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烨

謝烨

詩人顧城的妻子
謝烨生前是中國著名詩人顧城的妻子,出生于1958年。謝烨,1958年生,北京人。她愛好文學。在1983年與顧城結婚,後生子“小木耳”。1993年10月8日,詩人顧城與謝烨在新西蘭懷希基島(又名激流島)雙雙殒命。
  • 中文名:謝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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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生地:
  • 畢業院校:
  • 職業:
  • 代表作品:
  • 主要成就:
  • 性别:女
  • 丈夫:顧城
  • 愛好:文學,寫散文,也寫詩

人物生平

謝烨,1958年生,北京人。她愛好文學。寫散文,也寫詩,1986年遼甯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詩選》中也收錄了幾首她的詩。顧城和謝烨原本非常相愛,但後來很不幸,英兒介入了他們的感情。1993年10月8日于新西蘭激流島,謝烨被其丈夫顧城重傷,顧城後自殺,謝烨于其死後數小時不治身亡。

謝烨

謝烨,1958年生,北京人。她愛好文學,寫散文,也寫詩,1986年遼甯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詩選》中也收有她的幾首詩。"當我離去的時候/我們相信你能微笑/能用愉快的眼睛,去看鴿子/能在那條小路上/跳舞,一邊想入非非地/設計着未來/我相信我是幸福的/甚至幸福得不能呼吸/不能回答你的詢問/我待得太久/已變成/一片山谷/已變成了/山谷中泉水和雲雀的歌聲。"(《我不相信,我相信》)。

1993年10月8日于新西蘭所居島,謝烨被其丈夫顧城重傷,顧城後自殺,謝烨于其死後數小時不治。《流亡的故城》是有關顧城的首部紀錄片,某種意義上還原一個真實的顧城和那"一代人"。

謝烨、顧城與英兒

顧城和謝烨原本是非常相愛的,顧城愛謝烨好像愛一個女神一樣。但後來很不幸地,英兒介入了他們的感情。

相識

顧城和英兒,謝烨在一個詩會認識。詩會上朦胧詩被砸得很厲害,但當時英兒力挺顧城。顧城和謝烨很感激,大家關系很好。

感情糾葛

謝烨對于顧城很驕傲,對英兒講了關于顧城的很多事,顧城的脾氣,愛好等等。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些話英兒都記住了,而且對顧城投其所好,後來顧城對英兒說:我們兩個是天生一樣的,而謝烨是我後天改造的。這話謝烨也聽見了,她表面上沒反映,但心肯定給傷透了。

為了追求他的自由王國,顧城和謝烨去了激流島。這時候英兒已經和劉湛秋在一起了。卻同時和顧城保持着聯系。奇怪的是謝烨并沒有阻攔,而且在一旁促成這件事。

劉湛秋也知道英兒此去投奔的是顧城,但他并沒想過英兒會成為顧城的情人。原因之一是他很自信,覺得顧城一個毛頭小夥子怎麼能和他比?原因之二是他相信顧城的人品,不可能趁人之危。

抛開知識分子,羅曼蒂克,這三個人的關系和現實中的凡人沒什麼兩樣,隻是更走極端了吧.顧城也許"浪漫"地想像世外桃源,但是英兒和謝烨卻都是很現實的.

曾經有人問英兒為什麼離開了,謝烨回答:名不正則言不順嘛.

對于顧城來說,他認為他和英兒的感情僅限于精神層面。他在島上等着英兒和他一起建立一個精神家園。沒有想到,來到他面前的竟然是個物質女孩。

英兒和顧城情人關系的開始,英兒采取了主動。據謝烨回憶,洗澡的時候英兒指定讓顧城送毛巾。顧城不敢送讓謝烨送。謝烨就笑着說人家讓你送你就去送呗。英兒的意思,在這裡可想而知。後來她居然說她的初次是顧城強奸,實在是劉湛秋也不能相信的彌天大謊。

