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族

蟻族

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
“蟻族”,并不是一種昆蟲族群,而是“80後”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指的是畢業後無法找到工作或工作收入很低而聚居在城鄉結合部的大學生。“蟻族”,是對“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典型概括。[1]
    中文名:蟻族 外文名:ant tribe 别名:

名稱由來

首先,螞蟻是一種爬行的微型昆蟲,有着群居的習慣和天性的挖洞本領。

其次,螞蟻屬群居動物,一個蟻穴裡通常都有成千上萬隻螞蟻,這也與“蟻群”在物理狀态下所呈現出聚居生活的特征相似。螞蟻雖然很弱小,但是若不給予它足夠的重視的話,它也會對我們造成嚴重的災難,如:蟻災。因此,有人稱螞蟻為“弱小的強者”。

其三,勤勞辛苦,工作忠良,團隊精神。這是螞蟻的突出特征。

另外,螞蟻還有很多容易被我們忽視的優點,而恰恰這些優點與“蟻族”有着高度的相似性。比如螞蟻永不言棄的精神。如果我們試圖擋住一隻螞蟻的去路,它就會立刻尋找另一條去路。要麼翻過或鑽過障礙物,要麼就是繞道而行。比如螞蟻所具有的期待情懷:在整個冬天裡螞蟻們都憧憬着夏天,在嚴冬中,螞蟻們時刻提醒自己嚴寒馬上就要過去了,溫暖舒适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即便是在冬日裡少有的暖陽也會吸引螞蟻們傾巢而出,聚集在陽光下活動活動筋骨;一旦寒流襲來,它們并立刻躲回溫暖的巢穴中去等待下一個豔陽天。

兩種用法

日本工人群

典型蟻族指:跟螞蟻一樣,幾千隻幾萬隻住在一起,住房很小,又勤勞辛苦、工作忠良、團隊合作。

蟻族本來形容居住擁擠、住房很小(日本人多地少又集中居住于某些地帶導緻住房很小)、及終身雇傭制下工作任勞任怨、勞動時間長、工作忠良、有團隊精神的日本工人群。西方媒體這種用法對日本人半是遺憾半是贊揚。日本人的螞蟻啃骨頭等精神導緻其生産率很高,過勞死現象也多。

值得注意,新用法的出現,用法的轉型,并不取消原義的存在,多義是語詞的普通現象。

廣義“蟻族”可分為三種類型:狹義蟻族(即典型蟻族如日本工人群)、蟻居族與蟻工族。蟻居族是劣居群體,蟻工族是工作任勞任怨、有團隊精神的人群。

蟻居族

“蟻族”現在也形容中國低收入劣居群體,這種用法其實是借用,相當于蟻居族,采用蟻族的個别特征。

“蟻族”或蟻居族,包括城市擁擠聚居的普通市民、農民工、大學畢業生、技校畢業生,有市民蟻族、農工蟻族、青知蟻族等,并不單純指某個年齡和學業群體。

其中,青知蟻族包括高校畢業生和技校畢業生,高校畢業青知蟻族是“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

注意用法:廉思《蟻族》書表現青知蟻族,引起廣泛關注,但有些網友因此把蟻族的部分群體當做全部,不妥。如果把蟻族錯誤地等同于青知蟻族,就會嚴重忽視對廣大非青知類型蟻族及技校畢業青知蟻族的關心!例如,2013年報道北京某地民工幾十人租套房子,就是一些民工蟻族的例子。都應該受關心,不應該讓其中一群獨占一個公共名詞。

話劇晨曦結藝集合青島話劇院演職人員最中堅力量,第一代“大料”《生活天天秀》主持人騰飛,青島春晚主持人康傑,話劇《武林外傳》導演苗青,“王二小”扮演者李鵬,聯合中央台“夢想劇場”禦用導演孫大奎,經過近半年的精心打造,隆重推出原創勵志喜劇《蟻族》。

蟻居族三等

蟻居族有三等。一等有小小房,二等租房子,三等是指沒錢租房子,更沒錢買房子,住集體宿舍的人群。跟螞蟻一樣幾千隻幾萬隻住在一起。蟻族是二手煙的最大受害者,在集體宿舍有一個人抽煙,會導緻整個宿舍是煙霧籠罩。有一個人腳不洗,會導緻整個宿舍臭氣沖天。所以蟻族的生活是苦不堪言。蟻族的數量很龐大,而不是指小部分大學生,現在的社會發展是分層次的,貧富差距很大,有很多外出的農民工,在外同樣過的是蟻族的生活,甚至沒有大的宿舍可以居住的。

分類

市民蟻居族

一些市民住棚戶區,無力買房。但是沒有社會學家全面研究他們的情況。

農工蟻居族

大量農工在城市務工,很多是一片人住棚戶區。

因為中國的改革開放是農民包圍城市,特别是1992年大開放,數億農民進城經商或務工,發展經濟又與原有城市居民競争存在,其中大量的低收入民工居住條件差,民工“蟻族”由此産生。例如,“農民工生活,一女與8男子住同”報道(作者:張學偉):鄭州,夜深人靜,工地一派繁忙景象。農民工夫妻們為了兒女、老人不得不外出打工養家糊口,雖然他們每天生活在一起,卻難以享受正常人的性福。鄭州市東郊一處工地宿舍,上下兩層共34間簡易房。其中一間,十幾平方米的空間裡擺放了5張架子床,10人居住。幾乎每個床頭前,都挂着一頂安全帽和一個比臉盆小一點的飯碗,床底下塞滿了五顔六色的蛇皮袋和雜物。狹小的空間飄散着混濁的氣味。鄭州,劉奎元夫妻的工棚裡住了8位男性,唯有他媳婦苟素英一個女人。

2013年報道北京某地民工還有幾十人租套房子的現象。房價太貴了。2013年之前十年裡房價漲了五倍。

高校畢業青知蟻居族

(高校畢業)青知“蟻族”,并不是一種昆蟲族群,而是“80後”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

(高校畢業)青知“蟻族”,是對“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典型概括,是繼三大弱勢群體(農民、農民工、下崗職工)之後的第四大弱勢群體。他們是有如螞蟻般的“弱小強者”,他們是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天之驕子”的光環不再惠顧這一群體,他們比普通人有着更多令人堪憂的現狀、年輕脆弱的心靈以及無法釋懷的青春夢想……他們代表着我們這個社會不能忽視也不應該忽視的最敏感的群體,他們揭示了一代人的痛苦、無奈和彷徨。據統計,僅北京一地就有至少10萬青知“蟻族”,其它大城市如上海、廣州、西安、重慶等地都有大量青知“蟻族”,其在全國各地有上百萬的規模。北大博士後、青年學者廉思認為,随着國際金融危機的加深,以及我國勞動力市場結構、就業結構等一系列的調整,青知“蟻族”現象将長期存在,可能還有繼續擴大的趨勢。

青知“蟻族”的生活條件差,缺乏社會保障,思想和情緒波動較大,故而挫折感、焦慮感等心理問題較為嚴重,他們普遍不願意與家人說明真實境況,與外界的交往主要是靠在互聯網上宣洩自己的情緒。

