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安人

雅利安人

一遊牧民族
雅利安人,或譯為亞利安人(梵文:âryâ,“高尚”),屬高加索人種(白色人種),該人種身材較大,皮膚淺白,面長多毛,鼻骨高,瞳孔顔色淺,發色多變。雅利安人是曆史上古遊牧民族之一。納粹的白人至上種族主義标準是金發碧眼的白種人就是雅利安人是最優秀的主宰種族。當然金發碧眼的猶太人不被納粹承認是雅利安人,斯拉夫人也不象人們想象中那樣受納粹排斥得那麼強烈,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納粹曾在蘇聯孤兒中選擇金發碧眼的蘇聯孤兒進行德國化。
    中文名:雅利安人 外文名:Aryan;âryâ 别名: 亞種:雅利安人 分布:俄羅斯南部烏拉爾山脈附近的古代部落 人類學地區:西亞、中亞、南亞 納粹認為地區:北歐 語種:印歐語系的語言 特征:黑發褐眼 納粹認為特征:金發碧眼 人種:白色人種 主要宗教:拜火教、印度教

簡要概述

雅利安人【梵文:â;ryâ;,“高尚”】是世界三大古遊牧民族(雅利安遊牧民族、阿爾泰語系遊牧民族和歐羅巴遊牧民族)之一。是高加索以及中亞的古代部落,使用印歐語系的語言。曆史雅利安人原是俄羅斯烏拉爾山脈南部草原上的一個古老民族,雅利安人分成若幹支從這裡向歐洲和亞洲遷移。其中,一支雅利安人在中亞的阿姆河和錫爾河之間的平原上定居下來,這支雅利安人稱為印度-伊朗人。大約在公元前14世紀,印度-伊朗人中的一支南下進入南亞次大陸西北部,稱為印度-雅利安人,這就是印度古代文獻中所稱的雅利安人;另一支印度伊朗人則進入伊朗高原地區,稱伊朗-雅利安人。

在伊朗高原地區,他們和古代的融為一體,形成了後來的波斯人、米提亞人、斯基泰人等等。

在南亞次大陸,他們往南部驅逐德拉維達人,創造了吠陀文化和建立了種姓制度,把印度-雅利安語族的語言帶到了印度。

希特勒掌權後,德國納粹改變了“雅利安”原來的定義,用這個字眼指“高尚的純種”,宣揚金發碧眼的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的典範,實際上,将日耳曼人歸為雅利安人僅僅是納粹毫無科學依據的宣傳手段,而“金發碧眼”這種納粹所謂的“最完美最純種的雅利安形象”其實是隻能在北歐和俄羅斯北部等靠近北極圈的地區經過長期進化篩選才能形成的外貌,與曆史和生物學家經過長期研究論證的雅利安人發源地差之千裡,作為遊牧民族的雅利安人可能在德國人占據相當的血統,但是給雅利安人帶扣上一幅金發碧眼的面孔的确是作為世界一流科技大國的德國在瘋狂時期鬧出的一次“張冠李戴”的笑話。

人種介紹

在19世紀中,由于戈賓諾伯爵(Comte de Gobineau)及其門徒張伯倫(Houston Stewart Chamberlain)的積極鼓吹,出現過一種“雅利安人種”的說法。所謂的“雅利安人種”成員是講印歐諸語言的人,有利于人類一切進步的人,并宣稱優越于閃米特人、黃種人以及黑種人。雅利安主義的信徒們将金發碧眼的北歐人種和日耳曼諸民族視為是最純粹的“雅利安人種”成員。這種說法在20世紀30年代—50年代已被人類學家們所抛棄,但卻被希特勒和納粹分子所利用,并以之作為德國政府政策的依據,對猶太人、羅姆人(吉普賽人)以及其他一切非雅利安人采取滅絕措施。

20世紀晚期和21世紀初,許多白人至上主義的團體把雅利安作為他們的意識形态标簽。由于這種用法與納粹主義有關,所以該詞在一些場合含有貶意(參閱白人至上主義(white supremacy))。

