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筝的人

追風筝的人

卡勒德·胡賽尼創作的長篇小說
《追風筝的人》是美籍阿富汗作家卡勒德·胡賽尼(Khaled Hosseini)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譯者李繼宏,上海人民出版社于2003年出版,是美國2005年的排名第三的暢銷書。
    書名:追風筝的人 别名:The Kite Runner 作者:卡勒德·胡賽尼 類别:長篇小說 原作品: 譯者:李繼宏 出版社: 頁數:336(英文版)372(譯版) 定價:京東正版價29元 開本:787×1092 裝幀:平裝 ISBN:9787208061644

内容簡介

12歲的阿富汗富家少爺阿米爾與仆人哈桑情同手足。然而,在一場風筝比賽後,發生了一件悲慘不堪的事,阿米爾為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責和痛苦,逼走了哈桑,不久,自己也跟随父親逃往美國。

成年後的阿米爾始終無法原諒自己當年對哈桑的背叛。為了贖罪,阿米爾再度踏上暌違二十多年的故鄉,希望能為不幸的好友盡最後一點心力,卻發現一個驚天謊言,兒時的噩夢再度重演,阿米爾該如何抉擇?

故事如此殘忍而又美麗,作者以溫暖細膩的筆法勾勒人性的本質與救贖,讀來令人蕩氣回腸。

小說以第一人稱的角度講述了阿米爾的故事。阿米爾生于1963年喀布爾的一個富人社區中的一個富裕家庭。其父親“爸爸”是普什圖人,一名法官的兒子,成功的地毯商人。

阿米爾家的仆人阿裡的兒子哈桑則出身哈紮拉人。阿米爾和哈桑是好玩伴,哈桑是一個特别忠實,正直,一心隻為阿米爾少爺着想的人,兩個人經常一起玩耍、遊戲。

阿米爾是出色的“風筝鬥士”,即善于用自己的風筝切斷别人的風筝的線。哈桑也是傑出的“風筝追逐者”,因為阿富汗斯坦的傳統是線被切斷而落下的風筝歸追到它的人所有。

爸爸對兩個孩子都很喜愛,但嫌阿米爾過于怯懦。兩個孩子和人打架時總是哈桑出頭。阿米爾展露出寫作的才華,但爸爸并不看重。

爸爸的朋友拉辛汗成了阿米爾的忘年知己。1973年穆罕默德·達烏德·汗等發動政變,在阿富汗斯坦推翻帝制建立共和國。

社區中一個仰慕納粹的普什圖族孩子阿塞夫和阿米爾、哈桑發生沖突。哈桑用彈弓維護了阿米爾。

1975年,在一次風筝比賽中,阿米爾為了赢得爸爸的好感而勇奪冠軍,哈桑則保證去追到第二名的風筝以證明阿米爾的戰績。但在哈桑的歸途被阿塞夫等人截住。

阿塞夫要哈桑把風筝給他,但哈桑不肯,于是他強暴了哈桑。這一切被阿米爾看到,但由于怯懦阿米爾沒有挺身而出。

之後的日子裡阿米爾由于無法面對哈桑而希望爸爸把阿裡、哈桑解雇,被嚴詞拒絕。于是阿米爾在13歲生日的晚上陷害哈桑,說他偷了自己的生日禮物。

哈桑洞悉一切,而承認了偷竊。阿裡和哈桑不顧爸爸的反對搬到了哈紮拉族聚居的哈紮拉賈特山區。

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斯坦,1981年爸爸帶着阿米爾逃往到巴基斯坦白沙瓦,把家留給拉辛汗照看。後來阿米爾父子又遷到美國舊金山灣區的費利蒙居住。

