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國

代國

北魏前身政權
1、春秋國。2、西漢封國。3、代是十六國時期鮮卑拓跋氏在初期建立的政權,北魏前身。魏晉時期鮮卑拓跋部原遊牧于雲中(今内蒙古托克托東北)代王帶。永嘉元年(307年)祿官卒,其弟猗盧總領三部,有騎士40餘萬。永嘉之亂後,中原紛擾,晉并州刺史劉琨表請封猗盧為代公,後進封代王。
    中文名:代國 外文名: 别名: 建立者:拓跋猗盧 主要民族:鮮卑 首都:盛樂

概述

曹魏甘露三年(258年)大人拓跋力微徙居盛樂(今内蒙古和林格爾北),鮮卑召集諸部,确立了在部落中的大酋長地位。力微卒,諸部離叛。晉元康五年(295年)力微子祿官統部,分國人為中、東、西三部,自領東部。以後數傳至拓跋什翼犍。什翼犍曾為質子在後趙都襄國(今河北邢台)生活多年,深受漢文化影響。鹹康四年(338年)即代王位,置百官,制法律,由部落聯盟最終轉變為國家形式。代建國三年(340年)定都雲中盛樂宮,後又在故城南築盛樂新城,發展農業。建國三十九年(376年)前秦苻堅發兵擊代。什翼犍兵敗奔逃後被殺。代亡。

周代諸侯國,故地在今河北蔚縣,始封之君不詳。公元前475年趙襄子使人請代王。使廚人操銅枓以食代王及從者,行斟,陰令宰人各以枓擊殺代王及從官,遂興兵平代地。

複國

此時塞北正是一種三足鼎立的情況,分别是劉庫仁部劉衛辰部以及賀蘭部。而其中劉衛辰部為拓跋代國的世仇,兩方勢同水火。

劉庫仁部這個時候的首領為本來就和拓跋珪間隙非常的劉顯,假如拓跋珪此時複國,想要兩者和平共處,那也是及其困難的事情。賀讷在這個時候讓拓跋珪,用意不可以不說是相當的陰險了。

但是,盡管機心非常,在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在應對染幹上門争問為什麼要讓拓跋珪得償所願的時候,他到底還是裝成一個好人樣,說出了一席擲地有聲的話語來,“帝,大國之世孫,興複先業,于我國中之福。常相持獎,立繼統勳,汝尚異議,豈是臣節!”《魏書.列傳第七十一》。

于是,在公元386年,在賀蘭部等部族的支持下,拓跋珪在牛川(今内蒙古錫拉木林河、呼和浩特市東南)召開了部落大會,正式宣布複國。而第二年,也就是公元387年,拓跋珪将新生的代國的國都遷到了故都盛樂。

盡管名義上複國成功,拓跋珪和賀讷之間的表面往來依舊和和氣氣。但是,正如世界上并沒有不散的筵席一樣,以賀讷染幹為首的賀蘭部和新生的代國之間關系實在已經是傷痕累累。而等到一根必定要到來的羽毛加上的時候,兩者之間的關系終于宣告破裂了。而這個羽毛,則是來自劉庫仁部的奴真。

奴真其人,本是代國時期臣屬拓跋部的一個小部落的王子。在代國崩潰之後,他帶領族人投靠了劉庫仁部。但這個人對于代國可以說是相當的懷有好感也和童年時期的拓跋珪相處頗為友善,因此,在野心極大的劉顯繼承了劉庫仁部之後,他的日子也變得不好過了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在聽說代國的直系繼承人拓跋珪因為劉顯所逼出奔賀蘭部之後,他馬上帶領族人全族遠徙,投靠正在不斷的招攬故代國舊臣的拓跋珪。

但是,當到了賀蘭部之後,奴真卻發現此時的情況有相當的變化。打算投靠的拓跋珪,此時業已在名義上離開了賀蘭部建立起了自己的國家新代國不算,在賀蘭部中,卻赫然有着在代國崩潰時期失散的兄長犍和去斤。這就讓奴真的部落發生了分裂,其中一派主張繼續由奴真來管理部落,而另外一派則主張應該長兄為先,犍統領部落更為妥當。

發生在奴真部落中的沖突,看似是一個小部落的繼承權的争奪問題,可實際上卻涉及到了拓跋珪和賀蘭部之間的利益關系。事實上,盡管在投奔賀蘭部之後,拓跋珪利用賀蘭部的資源在不斷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并成功的複國,但另外一方面,他也不得不小心應付來自賀讷方面的責難。雖然名義上複國成功,但畢竟是寄人籬下,在經曆了劉顯一事之後的拓跋珪在人情世故上進步的已是太多。