起源分化

這裡所稱的“雅利安人”是指曆史上曾入侵印度、伊朗的、操印度——伊朗語的古代草原民族。“Arya”這個名稱最早原是指這些部落中的貴族階層。

近年來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編纂的《中亞文明史》提供了關于印度——伊朗雅利安人的早期曆史的最新研究成果。匈牙利學者哈爾馬塔(J. Harmatta)綜合了考古學和語言比較學方面的證據,指出在新石器時代之初(約公元前6000年),原始印度——伊朗語已經代表了具有廣泛分支的一個語言群,并闡述了雅利安人的起源地點和可能的遷徙分化路線。

起源地

語言學和考古學成果顯示了印歐語分支與新石器時代早期文化遺址的對應關系:

達基——邁西亞語群(Daco-Mysian):對應特裡波耶—庫庫泰尼文化(Tripolye-Cucuteni culture),屬于農業、畜牧業文化。分布在第聶伯河西岸至東喀爾巴阡山之間的南方森林草原地帶。

波羅的海語群:對應第聶伯——頓涅茨文化。主要分布在第聶伯河東岸。蘇聯人類學家認為第聶伯——頓涅茨文化屬于北方“歐羅巴——西伯利亞”地帶的文化,其居民屬于典型的原始歐洲人種,很可能來自西北面的波羅的海沿岸。*原始印度——伊朗語群:對應東歐的“庫爾幹文化”(Kurgan Culture),包括古墩二期(Sredniy stog II)和豎穴墓文化等,主要分布于黑海北岸。

從公元前5000年直到公元前4世紀末的漫長時期内,早期的芬蘭——烏戈爾語從原始印度——伊朗語中借用了大量詞彙,其中有很多涉及到狩獵——采集、畜牧業、農業和手工業。此時的芬蘭——烏戈爾語部落(也就是上文提到的混有烏拉爾人種成分的原始歐洲人)占據北方森林地帶。這就确定了原始印度——伊朗雅利安人就是早期塞種人集團,始居地應該就在南俄草原至伏爾加河下遊一帶。

遷徙分化

按照哈爾馬塔的語言學分析,可知雅利安人(即塞種人)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大緻分成三個階段。

(1)定居或半遊牧階段

以畜牧業興起為開端,飼養的家畜包括牛、羊、豬、狗等,在這個階段出現了用牛拖的兩輪或四輪車。根據考古資料推斷,伏爾加河流域馴養野馬的時間不晚于公元前五千紀[10],不過最初隻作為肉用牲畜,而不是坐騎。此時原始印度——伊朗語已經形成,但雅利安人的祖先尚未從原始印歐集團中分化出來。遷徙主要以畜牧小群體所進行的緩慢滲透為代表。一般來說他們與當地其他居民保持着友善的關系。

(2)遊牧遷徙階段

公元前3500年開始,大種馬的選育、輻條車輪的發明以及兩輪戰車從南高加索的傳入,使王族和武士階層發展起來。雅利安人從此出現在曆史舞台上,開始對南方富庶地區進行入侵。這個階段的遷徙特點是以組織良好的騎兵和戰車武士為首的較大群體、氏族部落的運動,意圖在被征服地區充當主導階層,但結果是往往是隻能适應當地的文化與社會體系。

約公元前四千紀中葉,印度雅利安人首先分化出去。公元前三千紀,印度雅利安人從鹹海和裡海之間的中亞草原向東南方移動,征服了伊朗戈爾甘河(Gorgan,裡海東南部)流域。公元前三千紀末,西亞出現了原始印度語最早的迹象,印度雅利安人向美索不達米亞擴散以及與胡裡安人則融合始于公元前2300——前2100年間。

(3)國家興起階段

雅利安人開始發展遊牧的養馬業,并組織起龐大的騎兵。遷徙特點是騎馬遊牧民族的大規模運動,他們帶着牲畜尋找新的放牧地,并且意圖征服農耕地區,以那裡的産品彌補單一經濟的不足。其結果導緻大規模的種族遷徙、大片地區的征服以及國家的興起。

公元前17世紀,印度雅利安人穿越巴克特裡亞——馬爾吉亞那(Bactria-Margiana)從北道到達犍陀羅,創造了“犍陀羅墓葬文化”(Gandhara grave culture)。