在美國這個群體有個比較好聽的名稱——“young workers”(青年打工者)。美國的一家專業機構(Peter D. Hart Research Associates)曾經對這個群體從1999年至2009年做過一項跟蹤調查,調查涉及該群體生活的諸多方面,如就業、收入、醫療保險、家庭生活等。

技校畢業青知蟻居族

這個群體還極少被注意。

青知蟻族的心理狀态和現實作為

青知蟻族們都有着強烈的自尊心,可以髒,可以累,但是絕不可以低頭。青知蟻族的心理往往是脆弱的,在面對金錢的話題時顯得特别敏感,往往迫于生計,卻還是認為談錢太俗氣,特别有人拿錢砸他們的時候,在羨慕的同時會惱羞成怒,很可能因為一句關于金錢的玩笑而勃然大怒。在面對殘酷的現實感到心酸的同時,蟻族似乎找到了一個更好的去處,那就是網絡世界,他們沉迷于網絡,在網絡的殺伐、争奪和情感互動中得到滿足,所以他們對待一些諸如《魔獸世界》、開心網等遊戲時态度異常認真,就仿佛那是他們真正的生活。

蟻族重視“一月一次”的精神享受,定時的約上一幫人去吃一頓火鍋看個電影,然後剩下的日子隻啃方便面。蟻族往往還心存美好的幻想,經常幻想着某天成為大款,開一輛寶馬拖一輛奧迪,而不得不面對現實的時候,自嘲的笑笑。蟻族對現實不滿的同時,行為卻安于現狀,并不從實際去改善生活,一方面是社會沒給太多機會,二是自己沒有很好的創意和決心支撐自身的改革,因為有創意和決心的人早就擺脫這種困境了。蟻族們大部分都是在學校的時候安于享樂的人群,抱着考上大學就完成任務,畢業有好工作等着他們的信念蹉跎4年的大學生活,而不是像那些有危機感的學生一樣在大學裡繼續深造,在别人考上公務員、進入事業單位、進入大型企業的同時隻能望洋興歎。

青知蟻族

螞蟻和“蟻群”的共同點

基本特征

1.受過高等教育,主要從事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廣告營銷、餐飲服務等臨時性工作,有的甚至處于失業半失業狀态;

2.平均月收入低于兩千元,絕大多數沒有“三險”;

3.平均年齡集中在22—29歲之間,九成屬于“80後”一代;

4.主要聚居于城鄉結合部或近郊農村,形成獨特的“聚居村”;

5.生命力頑強,雖然生活艱辛,但奮鬥目标明确;

6.雖然沒有如蟻般可以搬動30倍于體重的東西,但是都能咬牙背起自己的責任,無論多重。在現今競争激烈的社會上期望能夠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7.群體活躍而且行動團結一緻。

生活之下生存為上

低廉的房租,較低的生活成本以及較為便捷的交通大大吸引了“蟻族”聚居,稱為“蟻域”。北京唐家嶺就是著名的蟻域之一。通常來說,聚居村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早出晚歸的“蟻族”們都在等待着與夢想邂逅的那一天。

唐家嶺,促狹的街道、逼仄的居住空間,嘈雜、肮髒的環境,小餐館、小發廊、小診所、小網吧等通常都是無照經營的低檔娛樂場所,是“蟻族”生活環境的真實寫照。 

青知“蟻族”現象引起關注

自1999年以來,我國高校連年大規模擴招,大學教育發展過快,“甯要北京一張床,不要外地一套房”的就業觀念,再加上我國社會城市化、人口結構轉變、勞動力市場轉型和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等一系列變化,越來越多的大學畢業生選擇在大城市就業。畢竟,大城市的機會更多,發展空間也更大。他們懷揣夢想前來“尋夢”,追求夢想的群體們認同聚居一起,放棄河北石家莊國企文職工作的小秦就是這樣一個“為了興趣,為了理想”的追夢者。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據統計,在北京的大學畢業生聚居村中就有超過85%的人為外地戶口,僅15%的人是北京本地戶口。住房和城鄉建設部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王珏林表示:主要問題還是戶籍制度,現行戶籍制度已經滞後于我國市場經濟的發展。

看到大學畢業生所遭遇的困境,微軟中國終身榮譽總裁和新華都集團總裁兼CEO唐駿一同呼籲:高校和有關教育部門在就業問題上不能隻關注數字,更應該看到數字下面畢業生真實的生存狀況和他們渴望教育體制改變的無力掙紮。

分類

綜合螞蟻和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特點,學者廉思将這個群體定名為(青知)“蟻族”,并根據該群體所處地域的不同,分别冠之以京蟻(北京)、滬蟻(上海)、江蟻(武漢)、秦蟻(西安)、穗蟻(廣州)等稱呼。

該群體區别于“校漂族”。後者雖同樣也是高校畢業生,但主要以考研為目的,多半散住在學校内或校園周邊。“校漂族”仍會使用自習教室、食堂等高校的部分資源,但我們的調研發現,“蟻族”多半是全職工作的高校畢業生,不再使用高校的資源,而且住的地方一般遠離高校,采用的居住方式也呈“聚居”狀态。

青知“蟻族”是當下流行的三族之一,不論是“啃老族”,“月光族”,還是“蟻族”,它們指的是當前年輕人,特别是高校畢業剛步入社會不久的大學生們的幾種生活觀念和生活狀态。我且把它們統稱“三族”。其實這些“三族”現象不是我們中國的特色,它在國外早已普遍存在。隻是我國每年湧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數以百萬計,每年流入像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的年輕人成千上萬。規模上外國不可能有這麼多人,所以,在國外這個現象也就不顯得那麼突出了。

給青知“蟻族”一片廣闊的天空——全國人大常委會組成人員熱議大學生就業

十一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二次會議分組審議國務院關于促進就業和再就業工作情況的報告時,一些全國人大常委會組成人員将焦點對準大學生就業,特别是城市青知“蟻族”群體的生存和發展。青知“蟻族”指一個越來越引起廣泛關注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

如何讓青知“蟻族”走出困境,還他們一片廣闊的天空,參與審議報告的常委會委員各有所見。

“北京有一批大學畢業生在社會上漂着而沒有正式就業。”常委會委員牟新生對青知“蟻族”的生活狀态十分感慨:“這些‘蟻族’很多居住在遠郊區的民房中,有一個村子住進了上萬名大學生,幾個人住在一間房子裡,沒有暖氣。他們的月收入基本上不超過2000元,日子過得很艱苦。”

常委會委員白景富認為,“這麼多‘蟻族’找不到工作,沒有固定住處,他們承受着巨大的社會壓力、家庭壓力和心理壓力,時間長了就會成為極大的社會問題。”

常委會委員們分析說,青知“蟻族”形成的原因首先來自大城市的吸引力,“甯要北京一張床,不要外地一套房”是很多人的共同想法;其次,高校就業形勢的日趨嚴峻使得“蟻族”群體日趨擴大;再有,狹隘的就業觀念、要求和實際相脫節,使得“蟻族”在就業上走進死胡同。

