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鹳雀樓

登鹳雀樓

盛唐詩人王之渙創作的五言絕句
《登鹳雀樓》是盛唐詩人王之渙創作的一首五言絕句,此詩是唐代詩人王之渙僅存的六首絕句之一。[1]《登鹳雀樓》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前兩句寫的是自然景色,但開筆就有縮萬裡于咫尺,使咫尺有萬裡之勢;後兩句寫意,寫的出人意料,把哲理與景物、情勢溶化得天衣無縫,成為鹳雀樓上一首不朽的絕唱。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裡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畫面寬廣遼遠。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特别是後二句,常常被引用,借以表達積極探索和無限進取的人生态度。時至今日,此詩還不時出現在中國國家重大政治和外交場合。
  • 作品名稱:登鹳雀樓
  • 作者:王之渙
  • 創作年代:盛唐
  • 作品出處:《全唐詩》
  • 作品體裁:五言絕句
  • 作品别名:登樓

作品原文

登鹳雀樓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

注釋譯文

詞句注釋

鹳雀樓:古名鹳鵲樓,因時有鹳鵲栖其上而得名,其故址在山西省永濟市境内古蒲州城外西南的黃河岸邊。《蒲州府志》記載:“(鹳雀樓)舊在郡城西南黃河中高阜處,時有鹳雀栖其上,遂名。”

白日:太陽。依:依傍。盡:消失。這句話是說太陽依傍山巒沉落。

欲:想要。窮:盡,使達到極點。千裡目:眼界寬闊。

更:再。

白話譯文

太陽依傍山巒漸漸下落,黃河向着大海滔滔東流。

如果要想遍覽千裡風景,那就請再登上一層高樓。

格律對照

這首詩格律屬于首句不入韻仄起式。

白日依山盡,仄仄平平仄(白為入聲,故仄)

黃河入海流。平平仄仄平

欲窮千裡目,仄平平仄仄

更上一層樓。仄仄仄平平(一為入聲,故仄)

創作背景

一說,作者王之渙早年及第,曾任過冀州衡水(今河北衡水)縣的主薄,不久因遭人誣陷而罷官,不到三十歲的王之渙從此過上了訪友漫遊的生活。寫這首詩的時候,王之渙隻有三十五歲。但是,根據王之渙及其夫人的墓志銘,則王之渙系垂拱四年(688年)生人,後“以門子調補冀州衡水主薄”,在開元十年(722年)與夫人李氏成婚時仍在衡水主簿任上,且任職時間一直持續到開元十四年(726年)前後,此後才罷官悠遊,而此時王之渙已經年近四十,經過十五年的悠遊後約在天寶元年(742年)複補文安郡文安縣尉,不久即去世,享年五十五歲。

學者李希泌推測,鵲雀樓在平陽府蒲州(今山西蒲縣),與王之渙的老家绛州,同屬晉南,故這首詩可能是王之渙在棄官回鄉時所作,創作年代約在開元十五年至二十九年(727-741年)。

作品鑒賞

文學賞析

賞析一

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裡,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裡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群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别寬廣,特别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鹳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産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

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于“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于層巒疊嶂之間。

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于瞬息多變的動态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恒的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态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标本。

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裡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裡”“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

“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别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

詩句看來隻是平鋪直叙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裡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就全詩的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秘府論》中所說的“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

這應當隻是說,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說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并不覺得它在說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後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的完美。

賞析二

鹳雀樓,又名鹳鵲樓。舊址在今山西永濟縣,唐時屬河中府。宋代沈括《夢溪筆談》載::“河中府鹳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

今天我們重讀這首短詩,仍然強烈地感受到那種力量的存在。

詩的開頭是一對偶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對仗純樸自然,工整流暢,真是天衣無縫。白日依山,黃河入海,視野開闊,胸懷寬廣。詩人所表現出來的氣質,一開始便不同凡響。自然,這暗中也寫出了登樓本身,隻有登臨縱目,眼光和胸襟才會如此高遠寬闊。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于“黃河”,當然也是寫實。

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于層巒疊嶂之間。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于瞬息多變的動态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恒的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态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标本,我們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

但是,我們的詩人并不是俗手丹青,僅以描摩為能事,我們的詩人還兼有哲人的氣質。後兩句“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語極平直,然蘊蓄深遠。餘韻無窮,登高望遠,這是一般常識。而登高者惟願其愈高,望遠者惟求其更遠,這種細膩入微的心理卻隻有哲人才能賦與它以重大意義,這其中隐含着人的無限的進取與探索精神。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又說“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是對現狀的不滿足,都是進取精神的直接反映。不同的是,純粹的哲人以說教者的姿态出現,可以使人膜拜。而詩人似的哲人則善于以朋友的身份說話,足以使人感奮與追求。

這首詩具有超越時空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美和哲理的統一,是客觀與主觀的和諧,是偉大的藝術再現和創造。

河中府鹳雀樓,唐人留詩者極多,唯王之渙、李益、暢當詩最佳。(《古今詩話》)

