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

田不易

《誅仙》中的人物
田不易,蕭鼎所著小說《誅仙》中的人物。青雲門大竹峰首座,道法高深,外表嚴厲,很要面子,心裡護短,非常關心徒弟。後因道玄真人被誅仙反噬去勸說道玄時,道玄對他動手并以“誅心鎖”禁制将其拘下,并将誅仙古劍藏于其身體中控制了他,後來被天琊劍刺死。法寶為赤焰劍(第一部曾稱赤靈)。[2]
    中文名:田不易 外文名: 别名: 其他名稱:不易 登場作品:誅仙 性别:男 年齡:不詳 門派:青雲門 武器:赤焰劍 妻子:蘇茹 師父:鄭通 女兒:田靈兒 女婿:齊昊

角色介紹

姓名:田不易

性别:男

武器:赤焰(第一冊曾稱“赤靈”)。

門派:青雲門

身份:現大竹峰首座,修行頗高(《誅仙前傳·蠻荒行》中原大竹峰首座鄭通的第四弟子)。

師父:鄭通(原大竹峰首座,修行頗高,一生僅收四位徒弟)。(熊不壯、苟不立、侯不靜與田不易)

師兄:熊不壯:大竹峰一脈大弟子,身形頗大,嗓門洪亮,被其師傅鄭通傳予獨門法寶“黑竹鞭”。

苟不立:大竹峰弟子

侯不靜:大竹峰弟子

妻子:蘇茹

女兒:田靈兒

女婿:齊昊(龍首峰)

外孫女:齊小萱

徒弟:

宋大仁:大竹峰門下大弟子,也是把張小凡救回青雲山的人,武器為大劍十虎。

吳大義:大竹峰門下二弟子。

鄭大禮:大竹峰門下三弟子。

何大智:大竹峰門下四弟子。武器為毛筆。

呂大信:大竹峰門下五弟子。

杜必書:大竹峰門下六弟子。武器為神木骰。

張小凡:大竹峰門下七弟子。

徒孫:張小鼎(張小凡之子)

扮演者

謝甯,中國内地男演員,1973年4月27日出生于中國北京,畢業于96屆師大藝術系。

相關人物

杜必書

大竹峰門下六弟子,原名杜大書,因師母蘇茹不滿其名字不尊重師道(杜大書諧音杜大叔),改名杜必書(賭必輸)。張小凡來之前掌管廚房事務,性子活潑,特别好賭,将法寶都暗自修煉成了骰子。

田靈兒

田不易與蘇茹的獨生女兒,聰穎無比,資質過人,與張小凡從小一起長大,是張小凡暗戀的人。将張小凡當成弟弟一般愛護,最後嫁于齊昊。

張小凡

青雲山下普通少年,性格倔強堅定,被普智看重私傳“大梵般若”,後因神秘屠村慘禍被青雲門收入,拜在大竹峰首座田不易門下。多年之後正魔交戰,心中保密的往事揭開真相,由于傷心激憤,碧瑤擋下誅仙古劍而叛出青雲,投入魔教,更名鬼厲。與陸雪琪深深相愛,正魔二次大戰後碧瑤屍身失蹤,鬼厲痛不欲生,但在陸雪琪的悉心呵護和小白的開導下最終戰勝了心魔,回歸青雲,并通過誅仙劍陣擊退了魔道的第二次大進攻。與陸雪琪失散後,隐居草廟村,和小灰、大黃為伴,過起平凡的生活。最後與陸雪琪重逢,兩人度盡劫波,相視一笑。

背景故事

生前

田不易,青雲門大竹峰的首座, 張小凡的師父。性格沉靜,外表嚴厲,十分要面子,内裡護短,十分關心徒弟。在大是大非前毫不含糊,極富正義感和責任心。

雖然他外表矮胖,其貌不揚,但性格堅韌,天賦異禀,十分内秀。更難得的是對女孩子頗有一套,居然能把萬劍一所傾慕的小竹峰美女蘇茹也娶到了手,很是讓人大跌眼鏡!婚後二人更是舉案齊眉,琴瑟和鳴,羨煞旁人!育有一女喚名田靈兒,豔麗活潑,雖是張小凡的初戀,然而卻最終嫁給龍首峰的年輕首座齊昊。

