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惠芬

闵惠芬

二胡皇後
闵惠芬1945年生于江蘇宜興,8歲起随父學習二胡,後考入上海音樂學院,師從二胡教育家王乙和陸修棠。[1]曾獲第四屆“上海之春”中國二胡比賽中獲一等獎、上海文學藝術獎、第十二屆“上海之春”創作二等獎、首屆中國“金唱片”獎、寶鋼高雅藝術獎、“全國優秀文藝工作者”稱号。系第四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五、六、七、八、九、十屆全國政協委員。她被評為“世界最著名的弦樂演奏家之一”,代表曲目有《江河水》、《二泉映月》、《聽松》等。2014年5月12日上午,在上海仁濟醫院病逝,享年69歲。
    中文名:闵惠芬 外文名: 别名: 籍貫:江蘇宜興 國籍:中國 出生地:江蘇宜興 民族:漢族 性别:女 出生日期:1945年12月23日 逝世日期:2014年5月12日 出生年月:1945年11月 職業:二胡演奏家 畢業院校:上海音樂學院 主要成就:上海文學藝術獎第十二屆“上海之春”創作二等獎首屆中國“金唱片”獎寶鋼高雅藝術獎曾任中國音樂家協會副主席 代表作品:《長城随想》 逝世地:上海仁濟醫院

生平經曆

1945年生于江蘇省,8歲開始學習二胡,12歲考入上海音樂學院附中,後來跳級升入上海音樂學院本科民樂系,畢業後在北京等地得到劉明源、藍玉崧等先生悉心指導。曾先後在上海樂團、中國藝術團、上海藝術團等擔任二胡獨奏員,1984年後調入上海民族樂團,擔任獨奏。

闵惠芬是中國音協副主席,著名二胡演奏家,畢業于上海音樂學院,《二泉映月》、《聽松》等。

父親闵季骞是著名二胡演奏家劉天華的再傳弟子。受到家庭的薰陶,闵惠芬自幼酷愛音樂。8歲時便随其父闵季骞學習二胡,并在音樂方面表現出不凡的天賦。1956年,11歲的闵惠芬随父親工作調動來到文化古都南京,進入南京市鼓樓區少年之家“紅領巾藝術團”擔任二胡獨奏小演員,任該團管弦樂隊指揮。1958年,上海音樂學院附中專修二胡,師從于二胡教育家王乙和陸修棠。1963年在上海第四屆“上海之春”音樂會全國二胡比賽中,《病中吟》征服了觀衆和評委,獲得大賽第一名。張韶事後激動地對人說:“她拉得那麼出色,當時我真想馬上沖到舞台把闵惠芬抱起來。”

這次大賽獲獎對闵惠芬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鼓舞,為了拓展自己的藝術天空,民間音樂、戲曲音樂、詞曲、詩歌、文學、曆史,在知識的寶中摸索音樂的神韻的表達。在長期的藝術實踐中,闵惠芬形成了熱情而内含、動人而不媚、誇張而不狂、哀怨而不傷的演奏風格。在演奏中,她能抓住音樂要表達的意境,并運用起承轉合這個大的節奏規律,把自己的感情同“氣勢”和“神韻”結合起來,通過音樂的節奏、音高、強弱及其在舞台上表演的神态去引起人們廣泛想象,而這一切竟想是在一系列巧妙不間斷的瞬間中自然完成的,充分體現了她那高超的二胡藝術造詣。随着時間的推移,闵惠芬也漸漸地成了“二胡”的代名詞。

1975年,闵惠芬接到一個特殊任務:為毛澤東主席錄制一批京劇唱腔。用二胡來演奏京劇唱腔,既要展開京劇演唱的韻味,又要保持二胡自身的特點,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聲腔的特性,闵惠芬奔波于京、滬兩地,到處求教京劇名家,不但自己學唱,還仔細揣摩不同流派的區别,從中吸取營養為我所用。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一個京劇演員呢。功夫不負有心人。逍遙津》、《斬黃袍》、《卧龍吊孝》、《連營寨》、《哭靈牌》等名曲一大批京劇唱腔深得毛主席喜愛,為傳統的祖國藝術園地增添了一朵瑰麗的小花。二胡演奏京劇唱腔的成功大大拓展了闵惠芬的藝術視野,戲曲唱腔來拓寬二胡演奏的空間産生了濃厚興趣。這些年來,随想》、《新婚别》、《夜深沉》等大量二胡樂曲外,一直沒有放棄對“器樂演奏聲腔化”的探索。

