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橫

連橫

中國台灣愛國詩人和史學家
連橫(1878年2月17日—1936年6月28日),幼名允斌,譜名重送,表字天縱、字雅堂,号武公、劍花,别署慕陶、慕真。中國台灣省台南人,祖籍福建省漳州府龍溪縣(今漳州龍海)。着有《中國台灣通史》、《中國台灣語典》、《中國台灣詩乘》、《大陸詩草》、《劍花室詩集》等,是中國台灣著名愛國詩人和史學家,被譽為“中國台灣文化第一人”。清康熙年間(18世紀初),連橫的七世祖興位公感痛明室之亡,不甘臣服于滿清統治,故渡海來台,擇居台南鄭成功駐兵故地環境幽雅的甯南坊馬兵營,自此晚輩沿襲祖訓,誓不侍清,在台以制糖為業。先祖連南夫是著名的抗金英雄。
    主标題:中國台灣通史 副标題1:作者名稱 連橫 副标題2: 副标題3: 《中國台灣通史》是2010年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圖書,為有關中國台灣曆史的一部通史著作,是曆史學家連橫一生最重要的著作,1920年11月至1... 中文名:連橫 外文名: 别名:字雅堂,号武公、劍花,别署慕陶、慕真 民族:漢族 出生地:福建省漳州府龍溪縣(今漳州龍海) 畢業院校: 職業:史學家、詩人 代表作品:《中國台灣通史》《中國台灣語典》《中國台灣詩乘》 主要成就:中國台灣著名愛國詩人和史學家,被譽為“中國台灣文化第一人” 祖籍:福建省漳州府龍溪縣 逝世地:上海

人物生平

少年時代

連橫,1878年2月17日(清光緒四年正月十六日)出生于福建省龍溪縣(今福建省漳州市)的一個富商之家,為連南夫第二十四世孫。連橫自幼受到傳統的祖國文化教育,受父親連永昌的影響尤其喜愛曆史。幼時在家塾發蒙,連氏祖宅地廣十畝,庭園之間滿植果木花卉。

連橫12歲那年,其父因家中人衆擴造了祖居,又買下左鄰一位官宦别業--宜秋山館,作為他們兄弟的讀書之地。連橫曾這樣回憶他幼時的讀書環境:"(宜秋山館)地大可五畝,花木幽邃,饒有泉石之勝。餘少時讀書其中,四時鹹宜,于秋為最。宜賞月;宜聽雨;宜掬泉;宜伴竹;宜彈琴;宜讀書;宜詠詩;無往而不宜也……餘時雖稚少,除讀書養花之外,不知有所謂憂患者,熙熙嗥嗥凡五六年。"

在這樣幽雅的家園中無憂無慮地成長。然而近代中國災難深重,複巢之下,安有完卵?外敵襲來,無人可免。連橫18歲時,家難國難接踵而來。他的父親因故鄉淪亡悲憤不已,于1896年8月14日辭别人世。台南陷落不久,日本政府相中城北環境,要在此地建造法院、宿舍,征購了連家祖屋。于是連氏家族被迫别離了已經聚居二百餘年的故宅流散四方,連橫一家也遷到城西。

1897年,連橫已長大成人,不能忍受統治者的橫暴,孑然一身來到大陸,進上海聖約翰大學求學。但不久奉到母令要他回台完婚。連橫不忍拂逆寡母的意願,隻好返家迎娶。夫人沈璈,出身一位寄籍台南的大陸富商家庭,知書識禮,溫順賢惠,善于持家。夫妻情感甚笃,連橫沉浸在婚後的幸福中,一時不再作遠遊之想。

但是,美滿的家庭生活不能撫平連橫心中的痛楚。中國台灣淪喪後,一群不甘俯首做順民的士人在彷徨苦悶中,經常以詩澆愁,抒發國破家亡之痛和思懷祖國之情。他們結成詩社,互相策勉,彼此唱和,刊行詩集,島上一時詩風大盛,曆四十年而不熄。這種現象在中國台灣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在當時中國各省區也是惟一的。連橫新婚不久,便與十位詩友結成日據時期中國台灣島上成立的第一個詩社———浪吟詩社。

連橫文名日著,1898年,被台南一家報紙聘為漢文部主筆,他利用這一條件,不斷地在報紙上發表一些精粹的小文章,介紹中國中國台灣各地的山川、古迹、物産、風俗等,喚起人們的鄉土之戀。這年是他報人生涯的開始。

