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伍登

約翰·伍登

NBA球員
約翰-伍登(John Wooden)出生于印第安納州。他在1928年進入普度大學,1932年率領球隊奪得全國冠軍,并榮膺“年度最佳球員”。[1]他曾在NBL效力,1933年當選NBL得分王,1938年入選NBL最佳陣容一陣。1942年,約翰·伍登宣布退役并加入海軍服役兩年。退伍之後的他作為NCAA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的主帥獲得了多屆NCAA總冠軍,并以球員和教練身同時入選奈·史密斯籃球名人紀念堂,也是NBA至今僅有的三位之一(其餘兩位為蘭尼·威爾肯斯以及比爾·沙曼)。1975年,約翰·伍登退休。1976年,以他名字命名的約翰·伍登獎推出。2010年6月4日,約翰·伍登在加利福尼亞州因病去世。
  • 中文名:約翰·伍登
  • 外文名:
  • 别名:韋斯特伍德的巫師
  • 民族:
  • 出生地:美國印第安納州的馬丁斯維爾
  • 畢業院校:巴頓大學
  • 身高:
  • 體重:
  • 運動項目:籃球
  • 所屬運動隊:
  • 專業特點:
  • 主要獎項:
  • 重要事件:
  • 英文名:John Wooden
  • 性别:男
  • 出生年月:1910年10月14日
  • 去世年月:2010年6月4日

生平

早期

伍登1910年10月14日出生于印第安納州的豪爾,成長于臨近的馬丁斯維爾鎮。伍登和他的三個兄弟在一座農場長大,他們一起在一座倉房裡面玩籃球——籃筐是個裝番茄的籃子而球是個塞滿破布頭的代用品。 童年時期一家人生活的農場裡沒有自來水、沒有電。後來,伍登教練把他的成功歸于他在農場生活中經曆的辛苦工作和在這種生活中養成的習慣。比如,他的父親堅持每天晚上給孩子們讀書,讀《聖經》也讀詩歌,這使小約翰愛上了詩歌。 1924年,伍登一家像當時的許多農場家庭一樣,破産并失去了他們的農場。

他們搬到了馬丁斯維爾,那是一個小鎮,像那麼多的印第安納州小鎮一樣,馬丁斯維爾為他們的中學籃球隊表現而非常驕傲。馬丁斯維爾對籃球很瘋狂,那個小鎮那時的常駐人口是4800人,伍登在高中時打球的球場能容納5200人,而比賽時體育館一直是滿員的。伍登教練晚年曾就此回憶說,“當我在這加利福尼亞告訴人們這個時,加利福尼亞人說什麼也不相信,但那确實是真的。”在小學就表現出卓越天賦的伍登,很快成為他的中學籃球隊的一個明星球員。他的球隊三次打入州聯賽決賽,伍登在高三(美國高中要讀4年——譯注)那年,伍登率領馬丁斯維爾高中拿到了州冠軍。 還在中學時,約翰遇到了尼爾-内莉(Nellie Riley)。這是他的初戀,約翰讀完大學兩人結了婚,并相守一生。

球員

1928年,他進入普度大學。伍登進入普度大學選擇的專業是土木工程,他想成為一個土木工程師,但他選擇專業時并不知道,學這個專業每個夏天暑假都得上課,伍登暑假不能上課,因為夏天他得打工。伍登沒有糾結于無法改變的事,他放棄了土木工程專業,改學文科,畢業後首先成為一名英語教師。

大一的時候就同時在棒球和籃球上赢得字母獎勵(為表揚運動員贈與校名一字母的獎勵——譯注)。大三的時候他成為籃球隊的隊長,率領鍋爐工隊(普度大學校隊隊名)拿下兩次大10分區的冠軍。1932年,他被評為大學年度最佳球員,普度也被選為全國冠軍(通過錦标賽産生NCAA冠軍的制度1939年起執行,此前全國冠軍靠評選得出)。