阿米爾在美國上大學,畢業之後成了作家,還在聖何塞的跳蚤市場認識了同樣來自阿富汗的一個将軍塔赫裡的女兒索拉雅,并和她結婚。

爸爸在此期間因肺癌去世。阿米爾和索拉雅搬到了舊金山。他們試圖生孩子,但始終沒有成功。

2001年,罹患絕症的拉辛汗從巴基斯坦給阿米爾打電話,讓他去巴基斯坦,因為“那兒有再次成為好人的路”。

原來拉辛汗在阿米爾父子走後,去哈紮拉賈特找到了哈桑及其妻子,他們一起回到喀布爾管理阿米爾家的大房子,哈桑還有了一個兒子索拉博。

然而1996年塔利班占領喀布爾之後,強占了這個房子,還因為種族歧視當街槍斃了哈桑及其妻子。索拉博進了孤兒院。

拉辛汗希望阿米爾回去喀布爾救索拉博,但阿米爾不願意。拉辛汗于是告訴阿米爾,哈桑其實是阿米爾爸爸的私生子。

阿米爾在出租車司機法裡德的幫助下回到塔利班控制的喀布爾。在找到了索拉博所在的孤兒院之後,發現索拉博已經被一個塔利班頭目帶走,而這個頭目會出現在足球賽上。

阿米爾在球賽中約了這個頭目,并在之後其住所見到了他。原來這個塔利班頭目就是阿塞夫。

阿塞夫在被蘇聯人扶植的共産黨政權的監獄中受盡折磨之後加入塔利班,和蘇軍作戰,成了一個頭目。索拉博已經成了一個被性侵犯的舞童。

阿塞夫告訴阿米爾可以帶走索拉博,但必須和他先處理一些陳年爛賬。在屏蔽左右之後,阿塞夫戴上黃銅拳套,輕松毒打毫無搏擊經驗的阿米爾,但不料被索拉博形影不離的彈弓打瞎左眼。阿米爾和索拉博趁機逃出。

在巴基斯坦首都伊斯蘭堡,因為阿米爾無法證明索赫拉博是孤兒,而無法取得美國簽證,從而收養索拉博。索拉博需要暫時入住孤兒院。

出于對孤兒院的懼怕,索拉博割腕自殺被救。在阿米爾帶着索拉博回到美國之後,索拉博因為感情受到傷害不再和任何人交流。在2001年九一一事件之後的一個周末,在一個公園裡,索拉博終于因為追風筝對阿米爾微笑。

創作背景

胡賽尼說“跟所有其他的小說一樣,作家自己的經曆和經驗是會交織在小說創作中的。我和我的兄弟在喀布爾度過的日子就像阿米爾和哈桑的生活那樣: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上學。

冬天就去放風筝,在電影院看約翰·韋恩的電影。書中跟我的經曆最相似的情節是在美國的日子,阿米爾和他的父親努力創造新的生活。

我和阿米爾一樣,是一個來自于阿富汗斯坦的移民。我家在瓦茲爾·阿克巴·汗區的房子很大,在那裡能舉行盛大的派對;我們還去帕格曼野餐。

我對童年生活的記憶非常美好。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的記憶不像我這一代的阿富汗斯坦孩子一樣,充斥着戰争、地雷和瘟疫。

我回憶起剛到加利福尼亞的那幾年,靠救濟金生活,艱難地融入新的文化。我和我父親曾經在一個跳蚤市場工作,很多阿富汗斯坦人在那裡聚集謀生,有些還是我的親戚。

人物形象

追風筝的人這一題目表面上是指的是哈桑,為阿米爾少爺追風筝,實際上也指阿米爾追逐象征着正直、勇敢、善良、忠誠的風筝。

當阿米爾費盡周折,将同樣飽受淩辱的侄子帶回美國,告訴他,“為你,千千萬萬遍”,為他追風筝的時候,他已經追到了那隻風筝。

阿米爾

主人公阿米爾是一個着複雜的人物形象,在與哈桑玩耍時慫恿哈桑用彈弓将胡桃射向鄰居家的狗、朝山羊擲石頭等惡作劇被發現後,從來都由哈桑來背負,并且以為理所當然。

盡管他是一個孩子,但阿米爾也存在等級觀念和宗教民族觀念,“我從來沒有認為我與哈桑是朋友”,“我是普什圖人,他是哈紮拉人,我是遜尼派,他是什葉派”。

因此開哈桑玩笑之後或者捉弄他之後,盡管心懷愧疚,但仍然得到自我辯解和自我原諒。乃至鬥風筝比賽結束後,阿米爾看到哈桑為保護追到了的風筝被阿塞夫強暴的場景,懦弱的跑開了。

而阿米爾的心裡活動是:他隻是個哈拉紮人,不是嗎?可是,對父愛的渴求、對優越感的渴望以及面對惡勢力時的自保并不能籠統地說是人性的惡,阿米爾隻是表現出了人性中本來面目。

何況自此以後半生,他都被愧疚自責的陰影所纏繞。面對曾經的錯誤的時候,心靈上的愧疚和折磨已經使他在贖罪道路上跨出了一大半,而實質性的贖罪行為(回國救出哈桑的兒子索拉博)更是作出了極大的彌補。

