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

劉長

西漢宗室、淮南王
劉長(前198-前174) 西漢初諸侯王。即淮南厲王,力能扛鼎。沛(今江蘇沛縣)人。劉邦少子。于前196年被封淮南王。文帝時,驕縱跋扈,常與帝同車出獵;在封地不用漢法,自作法令。前174年,與匈奴、閩越首領聯絡,圖謀叛亂,事洩被拘。朝臣議以死罪,文帝赦之,廢王号,谪徙蜀郡嚴道邛郵,途中不食而死。[1]
    本名:劉長 别名: 字: 号: 所處時代:西漢 民族族群:漢族 出生地:長安監獄 主要作品: 主要成就:力能扛鼎 姓名:劉長 性别:男 出生年月:公元前198年 谥号:厲王 去世年月:公元前174年 民族:漢族 國籍:漢朝 姓名:劉長 性别:男 職業:諸侯王 出生時間:前198年 去世時間:前174年 國籍:中國 封爵:淮南王 谥号:厲王

人物評價

袁盎:“淮南王為人剛。”

百姓歌曰:“一尺布,尚可縫;一鬥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司馬遷:“厲王有材力,力能扛鼎。”

伏滔:“劉長支庶,奄王大國,承喪亂之馀,禦新化之俗,無德而寵,欲極禍發。”

司馬貞:“淮南多橫,舉事非正。天子寬仁,其過不更。轞車緻禍,鬥粟成詠。”

王世貞:“淮南厲王驕恣不奉法,其所論獄,若為黃屋、擅拜丞相、爵關内侯、收聚諸侯王人亡命、賊殺無罪人法皆可以死,而坐以謀反,則未也。”

蔡東藩:“及淮南王劉長入都,借朝觐之名,椎擊食其,實為快心之舉。但如長之擅殺大臣,究不得為無罪,貸死可也,仍使回國不可也。況長之驕恣,已見一斑,乘此罪而裁制之,則彼自無從謀反,當可曲為保全。昔鄭莊克段于鄢,公羊子謂其外心積慮,乃成于殺。文帝雖不若鄭莊之陰刻,然從表面上觀之,毋乃與鄭主之所為,相去無幾耶!況于重厚少文之周勃,常疑忌之,于驕橫不法之劉長,獨縱容之,暱其所親,而疑其所疏,謂為無私也得平!甚矣,私心之不易化也!”

人物生平

坎坷身世

淮南厲王劉長,是漢高祖的小兒子。他的母親過去是趙王張敖的美人。

高祖八年(前199年),劉邦從東垣縣經過趙國,張敖把趙姬獻給劉邦。趙姬受到劉邦的寵幸,懷下身孕。從此張敖不敢讓她住在宮内,為她另建外宮居住。

高祖九年(前198年),趙相貫高等人在柏人縣謀弑劉邦的事情被朝廷發覺,張敖也一并被捕獲罪,他的母親、兄弟和妃嫔悉遭拘捕,囚入河内郡官府。趙姬在囚禁中對獄吏說:“我曾受到陛下寵幸,已有身孕。”獄吏如實禀報,劉邦正因張敖的事氣惱,沒有理會趙姬申訴。趙姬的弟弟趙兼拜托辟陽侯審食其告知呂後,呂後妒嫉,不肯向劉邦進言求情,審食其便不再盡力相勸。趙姬生下劉長後,心中怨恨而自殺。獄吏抱着劉長送到劉邦面前,劉邦後悔莫及,下令呂後收養他,并在真定縣安葬了趙姬。真定是趙姬的故鄉,她的祖輩就居住在那裡。

高祖十一年(前196年)七月,淮南王英布謀反,劉邦遂立劉長為淮南王,讓他掌管昔日英布領屬的四郡封地。劉邦親自率軍出征,剿滅了黥布,于是劉長即淮南王位。

劉長自幼喪母,一直由呂後撫養長大,因此劉盈和呂後當政時期他有幸免遭政治禍患。但是,他心中一直怨恨審食其而不敢發作。

擊殺食其

等到漢文帝即位,劉長自視與漢文帝關系最親,驕橫不遜,一再違法亂紀。漢文帝念及手足親情,時常寬容赦免他的過失。

孝文帝三年(前177年),淮南王自封國入朝,态度甚為傲慢。他跟随漢文帝到禦苑打獵,和漢文帝同乘一輛車駕,還常常稱呼漢文帝為“大哥”。劉長有才智和勇力,能奮力舉起重鼎,于是前往審食其府上求見。審食其出來見他,他便取出藏在袖中的鐵椎捶擊辟陽侯,又命随從魏敬殺死了他。事後劉長馳馬奔至宮中,向漢文帝袒身謝罪道:“我母親本不該因趙國謀反事獲罪,那時辟陽侯若肯竭力相救就能得到呂後的幫助,但他不力争,這是第一樁罪;趙王如意母子無罪,呂後蓄意殺害他們,而辟陽侯不盡力勸阻,這是第二樁罪;呂後封呂家親戚為王,意欲危奪劉氏天下,辟陽侯不挺身抗争,這是第三樁罪。我為天下人殺死危害社稷的賊臣辟陽侯,為母親報了仇,特來朝中跪伏請罪。”