而伊朗雅利安人分成三群(西伊朗語群、東伊朗語群和北伊朗語群),向三個方向擴散,大緻始于公元前二千紀下半葉。這些遷徙運動随着印度雅利安人的遷徙而發生:

北伊朗語人向南西伯利亞遷徙,辛塔什塔文化(Sintashta-Petrovka)可能代表了其遷徙活動的後期階段。

東伊朗語人則追随印度雅利安人的足迹,出現在巴克特裡亞和馬爾吉亞那并征服了布魯沙斯克人,而後還擴散到外阿姆河地區。

西伊朗語人的遷徙始于公元前二千紀下半葉,越過傑爾賓特山口(Derbent,裡海西岸),在公元前9世紀出現在烏爾米亞湖(Urmia,伊朗西北部)附近。

可見語言學方面的推論與體質人類學的研究結果是大體吻合的,即在中亞分布着兩支遷徙路線不同的塞種人集團:

北伊朗語人:在南西伯利亞活動,并發展出辛塔什塔—彼德羅夫卡文化,相當于上文中的東哈薩克斯坦的中亞兩河類型塞種人。

東伊朗語人:在中亞和帕米爾高原活動,相當于南帕米爾的東部地中海類型塞種人。

根據研究表明,公元前3000年代,雅利安人還是一個部落聯盟,其生産力發展已進入銅器和青銅器時代,他們本來就是一個遊牧部落,所以畜牧業在他們的經濟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其社會組織形态尚處于父系氏族部落和軍事民主制時期。

為了尋找新的水源和牧場,雅利安人部落開始不斷向外遷徙,向西進入歐洲大部分地區,向東深入歐亞的腹地,向南則伸入西亞和南亞,在人類曆史上形成了規模巨大的世界性遊牧部落遷徙浪潮。

公元前3000年代末至公元前2000年代初,居住在黑海沿岸的一支,從俄羅斯南部的庫班地區越過高加索山脈進入小亞細亞的安那托利亞高原。這些人和當地原居民雜居、融合,被稱為盧維人、帕來人、西台人、呂底亞人。

同一時期,居于黑海沿岸的另一支,進入巴爾幹半島的東北部,接着陸續分批進入希臘,被稱為希臘人。

公元前2000年代初,居于東歐草原西部的一批雅利安人,沿多瑙河向西挺進,他們翻越阿爾卑斯山進入意大利,被稱為拉丁人。拉丁人是這些遷移民族中最著名的一支。

與此同時,另一些雅利安人繼續向西和北兩個方向遷移,形成了西歐的塞爾特人和北歐的日耳曼人。

也是從公元前2000年代初開始,又一支雅利安部落從裡海西岸分批南下進入伊朗高原,稱為伊朗雅利安人,早期進入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先後在兩河流域北部和南部分别建立了米坦尼王國和加喜特王國,居民被稱為米坦尼人和加喜特人。後來進入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則定居在這一地區的西北部和西南部,分别建立了米底王國和波斯帝國,被稱為米底人和波斯人。

雅利安人的另一股勢力曾經入侵南方。說梵語的雅利安民族,早在公元前1000年以前,就已經沿西路進入到了印度北部。在這裡,他們與最早的黃褐色文明——達羅毗荼文明接觸,學習了很多東西。其他一些雅利安民族還擴展到中亞的高山地區。這些地方迄今尤有金發碧眼的北歐系諸種族,不過他們如今用的是蒙古語。

雅利安人中有一支向東遷徙,到達祁連山北,這批人在世界曆史中被稱為塞種人,在我國被稱為大月氏,此時正是我國的秦末漢初,匈奴興盛的時代,匈奴擊敗了大月氏,于是一批大月氏人主張西遷,躲避匈奴,也就是後來張骞出使西域聯絡的大月氏,而不願西遷的那支就是樓蘭國。後來漢武帝派人去烏孫用金馬換取汗血馬,烏孫不換,而且派人指示樓蘭襲擊漢使,漢武帝憤怒,擊破樓蘭,樓蘭國因此被滅。

雖然多數學者認為雅利安人起源于南俄大草原,但美國佛教史學家那瑞因等人提出一種看法,認為遠古時代的印歐人種可能居于中國西北的甘肅和鄂爾多斯,是遊牧民族,他們的祖先可能就是黃河流域的齊家文化建立者,這是仰韶時期的文化。

