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林改錯

醫林改錯

古典醫籍
《醫林改錯》為清代著名醫家王清任所着。全書兩卷,以氣血髒腑基礎理論為依據,對古典醫籍中關于人體髒腑的某些錯誤進行了厘定。王氏突出血瘀等證的辯證治療,所載活血化瘀諸方,對後學頗具啟發意義。該書論點鮮明,創新性強,文圖并茂,重視實踐,是一部極具實用價值的重要臨床參考書。
    書名:醫林改錯 别名: 作者:王清任 類别:醫學 原作品: 譯者: 出版社:人民衛生出版社 頁數: 定價:5.00元 開本:32開 裝幀:平裝 ISBN:7530825550 價格:12.00元 語種:簡體中文 其他:圖書品相:10成品相

基本概述

(公元 1830 年)清.王清任(勳臣)着。二卷。作者從訪驗屍體後所見,提出對于髒腑解剖的己見。并載自定義方劑、及附方論。

《醫林改錯》為清代著名醫家王清任所着。全書兩卷,以氣血髒腑基礎理論為依據,對古典醫籍中關于人體髒腑的某些錯誤進行了厘定。王氏突出血瘀等證的辯證治療,所載活血化瘀諸方,對後學頗具啟發意義。該書論點鮮明,創新性強,文圖并茂,重視實踐,是一部極具實用價值的重要臨床參考書。

作者觀點

《醫林改錯》二卷,王清任撰刊于道光十年(1830),是他訪驗髒腑四十二年嘔心瀝血之作,也是我國中醫解剖學上具有重大革新意義的着作。本書約有三分之一篇幅為解剖學内容,以其親眼所見,辨認胸腹内髒器官,與古代解剖作比較,畫出他自認為是正确的十三幅解剖圖以改錯。從一般的解剖形态結構及毗鄰關系的大體描述論,王清任所改是十分準确的。

他發現了頸總動脈、主動脈、腹腔靜脈及全身血管之動靜脈區分;描述了大網膜、小網膜、胰腺、胰管、膽總管、肝管、會厭及肝、膽、胃、腸、腎、膀胱等的形态和毗鄰關系。這些是很有革新和進步意義的。但是,他對不少器官的命名和功能解釋從現代醫學觀點看是錯誤的。例如将主要的動脈稱為“氣總管”、“氣門”,并認為動脈内無血而有氣,将主要靜脈稱為“榮總管”,認為血液及營養等靠它供應全身等等。正是生理功能與解剖的新解釋使王清任在活血化瘀理論及臨床方面作出新的貢獻。本書約有一半以上内容即為此而作。所創通竅活血湯、血府逐瘀湯、膈下逐瘀湯、補陽還五湯、少腹逐瘀湯等,分治五十餘種瘀症及半身不遂、癱痿、痹症及難産等,實發前人之未發,且多可在臨床收到殊效。

中醫學活血化瘀理論的建立,本書實有肇化之功。此外,書中一再體現出不遵經、不崇古的革新創造精神。例如:他否定天花病因的“胎毒論”、否定“胎在子宮、分經輪養”之論,認為“抽風不是風”,是因氣虛而血瘀。他接受“靈機記性不在心在腦”之新“腦髓說”,并作了自己的發揮。《醫林改錯》體現了中醫學家革新的勇氣,其錯失之處,也是由于時代局限,不能親自動手解剖以緻未有精細觀察和進行實驗所緻。

作者簡介

王清任(1768—1831),字勳臣,清玉田人,武庠生,納粟得千總銜。二十歲左右始習醫,後久居京師,以醫為業,并開了一間「知一堂藥鋪」,名噪京師。他是第一位對傳統醫學體系提出嚴厲糾正的中國醫生,并被清末西醫德貞(Dudgeon)譽為:「近代中國解剖家」。他的着作《醫林改錯》于1830年(道光十年)在北京刊行後,造成不小的震撼。據統計,該書自1830至1950年竟再版了40次,為古代任何一家之言的醫學着作所不及,影響一代醫學思潮甚巨。

