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圓箓

王圓箓

清光緒初道士
王道士(1849-1931)湖北麻城人。本名王圓箓,一作元錄,又作圓祿。家貧,為衣食計,逃生四方。清光緒初,入肅州巡防營為兵勇。後離軍,受戒為道士,道号法真,遠遊新疆。約光緒二十三年(1897)至敦煌莫高窟,在窟南區北段,清理沙石,供奉香火,收受布施,兼四出布道幕化,小有積蓄,乃于莫高窟第16窟東側建太清宮道觀,即今“下寺”。
  • 本名:王圓箓王元錄,王圓祿
  • 别名:王元錄,王圓祿
  • 字:
  • 号:
  • 所處時代:
  • 民族族群:漢族
  • 出生地:湖北麻城
  • 主要作品:
  • 主要成就:修建敦煌太清宮道觀發現敦煌經卷,修繕廟宇
  • 國籍:中國
  • 職業:道士
  • 道 号:法真

經卷出世

雇敦煌貧士楊某為文案,冬春間抄寫道經以供發售,夏秋間,朝山進香者絡繹而至,命楊于今第16窟甬道内設案,接待香客,代寫醮章,兼收布施,登記入帳。光緒二十六年(一說二十五年)初夏,楊某坐此窟甬道内,返身于北壁磕煙鍋頭,覺有空洞回音,疑有秘室。以告圓祿。

于是年五月二十五日半夜,相與破壁探察,果見複室,積滿寫卷、印本、畫幡、銅佛等,即後來蜚聲中外之莫高窟藏經洞。乃取部分寫卷、佛畫等分贈肅州兵備道廷棟及本縣官員鄉紳,是為藏經洞文物流出之始。

流失年代

二十八年,甘肅學政葉昌熾聞訊,次年十一月及三十年四月和八月,先後得敦煌縣令汪宗翰所贈經卷、畫像,葉氏建議藩台将此寶物運省妥藏,以運費銀五六千兩無着而罷,

三十年三月甘肅布政司命汪宗翰就地封存。汪氏責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許外流。

三十二年,他于藏經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層樓閣,有《重修千佛洞三層樓功德記》記其事。

三十三年三至五月,斯坦因至莫高窟,以四塊馬蹄銀(共重二百兩)騙買寫卷印本古籍二十四箱,佛畫、織繡品等五箱。

三十四年三至五月,伯希和踵至,以白銀五百兩騙買寫本、印本、經卷、文書、佛畫等六千卷,并拍攝莫高窟照片三百七十六幀。

宣統二年(1910)清廷學部獲悉敦煌石室文物流散消息後,電令甘肅藩司将剩餘經卷運京保管、王道士又私藏若幹。同年前後,于數十洞窟鑿通道,使各洞相通連,大量壁畫遭破壞。修“古漢橋’,以便利朝山拜佛者上下。又搬出各窟殘塑,造“千相塔”之,有廷棟撰文并書丹之《敦煌千佛洞千相塔》碑記其事。

民國元年(1912)十月,日本吉川小一郎等至莫高窟,用白銀三百五十兩騙買寫經四百餘卷。

1914年,斯坦因又來莫高窟,用銀五百兩騙買經卷五百七十餘件。曾拟重修第96窟大佛殿九層樓事未竟。殁後即葬于莫高窟廟前大泉河東岸,同年七月卅敦煌千古事,苦樂誰心知。

社會評價

敦煌文物的流失不應該把責任歸因于任何個人,那是曆史對整個中國的嘲諷。

我們不能以一個完人的标準去審視王圓箓,他在那個時代其實真的很平凡。或許隻有把他放在當時的曆史情境中去理解,才能得出客觀公正的評價。日,其徒子徒孫趙玉明、方至福就其墓起塔立碑,其碑不著撰人,木質、陰刻,今仍嵌于原塔南側龛内。

背景始末

藏經洞發現之後,王道士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應該做的一切。

首先,徒步行走50裡,趕往縣城去找敦煌縣令嚴澤,并奉送了取自于藏經洞的兩卷經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為了引起這位官老爺的重視。可惜的是這位姓嚴的知縣不學無術,隻不過把這兩卷經文視作兩張發黃的廢紙而已。