漢文帝哀憫劉長的心願,出于手足親情,不予治罪,赦免了他。這一時期,薄太後和太子以及列位大臣都懼怕劉長,因此劉長返國後越發驕縱肆志,不依朝廷法令行事,出入宮中皆号令警戒清道,還稱自己發布的命令為“制”,另搞一套文法,一切模仿天子的聲威。

荒唐謀反

孝文帝六年(前174年),劉長讓無官爵的男子組成七十人和棘蒲侯柴武之子柴奇商議,策劃用四十輛大貨車在谷口縣謀反起事,并派出使者前往閩越、匈奴各處聯絡。朝廷發覺此事,治罪謀反者,派使臣召劉長入京,他來到長安。

丞相臣張包、典客臣馮敬、行禦史大夫事宗正臣逸、廷尉臣賀、備盜賊中尉臣福冒等上書啟奏:“淮南王劉長廢棄先帝文法,不服從天子诏令,起居從事不遵法度,自制天子所乘張黃緞傘蓋的車駕,出入模仿天子聲威,擅為法令,不實行漢家王法。他擅自委任官吏,讓手下的郎中春任國相,網羅收納各郡縣和諸侯國的人以及負罪逃亡者,把他們藏匿起來安置住處,安頓家人,賜給錢财、物資、爵位、俸祿和田宅,有的人爵位竟封至關内侯,享受二千石的優寵。淮南王給予他們不應得到的這一切,是想圖謀不軌。大夫但與有罪失官的開章等七十人,夥同棘蒲侯柴武之子柴奇謀反,意欲危害宗廟社稷。他們讓開章去密報劉長,商議使人聯絡閩越和匈奴發兵響應。開章赴淮南見到劉長,劉長多次與他晤談宴飲,還為他成家娶妻,供給二千石的薪俸。開章教人報告大夫但,諸事已與淮南王談妥。國相春也遣使向但通報。朝中官吏發覺此事後,派長安縣縣尉奇等前去拘捕開章。劉長藏人不交,和原中尉忌密議,殺死開章滅口。他們置辦棺椁、喪衣、包被,葬開章于肥陵邑,而欺騙辦案的官員說‘不知道開章在哪裡’。後來又僞造墳冢,在墳上樹立标記,說‘開章屍首埋在這裡’。劉長還親自殺過無罪者一人;命令官吏論罪殺死無辜者六人;藏匿逃亡在外的死刑犯,并抓捕未逃亡的犯人為他們頂罪;他任意加人罪名,使受害者無處申冤,被判罪四年勞役以上,如此者十四人;又擅自赦免罪人,免除死罪者十八人。服四年勞役以下者五十八人;還賜爵關内侯以下者九十四人。前些時劉長患重病,陛下為他憂煩,遣使臣賜贈信函、棗脯。劉長不想接受賜贈,便不肯接見使臣。住在廬江郡内的南海民造反,淮南郡的官兵奉旨征讨。陛下體恤淮南民貧苦,派使臣賜贈劉長布帛五千匹,令轉發出征官兵中的辛勞窮苦之人。劉長不想接受,謊稱‘軍中無勞苦者’。南海人王織上書向皇帝敬獻玉璧,忌燒了信,不予上奏。朝中官員請求傳喚忌論罪,劉長拒不下令,謊稱‘忌有病’。國相春又請求劉長準許自己,劉長大怒,說‘你想背叛我去投靠漢廷’,遂判處春死罪。臣等請求陛下将劉長依法治罪。”

漢文帝诏說:“我不忍心依法制裁淮南王,交列侯與二千石官商議吧。”于是衆臣再次上書請求依法制裁劉長。

漢文帝批示說:“我不忍心依法懲處淮南王,赦免他的死罪,廢掉他的王位吧。”

于是衆臣第三次上書啟奏說:“劉長犯有大死之罪,陛下不忍心依法懲治,施恩赦免,廢其王位。臣等請求将劉長遣往蜀郡嚴道縣邛崃山郵亭,令其妾媵有生養子女者随行同居,由縣署為他們興建屋舍,供給糧食、柴草、蔬菜、食鹽、豆豉、炊具食具和席蓐。臣等冒死罪請求,将此事布告天下。”

