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學

顯學

文化名詞
顯學通常是指與現實聯系密切,引起社會廣泛關注,或者在思想學術界占統治地位的學說,也就是主流學說;相反,隐學則是離現實較遠,不那麼為世人矚目的學問。顯學更接近于現在的科學物理研究,被稱為實踐學派。儒家學派、黃老學派、墨家學說與楊朱學派組成了中國較早的顯學學說學術。顯學與隐學相對。當代一門國際性的顯學為敦煌學。孔子—儒學,墨翟—墨學,儒學與墨學并稱”顯學“。
    中文名:顯學 拼音:xian xue 反義詞:隐學 代表學說:儒家、墨家學說 國家:中國

釋義

顯學,是指一時在社會上處于熱點的、顯赫一時的學科、學說、學派。

出處

世之顯學,儒墨也。——《韓非子·顯學》。

基本内容

簡介概念

從古到今,我們一直把學問分為顯學和玄學。顯學強調存在就是現實,對于顯學研究的成就根源于對發展變化和諧治理制衡的理解。顯學根于對現實世界的理解提供治理管理的意見與建議,而忽視了對自身是否完善的探索而使得自身容易發生主觀的錯誤,帶來新的錯誤。當然顯學的不足可以通過玄學來豐富。對于中華文化的深厚也隻有揚長避短确定診斷發揮正确的部分,适時改變完善服務于對現實發展需要的實踐。遵循宇宙發展創建的規律,無論曾經存在還是現存在,都應該得到發展;顯學無疑應該成為未來創建的重要内容。

與名字的來曆

“顯學”之意始見于《孟子.滕文公》篇雲:“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于楊,即歸墨。”“顯學”之名後見于《韓非子》,它不僅指盛行于世而影響較大的學術派别,更是指文化内涵豐富、學術價值較高的學問。

作品原文

其文的顯學

韓非子·顯學第五十 原文:

世之顯學,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張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顔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孫氏之儒,有樂正氏之儒。自墨子之死也,有相裡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鄧陵氏之墨。故孔、墨之後,儒分為八,墨離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謂真孔、墨,孔、墨不可複生,将誰使定後世之學乎?孔子、墨子俱道堯、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謂真堯、舜,堯、舜不複生,将誰使定儒、墨之誠乎?殷、周七百馀歲,虞、夏二千馀歲,而不能定儒、墨之真;今乃欲審堯、舜之道于三千歲之前,意者其不可必乎!無參驗而必之者,愚也;弗能必而據之者,誣也。故明據先王,必定堯、舜者,非愚則誣也。愚誣之學,雜反之行,明主弗受也。

論幾家學

墨者之葬也,冬日冬服,夏日夏服,桐棺三寸,服喪三月,世主以為儉而禮之。儒者破家而葬,服喪三年,大毀扶杖,世主以為孝而禮之。夫是墨子之儉,将非孔子之侈也;是孔子之孝,将非墨子之戾也。今孝戾、侈儉俱在儒、墨,而上兼禮之。漆雕之議,不色撓,不目逃,行曲則違于臧獲,行直則怒于諸侯,世主以為廉而禮之。宋榮子之議,設不鬥争,取不随仇,不羞囹圄,見侮不辱,世主以為寬而禮之。夫是漆雕之廉,将非宋榮之恕也;是宋榮之寬,将非漆雕之暴也。今寬廉、恕暴俱在二子,人主兼而禮之。自愚誣之學、雜反之辭争,而人主俱聽之,故海内之士,言無定術,行無常議。夫冰炭不同器而久,寒暑不兼時而至,雜反之學不兩立而治,今兼聽雜學缪行同異之辭,安得無亂乎?聽行如此,其于治人又必然矣。

今世之學士語治者,多曰:“與貧窮地以實無資。”今夫與人相若也,無豐年旁入之利而獨以完給者,非力則儉也。與人相若也,無饑馑疾疚禍罪之殃獨以貧窮者,非侈則惰也。侈而惰者貧,而力而儉者富。今上征斂于富人以布施于貧家,是奪力儉而與侈惰也。而欲索民之疾作而節用,不可得也。

今有人于此,義不入危城,不處軍旅,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胫一毛,世主必從而禮之,貴其智而高其行,以為輕物重生之士也。夫上所以陳良田大宅、設爵祿,所以易民死命也,今上尊貴輕物重生之士,而索民之出死而重殉上事,不可得也。藏書策、習談論、聚徒役、服文學而議說,世主必從而禮之,曰:“敬賢士,先王之道也。”夫吏之所稅,耕者也;而上之所養,學士也。耕者則重稅,學士則多賞,而索民之疾作而少言談,不可得也。立節參民,執操不侵,怨言過于耳必随之以劍,世主必從而禮之,以為自好之士。夫斬首之勞不賞,而家鬥之勇尊顯,而索民之疾戰距敵而無私鬥,不可得也。國平則養儒俠,難至則用介士,所養者非所用,所用者非所養,此所以亂也。且夫人主于聽學也,若是其言,宜布之官而用其身,若非其言,宜去其身而息其端。今以為是也而弗布于官,以為非也而不息其端,是而不用,非而不息,亂亡之道也。

