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族

馬賽族

東非遊牧民族
主要分布在肯尼亞南部和坦桑尼亞北部的草原地帶。屬尼格羅人種蘇丹類型,為尼羅特人的最南支系。使用馬賽語。屬尼羅-撒哈拉語系沙裡-尼羅語族。相信萬物有靈。馬賽人今仍生活在嚴格的部落制度之下,由部落首領和長老會議負責管理。成年男子按年齡劃分等級。[1]
  • 中文名:馬賽族
  • 外文名:Maasai people
  • 别名:東非民族
  • 民族:尼羅族群
  • 籍貫:
  • 畢業院校:
  • 職業:遊牧,牧場為公共所有
  • 主要成就:

簡介

馬賽人(Maasai people)主要從事遊牧,牧場為公共所有,牲畜屬于家族,按父系繼承。近年來,坦桑尼亞和肯尼亞政府鼓勵馬賽人定居從事農業生産,已有一小部分人轉為半農半牧,并有少數人進入城市謀生。

馬賽人以肉、乳為食,喜飲鮮牛血,每個大家族都飼養幾十頭牛,專供吸吮鮮血之用。馬賽人盛行一夫多妻制。成年男子蓄發編成小辮,年輕婦女剃光頭。近年來,定居的馬賽兒童開始上學,已出現少數馬賽人知識分子。

現今居住在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的馬賽人共約三十五萬,他們的祖先是居住于北非的遊牧民族,幾百年前他們趕着自己的牛群南下尋找水源,其中一支走到肯尼亞這片肥沃的土地上,形成了馬賽人,他們是尼羅河遊牧部落文化的傳承者。

曆史發展

馬賽人屬于尼羅族群。尼羅人使用的語言屬于尼羅河-撒哈拉語系,主要生活在非洲東部,從事畜牧業,包括馬賽人、桑布魯人以及卡蘭津人,以骁勇善戰和追逐牛群而著稱。他們的祖先途經南蘇丹地區來到了非洲東部,吸收接納了許多來自鄰近部落庫希特的風俗習慣,包括年齡等級制度、割禮以及文字等等。

馬賽族的領地範圍在19世紀中期達到了鼎盛,幾乎跨越了整個東非大裂谷地區,北面到達鄰近的馬薩比特山區,南部則與多多馬地區接壤。這個時期的馬賽人,襲擊牛群的範圍向東一直延伸到了坦桑尼亞的坦噶地區。獵人們主要使用長矛和盾牌,但他們最有力的武器是飛槍,可以攻擊到百米開外的目标。在1852年,有報告說大概有800名馬賽戰士在肯尼亞境内遊走。

1857年,在驅逐了肯尼亞東南部wakuafi荒野的人群之後,馬賽人的勢力範圍威脅到了肯尼亞海港城市蒙巴薩。

不斷的遷移之後,馬賽人成為了尼羅人的最南端分支。然而,領土的擴張之後,1883~1902年間,馬賽人遭受了極大的危機。首先是流行病的發作,包括牛傳染性胸膜肺炎、牛瘟以及天花。據一位德國中尉的說法,流行病首先爆發于坦噶尼喀西北部地區,大約有90%的牛和超過一半的野生動物都染上了牛瘟。

當地的德國醫生聲稱大概每秒鐘都有一個非洲人由于染上了天花而變成麻子臉。流行病的爆發伴随着幹旱,在1897年和1898年,當地完全沒有下雨。奧地利探險家奧斯卡·褒曼(OscarBaumann)在1891至1893年年間來到了馬賽地區。1894年,他出版了一本書《深入馬賽地區對尼羅河的探索》當中,詳細描繪了恩戈羅恩戈羅火山口附近古老的馬賽族村莊:“皮包骨頭的女人們眼睛裡閃爍着饑餓,戰士們簡直連匍匐前進都沒有力氣,老人們麻木不仁,憔悴不堪。成群的秃鷹在高空中盤旋,随時等待着獵物的倒下”。在這期間,馬賽族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二。

1904年和1911年,到達肯尼亞的英國人與馬賽族先後訂立了兩個條約,肯尼亞境内馬賽族的領地被縮減了60%,并逐漸被趕到現在的卡加多和那洛克地區。1940年間,坦桑尼亞境内的馬賽人也被驅逐出了原先居住的位于梅魯火山和乞力馬紮羅山之間,以及恩戈羅恩戈羅高地附近肥美的土地。很多地方被劃成了野生動物自然保護區和各種國家公園,包括肯尼亞境内的安博塞利國家公園、内羅畢國家公園、馬賽馬拉、納庫魯湖,以及坦桑尼亞境内的塞倫蓋蒂國家公園等。