于是,盡管奴真本人并不情願,但是在拓跋珪的示意下,在保留了本部落和新代國的臣屬關系的前提下,他還是拱手交出了部落的統治權。而拓跋珪和賀蘭部基于自己的利益的直接交鋒,也以拓跋珪的暫時退讓進入到了下一回合。

在得到了部落的統治權這麼一個大蛋糕的情況下,自代國崩潰以來就一直失意的犍卻得意忘形了起來。考慮到這麼幾年一直在賀蘭部的庇護下生活,他特别打造了一匹金馬,并讓去斤送給賀讷。去斤和犍送禮給賀讷,這在道義和人情上都還說的過去,可糟糕的地方就在于,去斤在回來的時候,卻正好撞上了心有所圖的染幹。兩人一陣叙舊後,染幹直奔主題,他明确的要求去斤和犍脫離代國的附屬臣服自己。

等到去斤回到部落之後,他馬上請求犍召開部族會議商讨是否放棄和拓跋珪的關系而倒向賀蘭部的問題。這就掀起了濤天大浪。在會議上,奴真勃然大怒。“父為國家附臣,世效忠貞。我志全名節,是故推讓。今汝等無狀,乃欲叛主懷貳。”《魏書.列傳第十一》,他的話說的甚是冠冕堂皇,可他的心理,其實也不難猜到,一直就和拓跋珪關系密切的奴真,如果部落投靠了賀蘭部落的話,作為部落前領袖的他的處境勢必更為尴尬,這由如何是他所能忍受的。而更進一步的,在這個不歡而散的會議之後,奴真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乘着兩人剛回部落,尚且羽翼未豐的當口,以此為借口,将兩人處死。

奴真枉殺其兄,這個消息傳到了染幹的耳朵後,這個賀蘭部的重要人物對此的反應自然是異常的震怒。他馬上帶足了人手,前去代國處,打算擒殺此時已經率部投奔了拓跋珪的奴真。他以為拓跋珪必不敢公然的包庇兇手,因此人手也沒有帶上很多。但是,這次染幹卻再度失算了。在聽聞事情的整體經過之後,拓跋珪已是意識到也無法再堅持和賀蘭部保持微妙關系的立場了。而在染幹出兵的消息傳來之後,拓跋珪更是盡起新生代國的全部兵力,和染幹對峙了起來。這就讓染幹大驚失色,在明擺着實力相差太大的情況下,染幹無法可想,隻得憤然離去。

奴真事件,給新生代國和賀蘭部帶來的打擊都是異常的嚴重。與新生的代國而言,日後的日子無疑要艱難了許多,而與賀蘭部而言,雖然這個惡果并沒有很快的到來,但是,距離整個部族被徹底的消亡的日子,也并不是太遙遠了。

兩次謀反

代國是帝國最北方的諸侯國,甚至比燕國還要靠北。代國都城是平城(現在的大同),其地方北到大漠,南到雁門關,西到黃河,東與燕國接壤,境内有恒山、五台山之險,地方大約五百裡,與匈奴非常接近,所謂“天下用武之地”是也。代國一向是“胡漢雜居”,人民剽悍尚武,盛産優秀的士兵,也不缺乏馬匹,而且因為地處塞外(雁門關已經算是“邊塞”了),自然環境惡劣,一直有向南擴張的野心,而且也曾經付諸實施——代國在帝國曆史上,曾經兩次謀反,一次是在章帝時期跟匈奴人合謀攻擊雁門關,被朝廷任命的代國相國發覺,代王隻好喬裝打扮逃往匈奴,後來就死在匈奴。此次謀反敗露後,章帝一度打算撤消代國,但丞相說:“代國是防禦匈奴的第一道屏障,現在朝廷并無良将,還是分封給皇上的愛子比較好。”于是重新建立代國,封章帝的第四子為代王。

章帝是個慈父,本來不願意把愛子封到塞北,分封之後又害怕自己的兒子在塞北受苦,因此幹脆下令将雁門關以南、井徑關以北的大片肥沃土地,都劃歸代國管理,代王以太原為都城,這下等于是把并州(今天的山西)的大部分土地都撥給代王了。代國的武裝力量本來就很強大,現在又得到物産豐富的太原郡,國王又是天子的愛子,反而更助長了謀反之心。章帝一死,太子即位是為宣帝,代王就日夜籌劃謀反,說什麼“孤率胡騎三萬,西渡黃河,入京師取天下,易如反掌耳”,事情傳到宣帝耳朵裡,宣帝怒不可遏,但又不好發作,就在太原以南的河東、河内、上黨三郡和黃河以西的上郡部署重兵,任命經驗豐富的老将做郡太守,自己還兩次巡視河東,帶着浩蕩的禁軍士卒在代王眼皮底下耀武揚威,因此代王終身都沒敢謀反,竟然得以善終,谥号“代平王”。直到二十五年之後,平王之孫即位,年輕氣盛,趁宣帝病重之機,舉兵謀反,想完成他祖父未竟的大業。宣帝雖然風燭殘年躺在病床上,還是比乳臭未幹的代王高明多了,聽說代王謀反,當即調兵遣将,不過兩個月,代王的頭顱就被高高懸挂在了太原城上。事後宣帝恨恨地說:“代地是靠近胡人的地方,民衆都是人面獸心,不堪教化,一旦立王,三代之内必反!隻有派大軍鎮撫,用強弓硬弩讓他們聽話。”