所以阿米爾已從自私懦弱的小孩子蛻變成正直勇敢的能夠擔當的男人。

文章中阿米爾設計使哈桑父子離開的片段體現了人性當中的劣性戰勝人性中的善性,但最終阿米爾踏上為自己也為父親的贖罪道路也展示了人性中的善最終戰勝劣,小說的主題得到升華。

哈桑

“為你,千千萬萬遍。”哈桑的一句話令多少人感動,這是一個孩子對另一個孩子忠誠表白,為了阿米爾,哈桑願意做千千萬萬的事情。哈桑出生以後叫的第一個人名是“阿米爾”,意味着他

将阿米爾當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猶如對母親一樣的依賴。他心甘情願地為阿米爾做任何事情,哈桑一生都在為阿米爾犧牲,體現了一個孩子到一個男人不變的忠誠與正直,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人物形象。

在他身上,體現了人性中的大善,卻與民族、宗教和等級等全部無關,他是哈拉紮人,是什葉派,是富家奴仆,沒有金錢地位,沒有接受文化的機會,可是他勤勞勇敢、忠誠正直,擁有赤裸裸的原始個體所具備的一切完美特性。

阿米爾父親

同樣也是哈桑的父親,他身上可以說結合了阿米爾與哈桑的個性。他說盜竊是一切罪的宗源,可是他與阿裡的妻子生下了哈桑,偷走了對阿裡的忠誠。

他隐瞞了阿米爾,剝奪了阿米爾知道真相的權利,他隐藏哈桑,偷走了哈桑本應得到的父愛與社會認同感。拉辛汗說過:“當惡行導緻善行,那就是真正的獲救。”

所以阿米爾的父親一生都在行善事,修建恤孤院,幫助别人,祈求為自己贖罪,于此同時也得到了别人的崇敬和愛戴。

阿米爾的父親表現出來的對阿米爾的冷漠和厭棄,是因為他從阿米爾身上看到了自身懦弱欺騙的一面,某種程度上表現的是對自身性格裡的劣性的厭惡與懊悔。

而哈桑身上所具有的勇敢忠誠、正直無私是他所推崇并且引以為自豪的自身優點。所以可以說阿米爾和哈桑這兩個兒子各自代表了他性格的兩面。

作品鑒賞

救贖的意義

《追風筝的人》清新自然,以新寫實的筆法,訴說着溫情與殘酷,美麗與苦難,它不僅僅展示了一個人的心靈成長史,也展示了一個民族的靈魂史,一個國家的苦難史。

這部小說流暢自然,就像一條清澈的河流,卻奔騰着人性的激情,蘊含着阿富汗斯坦這個古老國家豐富的靈魂,激蕩着善與惡的潛流撞擊。

因為這部書,讓世界了解了一個遭受戰火蹂躏的、默默無聞的阿富汗斯坦人,這才是文學的魅力,也是這部小說的藝術魅力。

但是這部小說不僅如此,他之所以能夠吸引不同民族、國家的讀者,撼動讀者内心纖細的情感,是因為它讨論了關于人性和人性的拯救問題,這是現代人類面臨的共同話題。

其實,人性的救贖是這部小說的核心價值。

任何一部成功的文學作品一旦進入讀者視線,就具有了獨立客觀的意義,不管作者的主觀創作有沒有意識到那些意義的存在,并不能否認它的客觀價值。

風筝是該書的靈魂,雖然隻在小說的兩個地方出現,卻蘊含了豐富的意象,風筝可以是愛情、親情、友情,更是作者對未來希望的象征。

小說的精妙之處在于跳出了一般個人與社會前台背景的關系,跳出了人和社會那種互相影響的從屬關系,兒子與父親、人和祖國就像風筝那樣,互相掙脫又互相糾纏,逃不出宿命的天空。

風筝形象

童年時期

風筝隐喻自由、自責、期盼父愛的生活狀态。風筝在天空中飛翔象征着哈桑和阿米爾一起度過的的如影随形、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阿米爾做為一名大戶人家的少爺,由于自己的出生給母親帶來的災難,造成阿米爾認為這是父親恨他和不喜歡他的原因,内心總是充滿罪惡感,長期無法擺脫自責的困擾。