正當闵惠芬在藝術道路上不斷攀登時,一場災禍正在悄悄地朝她襲來。1981年她不幸被診斷患上了癌症,但對二胡藝術的熱愛使她并沒有被病魔吓倒,她依然是那麼樂觀地面對人生。在她患病期間,江澤民、曾 慶紅等領導人經常去看望她,勸她好好養病。但闵惠芬心頭最重的依然是她心愛的藝術。1985年她在重慶治病期間,川江号子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說:“我耳邊每天都萦繞着豪邁的川江号子,後來我就産生了一個願望,把充滿豪情的川江号子用二胡演奏出來。”不久,她與成都作曲家楊寶智便合作完成了二胡協奏曲《川江》。

正是憑着對藝術的熱愛和頑強的毅力,闵惠芬在經過6次手術,15個療程的化療後終于恢複了健康。而經過這場人生磨難的她對生活更加珍惜,并像年輕人一樣投入新的戰鬥。大病初愈的第一年,她就給時任上海市長的江澤民寫了一封信,希望能為家鄉父老演出。江澤民對此很是重視,一天當闵惠芬在交響樂團排練二胡協奏曲時,江澤民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令她激動不已。江澤民親切地握着她的手說:“你身體這麼結實,完全康複了,這說明人類是能戰勝病魔的。”說完,又順手拿起她手中的二胡,輕輕地拉起了劉天華的《病中吟》,闵惠芬感到驚訝:“江市長,你怎麼拉得這麼好啊?”江澤民笑笑說:“解放前,經常排練一些話劇,就拉二胡伴奏,一晃三十多年了。”

如今年屆花甲的闵惠芬除了創作演出外,還将許多精力放在了民樂的普及和新人的培養上。近年來,幾乎每年她都要舉行二十多場民樂普及音樂會。第二個春天我要盡力多做些事情。”

人物轶事

闵惠芬:情動心弦

欣賞闵惠芬的二胡演奏是一種享受——隻見她緩操琴弓、指揉細弦,忽而傾身俯耳,忽而閉目沉迷,忽而昂首仰醉,二胡音色似人聲,悲情嗚咽,聞者無不酸楚怅然。闵惠芬的演奏能在音樂還未展開、僅出弓的第一個音就有極為撼人的力量,究其原因,除技術操作與處理方面的因素外,正是她對整體音樂結構的全局把握、音樂意蘊的“成竹在胸”之結果。古人雲,憑一葉而知秋象,能出一音而得其神采者,這是成熟的演奏大家才能達到的一種藝術境界。

一把癞蛤蟆皮筒的舊二胡

歌劇《洪湖赤衛隊》一段韓英的唱詞中,有這麼一句“生我是娘,教我是黨”,在二胡曲中變成二胡的音樂;每次演奏到這兒,闵惠芬的内心總是激情澎湃。她是新中國成立後培養、成長起來的第一代二胡演奏家,“我自豪的是當我們新中國成立不久我就開始學習二胡這個民族樂器。而且從新中國以來,民族音樂的風風雨雨我都親身經曆。我感到非常幸福,因為我和民族音樂同時成長。”

闵惠芬說同齡人裡像自己這樣很小就開始學琴,不是很多,“剛剛解放不久,根本找不到學音樂的,尤其是學民樂的。女孩子拉二胡,好像不可思議。”江南絲竹之鄉浙江宜興,蘇南吹打、各種民謠、小調,就連小時候趕廟會,和尚道士徹夜的樂聲,都吸引着她,對民族音樂的迷戀在她幼小的心靈深處生了根。幸運的是,闵惠芬出生在一個音樂世家。父親闵季骞是民族音樂的先驅劉天華的再傳弟子,二胡、琵琶、三弦等江南絲竹無所不能。各種民族樂器中,闵惠芬尤其喜愛二胡,它特别接近我們中國人的情感,它的音色像我們中國人在說話歌唱。”

那時候,空山鳥語》,幼小的闵惠芬聽得入了神,她仿佛聽到山林裡小鳥兒清脆的“啾啾”聲。兩根弦一拉就能聽到鳥叫,那麼這聲音是從哪兒出來的呢?這個“為什麼”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題。越琢磨,她越渴望得到答案。但父親擔心女兒損壞心愛之物,束之高閣一天,趁大人不在,小闵惠芬墊高凳子,去拿父親的二胡。不巧的是,母親正好回來了,她大聲警告:“别動!弄壞了可饒不了你……”