曆史發展

公元前3000年,雅利安人還是一個部落聯盟,其生産力發展已進入銅器和青銅器時代,他們本來就是一個遊牧部落,所以畜牧業在他們的經濟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他們畜養公牛和乳牛,牛糞則被做成圓餅,充當燃料,馴養的動物有馬、水牛、綿羊、山羊、豬等,他們選用馬和馬車作為交通工具,過着以遊牧為主的生活。其社會組織形态尚處于父系氏族部落和軍事民主制時期。

為了尋找新的水源和牧場,雅利安人部落開始不斷向外遷徙,向西進入歐洲大部分地區,向東深入歐亞的腹地,向南則伸入西亞和南亞,在人類曆史上形成了規模巨大的世界性遊牧部落遷徙浪潮。

公元前3000年代末至西元前2000年代初,居住在黑海沿岸的一支,從俄羅斯南部的庫班地區越過高加索山脈進入小亞細亞的安那托利亞高原。這些人和當地原居民雜居、融合,被稱為盧維人、帕來人、西台人、呂底亞人。同一時期,居于黑海沿岸的另一支,進入巴爾幹半島的東北部,接着陸續分批進入希臘,被稱為希臘人。

公元前2000年代初,居于東歐草原西部的一批雅利安人,沿多瑙河向西挺進,他們翻越阿爾卑斯山進入意大利,被稱為拉丁人。拉丁人是這些遷移民族中最著名的一支。與此同時,另一些雅利安人繼續向西和北兩個方向遷移,形成了西歐的塞爾特人和北歐的日耳曼人。

也是從公元前2000年代初開始,又一支雅利安部落從裡海西岸分批南下進入伊朗高原,稱為伊朗雅利安人,早期進入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先後在兩河流域北部和南部分别建立了米坦尼王國和加喜特王國,居民被稱為米坦尼人和加喜特人。後來進入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則定居在這一地區的西北部和西南部,分别建立了米底王國和波斯帝國,被稱為米底人和波斯人。

雅利安人的另一股勢力曾經入侵南方。說梵語的雅利安民族,早在公元前1000年以前,就已經沿西路進入到了印度北部。在這裡,他們與最早的黃褐色文明--達羅毗荼文明接觸,學習了很多東西。其他一些雅利安民族還擴展到中亞的高山地區。這些地方迄今尤有金發碧眼的北歐系諸種族,不過他們如今用的是蒙古語。

《辭海》中對“雅利安人”一詞的解釋:

雅利安人(Aryans)是歐洲19世紀文獻中對印歐語系各族的總稱。從印度和波斯古文獻的比較和研究中推知,遠古在中亞地區曾有一個自稱“雅利阿”(Arya)的部落集團,從事畜牧,擅長騎射,有父系氏族組織,崇拜多神。公元前2000至前1000年間,一支南下定居印度河上遊流域,一支向西南進入波斯,另一支遷入小亞細亞。自18世紀歐洲語言學界發現梵語同希臘語、拉丁語、克爾特語、日爾曼語、斯拉夫語等有共同點後,即用“雅利安語”一詞概括這些語言。(現通稱印歐語系語言。)

人種計劃

二戰期間在納粹的鼓吹之下,為了創造黨衛之中的精英,希特勒曾嘗試選取軍中符合雅利安特征的男性與金發碧眼的女性結合,進行瘋狂的造人計劃。他鼓勵那些“雅利安人”無休止的生育,但是有幸被希特勒“選中”的雅利安女子之中大多數是性工作者,以及生計無着的無知婦女,這個被戰争狂人命名為“生命之源”的計劃在二

戰的炮火中愈演愈烈,希特勒的得力助手萊姆希曾在巴伐利亞建造一座雅利安人種的“搖籃”,這個農場一般的育嬰場被堂而皇之的命名為“生命之源中心”。無數的“雅利安”兒童在沒有家庭溫暖和社會關愛的情況下成長起來。

