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

石壕吏

唐代詩人杜甫詩作
《石壕吏》是唐代偉大詩人杜甫著名的三吏三别之一。這首五言古詩通過作者親眼所見的石壕吏乘夜捉人的故事,揭露封建統治者的殘暴,反映了唐代安史之亂引起的戰争給廣大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表達了詩人對勞動人民的深切同情。此詩在藝術上的一大特點是精煉,把抒情和議論寓于叙事之中,愛憎分明。場面和細節描寫自然真實。善于裁剪,中心突出。詩風明白曉暢又悲壯沉郁,是現實主義文學的典範之作。
  • 作品名稱:
  • 作者:杜甫
  • 創作年代:
  • 作品出處:
  • 作品體裁:
  • 文學體裁:五言古詩
  • 中文名稱:《石壕吏》
  • 朝代:唐代
  • 出處:《全唐詩》

作品原文

《石壕吏》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聽婦前緻詞,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

老妪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别。

注釋譯文

詞句注釋

(1)暮:傍晚。投:投宿。石壕村:現名幹壕村,在今河南陝縣東七十裡。

(2)吏:官吏,低級官員,這裡指抓壯丁的差役。夜:時間名詞作狀語,在夜裡。

(3)逾(yú):越過;翻過。走:跑,這裡指逃跑。

(4)呼:訴說,叫喊。一何:何其、多麼。怒:惱怒,兇猛,粗暴,這裡指兇狠。

(5)啼:哭啼。苦:凄苦。

(6)前緻詞:指老婦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前,上前,向前。緻,對……說。

(7)邺城:即相州,在今河南安陽。戍(shù):防守,這裡指服役。

(8)附書至:捎信回來。書,書信。至,回來。

(9)新:剛剛。

(10)存:活着,生存着。且偷生:姑且活一天算一天。且,姑且,暫且。偷生,苟且活着。

(11)長已矣:永遠完了。已,停止,這裡引申為完結。

(12)室中:家中。更無人:再沒有别的(男)人了。更,再。

(13)惟:隻,僅。乳下孫:正在吃奶的孫子。

(14)未:還沒有。去:離開,這裡指改嫁。

(15)完裙:完整的衣服。“有孫”兩句一作“孫母未便出,見吏無完裙”。

(16)老妪(yù):老婦人。衰:弱。

(17)請從吏夜歸:請讓我和你晚上一起回去。請,請求。從,跟從,跟随。

(18)急應河陽役:趕快到河陽去服役。應,響應。河陽,今河南孟州,當時唐王朝官兵與叛軍在此對峙。

(19)猶得:還能夠。得,能夠。備:準備。晨炊:早飯。

(20)夜久:夜深了。絕:斷絕;停止。

(21)如:好像,仿佛。聞:聽。泣幽咽:低微斷續的哭聲。有淚無聲為“泣”,哭聲哽塞低沉為“咽”。

(22)明:天亮之後。登前途:踏上前行的路。登,踏上。前途,前行的道路。

(23)獨:唯獨、隻有。

白話譯文

日暮時投宿石壕村,夜裡有差役來強征兵。老翁越牆逃走,老婦出門應付。差役喊叫得是那樣兇狠,老婦人啼哭得是那樣悲傷。我聽到老婦上前說:“我的三個兒子去參加邺城之戰。其中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剛剛戰死。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就永遠不會複生了!老婦我家裡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隻有個正在吃奶的小孫子。因為有小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進進出出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老婦雖然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你連夜趕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應征,還能夠為部隊準備早餐。”

夜深了,說話的聲音逐漸消失,隐隐約約聽到低微斷續的哭泣聲。天亮後我繼續趕路,隻能與返回家中的那個老翁告别。

創作背景

公元758年,為平息安(安祿山)史(史思明)之亂,郭子儀、李光弼等九位節度使,率兵20萬圍攻安慶緒(安祿山的兒子)所占的邺郡(現在河南安陽),勝利在望。但在第二年春天,由于史思明派來援軍,加上唐軍内部矛盾重重,形勢發生逆轉,在敵人兩面夾擊之下,唐軍全線崩潰。郭子儀等退守河陽(現在河南孟州市),并四處抽丁補充兵力。杜甫這時剛好從洛陽回華州,途經新安、石壕、潼關等地,根據目睹的現實,寫了一組詩,《石壕吏》是其中的一首。石壕,也叫石壕鎮,現在河南三門峽東南。吏,小官,這裡指差役。