闵惠芬至今還保存最初學藝時的二胡,那是父親的一位同事結婚搬家以後遺下的一把自制二胡,筒部蒙的還是廉價的癞蛤蟆皮。小惠芬像得到了一件寶物似的,把那把舊二胡帶回家。從此,那“吱吱”的幼稚琴聲時刻回蕩在小院内。看到女兒如此着迷于二胡,父親決定教她。8歲的闵惠芬開始随父親學琴,那把舊二胡成就了闵惠芬今後輝煌的事業。

後來闵惠芬越級考入了上海音樂學院,走上職業藝術家的道路。1969年畢業後,闵惠芬先後在中國藝術團、上海藝術團、上海樂團、上海民族樂團擔任二胡獨奏演員。

“《二泉映月》不是描寫風花雪月,是通過琴聲來抒發對舊社會的黑暗統治的憤懑和自己人生經曆的一種辛酸。”

《二泉映月》弓法如枯筆

1963年,當時還不滿18歲的闵惠芬報名參加第四屆“上海之春”全國二胡比賽。《二泉映月》是比賽必選曲目。少年闵惠芬覺得,自己沒有舊社會的經曆,阿炳那個年代的那種感覺,成功演奏《二泉映月》是很難的。開始在老師的示範下練習,闵惠芬總是不能深刻地表現音樂意境。賀綠汀院長親自來給我上課,他就講了一句話,月》不是描寫風花雪月,是通過琴聲來抒發對舊社會黑暗統治的憤懑和自己人生經曆的一種辛酸’。”“原來音樂可以體現這樣深刻的含義”,從這天起闵惠芬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長大一些。那屆比賽,年紀最小的闵惠芬取得了一等獎,引起了全國音樂界關注。

“文革”期間,上海音樂學院的各種音樂聲音銷聲匿迹,琴被砸了,老師被打成了“雙料特務”,關進了“牛棚”。可闵惠芬仍然以學為本,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僅練二胡,京胡、小提琴。一天,聲樂系的同學張奇松悄悄送給闵惠芬民間老藝人瞎子阿炳本人演奏的二胡唱片。對于喜愛二胡藝術的闵惠芬來說,這件禮物非常珍貴,驚喜之餘,她趕緊将唱片收藏起來。但是,當時還是個窮學生的闵惠芬沒有唱機來聽唱片。

湊巧的是,後來闵惠芬到上海電影樂團排練,在那發現了一個像鴿子籠一樣很小的唱片室,連燈都沒有,隻是通過窗子的光線才能夠辨認環境。她拿到唱片室的鑰匙,趁大家排練完都走了就“泡”在唱片室裡,把阿炳的演奏唱片拿出來聽。一邊聽,一邊揣摩,一邊練習,唱片都讓她聽爛了,後來竟然可以将二胡拉得和唱片裡一模一樣、惟妙惟肖。闵惠芬介紹說,阿炳拉《二泉映月》其實是可以一直拉下去的,當時的錄音技術隻能錄6分鐘,所以人們現在聽到這首曲子在結尾時有點意猶未盡。

後來,闵惠芬又悟出應該有自己對阿炳的理解,自己對于人生的理解。她說到《二泉映月》中段的處理,不像有些人說的是憧憬、渴望,而是木然。有人說她演奏《二泉映月》的弓法很像是書法中的枯筆,她非常贊同這個比喻。

“文革”後,闵惠芳複出時的一場演出前,人全部走了以後,偌大的藝術劇場隻有一盞燈還亮着,當時闵惠芬就在台上一會兒坐下拉一下,一會兒又走一下,差不多一個多鐘頭,就尋找一種阿炳路途遙遙何處是盡頭,念天地之悠悠,獨怆然而涕下的感覺,夜行者的那種形象和他内心的情感。“這種情感在當時那一下子的領悟是很重要的”,果然第二天演奏時,闵惠芬完全進入了一種特殊的境界,全身的激情都融會到琴聲之中。