而孩子的母親們則是不得不為了維持生計與黨衛精英們媾和,在鼓吹為納粹做貢獻的社會風氣之下成為一人身飾兩角的犯罪者和受害者。

在國家社會主義統治下的德國不斷擴大的戰事之下,為了締造更多适應戰争需要,以及戰後重建大日耳曼尼亞需求的“新的人類”,“元首”曾嘗試選取黨衛軍,國防軍等國家職能體系中符合男性與符合黨衛軍種族和移民指揮部要求的具有北歐金發碧眼的日耳曼民族雌性個體特征的人結合。這和日耳曼民族從古代就開始的習性有關,因為那是一支崇尚英雄主義的民族,他們需要的就是不斷補充他們為他們那嗜血,好戰的靈魂而不斷失去的戰士。“元首”把那裡命名為Lebensborn,日耳曼民族既然被譽為是農夫和戰士的民族,那麼農場一般的外貌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無數的“北歐日耳曼”幼體在缺少原來家庭溫暖和無情的戰火中來到了這個世界。而此時,他們顯然不知道所要承擔的責任絕非是一個非日耳曼人可以想象的。正如“元首”所說,你什麼都不是,你的民族才是一切。希姆萊對此的回應是,我們每個人都隻是日耳曼鮮血中不可分割的一環。這些幼體的母親們則是以日耳曼英雄主義的服從領袖作為天職,與挑選出來的德軍交配,從而寫下了自己生命乃至人類曆史上不可磨滅的一筆。

這些北歐金發碧眼的日耳曼幼體通常在出生之後,被送到育嬰院或少年院或是直接送到作為軍人的父系一方撫養,以便之後古代斯巴達式地接受國家社會主義政治教育和意識形态灌輸,希望他們成為将來德意志的“希望和光明”。喪心病狂的戰争販子甚至不滿于雅利安人制造流水線的速度,一度從國外擄來金發碧眼兒童送交德國家庭撫養進行德國化以便提高育嬰農場的産量。

這是一段淹沒的雅利安史,不僅僅是參加人種計劃的人,所有的人種都會記得。

宗教信仰

雅利安人在他們早先的家園開創的共同文化和宗教,仍然分别反映在伊朗人和印度-雅利安人最早的典籍中。在後者的文獻中,查拉圖士特拉【查拉圖士特拉(Zarathustra)意為“駱駝的駕馭者”,即古波斯語的瑣羅亞德斯,古波斯的宗教改革者。】的宗教改革帶來了一些引人注目的改變,其結果例如,原有的單詞“神”(梵語為deva-)獲得了“魔鬼”(阿吠斯塔語:daeva-)的詞義。同時,吠陀經中某些重要的神(如因陀羅),在阿吠斯塔中則被降到魔鬼的地位。

盡管如此,仍有相當數量的共同遺産保留下來:雖然因陀羅這個名稱變為指魔鬼,但其稱号“殺弗栗多者”(Vrtrahan-)的伊朗語形式Vrthragna仍指一尊重要的神祇;與吠陀經中的密多羅(Mitra,婆羅門教、印度教神名。

《吠陀》中的晝神)相應的伊朗的密斯拉(Mithra,古代波斯神話中的光與真理之神,後成為太陽神),仍為他們最重經曆;崇拜火和蘇摩祭是印度和伊朗兩者的共同遺産;吠陀中的毗伐斯萬特之子耶摩[Yama,太陽神毗伐斯萬特(ViVansvant)之子,死者之王]和阿吠斯塔中毗伐赫萬特之子伊瑪[Yima,伊朗古代神話中也為太陽神之子,人類始祖]這樣一些人物也說明有一種共同的神話。印度和伊朗還有着共同的基本宗教術語,例如,吠陀中的“霍塔爾”(hotar),意為“祭司”,“雅吉納”(yajna)意為“獻祭”,“利塔”(rta-)為“真理、神規”,在阿吠斯塔中分别為“紮奧塔爾”(Zaotar)、“雅斯納”(yasna)、“阿夏”(asa-)(古波斯文為“阿爾塔”(arta-)。