常委會委員宋法棠表示,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都聚集在城市,城市又拿不出那麼多就業崗位,應該加大運用财政杠杆引導大學畢業生下基層、到農村的力度,并制定一系列激勵政策。

牟新生則認為,解決好大學畢業生就業問題,應着力破解兩對矛盾,一是大學生就業觀念與現實需求之間的矛盾,這需要上升到學校教育層面加以解決;二是大學專業設置和社會需求之間的矛盾,這需要大力發展中高等職業教育來逐步解決。

“雖然現在大學畢業生國家不包分配了,但高校可以考慮建立推薦制,把大學畢業生推薦到合适的崗位上去。”常委會委員程贻舉說。

常委會委員李乾元、汪光焘都認為,中小企業的繁榮程度在一定意義上決定了就業水平,應采取措施促進中小企業步入良好發展軌道,引導大學畢業生到中小企業就業。

研究調查

根據對北京、上海、廣州、武漢和西安等城市研究調查顯示,每個城市的蟻族聚居的人群數量都相當驚人。與就業、教育相比,該人群的性危機凸顯。作為80~90後,他們處于性活躍期。然而,蟻族婚姻狀況與同居狀況對比。未婚的人數占到被調查總體的93%,結婚的為7%,與異性同居的隻有23%,這比農民工性危機還令人憂慮,這個情況很嚴重。

“(青知)‘蟻族’的性需求難以得到滿足。在93%未婚人群中有戀人的人占51%,其中的23%的人選擇了同居的生活方式,隻有33%的人在最近一個月内有過性生活。就全國成年人而言,平均性生活頻率是在每星期1次左右。然而該群體中有67%的人卻在最近一個月裡沒有性生活。對比之下,(青知)‘蟻族’在性需求方面難以得到滿足。人際性活動的缺失很可能會通過獨自性生活(自慰)或其他途徑進行宣洩,如果通過其他途徑則在很大程度上引起社會問題。”

青知“蟻族”群體的年齡集中在22~29歲之間,以畢業5年内的大學畢業生為主,稅前月平均收入主要集中在1000~2500元。同時,“蟻族”的基本生活消費相對較低,每月的房租平均為377元,飯費為529元,月均花費總計1676元。多數被調查者都處于收支平衡或略有結餘的狀态。就工作單位來講,“蟻族”大部分成員(89%)任職于私、民營企業;其中有16.5%的群體成員的工作單位性質為個體經營。有32.3%的調查對象并沒有與工作單位簽訂正式勞動合同,36.4%沒有“三險”的保障。

根據2010年在京發布的《中國人才藍皮書》指出,僅北京地區保守估計青知“蟻族”就有10萬人以上,此外,上海、武漢、廣州、西安、重慶、南京等大城市也都大規模存在這一群體。據初步分析,全國青知“蟻族”人數将在百萬人以上。該群體年齡主要集中在22~29歲之間,是以畢業5年内的大學生為主的“80後”高知識群體。

生存現狀

1、生活條件差,經濟來源少。

2、缺乏最基本的社會保障。

3、思想情緒波動較大,挫折感、焦慮感等心理問題較為嚴重,且普遍不願意與家人說明真實境況。

4、公共社交匮乏,與外界的交往主要靠互聯網并以此宣洩情緒。

5、朋友聚會,吃完飯,去唱歌或看電影是常有的事兒,但對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這有些奢侈,他們的娛樂項目多是上網聊天、打遊戲。

并不是一種昆蟲族群,而是“80後”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指的是畢業後無法找到工作或工作收入很低而聚居在城鄉結合部的大學生。青知“蟻族”,是對“大學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典型概括。他們是有如螞蟻般的“弱小強者”,他們是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同名圖書《蟻族》就是描述這一群體的讀物。

心理現狀

青知“蟻族”的總體心理健康水平低于全國平均水平,消極完美主義特質明顯,大多數人對生活狀态不滿意,社會支持較低,社會政治控制力相對較高,且個體強烈地感受到一種心理層面的相對剝奪感。這與該群體目前面臨的較高的生存壓力,頻繁更換工作或找不到自己理想工作的現狀是密切相關的。尤其在金融危機的大背景下,嚴峻的就業形勢及壓力,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沖擊着他們的内心。因此,應當對"蟻族"心理健康狀況給予高度重視。青知“蟻族”一方面對未來充滿期待,另一方面,對于現在的生存狀況如居住環境、經濟收入、社會福利等感到不滿意。

青知“蟻族”為什麼留在城市,而且規模呈不斷擴大的趨勢?據調查,“大城市的吸引力”是首要原因。許多“蟻族”來自農村和小城鎮,他們認為大城市可以提供更好的生活和發展空間,因此都留在城市工作,“甯要北京一張床,不要外地一套房”的想法很普遍。

高校就業形勢日趨嚴峻也是青知“蟻族”的催生劑。自2003年我國首批擴招的大學生畢業以來,大學畢業生人數逐年增加。當面向西部和基層就業激勵政策不夠完善時,高校衆多的大城市必然出現大學生滞留的現象。調查發現,青知“蟻族”年齡多數在22歲到29歲之間,都是近幾年畢業的大學生。

婚姻

“性—愛情—婚姻”作為一個實體存在系統,是人生的重要組成部分。課題組調查顯示,青知“蟻族”中未婚人數占調查對象的93%,在未婚者中有49%沒有戀人。與異性同居的人占到被調查對象的23%,但最近一個月内有性生活的人占到被調查對象的33%。從這些數據對比可以看出:青知“蟻族”結婚的比例小于與異性同居的比例,與異性同居的比例小于最近一個月有性生活的比例,最近一個月有性生活的比例小于有戀人的比例。

1.婚姻狀況與同居狀況對比。未婚的人數占到被調查總體的93%,結婚的為7%,然而與異性同居的隻有23%。這說明與異性同居的比例大大高于結婚的比例。與結婚相比,更多的人選擇了不結婚同居生活。

2.同居狀況與近一個月内性生活狀況對比。與異性同居的人占到被調查對象的23%,但最近一個月内有性生活的人占到被調查對象的33%,高出與異性同居比例的10%。如果假定同居的人都在最近一個月有過性生活,證明除了同居的人外,還有10%的人有過性生活。那麼這一部分人可能是和未同居在一起的戀人之間發生的,也有可能是買性、一夜情等。

3.青知“蟻族”存在"婚戀困境"。青知“蟻族”中,未婚人數占總數的比例特别高(93%),絕大部分處于未婚狀态。在未婚人群中,幾乎一半的人沒有戀人。青知“蟻族”已經經曆過大學階段,有戀人的比例應該明顯高于大學生群體,但與大學生群體進行對比分析後發現,該群體與大學生群體在此方面差距很小。青知“蟻族”的收入水平較低,社交圈子小,戀愛對象的選擇範圍小,整日忙于找工作或工作,談戀愛的機會也少。如果經濟條件允許,該群體的結婚比例應該比較高,但目前隻有7%,結婚的比例很低。可見,青知“蟻族”絕大多數正處于生理旺盛期,他們渴望同異性交往,在戀人或夫妻方面得到感情上或生理上的支持和安慰,但由于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沒有固定的住所,使他們無法在婚姻和戀愛的問題上考慮更多,所以大部分畢業生選擇了單身或同居的方式來生活。

