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帶子

黃帶子

清代宗室别稱
黃帶子,清宗室别稱。清太宗崇德元年(1636年),規定親王以下宗室皆束金黃帶,以示身份,故稱。另有圖書《黃帶子》
  • 中文名:黃帶子
  • 所處時代:清代
  • 開始時間:1636年
  • 開始地:北京
  • 本名:清太宗崇德

簡介

清代皇帝和宗室專用的黃色腰帶,成制于順治十八年(1661)。是曆史上官服制度的沿襲。包括有朝帶、吉服帶、常服帶和行服帶四種。一般用絲線織成,以四塊圓形或方形的金屬镂花版銜接,版上鑲嵌寶石珠玉等裝飾品,帶子左右的金屬版配上兩環,以系挂荷包等裝飾品。帶子的顔色與金屬版的镂花鑲嵌有嚴格的等級規定。如皇帝的腰帶用明黃色,宗室皆用金黃色。其飾版數量等均各有定制。愛新覺羅家族以外的官員系藍色或石青色腰帶,嚴禁越級束用。因此,黃帶子成為清朝宗室的特殊标志,俗稱宗室為“黃帶子”。

黃帶子就是皇族,但并不是所有的皇族都是黃帶子。按滿清的規定,從努爾哈赤的父親塔克世一輩算起,他的兒子、如努爾哈赤、舒爾哈齊等的子孫,都稱宗室,也叫黃帶子。塔克世的哥哥弟弟、也就是努爾哈赤伯伯、叔叔的後代則稱覺羅,也叫紅帶子。比起黃帶子,紅帶子的血緣顯然要遠一些,所以,地位、權勢、俸祿都無法與黃帶子相比。

黃帶子是滿清王朝的中堅力量,從努爾哈赤統一女真各部落,直到皇太極建立大清,多爾衮護佑寡嫂幼侄入主中原,黃帶子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清初的黃帶子堪稱清王朝的四梁八柱,享有多種政治特權和豐厚的待遇。僅以親王為例,除了每年可得俸銀萬兩、米五千石外,還可得莊園田地五六萬畝,莊丁250戶。

曆史

滿清剛入關時,黃帶子隻有數百人。經過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幾朝幾代的繁衍,到了嘉慶年間,黃帶子竟已多達幾萬人。清王朝規定,黃帶子的官爵世襲罔替,但能接替爵位的隻能是長子。也就是說,一門黃帶子,除了長子,其餘的兒子都是閑人。這種情況下,一個特殊的階層就産生了,按官方的說法,這個階層叫“閑散宗室”,說得通俗一點兒,那就是閑得鬧心的黃帶子。

老話講,閑來煩惱,無事生非。如果這些閑人隻是個普通人,有法律管着,鬧也鬧不出什麼大事來。可閑得鬧心的偏偏是身上流着皇家血的黃帶子,這麻煩可就大了。

那個時期,北京街頭經常可以看到這些無所事事的黃帶子。他們或手托鳥籠、或肩膀頭上卧着一隻陰鸷的秃鷹,身後跟着一幫如狼似虎的家丁,在街上吆五喝六、橫沖直撞。二人轉有句說口:“告訴你,躲着點啊,好幾天沒殺人了!”據說就是當年黃帶子常說的話。清廷規定,黃帶子殺人是不償命的,犯了法也隻能交由皇家大内的衙門——宗人府處理。

幾萬個無法無天的黃帶子,再加上不少趁火打劫的假黃帶子,亦真亦假,亦妖亦魔,把個北京城攪鬧得烏煙瘴氣、鬼哭狼嚎。

黃帶子是沈陽曆史的匆匆過客,驚鴻一瞥,昙花一現,沒有留下多少史料記載。那座威儀凜凜的宗室營也在多年的戰亂和風雨的摧殘下消失了蹤影。上世紀六十年代挖防空洞時,附近的居民在當年宗室營的所在挖出了很多條石和大塊青磚,想象着這裡應該住過達官貴人。卻沒有人能準确地說出,這個地方曾經叫宗室營,這裡曾經住過七十戶從京城遷來的黃帶子。