作為遊牧民族的馬賽人拒絕了肯尼亞和坦桑尼亞政府讓他們定居下來的建議,而且還積極争取了在兩個國家境内的國家公園中放牧的權利。馬賽人反對奴隸制度,他們與動物一起生活,厭惡現代人類的交通工具。從地域上劃分,馬賽族有12個部落,每個部落有自己的風俗習慣和語言文化,并且有自己的領導者。

裝飾與服飾

馬賽人的裝束很顯眼,男人批“束卡”,實際上是紅底黑條的兩塊布,一塊遮羞一塊斜披在一邊的肩上。馬賽人女性穿“坎噶”,頸上套一個大圓披肩,頭頂帶一圈白色的珠飾。她們的耳朵很大,有的大耳垂肩,馬賽女孩生下來就紮耳朵眼,以後逐漸加大飾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長,洞也越來越大。

馬賽人大部分都缺少兩個門牙下齒,這是從小拔掉的,為得是灌藥方便。當然,那些前衛的青年們已經開始屏棄許多習俗,如果您看到梳着馬尾辮的馬賽姑娘,請不要驚訝。此外,馬賽人都随身攜帶一根圓木或長矛用于防身、趕牛。由于長期形成了習慣,即使進城逛街也不離身。據說這是政府特許,别的人是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

遊牧

工具書上說,馬賽人骁勇善獵(但他們确實善戰,他們一度依靠武力統治東非相當大的面積達幾個世紀之久),按照邏輯,馬賽人生活在草原、叢林中,與野獸為伍,善于捕獵理所當然。但事實上,馬賽人人不僅不狩獵,甚至隻是在慶典的時候才吃肉,而且從來不吃包括魚類在内的野生動物。對自然的崇拜使他們遠離了狩獵。馬賽人的日常需要是由牲畜的奶和血提供的,他們口幹了就拔出腰間的尖刀,朝牛脖子上一紮,拿根小草管就去吸,就像我們喝飲料。馬賽人認為牛群是神的賜予,他們鄙視農耕生活,認為耕作使大地變得肮髒。

馬賽人把牛群看成生命,在夜間,牛群關在村落裡,甚至和主人共居一個茅舍。白天由小孩子照看牛犢,大孩子則趕着牛群去較遠的牧場。正是由于馬賽人不狩獵,不吃野味的習俗,才使這片土地成為野生動物的樂園。現在的馬賽人大都定居了,唯其獨特的民風民俗還得以保留。但是,在馬賽人保護區的四周,農場主聯合起來向他們兜售自己的“現代觀念”,促使他們改變生活方式,出售或出租自己的土地。這已經使馬賽人和大自然之間的原始的生活方式受到威脅。也許不久的将來,當我們再次提及他們的時候,馬賽人已經走出原始部落,融入了現代社會。

房子

馬賽人的傳統的屋子像倒扣的缸,開一個很小的門,人隻能彎腰才能進去,這樣,主人可以在家裡方便地刺殺試圖進入屋内的人。現在,這樣的住房越來越少。茅草屋是包括馬賽人在内衆多非洲民族的選擇,但是在熱帶大草原上,這樣的屋子根本抵擋不了日曬、雨淋和白蟻破壞。以至于非洲部落居民不停地蓋房、遷居、補牆、換柱、加草。但是,他們中相當一部分人仍在堅持這種糟糕的房屋。

一來是經濟生産水平低,二來是傳統觀念作祟,他們擔心會因此使自己或周圍的人受到詛咒。在很多馬賽人看來,傳統住房舒适得很,實在沒有改進的必要。事實改變觀念,在現代思潮的沖擊下,一些較開明的部落青年學城裡人制坯燒磚砌牆,再扣一個鐵皮頂子,也有略有積蓄的人幹脆買水泥築牆。這些不倫不類的“洋房”已經燃起了馬賽人住房革命的星星之火。如此種種,馬賽人的生活在現代社會的沖擊下已經慢慢改變,我們不禁要問,尼羅河遊牧部落文化還能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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