澹台子羽,君子之容也,仲尼幾而取之,與處久而行不稱其貌。宰予之辭,雅而文也,仲尼幾而取之,與處而智不充其辯。故孔子曰:“以容取人乎,失之子羽;以言取人乎,失之宰予。”故以仲尼之智而有失實之聲。今之新辯濫乎宰予,而世主之聽眩乎仲尼,為悅其言,因任其身,則焉得無失乎?是以魏任孟卯之辯而有華下之患,趙任馬服之辯而有長平之禍;此二者,任辯之失也。夫視鍛錫而察青黃,區冶不能以必劍;水擊鹄雁,陸斷駒馬,則臧獲不疑鈍利。發齒吻形容,伯樂不能以必馬;授車就駕而觀其末途,則臧獲不疑驽良。觀容服,聽辭言,仲尼不能以必士;試之官職,課其功伐,則庸人不疑于愚智。故明主之吏,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發于卒伍。夫有功者必賞,則爵祿厚而愈勸;遷官襲級,則官職大而愈治。夫爵祿大而官職治,王之道也。

論富與強

磐石千裡,不可謂富;象人百萬,不可謂強。石非不大,數非不衆也,而不可謂富強者,磐不生粟,象人不可使距敵也。今商官技藝之士亦不墾而食,是地不墾與磐石一貫也。儒俠毋軍勞顯而榮者,則民不使,與象人同事也。夫禍知磐石象人,而不知禍商官儒俠為不墾之地、不使之民,不知事類者也。

故敵國之君王雖說吾義,吾弗入貢而臣;關内之侯雖非吾行,吾必使執禽而朝。是故力多則人朝,力寡則朝于人,故明君務力。夫嚴家無悍虜,而慈母有敗子,吾以此知威勢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亂也。

夫聖人之治國,不恃人之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為非也。恃人之為吾善也,境内不什數;用人不得為非,一國可使齊。為治者用衆而舍寡,故不務德而務法。夫必恃自直之箭,百世無矢;恃自圜之木,千世無輪矣。自直之箭、自圜之木,百世無有一,然而世皆乘車射禽者何也?隐栝之道用也。雖有不恃隐栝而有自直之箭、自圜之木,良工弗貴也,何者?乘者非一人,射者非一發也。不恃賞罰而恃自善之民,明主弗貴也,何則?國法不可失,而所治非一人也。故有術之君,不随适然之善,而行必然之道。

論歲

今或謂人曰:“使子必智而壽”,則世必以為狂。夫智、性也,壽、命也,性命者,非所學于人也,而以人之所不能為說人,此世之所以謂之為狂也。謂之不能,然則是谕也。夫谕、性也。以仁義教人,是以智與壽說也,有度之主弗受也。故善毛啬、西施之美,無益吾面,用脂澤粉黛則倍其初。言先王之仁義,無益于治,明吾法度,必吾賞罰者亦國之脂澤粉黛也。故明主急其助而緩其頌,故不道仁義。

今巫祝之祝人曰:“使若千秋萬歲。”千秋萬歲之聲聒耳,而一日之壽無征于人,此人所以簡巫祝也。今世儒者之說人主,不善今之所以為治,而語已治之功;不審官法之事,不察奸邪之情,而皆道上古之傳,譽先王之成功。儒者飾辭曰:“聽吾言則可以霸王。”此說者之巫祝,有度之主不受也。故明主舉實事,去無用;不道仁義者故,不聽學者之言。

今不知治者必曰:“得民之心。”欲得民之心而可以為治,則是伊尹、管仲無所用也,将聽民而已矣。民智之不可用,猶嬰兒之心也。夫嬰兒不剔首則腹痛,不副痤則浸益,剔首、副痤必一人抱之,慈母治之,然猶啼呼不止,嬰兒子不知犯其所小苦緻其所大利也。今上急耕田墾草以厚民産也,而以上為酷;修刑重罰以為禁邪也,而以上為嚴;征賦錢粟以實倉庫、且以救饑馑備軍旅也,而以上為貪;境内必知介,而無私解,并力疾鬥,所以禽虜也,而以上為暴。此四者所以治安也,而民不知悅也。夫求聖通之士者,為民知之不足師用。昔禹決江濬河而民聚瓦石,子産開畝樹桑鄭人謗訾。禹利天下,子産存鄭,皆以受謗,夫民智之不足用亦明矣。故舉士而求賢智,為政而期适民,皆亂之端,未可與為治也。