759年(唐肅宗乾元二年)春,已經四十八歲的杜甫,由左拾遺貶為華州司功參軍。他離開洛陽,曆經新安、石壕、潼關,夜宿曉行,風塵仆仆,趕往華州任所。所經之處,哀鴻遍野,民不聊生,這引起詩人感情上的強烈震動。

當時唐王朝集中郭子儀、李光弼等九位節度使率步騎二十萬,号稱六十萬,将安慶緒圍在邺城。由于指揮不統一,被史思明援兵打得全軍潰敗。唐王朝為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當兵,人民苦不堪言。

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石壕村,遇到吏卒深夜捉人,于是就其所見所聞,寫成這篇不朽的詩作。

作品賞析

文學賞析

《石壕吏》是一首傑出的現實主義的叙事詩。它以“耳聞”為線索,按時間的順序,由暮——夜——夜久——天明,一步步深入,從投宿叙起,以告别結束,從差吏夜間捉人,到老婦随往;從老翁逾牆逃走,到事後潛歸;從詩人日暮投宿,到天明登程告别,整個故事有開始、發展、高潮、結局,情節完整,并頗為緊張。詩的首尾是叙事,中間用對話,活動着的人物有五六個之多,詩人巧妙地借老婦的口,訴說了她一家的悲慘遭遇。詩人的叙述、老婦的說白,處處呼應,環環緊扣,層次十分清楚。

詩人虛實交映,藏問于答,不寫差吏的追問,而隻寫老婦的哭訴,從哭訴中寫出潛台詞、畫外音,将差吏的形象融入老婦的“前緻詞”中,有一種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境界。詩人寫老婦的哭訴,語言樸實無華,一個典故也不用,很切合老婦的口吻,且随着内容的多次轉韻,形成憂憤深廣、波瀾老成,一唱三歎,高低抑揚的韻緻,使沉郁頓挫達到極緻。

全詩述情陳事,除“吏呼一何怒”二句微微透露了他的愛憎之外,都是對客觀事物的描述。在這裡,詩人通過新穎而巧妙的藝術構思,将豐富的内容和自己的感情融化在具體的形象裡,澆注于客觀的叙述中,讓事物本身直接感染讀者,讓故事本身去顯露詩人的愛憎。這種以實寫虛,以虛補實,虛實相映的藝術手法,使全詩顯得簡潔洗練,而又蘊涵豐富。

前四句可看作第一段。首句“暮投石壕村”,單刀直入,直叙其事。“暮”字、“投”字、“村”字都需玩味,讀者不能輕易放過。在封建社會裡,由于社會秩序混亂和旅途荒涼等原因,旅客們都“未晚先投宿”,更何況在兵禍連接的時代。而杜甫,卻于暮色蒼茫之時才匆匆忙忙地投奔到一個小村莊裡借宿,這種異乎尋常的情景就富于暗示性。他或者是壓根兒不敢走大路;或者是附近的城鎮已蕩然一空,無處歇腳。總之,寥寥五字,不僅點明了投宿的時間和地點,而且和盤托出了兵荒馬亂、雞犬不甯、一切脫出常軌的景象,為悲劇的演出提供了典型環境。

浦起龍指出這首詩“起有猛虎攫人之勢”,這不僅是就“有吏夜捉人”說的,而且是就頭一句的環境烘托說的。“有吏夜捉人”一句,是全篇的提綱,以下情節,都從這裡生發出來。不說“征兵”、“點兵”、“招兵”而說“捉人”,已于如實描繪之中寓揭露、批判之意。再加上一個“夜”字,含意更豐富。

第一、表明官府“捉人”之事時常發生,人民白天躲藏或者反抗,無法“捉”到;第二、表明縣吏“捉人”的手段狠毒,于人民已經入睡的黑夜,來個突然襲擊。同時,詩人是“暮”投石壕村的,從“暮”到“夜”,已過了幾個小時,這時當然已經睡下了;所以下面的事件發展,他沒有參與其間,而是隔門聽出來的。“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兩句,表現了人民長期以來深受抓丁之苦,晝夜不安;即使到了深夜,仍然寝不安席,一聽到門外有了響動,就知道縣吏又來“捉人”,老翁立刻“逾牆”逃走,由老婦開門周旋。

從“吏呼一何怒”至“猶得備晨炊”這十六句,可看作第二段。“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兩句,極其概括、極其形象地寫出了“吏”與“婦”的尖銳矛盾。一“呼”、一“啼”,一“怒”、一“苦”,形成了強烈的對照;兩個狀語“一何”,加重了感情色彩,有力地渲染出縣吏如狼似虎,叫嚣隳突的橫蠻氣勢,并為老婦以下的訴說制造出悲憤的氣氛。