尋找新的篇章

從1974年起,正當盛年的闵惠芬爆發出驚人的藝術能量,成為中國最受歡迎的二胡大師。她從來沒有在鮮花和掌聲中陶醉。有人問闵惠芬聽到掌聲後的心情,闵惠芬回答:“掌聲過後我心裡是空落落的,我在想下次我該拿什麼去奉獻給觀衆。”長年以來民樂的演奏家都有同感,那就是現有的曲目“吃不飽”。由于民樂曲目的貧乏,使不少民樂的音樂家都忙于創作新的作品。闵惠芬想,自己演奏的《江河水》、《二泉映月》、《病中吟》等曲目,都是前輩藝術大師留下的,琴聲雖美,表達的畢竟是那個逝去了的時代的聲音。正是因為有這種危機意識,往往是這個新曲子才拉着,闵惠芬已經開始籌劃下一個新的作品了。闵惠芬不是等作曲者來找她,而是自己主動找作曲者,這就是她不斷有新作問世的秘訣。

音樂藝術對于闵惠芬來說是個無止境的話題。闵惠芬認為,除了傳承經典,民族音樂應不斷推出優秀曲目,貼近生活、貼近時代,才能吸引更多聽衆。為了每一個新的奉獻,闵惠芬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她說,練功是演員的本分,算不得辛苦,演員親自去為自己抓作品才是再辛苦不過的事。“從構思、找資料到找作曲家,到說服作曲願意創作這個曲子。作品出來了還要千百遍地試練,不适合演奏的地方要修改。”

1981年年末,闵惠芬不幸患了癌症。可堅強的她動完手術後,搖搖晃晃地走入民間,城隍廟九曲橋茶樓上江南絲竹業餘好手的演奏,從中吸取營養。她還去上海音樂學院聽課,《現代音樂史》、《歐洲古典音樂史》……一聽就是半年。她躺在病床上,與瞿春泉一起創作了讴歌美麗生命的二胡曲《音詩──心曲》,并在後來榮獲第12屆“上海之春”音樂會創作二等獎。

那時,闵惠芬還曾在四川重慶嘉陵江畔住了半年。川江号子的聲音滲進她的心裡,融入她對民樂的思索之中。“我耳邊每天都回旋着豪邁的川江号子,我産生了一個願望,要把充滿豪情的川江号子用二胡演奏出來。”她的心願最終實現,與成都作曲家楊寶智合作的二胡協奏曲《川江》誕生。

闵惠芬已經錄制了大量的音樂磁帶、激光唱片。劉文金的二胡獨奏曲全部演奏出來,并錄制成音帶。這項工作對于闵惠芬來說是件不容易的事。她說:“我對藝術的追求是沒有止境的。我拉琴,要拉到我再也拉不動的那一天,要拉到我背不出樂譜的那一刻。”

闵惠芬坦言目前最希望的是在民樂界有更多的新作問世,原生态民歌的做法,雲南映象》那樣,我希望有更多的作曲家能嘗試原生态民歌創作。”

為毛主席錄制京劇唱段

2004年,《文彙報》她被一段記錄毛澤東文化遺物的文字吸引:各位音樂演奏家的錄音帶、錄像帶中,最喜歡闵惠芬演奏的《卧龍吊孝》、《逍遙津》、《哭靈牌》。事隔20多年,突然看到從未披露過的這段文字,闵惠芬不禁淚水盈眶,感到莫大的鼓勵。說起這段往事,闵惠芬陷入回憶中。

1975年,闵惠芬接到上級的通知,要到北京錄制傳統京劇唱腔音樂,而且是用二胡模仿多位京劇名家的唱腔。後來闵惠芬才知道,當時毛主席眼睛患有白内障、行動不便,錄制“京劇唱段”是為了豐富他的文娛生活。

可是闵惠芬從未學過京劇,對着布置下來的譜子,她找不到一點感覺。籌莫展的時候,李慕良先生。李慕良先生不僅精于京劇,而且擅長音樂,傳統與現代的曲調相結合,“當時,李先生一唱,我吃了一驚,人聲幽咽,與二胡之神采何其相仿。”勤奮好學的闵惠芬跟着李慕良先生學京劇非常高興,她說:“就像上了碩士生、博士生課一樣高興!”不僅如此,她還抓住機會向當時同為毛主席錄音的同屋學習昆曲唱段。她說:“我一共錄制了8段不同派别老生經典唱腔,珠簾寨》、《李陵碑》等,曾受到了毛主席、周總理、葉帥等多位國家領導人的贊賞。”

這次“特殊任務”也提供了一個契機,闵惠芬産生了“器樂聲腔化”的想法,嘗試用戲曲唱腔來拓寬二胡演奏的空間。此後,她也把“器樂演奏聲腔化”作為研究課題,将實踐繼續下去。“聲腔是我們最寶貴的傳統,為了保存我們的民族傳統必須把它發展下去。”為此,闵惠芬專門跑去青海聽花兒,餘其偉聽五架頭,到海南島聽裙戲,高腔聽揚琴、清音,隻要碰到能顯示出民族特性又适合二胡演奏的,她都不會放棄。“二胡聲腔化”是這位民樂名家創造的特殊演奏方式,也使她成為當今民樂界首屈一指的大師級人物。