同樣,共有的專門名詞也出現在政治(“統治權”,梵文中為ksatra-。阿吠斯塔文為x‘sathra-),軍事(“軍隊”,梵文為sena,阿吠斯塔文為haena,古波斯文為haina)以及經濟(“田野”梵文為ksetra-、“可耕地”urvara-,阿吠斯塔文“家園”為So1thra,“莊稼”uruara)等領域中。在印度,社會階級的劃分具體表現為四種姓制度,這與伊朗的情況極為相似。

人們讨論較多的問題是:近東的雅利安人是與雅利安人的印度一雅利安人分支、還是與其伊朗人分支有更為密切的聯系,或者,近東的雅利安人是否相當于分離前的原始雅利安人。流行的看法是,他們可能與印度——雅利安人分支有聯系。這一結論部分地是基于語言方面的考慮(例如,單詞“一”aika-,與梵語的eka-相符合,而與伊朗語aiva-不一緻),但也基于這一事實,即上述諸神是吠陀經中特有的神,而在伊朗語中,這些神中僅有密多羅作為神出現;至于原始雅利安人,除了密多羅,它們之中任何一個在這一階段是否能被看作是神,尚有疑問。

語言文化

印歐語系起源于歐洲,吠陀形式的梵語就是這一語系最古老的語言之一。要将一種屬于這個語系的語言從遠道帶往印度,唯一可能的途徑是說該種語言的民族的遷徙。以有關語言的相互關系為依據,人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說明這一過程的概況。除了在總體上屬于印歐語系,梵語即古印度——雅利安語與伊朗語族也有着較為密切而特殊的關系。

伊朗語族中最古老的代表是古波斯語和阿吠斯塔語。實際上,古代印度——雅利安語和伊朗語族語言的關系十分密切,因而這兩個都自稱雅利安人的民族在更早的時期裡必定曾經是同一個民族,講着同一種語言(盡管适當許可方言之間的差異)。這一通常被當作原始印度——伊朗語的早期雅利安語,是後來的伊朗語和印度——雅利安語得以衍生出來的語源。在雅利安人侵入印度以前的時期裡,他們很可能居住在中亞地區,以奧克蘇斯河[阿姆河]、錫爾河、鹹海和裡海為界。可以假定,雅利安人的各個分支就是從這個基地推進到阿富汗高原,然後從這個基地下降到旁遮普平原。從這同一地區,另一些雅利安部落朝着相反的方向,西向移入伊朗。在那裡,他們第一次出現在亞述記載中是在公元前9世紀中葉。

大約6000年前,在黑海之北,西起多瑙河地區,東到今天中亞的大片草原上生活着一批操印歐語系語言的部落,他們大多數以遊牧為生,少部分從事定居農耕。大概因為氣候變遷的緣故,大約5000年前這批人在進入青銅時代的同時,開始向各個方向遷徙。其中進入中亞、西亞和南亞的廣大地區的一部分人被學者稱為雅利安人(Aryans)。雅利安本意是“農夫”,後來引申為“高貴”的意思。今天伊朗(Iran)的國名就是由“雅利安”而來。

在暫定為将近公元前2千紀初的這個階段,雅利安人已被看作一個單獨的社團,業已脫離了印度——歐羅巴人的其他分支。在更早的階段,大約是公元前3千紀的中期,人們可以假定這樣一種情形:使用派生出後來雅利安語的語言的人們仍是原先的印度——歐羅巴社團的成員,他們的語言是印歐語的一種方言,尚未發展成為單獨的語族。這一發展是在上文指出的那個階段(公元前2000一前1500年)中完成的。這假定暗示:雅利安人原先的住地還在更遠的西方。對此,也能提出語言學上的證據。在所有的印歐語系語言中,有迹象表明,波羅的——斯拉夫語族與印度——伊朗語族有着最密切的關系。由于這些語言不可能遠離它們初次得到曆史性證實的地區,這一聯系就可用來指出印度——伊朗語族最早的發源地。