矛盾的兩方面,具有主與從、因與果的關系。“婦啼一何苦”,是“吏呼一何怒”逼出來的。下面,詩人不再寫“吏呼”,全力寫“婦啼”,而“吏呼”自見。“聽婦前緻詞”承上啟下。那“聽”是詩人在“聽”,那“緻詞”是老婦“苦啼”着回答縣吏的“怒呼”。寫“緻詞”内容的十三句詩,多次換韻,明顯地表現出多次轉折,暗示了縣吏的多次“怒呼”、逼問。讀這十三句詩的時候,千萬别以為這是“老婦”一口氣說下去的,而縣吏則在那裡洗耳恭聽。實際上,“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不僅發生在事件的開頭,而且持續到事件的結尾。

從“三男邺城戍”到“死者長已矣”,是第一次轉折。可以想見,這是針對縣吏的第一次逼問訴苦的。在這以前,詩人已用“有吏夜捉人”一句寫出了縣吏的猛虎攫人之勢。等到“老婦出門看”,便撲了進來,賊眼四處搜索,卻找不到一個男人,撲了個空。于是怒吼道:“你家的男人都到哪兒去了?快交出來!”老婦泣訴說:“三個兒子都當兵守邺城去了。一個兒子剛剛捎來一封信,信中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犧牲了!……”泣訴的時候,也許縣吏不相信,還拿出信來交縣吏看。

總之,“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處境是夠使人同情的,她很希望以此博得縣吏的同情,高擡貴手。不料縣吏又大發雷霆:“難道你家裡再沒有别人了?快交出來!”她隻得針對這一點訴苦:“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這兩句,也許不是一口氣說下去的,因為“更無人”與下面的回答發生了明顯的矛盾。

合理的解釋是:老婦先說了一句:“家裡再沒人了!”而在這當兒,被兒媳婦抱在懷裡躲到什麼地方的小孫子,受了怒吼聲的驚吓,哭了起來,掩口也不頂用。

于是縣吏抓到了把柄,威逼道:“你竟敢撒謊!不是有個孩子哭嗎?”老婦不得已,這才說:“隻有個孫子啊!還吃奶呢,小得很!”“吃誰的奶?總有個母親吧!還不把她交出來!”老婦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她隻得硬着頭皮解釋:“孫兒是有個母親,她的丈夫在邺城戰死了,因為要奶孩子,沒有改嫁。可憐她衣服破破爛爛,怎麼見人呀!還是行行好吧!”但縣吏仍不肯罷手。老婦生怕守寡的兒媳被抓,餓死孫子,隻好挺身而出:“老妪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老婦的“緻詞”,到此結束,表明縣吏勉強同意,不再“怒吼”了。

最後一段雖然隻有四句,卻照應開頭,涉及所有人物,寫出了事件的結局和作者的感受。“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表明老婦已被抓走,走·時低聲哭泣,越走越遠,便聽不到哭聲了。“夜久”二字,反映了老婦一再哭訴、縣吏百般威逼的漫長過程。“如聞”二字,一方面表現了兒媳婦因丈夫戰死、婆婆被“捉”而泣不成聲,另一方面也顯示出詩人以關切的心情傾耳細聽,通夜未能入睡。“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别”兩句,收盡全篇,于叙事中含無限深情。

前一天傍晚投宿之時,老翁、老婦雙雙迎接詩人,而時隔一夜,老婦被捉走,兒媳婦泣不成聲,隻能與逃走歸來的老翁作别了。老翁的心情怎樣,詩人作何感想,這些都給讀者留下了想象的餘地。

名家點評

陸時雍《唐詩鏡》:其事何長,其言何簡。“吏呼”二語,便當數十言。文章家所雲要令,以去形而得情,去情而得神故也。

浦起龍《讀杜心解》:起有猛虎攫人之勢,……“三吏”夾帶問答叙事,“三别”純托送者、行者之詞。

仇兆鳌《杜少陵集詳注》:古者有兄弟始遣一人從軍。今驅盡壯丁,及于老弱。詩雲:三男戍,二男死,孫方乳,媳無裙,翁逾牆,婦夜往。一家之中,父子、兄弟、祖孫、姑媳慘酷至此,民不聊生極矣!當時唐祚,亦岌岌乎危哉!