然而讓田不易大為傷神的是他所管轄的大竹峰人脈過于單薄!隻有寥寥七人,雖然當年他極力争取學道天才林驚羽,卻攤上了資質平庸的張小凡為徒。使得他心灰意懶,對張小凡的修習情況少有過問。雖然張最後練出一身絕世武功大多是機緣巧合的結果,但綜觀所有成為一代大俠的人物哪一個不是雜家,張的功夫集佛、道、魔于一體,以至于其背叛青雲後立時成了正道的眼中釘,連青雲的掌門都不惜一切代價要其性命,甯殺錯不放過。然而在田不易的眼中,張仍然是那個不成器的老七,盡管他也痛惜這麼好的孩子入了魔道,但還是竭力的維護,屬于外冷内熱的師父。張雖入魔道,但在他心中,對田師父的愛竟是更加得深。在後來與已經入魔的道玄激戰時,不幸被道玄操縱,死于陸雪琪劍下。可他非但沒有記恨陸雪琪,反而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極力撮合了張小凡和陸雪琪。

死後

他死之後,妻子蘇茹也為之殉情!

一個胖子,其貌不揚,又矮又胖,卻有一隻忠心又懶惰的狗,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一個漂亮的女兒,和七個不成器的徒弟!

他修行初成,他愛上了一個女孩,在七脈會武時,他約她出來,整個青雲山上處處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迹,再之後,她選擇了他,再之後,他當上了大竹峰的首座,大竹峰隻有歡樂和老七做的美食,他們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又一次的七脈會武,那個他最不看重的老七很“詭異”地進入了四強,他很開心,也很擔心他那個最不成器的徒弟……

再之後,種種原因,老七反出青雲山,他卻一直将他看做是自己的那個不成器的笨徒弟,而老七也從來沒有忘記那個他當父親對待的師父……

掌門師兄入魔已深時,他再次拿起赤焰,可是他與他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在他被禁锢時,為了救人,赤焰再次燃燒,他的生命也在燃燒!陸雪琪的到來救了他,他為了兩個徒弟而提親,她臉紅了,卻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那時他可能會想到了遠在大竹峰的那個她了吧,他也在構想大竹峰的屋子吧,想到婚禮了吧,那個晚上是個幸福的晚上……

隻是他又回來了,幸福不再,又一個黑影的到來,一句師父,一句老七,時光好象回到了從前,而地點好象又回到了大竹峰,隻是有他的存在,一場血戰在所難免,幾個回合下來,異變陡生,他死了,原來誅仙在他身上,他成為了傀儡,他向老七刺去,老七沒有躲,他甯可死也不會同師父争鬥的,甯死不會!天琊一劍刺穿他的心髒,也讓道玄受到了重傷而逃離,他倒下了,:“不怪她”,“我死之後,你……你将我的屍身……帶回大竹……峰,交給你……你師娘……”“你……你要……勸她,不要……傷心……莫做……傻……事啊,啊……”簡短的遺言,卻說出了他的畢生夢想,是關于他最擔心的徒弟和他最愛的人的,他解脫了。可那一劍,那一個傷口,傷了的人,又何止一個……

大竹峰,她醒了,她思念他,思念那個胖子,在守靜堂前殿,她看到了那懶惰的大黃,看到了老七,他滿臉淚水,靜靜地跪者,看到了他,那個她的男人……

大竹峰後山,她也随着他去了,整個後山隻剩下狗吠和哭泣聲,隻是他們兩個聽不到了,他們很安詳地躺者……

許久之後,有誰會記得那青雲山上兩人留下多少足迹,又有多少美好的回憶在裡面;有誰會記得赤焰和墨雪,有誰會記得刷回廊欄杆上的漆,有誰會記得那兩把刻在欄杆外頭竹林中最粗的那枝修竹的劍,有誰會記得那些約定,有誰會記得這段三百多年的愛?

