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薩爾王傳

格薩爾王傳

五洲傳播出版社出版的書籍
《格薩爾王傳》是世界上發現的史詩中演唱篇幅最長的英雄史詩,它既是族群文化多樣性的熔爐,又是多民族民間文化可持續發展的見證。史詩從生成、基本定型到不斷演進,包含了藏民族文化的全部原始内核,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美學價值和欣賞價值,是研究古代藏族社會的一部百科全書,被譽為“東方的荷馬史詩”。《格薩爾王傳》是在藏族古代神話傳說、詩歌和諺語等民間文學的豐厚基礎上産生和發展起來的,它提供了寶貴的原始社會的形态和豐富的資料,代表着古代藏族文化的最高成就,同時也是一部形象化的古代藏族曆史。
    書名:《格薩爾王傳》 别名: 作者:降邊嘉措 吳偉 類别: 原作品: 譯者: 出版社:五洲傳播出版社 頁數:247頁 定價:48.00 開本:32 裝幀: ISBN:9787508520117 作品名稱:格薩爾王傳 外文名稱:Epic of King Gesar 作品别名:格斯爾 規模:60萬詩行 品牌:五洲傳播 語種:簡體中文 出版日期:2011年4月1日

價值

《格薩爾王傳》是世界上迄今發現的史詩中演唱篇幅最長的英雄史詩,它既是族群文化多樣性的熔爐,又是多民族民間文化可持續發展的見證。這一為多民族共享的口頭史詩是草原遊牧文化的結晶,代表着古代藏族、蒙古族民間文化與口頭叙事藝術的最高成就。無數遊吟歌手世代承襲着有關它的吟唱和表演。它曆史悠久,結構宏偉,卷帙浩繁,内容豐富,氣勢磅礴,流傳廣泛,作為一部不朽的英雄史詩,《格薩(斯)爾王傳》是在藏族古代神話傳說、詩歌和諺語等民間文學的豐厚基礎上産生和發展起來的,提供了寶貴的原始社會的形态和豐富的資料,代表着古代藏族文化的最高成就,同時也是一部形象化的古代藏族曆史。

由來

《格薩爾王傳》文字大約産生在古代藏族氏族社會開始瓦解、奴隸制國家政權逐漸形成的曆史時期,即公元前二、三百年至公元六世紀之間;吐蕃王朝建立之後(公元七世紀初葉至九世紀)得到進一步發展;在吐蕃王朝崩潰、藏族社會處于大動蕩、大變革時期,也就是藏族社會由奴隸制向封建農奴制過渡的曆史時期(十世紀至十二世紀初葉)得到廣泛流傳并日臻完善和成熟。在十一世紀前後,随着佛教在藏族地區的複興,藏族僧侶開始介入《格薩爾王傳》的編纂、收藏和傳播。史詩《格薩爾》的基本框架開始形成,并出現了最早的手抄本。手抄本的編纂者,收藏者和傳播者,主要是甯瑪派(俗稱紅教)的僧侶,一部分就是“掘藏大師”他們所編纂、傳抄的《格薩爾王傳》,初稱為“伏藏”的抄本。

寫作方式

史詩運用詩歌和散文、吟唱和道白相結合的方式将現實生活中的故事、神話、詩歌、寓言、諺語、格言等融為一體,成為藏族民間文化的大集成。

作品特色

最長的一部史詩

現存《格薩爾王傳》共有120多部,100多萬詩行,2000多萬字,是世界上最長的一部英雄史詩。就數量來講,比世界上最著名的五大史詩,即:古代巴比倫史詩《吉爾伽美什》,希臘史詩《伊利亞特》、《奧德修記》,印度史詩《羅摩衍那》、《摩诃婆羅多》 的總和還要多。迄今發現的藏文版本,已達50多部。《格薩爾王傳》在口頭說唱中,藝人随時有所增減,内容原不十分固定。有人記錄整理成書,并輾轉傳抄,甚至被刻成木版印刷,這就使許多名篇逐漸形成固定或半固定的書面文學。但這些刊本出自多人之手,形成不同的異文,再由藝人在傳唱時不時加工,内容愈加豐富,情節也更加生動。