4.青知“蟻族”的性需求難以得到滿足。在93%未婚人群中有戀人的人占51%,其中的23%選擇了同居的生活方式,33%的人在最近一個月内有過性生活。但大部分處于未婚、不與異性同居、最近一個月沒有性生活的狀況。如果假定最近一個月内有性生活的人的性生活對象為戀人,那麼證明該群體中有戀人的人群之中将近半數的人沒有性生活,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交流和支持。就全國成年人而言,平均性生活頻率是在每星期1次左右。

然而該群體的67%的人最近一個月沒有性生活。對比之下,青知“蟻族”在性需求方面難以得到滿足,人際性活動的缺失很可能會通過獨自性生活(如自慰)或其他途徑進行宣洩,如果通過其他途徑則在很大程度上支持了地下性産業的發展。

5.青知“蟻族”不同性别之間沒有顯著差異。課題組通過t檢驗發現,男性和女性在戀愛方面、婚姻方面、是否與異性同居方面、最近一個月内有沒有性生活方面差異不顯著。并且和總體的分析一樣,無論男性還是女性都存在"婚戀困境"和"性需求難以得到滿足"的問題。

6.個人收入、居住面積和人際關系是影響有沒有性生活的主要因素。"婚姻"作為政府的一種"制度設置",實際上隻有性關系才是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生活實體"。課題組運用Logistic回歸統計方法進行分析,得出影響"有沒有性生活"的因素為:個人收入、居住面積和人際關系。這三個方面也是有沒有性生活的最基本的條件。收入、居住面積和人際關系為“蟻族”性生活提供了最起碼的物質保障、地點和對象,這三者是最基本也是最顯著的影響因素。課題組在調研中曾遇到在男性宿舍留宿女性的情況,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宿舍裡同時居住四個男人和一對情侶。雖然居住空間隔着簾子,但是性生活的質量以及對其他人造成的影響不容忽視。

綜上所述“性—愛情—婚姻”的現狀影響了青知“蟻族”對生活的滿意度,性需求難以得到滿足影響身心健康。即使對于有性生活的人而言,其性生活的質量也要受到性生活的地點和環境的影響。如果長期壓抑,可能導緻犯罪,影響社會的和諧與穩定。

利益訴求

廉思:(青知)“蟻族”作為80後社會群體,對網絡的熟練程度是整個社會中較高的一個群體。目前并沒有類似蟻群中蟻後地位的“帶頭大哥”存在,在遇到與自身利益相關的事情的時候,大多會選擇采取行動來進行自身利益訴求,而不會選擇沉默。而且,這一群體大多傾向于通過媒體,特别是網絡媒體來表達自己的利益訴求。但同時,這一群體對于罷工、遊行示威等較為激烈的集體行動的傾向依然很低。

雖然這一群體目前參與集體行動的傾向不高,但這并不意味着他們沒有參與集體行動的傾向,也并不意味着任由這一問題擴大,他們未來參與集體行動的傾向依然很低。

在相對剝奪感強烈,生活滿意度低的情況下,如果我們不采取措施改善中國高校畢業生低收入聚集群體的生活狀況,任由其不滿情緒累積,那麼,未來各種怨恨高度積累、疊加達到集體行動的臨界水平時,一旦出現某一特定事件,在特定情境下,大規模的集體行動可能就會發生。

調查中29.27%的受訪者把“平等的工作機會”作為希望政府提供幫助的首選,其次是“住房政策的傾斜”和“平等的戶口政策”,其它方面有“醫療政策的傾斜”、“職業技能的培訓”和“充分的就業信息”。

社會問題

青知“蟻族”目前隐約已與“啃老族”和“月光族”在80後中形成三“族”鼎立之勢。

青知“蟻族”的大量湧現,正是我國嚴峻的大學生就業市場的一個典型縮影,其背後是多個社會因素相互作用的結果,包括我國産業結構的特點(第二産業的比重過大導緻對生産線工人的需求遠大于對大學生的需求)、地區間的發展差異與城市化進程等,單從供需方面來看,連年擴招導緻嚴重的大量供給,就業市場供需雙方的信息不對稱等一系列因素,都是最直接的動因。 

首先,日益增長的應屆生隊伍對每年的就業市場都是一股沉重的壓力。讓我們來看看中國大學畢業生數量在最近幾年的增長趨勢吧:2006年413萬;2007年495萬;2008年60萬;2009年611萬;2010年650萬;與此相對應的是經濟增長所創造的新增崗位數量遠遠落後于這一數字。最近幾年大學生的初次就業率始終在70%上下浮動,這就意味着每年仍有100多萬大學畢業生不能在畢業後的第一時間找到工作。截至2008年底,我國有100多萬大學生不能順利實現就業。雪上加霜的是,本次經濟危機對我國出口加工型企業的影響,直接導緻非農就業減少為1763萬,其中服務業664萬,制造業969萬。

本就面臨着一個僧多粥少的局面,供求雙方信息的不對稱又給大學生就業帶來了更大困難,這裡的不對稱不僅體現在不同地域間、不同行業間的信息傳遞不暢,更直接體現在求職過程中信息傳遞的低效上。以幾大招聘網站為代表的信息平台的出現,更多地扮演的是一個“單向”的将企業招聘信息傳遞給受衆的角色,而在求職者投遞簡曆之後,石沉大海的現象恐怕是占了絕大多數,更不用談能為招聘應聘雙方搭建一座溝通的橋梁了。媒體報道,央企校園招聘,錄用和收到簡曆比例在1:6000-8000,這樣想想也就不得不釋然了。

螞蟻雖小,聚蟻也成軍!他們是新時代的重要組成,是城市發展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社會各界,特别是人力資源專業機構有義務為“蟻族”的茁壯成長創造良好環境。 

現當務之急是要用各種手段讓社會提供更多就業崗位,給“蟻族”創造出更多的發展空間。

這一方面得益于近期經濟形勢的逐漸回暖,越來越多的企業開始“解凍”他們的招聘計劃。單就任仕達一家機構而言,第三季度内從企業接到的委托招聘的崗位數就已經超過了4000個。

另一方面還有更多的企業處在觀望,要求企業在短期内一下子釋放出大量的固定崗位,在宏觀環境隻是轉暖的情況下也是勉為其難。相比之下,企業更願意嘗試選擇“彈性用工”,例如直接按項目聘用;而更多企業則向人力資源專業機構尋求“靈活派遣”服務——在勞動力需求高峰期從專業機構“租用”這些員工,等到高峰過後再退還給專業機構,由其調往其他有需求的公司繼續服務。

“彈性用工”模式是采用市場機制的手段将企業原本猶豫不決的雇傭意願“釋放”出來的。受益的不僅有企業,還包括“獲得工作機會”的青知“螞蟻”們,同時也為社會民生解決了實際問題。其實在歐美國家,這種“彈性用工”模式早已是非常成熟的用工模式。在歐洲,任仕達服務的大學生中,一半以上都是從“彈性用工”、“靈活派遣”開始他們的職業生涯。反思一下,為什麼我們不能給“彈性用工”多一些實踐空間呢,畢竟這有可能是現階段促進就業的手段之一。以上海人才、任仕達為代表的國内外人力資源專業機構,在此方面已有不少成功經驗可供借鑒。