不過,黃帶子也留下了可以流傳千古的東西。當年黃帶子在北京無所事事的時候,有人票起了戲班子,為唱戲的唱曲的寫了不少優美的唱詞,作為茶餘飯後的消遣。乾隆年間,黃帶子所寫的唱詞被結集出版,取名《子弟書》。七十戶黃帶子被發配盛京,《子弟書》也被帶到了東北。現在火遍大江南北的東北二人轉,很多傳統唱段的唱詞都是改編自黃帶子留下的《子弟書》。

标志事件

嘉慶十三年春,北京城發生了著名的“敏學事件”,把“黃帶子”所引發的社會矛盾尖銳地擺在了嘉慶皇帝面前。

嘉慶十三年陰曆五月初七,有一個叫敏學的黃帶子,喝了點兒小酒,剃完頭從理發店出來,走着走着,突然看見街邊有一個賣烤地瓜的。他擡頭看了看火熱的太陽,心裡生發了疑問,這麼熱的天,怎麼還有賣烤地瓜的?十有八九是假的,這是京城地面,這事得管!

于是,敏學走到地瓜爐前,問:“你這地瓜是真的假的?”烤地瓜的擡頭看了看,沒好氣地說:“地瓜哪有假的?”敏學說:“我看你這地瓜就是假的,你拿一個,我看看。”烤地瓜的橫了敏學一眼,遞了一個烤熟的地瓜過來。敏學接過地瓜咬了一口,還真是地瓜,把地瓜往地上一扔,說:“真的也不是什麼好貨!一股子腌蘿蔔味,難吃死了。”說完,轉身欲走。

賣烤地瓜的不幹了,一把抓住敏學的胳膊,說:“你沒事挑刺兒,你賠我的地瓜!”敏學素來是橫行霸道慣了的,出來剪頭隻帶了一個家丁,敏學叫了一聲:“給我打!”主仆二人揪住賣烤地瓜的就是一陣狠打,直打得賣烤地瓜的滿頭滿臉都是血,跪在地上連連告饒。敏學還不解氣,把烤地瓜的爐子也砸了。

敏學剛開始動手,有人就去報了官。步兵統領衙門的兵士趕來,制住了敏學,給他帶上了铐子。敏學盛怒之下,加上又喝了酒,忘了自己沒系那條黃帶子,還以為是步兵統領衙門故意要自己難看,遂破口大罵。

敏學被連推帶搡地押到了堆撥房(相當于今天的公安派出所),家丁見事不妙,便跑回府中叫人。不長時間,十幾個家丁攜刀帶棒就來到了拘押敏學的堆撥房。敏學一見來了人,一縱身跳了起來,指揮家丁把堆撥房的兵士一頓狠打,還把堆撥房的窗戶也砸了,兵器架也推倒了。然後,指着堆撥房長官說:“你記住了,我叫敏學,黃帶子,你可以去告我,我在家等着!”說完,領着家丁揚長而去。

此事發生在鬧市區,圍觀的人很多。步兵統領衙門受了窩囊氣,覺得很沒臉面,便一張狀紙把敏學直接告到了嘉慶皇帝那兒。

嘉慶皇帝接狀後,龍顔大怒。從打他繼位以來,就不斷接到黃帶子聚衆鬧事、殺人傷人、無法無天的報告。嘉慶皇帝決定拿敏學開刀,刹一刹這股已經影響到國體的歪風邪氣。後頒下嚴旨,将敏學開除出宗室,宮門外重打40大闆,發配盛京,嚴加管束,永遠不許回京。刑部尚書秦承恩捏造事實,為敏學開脫,着令革去刑部尚書之職。

随後,嘉慶皇帝又命宗人府上報有不端行為的黃帶子,算上敏學,共七十戶,一同發配千裡之外的盛京。

衰落

宗室指皇帝的宗族、族人。清朝宗室是滿洲貴族的核心。清朝的宗室是指太祖努爾哈赤父親塔克世的直系子孫。塔克世生有5子:努爾哈赤、舒爾哈齊、穆爾哈赤、雅爾哈赤與巴雅喇。這5子的子孫都屬宗室。努爾哈赤的伯叔兄弟的旁系子孫叫覺羅。前者俗稱黃帶子,因系黃帶子得名;後者俗稱紅帶子,因系紅帶子得名。

