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字

西夏文字

記錄西夏黨項族語言的文字
西夏文字是記錄西夏黨項族語言的文字。屬表意體系,漢藏語系的羌語支。西夏人的語言已失傳,跟現代的羌語和木雅語關系最密切。西夏景宗李元昊正式稱帝前的大慶元年,命大臣野利仁榮創制。三年始成,共五千餘字,形體方整,筆畫繁冗,結構仿漢字,又有其特點。曾在西夏王朝所統轄的今甯夏、甘肅、陝西北部、内蒙古南部等廣闊地理帶中,盛行了約兩個世紀。元明兩朝,仍在一些地區流傳了大約三個世紀。西夏文專家李範文認為,全部西夏文字共計5917字,而實際上有意義的字共5857字。
    中文名:西夏文字 外文名: 别名: 民 族:黨項族 所屬語系:漢藏語系羌語支 創制者:野利仁榮等

簡介

“ABCD,甲乙丙丁”,這句在央視春節晚會中由甯夏送出的燈謎您或許并不陌生,而它的謎底“西夏文字”也随着開放的甯夏正逐漸從神秘的後台走向世人的面前。

“西夏文字”究竟什麼樣?它是怎麼創造出來的?和漢字又有什麼關系?帶着這些疑問讓我們一起來揭開它神秘的面紗:

公元1038年,在中國古代“絲綢之路”上,黨項民族英雄李元昊建立了一個以黨項族為主體,包括漢、吐蕃、回鹘等多民族在内的封建王國,自稱“大白高國”,因其地處祖國西部,曆史上稱其為“西夏”,首都為興慶府,即今天的銀川市。李元昊建國後,實行了一系列強化民族意識的措施,在他的倡導下,由大臣野利仁榮主持創制了記錄黨項語言的西夏文字,共六千多字。

西夏文字的創制借鑒了漢字的形制,在構成上可分為單純字和合體字兩大類。其筆畫多在十畫左右,撇、捺等斜筆較多,結構均勻,格局周正,有比較完整的構成體系和規律,具有鮮明的個性特點。

西夏文字創制後被作為“國字”推行,因此在西夏國的應用範圍十分廣泛,如官署文書、法律條令、審案記錄、買賣文契、文學著作、曆史書籍、字典辭書、碑刻、印章、符牌、錢币、以及譯自漢、藏問的佛經等。西夏文字是西夏文化的精華所在,它的使用在整個西夏時期從未間斷過。西夏滅亡後,仍由其後人在一定範圍内延續使用至明朝中期,成為我們探尋西夏後裔蹤迹的有力佐證。

右圖為西夏第五代皇帝仁宗、仁孝壽陵西夏文殘碑,西夏王陵7号陵西碑亭遺址出土,均為陰刻西夏文,又楷、篆兩種字體。碑文楷書,結構飽滿、勻稱,書寫工整,每字邊長約3厘米,字體鎏金,有的筆畫内金箔猶存,碑額篆體,每字縱約7厘米,橫約6厘米。此塊殘碑有五塊殘碑粘接而成,共11行44字,是拼合後可讀文字最多的一塊。

起源

黨項在内徙以前仍處在原始遊牧部落時期,過着“不知稼穑,土無五谷”、“畜嫠牛、馬、驢、羊以食”的遊牧生活,他們“逐水草而居,但候草木以計時歲”。社會形态尚處于原始社會父系氏族公社末期,生産力水平低下,無法令賦稅,也沒有文字。内徙後,由于長期受到各民族特别是漢族文明的影響,社會經濟與文化都有了長足的發展。西夏社會形态的變更與生産力水平的提高,是文化發展的先驅。

黨項族曆經數百年的輾轉遷徙,不斷吸取融入了其他民族的生産力技術與先進文化,從而加速本民族的封建化進程。特别是西夏建國前夕,由于政治與經濟上需要有一個獨立的局面,文化也相應地需要從漢族文明的母體脫離出來。在生産發展以及與其他民族文化的撞擊中黨項文化有了新的質變,而文字的創制則是這種質變的顯著表現。在西夏建國前夕,元昊為了進一步突出民族文化的秀才特質,于是創制了記錄黨項語言的文字——西夏文。

創造方法

西夏文字創制于元昊建國前的公元1036年左右,由大臣野利仁榮演繹而成。文字的創制是民族文化發展到成熟階段的重要标志,它給本民族的人民在思想交流和文化傳承上帶來莫大的便利,也使後人研究這種文化與黨項民族語言成為可能。西夏文的創制參照了漢字創制的"六書"理論,采用合成法進行造字,即先創造了一些文字元素,即我們常說的字根或母字,然後再用合成法繁衍出更多的西夏字。

在西夏文中,除有很少的一部分是直接采用文字元素創字外,絕大部分是合成造字。包括會意、音意、對稱、互換、反切、長音等六種合成法。如:

會意合成法:西夏文“水”字中的一部分+“土”字合成(泥)

音意合成法:讀音為“令”的西夏文的一部分+西夏文“絹”字的一部分,合成西夏文“”

互換合成法:(指)——(趾)(逃)——(服)

對稱合成法:(雙)(唇)(中)(分)

反切合成法:讀音為“妻”的西夏字的一部分+讀音為“因”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漢族“秦”姓的西夏字。

長音合成法:讀音為“阿”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含意為“長”的西夏字的一部分,合成阿長音。

西夏文字創制後,元昊即下令推行國中,诏令國民悉用蕃書。以法令的形式确立了西夏文的地位,并于建國初期設立"蕃字院",選拔西夏貴族子弟加以教之,以期傳播。因此西夏文字很快就在西夏國中通行。西夏滅亡後,西夏文字一直到明代中期尚有少數黨項後裔還在使用。此後便被曆史所淹沒,變成了一種死亡的文字。清嘉慶九年(1804年),《重修涼州護國寺感通塔碑》被發現後,學者根據該碑上的漢字與西夏文對照及記年,才重新确認了這種文字即是衰亡已久的西夏文。

文獻資料

西夏文字就目前發現的文獻資料證實,大約有5900多個。内蒙古額濟納旗黑水城出土的西夏辭書《文海》與《音同》收字最全。這兩部辭書是由西夏時期的黨項族人編著的,為進一步研究西夏語言、文字提供了豐富的實物資料,同時出土的還有一部由黨項族人骨勒茂才編著的辭書《蕃漢合時掌中珠》,它是用漢文與西夏文對音、對意的方式編成的,并收錄了許多黨項語詞彙,因而成為後人解開西夏語言、文字的鑰匙。近百年來,中外專家學者經過艱苦不懈的努力鑽研,結合這些珍貴的文獻資料,已基本掌握了西夏文字的結構與部分語音,使西夏學的研究有了明顯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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