其實在除了采用各種手段創造、釋放更多的就業崗位的同時,亟待解決的還有“摩擦性失業”。

“摩擦性失業”指的是因信息不對稱造成的各種臨時性失業,這種情況在青知“蟻族”中占了相當的比例。這就需要人力資源專業機構,搭建起人力資源供求信息的雙向溝通平台,加速資源配置過程——利用他們的專業服務能力和大量的(企業)客戶資源,幫助“螞蟻們”找到适合其生存的土壤和能夠發揮能力的舞台。

這絕不是搭建一個招聘網站就能夠解決的,還對我們人力資源專業機構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整合——作為招聘信息的整合者和傳達者,人力資源機構需要将手中的信息分門别類整理好,找到對應的高校資源,将企業最新的招聘動向傳遞給大學生,并正确引導大學生的求職方向;引導——人力資源機構需要具備在一個地區内、甚至是在全國範圍内引導、調配人才流動的能力,以盡量維護各地大學生就業市場間的平衡發展;匹配——利用專業的人才“匹配”技術和流程,加速供需雙方的适配過程,減少人力資源閑置時間;同時大批量招聘帶來的規模效應,可以為企業節約相當可觀的成本。

與現實生活中“蟻族”的龐大數量相比,在社會關注度上,青知“蟻族”卻是一個極少為人所知的群體。現在社會上經常出現的是以“農民工、下崗職工、農民”為主題的媒體報道和學術研究,而有關“蟻族”的學術研究和媒體報道,都寥寥無幾。在外來流動人口成為新聞媒體和文學作品(特别是打工文學)關注的主題,同時也日益成為學術界的主流話語和焦點時,青知“蟻族”卻埋沒于“青年農民工”、“流動人口”、“校漂族”等字眼之下,他們既沒有納入政府、社會組織的管理體制,也很少出現在學者、新聞記者的視野之中。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這是一個被漠視和淡忘的群體,是一個少有人關注和同情的群體。青知“蟻族”在主流話語中的缺失,并不代表他們在現實生活中不重要。

青知“蟻族”存在“轉折年”現象。“聚居村”是一個流動者的聚居地,主要以畢業三四年内的青知“蟻族”為主體,第四年後的畢業生人數會大幅度減少,畢業五年以上仍然住在聚居村中的“蟻族”隻占6.8%。因此,畢業後第三年或第四年是“聚居村”中青知“蟻族”的“轉折年”。所以,我們應高度關注畢業三四年内高校畢業生的心态和動态,這對于消除社會隐患是相當重要的。

發展趨勢

随着中國社會城市化、人口結構轉變、勞動力市場轉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等一系列結構性因素的變化,越來越多的大學畢業生選擇在大城市就業。再加上國際金融危機的到來,青知“蟻族”的數量在未來幾年内必将急劇增加。

因此,盡管“蟻族”還沒有形成社會學意義上的“社會階層”,但日益顯現的“蟻族”現象應當引起社會的充分關注和重視,他們主要來自農村或偏遠地區,受過高等教育,不甘于或不能呆在出生地而在大城市就業人群。青知“蟻族”主要是就業機會不平等造成的。和生在大城市或權富家庭的同齡人相比,他們沒有優越的“背景”和體制的支持,完全靠自己生存發展。

在這裡我們沒有必要再唱高調,再說官話,因為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現實——現在不少大學畢業生的薪水,并不比飯店的服務員高多少。也許,我們可以用發展潛力大、未來機會多來自我安慰,但這畢竟是很迷茫的東西。

一個汽車修理工,幹上三五年成了熟練工,就可以自己開店當老闆了。而一個能力并不突出的大學畢業生,其事業成功的幾率,可能并不比這個修理工更大。說你20年後肯定是一條好漢,十有八九是在忽悠人。

螞蟻能成為大象嗎?這是一個必須要回答的問題。  

有人評價,(青知)“蟻族”兩個字記錄了一代人的青春曆程。十幾年後,今天的青知“蟻族”會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那時,所有的人都會讀懂“蟻族”背後的記憶。青知“蟻族”這個詞可能會像“知青”、“下崗職工”、“農民工”一樣成為理解中國社會變遷的詞語之一,反映出我們這個時代的變化。

那他們為何願蝸居大城市當蟻族?

理論上說,中小城市、農村地區更需要大學畢業生,在這些地方也更有用武之地。但實際生活中正好相反。人都是理性的,大多會做出“人往高處走”的選擇,這種“高處”不僅僅指栖身城市的規模、繁華程度,主要是指生活質量和出頭的機會。盡管長居北京這些大都市的外地人,抱怨大城市擁擠、空氣質量不好、生活成本太高,卻很少主動離開,無非是利弊權衡的結果。

在人才聚集的大城市,各個行業的從業者都比中小城市的機會要多得多,有一位拾荒者曾對我說過:撿垃圾也要來北京,比在老家撿得多。以教育、醫療、養老這三大公共服務為例,大城市由于一般兼有全國或全省政治中心的職能,其市民享有優于其他地區的“特權”。即使當蟻族也要留在大都市,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這裡的競争環境相比中小城市更加公平。在大城市固然也有暗箱操作、走後門等等不公平的現象,但相較而言,由于大城市的分工細緻,各行業專業化程度較高,輿論監督的環境以及居民整體權利意識優于中小城市,其競争環境相對公平一些。

雖說金子在哪裡都能發光,但在大城市裡顯然更容易發光。一個優秀的大學畢業生進入一個世界500強的跨國企業,盡管競争的對象水平更高,但由于機制較為公平,他容易脫穎而出。無數事實早已證明了這一點。

在整個社會資源配置、制度環境沒有較大的改變,更大的優惠政策沒有出台之前,僅靠教育、人事等有關部門依靠某些方面的政策推動,是很難讓“蟻族”離開大城市去廣闊天地覓食的。“蟻族”之所以願意居住大城市是由蟻族的出身背景所決定的:

1、在地方就業機會少。

2、如果沒有很好的家庭背景在地方是很難找到工作的。

3、在地方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沒有一定的“關系”網是很難就業的。所以選擇大城市生活最起碼可能有口飯吃,有吃飯的機會。社會是非常複雜的,希望這部分敏感的弱勢全體能得到關注。

“蟻族”應正确地認識自己、認識社會,找到并發揮自己真正的優勢,在實踐中提升自己的能力。專家指出,目前我國經濟保持較快增長,城鄉發展協調推進,城鄉二元結構最終将被破解。“蟻族”眼光不妨放長遠一些,到二三線城市或基層去打拼,同樣能夠有所作為。

“蟻族”,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群體中的每一個個體,盡管沒有電視劇《奮鬥》中主人公一樣的顯赫家世,但他們的心中卻始終有着堅強的信念:“再多的困難我也不會回頭”,“人活着,就要不停地往上走”……無數的“蟻族”正在以實際行動诠釋着“奮鬥”的真正含義,在積蓄力量的同時,他們也希望社會能夠在就業、住房等方面給予這個群體更多的政策支持與實實在在的關懷。