同年,伍登拿到了英語學位和大10聯盟的學術獎章,早期的紐約凱爾特人巡回籃球隊(和波士頓凱爾特人無關;這支球隊如今叫Original Celtics)開出5000美元的薪水邀請他參加巡回賽,伍登心動了——這筆錢是他去教書所能掙到的年薪的三倍——不過最後他還是決定要把自己所受的教育用到實處。

他在肯塔基州的代頓高中謀得了一個教師職位,在那裡他教好幾種運動,還和自己的愛侶内莉完婚。1934年,他回到印第安納州,成為南本德區高中的英語教師,同時也教籃球、棒球和網球。

教練

伍登的教師和教練生涯在二戰中被打斷。戰争期間他在海軍作為一名海軍上尉效力将近三年。1946年複員後,他成為了印第安納師範學院的體育主管,兼籃球和棒球教練,印第安納師範學院成為後來的印第安納州立大學。在伍登執教該學院的兩個賽季中,他們的籃球隊取得了44勝15負的戰績。

1948年,伍登面臨重大選擇:明尼蘇達大學和UCLA同時向他提供了籃球主教練的職位。他準備接受明尼蘇達大學的職位,因為他喜歡留在中西部地區;但是一件意外讓這件事泡湯。

在明尼蘇達沒能在約定的截止時間前打來電話的情況下,伍登答應了UCLA。截止時間過去幾分鐘之後,一位明尼蘇達大學的官員打來電話,解釋說一場暴風雪讓他沒能及時找到電話機而打遲了電話。金花鼠隊(明尼蘇達大學校隊隊名)仍然希望伍登能來執教,但是伍登不肯破壞他幾分鐘前向熊隊做出的承諾。

“如果不是命運的捉弄,”伍登說,“我永遠不會來到UCLA。”

在韋斯特伍德,伍登面臨嚴峻的挑戰。籃球隊的發展受制于學校沒有校内球館的困境,伍登執教的前三年中,熊隊在他們逼仄的訓練館裡打比賽,直到消防規程迫使他們改變比賽地點位置。随後的14個賽季,UCLA的“主場”比賽在諸如聖莫尼卡城市學院和威尼斯高中之類的地方進行。

盡管如此,伍登還是設法找到了赢球之道。UCLA在他執教的第一年就打出22勝7負的戰績,第二年,熊隊提高到24勝7負,伍登生平第一次打進了NCAA錦标賽。

對伍登來說,沒有什麼細節是太小而不重要的。伍登首先教給球員的事情包括,如何穿襪子和系鞋帶。他對此的解釋是:他不希望自己的球員腳上長水泡。

伍登在每次訓練的每一分鐘都不斷提示球員注意細節。他力圖讓自己的訓練像任何真實比賽一樣充滿壓力。“教練教給我們自我督促,而他本人永遠是最好的模範,”卡裡姆-阿蔔杜爾-賈巴爾(他在UCLA率隊取得三座NCAA冠軍的時候還叫盧-阿爾辛多——原注)說。“他在場上從不表達自己的情緒,強調說這樣會讓我們在對手面前變得軟弱。”

伍登的球隊在50年代平均每個賽季能取得19勝,但是很少能在NCAA錦标賽取得成功。在他執教的前13個賽季,熊隊隻參加了三次錦标賽——而且每次都是首場比賽就被打回老家——直到1962年他們第一次殺入最後四強為止。

兩年後伍登拿到了第一個全國冠軍,UCLA在決賽以98比83擊敗杜克大學,完成了30勝0負的完美賽季。第二個賽季,熊隊打出28勝2負,在決賽91比80擊敗密歇根大學,成為史上第五支取得兩連冠的球隊。

1965-66賽季,UCLA将主場搬到了保利球館(至今仍是UCLA的主場)。盡管熊隊取得了18勝8負的成績,他們仍然沒能入選NCAA錦标賽。但是随着阿爾辛多第二年升上校隊,UCLA王朝開始進入全盛。熊隊在1966-67賽季再次打出30勝0負,在決賽79比64擊敗代頓大學。