代表作品

比較重要的大約有30部左右﹐即《天嶺蔔筮》、《英雄誕生》、《十三轶事》、《賽馬稱王》、《世界公桑》、《降服妖魔》、《霍嶺大戰》、《姜嶺大戰》、《丹馬青稞國》、《門嶺大戰》、《大食财國》、《蒙古馬國》、《阿乍瑪瑙國》、《珊瑚聚國》、《卡切玉國》、《香雄珍珠國》、《朱孤兵器國》、《雪山水晶國》、《白利山羊國》、《阿塞铠甲國》、《米努綢緞國》、《中華與嶺國》、《松嶺大戰》、《提鳥讓玉國》、《打開阿裡金窟》﹑《開啟藥城》、《地獄與嶺國》、《西甯馬國》、《射大鵬鳥》、《安置三界》等。

分别叙述了天神降生人世、掃除一切暴虐勢力、拯救黎民百姓;格薩爾在賽馬會上奪魁,成為嶺國國王;格薩爾率領大軍降服霍爾、救回王妃珠牡;格薩爾降服姜國、保衛鹽海;格薩爾打開阿裡金窟,救濟人民;格薩爾與周圍各國交戰,取得青稞、馬匹、牛羊、珊瑚、玉石、兵器、綢緞、瑪瑙、珍珠,壯大了嶺國;格薩爾老年将王位傳給侄子、自己重返天界的故事。史詩中的格薩爾有超人的智慧和本領,一生征戰,打敗了一切敵人,取得了一系列勝利。它以幻想式的誇張手法把格薩爾神化,表達了人民的某些願望,也曲折地反映了曆史上複雜的部落、民族關系。這是《格薩爾王傳》分部本的大緻輪廓。

部分章本

在分部本流傳的同時,另有分章本也在流傳,即把格薩爾一生的主要事迹寫在一個本子裡,其中分為若幹章。這種分章本,可能早于分部本,是較早的歌唱記錄。現有青海貴德分章本,共分五章:天神章、降生章、結婚章、降服妖魔章和降服霍爾章。它顯然是很不完整的,隻能算是一個雛形。在拉達克地區,也有一個分七章的分章本在流傳。

産生年代

《格薩爾王傳》的産生年代,研究者尚無定論,一說産生于11世紀,一說産生于13世紀,也有人認為産生于15世紀。可以斷言,規模如此宏偉的史詩,決非一個世紀所能完成,也不是幾個人的創作。從藏文本的某些部存在漢族古典小說影響的痕迹看,創作時間應不會太早。幾個世紀以來,在演唱中,不斷有所發展,卷帙也在不斷增加。《格薩爾王傳》産生的社會曆史背景,是藏族社會在一個相當長的曆史階段,處于分裂割據、動蕩不安的局面。

一方面,統治者之間為了争權奪利,彼此征戰不息;

另一方面,統治者對廣大人民群衆進行着殘酷的壓迫和剝削,迫使人民遭受極大的災難,因而人民盼望有一個愛護百姓,英勇聰明,能夠外禦強敵、内修政務的賢明國王出世。在這樣的條件下,《格薩爾王傳》也就應運而生了。

主題思想

《格薩爾王傳》的主題思想:

一是為民除害,保護百姓;

二是反對侵略,保衛家鄉;

三是擴大财富,改善生活。

史詩中格薩爾經過一系列驚心動魄的鬥争并取得勝利體現了這一主題,并使得格薩爾成為人民心目中最高大、最理想的英雄典型。為了使格薩爾這個英雄人物更豐滿、更典型,每一卷都調動了各種藝術手段,安排了生動的情節,進行了精心的塑造。

人物形象

在廣袤的藏區一直傳頌這一位英雄,他一生降妖伏魔,除暴安良,給藏族人民帶來幸福安康,他就是——格薩爾王。n他降魔驅害造福百姓,至今依然被世代傳頌。格薩爾王,一生戎馬、揚善抑惡、宏揚佛法、傳播文化,成為藏族人民引以為榮的曠世英雄。而名揚四海的《格薩爾王傳》是世界上最長的英雄史詩。