讓“蟻族”有一個相對安全、健康的生活環境,是社會的責任。在經濟快速發展和社會轉型大背景下産生的“蟻族”現象,關涉地區差異、高等教育、大學生就業、房地産價格等諸多社會問題。而一個城市怎樣對待外來人員,既能夠體現這個城市的襟懷與底蘊,同時也是城市發展的重要課題。城市管理者首先應設法讓這些群體獲得相對低廉、衛生的居住環境,條件允許的話,還應當建造若幹廉價公寓,使之成為“蟻族”居住和工作的“中轉站”。

處于“生存之上,生活之下”狀态中的“蟻族”,不該成為被遺忘的角落。“蟻族”的青春與夢想,需要整個社會的呵護與關愛。各級政府當盡可能地創造平等的就業環境,更科學地對接高等教育與就業需求;關注“蟻族”就業質量和實際生活狀況,盡快地将低收入大學生納入保障行列,在廉租房、醫療、技能培訓和就業信息等方面制定切實可行的扶持政策。

相關評論

青知“蟻族”群體的出現,源于1990年代末期推進教育産業化之中的大學擴招,順勢擴散為社會問題。由于人們支付高教成本時隐含的預期收益高于離校後被一般勞動力市場“再定價”的實際所得,向上流動的機會不多的各種青知“蟻族”越來越多地聚居一處擴散情緒,遂導緻幾乎任何社會沖突都會有“無厘頭參與”。青知“蟻族”所揭示的就是一個教育産業化直接制造的不和諧因素。

大學生就業問題一直是高校工作的重中之重,但青知“蟻族”現象似乎在為大學生畢業後的狀态敲響警鐘,高校和有關教育部門在就業問題上不能隻關注數字,更應該看到數字下面畢業生真實的生存狀況和他們渴望教育體制改變的無力掙紮。

生活撲面而來,夢想流離失所

青知蟻族給我們展示了真實的80後:迷茫、彷徨,但有夢想,有責任,在堅持。

據報道,“2003年蟻族形成聚居,兩年後有了一定規模,等2007年我第一次去調查的時候規模已經很大了。這是高等教育擴招、勞動力市場轉型等因素伴随的産品,正好讓‘80後’趕上了。”

網上曾有一個流傳很廣的帖子,是“80後”描述自己的尴尬境遇:當我們上小學的時候讀大學不要錢,當我們讀大學的時候上小學又不要錢了。當我們不炒股的時候傻子都能賺錢,當我們進股市的時候發現我們才是傻子。“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就是這狀态!”廉思說社會對“80後”的定義一直偏于貶義,“最自私的一代”、“最沒責任心的一代”、“垮掉的一代”,其實作為改革開放後出生的第一代人,他們經曆着國家的巨大變革,身上表現出來的價值觀、行為方式與生活意識都折射出中國社會特定轉型時期的變化。“80後”究竟是一代什麼人?廉思覺得“蟻族”展示了“80後”的真實面貌,“他們迷茫、彷徨,但有夢想、在堅持,而且承載了很多責任。”

一個來自北京農村的女孩告訴調研員,她希望自己的辛苦奮鬥能讓父母有富足的晚年,能讓自己的孩子将來過上更好的生活。承載着如此責任的蟻族絕非少數。為廉思作“聚居村民序”的鄧锟在唐家嶺住了兩年,兩年裡他做過銷售、幹過技術、考過研、進過傳銷,也曾創過業。他對父母隐瞞真實情況,總是報喜不報憂。

她說:“日子過得再苦他都沒有哭過。但是有天早上起來,同屋問他昨天晚上怎麼哭那麼大聲?鄧锟完全沒有印象,回頭看看枕頭是濕的,這是才知道自己在夢裡嚎啕。”廉思感到心被揪得難受,蟻族是咬着牙苦撐啊!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背負着整個家族的希望來到大城市打拼,中華民族的傳統在他們身上是有體現的。“他們是最真實的‘80後’。”

浙江大學的putin24認為:80後是充滿着對未來的迷茫和一些叛逆,由于高高的房價、低廉的工資和衆多的競争,很多選擇了就業、讀研、創業等,他們也設法聚集在一起,組成“蟻族”去改變着自己,去創造着自己的未來。

執著未來憧憬明天

青知“蟻族”,一個孕育着希望的群體,他們受過高等教育,充滿智慧,不畏艱難,樂觀開朗,面對現實,敢于接受挑戰,懷揣夢想,有着質樸的信念,對未來充滿美好的期待,尤其相信通過奮鬥實現自己的理想,絕少抱怨。他們知道,大學校門已走出,而社會的大門還沒有完全敞開,這是一個艱難的過渡,也是一個必然階段。不少青知“蟻族”表示,從表面看我們很苦,其實那是打拼的過程,人生的經曆本就包括艱難和辛酸,條件差正應該是艱苦奮鬥的起點。

目前,學者廉思撰寫的有關(青知)“蟻族”的研究報告得到了有關領導的高度重視,青知“蟻族”現象引起了全社會的廣泛關注。北京市相關部門已經開始着手為該群體立法,并已經開始了初步的調研工作,青知“蟻族”困境有望得到較好的解決。

青知“蟻族”不需要憐憫和悲情  

大家聊天時喜歡随口說“命苦怨政府、點背怨社會”,可社會能包攬一切問題嗎?最近幾十年,社會沒有大規模動蕩,國家沒有像文革時讓人連書都讀不成,教育改革讓更多人在付出更多學費的情況下上了大學,不能把一切問題歸咎于社會。網上曾有“80後”發帖,抱怨自己上大學趕上收費、畢業後趕上失業,認為“70後”的哥哥姐姐們更幸福。其實,“70後”的好多人畢業時也從租住小房子蝸居開始。相信大多數“蟻族”有自己的思想和活法。在大城市的鄉村裡生活,是他們自己選擇的一條路,堅持下來也是為了自己的夢想。有夢,就有希望。

樹挪死,人挪活,如果在大城市的青知“蟻居”生活壓力太大,不妨換個地方。不是所有大學生都理所當然地應生活在大城市,中小城市和鄉村的發展也需要有知識的人去出力。世界的各個大城市,都消費高、壓力大,青知“蟻族”要弄清的問題是,你是不是非要在大城市發展?你到底是為了理想在這裡還是被現實所迫?你是不是嘗試過不同的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是,不要抱怨大學老師沒教你給有用的知識。大學,就是教會人自學的地方。有了大學的基礎,學什麼都可以上手。最近頻頻有公司的朋友說,招不到合适的人,認為好多大學生基礎不紮實,眼高手低。這對青知“蟻族”來說意味着機會,隻要你有真才實學,一定會找到合适的崗位,或者自己創業,從而取得最終成功。

風險特征

從低收入的大學畢業生聚居群體身上,可以明顯感知,大學生身價下跌的嚴重程度,更可以感受大學生群體内心的失落程度。在就業競争日益激烈的今天,勞動力過剩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困擾低學曆者的問題,一大批高學曆者也加入到失業大軍的行列中,并且增長的趨勢令人擔憂。