楊朱顯學

先秦時與儒、墨并稱的顯學還有楊朱。《孟子·滕文公下》說:"聖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盡心下》又說:"逃墨必歸于楊,逃楊必歸于儒."即是說,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内,學術上形成了儒、墨、楊三分天下的局面。

楊朱是中國春秋戰國時期的一名思想家,字子居,衛國人,生平已不可考。在當時各家的着述如《孟子》、《荀子》、《莊子》、《韓非子》、《呂氏春秋》等,他的名字曾多次出現。他的行蹤多在魯、宋、梁一帶。據《莊子》記載,他曾經見過老子。其活動的年代,比墨子稍後,而又早于孟子。有雲他是老子弟子,或為道家别支。其學說在當時相當著名,但早已散佚不存,散見于《孟子》、《列子》及《淮南子》中。

《孟子.滕文公》篇雲:“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于楊,即歸墨。”可知春秋之世,楊朱之學與墨學齊驅,并屬顯學。楊子之學,曾風靡宇内,然卻如昙花一現,後繼無人。實則楊朱殁後,老莊之徒興,其一方既能踵楊子之餘緒,又能發其所未發,自是楊朱之名,遂為莊子所掩。

楊朱曾經和老子會面,所以他曾受老子思想的影響。後來有感于動亂的環境,困惱于越來越大的社會壓力,于是揚棄老子學說中的部份内容,朝着“養生”、“存性”的方向不斷深化,發展成以“為我”為中心的思想體系。楊朱的思想在戰國初年一度風行,與儒、墨兩家形成鼎足而三的形勢。

楊朱的思想概略,可從以下四方面見之:

首先,從其中心要旨而論,楊朱學說實在是以“我”作為自然的中心。他認為人的生命,往往由于外界的蒙蔽、組織所拘束,因而無法明察生命的真象,使個人失去主體性。于是楊朱主張探求内在自我安身立命的境界,以擺脫社會的束縛,偏向于個人人性的追求。他認為隻有重視人類本有的自然性,人才會快樂,才能“全生(性)保真”。

其次,在政治方面,楊朱既然反對社會的束縛,所以在政治上也反對強權獨占的霸道,主張“天下為公”,要“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另外,他認為一切外在的道德刑法,皆不可妨害一個人的自由。政府隻是象征式的,不可對個人過份約束。由此可見楊朱的政治觀是放任自由的。

第三,在人與人的關系上,楊朱極力主張個人的“為我”主義。他說:“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他的意思是說社會是由各個“我”所組成,如果人我不相損、不相侵、不相給,那麼天下便無竊位奪權之人,便無化公為私之輩,這樣社會便能太平。

第四,在對生命的态度上,楊朱既重說“全性保真”,因而重視“貴生”、“樂生”。他認為人生短促,故在生時必須享盡人生之天性,所以要适欲。發揚了老子的“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與養生等思想。重生、貴生的思想,在當時及近代被認為是否定儒家禮教的束縛,又摒絕了墨家的禁欲;承認命從而否定墨家的非命。《楊朱篇》非儒、墨、《力命篇》非墨。

三大顯學

中國三大顯學分别為:甲骨學、敦煌學和紅學

中國三大顯學研究成果集中推出

為揭示和介紹20世紀中國文化這一奇特景觀的文化底蘊及重大意義,長江文藝出版社新近推出了《甲骨文解謎》、《敦煌滄桑》和《紅學風雨》三本書,分别對三大顯學的百年曆程及其取得的輝煌成就,作了初步的梳理和描述。

據《甲骨文解謎》介紹,目前從已發掘出的近十萬片甲骨中,整理出的單字約4500個,甲骨蔔辭則成千上萬段,經過研究破譯,已揭示了其中隐含着的大量曆史奧秘和豐富的遠古信息,為漢字探源和商史解謎,提供了大量信息可靠的依據。

現在已經普遍認同,敦煌學的研究包括了敦煌文書和石窟藝術兩個基本方面。《敦煌滄桑》一書,即探讨了百年敦煌學成果所揭示出的敦煌地區兩千多年的各種奇妙的文化現象。而敦煌學的百年,卻充滿了辛酸與屈辱。

紅學真正的輝煌是在20世紀,從世紀初的蔡(元培)胡(适)論戰建立新紅學,到王國維、魯迅的美學、小說學研究,後半葉從政治紅學到學術迷失,到新時期的重新輝煌,通過《紅學風雨》一書對其波谲雲詭的描述,“紅學”的顯學地位更不容質疑。

“世紀顯學”三書的作者分别為中國社科院、中國藝術研究院的研究員和副研究員,均是對本學科深有造詣、頗具知名度的專家。以“大學者”寫“小科普”,深厚的學養,嚴謹的态度,娴熟的文筆,是出版物品質上乘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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