史詩在第一部《天嶺蔔筮》中,明确授予格薩爾“降伏妖魔、抑強扶弱、救護生靈、使善良百姓能過上太平生活”的使命。格薩爾也宣稱“世上妖魔害人民,抑強扶弱我才來”;“我要鏟除不善之國王,我要鎮壓殘暴和強梁”。在格薩爾一生的活動中,也的确實踐了自己的諾言。例如,在《降服妖魔》中,格薩爾力排臣屬的勸阻,不顧愛妻的挽留,毅然奔赴北方去消滅那個以“一百個大人作早點,一百個男孩作午餐,一百個少女作晚飯”的魔王。另外,還可看到,格薩爾每當打敗入侵的敵人之後,所懲辦的也隻是挑起戰禍的個别罪魁,對敵國的一般臣民并不殺戮和騷擾,而且還要救濟貧苦人民,任用忠臣良将。

格薩爾去北方降魔時,曾囑咐嶺國臣民:“不要揮兵去犯人,但若敵人來侵犯,奮勇抗擊莫後退。”這些話,始終是格薩爾和嶺國英雄的行動準則。如霍爾入侵嶺國時,受格薩爾委托代理國政的賈擦協尕爾召集臣民宣告:“國家有難﹐大家要團結起來,同心同德,努力殺敵,為民除害,為國立功。”他本人身先士卒,勇敢殺敵,最後戰死沙場。又如《保衛鹽海》之部﹐當姜國出兵奪取嶺國鹽海的消息傳來時,格薩爾說道:“姜地兵馬犯邊疆,寸土不讓不投降,花嶺大戰紫姜國,維護公益圖自強,保衛嶺國救百姓,保護飯食萬民享。”這次戰争,盡管敵人十分強大,但是格薩爾率領衆英雄和人民,經過八年苦戰,終于取得最後勝利。

不健康的思想

《格薩爾王傳》在長期流傳中,也摻雜了某些不健康的思想,也有它曆史的局限性,如在某些篇章中,也有嶺國率先去侵略别國從而引起戰争的事例,不少地方還宣揚了宿命論等唯心主義觀點,這是宗教思想在文學上的反映。

史詩的藝術特色

《格薩爾王傳》之所以家喻戶曉,經久不衰,除了具有積極的思想内容,代表了人民的願望之外,還由于它具有高度的藝術成就。

史詩以其雄渾磅礴的氣勢,通過對幾十個邦國部落之間戰争的有聲有色的叙述,表現手法起伏曲折,跌宕有緻,反映了6至9世紀以及11世紀前後藏族地區的一些重大曆史事件,表達了藏族人民厭惡分裂動蕩、渴望和平統一的美好理想,這是史詩現實主義的積極方面。同時,史詩又以绮麗的幻想賦予格薩爾以超凡的本領,把他塑造成天神的化身,能夠役使鬼神、支配自然的英雄人物,沒有不能戰勝的敵人,沒有辦不到的難事。其他如魔國的設想、地獄的描繪、鳥獸的特殊貢獻,也都充滿神奇色彩,象馬能忠谏、烏鴉能偵察等等、給史詩增加了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

史詩刻畫人物極其生動形象,具有叩人心扉的藝術魅力。除了把格薩爾塑造得英武神奇、天下無雙之外,還塑造了一個美麗、堅貞、能幹、智慧的藏族婦女形像——珠牡。珠牡雖然生在富有之家,但富有正義感,不肯嫁給大食财國的王子,甯肯愛戀備受迫害、窮苦潦倒的格薩爾,即使受到父母的斥罵,也毫不動搖,集中顯示了藏族女性的美好的心靈。當格薩爾前往魔國征戰、霍爾尋隙進犯的緊急時刻,她能團結嶺國英雄和人民奮起抵抗,在被圍困的三年中,她巧施妙計,穩住敵人,等待格薩爾回師,在被俘之後、她忍辱負重,毫不喪失信心,這一切,都較深刻地表現了藏族婦女的聰明勇敢和頑強堅貞的性格。