“蟻族”有可能帶來社會風險的積聚。首先,可能帶來公衆投資教育意願的降低。人力資本理論創始人美國經濟學家舒爾茨指出,教育遠非一種消費行為,在此意義上,上學不僅僅是為了得到滿足或效用。相反,“公共和個人用于教育的費用,意在獲取生産性‘存量’。這種‘存量’包含在人體中,将來能提供各種服務。”而這些服務對個人來說,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充分發揮自已的潛能,獲得更高的社會地位。正是以上原因,家庭千方百計地使家庭成員在踏人社會之前能有一個較高層次的學曆或學位。但是,“蟻族”的出現,似乎走到了一個相反的方向。

其次,“蟻族”是個與流動、社會地位相關的問題。社會學家傑克思在《誰将出人頭地》一書中,對美國高等教育與社會分層之間的關系進行了較為詳細的分析。他認為,在上大學費用急劇膨脹的今天,人們之所以上大學,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把學位作為一張獲取地位高、收入多的工作的門票。而這張門票是否有效呢?幾乎所有的研究都表明,受過較多教育的男子比受過較少教育的男子所從事的職業地位都要高些,掙錢要多些。即使那些家境一樣,考試成績相同,開始做同樣工作的人,到頭來大學畢業生也比高中畢業生所達到的工作地位要高得多。而“蟻族”的出現,在筆者看來,是一種不正常的現象,其惡化的趨勢必須引起足夠的警惕,否則,與之相伴的社會流動乏力和社會分層困境将為整個社會的公平和和諧運行構成風險隐患。

最後,“蟻族”的出現有着深刻複雜的社會因素,并不單單是教育、大學生或者體制的原因。道理很簡單,即使現在的大學生就業難,然而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是,整個社會仍需要大批的人才。應看到的是,“蟻族”的出現證明“80後”向上流動的機會相對要少,在社會地位上處于“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尴尬境地。

現中國正處于轉軌時期,不完備的教育投資環境很難使教育投資得到最大的收益,這些體制的不完善實際上也給普通家庭帶來更多的不利。“蟻族”的出現,不僅僅是個體的風險,更是社會的風險,如果任由其疊加,形成積聚效應,不但對個體是一種傷害,對社會的和諧與穩定也将形成隐患。

家庭背景

學者廉思:從群體整體情況分析,“蟻族”中較低階層家庭的子女更多地獲得較低水平的高等教育資源。整體中父親職業階層為管理人員、專業技術人員的比例分别隻有3.5%和8.5%,其中管理人員的比例低于全國的該階層比例;家庭年收入在10萬元以上的隻占到8.2%。可見,這個群體是以中下等階層家庭為主,他們的現狀似乎是父輩的再現。同時,從就讀學校質量來看,超過90%的畢業生畢業于非重點大學。

從群體内部情況分析,父輩家庭背景影響子女教育獲得,分化路徑沿着本/專科、熱門/冷門專業、國民教育/非國民教育系列三個維度進行。管理階層、專業技術人員等優勢階層的子女在更高學曆中(如本科和研究生)的輩出率更高;而個體、失業退休者以及工人等較低階層的子女在較低學曆(如專科)中的輩出率更高;此外,商業服務業、農民等較低階層的子女在各個學曆中的輩出率都很低。發展中的中國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在80後得到大面積的勝利。在有想法的父輩看來是有出息的思維方式推動下所形成的種族但又迫于經濟情況人數上又有所層級差異。

聚居原因

我國高校自1999年開始擴招,自2003年起,每年都有較前一年更多的畢業生湧向社會。但近年來,社會對高校畢業生需求的增長速度并沒有趕上畢業生數量增加的速度,同時,畢業生就業的市場需求情況并沒有及時成為專業設置、招生人數劃定的“風向标”,使得許多接受了大學教育但卻沒有一技之長的高校畢業生面臨就業尴尬的局面。

廉思:“現有的“聚居村”所在地房租低廉、交通便利,同學、老鄉相對集中,群體間容易形成認同感等。此外,由于環城帶地區交通便捷,生活成本低廉,可開發利用土地相對較多,開發建設速度加快,就業、創業機會相對較多,加之這些地區大量合法和違法建設的出租房屋,使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在此落腳成為可能,因而形成聚居。”

中國青年報:“說白了也就是房價的問題。目前北京市對外地來京大學畢業生的住宿方面有無相應的規定,如是否将這個群體納入廉租房的受惠範圍。”

廉思:“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因為戶口限制,廉租房制度惠及不到該群體。北京市已經意識到相關問題,正在積極地通過立法解決。”

“蟻族”的出現,是社會發展特定時期特殊群體,隻有進一步縮小城鄉差距,高度教育應更多關注解決“三農”問題大學生培養,使大學生在改變農村、農業、農民中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專家說法

蟻族是這樣的一群人,大學生畢業找到工資低微的工作,隻能像螞蟻一樣!

“蟻族”的出現與高等教育大衆化帶來的“去精英化”有關,大學生由優勢群體轉為相對弱勢群體。近年來,大學生畢業期待薪酬停滞不前,甚至有下降趨勢,便是對此的反映。 

此外,還有就業市場、房屋市場也對大學生造成頗大壓力。與更早前的大學生不同,現在的大學生難以享受福利分房,要買房的話,畢業生微薄的工資杯水車薪,這也使“蟻族”們隻能在城中村等居住條件差的地方居住。

“蟻族”的出現也證明“80後”向上流動的機會相對要少,渠道也沒那麼順暢,盡管“蟻族”不至于淪為最底層,但在社會地位上卻處于“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尴尬境地。

改變方式

有心理學家稱,該族群解決心理問題需要3大利器城市蟻族:做義工是改變命運好方式

摘要廉思說,其實這是“高校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一個形象的代名詞。他們絕大多數是“80後”收入不高,生活拮據,工作不穩定。有的畢業于名牌高校,但更多來自地方和民辦高校。“蟻族”大多具有高智、弱小、群居的特點。

古國治 台灣著名心理學分析師,畢業于台灣輔仁大學哲學系,學貫中西,曾創辦老古文化出版社,1980年開始就曾任多家知名企業的總裁,曾任美國友邦保險公司上海分公司副總經理。同時在大學時期起就追随南懷瑾先生,利用讀書工作之餘整理南懷瑾先生書籍及講稿,研讀老莊易經佛典,學習做人做事,深究心性。

近來電視劇《蝸居》熱播與網絡新詞青知“蟻族”迅速走紅網絡,闡述的都是城市中的年輕人尤其是大學畢業生因住房而面臨的困境确已非常嚴重,他們心懷理想卻現實如蟻,不願離開城市,在漂泊中奮鬥着也迷茫着。

就在大家熱議這兩個新名詞時,新任教育部部長袁貴仁近期表示,2010年全國高校畢業生将達630餘萬人,加上往屆未實現就業的,高校畢業生就業形勢十分嚴峻。在此現實情況下,需要社會更多關注這個人群,本報就此推出城市蟻族關注系列報道,希望從心理健康與身體健康兩方面去探讨大學畢業生如何重新審視自我進行自我調整,避免心理扭曲,重塑自信心,讓自己的青春順利升級。