顧城和英兒在一起之後,被英兒吸引。至于被吸引原因,可以參看《英兒》。其實顧城在性方面是很膽怯的。(同時可以證明顧城強奸英兒不可能)。顧城和謝烨在這方面也并不和諧。謝烨在性方面态度也比較排斥。所以也許是英兒在這方面給了他驚喜。

謝烨和顧城的孩子小木耳被送了人。因為顧城覺得木耳是個男孩,不能進入他幻想的女兒國。而且小孩子的哭叫讓他無法工作,他不喜歡這個孩子。

但後來顧城給木耳的文章中,說他會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偷偷對木耳好。他沒有辦法解決人倫親情和他幻想的王國的矛盾。

謝烨帶顧城去了德國,期間英兒跟着一個叫老頭的跑了,還結了婚。這是沒有愛情的婚姻,完全為了綠卡。顧城特别痛苦。這個時候,謝烨和一個叫大魚的德國朋友(也是中國人)給顧城出主意,讓顧城把英兒殺死,然後自殺。同時謝烨和大魚還幫顧城買兇器。顧城很感激他們。

為了報答謝烨,顧城想把他們的故事寫成一本書,叫《英兒》。書主要是突出謝烨的高貴和容忍。在書完成後,顧城打算和書裡寫的一樣自殺。顧城自己洋洋得意地說:我如果和書裡寫的一樣自殺,書肯定可以熱賣。他想通過這本書給謝烨留一筆錢

後來書寫完了,但并不是謝烨想要的樣子,謝烨覺得裡面的英兒被美化了。所以很不高興。更可怕的是,書寫完了,顧城竟然不想自殺了。

據顧城自己說,有天晚上,他看到了在月光下的小木耳。頓時心裡明亮了。他決定放棄自己的理想王國,接回小木耳,過正常人的日子。他對小木耳說“我要你帶我回家”。

他激動地把她的心情告訴謝烨,但謝烨卻冷冷地說:一切都已經晚了。

謝烨已經受夠了顧城,她決定接受德國那個叫大魚的朋友。本來計劃等顧城自殺後,大魚也和他老婆離婚,她們一起生活。但如果顧城不死,這個計劃就被破壞了。

情書

顧城和謝烨。是在火車上邂逅相遇的。時間是1979年。

買票的時候,我并沒有看見你,按理說我們應該離得很近,因為我們的座位緊挨着。火車開動的時候,我看見你了嗎?我和别人說話,好像在回避一個空間、一片清涼的樹。到南京站時,别人占了你的座位,你沒有說話,就站在我身邊。我忽然變得奇怪起來,也許是想站起來,但站了站卻又坐下了。我開始感到你、你頸後飄動的細微的頭發。我拿出畫畫的筆,畫了老人和孩子、一對夫婦、坐在我對面滿臉晦氣的化工廠青年。我畫了你身邊每一個人,但卻沒有畫你。我覺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無法停留。你對人笑,說上海話。我感到你身邊的人全是你的親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你在我旁邊沒有睡,我們是怎麼開始談話的,我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你用清楚的北京話回答,眼睛又大又美,深深的像是夢幻的魚群,鼻線和嘴角有一種金屬的光輝,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給你念起詩來,又說起電影又說起遙遠的小時候的事。你看着我,回答我,每走一步都有回聲。我完全忘記了剛剛幾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很陌生,甚至連一個禮貌的招呼都不能打。現在卻能聽着你的聲音,穿過薄薄的世界走進你的聲音,你的目光,走着卻又不斷回到此刻,我還在看你頸後的最淡的頭發。

火車走着,進入早晨,太陽在海河上明晃晃升起來,我好像驚醒了,我站着,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過一會兒你将成為永生的幻覺。你還在笑,我對你憤怒起來,我知道世界上有一個你活着,生長着比我更真實。我掏出紙片寫下我的住址,車到站了你慢慢收拾行李,人向兩邊走去,我把地址給你就下了火車。