往返于兩岸之間連橫盡管有了一份安定的、收入不菲的工作,但畢竟是活在異族旗下,于是四年之後的1902年,他再次來到大陸。但一到廈門,看到晚清官場的腐敗萎靡景象,又十分失望,他深感清朝政府不足有為,不久又返回中國台灣。經過此行,他服膺了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綱領,将光複中國台灣的希望寄托在祖國的複興上,開始參與推翻清朝的鬥争。

青年時代

1905年,反清活動

國内政情也出現新的發展,連橫在彼岸覺察到了這種變化,便攜眷移居廈門,他在那裡辦了一份名為福建日日新報的報紙,以激烈的言論宣傳革命排滿思想。南洋的同盟會人士得知這一消息,派了一位閩籍會員到廈,準備将它改為同盟會機關報。清朝官府對這份報紙感到猶同芒刺在背,必欲撲滅而後安。有一次,連橫正在理發,清吏聞風而來,幸好他得到内線及時通報,急遽走避,其時他頭面須發尚未剪理完畢。清朝政府幾度搜捕不獲,最後竟串通駐廈日本領事館強行将報館封閉,正在這時,連橫忽接丈人在台去世的訃告,于是不得已又回中國台灣。次年,連橫與詩友創立南社。1908年舉家遷徙台中,随即加盟中國台灣報界的另一中心--中國台灣新聞。就是從這時起,他開始撰寫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中國台灣通史》。

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24歲。連橫先到廈門捐得監生,再赴福州應補行經濟特科鄉試,不第。同年8月,在福州曾遊馬尾,并作《馬江夜泛》:“螟色迷天末,清空起棹讴。山随帆影轉,月逐浪花浮。橫槊蒼涼夜,艱危擊楫秋。馬江嗚咽水,何日挽東留?”

同年三月二十一日(4月28日),英國倫敦公會牧師梅遜·山雅各(J·Sadler)在廈門創辦《鹭江報》。連橫落第返台路過廈門,正好《鹭江報》招聘主筆。前往應聘,被錄取。連橫撰寫的長篇專論《滿洲最近外交史》,在《鹭江報》上連載了十多期。連橫在廈作《遊鼓浪嶼》:“倚劍來尋小洞天,延平舊迹委荒煙。一拳頑石從空墜,五色蠻旗絕海懸。帶水猶存唐版籍,伏波已失漢樓船。日光岩畔鐘聲急,時有鲸魚跋浪前。”他在鄭成功當年為屯兵而鑿的鹿泉吟詩:“痛飲狂歌試鹿泉,中原何處着先鞭?麾戈且駐烏衣國,倚劍重開赤嵌天。故壘陣圖雲漠漠,荒台碑碣水漣漣。時朝鼓浪山頭望,極目鲲溟幾點煙。”連橫于1903年年底辭職回中國台灣。

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春,連橫攜妻、子,取道台北淡水,抵達廈門,舉家借住鼓浪嶼。和愛國華僑黃乃棠、中國台灣好友蔡佩香一起籌辦《福建日日新聞》報,主持筆政。《福建日日新聞》報社址設在廈門市大同路附近的大史巷。《福建日日新聞》報旗幟鮮明地反對封建專制和反對帝國主義。1906年春,南洋同盟會派閩人李竹癡前來廈門,商議将《福建日日新聞》改組為同盟會的機關報。但因《福建日日新聞》不久後被清政府查封而未果。《福建日日新聞》報前後不到一年,連橫曾遭密探跟蹤,兩次險遭暗殺。連橫被迫關閉《福建日日新聞》,返回中國台灣。擔任由《台澎日報》改版而成的《台南新報》漢文部主筆,并開始撰寫《中國台灣通史》。

1911年秋,大病一場

然而這時,辛亥革命發生了。連橫精神為之一振,心中充滿希望。1912年,35歲的連橫第四次前往大陸,行前以家事囑托沈夫人,做了義無反顧的準備。他取道日本到上海,每日與聚集在那裡的悲歌慷慨之士、翰墨詞林之客往來,抵掌而談天下事,縱筆為文,評論當時得失,意氣軒昂。1913年春,連橫為參加華僑選舉國會議員來到北京。不久周遊全國各地。他先出居庸關,入張家口,穿大境門,至陰山之麓而返。然後沿京漢路南下,過邯鄲,臨廣武,登大别山禹王宮,升武昌黃鶴樓。順流而下,遊覽沿江各地。入秋後,更渡黃海,曆遼沈,觀覺羅氏之故墟,尋舊俄之戰迹,最後來到吉林,先後任事于當地兩家報紙。