後記

傳說喝了孟婆湯會忘記一切,不知道胖子會不會喝,可當他喝了,應該還會記得大竹峰,應該記得他的七個不成器的弟子和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兒,應該會記得蘇茹吧!18年後,當你再次拿起赤焰的時候,一定要回到大竹峰看看,一定要看看你的那些不成器的徒弟和你的可愛的女兒,一定要找到那個墨雪的女孩,去繼續你們的約定啊……

原文描寫

田不易站起身來,上下打量着林驚羽,面色難看之極,口中冷冷道“好本事!好殺氣!”

齊昊低聲對林驚羽道:“師弟,快陪個不是。”

林驚羽年少氣盛,雙眉緊皺,踏上一步,卻是對站在一旁的張小凡道:“小凡,剛才是我的不對,說是試一下各自修行,但出手沒有分寸,對不起了。”

張小凡心中着實為好友擔心,但口中隻得道:“沒、沒什麼。”

大竹峰衆人都變了臉色,田不易心中怒火更甚,忽地踏上一步,臉上赤氣一掠而過。

齊昊臉色大變。他與林驚羽不一樣,入青雲門時日已久,深知大竹峰一脈實力雖然遠不及其他六脈,但首座田不易與他妻子蘇茹卻實有驚人神通,各脈向來無人敢于輕視。一向眼高于頂的蒼松道人臨行前也叮囑了他:田不易氣量不大但修行極高,加上他夫人蘇茹也是青雲門中有名的才女,便是掌門道玄真人也敬他夫婦三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别去招惹他。

隻是林驚羽對此卻是全然不知,不過看他樣子,就算知道了隻怕也不放在心上。小小年紀,傲氣卻是極重,想來多半是蒼松道人寵愛有加給慣出來的。

田不易看着他的樣子更是惱怒,正要有所動作,忽地人影一閃,蘇茹已站到丈夫身旁,伸手拉住了他,嘴邊有淡淡笑意,口中低聲道:“一大把年紀了,跟同門後輩鬧起來,像什麼樣子?,”

田不易愣了一下,停下身子,齊昊連忙擋在師弟面前,陪笑道:“田師叔大人有大量,就請看在家師的分上,不要與我們這些晚輩一般見識了。”

張小凡眼見林驚羽惹惱了師父,心中焦急,在他眼中,同樣是草廟村遺孤的林驚羽便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般。這時看到齊昊為林驚羽求情,心頭有熱,忍不住也跑出來跪在田不易面前,道:“師父,都是弟子不好,看見驚羽,不,是林師兄禦劍而來,便想看看他的修行,這才動手,一切都是弟子……”

田不易心中本來就郁悶,一股怒氣無法發洩,強壓了下來。齊昊倒還罷了,卻見這張小凡也跪在面前,多嘴多舌,看去傻不可耐,心中無名火起,怒道:“閉嘴,沒用的東西!”

說着袖袍一揮,張小凡隻覺得疾風撲面,突然間身子一輕,前後左右上下狂風大作,周圍空氣竟似乎全部消失了一樣,頭重腳輕。随即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湧來,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直直沖向守靜堂一側的牆壁,“砰”的一聲大響,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跌了下來,當時張小凡便覺得頭昏目眩,喉嚨一甜,“哇”地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守靜堂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爹!”田靈兒首先大叫出來,沖上去扶起張小凡,林驚羽幾乎也是同時沖了過去,一看張小凡胸口血迹,氣往上沖,若是他自己受傷也未必如此氣惱,但他眼見張小凡為自己求情卻落得如此下場,林驚羽再也不管不顧,返身對田不易大聲道:“矮胖子,你做什麼?”