史詩對總管王叉根老英雄的描繪,也十分感人。他深謀遠慮、洞察真僞、胸懷廣闊、顧全大局、忠心為國的崇高形像,通過一件一件的具體情節,令讀者由衷敬佩。其他英雄還有沖鋒陷陣、所向披靡、赤膽忠心、公正無私的賈擦;智勇雙全、百戰百勝、使敵人聞風喪膽的丹瑪;敢于沖殺、視死如歸的昂瓊等,在史詩中都描繪得栩栩如生,給讀者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史詩對反面人物,也刻畫得入木三分,使其兇相畢露,令人覺得可恨可惡。如超同對内傲慢狂妄、對敵卑躬屈膝的叛徒嘴臉;霍爾黃帳王的貪婪、殘暴、愚蠢、膽怯的醜惡本性,都寫得淋漓盡緻,鞭撻了他們肮髒的靈魂。

史詩充分采用群衆喜聞樂見的說唱形式,深深植根于藏族人民心中。唱詞大量吸收魯體民歌和自由體民歌的格律,使用了許多民間諺語和民間誦詞,因而生動活潑,富有生活氣息。

藏族說唱

流傳于西藏、青海、四川、甘肅等藏民族聚居地的曲藝品種“《格薩爾王傳》說唱”,以主要“說唱”表演藏族民族英雄格薩爾的英雄故事而得名。

《格薩爾王傳》本為藏民族篇幅宏大的民族英雄史詩,在這部英雄史詩的長期創作和流傳過程中,其口耳相傳的傳承方式,由實用而逐漸藝術化,形成了一種内容專一的口頭性曲藝“說唱”的表演形式。換言之,“說唱”《格薩爾王傳》的英雄史詩,不僅成為傳統意義上的曆史文化傳承,更是藝術意義上的審美活動。藝術化了的傳承方式,不僅使英雄史詩得以更加深入人心,而且在曆史傳承中生發出一枝曲藝表演的獨特的藝術之花。

這種情形不獨藏民族的曲藝“說唱”有,蒙古族的史詩《江格爾》“說唱”和柯爾克孜族的史詩《瑪納斯》“說唱”,同是這種情形。從而構成了史詩“說唱”類曲藝的一個形成規律。《格薩爾王傳》說唱,作為一個曲藝品種,即作為一種藝術表演形式,其表演方式為:采用“一曲多變”式的專用曲調演唱,唱中穿插說白,有時還配以圖畫講解。用藏語表演,常采用牛角琴伴奏。由于史詩内容十分豐富,結構體制非常龐大,故一般的藝人通常隻是截取某一部分或片斷表演。《格薩爾王傳》說唱的藝人,藏語稱作“仲肯”。他們的職能,早期主要是傳承民族曆史,活動方式很像歐洲古代的“行吟詩人”。

《格薩爾王傳》的故事,早在公元七世紀前就已經開始流傳,約在公元九世紀時,内容趨于完整。迄今已豐富為近百部、約170多萬行的篇幅。主人公格薩爾相傳是天神白梵王之子,因人間多有不平之事,便投生在一個有錢有勢的頭人家裡,長大後騎術超人,武藝高強,因在賽馬會上得勝而被擁為嶺國君王。自此他率領國人降妖驅怪、東征西讨,扶弱濟貧,維護本民族利益,深得人們的愛戴。

《格薩爾王傳》說唱的藝術傳授充滿了神秘色彩,除向前輩藝人學得即藏語稱此類藝人為“退仲”的情形外;一類藝人的表演故事多為自己心中想出來的,藏語稱作“釀夏”;最令人驚奇的是一種藏語稱作“包仲”的藝人,他們的藝術技能的獲得方式,為夢傳神授,亦即藝人在從藝之前根本未學過藝,突然有一天在睡夢中夢見有神人傳授,并且一做夢就昏迷多日,神志迷亂,蘇醒後即能滔滔不絕地說唱表演《格薩爾王傳》的史詩故事。實在是不可思議。

曆史上的“仲肯”代有才人。20世紀以來,著名的《格薩爾王傳》說唱藝人,已故的有藏族的紮巴和蒙古族的琶傑;另有藏族的才讓旺堆、桑珠、玉梅和蒙古族的羅布桑等享名民間。由于其藝術主要存留在他們的口頭,因而他們與他們所表演的故事一樣,都被視為本民族的瑰寶。