1977年元旦,闵惠芬就上演了自己編曲的《洪湖主題随想曲》。後來,徐玉蘭唱腔《紅樓夢》選段“寶玉哭靈”、台灣民謠《草螟弄雞公》等,并約請作曲家根據她的構想創作新編了多首用戲曲經典唱段編成二胡曲來演奏,滬劇音樂《繡荷包》及房曉敏編配的紅線女粵曲《昭君出塞》等十多首。自從有了器樂演奏聲腔化這個思路後,民樂誕生了一批新作品,傳統音樂、傳統歌劇、傳統戲劇唱腔而改編為二胡曲目。“如果把成熟的作品羅列起來,要拉7個鐘頭。”7個鐘頭,這是闵惠芬用50個春秋打磨的藝術瞬間。

“民樂既要讓外國人喜愛,也要讓中國人喜愛,才算成功。”闵惠芬說近些年民樂做了多方面的嘗試,民族樂隊的形式表現傳統曲目,也包括和交響樂團聯袂演出。2006年7月,闵惠芬帶着她的力作《天弦》出席廣州高級音響展。在這張大碟中,闵惠芬首次與她的兒子、指揮家劉炬親情合作,完成了二胡與交響樂的東西對話。“我希望能夠有這樣一套西洋樂隊為中國傳統樂器伴奏的曲目,這有利于中國民樂走出國門,雖然它們可能還不成熟。”闵惠芬表示,民樂要走出國門,中西合璧是很好的嘗試。

現在,闵惠芬已經退休,可她的退休生活很特别——“退而不休”。即退休之後,以“尚未退休”之心,用二胡獨奏的一技之長,中國民族音樂飛出國門,飛向世界。作為全國政協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副主席,闵惠芬把1年分成3個三分之一——三分之一時間到外演出,三分之一參加社會生活,三分之一在家搞新曲目的創作。

她說:“台下熱烈的掌聲、專注的神情,就是對我們最高的獎賞。”

主要成就

個人作品

1973年所演奏的東北民間樂曲《江河水》,成為其代表作。1980年首演的大型二胡協奏曲《長城随想》獲得高度的評價和廣泛流傳。此外,她還從事二胡獨奏曲的創作,如《洪湖人民的心願》(根據歌劇音樂編曲)、《陽關三疊》(古曲改編)、《寶玉哭靈》(根據越劇音樂編曲)、二胡與樂隊《音詩─心曲》(與瞿春泉合作),都有一定影響力,并被列入高等音樂學院的教材。

器樂研究

20世紀60年代,二胡演奏家闵慧芬提出二胡聲腔化演奏的演奏風格與

方法。在她幾十年的藝術生涯中将二胡聲腔化演奏的理念與方法付諸于實踐,加以改編、創作了具有二胡聲腔化演奏特征的一些曲目,如她自編自演了歌劇《洪湖赤衛隊》選段《洪湖人民心願》等。

二胡聲腔化是這位民樂名家創造的特殊演奏方式,也使她成為當今民樂界首屈一指的大師級人物。

所獲榮譽

獲第四屆“上海之春”中國二胡比賽中獲一等獎、上海文學藝術獎、第十二屆“上海之春”創作二等獎、首屆中國“金唱片”獎、寶鋼高雅藝術獎、“全國優秀文藝工作者”稱号。

名言

·我們要把二胡演奏好,不能就僅僅就學二胡。音樂藝術需要擴大自己的知識面,民族樂器有三百多個品種,足夠我們學一輩子。學無止境,我們需要不斷學習,不斷地積累,才能一步一步地走向音樂藝術的高峰。

·我的二胡在用料上從來都沒有特别的要求,它也沒有特别的故事。

·學習民樂,不學傳統樂器,等于白學。

主要演奏曲目

·《江河水》

·《二泉映月》

·《長城随想》

·《洪湖人民的心願》

·《陽關三疊》

·《出征》

·《櫻花》

·《卧龍吊孝》

·《病中吟》

·《逍遙津》

·《斬黃袍》

·《連營寨》

·《哭靈牌》

·《夜深沉》

·《新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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