說話間,斬龍劍似是感應主人心事,青光又複大盛。

田不易雙眉倒豎,怕不是給這一句矮胖子給氣得七竅生煙,袖子一揮,“嗖”的一聲消失在衆人眼前。

齊昊疾叫道:“師弟,小心。”

林驚羽心中早已加意提防,此時一見田不易人影如鬼魅一般,立刻将斬龍劍祭起身前,以劍氣青光護住全身。

隻是他眼前一花,田不易矮胖身子竟視道道淩厲青光如無物,霍然現身在他的面前,所有的青光劍氣離他身子尚有三尺之遠便不得再進半分。林驚羽心頭一跳,隻見田不易怒目圓睜,幾乎就與自己緊貼着臉,心中一慌,“蹬蹬蹬”向後退去,饒是如此,斬龍劍依然不亂,淩空橫在身前護主。

田不易冷笑一聲,右手疾伸,硬生生插入劍氣之中,手掌上泛起一層赤芒,抵住青光,眨眼間竟把斬龍劍抓到手中。

齊昊立刻向場中搶去,大聲喊道:“田師叔,手下留情!”

田不易卻不追擊,任由齊昊把林驚羽護在身後,隻看着手中這柄斬龍劍。

這時幾乎所有的劍氣青光都已消散,但斬龍劍似有靈性,在田不易胖手中劍芒閃爍,掙紮不止,映得他半邊身子都綠了,卻還是無法掙脫。

田不易擡眼看向前方,冷冷道:“斬龍劍固然是九天神兵,但也未必就天下無敵了!”話音一落,他五指突然用力,斬龍劍如受重擊,頓時乖乖不再動彈,片刻之後,整柄劍忽然重新泛起青光劍氣,燦爛奪目,不知比剛才在林驚羽手中亮了多少倍。

齊昊失聲道:“田師叔……”

田不易面如寒霜,再不多話,右手緊捏斬龍劍,自上而下向齊昊與林驚羽方向用力淩空一斬,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刹那間銳聲尖嘯,綠芒狂盛如山,竟成高達兩人的大綠氣柱,如怒濤穿空,激射而出。

齊昊緊咬牙關,雙手齊提劍訣,“铮”的一聲,一柄白色仙劍迅速祭起,正是他那柄久負盛名的“寒冰”。

說時遲那時快,隻眨眼工夫,田不易發出的綠芒劍氣破空而至。齊昊護着林驚羽連退幾步,右手劍訣連引,“寒冰劍”白光疾閃,寒氣大盛,片刻間在他二人身前連結了七道冰壁。

隻聽“砰、砰”連續響起,綠芒劍氣已然撞到了冰壁,但與之前林驚羽禦劍撞上冰壁迥然不同,這一次斬龍劍竟是勢如破竹,聲響冰破,片刻間将七道冰壁擊得粉碎,冰淩四濺,而綠芒劍氣竟無稍減半分,聲勢反而更厲,如怒龍狂吼,張牙舞爪地沖向齊昊。

齊昊臉色蒼白,避無可避,隻得竭盡全力,十指連動,寒冰劍發出萬道白光,凝結成盾擋在身前。

“轟”,一聲巨響,綠芒劍氣打在白光之上,雖然沒有立刻打得粉碎,但登時把白芒向後壓去,齊昊雙目圓睜,使盡全身所有氣力,終于勉強把那看來勢不可擋的綠芒劍氣擋在身前一尺處。這時他隻覺得眼前綠芒閃爍耀眼,風聲凜冽,近在咫尺,仿佛在與一隻猙獰兇獸面對面對峙一般,令人悚驚。

還未等他定下神來,那洶湧澎湃的綠芒壓力卻一重重壓了過來,齊昊拼盡全力維持白光不散,腳下卻已支撐不住,被莫大之力向後直推了出去。

從開始動手到現在,田不易一直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但他手上斬龍劍激發的綠芒劍氣竟然越遠越強,齊昊二人被這股大力直推到守靜堂門外,仍是不住向後推去,尤其是出了守靜堂到了空地之上,綠芒更是大盛,所過之處,空地上如被巨大利刃斬過,劃出深達一尺的巨大溝壑,觸目驚心。

這股驚人的綠芒劍氣從守靜堂中源源不斷地射出,将齊昊二人又向後逼退了整整三丈。此時齊昊身前的白光已被壓縮得離身子不到半尺,而他自己也是呼吸急促,臉色由紅轉青,雙腳不知何時亦深陷土中。片刻之後,齊昊終于大叫一聲,支撐不住,白光消敢,寒冰劍被莫大之力打得沖天而起,失去控制。

齊昊與林驚羽面無血色,隻見來勢洶洶的綠芒劍氣眨眼間沖到眼前,真個生死立判之間,卻忽然頓住,停在半空。

齊昊手心冒汗,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小會,那綠芒似是失去了控制,緩緩散了開去。

“铮!”

