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

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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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春,二月,甲寅,太尉趙熹、司徒李免。丙辰,以左馮郭丹為司徒。己未,以南陽太守虞延為太尉。春季,二月甲寅(初九),将太尉趙熹、司徒李免職。二月丙辰(十一日),任命左馮翊郭丹為司徒。二月己未(十四日),任命南陽太守虞延為太尉。甲子,立貴人馬氏為皇後,皇子為太子。二月甲子(十九日),将貴人馬氏立為皇後,皇子劉立為太子。後,援之女也,光武時,以選入太子宮,能奉承陰後,傍接同列,禮則修備,上下安之,遂見寵異;及帝即位,為貴人。時後前母姊女賈氏亦以選入,生皇子;帝以後無子,命養之,謂曰:“人未必當自生子,但患愛養不至耳!”後于是盡心撫育,勞悴過于所生。太子亦孝性淳笃,母子慈愛,始終無纖介之間。後常以皇嗣未廣,薦達左右,若恐不及。後宮有進見者,每加慰納;若數所寵引,辄加隆遇。
    中文名:60年 外文名: 别名: 紀年:東漢永平三年 年号:猴年 大事件:任命南陽太守虞延為太尉

紀年

庚申年(猴年)

東漢永平三年

大事

春,二月,甲寅,太尉趙熹、司徒李免。丙辰,以左馮郭丹為司徒。己未,以南陽太守虞延為太尉。

春季,二月甲寅(初九),将太尉趙熹、司徒李免職。二月丙辰(十一日),任命左馮翊郭丹為司徒。二月己未(十四日),任命南陽太守虞延為太尉。

甲子,立貴人馬氏為皇後,皇子為太子。

二月甲子(十九日),将貴人馬氏立為皇後,皇子劉立為太子。

後,援之女也,光武時,以選入太子宮,能奉承陰後,傍接同列,禮則修備,上下安之,遂見寵異;及帝即位,為貴人。時後前母姊女賈氏亦以選入,生皇子;帝以後無子,命養之,謂曰:“人未必當自生子,但患愛養不至耳!”後于是盡心撫育,勞悴過于所生。太子亦孝性淳笃,母子慈愛,始終無纖介之間。後常以皇嗣未廣,薦達左右,若恐不及。後宮有進見者,每加慰納;若數所寵引,辄加隆遇。

馬皇後是馬援的女兒,光武帝時被選入太子宮。她能夠侍奉順承陰皇後,和同輩友好相處,禮數周全,上下和睦,于是特别受到寵幸。及至明帝即位,便将她立為貴人。當初,她的異母姐姐的女兒賈氏也被選入太子宮,生下兒子劉。明帝因馬氏沒有兒子,便命她抱養劉,對她說:“人不一定非得親自生兒子,隻擔心愛心不夠、養護不周罷了。”于是馬氏全心全意地撫育劉,操勞辛苦勝過親母對待親子。劉也天性孝順,于是母慈子愛,兩人始終親密無間。馬氏常因明帝子嗣不多,向明帝推薦左右的美女,唯恐做的不周全。每當後宮有人陪伴了明帝,她總是加以慰存和接見;若是有人被多次召幸,便給予崇厚的待遇。

及有司奏立長秋宮,帝未有所言,皇太後曰:“馬貴人德冠後宮,即其人也。”後既正位宮闱,愈自謙肅,好讀書。常衣大煉,裙不加緣;朔望諸姬主朝請,望見後袍衣疏粗,以為绮,就視,乃笑。後曰:“此缯特宜染色,故用之耳。”群臣奏事有難平者,帝數以試後,後辄分解趣理,各得其情,然未嘗以家私幹政事。帝由是寵敬,始終無衰焉。

及至有關官員上書建議選立皇後,明帝還沒有開口,陰太後便說:“馬貴人在後宮中品德最佳,就選這個人吧。”馬氏登上皇後之位以後,越發自謙莊重,愛好讀書。她常穿粗絲之服,裙腳不加邊緣。每月初一、十五,嫔妃和公主們入宮請安,遠遠看見皇後衣着簡單粗糙,還以為是特制的絲綢,走近一看,才笑了起來。皇後道:“這種綢料特别适于染色,所以用它。”百官上書中有難以決定的事項,明帝曾多次用來試驗皇後的才識。皇後便分析推理,一一得到了真實情況。然而她從不為家人私情幹預政事。明帝因此對她既寵愛,又敬重,始終不衰。