《批點唐詩正聲》:語似樸俚,實渾然不可及。風人之體于斯獨至,讀此詩泣鬼神矣。

《詩鏡總論》:少陵五古,材力作用,本之漢、魏居多。第出手稍鈍,苦雕細琢,降為唐音。夫一往而至者,情也;苦摹而出者,意也。若有若無者,情也;必然必不然者,意也。意死而情活,意迹而情神,意近而情遠,意僞而情真。情、意之分,古今所由判矣。少陵精矣刻矣,高矣卓矣,然而未齊于古人者,以意勝也。假令以《古詩十九首》與少陵作,便是首首皆意;假令以《石壕》諸什與古人作,便是首首皆情,此皆有神往神來,不知而自至之妙。

《詩源辨體》:子美《石壕吏》與《新安吏》、《新婚别》、《垂老别》、《無家别》等作不同。《石壕吏》效古樂府而用古韻,又上、去二聲雜用,另為一格,但聲調終與古樂府不類,自是子美之詩。

《唐風定》:述情陳事,瑣屑近俚,翻極高古,此神皆法《孔雀東南飛》,絕得其奧妙。

《唐詩選脈會通評林》:周珽曰:“一篇苦情實狀難讀。末四語酸楚更甚,唐祚不兒岌岌乎?”吳山民曰:“起二句勁;吏怒、婦啼,何等光景。‘三男戍’,死其二,慘;‘惟有乳下孫’,危;‘出入無完裙’,可傷。‘急應河陽役’二句,語非由心,強作硬口。‘夜久語聲絕’二句,泣鬼神語。結句尤難為情。”

《而庵說唐詩》:一篇述老妪意,隻要藏過老翁。用意精細,筆又質樸,又妙在一些不露子美身分。

《蠖齋詩話》:近閱舊刻本,作“老婦出門首”,則“走”音同韻;既立門首,則張皇顧望,情勢躍然,不言“看”而意在其中矣。且六句連換三韻,與“青青河畔草”詩同體。

《繭齋詩談》:含蓄二字,詩文第一妙處,如少陵前後《出塞》、“三吏”、“三别”,不直刺主者,便是含蓄。機到神流,乃造斯境。

《唐宋詩醇》:李因笃曰:響悲意苦。

《杜詩鏡铨》:頓挫(“吏呼”二句下)。獨匿過老翁,家中人偏一一敷出(“室中”四句下)。

《古唐詩合解》:子美詩,如《無家别》、《垂老别》、《新婚别》與此,俱語語沉痛。如此詩叙事質樸,意極精細,獨見尹法之妙。

《唐宋詩舉要》:吳曰:“此首尤嗚咽悲涼,情緻凄絕。”

《王闿運手批唐詩選》:此用樂府體,亦開一法門。

作者簡介

杜甫,字子美,又稱少陵野老、杜工部、杜少陵等。生于河南鞏縣(今河南省鞏縣),是名詩人杜審言的孫子。因曾居長安城南少陵,故自稱少陵野老,世稱杜少陵。三十五歲以前讀書與遊曆。天寶年間到長安,仕進無門,困頓了十年,才獲得右衛率府胄曹參軍的小職。安史之亂開始,他流亡颠沛,竟為叛軍所俘;脫險後,授官左拾遺。乾元二年(七五九),他棄官西行,最後到四川,定居成都一度在劍南節度使嚴武幕中任檢校工部員外郎,故又有杜工部之稱。晚年舉家東遷,途中留滞夔州二年,出峽。漂泊鄂、湘一帶,貧病而卒。

子美生活在唐朝由盛轉衰的曆史時期,其詩多涉筆社會動蕩、政治黑暗、人民疾苦,被譽為詩史。其人憂國憂民,人格高尚,詩藝精湛,被奉為詩聖。

杜甫善于運用古典詩歌的許多體制,并加以創造性地發展。他是新樂府詩體的開路人。他的樂府詩,促成了中唐時期新樂府運動的發展。他的五七古長篇,亦詩亦史,展開鋪叙,而又着力于全篇的回旋往複,标志着我國詩歌藝術的高度成就。杜甫在五七律上也表現出顯著的創造性,積累了關于聲律、對仗、煉字煉句等完整的藝術經驗,使這一體裁達到完全成熟的段。有《杜工部集》傳世。

我國古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号稱“詩聖”。一生寫詩一千四百多首。原籍湖北襄陽,生于河南鞏縣。遠祖為晉代功名顯赫的杜預,乃祖為初唐詩人杜審言,乃父杜閑。唐肅宗時,官左拾遺。後入蜀,友人嚴武推薦他做劍南節度府參謀,加檢校工部員外郎。故後世又稱他杜拾遺。其主要作品有“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關吏》“三别”:《新婚别》、《垂老别》、《無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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