全書特點

與世界上一些著名的史詩,如古希臘的荷馬史詩、印度的《羅摩衍那》和《摩河婆羅多》相比,《格薩爾王傳》有幾個明顯特點:

活形态史詩

史詩至今活在人民群衆之中,在青藏高原廣泛流傳。被稱之為“奇人”的優秀民間說唱藝人,以不同的風格從遙遠的古代吟唱至今。

世界最長史詩

從已經搜集到的資料看,《格薩爾王傳》有120多卷、100多萬詩行、2000多萬字。僅從字數來看,遠遠超過了世界幾大著名史詩的總和。荷馬史詩《伊利亞特》共24卷,15693行;《奧德修記》也是24卷 12110行。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全書分為七篇。舊的本子約有24000頌,按照印度的計算法,一頌為兩行,共有48000行。最新的精校本已壓縮到18550頌,37000多行。《摩诃婆羅多》是一部内容十分豐富的史詩。全書分成18篇,一般說有10萬頌,20多萬詩行,在《格薩爾王傳》被外界發現和認識之前,曾被看作是世界上最長的英雄史詩。

塑造衆多人物

其中無論是正面的英雄還是反面的暴君,無論是男子還是婦女,無論是老人還是青年,都刻畫得個性鮮明,形象突出,給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尤其是對以格薩爾為首的衆英雄形象描寫得最為出色,從而成為藏族文學史上不朽的典型。通過人物本身的語言、行動和故事情節來實現塑造人物形象,是《格薩爾》史詩的特色之一。因此人物雖然衆多,卻沒有給人雷同和概念化的感覺。同是寫英雄人物,但卻各不相同,寫格薩爾是高瞻遠矚,領袖氣派;寫總管王則是機智、仁厚,長者風度。嘉察被寫得勇猛剛烈,丹瑪則是智勇兼備。人人個性突出,個個形象鮮明:對婦女形象的塑造更是語言優美之至,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作品相關

整理研究出版

《格薩爾王傳》卷帙浩繁,内容豐富,是研究藏族曆史、地理、社會、文化、宗教、風俗習慣、道德、語言等諸方面的重要文獻,在某種意義上說,是藏族文化的一部百科全書。因此引起了國内外文學界、學術界的廣泛注意和研究興趣。

《格薩爾王傳》的發掘整理,在中國文化史上亦具有重要意義,為我國多民族的文學史填補了一項重要的空白。她用活生生的事實說明:不但西方有史詩,東方也有史詩;不但古代印度有史詩,我們中國也有史詩,從而推翻了長期以來在學術界似乎已成定論的“中國無史詩”這一錯誤論斷。中國不但有史詩,而且有偉大的史詩,同希臘史詩和印度史詩一佯,《格薩爾王傳》是世界文化寶庫中一顆璀璨的明珠,是中華民族對人類文明的一個重要貢獻。

《格薩爾王傳》的搶救工作,是包括多方面内容、涉及多種學科、關系到各個部門的系統工程。中國成立以後,黨和人民政府對《格薩爾王傳》的搶救工作十分重視。50年代,曾開展大規模的搜集整理工作。1959年3月23日,中共中央宣傳部為此專門批發文件,把《格薩爾王傳》的搶救工作作為國慶十周年獻禮的内容之一,經過各民族民間文藝工作者的共同努力,取得了重大成績,向偉大祖國獻了一份厚禮。

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格薩爾王傳》的搶救工作重新開始。從1983年開始,史詩的搜集、整理和研究連續三次被列為國家重點科研項目。1984年,經中共中央宣傳部批準,由國家民委、文化部、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等中央有關部門和西藏、青海、四川、甘肅、雲南、内蒙古、新疆等省、自治區的有關部門共同建立了相應的組織機構,統一規劃,分工協作,共同完成這個艱苦而又意義深遠的文化事業。

國家曾先後組織數百人的學術考察和科學研究隊伍,持續數十年,調查人員的足迹遍及半個中國,這在藏族的文化史上是空前未有的壯舉。在我們多民族的祖國大家庭文學藝術發展的曆史上,也實屬罕見。這生動地體現了黨和國家對民族文化事業的高度重視。對各兄弟民族的親切關懷。