黃帶子初到盛京,生活得很是惬意。拿着皇家的豐厚俸祿,不愁吃不愁喝。地方官員對他們恭敬有加,百般呵護。那時候盛京城的鷹市、鳥市、茶樓、酒肆,随處可見黃帶子的身影。黃帶子不喝醉時,一般也不鬧事,就是喝醉了,也鬧不起大事。因為地方官員早就告誡過百姓人等,黃帶子罵你,你不要還口,黃帶子打了你的左臉,你再把右臉送過去。

誰要是敢逞一時之強,惹惱了黃帶子,出了事自己負責,黃帶子可是殺人不償命的。所以,盛京人對黃帶子多是敬而遠之,見了黃帶子,知趣地往旁邊一讓,再說幾句雖肉麻卻讓黃帶子很感受用的話,黃帶子也就無從發火。可以說,黃帶子來到盛京,雖然帶着一肚子的怨氣,卻并沒有把盛京攪得雞犬不甯。

就像永陵後的啟運山那十二個高高低低的山峰,神奇切合着滿清十二帝在位時間的長短和國運的興衰一樣,黃帶子的命運也随着大清的國運而大起大落。按清代宗室的規定,黃帶子繼承爵位,除開國元勳受皇帝特批的外,其他的一律随年代降等襲爵。就是說,第一代接襲的如果是親王,那下一代隻能承襲郡王,如此類推,越襲越小,接到最後也就沒有爵位了。

滿清末年,盛京城裡的黃帶子大都已沒有爵位,而且,随着國勢式微,能得到的俸祿也越來越少,大多數黃帶子家已經入不敷出,隻能靠典當變賣過日子。曾經出入鷹市、鳥市、酒肆茶樓的黃帶子成了舊物市場和典當行的常客。再後來,實在沒有東西賣了,有人便賣了宗室營的房子,搬到外邊買下便宜的房子住,省下一筆錢養家糊口。

優厚待遇

努爾哈赤之時,其子侄隻封貝勒、台吉之号,皇太極時,崇德元年(1636)宗室封爵定為九等:和碩親王、多羅郡王、多羅貝勒、固山貝子、鎮國公、輔國公、鎮國将軍、輔國将軍和奉國将軍。爵号有“入八分”與“不入八分”之别:前4等爵都“入八分”,輔國公與鎮國公則有“入八分”與“不入八分”之别。都冠寶石頂,以補服翎眼為差次。奉國将軍比較武職正三品。順治六年(1649)增為十二等。這十二等是和碩親王、多羅郡王、多羅貝勒、固山貝子、奉恩鎮國公、奉恩輔國公、不入八分鎮國公、不入八分輔國公、鎮國将軍、輔國将軍、奉國将軍和奉恩将軍。乾隆十三年定為十四等:和碩親王、世子、多羅郡王、長子、多羅貝勒、固山貝子、奉恩鎮國公、奉恩輔國公、不入八分鎮國公、不入八分輔國公、鎮國将軍、輔國将軍、奉國将軍和奉恩将軍。

爵位等級用不同的章服(以圖文為等級标準的禮服)和冠頂相區别:輔國公以上的都冠寶石頂,再以補服(朝服。用金線和彩色絲線繡成圖案,縫于胸前和背後)和帽上的孔雀翎眼區别其等級。不入八分公以下的冠珊瑚頂。區分等級的目的一是與百姓區别,二是為了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身份,促其自愛。

封爵等級不同年俸區别大,一等和碩親王年俸銀1萬兩,祿米5千石;三等的多羅郡王俸銀5千兩,祿米2500百石,六等的固山貝子年俸銀1300兩,祿米650石。

一等和碩親王年俸比文職一品官年俸高50多倍。

皇子15歲封爵,由宗人府提出意見,皇帝批準。親王子20歲,由宗人府奏請皇帝考試授封。親王以下、奉恩将軍以上,一子襲爵,其餘兒子要考試騎射和滿語,分别等級封爵。

王室成員封爵,根據軍功大小和嫡庶親疏決定。沒有爵位的稱閑散宗室。

勳勞卓著者,其爵位子孫可以世襲罔替,例如睿親王、禮、鄭、豫、肅、莊這六大親王及克勤、順承兩郡王,其爵位就可世襲罔替,他們稱為鐵帽子王。其他人子孫襲爵,或保持爵位,或降一等,到十二世才斷。高宗長子永璜于乾隆十五年去世,追封定親王。死後,他的長子綿德襲定親王,後降為郡王。四十一年因事革爵,四十二年封鎮國公,四十九年晉升貝子,五十一年去世。其子奕純襲貝子爵,道光元年去世。奕純子載錫襲貝子爵,道光元年去世,載錫子溥喜襲鎮國公。