除了許多其他特有的類似之處,這兩個語族都具有早期颔音化的特征(梵文的Saturn和阿吠斯塔文的Saturn“一百”,與拉丁文的Centum相對照,即為例證),這種情況在阿爾巴尼亞語和亞美尼亞語中也可見到。由于這一共有的革新,通常認為這些語言形成了印歐語系中一個特殊的語族,并按阿吠斯塔語中“一百”這個詞,将它們稱作“薩塔姆”(Satem)語族。事實上,看來很可能是:這一變化發生的時間很早,因而使用所有這些語言的人的祖先在那時候都還互有接觸。除了這些特殊關系以外,還有證據表明,印度——伊朗語與希臘語也有特殊的關系,這在動詞的構詞法上尤其明顯可見。

沒有迹象表明印度——伊朗語和其他印歐語言有特殊的聯系。就西印歐語言(意大利語、凱爾特語、日耳曼語)來說,鑒于它們的地理位置,不可能有這種聯系。赫梯語和小亞細亞的同源的語言處于一種特殊地位,由于它們與人們熟悉的印歐語形态差異很大,因而需要假定,它們很早就分離出去了。這些民族翻越巴爾幹山脈進入小亞細亞的時間必定比他們最初出現在書面曆史記載中要早得多。更有疑問的是關于兩種習慣上稱之為吐火羅語甲和吐火羅語乙、相互有密切聯系的語言的情況。

本世紀初,使用這兩種語言的寫本殘卷在中國新疆出土。鑒于這些殘卷的位置,人們希望它們會顯示出與印度——伊朗語有較密切接觸的一些迹象,然而,從這些殘卷卻找不出這方面的任何痕迹。更有甚者,從它們也看不到與印歐語的其他分支有什麼特殊的聯系。對于這些事實,最好的解釋是,假定使用這一語言的人群分離出去的時間很早(盡管不如赫梯人等的分離那麼早)。必定是上文概括的雅利安部落後來向東的擴張将他們推向越來越遠的東方,直到最後定居在中國新疆。從語言上找不出這兩種人早期接觸的痕迹,隻有到很晚的時期,伊朗人對吐火羅人的影響才顯露出來。

吠陀文化

傳統印度文化的基礎和它的大多數細節是在約公元前1000年到約前500年的吠陀時代發展而成的。我們對這個發展過程及實際發生的事件知之甚少。《吠陀經》和英雄史詩熱衷的是涉及神祇和魔鬼的虛構冒險或哲學及宗教事務,而不關心記述世俗事件或日常生活。我們隻知道,這幾百年見證了一種先進文化的成熟,它不再是簡單的雅利安或雅利安占優勢的文化,而是印度文化。我們可以通過公元前326年亞曆山大大帝入侵印度北部後的希臘人的眼睛,首次用世俗眼光一窺這一文化的所有細節。

這些希臘人給我們描繪的這一文化,不但異常關注哲學和玄學,而且在世俗事務方面也取得驚人成就。古典時代晚期的西方,與中國一樣,知道印度是最先進醫學知識和實踐的故鄉,是包括我們今天仍在使用的數字體系(被誤稱為“阿拉伯”數字,其實是阿拉伯人從印度人那裡學來的)在内的數學的發祥地,也是鋼鐵加工的基地。印度的鋼後來通過阿拉伯人以“大馬士革鋼”和“托萊多劍”的形式傳到西方,但鋼本身則是印度的。被稱為Ayurveda(Ayur是“長壽”,veda是“知識”)的印度醫學,豐富了希臘和中國的醫學知識并廣為傳揚,當然它也從希臘和中國醫學實踐受益匪淺。

印度科學的這些及其他要素與吠陀時代對宇宙及物質世界的假設有一定關系。像某些希臘哲學家那樣,但可能更堅定地,吠陀時代的印度人思考時所依據的是影響萬物的普遍法則——一種最高原則或存在于靈魂中的本原,一種他們稱之為Rta的自然秩序。與希臘觀念不同的是,這一自然秩序甚至存在于神之上和神之前,它決定着一切可見和不可見的現象。沒有這樣的假設,現代科學和技術是不可想像的。在這些方面,希臘人走上了正确道路,但印度人搶了先并且可能影響了希臘人。後來歐洲人的觀念轉到了其他方向,直到文藝複興時期才恢複到希臘路線上來。考慮到印度和中國早期科學成就,很久之後歐洲人的決定性飛躍則頗具諷刺性。盡管這樣,歐洲人的飛躍必然是建立在古代印度、中國和希臘人的基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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