顧城1979年7月

謝烨緻顧城

你是個怪人,照我爸爸的說法也許是個騙子,你把地址塞在我手裡,樣子禮貌

又滿含怒氣。為了能去找你,我想了好多理由,我沿着長長的長着白楊樹的道路走,

輕輕敲了你的門,開門的是你母親,她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就那麼注意地看我。你

走出來,好象還沒睡醒,黑綱筆直接放在口袋裡。你不該同我談哲學,因為衣服上

的墨迹惹人發笑,我想提醒你,又發現别的口袋同樣有許多墨水的顔色,才知道這

是你的習慣。我給你留下地址,還挺傻地告訴你我走的日子,離開那天你去送我,

我們什麼都沒說,我們知道這是開始而不是告别。

你會給我寫信麼?你說會的。寫多少呢?你用手比了比,那厚度至少等于兩部

長篇小說。

小烨1979年7月

顧城緻謝烨

小烨:

收到你寄出的避暑山莊的照片了,真高興,高興極了,又有點後悔,我為什麼

沒跟你去承德呢?斑駁的古塔夕陽孕含着多少哲理,又萌發出多少生命,無窮無盡

的鳥沒入黃昏,好像紛亂的世界從此結束,隻有大自然,沉寂的曆史,自由的靈魂。

太陽落山的時候,你的眼睛充滿了光明,像你的名字,像輝煌的天穹,我将默默注

視你,讓一生都沐浴着光輝。

我站在天國門口,多少感到一點恐懼,這是第一次,生活教我謹慎,而熱血卻

使我勇敢。

我們在火車上相識,你媽媽會說我是壞人嗎?

顧城1979年8月

謝烨緻顧城

顧城:

今天我覺得精神特别好,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病了,發高燒昏昏沉沉好幾天,

今天我真的覺得我已經好了。

這幾天躺在床上,天天看或者說是聽你的信,也許我真從你那帶走了靈魂,它

不時聚成你的樣子,把你的詩送到我耳邊,我好像一個住在海邊的姑娘,聽小石子

在海水裡唱歌。

你的信讓我看見了将來,多好,為什麼我不能和你一起看看将來呢,我感到雲

從松樹上升起來,你一步步走上台階,你就在我身邊,我相信,這是命運,我們在

一起的時候很短,而命運是漫長的。

這會兒,起風了,風吹起我的頭發,好像把我的靈魂也吹得飛升起來,我太高

興了,真累。我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你,像兄長那樣站在我面前,你禮貌地帶着我走

路,給我講安徒生,講法布爾的故事,講路邊的草怎麼結出果子,瓢蟲有多少斑點,

你神氣地走在路上,好象整個北方都屬于你,也許,你還要回到你少年時放豬的地

方,走被雨水沖壞的路,白石頭美麗地顯示出來,你的目光注視着它,穿過巨大的

天空,向東方伸去,苦鹹的淚灑遍荒涼的土地,到處是白蒙蒙的,就像雪,像冬天,

你就在這上面走,越來越遠,你還是相信有一個河岸,那裡的土地被晨光照亮,曲

曲折折的,有許多鳥,許多大雁在那栖息,它們把頭放在翅膀下面睡覺,你是屬于

它們的,你會飛,眼睛裡映着我們的世界,而我隻能躺着,躺在熱砂子上生病。

真不想讓你走得太遠,我曾想過用手遮住你的眼睛,現在不了,真的那麼做,

會使我不得安甯的。沒人說你是壞人,火車開來開去上邊裝滿了人,有好有壞,你

都不是,你是一種個别的人。

小烨1979年8月

顧城

顧城,男,原籍上海,1956年九月生于北京,1969年随父下放山東東北農場,1974年回北京。做過搬運工、鋸木工、借調編輯等。“文革”期間開始詩歌寫作,1973年開始學畫,并進入社會性作品寫作階段,1974年起于《北京文藝》、《山東文藝》、《少年文藝》等報刊零星發表作品。1977年起重新進入純淨寫作,在《蒲公英》小報發表詩作後在詩歌界引起強烈反響和巨大争論,并成朦胧詩派的主要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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