伍登生涯最值得紀念的一場常規賽發生在1968年1月20日,1号種子熊隊對陣埃爾文-海耶斯率領的休斯頓大學美洲獅隊,比賽在天文館球館進行,觀衆人數達到了當時創紀錄的52693人。海耶斯在個人對決中以39分對15分的表現赢了有傷在身的阿爾辛多,率領2号種子休斯頓大學以71比69取得了這場被稱作“世紀之戰”的對決。

這場失利結束了UCLA的47場連勝。對于這場賽季唯一的敗局,熊隊以當年錦标賽最後四強賽中101比69狂掃休斯頓作了了斷,随後他們78比55大勝北卡,再次實現NCAA兩連冠。

1968-69賽季是阿爾辛多在大學的最後一年。伍登率領球隊打出29勝1負,決賽中他們以92比72戰勝普度大學。

一年後,熊隊以28勝2負取得他們的連續第四個全國冠軍,決賽中以80比69戰勝傑克遜維爾大學。UCLA依然不可阻擋,1970-71賽季,熊隊29勝1負,決賽68比62戰勝維拉諾瓦大學再奪冠軍。之後是兩個連續的30勝0負賽季,熊隊在決賽分别戰勝了佛羅裡達州立大學和孟菲斯州立大學奪冠,比分是81比76和87比66。

這一串的全國冠軍——以及錦标賽的38場不敗紀錄——最終在1974年宣告結束,熊隊在半決賽中雙加時輸給了大衛-湯普森率領的北卡州立大學,比分是80比77。

但是伍登做出了最後的努力。1975年,在最後四強戰中擊敗路易斯維爾之後,64歲的伍登告訴他的球員們,他将在決賽之後退休。兩天後,伍登如願成為史上唯一拿到雙位數NCAA冠軍頭銜的教練:UCLA以92比85擊敗肯塔基大學而奪冠,那個賽季他們28勝4負。

最終,他29年的執教生涯以664勝162負結束,生涯勝率是耀眼的80.4%。

走出平庸

1963-64賽季,當約翰·伍登用新的執教方式和新的戰術馴服了那幫各有特點的球員時,他才終于在UCLA(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留下了自己的印迹。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UCLA熊隊(隊名)一共拿了10次NCAA冠軍,包括一個7連冠。一個年輕的球迷可能會簡單地認為,UCLA王朝的開啟,就仿佛巫師揮了揮他的魔杖那麼簡單。但實際上,伍登執教UCLA的最初16年,都沒有讓這支球隊擺脫平庸。

約翰·伍登來到UCLA執教之前,這所學校的籃球隊在20多年的時間裡,隻打出4個勝場過半的賽季。1948年,伍登上任,但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能改變球隊。他開始懷疑自己。

伍登的辦公室牆上寫着一句話:“當你完全經曆過之後才能從中領悟。”伍登從前輩皮特·紐維爾那裡學到了耐心。為了更好地執教,他還去上了心理學的課。他不喜歡好好先生,有時候他放任球員們産生沖突,因為他覺得有價值的教訓總是來自于沖突。他還請其他教練觀察自己的球隊,從他們那裡得到批評意見。沒有比賽的時候,他會審視那些他所取得的成績,思考是否可以做點什麼不同的事情。

團結軍隊

1963年10月,他們的訓練開始了。大家爬上三層樓梯,進入那個叫做“B.O.巴恩”的球館,那裡狹小又充滿了腐臭氣息,除了籃球,這裡還是摔跤隊訓練的地方,并且堆滿了各種體操器械。白色粉末從鞍馬上飄起,沸沸揚揚,訓練之前,大家不得不把它們清理幹淨。球隊經理找來墩布拖地,伍登則拿起水桶,在球場上來來回回地灑水,“我就好像在農場喂小雞一樣。”伍登說。過去,這座球館可以容納2400名觀衆,但是1955年之後,消防局長官禁止這裡的觀衆人數超過1300人。