入關後任官實行考選制度,朝廷有意為宗室入仕搭橋鋪路,開方便之門。順治十年(1653)令八旗各設宗學,沒有封爵的宗室子弟,10歲以上都入學,選擇滿、漢官員講授經史,乾隆後滿語和騎射也列為教學範圍。康熙三十六年(1697)舉行宗室會試,但三十九年怕講八股,習詩賦,會沾染漢人習俗,于是停止此類考試。雍正時令宗人府設筆帖式考試,讓他們從筆帖式開始逐步升級。另外是于雍正二年(1724),在金魚胡同和簾子胡同設左右翼宗學,專門教授宗室子弟。乾隆九年(1744)每5年一次合試宗室學生,由皇帝決定名次。醇親王奕與其家人合影會試之年賜以進士。嘉慶四年,又恢複了宗室鄉試和會試。隻考八股文1篇,五言八韻詩1首,一天考完。崇彜《道鹹以來朝野雜記》說:“覺羅旗人鄉、會試,與滿洲相同,但宗室考試,不與滿、漢同試,另于大場後一、二日,以一文一詩試之。亦在貢院,隻一日畢事。十人取中一人,如有奇零,數不及五人則不取,過五人又取中一人。故鄉試中七、八名,會試中二名,後增至三名。”

四代同堂的滿族大家庭入關後,王朝還專門規定宗室缺。宗人府規定府丞1人、堂主事2人為漢缺外,其他都是宗室缺。此外在六部、理藩院等機構中也用一些宗室缺。康熙時,為解決無路入仕的宗室成員官職問題,欽定侍衛90人,規定在宗室中挑選。雍正時,裁撤宗人府滿洲司員筆帖式的一半人,讓宗室人員補充。乾隆時設宗室禦史4員,作為司員晉升之階。嘉慶朝,除特設宗室翻譯鄉會試外,又在六部、理藩院增設宗室司員,擴大宗室入仕之途。

在司法方面宗室有特權。宗室在關外時期是用宗族内部的家法管的。入關後,宗室由宗人府管。宗人府是順治九年(1652)沿襲明制建立的。它位在内閣、六部之上。宗人府掌管皇族譜籍,按時修輯玉碟(王族譜系),确定宗室爵祿,告誡宗室成員,賞有功,罰有過,祭祀先帝。宗人府制定了《宗人府則例》。律例一共有26條規定:例如王到一般官員免責打,宗室、覺羅罪犯可以折罰,犯笞杖罪,可以折罰錢糧;犯枷罪,可以折為圈禁空房;初次犯徒三年或二年半罪的,折圈禁一年。乾隆四十七年(1782),奉恩将軍伊沖額,打死雇工,圈禁80天便了事。但是最高統治者如果将宗室成員視為死敵,那處置也是殘酷的,例如慈禧太後處置肅順、載垣、端華就夠殘酷的。

輕微罪不革去宗室籍。除了這些優待外也有一些限制和禁止,例如不準抗傳不到,王等不許擅傳等。王公及閑散宗室不許離開京城40裡,不許任外官,不許經商。這些規定都是為了使他們顯“貴”。