宣帝不久即駕崩,繼位的惠帝考慮到代地邊遠難制,還是分封了自己的幼子為代王。但過了不久,發生了濟北王謀反事件,濟北王和王後、太子都被處死,惠帝覺得代地荒涼“非人所居”,就把自己最愛的小兒子從代王改封為濟北王,雖然地方小了不少,但待遇卻高了不少。代地從此劃歸朝廷管轄,經過了惠帝、武帝兩朝近六十年,到了武帝末年,匈奴勢力逐漸衰退,代地的軍事危險也降低了,武帝才想到再次分封代王。但是,派誰去當這個代王呢?武帝有三個兒子已經封王,而且都封在中原膏腴之地,誰願意跑到塞北去被風吹日曬?隻有兩個兒子尚未成年,還沒有封地,但武帝更不忍心把他們封到代國去。最後在皇族遠親裡挑來挑去,挑中了一個和武帝親緣非常疏遠、甚至根本不是太祖皇帝後代的皇室子弟——富陵侯,也就是後來的代安王。富陵侯的祖先是太祖皇帝的從子(兄弟的兒子),被封為長沙文王,在開國初期諸侯中是“最疏遠之屬”,太祖以後的曆代皇帝甚至壓根沒把這一支當親戚看。

靈帝長沙

長沙王一家自知親屬疏遠,地方也很偏僻,因此謹慎自守,倒也平安了七十多年,一直傳到第四代長沙王,因為在朝觐天子時稍有不慎,被人扣上“不敬”的帽子,因罪除國,改封富陵侯,地位一落千丈。到了武帝時期,已經過去一百年之久,大家差不多都把這支皇族給忘了。武帝在這個時候把富陵侯(第五代)推出來,假惺惺地說是“長沙文王功德甚高,宗室之老人也,為何竟無後?今封其後于代,奉長沙文王祭祀”,實際上是讓長沙文王的後代去戍邊,和平時期修整籬笆,戰争時期就第一個當炮灰。然而代國畢竟兵力強盛,武帝害怕這個“疏遠之屬”又起來造反,于是大大縮小代國的領地,太原、雁門這些重鎮全部收回,太行山以東的土地也全部劃歸燕國,代國隻留下五台山、恒山之内的土地,南受制于朝廷,東受制于燕國,實力大大削弱。

就是這樣一個代國,幾代人一直休養生息,等待着時機……經過武帝、明帝兩朝的韬光養晦,朝廷對代國的防範日益松懈,代國的生存空間也大了起來。到了靈帝時期,匈奴勢力逐漸又強大起來,此時的第三代代王不僅不跟匈奴硬碰硬,反而還“卑詞以事匈奴”,并大力促進匈奴與中原的茶馬貿易,成為東方匈奴部落的首席代理商,從中大賺一筆,也從匈奴撈到了許多良馬以及作戰技術。此時匈奴雖然有所恢複,但内部仍然分裂成幾支,而且面臨着鮮卑人的威脅,如果代王真的謀反,肯定會獲得匈奴的強有力支持。

其實,從靈帝正平八年開始,就不斷有人揭發代王謀反的事情。從一介小民到禦史中丞這樣的大官,都曾勸靈帝“早除代王”。根據皇室檔案,當時對代王的舉報主要有如下幾條:第一,代王與匈奴勾搭不清,經常私自接待匈奴使節,甚至曾親自在方山(在平城以北約一百裡)與匈奴左賢王會談,按照朝廷法律,這是“謀叛”之罪,當腰斬;第二,代王私自開設邊貿集市,将糧食、磚茶、木材乃至鹽鐵等“重要戰略物資”賣給匈奴,而這些“戰略物資”都是中原商人運送到代國去的,代王坐地抽稅,賺的盆滿缽滿,絲毫不請示朝廷,膽子也太大了!第三,代王用中原的物産向匈奴換來良馬累計四萬多匹,其中有公有母,填滿了十多個馬場,這樣下去十年之内就可以繁衍出十幾萬甚至幾十萬匹良馬,足以裝備一支大軍,這不是謀反又是幹什麼?第四,代王“志向不凡”,常常招攬一些相術陰陽之士,問他們自己是否有“天子相”,還經常微服巡行鄉間,任命山野無賴之徒為官,蓄養大批食客死士,這分明就是謀反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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