對于他的評論曆來不絕,褒貶不一,各有所重。近代醫家劉鐘衡(約生于十九世紀末)謂:「王清任先生《醫林改錯》一書,以獨見之智力,辟古人之非,驚喜交集,半生疑窦,一旦豁然。」劉自述他在1884年到上海購買西醫書數種,其中看過合信氏之《全體新論》後,發現其中描繪之「骨肉髒腑,半與前書脗合。」所以他給王清任的評價是:「西醫于骨肉髒腑逐層剖驗,形真體晰,中華向無此條」,而「千載而後,闡發餘蘊,實王先生《改錯》一書,為之嚆矢也。」可見後來被稱為中西醫彙通的醫家們,在當時也受王書甚多的啟發;而王書與西醫之說有類似之處,它們都對傳統中醫做出批評,皆對當時的醫家産生相當大的影響。

圖書序一

《醫林改錯》序

王清任(1768-1831),字勳臣,河北省玉田縣人,世居玉田縣鴨鴻橋。曾做過武庫生,後至北京行醫,是嘉慶至道光年間的名醫。

王清任的主要着作為《醫林改錯》,這是一部幾百年來令醫學界争論不休的書。書中主要闡述了兩個方面的觀點。其一便是“改錯”,王清任認為,我國古代醫書中對人體髒腑的位置、大小和重量的描述并不确切,他曾在瘟疫流行的災區觀察未掩埋的兒童屍體300多例,逐一進行了解剖和觀察,繪制了大量的髒腑圖。他認為前世許多醫書的講法不正确,須改正,故書名便為《醫林改錯》;另一主要内容主要表明了他對人體氣血的一個特殊的認識。他認為氣與血皆為人體生命的源泉,但同時也是緻病因素。不論外感内傷,對于人體的損傷,皆傷于氣血而非髒腑。氣有虛實:實為邪實,虛為正虛;血有虧瘀,虧為失血,瘀為阻滞。他認為瘀血是由于正氣虛,推動無力造成的,故血瘀證皆屬虛中夾實。故而他倡導“補氣活血”和“逐瘀活血”兩大法則,這就是他的著名的“瘀血說”。

張序

醫,仁術也。乃或術而不仁,則貪醫足以誤世;或仁而無術,則庸醫足以殺人。古雲不服藥為中醫,蓋誠慮乎醫之仁術難兼也,至于稍讀方書,即行市道,全無仁術,奚以醫為?餘來粵數年,目擊此輩甚衆,辄有慨乎其中。每遇救急良方,不惜捐赀購送。今放癸醜四月,适聞佛山友人有幼子患症,醫以風藥投之,竟至四肢抽搐,口眼歪斜,命垂旦夕,忽得一良方,一劑稍愈,三服霍然。又有人患半身不遂者十餘年,得一良方,行走如故。餘甚奇之,再四訪求,始知二方皆出自《醫林改錯》一書。遍求得之,曆試多驗。因于公餘沉潛反複,頗悟其旨。竊歎此書之作,直翻千百年舊案,正其謬誤,決其瑕疵,為希世之寶也,豈非術之精而仁之至哉!餘不忍秘藏,立刊布以公于世。使今人得悉髒腑經絡之實,而免受庸醫之誤。亦不負王勳臣先生數十年濟世之苦心矣。願同志君子勿視為尋常善書,幸甚!幸甚!

鹹豐癸醜仲夏順天張潤坡識

劉序

丁未之秋,寄迹吳門。适同鄉焦子浚文來,手執髒腑全圖,乃勳臣王先生《醫林改錯》之稿也。髒腑圖漢魏以來,醫家所習見,何異乎爾?異乎勳臣先生所繪之圖與古人殊也。髒腑人人皆同,勳臣背古以傳圖,得毋炫奇立異乎?曰:否,不然也。古人之圖傳其誤,勳臣之圖傳其信。天下物理之是非,聞虛而見實,寡見獨虛,多見為實。古人竊諸刑餘之一犯,勳臣得諸親見之百人。集數十載之精神,考正乎數千年之遺誤。譬諸清夜鐘鳴,當頭棒喝,夢夢者皆為之喚醒焉。醫書汗牛充棟,豈盡可征。然非善讀書者,獨具隻眼,終為古人所牢籠,而潛受其欺。孟子曰:吾于武城取二三策。武城周書也,孟子周人也,當代之書,獨且不可盡信,況遠者乎!是書繪圖文說,定方救逆,理精識卓,絕後空前。可為黃帝之功臣,即可為長沙之畏友。抑又聞之,葉氏《指南》有久病入絡之說。徐氏非之,不知入絡即血瘀也。今勳臣痛快言之,而《指南》入絡之說益明。坊友汪子維之見而悅之,開雕梨棗,以公諸世,斯真能刊錄善書者也。是為序。