經過幾十年,特别是近十年的艱苦奮鬥和不懈努力,形成了一支有幾個民族成份,包括說唱、搜集、整理、翻譯、出版、學術研究在内的老、中、青三結合的科研隊伍。人員素質有較大提高,撰寫發表了許多具有一定學術水準的論着和調查報告。搜集到極為珍貴的資料,為深入研究《格薩爾王傳》奠定了的堅實的基礎。在此基礎上,學術活動不斷增多,不僅組織了各種形式的藝人演唱會和學術研讨會,還舉辦了四次國際學術讨論會。不少國外學者認為,《格薩爾》的事業發展很快,已成為中國藏學和蒙古學,乃至民間文學界最為活躍的學科之一。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格薩爾》學”的學科體系已初步形成,并不斷發展。她潛在的巨大學科優勢,豐富的文化内涵,也日益為人們所認識。1995年6月在奧地利舉行的第七屆國際藏學會議上,《格薩爾》首次作為專題項目在會上讨論。《格薩爾王傳》這部古老的英雄史詩,以她獨具特色的民族風韻和豐富内容,充分顯示了絢麗的光彩和強大的藝術生命力。同時也在國際學術界為我們祖國赢得了榮譽。

在各級黨組織和人民政府的關懷指導下,經過各民族《格薩爾》工作者的艱苦努力,《格薩爾》工作已取得巨大成績。到目前為止,共搜集到藏文手抄本、木刻本近300部,除去異文本,約有100部。己正式出版的藏文本70餘部,總印數達300多萬冊,按藏族總人口計算,成年人平均每人一本,同時還出版了20多部漢譯本。這是藏族出版史上前所未有的重大成績。

在國内﹐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前,任乃強于40年代寫有《藏三國的初步介紹》、《關于藏三國》等文章,介紹了《格薩爾王傳》。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一方面蒐集各種版本、記錄口頭演唱材料,一方面印制藏文原本和漢文譯本。據不完全統計,已經印出藏文原稿48部,其中《霍嶺大戰》、《賽馬稱王》等有幾種不同版本。實際出版31部。60年代,青海組織專人譯出30多部,《霍嶺大戰》上部已出版。80年代初,甘肅人民出版社翻譯出版了《格薩爾王傳》的《貴德分章本》、《降魔伏妖之部》、《卡切玉宗之部》、《世界公桑之部》、《花嶺誕生之部》等。此外,為了加強蒐集出版和研究工作,成立了全國《格薩爾》工作領導小組,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少數民族文學研究所設立了《格薩爾》工作辦公室,這一史詩的收集工作還被列為國家社會科學研究重點項目。

西藏自治區《格薩爾》工作小組,組織專門人員記錄民間藝人口頭說唱材料,注意手抄本和木刻本的收集、整理,作出了顯着的成績。老藝人紮巴能說唱30多部,已錄音23部。此外,尚有藏北青年女藝人玉梅也能演唱數十部,一部分已錄音。青海、甘肅、四川、雲南有關部門,也都積極組織人力,在《格薩爾王傳》的收集、翻譯和出版、研究工作中開展多方面的活動。

在國外,有些卷已有法文、英文、德文、俄文等譯本。1776年﹐俄國旅行家帕拉萊斯出版過《格薩爾的故事》。1902年,法國弗蘭克從西藏蒐集到關于《格薩爾王傳》的一些手抄本,并于1905年在印度出版了《格薩爾王本事》的藏英對照本。20年代,法國達維德尼爾曾在青海藏區,記錄了藏族藝人說唱的一部分《格薩爾王傳》,回法國後譯成法文,1931年在巴黎出版。以後,她又來中國,蒐集到《霍嶺大戰》手抄本,她的法文譯本,還轉譯成英文。法國的石泰安也曾在四川等地蒐集《格薩爾王傳》。1956年,他在巴黎出版《林土司與西藏的格薩爾王傳》,并寫成《格薩爾王傳研究》一書,于1969年在巴黎出版。匈牙利東方研究所研究員烏爾蓮,1981年在國際藏學研究會上,介紹了她所藏《格薩爾王傳》的木刻本及藏文本的内容、章節、語言特點﹐以及匈牙利對《格薩爾王傳》的研究情況。