銳聲響處,卻是寒冰劍重新落下,倒插在二人身前。齊昊驚魂稍定,連忙向守靜堂方向恭聲道:“多謝田師叔手下留情。”

一旁的林驚羽眼見這貌不驚人的田不易竟然有如此神通,也不由得低下頭來。

“吱”,破空之聲又再響起,二人吓了一大跳,卻見綠芒閃處,從守靜堂裡飛出一物,青光閃爍,正是斬龍劍,淩空激射,不偏不倚地落到二人身前,插在地上,正好在寒冰劍旁,兩劍成交叉狀,顫抖不停。

“你們去吧!”田不易的聲音恢複了平靜,遠遠的從堂中傳出,冷淡之意清楚地顯露出來。

齊昊趕忙應了一聲,拉了一下還向堂中張望的林驚羽,二人收起各自仙劍,不敢多呆,禦空去了。

衆弟子見田不易動了雷霆之怒,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尤其是張小凡,初次見識到田不易妙法神通,敬佩之極,幾乎忘了胸口傷勢,一失神間牽動傷口,登時疼得“哎呀”一聲叫了出來,龇牙咧嘴。

田不易聽到張小凡的叫痛聲,向他看了過去。張小凡一咬牙,強忍了下來,低下了頭。田不易看了他兩眼,卻沒有再說什麼,又一個個向一字排開站在一旁的弟子們看了過去。

衆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目光對視。

田不易深深歎了口氣,微微搖頭,背負雙手,走向後堂。站在一旁的蘇茹看了看丈夫的背影,對衆人溫聲道,“你們先下去吧。”

衆弟子應了一聲,田靈兒走上扶起張小凡。和衆人一起走了出去。當所有人都走出守靜堂,蘇茹獨自走進後堂,一過堂門,便看見田不易站在回廊上怔怔看着院中的青竹。

蘇茹走了過去。來到丈夫身旁,輕聲道:“今天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

田不易微微搖頭。不答反問:“适才靈兒與林驚羽動手時,齊昊凝冰成牆擋住斬龍劍,你可看清楚了?”

蘇茹歎了一口氣。道:“他沒有祭出寒冰劍。”

田不易哼了一聲,道:“上屆七脈大試時,齊昊尚要憑借仙劍法寶之力才能凝結冰牆,想不到隻過了短短幾十年他就已經修到了這個境界。”說到這裡,他轉頭看着蘇茹。道,“你剛才在旁邊觀看,覺得他修行到了什麼地步?”

蘇茹淡淡道:“他施法時從容不迫且有餘力。至少已修到了玉清境第八層。”

田不易嘴角一動,欲言又止,蘇茹卻替他說了下去:“大竹峰門下,決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田不易深深看了妻子一眼,緩緩轉過頭,看着滿園青竹,随着冬日臨近,都漸漸枯萎變黃。不覺怔怔出神。

過了半晌。他忽然道:“老七怎麼樣了?”

蘇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還能怎麼樣,被你這位大仙人打得吐血了呗!”

田不易似是窒了一下,矮胖身子一動。卻沒有回頭,淡淡道,“今晚你拿一顆大黃丹,去看看他,免得他明日裝死,搞得我們沒飯吃了。”

蘇茹微笑不語。

入夜,天色黑了下來。

張小凡慢慢走回住處,推開了門,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猴子小灰第一個沖進房間,随後是隻一天工夫已和小灰親熱無比的大黃也跟了進來。一猴一狗在房間裡打鬧不休,“汪汪汪”和“吱吱吱”聲此起彼伏。