導緻做事唯唯諾諾,跟父親的性格迥然不同,無法滿足骁勇善戰的父親對自己寄予的期望。

少年時期

風筝隐喻了自私、懦弱、背叛的人性特征。風筝大賽中,哈桑犧牲個人的尊嚴為阿米爾取回了最後那隻風筝。

然而阿米爾的内心一直被羞愧和痛苦所折磨着,對自己的自私、懦弱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不能自拔。為了逃避這樣的情緒,他将莫須有的罪名強壓在哈桑的身上,讓父親趕走他們。

哈桑也毫無怨言地承認了不存在的偷竊行為,不顧阿米爾父親的勸阻,執意離開。對哈桑的背叛使阿米爾付出了人生中最慘痛的代價,二十六年的沉重的罪惡感、悔恨與痛苦一直折磨着他。

這也暴露了人性的虛僞和脆弱。風筝在作品中通過阿米爾的回憶反複出現,每次看到飛翔在高空的風筝,都會提醒他的友誼、成功、痛苦和失望以及他當初對哈桑的背叛。這些隐喻通過風筝這一象征體反複出現。

不惑之年

風筝象征着心靈上的救贖。一個夏天的午後,父親生前的好友拉辛汗打電話給阿米爾,告訴了他,哈桑和阿米爾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并給他指明了方向:“那兒有再次成為好人的路。”

阿米爾最終戰勝懦弱,冒着生命危險回到被塔利班占領的喀布爾去解救哈桑的兒子,将他帶回美國,收為養子。這是他在成長的生命曆程中,第一次主動采取行動來挽救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并非逃避。

在異國他鄉和哈桑的兒子放風筝,風筝也同樣帶給索拉博微笑,并贊揚自己曾一直不願承認的事實,即哈桑的勇敢,累積多年的憂郁和自責在那風筝翺翔在空中的那一刻釋放。

阿米爾終于驅散了第一次追風筝時籠罩在心靈的陰霾,坦誠面對自己的錯誤,并拯救了自閉的索拉博。

他表明決定要向哈桑當年忠于自己一樣,永遠關愛索拉博,逐步實現個人美好人性的回歸。追風筝成為阿米爾成長史中的儀式,也是對一種希望的寄予。風筝,成了救贖靈魂的上帝。

《追風筝的人》通過對風筝的表述,隐喻了主人公在曆經各種挫折、磨難後通過自身的不懈努力和内心的坦誠,撫平了心靈的創傷。

最終得以頓悟,人性得以成熟的過程。風筝這一象征體在促成結構完整的同時,進一步深化了作品的主題,創造出内容上的藝術美感。

成就與影響

以史詩般的曆史景觀和蕩氣回腸的人性故事,《The Kite Runner(追風筝的人)》在美國亞馬遜3月底文學暢銷書排行榜上排名第二,超過《達·芬奇密碼》。

并成為英國《觀察家報》2005年度最佳圖書、台灣誠品書店、金石堂、博客來書店銷售冠軍。

作者獲頒2006年聯合國首屆人道主義獎!法國讀書會2006年度首選書!法國《ELLE》雜志讀者票選年度最佳小說獎!美國圖書館協會選書!

快樂大本營高圓圓感動推薦,奧巴馬把此書送給親愛的女兒作為新年禮物,全球兩千萬讀者口口相傳,并最終成為當當網五星級暢銷小說。

作者簡介

卡勒德·胡賽尼(KhaledHosseini),1965年生于阿富汗喀布爾市,後随父親遷往美國。胡賽尼畢業于加州大學聖地亞哥醫學系,現居加州。

“立志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衆面孔的塵灰,将背後靈魂的悸動展示給世人。”着有小說《追風筝的人》(TheKiteRunner,2003)、《燦爛千陽》(AThousandSplendidSuns,2007)、《群山回唱》(AndtheMountainsEchoed,2013)。

作品全球銷量超過4000萬冊。2006年,因其作品巨大的國際影響力,胡賽尼獲得聯合國人道主義獎,并受邀擔任聯合國難民署親善大使。

《追風筝的人》是他的第一本小說,因書中角色刻畫生動,故事情節震撼感人,出版後大獲好評,獲得各項新人獎,并躍居全美各大暢銷排行榜,成為近年來國際文壇最大黑。

獲得各項新人獎,并蟬聯亞馬遜排行榜131周之久,全球熱銷600萬冊,創下出版奇迹。胡賽尼本人更因小說的巨大影響力,于2006年獲得聯合國人道主義獎,受邀擔任聯合國難民署親善大使,促進難民救援工作。

上一篇:尹式八卦掌

下一篇: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