道光戊申中秋日上元後學小窗氏劉必榮識

知非子序

餘讀勳臣先生《醫林改錯》一書,而歎天下事,有人力為之者,有天意成之者,先生是書,功莫大于圖繪髒腑諸形。其所以能繪諸形者,則由于親見,其所以得親見者,則由于稻地鎮之一遊也。此豈非天假之緣,而使數千載之誤,由先生而正之哉!惟隔膜一事,留心三十年,未能查驗的确。又得恒敬公确示一切,而後髒腑諸形,得以昭晰無疑,此非有無意玉成其間哉!至先生立方醫疾,大抵皆以約治博。上卷着五十種血瘀之症,以三方治之。下卷論半身不遂,以一方治之。并審出未病以前四十種氣虛之形症,非細心何能至此。論吐瀉轉筋,治分攻補兩途,方由試驗中來;論小兒抽風非中風,以大補元氣一方治之;以不能言之兒,查出二十種氣虛之形症,平素細心,不同可知;論痘非胎毒、痘漿非血化,以六方治古人不治之六十種逆痘,頗有效者。先生之書,大抵補前人之未及,而在氣虛血瘀之症為多,今特揭諸篇首。

自序

餘着《醫林改錯》一書,非治病全書,乃記髒腑之書也。其中當尚有不實不盡之處,後人倘遇機會,親見髒腑,精察增補,抑又幸矣!記髒腑後,兼記數症,不過示人以規矩,令人知外感内傷,傷人何物;有餘不足,是何形狀。至篇中文義多粗淺者,因業醫者學問有淺深也;前後語句多複重者,恐心粗者前後不互證也。如半身不遂内有四十種氣虧之症,小兒抽風門有二十種氣虧之症,如遇雜症,必于六十種内互考參觀,庶免謬誤。望閱是書者,須詳審焉。

玉田王清任書。

醫藥價值

清代醫家王清任(1768—1831),因見古人對髒器的描述多有不實之處,遂萌改正之心;又思古人所以不實,必因未曾親見,于是多次親赴刑場義冢,不避臭穢,觀察野犬食餘的小兒棄屍,并幾度觀看“剮刑”,以進一步弄清成人、兒童的心肝脾肺是否相同。經過42年訪驗,王清任繪制了人體内髒圖形,并以文字叙述髒器的生理結構,又結合其臨床經驗,于1830年撰成《醫林改錯》。在注重科學實證的現當代,王清任受到了極高的評價,并被視為傳統醫學在封建社會末期出現的最後一次高峰。然而王清任在親見之前,何以能知古人描述有錯?有分析說,由于當時已能見到西方傳入的解剖學着作,故其觀察的動機是為了彙通中西醫學。但細讀其《醫林改錯》,絲毫看不到西方醫學的影響。

所以又有分析認為,毋甯視其為“格物窮理”在醫學領域中的表現,王氏是一位自發型的革新家。時過境遷,王清任當初的動機究竟為何,已無法詳知。一種較為合理的推測是,王清任之所以能夠在未曾“親見”的時候,便知道古人對髒腑的描述有誤,極有可能是在西方解剖知識已然傳入的時代,“聽說”中國傳統醫學在這方面存在着與事實不符的問題,由此開始走上實證觀察之路的。

在醫學史上,這種由于聽說某種事情的存在,因而激發出研究與發明的動機,并最終獨立完成的例子并不少見,例如日本近世醫家華岡青洲(1760—1835),由于聽說華佗曾用“麻沸散”進行手術,便竭力研究麻醉方法,最終獲得成功。王清任的實證研究,還體現在他為了驗證水液代謝的途徑,設計了一個動物實驗:他将兩隻家畜作為實驗動物,一隻正常喂養,一隻不給飲食,數日後剖腹比較。因見不給飲食者大網膜幹皺,即認為這是“出水道”。

在對腎循環、尿生成生理沒有正确認識的時代,人們一直以為尿是從胃腸道通過“三焦”(水道,即腹腔内的“不實之肉”)滲入膀胱的。而王清任的實驗,不過是“印證”了自《黃帝内經》就奠定的這一錯誤的生理解釋。又如,他雖然相當仔細地觀察到了膽總管在十二指腸開口處的括約肌,但卻如同《黃帝内經》時代一樣将膽總管視為“胃出精汁水液之道路”。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王清任的解剖性實證觀察,不過是重演了《黃帝内經》時代醫家建立這些生理學解釋的過程,從知識層面上講并無更多創新與“改錯”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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