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傷殘軍人李天狗(富大龍)複員後,聽從組織安排攜帶妻子桃花(朱媛媛)和兒子來到偏遠山區當起國有林場的護林員,他沒想到的是,眼前淳樸善良的農民發家緻富的招數竟是亂砍亂伐亂賣林區的樹木,而被當地人稱為“三條龍”的孔家三兄弟是始作俑者兼幕後推手。
為履行自己的護林人職責,李天狗開始了一個人的戰鬥,在這一過程中,他遭遇的威脅一次比一次升級(桃花甚至遭到侮辱),可是,他始終沒忘記自己是一名共産黨員,用自己的實際行為譜寫了一曲生命贊歌。
幕後花絮
在片中,需要富大龍說山西方言,劇組所有演員一直都在特别用功地學習方言,最大的挑戰是一方面要用方言,一方面又要觀衆聽懂,所以大家最後說的是“山西普通話”。
朱媛媛從來沒有扮演過漂亮的角色,這次接受這樣一個需要“扮醜”的角色,是因為與投資方和導演很投緣,而且這個故事也很感人。當初,由于要演話劇,朱媛媛差點錯過演《天狗》,但幾經周折,“桃花”一角還是由她來演。
《天狗》拍攝過程中資金一直很緊張,甚至幾乎要停拍,拍攝條件非常艱苦。影片拍攝輾轉多地,一開始在山西,但山西一直在下雪,當地又缺水,與電影的要求不符,劇組被迫轉到武夷山。但一到武夷山又開始下雪了。
幕後制作
2004年夏天,《天狗》制作人肖鋒看了作家張平的中篇小說《兇犯》,當時就對張平手術刀似的解剖農村現實關系的深刻性和力度感到震驚。在小說裡,狗子不是英雄,但他為了守護一個護林員起碼的良知和責任,而被各種社會關系和力量推向絕境。肖鋒閱後掩卷長歎。
在一次拍電影團隊的論證會上,肖鋒提出了這個題材,大家一緻叫好。這樣,《天狗》很快就上馬了。從“買”下張平的小說,到完成劇本改編,到劇組成立,用了五個月左右的時間。《天狗》就開拍了。
影片評價
正面觀點
《天狗》塑造了一個具有震撼力的、令人難忘的護林人,一名令人肅然起敬的男子漢(上海國際電影節評委評)。
《天狗》是一部中國電影的現實主義回歸之作,被譽為自《老井》以來最有力度的農村現實主義力作(大衆日報評)。
影片雖然以農村為背景拍攝,但充滿了現代社會平民意識和人道主義的文化關懷。主人公李天狗用生命和鮮血來守護的那片林子,其實是國家整體利益的一種象征,影片把這種社會性寓意和故事關系處理得含蓄而又有張力(解放日報評)。
在當前的中國國情下,電影還應肩負着一種社會責任。這部影片的出現至少恢複了這一功能(清華大學傳媒學院教授尹鴻評)。
《天狗》作為一部多年以來難得一見的具有強烈藝術震撼力的現實主義作品,既深刻、又力度,又把正義進行到底。關注當今中國社會現實和農村現實,關心當今中國農村老百姓的生存狀态,把它的嚴酷性和複雜性通過藝術形象真實地揭示了出來(新浪娛樂評)。
反面觀點
《天狗》不是一部輕松的電影。好象讀魯迅的雜文,直接、尖銳,甚至可以說是更極端。将現實外的面紗不留情面地撕下來,露出化膿的傷口,刺目的淤血。讓人如坐針氈,又不得不承認它的真實存在。
美中不足的是到片子的結尾,一部優秀的現實主義的批判作品,自此成功轉型為英雄主義電影。狗子成為了大陸版的小馬哥。但在鏡頭掌控上,又明顯不如港台的此類傑作娴熟,沖擊力減弱,觀看效果也就不免打了折扣。
影片後半部分的處理使電影變成了正義與邪惡的鬥争,主題趨于簡單化,原來的厚味也大大的消解了。孔氏兄弟成了替罪羊,真正的矛盾,山民的貧窮與體制政策對此的無能為力而産生的種種妥協,種種問題反而被遮掩住了(騰訊娛樂評)。
作品争議
砍樹争議
2006年5月31日,有網友稱國産影片《天狗》中有大量砍伐樹木的鏡頭。對此,該片編劇、執行制片鄭宏志表示:影片的外景都在福建武夷山自然保護區拍攝,事先劇組給當地的管理部門寫了保證書。
片中鋸的木頭是在老樹後面弄了個木樁來鋸,隻不過是電影技巧的運用讓人産生了錯覺。那些樹樁也是從武夷山腳下的木材加工廠借來的。劇組借到了100來個樹樁,一個個埋在地裡。然後買了爛樹葉鋪在地上,看上去的确真假難辨,怪不得觀衆會産生誤會。
抄襲争議
2006年6月,有網友指出,《天狗》情節和法國一部20年前的老片《弗洛萊特的若望》十分相似,有抄襲之嫌。
6月21日,該片制片人和投資人在接受記者采訪時雙雙否認,表示從未聽說過這部法國電影,也沒看過,情節的确有點相似,但純屬巧合,《天狗》是根據作家張平的《兇犯》改編的,并且,張平是根據山西的一個真人真事來寫的作品。
因此,這部電影也算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裡的情節設置都是根據小說而來的,沒有必要去借鑒或者去抄襲一個發生在法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