連橫此次出關,本是為了實現他多年來一直萦繞夢中的“棄儒酬壯志,今日有經童”的理想,但關外的風氣同樣不能使他振作,很快他就感到“劍氣箫心一例消”。那時,二次革命已經失敗,民國之初帶來的光明前景已逐漸暗淡。次年春天,他上書北京清史館,自請修撰華僑志,不久接到館長趙爾巽的聘書,再次來到北京。他朝夕與一群遜清遺老相對,心情并不愉快,但借機閱讀了清室有關中國台灣的全部檔案,這對他編寫《中國台灣通史》帶來莫大幫助。不久,便以老母在堂,少婦在室,馳書促歸為由辭去館職,于1914年冬回到中國台灣。

晚年生活

連橫在回到台北以後,與友人黃潘萬合開了一家書店,店名叫做雅堂書局。該書店标榜不賣日文書籍文具,但卻又代理中國台灣總督府采購有關南方資料的漢文書籍業務,而成為禦用書店(林元輝1998,8)。該書店在兩年後就因經營不善而關閉(連震東1962b)。

1936年春,連橫在滬患肝病,6月28日病逝,享年59歲。彌留之際,囑咐連震東:“今寇焰逼人,中日終必有一戰。克複中國台灣即其時也,汝其勉之。”後不到二月,震東誕子,因名之為“戰”。

個人著作

中國台灣通史

連橫倦遊歸來,再入《台南新報》。次年,慈母見背。不久,移居台北。從此他便專心從事《中國台灣通史》的撰拟。他嘔心瀝血,辛勞五年,1918年完成了這部曆史巨著。1920年,《中國台灣通史》上、中冊在台北相繼出版。次年,下冊也随之付梓。連橫以他無比堅強的毅力完成了畢生的宿願,又及身看到它的刊布,終于有以安慰先人了。他也因此而名聲大噪。

在完成《中國台灣通史》這本著作以後,連橫于1919年移居台北,受雇於華南銀行的發起人,闆橋林家的林熊徵,幫忙處理與南洋華僑股東往返的文牍(林元輝1998,7)。1923年,連橫與夫人一起同遊日本。1926年,連橫又舉家移居杭州一年,1927年回到中國台灣(連震東1962)。

連橫一生著作甚豐,但生前出版的僅兩種,《中國台灣通史》即其一。連橫修撰中國台灣曆史的願望發端于他13歲那年。當時,其父連永昌有感于山雨欲來,似懷着未雨綢缪之思想,買了一部《中國台灣府志》送給他,并告訴他:“汝為中國台灣人,不可不知中國台灣事。”乙未割台後,連橫看到日本統治者為了泯滅中國台灣人民的民族意識,竭力棄毀中國台灣的曆史文獻,有意僞造虛假的曆史愚弄當地民衆,感于“國可滅而史不可滅”的古訓,立下編寫一部貫通中國台灣千年曆程的信史的宏志。他網羅舊籍,博采遺聞,旁及西書,參以檔案,窮十年之力而終告竣事。

為文言紀傳體史書,略仿司馬遷《史記》之法,凡36卷,為紀4、志24、傳60,共88篇,都60萬餘言(表則附于諸志之末,圖則見于各卷之首,這是作者的創舉),完整地記載了中國台灣從隋炀帝大業元年(605年)至清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共1290年可以确鑿稽考的曆史。

《中國台灣通史》殺青,結束了“中國台灣三百年無史”的曆史,也使日本人士大驚。原來日據中國台灣之後,為了了解和治理中國台灣,早想編寫一部中國台灣曆史,并在總督府下設置了專門機構,但因為作之不易,積久不能成事。連橫之書一出,日人立即為其才學傾倒,雖然他們甚不滿于連橫的立場,但此書也正因他們需要,于是兩代總督為之題詞。此書一出,全島風行,督府當局自覺才力難匹,從此再沒有出版類似著作。由于日本政府的阻撓,《中國台灣通史》當時未獲在大陸發行。連橫的知音章太炎讀後歎為“必傳之作”。直到抗戰将要勝利的1945年春,才由商務印書館在國内重印。上世紀80年代,大陸中華書局新出版了這部著作。

詩作

《秋風亭吊鏡湖女俠》

安慶之役,秋瑾被殺,其友吳芝瑛葬諸西湖。光複後,芝瑛複募款修墓,築秋風亭蔽之,蓋用女俠就義語也。餘至西湖,曾拜其墓,怆然以吊。

鏡湖女俠雌中雄,棱棱俠骨淩秋風。隻身提劍渡東海,誓振女權起閨中。歸來吐氣如長虹,磨刀霍霍殲胡戎。長淮之水血流紅,奔流直到浙之東。花容月貌慘摧折,奇香異寶猶騰烘。鵑啼猿嘯有時盡,秋風之恨恨無窮!