UCLA的球員都是自己支付場地費,因此他們不得不像流浪者一樣到處打球。每逢主場比賽,他們可能會坐公交車去洛杉矶體育館,它在南卡羅萊納大學。有時候是25英裡之外的長灘體育館,有時候甚至跑到聖塔·莫尼卡的社區學院。這有點糟糕,因為這看起來好像是,他們整個賽季打的30場比賽都是客場。

這幫草根球員們,在那個幹草棚一樣的球館裡努力訓練。

實際上,在UCLA奪得了數次NCAA冠軍之前,伍登從來沒有得到自己招生的權力。他根本沒有機會去招收那些聞名全國的優秀生。實際上,伍登并不喜歡招生,他隻喜歡那些其他州來的球員,而不是加州本地的。麥金托什原本是要去田納西大學的,但伍登讓他改變了想法。在費城長大的哈紮德則是受到已經在UCLA的諾爾斯的推薦,諾爾斯恰巧認識哈紮德的一個遠房表兄。哈紮德又推薦了華盛頓,他們是在費城的球場上認識的,當時華盛頓正在費城拜訪姐姐。華盛頓乘坐灰狗長途車來到洛杉矶,這讓他在最後排的座位上縮了3天。

華盛頓是一名黑人,那個時代,種族歧視在他南方的家鄉司空見慣。來到UCLA,華盛頓感覺來到了夢幻般的地方。“一開始你覺得,‘不,不可能。’”華盛頓回憶,“然後你看到這所大學,簡直就是世界的縮影,你會說,‘好吧,為什麼不是這兒呢?’”在UCLA的幾年裡,他總會給他家鄉的黑人弟兄們寫信,告訴他們那些沒有見過的景象:大夥兒在集體宿舍裡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一起喝酒。還有赫斯基,開着他的紅色龐蒂亞克汽車,當面用“約翰”或者“伍蒂”這些親切的語言來稱呼教練。

“現在我遇到了伍登這個言行一緻的教練,他的思想建立在公平的基礎之上。”華盛頓說,“他也是一個來自小城鎮的人,我父親教過我一些事情,他的父親也教過他同樣的事情。在他手下我感覺像他的孩子一樣。”

“大家都是偶然相遇的。”赫斯基說,“但是我們都擁有過人的速度,并且各有其能,我們很團結,我們之間有很棒的化學反應。”

“我們曾經談論過,我們真是一支‘雜牌軍’。我們是一群來自各個地方的球員。”斯勞特爾說,“兩個黑人,兩個白人,一個猶太人,比賽結束後有各自不同的生活。但是在比賽中,訓練中,乘坐大巴時,我們都是一個整體。并且,我們都很喜歡為伍登打球。”

伍登最喜歡别人提出不同意見。“不管你生命中要做什麼事情,你都應該在讓那些聰明、又可以跟你争論的人在一起。”伍登說。

他的助理教練傑裡·諾曼就是這樣的人。“他非常倔強,總是堅持自己的看法。”伍登在他的自傳中這樣描述,“傑裡對我來說很合适。我認為他是我見過的意志最強烈、最相信自己、最敢于說話的人。”1950-51賽季,諾曼離開球隊,他來到西科維納高中當了教練。這裡的校長莫裡斯是伍登的哥哥。不久後,他又被請回UCLA,給伍登當助教。“總得有人站出來跟我唱反調。”伍登說。