1902年,敦煌又來了一位新知縣汪宗翰。汪知縣是位進士,對金石學也很有研究。王道士向汪知縣報告了藏經洞的情況。汪知縣當即帶了一批人馬,親去莫高窟察看,并順手揀得幾卷經文帶走。留下一句話,讓王道士就地保存,看好藏經洞。

兩次找知縣沒有結果,王圓箓仍不甘心。于是,他又從藏經洞中挑揀了兩箱經卷,趕着毛驢奔赴肅州(酒泉)。他風餐露宿,單槍匹馬,冒着狼吃匪搶的危險,行程800多裡,才到達目的地,找到了時任安肅兵備道的道台廷棟。這位廷棟大人浏覽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經卷上的字不如他的書法好,就此了事。

幾年過去了,時任甘肅學政的金石學家葉昌熾知道了藏經洞的事,對此很感興趣,并通過汪知縣索取了部分古物,遺憾的是,他沒有下決心對藏經洞采取有效的保護措施。

直到1904年,省府才下令敦煌檢點經卷就地保存。這一決定和汪知縣當初的說法一樣,都是把責任一推了之。王圓箓無法可想,又鬥膽給清宮的老佛爺寫了秘報信。然而,大清王朝正在風雨飄搖之際,深居清宮的官員哪望能顧得上這等“小事”。王圓箓的企盼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1907年,斯坦因到來,他通過宗教精神的交流将王道士俘虜了。斯坦因說:“道士之敬奉玄奘,在石窟寺對面新建涼廊上的繪畫有顯明的證據,所畫的都是一些很荒唐的傳說……我用我那很有限的中國話向王道士述說我自己之崇奉玄奘,以及我如何循着他的足迹,從印度橫越峻嶺荒漠,以至于此的經過,他顯然是為我所感動了。”

當時王道士把經卷賣給斯坦因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在長達7年的時間裡,他多次求助官方予以重視,而且是逐級上報,但無人過問,緻使他灰了心。二是為了完成他的宏願,清掃洞窟,修建三層樓,架設木橋。三是唐玄奘溝通了他們的思想,斯坦因這個探險家追求事業的精神感動了他。因此他雖則思想極為矛盾,極不願意外國人将這些文物帶走,但在無奈的情況下,也隻好讓了步。

當斯坦因把敦煌文物宣傳于全世界之時,當朝命官這才懂得了其重要價值,但他們不是考慮如何地保護它,而是千萬百計竊為己有。因此,一時間偷竊成風,敦煌卷子流失嚴重,這是敦煌卷子自發現以後最大的劫難,後來連醉心于壁畫的張大千也加入了破壞的行列。

1910年清政府作出決定,把剩餘的敦煌卷子全部運往北京保存。在運送的路途中,幾乎每到一處都失竊一部分。

大量經卷的散失,曾經使王圓箓感到非常痛心,因為藏經洞是他發現的,多年來在他保管期間從未發生過無故大量散失的事,官方如此掠奪,又如此貪心,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慨。所以,當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到莫高窟後,王圓箓對他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是這樣記述的:“說到官府搬運他所鐘愛的中文卷子緻受損傷,他表示後悔當時沒有勇氣和膽識,聽從蔣師爺的話,受了我那一筆大款子,将整個藏書全讓給我。受了這次官府的騷擾之後,他怕極了,于是,将他所視為特别有價值的中文寫本另外藏在一所安全的地方。”敦煌千古事,苦樂誰心知。

敦煌文物的流失不應該把責任歸因于任何個人,那是曆史對整個清朝的嘲諷。

人物争議

餘秋雨在《文化苦旅》中認為王圓箓對敦煌莫高窟文物的破壞是毀滅性的,并就此感到傷痛。

斯坦因《西域考古圖記》中說:“他将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這個已經傾頹的廟宇的修複工程中,力圖使它恢複他心目中這個大殿的輝煌……他将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繕廟宇之上,個人從未花費過這裡面的一分一銀。”

根據相關史料記載(《西域考古圖記》等),當時西方人來到中國帶走文物的時候,是持有當地官方開據的許可證的,并且一路受到了官兵的保護,王圓箓本身并沒有能力拒絕他們。

胡适曾在演講中提到王道士時說,王道士一開始并不知道經卷的價值,最初以經卷能夠治病為由向附近居民售賣,把經卷燒成灰燼和水讓人吞服。這裡的說法與之後王道士低價賣出經卷給斯坦因可以銜接,說明王道士一開始對文物價值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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