《西湖遊罷,以書報少雲,并系以詩》

一春舊夢散如煙,三月桃花撲酒船。他日移家湖上住,青山青史各千年。

《煤山吊明懷宗》

人生不幸為天子,四海何以處寡人。社稷存亡甘一殉,江山破碎慘無春。鼎湖龍去餘弓劍,廢苑鵑啼亂鬼磷。我欲排天叫阊阖,中原已見國旗新。

《蘆溝橋》

襕衫曾染曲塵黃,揮手東華事可傷。鄉夢漸多春夢減,蘆溝橋畔月如霜。

《黃花祭》

西風一夜吹黃花,黃花落地起咨嗟。誓将烈士血,造成新中華。中華興,烈士逝,中華亡,烈士繼,年年三月廿九黃花祭。

《寄曼君》

痛飲黃龍未可期,投荒猶憶李師師。杏花春雨江南夢,衰柳寒笳塞北詩。此日飛鴻傳尺素,他時走馬寄胭脂。鏡中幸有人如玉,位置蘆簾紙閣宜。

出版圖書

人物争議

鴉片有益論

在中國台灣日據時期中期,由于中國台灣人民的自覺,抵制阿片(即鴉片)逐漸有成,吸食者顯著減少,因此阿片的專賣的收入也就跟著減少。當時中國台灣阿片的進口是由三井物産所株式會社獨占。由於吸食者減少,中國台灣總督府在1929年1月頒布「改正鴉片令(按:當為「改正阿片令」)」(陳明道2003)。

這項法令頒布之後,引起全台有識之士的憤怒。然而,連橫卻于1930年3月2日,在日本人禦用報紙《中國台灣日日新報》上發表〈新阿片政策讴歌論〉(民間俗稱《阿片有益論》或《鴉片有益論》)辯稱鴉片有益的意見書,其中最令人不齒的言論有:「中國台灣人之吸食阿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阿片之效乎?」

此篇論稱「鴉片不僅無害,甚至還被稱為長壽膏,是有益的」的文章一經發表後,「全台輿論嘩然,蓋當時台胞方藉鴉片特許問題,義正辭嚴,以與日本統治當局奮戰,驟見此文為虎作伥,都怒不可遏。連橫頓成衆矢之的」(林元輝1998,12)。連橫如此媚日之舉,連當時的民族運動領袖林獻堂都看不下去了。1930年3月6日,林獻堂在日記上這樣寫著:

3日(按:應是2日)連雅堂曾在《台日》報上發表一篇,說荷蘭時代阿片即入中國台灣,當時我先民移殖於中國台灣也,中國台灣有一種瘴疠之氣,觸者辄死,若吸阿片者則不死,中國台灣得以開辟至於今日之盛,皆阿片之力也。故吸阿片者為勤勞也,非懶惰也;為進取也,非退步也。末雲僅發給新特許二萬五千人,又何議論沸騰若是?昨日槐庭來書,痛罵其無恥、無氣節,一味巴結趨媚,請餘與幼春、錫祺商量,将他除栎社社員之名義。餘四時馀往商之幼春,他亦表贊成。(引自李筱峰2003)

因此,台中詩社栎社随即集會開除連雅堂會籍,使他連帶和兒子連震東遭林獻堂一派人士疏離,父子兩人隻好先後到《昭和新報》任職。陳明道(2003)也認為,「此種鴉片有益論,成為連雅堂一生的污點。」

家族淵源

連橫是前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的祖父,是中國台灣著名愛國詩人和史學家,被譽為“中國台灣文化第一人”。“生根中國台灣,心懷大陸”的連橫努力發揚中華文化,著有《中國台灣語典》和《大陸詩草》等,并整理了《中國台灣通史》一書,聲名遠播。

連戰在《祖父與我》一書中說,在他出生前兩個月,祖父連橫患肝癌彌留上海時留下遺言:“中日必将一戰,若生男則名‘連戰’,寓有自強不息、克敵制勝之意義,又有複興故國、重整家園之光明希望!”連戰出生後即得名為“戰”。但其母感到讓獨生子“抗戰一輩子”未免太辛苦,所以為他起号叫“永平”,即“永遠和平”。1946年,10歲的連戰随母到了中國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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