樂觀

1960年春天,伍登在UCLA結束了一個14勝12負的賽季,這是他在UCLA執教時的最差戰績。他陷入反思,發現球隊在賽季後期變弱了,他懷疑這是由于訓練任務過重導緻的。另外一個問題是,替補球員跟首發球員的配合不太默契。于是他嘗試着改變。他讓5名首發球員輪流在訓練中充當替補,這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問題。兩年之後,熊隊闖入NCAA錦标賽半決賽。那場比賽的最後一分鐘,他們吃到一次有争議的判罰,以2分之差輸給了後來奪冠的辛辛那提大學。

聽起來可能有點荒謬——本質上來說,取勝并不是伍登強調的重點,即便熊隊已經達到了那樣的高度。道格·麥金托什,1964年時的球隊替補說:“‘赢球’這個字眼從來不會從他的嘴裡蹦出,真的。他隻是要求我們發揮出所有潛能。”

“弗雷迪”指的是後衛弗雷迪·高斯,他在1963-64賽季因傷休戰。“其他”指的是兩個小城鎮來的二年級生,白人中鋒麥金托什和黑人後衛肯尼·華盛頓。他們都是替補球員,并且能夠在最重要的比賽中貢獻最好的表現。

“瓦爾特、蓋爾、凱斯和傑克”指的是後衛瓦爾特·哈紮德、蓋爾·古德裡奇和前鋒傑克·赫斯基,他們都曾是各自地區高中的優秀球員,不過看起來,他們的特點都很單一:哈紮德是一名傳球手,古德裡奇是個射手,赫斯基則是個防守者。古德裡奇身高1.73米、體重不到55公斤,他知道,自己不會得到一份比UCLA更好的獎學金了。一開始他與哈紮德并不合拍,但後來古德裡奇發現,隻要他跑到空位,哈紮德就會把球傳到他的手中。哈紮德對傳球的執迷就好像古德裡奇對控球的執迷一樣。“你不可能在隊中找到兩名更好的後衛了。”赫斯基說,“他們每場能砍下43分,并且,那時候我們還沒有24秒進攻時限和三分球。”

赫斯基不同于伍登之前執教過的任何一名球員,不管是在場上還是場下。赫斯基在紐約的布魯克林區長大,混迹于街頭,擅長那些小技巧。他的老爸開了幾家保齡球館,賺下不少錢。一家人搬到西海岸之後,小赫斯基突然長到1.91米,他的老爸承諾,如果兒子能進UCLA打球,他就戒掉每天5包煙的習慣。赫斯基幹得不錯,他擅長從大個子手中搶走籃闆球。“我比其他那些家夥早兩三年球就懂得比賽應該怎麼打。”赫斯基說,“後來伍登教練适應了我,就像我适應了他那樣。每個人都害怕他。他承認是倔強的性格讓他無法馬上成功,不過我是讓他眼前一亮的球員之一,因為我太瘋狂了。”

中鋒弗雷德·斯勞特爾和前鋒凱斯·埃裡克森都沒有獲得UCLA的全額獎學金,但這反映出的是他們的全面性,并不是能力欠缺。斯勞特爾高中時是一名短跑運動員,100碼(約合91.4米)的比賽他用9.9秒就能完成,他原本可以在大學裡選擇短跑的。實際上,在來到UCLA之前他也從來沒有看過熊隊的比賽。沒有另外一所大學給他提供籃球入隊邀請,而且UCLA的邀請也是一半為了籃球一半為了棒球。當然,他還是一名排球高手,曾經參加了1964年的東京奧運會。

突出貢獻

此後,伍登在中學和專科學院任教13年,并于1946年起開始了他的大學籃球隊教練員生涯。在長達29年的大學教練員生涯中,他指導下的隊共進行了800場比賽,獲勝率達81%。特别是1964年—1975年間,他率領洛杉矶加利福尼亞大學隊,十次獲全美大學冠軍,七次蟬聯大學聯賽冠軍,八次以不敗紀錄獲聯合會賽冠軍,曾連續88場保持不敗,連續38次在聯合會賽決勝期中獲勝和保持四個賽季不敗的紀錄。為此,伍登曾六次赢得大學最佳教練員稱号。

