關東糖

關東糖

漢族傳統名點
關東糖又被稱為竈糖、麻糖等,是我國一種古老的傳統甜食,它既能作為年節食品,又是用來祭祀竈神,關于它是什麼做的這個問題,有很多種不同的說法,但是制作出來的樣式都是差不多的,乳白色的大糖塊,呈絲條狀。[1]清人寫的《燕京歲時記》中記載:清代祭竈,供品中就有“關東糖”、“糖餅”。
  • 中文名:關東糖
  • 外文名:
  • 别名:竈王糖、大塊糖、麻糖
  • 主要食材:麥芽,小米
  • 口味:又酥又香,有粘性
  • 時間:農曆臘月二十三
  • 制作流程:熬糖,起鍋,揉糖

傳承與發展

農曆臘月二十三,過小年。城裡和農村,家家吃餃子、喝酒,慶賀如同大年(春節)。

在關東的農村,過小年這天,還有一項特别的祭禮活動,送竈王爺升天。舊時,不論貧富,隻要是頂門成家過日子,就要在鍋台上邊的牆上,供奉竈王爺的尊像,在像的兩邊貼副對聯:“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每家都把竈王爺奉為神明,由它來主宰一家興衰禍福,由于四季常住竈間,察看一家人的活動,自然成為“一家之主”。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就開始祭竈活動,成為天子的五祭之一。漢代以前的文字記載稱其為竈神。唐以後又稱其為竈君。至于竈王、竈王爺的說法是唐朝以後民間的說法。使他的職稱與稱呼合為一體,成為令人敬畏、惹人喜愛,又讓人怕的神。

曆史傳說

傳說竈王爺叫張生,家裡很富有。雖然媳婦李氏很賢惠,但不能生育,被張生休了。她勤懇過日子,成了大财主。張生的再婚婦人,好吃懶做,坐吃山空,敗盡家業,續弦之妻餓死,張生靠乞讨度日。當張生到李氏家讨飯時,二人見面,張生羞愧難當,一頭紮進竈坑裡,被竈火燒死。張生升天後向玉皇認錯,被封為竈王爺。而今關東農村供奉的竈神卻演化成為玉皇大帝之弟,玉皇大帝賜給他竈王的封号,讓他成為天地間的使者,作為玉皇大帝的耳目。他每年臘月二十三都要打道回天宮,與玉皇大帝團聚,并彙報這一家人一年中的所作所為,玉帝根據奏報的情況,對這家人進行獎善懲惡。

傳統做法

因此,過小年送竈王爺升天,也成為每家都很重視的一件大事。這天,家家起早,把庭院打掃的幹幹淨淨,在院中間設一香案,上邊插上幾柱香,擺上新蒸好的饅頭,三個一疊,共三疊,還要擺上水果、糕餅、關東糖和幾碟菜。這家的女主人,用高粱稈精心紮一匹馬,一挂車,備竈王爺升天時坐用。

在祭祀開始前,主人要先撤掉竈王爺像前的供闆,誠惶誠恐地把竈神像摘下來,放到院中的香案上。全家人跪到香案前,雙手合一,嘴裡不斷念叨:“竈王爺升天堂,見到玉皇,多言好事,少說賴話。”那種真誠心情,都熔鑄在禱告中。儀式結束時,主人點燃火柴,把煙熏火燎一年的竈神像,連同紮的車、馬一起燒了。

大人孩子們仰望着天空,此時此刻,在冥冥之中,竈王爺已經坐着馬車乘長風,披彩雲,回到天宮。盡管主人們對竈神表現出十分虔誠,并千叮萬囑竈神上天多說好話,保佑一家平安,但純樸憨厚的關東農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他們索性用關東糖把竈王的嘴給封上,免得他上天之後,見到玉皇搬弄是非,說壞話。給竈王爺吃關東糖的另一種意思托他到玉皇大帝那裡,多給家裡人說些甜言蜜語。這種用關東糖封竈王爺的嘴,進行行賄祭竈的獨特風俗,是民間按照自己需要塑造神靈。因此,在送竈王爺升天時,各家各戶都要買上一二斤關東糖,在香案上擺供。

制作流程

糖作坊是典型的老式傳統作坊,設備簡單,主要有鐵鍋、大缸和案闆三大件。别看糖作坊設備簡陋,可制糖的生産過程卻挺複雜。

制作大塊糖的工序首先是配料,這原料可以是小米、稗子米、大米、玉米、大麥芽等作物。最好的原料要數大黃米,學科名叫黍子,在東北俗稱為糜子。

配好料之後要用清水淘洗數遍,直到将米糠、雜質全部洗淨為止。接下來便是第二道工序——熬糖。

熬糖這活,關鍵是要掌握好火候。火候掌握不住,拔出的糖就要“皮實”,變成“老糖”,吃着不脆生;或根本就拔不出糖。經過熬制出的糖叫“糖膏”,也叫“糖稀”。這個時候的糖膏,溫度可達攝氏158至160度,表面形成一層薄膜。有經驗的糖匠,用挑糖棍從糖鍋裡将糖挑起,尺把長的糖絲不斷,又呈現白色透明,糖鍋裡也不再起小白氣泡泡。這是證明糖裡沒有水份了,老糖匠要喊聲“撤火”,馬上就忙着“起鍋”。

起鍋,是制做大塊糖的第三道工序。其程序是将鍋裡的糖膏舀出來,放在案子上或容器裡,進行冷卻。待到糖膏熱度降到攝氏80度左右時,便可以“揉糖”了。

揉糖是第四道工序,就是将熬好的糖膏放在案子上反複揣揉,這活也不僅是個力氣活,還要講究技巧。首先要掌握好糖膏的溫度。糖鍋太熱了,下不得手;糖膏太涼了,就會變硬揉不動。一鍋糖膏一般都在50斤左右,每次隻能揉5斤左右,所以呀,揉糖要抓緊機宜搶時間,一氣呵成。揉起糖來往往是餓了不能吃飯,渴了也顧不得喝口水。

每當将糖揉好之後便要高聲喊道:“開案”!“開案”是糖匠們的行話,就是所說的“拔楦”,俗語叫“拔糖”。這是制大塊糖的最後一道工序。拔楦的工藝操作是兩個人對頭,一個人抻着一個糖膏頭,将糖抻到一定的長度,一方将糖膏頭往上一合,喊聲“接着”,對方應聲“來了”,接着再抻拉。如此反複多次,糖膏越拔越白,越拔越細,最後要拔出“蜂子窩”,放到案子上,打餡,加香料,壓成一般大的塊型,然後冷凍,大塊糖就算制做了。

典籍記載

制糖法,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文字記載,後魏賈思勰所着的《齊民要術》中是這樣說的:“取黍米一石,炊作黍,着盆中,蘖末一鬥,攪和,一宿則得一斛五鬥,煎成饴。”這段話是什麼意思呢?“黍米”就是現在東北做粘豆包的大黃米,“蘖”是用麥子、麸皮等混合物作培養基,用來組作釀酒的曲子。“饴”則是今天的麥芽糖。也就是說用大黃米一石——即是十鬥和一鬥曲子兌在一起,經過一宿發酵可增值一十五鬥,再經過煎熬即為饴糖。

成色

真正地道的關東糖,其堅硬無比,摔不碎,吃時必須用菜刀劈開,質料很重很細。口味微酸,中間絕沒有縫隙,每塊重一兩的、二兩的、四兩的,價格也相對比較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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