帝思中興功臣,乃圖畫二十八将于南宮雲台,以鄧禹為首,次馬成、呈漢、王梁、賈複、陳俊、耿、杜茂、寇恂、傅俊、岑彭、堅镡、馮異、王霸、朱祜、任光、祭遵、李忠、景丹、萬、蓋延、邳肜、铫期、劉植、耿純、臧宮、馬武、劉隆;又益以王常、李通、窦融、卓茂,合三十二人。馬援以椒房之親,獨不與焉。

明帝懷念創立東漢中興大業的功臣,于是在南宮雲台畫上二十八位将領的肖像。鄧禹居第一位,以下是馬成、吳漢、王梁、賈複、陳俊、耿、杜茂、寇恂、傅俊、岑彭、堅镡、馮異、王霸、朱祜、任光、祭遵、李忠、景丹、萬、蓋延、邳肜、铫期、劉植、耿純、臧宮、馬武、劉隆。又增補王常、李通、窦融、卓茂,共計三十二人。因為馬援是皇後之父,所以唯獨他不在其内。

夏,四月,辛酉,封皇子建為千乘王,羨為廣平王。

夏季,四月辛酉(十七日),将皇子劉建封為千乘王,劉羨封為廣平王。

六月,丁卯,有星孛于天船北。

六月丁卯(二十四日),天船星座北方出現異星。

帝大起北宮。時天旱,尚書仆射會稽鐘離意詣阙、免冠、上疏曰:“昔成湯遭旱,以六事自責曰:‘政不節邪?使民疾邪?宮室營邪?女谒盛邪?苞苴行邪?讒夫昌邪?’竊見北宮大作,民失農時;自古非苦宮室小狹,但患民不安甯,宜且罷止,以應天心”帝策诏報曰:“湯引六事,咎在一人,其冠、履,勿謝!”又敕大匠止作諸宮,減省不急。诏因謝公卿百僚,遂應時澍雨。

明帝大興土木,興建北宮。當時正逢天旱,尚書仆射會稽人種離意來到皇宮門前,摘去官帽,上書道:“人前商湯遇到旱災,曾用六件事責問自己:‘是執政用權不節制嗎?是使用民力過度嗎?是修建宮殿建築太多嗎?是女人、宦官掌權嗎?是賄賂貪污盛行嗎?是進讒言的小人得勢嗎?’如今,我看到正在大修北宮,農民不能适時耕作。自古以來,憂患之事不是宮室狹小,隻是擔心人民不安。應當暫且停止修建北宮,以順應天心。”明帝下诏答複道:“商湯提到的六件事,錯誤隻在一人身上。鐘離意可以戴上官帽,穿上鞋,不要請罪!”并命令大匠停止營建一切宮室,減少不急的開支。他還因此下诏向公卿和百官謝罪,承認過失。于是上天應時降雨。

意薦全椒長劉平,诏征拜議郎。平在全椒,政有恩惠,民或增赀就賦,或減年從役,刺史、太守行部,獄無系囚,人自以得所,不知所問,唯班诏書而去。

鐘離意向朝廷舉薦全椒縣長劉平,明帝下诏将劉平征召入京,任命為議郎。劉平在全椒主持政務時施惠于民,當地百姓中,有人增報資産以多納賦稅,有人自減年齡來主動服役。刺史、太守等州郡官員到縣視察,發現監獄中沒有羁押的囚犯,百姓認為各得其所。因找不出有何問題應當查問,隻得宣布诏書,然後離去。

帝性褊察,好以耳目隐發為明,公卿大臣數被诋毀,近臣尚書以下至見提曳。常以事怒郎藥崧,以杖撞之,崧走入床下,帝怒甚,疾言曰:“郎出!”崧乃曰:“天子穆穆,諸侯皇皇,未聞人君,自起撞郎。”帝乃赦之。

明帝性情狹隘而苛察,好用耳目窺探群臣的隐私,認為這就是英明。公卿等高級官員屢屢被辱罵,陪伴近側的尚書以下官員甚至遭到毆打。明帝曾因事對郎官藥崧發火,用手杖責打藥菘。藥崧逃跑,躲到床下。明帝十分憤怒,厲聲喊道:“郎官出來!”藥崧便說:“‘天子穆穆,諸侯皇皇’,哪有皇上,動手打郎!”明帝這才将他放過。