伍登和他的球隊更為輝煌的業績在于創造了很多幾乎再也不可能被打破的紀錄,以至于他被公認為美國籃球史上最傑出的大學教練員。

引退後,古稀之年的約翰·伍登仍以極大的熱情為籃球運動的不斷發展添磚加瓦,不僅舉辦教練講座,而且為30所至40所大學做關于訓練計劃的報告和協助這些大學制訂訓練計劃。此外,他還為不少國家和地方的電視台當轉播籃球比賽的評論員,為宣傳籃球運動作出了積極貢獻。

與此同時,伍登集半個世紀運動員和教練員之實踐經驗著書立說,豐富籃球運動理論和開拓籃球運動發展的方向。在美國,他的著作被認為是每個籃球教練員的必讀之書。其中,他的《論教練方法》已被世界各國教練員從事教練工作和心理訓練所借鑒。

戰績

高中(11年):218勝42負。

印第安納州立大學懸鈴木隊(1946——1948):44勝15負。

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棕熊隊(1948–1975):620勝147負。

大學執教生涯(29年):664勝162負。

評價

伍登1910年10月14日生于印第安納,在短暫執教印第安納州立大學兩年後,他開始了長達27年的UCLA執教生涯(1948-49賽季至1974-75賽季)。其間UCLA10次赢得NCAA冠軍,其中包括一次兩連冠和一次七連冠,整體勝率高達620勝147負(80.8%)。其中1966-67賽季、1971-72賽季以及1972-73賽季,UCLA的戰績均達到驚人的30勝0負,絕對稱得上是獨孤求敗的王者之師。

伍登教練不僅是一個傳奇人物,還是一位紳士。多年以來,他一直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基督徒。關于伍登教練的其它一些書會告訴你他在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的輝煌歲月,而現在您有機會進一步了解他對基督的信仰。 --大衛.羅賓遜聖安東尼奧馬刺隊1994—1995年NBA最有價值球員。

伍登教練是籃球曆史上的傳奇人物。他的籃球思想影響着一代接一代的籃球愛好者。他留給我們的不僅僅是他驚人的戰績,他正直的為人和充滿智慧的人生哲學更是一筆寶貴的精神财富。

我由衷地感激他為籃球這項偉大的運動所做的一切!--姚明休斯敦火箭隊約翰.伍登無論是作為球員,還是作為教練,甚至更多地是作為一位高尚和擁有超常智慧的人,都為籃球這項運動帶來了無數的贊譽。能夠同時作為對手和朋友認識他,我真是感到無比榮幸。——迪恩.史密斯教練傳奇大學教練伍登教練從來不詢問我們的信仰,但是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對上帝有着堅固的、不可動搖的信心,并且他從《聖經》當中找到了許多生活的原則。

如果您允許這本書中的精辟見解和思想改變你的生命,就象當年教練影響我一樣,您将會踏上通往成就自我的人生旅途。——比爾.沃頓 體育評論員,3次熊隊的全美最佳球員 入選籃球名人堂,1978年的NBA最有價值球員沃頓欣然回憶起伍登的教練特色之一是,“他沒有把我當作機器人,或者一個籃球運動員。他把我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伍登教練教給我們最重要的東西,是如何持續的學習,如何訓練,如何自我調整,如何在職業生涯的不同部分随機應變。”

“伍登教會了我最重要的一點是,而去持續的學習,去不斷的調整自己,學習擔任一個新角色。”比爾·沃頓總結說,“他告訴我,隻要當個好人,你就有機會成為好籃球手。”

“而他一直在教導我,如何過好自己的生活。”

“他一向隻談論打得好或不好,卻從來沒有談論勝或者敗。” 外面天翻地覆封侯功名萬裡拓疆運籌帷幄,他自己守着一方書院傳道授業。大緻如此。

在做籃球教師這一點上,也許真的沒有人比他更出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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