對結者須意盡,如王之渙“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高達夫“故鄉今夜思千裡,霜鬓明朝又一年”,添着一語不得乃可。(《詩薮》)

日沒河流之景,未足稱奇,窮目之觀,更在高處。(《唐詩解》)

玉遮曰:不明說“高”字,已自極高。(《唐詩選》)

結語天成,非可意撰。(《唐詩訓解》)

周敬曰:大豁眼界。(《唐詩選脈會通評林》)

空闊中無所不有,故雄渾而不疏寂。(《唐詩摘鈔》)

兩對工整,卻又流動,五言絕,允推此為第一首。(《增訂唐詩摘鈔》)

作詩最要眼界開闊。鹳雀樓,今在河中府。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已極壯觀。而之渙此作,亦遂寫煞。(《而庵說唐詩》)

上二句橫說樓所見之大,下二句豎說樓所臨之高。(《唐賢三昧集箋注》

通直寫其地勢之高,分作兩層,虛實互見。沈存中曰:“鹳雀樓前瞻中條山,下瞰大河。”上十字大境界已盡,下十字以虛筆托之。(《唐詩箋注》)

先寫登樓,再寫形勝、便嫌平衍,雖有名句,總是卑格。此詩首二句先切定鹳雀樓境界,後二句再寫登樓,格力便高。後二句不言樓之如何高,而樓之高已極盡形容,且于寫景之外,更有未寫之景在。此種格力,尤臻絕頂。(《詩法易簡錄》)

王堯沖曰:首二句已盡目力所窮矣,下作轉語,言若欲窮目力之勝,庶此樓上再上得一層更好。此詩人題外深一層作此虛想也。(《唐詩近體》)

前一句寫山河勝概,雄偉闊遠,兼而有之,已如題之量;後二句複馀勁穿劄。二十字中,有尺幅千裡之勢。(《詩境淺說續編》)

名家點評

“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隻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闆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流水對,雖兩句相對,而沒有對仗的痕迹。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沈德潛在《唐詩别裁》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

“河中府鹳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惟李益、王之渙、暢當三首能壯其觀”。這三首中,李益的詩是一首七律;王之渙、暢當的詩則是五絕,均題作《登鹳雀樓》。其中以王之渙的《登鹳雀樓》最為脍炙人口,暢當的詩境也很壯闊,不失為一首名作,但有王之渙的這首詩在前,比較之下,暢當之詩終輸一籌,沒有王詩有韻律、有激情,不得不讓王詩獨步千古。(北宋大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記道)

這首詩具有超越時空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美和哲理的統一,是客觀與主觀的和諧,是偉大的藝術再現和創造。(貴州教育學院教授、中文系系主任周複綱評)

後世影響

名樓賽詩

盡管鹳雀樓上面題有王之煥的千古絕句,但後來的詩人總是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寫下了一首首佳篇美文,似乎要與王之煥一比高低,于是,鹳雀樓成了唐代詩人的賽詩樓,留下了許多才情洋溢的作品。

暢當是河東才子,曾應征從軍,後來中了進士,終為果州刺史,頗富詩名。其詩曰:“迥臨飛鳥上,高出塵世間。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見暢當《登鹳雀樓》)

耿濰,字洪源,是唐代河東(今永濟)人,大曆十才子之一。其詩曰:“久客心常醉,高樓日漸低。黃河經海内,華嶽鎮關西。去遠千帆小,來遲獨鳥迷。終年不得意,空覺負東溪。”(耿濰《登鹳雀樓》)

司馬劄是晚唐詩人,其詩曰:“樓中見千裡,樓影入通津。煙樹遙分陝,山河曲向秦。興亡留白日,今古共紅塵。鹳雀飛何處,城隅草自春。”(司馬劄《登河中鹳雀樓》)。晚唐,政治上宦官專權,藩缜割據,朋黨内讧,裙帶成風。很多有才華的詩人淪為江湖遊子,司馬劄就是其中的一個,同樣是落魄文人,面對暮氣沉沉的時局,晚唐詩人們早沒有了盛唐詩人的豪氣和浪漫,自然而然,在他們的眼中,鹳雀樓不再是當年“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的勝境,而變成了一處煙雲籠罩、陰影重重、夕陽日短、草木蕭條的傷心之地。

古詩今用

《登鹳雀樓》這首詩幾次出現在當今中國國家重大政治和外交場合。

1995年7月,時任國家主席的江澤民對德國進行國事訪問時,就曾朗誦過歌德的《中德四季晨昏雜詠》和王之渙的這首《登鹳雀樓》。

2006年4月,在時任國家主席胡錦濤正式訪問美國前夕,美國駐華大使雷德在接受媒體專訪時,曾引用了兩句詩句表達對兩國關系的期望: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2008年5月,時任國家主席胡錦濤送給中國國民黨大陸訪問團的禮物,即絹刻有《登鹳雀樓》這首詩作。