是時朝廷莫不悚栗,争為嚴切以避誅責,唯鐘離意獨敢谏争,數封還诏書,臣下過失,辄救解之。會連有變異,上疏曰:“陛下敬畏鬼神,憂恤黎元,而天氣未和,寒暑違節者,咎在群臣不能宣化治職,而以苛刻為俗,百官無相親之心,吏民無雍雍之志,至于感逆和氣,以緻天災。百姓可以德勝,難以力服,《鹿鳴》之詩必言宴樂者,以人神之心洽,然後天氣和也,願陛下垂聖德,緩刑罰,順時氣以調陰陽。”帝雖不能時用,然知其至誠,終愛厚之。

當時朝中群臣無不膽戰心驚,争着表現出嚴厲苛刻的态度,以逃避誅殺或斥責。唯獨鐘離意敢于同明帝争辯,直言勸谏,屢次将他認為不妥的诏書封起來奉還。官員有了過錯,他便設法解救。适逢天象接連出現怪異,鐘離意上書道:“陛下尊敬畏懼鬼神,憐憫體恤百姓,然而卻出現氣候失調,寒暑不合時令的現象,其過錯在于百官不能推廣皇恩和盡到職守,而以苛刻作為時尚。群臣之間沒有相親的心願,官民之間沒有諧調的感情,以至影響違逆了祥和之氣,招緻天災。百姓可以用恩德來感化,卻難以用強力來壓服。《詩經·鹿鳴》之詩一定要提到歡宴的緣故,是由于人神之心相通,然後氣候才能調和。希望陛下賜恩德,寬刑罰,使天時之氣和順,以諧調陰陽。”明帝雖未采納鐘離意的建議,但知道他是出于至誠之心,因而始終愛護和厚待他。

秋,八月,戊辰,诏改太樂官曰太予,用谶文也。

秋季,八月戊辰(二十五日),明帝下诏:依照谶文,将太樂官改稱為太予。

壬申晦,日有食之。诏曰:“昔楚莊無災,以緻戒懼,魯哀禍大,天不降譴。今之動變,傥尚可救,有司勉思厥職,以匡無德!”

壬申晦(疑誤),出現日食,明帝下诏:“從前楚莊王因本國無災而生怕上天遺忘了自己,以至生出警戒恐懼之心;魯哀公昏庸亂政,但因無可挽救,上天也沒有降下災異進行譴責。如今出現了日食,表示我們或許還可以救藥。各部門主管官員要努力盡心于職責,以助我完成天子的重任!”

冬,十月,甲子,車駕從皇太後幸章陵。荊州刺史郭賀,官有殊政,上賜以三公之服,黼黻、冕旒;敕行部去帷,使百姓見其容服,以章有德。戊辰,還自章陵。

冬季,十月甲子(二十二日),明帝随同皇太後臨幸章陵縣。荊州刺史郭賀政績優異,明帝賜給他三公穿用的禮服,上面繡有黑白相間的斧形花紋和黑青相間的雙“己”形花紋,并賜給他懸有七條玉串的禮冠。命郭賀在巡行所部時除去車前的簾帳,讓百姓觀瞻儀容服飾,以表彰他的德行。十月戊辰,明帝一行從章陵返回京城。

是歲,京師及郡國七大水。

本年,京城洛陽及七個郡和封國發生水災。

莎車王賢以兵威逼奪于、大宛、妫塞王國,使其将守之。于人殺其将君德,立大人休莫霸為王,賢率諸國兵數萬擊之,大為休莫霸所敗,脫身走還。休莫霸進圍莎車,中流矢死,于人複立其兄子廣德為王,廣德使其弟仁攻賢。廣德父先拘在莎車,賢乃歸其父,以女妻之,與之和親。

莎車國王賢用武力強占了于阗、大宛、妫塞等三王國,派莎車将領鎮守。于阗人殺死了莎車守将君德,擁立本族首領休莫霸為王。于是賢率領西域各國數萬兵衆攻打于阗,卻被休莫霸大敗,賢脫身逃回到本國。休莫霸進軍包圍莎車,身中流箭而死。于是于阗人又推立休莫霸哥哥的兒子廣德為王。廣德便派弟弟仁去攻打賢。廣德的父親先前被扣在莎車,至此,賢便送還廣德之父,并将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做妻子,同于阗建立了和親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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