經濟方面,關外時期宗室沒有多少特權,沒有官職的一律不免徭役。入關後,王朝照顧宗室,可謂無微不至。除了分封的一部分土地給他們外,每年給宗室數百萬兩的補貼。婚嫁有專門的補貼:娶妻、嫁女補助100兩,續娶則給50兩。生育有物質鼓勵,子女到10歲就有糧米和銀兩補助,每月有2兩贍銀,一直補到20歲。依賴王朝分封的土地和補助,宗室人員飽食終日,無所事事,成為寄生集團。一部分不會營生,多妻多子,王朝補助不足以揮霍,他們把田地都賣了。乾隆年間,乾隆帝“笃念宗室貧乏,以緻失産無以自活,因命宗人府堂官詳為撫恤。”按照貧乏等第,其最貧者,賞銀三百兩,其次者,半之,命其贖回田産,以資生理。此外婚喪嫁娶無不補助。此外,朝廷時常宴請宗室。“每歲元旦及上元日,欽點皇子皇孫等及近支王、貝勒、公曲宴(私宴)于乾清宮及奉三無私殿。皆用高椅盛馔,每二人一席,賦詩飲酒,行家人禮焉。”類似宴會在乾隆九年、四十七年和嘉慶九年都舉行過。其中乾隆四十七年的宴會宴請的宗室成員人數達3000人。

由于王朝寵着他們,加上市井小人對他們大獻其媚,宗室很多人養成了傲慢态度。他們不但不與漢人士大夫親近,就連地位比自己高的滿洲親戚也不甘居其下。一些宗室成員還為非作歹。《嘯亭雜錄·權貴之淫虐》說的一件事就是一例:“雍正中,某宗室家有西洋椅,于街衢間睹有少艾,即擄歸,坐其椅上,任意宣淫,其人不能動也。”

宗室也出過一些文人。《嘯亭雜錄》作者昭梿(1776-1829)就很著名。他是努爾哈赤二子代善之後,嘉慶七年授散秩大臣,十年襲禮親王爵。他著《嘯亭雜錄》保存了大量有關道光初年以前清朝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典章制度資料,是研究清代的重要資料。可是他在嘉慶二十年被人控告淩辱大臣,拷打自己的莊頭,圈禁了3年,革去封爵,其他還有詩人文昭,饒餘親王曾孫,号紫幢居士,著有《紫幢詩鈔》。敦誠(1734-1791)、敦敏(1728-1796)兩兄弟都是詩人。前者有《四松堂集》、《鹪鹩庵筆麈》,後者有《懋齋詩鈔》。他們詩宗晚唐,頗多逸趣。康熙十四子允禵(tí)嫡孫永忠,“詩體秀逸,書法遒勁,頗有晉人風味。”

宗室中還有東晉陶淵明那樣性格的人。書誠,襲封輔國将軍,不為世俗所嬰,40歲就辭官為農。官邸有隙地,他手持泥箕、鋤頭,種植蔬果。晚年學習養生術,每天少吃多餐,吃到甜的就吐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宗室中出了一大批文臣武将。清初出的武将尤多。《清史列傳》的“宗室王公傳一”、“宗室王公傳二”就記載了49名宗室成員,在數十年建國期間馳騁沙場立下赫赫戰功而成為王公。這49名宗室王公,除代善、阿濟格、多爾衮、多铎、豪格、濟爾哈朗、莽古爾泰、尼堪、博格、阿巴泰、嶽托、阿敏、勒克德渾、褚英、杜度、巴布泰、德格類這些人們比較熟悉的以外,還有碩塞、薩哈璘、雅爾哈齊、瓦克達、穆爾哈齊、巴雅喇、芬古、察尼、喀爾楚渾、巴思哈、務達海、博和托、固爾瑪渾、傅喇塔、穆爾祜、薩弼、蘇布塗、溫齊、阿拜、巴爾泰、漢岱、恭阿、屯齊、塔拜、賴慕布、瑪瞻、巴穆布爾善、巴爾堪、紮喀納、拜因塗、碩托與延信。多爾衮以攝政王主持朝政長達8年之久。在清王朝爾後的200多年中,出自宗室的文臣武将人數遠不及清初,《清史列傳》中所載隻有21人:中等階層的四口之家雍正到乾隆任職的莽古赉,乾隆到嘉慶任職的興肇、恒瑞,嘉慶到鹹豐任職的耆英、敬徵、禧恩,道光到鹹豐任職的戴齡、靈桂、恩華、祥厚、綿洵、肅順、耆英、奕經、常清,道光到同治任職的奕紀,道光到光緒任職的奕山,鹹豐到光緒任職的奎潤、福锟、麟書、綿宜。在這21人中,奕經、奕山與耆英,因其在鴉片戰争中的表現臭名昭著。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