2006年,時任國務院總理溫家寶親臨永濟考察,專門登上鹳雀樓登高望遠。一年後,他在日本訪問時曾揮毫留下《登鹳雀樓》詩作墨寶。2009年11月,溫家寶總理訪問埃及,在傾聽了兩位埃及男青年用中文吟誦《登鹳雀樓》後,溫總理解釋說:“‘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是鼓勵人們要有寬闊的視野、高遠的志向,不斷向上,追求更高的目标。我們發展中埃關系,也要站得高,看得遠,不斷加強兩國的戰略合作。”

2013年6月,韓國總統樸槿惠訪華期間,時任國家主席習近平向樸槿惠贈送了一幅書法作品和一件陶藝作品,其中書法作品的内容是唐詩《登鹳雀樓》。青瓦台方面表示,中方通過《登鹳雀樓》的詩句表現了過去20年韓中關系的發展仿佛“白日”垂直運行的軌道和橫穿曠野的江河一般,壯觀而充滿活力,今後希望兩國以“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的心境将韓中關系推上新的台階。

2011年9月,根據武漢大學教授王兆鵬對唐詩影響力的研究,中華書局出版的《唐詩排行榜》一書。其中,《登鹳雀樓》排名高居第四位。

作者簡介

王之渙(688—742),唐代詩人。字季淩,祖籍晉陽(今山西太原),其高祖遷至绛(今山西绛縣)。講究義氣,豪放不羁,常擊劍悲歌。其詩多被當時樂工制曲歌唱,以善于描寫邊塞風光著稱。用詞十分樸實,造境極為深遠。傳世之作僅六首詩。

王之渙是盛唐的邊塞詩人之一,與岑參、高适、王昌齡一同被世人稱為唐代“四大邊塞詩人”。其詩具有激越昂揚的個性風格,用詞雖十分樸實,然造境極為深遠,令人裹身詩中,回味無窮。他寫西北風光的詩篇頗具特色,大氣磅礴,意境開闊,熱情洋溢,韻調優美,朗朗上口,廣為傳誦。

可惜他的詩歌散失嚴重,傳世之作僅六首,輯入《全唐詩》中。這六首詩中,《登鹳雀樓》《涼州詞二首》和《送别》三首皆著名,又尤以前兩首脍炙人口,可謂“皤發垂髫,皆能吟誦”。其中“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和“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都是流傳千古的佳句。正是這兩首詩給王之渙赢得了百世流芳的顯著地位。

作品争議

有人認為這首詩是盛唐處士朱斌所作,名之曰《登樓》,其依據是盛唐太學生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國秀集》是現存最早的唐詩選本,在這本集子中還選錄了王之渙的詩三篇,唯獨沒有《登鹳雀樓》一詩。倘若朱斌的《登樓》詩是王之渙的作品,這種冒名頂替或編者的張冠李戴必為當時文壇所不容。

清康熙年間修纂的《全唐詩》雖收入了王之渙《登鹳雀樓》一詩,但又加注雲:“一作朱斌詩”;同時也收入了朱斌處士的《登樓》詩,亦在詩下加注雲:“一作王之渙詩”。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鑒賞辭典》注《登鹳雀樓》詩曰:“此詩作者一作朱斌,題為《登樓》。”

也有人認為此詩的作者是王文渙。因為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說到:“河中府鹳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唯李益、王文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王文渙何許人也,沈括沒說。然而鹳雀樓上确刻有署名“王文渙”的詩篇。當時的彭乘《墨客揮犀》和李颀的《古今詩話》也有相同的記載。

作品相關

王詩朱領

《登鹳雀樓》剛剛問世之際,人們隻覺得此詩朗朗上口,意境非凡,并不知道作者是誰。那個年代是一個以詩取士的時期,女皇帝武則天,讀到此詩以後,也是喜不自禁,于是就問親信大臣李峤:是哪位才子寫下了這首絕句,朕要好好封賞他。李峤一聽,心生邪念,當即回答是自己的好友朱佐日。女皇帝立刻将朱佐日召來,賞給了彩綢百匹,并賜封了禦史官銜,以示對天下才子的嘉獎和恩寵。

而此詩的真正作者王之渙,卻因為無人器重,窮困潦倒到了極點。後人為他打抱不平,于是,又演繹出了王之渙、高适、王昌齡在酒樓伶人中打賭賽詩,最後王之渙拔了頭籌的故事。這就是有名的“旗亭畫壁”,在元代還被編成了雜劇上演。

舊址新建

鹳雀樓始建于公元557-571年,由北周大将軍宇文護建造,為一座軍事戍樓,曆唐經宋存世約七百餘年,于元朝初年毀于戰火。數百年來,無數文人雅士隻能望着滾滾而去的黃河水,空留遺憾。2001年7月,永濟市根據曆史資料,在其舊址附近恢複重建鹳雀樓。新樓于2002年9月正式對遊人開放,使慕名而來的遊人得以重新體味古人的登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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