利器1

繡花針 精彩人生由挫折累加

利器亮相:繡花針,在金庸小說中有最平凡的身世,最不平凡的夢,不敗之戰中揚名立萬,連獨孤九劍和吸星大法都徒呼奈何,足以證明“神兵之神,不在兵器本身,而在用兵器的人”。蟻族要學會尊重自己的選擇,立定信念,愈戰愈勇。 

青知蟻族現身:小秦本科房地産專業,今年畢業後在東莞一家房地産企業上班,工資3000元。租住在15平方米的單間,每月房租550元,加上其他生活成本,每月僅能留下不到1000元的存款。他覺得離過上白領的生活距離太遙遠,時不時有無力感,經常與老鄉在一起聊,有房就好,所有的事情都會變美好。

專家評點:确定人生選擇達觀面對挫折

目前各大城市的大學畢業生都會碰到這個安居問題,高房價加劇了畢業生的焦慮,但假如因高房價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甚至扭曲人性,恐怕也說不過去。無論如何,如今的時代,畢竟還沒到不買房便沒法活的地步,這高房價,也未嘗不是最後的瘋狂與回光返照,這時更需人們的理性判斷和抉擇。莫總向外馳求,從改變自己做起。為何辛苦讀書出來後滿腔熱情,卻無處安放自己的青春與夢想呢?解決這問題的第一步,回到自我人生的選擇。

人生有兩種選擇,精彩或平淡。這裡面沒有是非對錯和好壞評判。隻是很多人接受不了平淡,選擇精彩度過。所以你先在心裡問自己,是否确定做這選擇,如果是,那必然要碰到很多挫折,你無其他的辦法,隻能去挑戰,精彩是由挫折累加的,但過關斬将之後的必然是更精彩,對挫折要有充分認識,相信能克服,因這些挫折都是順應自己的需求而産生的外在附加品,所以敞開心扉來接受。

建議:很多人到某個城市工作的初期不适應,不少人會找老鄉、同學,這情結可以,但變成一味的聚會、喝酒、聊些喪氣的話題時,就要警惕了。因這是你在城市堕落的開始。有空閑嘗試去做義工,這能帶來快樂,增加視野和閱曆。現在提供義工的地方很多。對于現在年青的一代來說,參與義工活動将是改變命運的好方式。如找不到需義工的地方,就從身邊做起,從幫你的鄰居,幫一個小學生義務輔導課程,很多事可做。

利器2

刺猬軟甲 好壞皆可互轉

利器亮相:刺猬軟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長滿了美人刺,讓人不敢親近,“最好的防守就是最佳攻擊”,怎麼着也立于不敗之地。心量一大,好壞皆可互轉,沒有什麼事拘得住。

蟻族現身:阿明去年畢業,一年内連換了3份工作,都是銷售工作,門檻稍低,為能養活自己,什麼都幹,隻要能有份工,可是他畢竟沒有多少經驗,有時靠蠻幹也出不了成績,所以一再完成不了任務。公司自然也不會白養你,隻能走。感覺很失敗,隻求盡量不用問家裡要錢就好了。

專家評點:心量大創富不是神話

什麼是失敗?怎麼定義這個。這是第二步。一般人都被“我所有”所限,用我的房子、我的财富、我的職位或我的失敗、我的對手等來定義自己。這樣貼上标簽,是把自己看小、看扁了。要相信人的能量很多都被自己壓抑起來并無得到很好挖掘,敢于相信這點,就有了大的胸魄。剛畢業踏上社會,要給自己立一個高的心理素質起點,把自我的東西盡量小化,失敗便會真的成為成功之母了。辯證地看,“蟻族”的大量存在是城市活力、吸引力的表現。

“蟻族”選擇在城市“蝸居”,是因心中有夢,對城市的明天充滿希望,也對自己的明天充滿希望。他們自食其力,腳踏實地,創新實幹精神,在他們身上表現得淋漓盡緻。雖然他們今天起點很低,但因為“肯幹事、能幹事”,在他們之中必定會出“幹成事、幹大事”的人,創富對他們來說并不是神話。

建議:不管你收入多少,記賬這個習慣如果能堅持的話,是會受益的。因為記賬的過程,不僅是計算你的那些開支,而是通過記賬你會思考、總結你在這個城市的得與失。要知道,因為目前很多東西對你而言都不是固定的,工作不順心了可換,住得不開心了也可換,某些事情不如意時也可放棄。是否可以稍微改變自己的心态,有時候多堅持一會,就可能改變這一切,多堅持一會或許就會赢得新生。

利器3

鴛鴦刀 内心自在能獨立思考

利器亮相:鴛鴦刀,刀分鴛鴦,一長一短,據說是内藏玄機,得之可無敵于天下。一面的外求終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内求是好方法,有獨立的思想,才不會随波逐流。

蟻族現身:小星原先在一會計師事務所上班,利用閑暇時間學習,不停考取各種資格證,職位有提升,依然繼續在考試,隻知道要不斷提升自己,有點陷入一個漩渦,想不停的考試,才會心安點。

專家評點:覺知自我冷靜思考不盲從

西方人提及生活态度的時候,有兩種觀點,一是樂觀,二是悲觀,中國人厲害,有另一說法,達觀。達觀很難做到,像陶淵明一樣“不戚戚于貧賤,不汲汲于富貴”,不羞貧賤,不羨富貴,心境澄明。這是很高的修養,這涉及到有無獨立的思想,這樣的人不随波逐流,他能找回自我,會真正去考慮生活的質量問題,而不隻是金錢的衡量。

自己的心越安定,你越會思考,才會發現什麼是自己越需要的,這時的你,不會繞着世界轉,你會抓住機會,讓世界來繞着你轉。這時你的能量是很大的。在身處高房價之下的“蝸居時代”,調整自我心态與調适生活方式,要在這個時代闖出陽光大道,需要有自愈能力,這個能力,從覺知自我開始。

建議:人生的道路保持緊迫感雖可取,但把自己過分束縛。先要訓練主見,少盲從跟風。同時要記住,很多時候學曆還不及經曆來得更有用。

青知蟻族,向婚戀尴尬說不

高智、弱小、群居,一群以80後為主體的青知“蟻族”人群透過學者廉思的研究走進人們視野。收入低、壓力大,這群22-29歲正處于适婚年齡的年輕人,卻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婚戀尴尬。現實窘迫下,每個人都期待的幸福婚禮難道真成為他們看似美麗卻無法觸及的奢侈了嗎?

莫讓過多現實壓力成為婚戀的牽絆

“沒有好的物質條件,沒有房子,何以談愛情?”這是衆多蟻族對待婚戀的心态,“要結婚就得有房,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為兩人的生活作保障。”相對于中國古語中所說的“先成家,後立業”,蟻族更傾向于“先立業,後成家”。

“一方面,這說明現在的年輕人面對婚戀更加現實,考慮得比較長遠,也說明年輕人對婚戀的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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