張小凡嘴角露出一點笑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他胸口仍在隐隐作痛,但腦袋裡全是田不易等人鬥法時的諸般奇術妙法,心中向往不己,忍不住歎了口氣。

“怎麼好好的歎氣了?”一個溫柔平和的聲音從門口處響了起來。

張小凡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卻是師娘蘇茹站在門口。夜風習習,吹動她衣裳輕舞,發梢微動,看去有如仙子一般。他連忙站起,道:“師娘。”

蘇茹走到他的身前,把手放到他的肩上,微笑道:“沒事的,你坐吧。”

張小凡受寵若驚,不敢違命,坐了下來,蘇茹細細看了看他的臉色,又伸手到他胸口探了探,點了點頭,道:“還好,沒什麼大礙。”說着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從中間倒出一顆指頭大小黃澄澄的藥丸來,遞給張小凡,道:“服下吧。”

張小凡猶豫了下,接過吞下,片刻後就覺一股暖氣首先從丹田泛起,随即散往四肢頭頂,全身暖烘烘的很是舒服,連胸口那隐約的痛感也消失不見了。

張小凡又驚又喜,站起身活動一下身子,果然一切如常,靈藥神效,匪夷所思。他心中歡喜,連忙向蘇茹道:“多謝師娘。”

蘇茹笑着點了點頭。收起小瓶,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道:“不必謝我,是你師父叫我拿大黃丹給你的。”

張小凡一怔,道:“師父他不怪我了麼?”

蘇茹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他叫我來看你。自然是不怪你了。不過我倒不知道你有沒有怪他?”

張小凡吓了一跳,連忙道:“沒有的事,師娘,我決不敢……”

蘇茹一擡手,攔住了張小凡話頭,柔聲道:“小凡,你聽我說幾句,好麼?”

張小凡心裡忽地沒來由地一跳,低聲道,“是。師娘。”

蘇茹道:“白天你師父動手打你,的确是他的不對。我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動手後心下就後悔了。隻是他的性子……”

她溫柔的臉龐上有一層液淡的憐惜,接着道:“隻是他這個人一向好強,面子是看得極重的,所以縱然心中有了悔意,也是不會說出了,你可不要怨恨他啊。”

張小凡搖了搖頭,道,“師娘,我不敢怪師父,我隻怪自己太笨,惹師父生氣了。”

蘇茹看了他一眼,輕歎道:“其實也不關你什麼事,修真煉道,本就要看各人資質,雖然說勤能補拙,但終究是差了一些。這一點你師父他心裡是明白的,他煩心的也不是這個。”

張小凡訝道:“那師父他煩惱什麼?”

蘇茹淡淡一笑,眉宇間有一絲無奈,道:“像齊昊和林驚羽這般的人才,一向是可遇而不可求,但如今青雲門中,大竹峰一脈日漸式微。你師父修行雖高,卻時常因為門下弟子被各位師伯師叔譏笑。他性子好強,心裡是極難受的,又擔心自己羽化仙去之後,大竹峰一脈隻怕永無翻身之日,這就更對不起列位祖師了。這沉沉重擔都壓在他一人肩上,他心裡其實是很苦的。”

張小凡默然無語,蘇茹随即醒悟,搖頭苦笑道:“真是的,我對你一個十四歲的小毛孩說這些做什麼?”說着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些歇息吧。”

張小凡應了一聲,道:“是,師娘,您慢走。”

蘇茹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張小凡一直送到門口,看着蘇茹背影消失,這才回房。

隻是他剛進房門,忽地眼前一亮,隻見屋中桌旁,燈火搖曳中,俏立着一個紅衣女子,面若芙蓉,豔若桃李,不可方物。

他怔怔地看着,心跳忽然加快,口中低低叫了一聲:“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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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田師伯

六合蠻荒仗劍行,赤龍潛躍破凝冰。

合璧俠侶同修道,黑竹雙劍映月明。

伉俪情深天也妒,挑着開端未能甯。

為君封印為君啟,墨雪真怒鬼神驚。

誅仙既出魂歸影,獨留塵世豈肯聽。

惟願與君長相伴,鴛鴦黃泉共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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