漢文帝頒旨說:“準請供給劉長每日食肉五斤,酒二鬥。命令昔日受過寵幸的妃嫔十人随往蜀郡同住。其他皆準奏。”

受辱自盡

朝廷盡殺劉長的同謀者,于是命淮南王啟程,一路用辎車囚載,令沿途各縣遞解人蜀。

當時袁盎權谏漢文帝說:“陛下一向驕寵淮南王,不為他安排嚴正的太傅和國相去勸導,才使他落到如此境地。再說淮南王性情剛烈,現在粗暴地摧折他,臣很擔憂他會突然在途中身染風寒患病而死。陛下若落得殺弟的惡名如何是好!”漢文帝說:“我隻是讓他嘗嘗苦頭罷了,就會讓他回來的。”

沿途各縣送押劉長的人都不敢打開囚車的封門,于是劉長對仆人說:“誰說你老子我是勇猛的人?我哪裡還能勇猛!我因為驕縱聽不到自己的過失終于陷入這種困境。人生在世,怎能忍受如此郁悶!”于是絕食身亡。囚車行至雍縣,縣令打開封門,把劉長的死訊上報漢文帝。漢文帝哭得很傷心,對袁盎說:“我不聽你的勸告,終至淮南王身死。”袁盎說:“事已無可奈何,望陛下好自寬解。”漢文帝問:“怎麼辦好呢?”袁盎回答:“隻要斬丞相、禦史來向天下人謝罪就行了。”于是皇上命令丞相、禦史收捕拷問各縣押送淮南王而不予開封進食者,一律棄市問斬。然後按照列侯的禮儀在雍縣安葬了淮南王,并安置三十戶人家守冢祭祀。

孝文帝八年(前172年),漢文帝憐憫劉長,劉長有兒子四人,年齡都是七、八歲,于是封其子劉安為阜陵侯,其子劉勃為安陽侯,其子劉賜為陽周侯,其子劉良為東城侯。

孝文帝十二年(前168年),有百姓作歌歌唱淮南厲王的遭遇說:“一尺麻布,尚可縫;一鬥谷子,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漢文帝聽到後,就歎息說:“堯舜放逐自己的家人,周公殺死管叔蔡叔,天下人稱贊他們賢明。為什麼呢?因為他們能不因私情而損害王朝的利益。天下人難道認為我是貪圖淮南王的封地嗎?”于是徙封城陽王劉喜去統領淮南王的故國,而谥封已故淮南王為厲王,并按諸侯儀制為他建造了陵園。

孝文帝十六年(前164年),漢文帝遷淮南王劉喜複返城陽故地。漢文帝哀憐淮南厲王因廢棄王法圖謀不軌,而自惹禍患失國早死,便封立他的三個兒子:阜陵侯劉安為淮南王,安陽侯劉勃為衡山王,陽周侯劉賜為廬江王,他們都重獲厲王時封地,三分共享。

家庭成員

父親:漢高祖劉邦

生母:趙姬

嫡母:呂雉

哥哥:齊悼惠王劉肥、漢惠帝劉盈、趙隐王劉如意、漢文帝劉恒、趙共王劉恢、趙幽王劉友

弟弟:燕靈王劉建

姐姐:魯元公主

妻子:雍氏

兒子:淮南王劉安、濟北貞王劉勃、衡山王劉賜、東成侯劉良

影視形象

2011年電視劇《大風歌》:朱家三飾演劉長。

人物評價

袁盎:“淮南王為人剛。”

百姓歌曰:“一尺布,尚可縫;一鬥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司馬遷:“厲王有材力,力能扛鼎。”

伏滔:“劉長支庶,奄王大國,承喪亂之馀,禦新化之俗,無德而寵,欲極禍發。”

司馬貞:“淮南多橫,舉事非正。天子寬仁,其過不更。轞車緻禍,鬥粟成詠。”

王世貞:“淮南厲王驕恣不奉法,其所論獄,若為黃屋、擅拜丞相、爵關内侯、收聚諸侯王人亡命、賊殺無罪人法皆可以死,而坐以謀反,則未也。”

蔡東藩:“及淮南王劉長入都,借朝觐之名,椎擊食其,實為快心之舉。但如長之擅殺大臣,究不得為無罪,貸死可也,仍使回國不可也。況長之驕恣,已見一斑,乘此罪而裁制之,則彼自無從謀反,當可曲為保全。昔鄭莊克段于鄢,公羊子謂其外心積慮,乃成于殺。文帝雖不若鄭莊之陰刻,然從表面上觀之,毋乃與鄭主之所為,相去無幾耶!況于重厚少文之周勃,常疑忌之,于驕橫不法之劉長,獨縱容之,暱其所親,而疑其所疏,謂為無私也得平!甚矣,私心之不易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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