傳承價值

《格薩爾王傳》之所以能夠流傳百世,至今仍活在民間,應該歸功于史詩的最直接的創作者,繼承者和傳播者,那些才華出衆的民間說唱藝人們起着巨大的作用,他們是真正的人民藝術家,是最優秀、最受人民群衆歡迎的人民詩人。這些民間藝人,在漫長的歲月裡,用他們的才華,進行着辛勤的創作活動,用他們的心血澆灌着《格薩爾》這支文學奇葩,他們代代相傳,人才輩出。在他們身上,體現着人民群衆的聰明才智和偉大創造精神。那些具有非凡的聰明才智和藝術天賦的民間藝人對繼承和發展藏族文化事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永遠值得我們和子孫後代懷念和崇敬。試想若沒有他們的非凡才智和辛勤勞動,這部偉大的史詩将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中,藏族人民乃至整個中華民族,将失去一份寶貴的文化珍品。

在大規模的搶救工作中,通過考察,發現了近百位活躍在農村、牧區的說唱藝人,藏語稱“仲堪”。其中有十多位是在群衆中享有盛譽的優秀藝人。他們在說唱前要舉行各種儀式,或焚香請神,或對鏡而歌,說唱時還要頭戴作為道具的帽子,帽子上插有各種羽毛,手拉牛角琴或手搖小鈴鼓。1984年8月雪頓節期間,曾在拉薩舉辦過七省區格薩爾藝人演唱會,與會藝人40多名,其中包括著名藝人紮巴、女藝人玉梅等。

西藏著名說唱藝人紮巴将自己的畢生精力獻給了《格薩爾》事業,于1986年11月去世,在他臨終前的幾個小時,依然在孜孜不倦他說唱《格薩爾》,他雖然去世了,卻給後世留下了一份極其珍貴的文化遺産。他生前共說唱《格薩爾王傳》25部,近60萬詩行。600多萬字。它相當于25部荷馬史詩。相當于15部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和3部《摩河婆羅多》,如果按字數計算,它相當于5部《紅樓夢》,這是個驚人的數字,一筆巨大的精神财富。

是迄今為止。最完整,最系統的一套藝人說唱本。它凝聚着紮巴的智慧和藝術天才,是他生命的結晶,它體現了老藝人對祖國對人民,對藝術的無限忠誠和熱愛,是他對祖國、對民族文化事業的巨大貢獻。是新時期《格薩爾》搶救工作中最重要的成果之一。這樣重要的成果,不但在我國民族史詩搜集整理的曆史上未曾有過,在世界各民族史詩搜集整理的曆史上也未曾有過。

從藝人的類型來講,有“神授”說、“托夢”說、“圓光”說、“伏藏”說等多種形式。同别的民間藝人不同,《格薩爾王傳》的說唱藝人。不承認師徒相承,父子相傳。他們認為說唱史詩的本領是無法傳授的,也是學不了的。全憑“緣份”,靠“神靈”的啟迪。是“詩神”附體。他們認為,一代又一代的說唱藝人的出現,是與格薩爾大王有關系的某個人物的轉世。這種觀念與藏族傳統文化中“靈魂轉世”的觀念,“活佛轉世”的觀念是相一緻的。

早在吐蕃王朝時代,《格薩爾王傳)這部古老的史詩就傳播到喜馬拉雅山周邊的國家和地區,人約在十三世紀之後,随着佛教傳入蒙族地區,大量藏文經典和文學作品被翻譯成蒙文,《格薩爾王傳》也逐漸流傳到蒙族地區,成為自成體系的蒙古《格薩爾王傳》,稱《格斯爾王傳》。十四世紀下半葉,即元末明初,在更大範圍内得到傳播。同時也流傳到土族、納西族、裕固族等與藏區接壤的兄弟民族之中。國外介紹和研究《格薩爾》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曆史。《格薩爾》的部分章節,早已譯成英、俄、德、法等多種文字。

外國讀者了解并開始研究《格薩爾》,是從蒙文本人手的,1716年(清康熙五十五年),在北京刻印了蒙文本《格薩爾》之後,外國學者有機會接觸到這一史詩。1776年,俄國旅行家帕拉斯首先在《蒙古曆史文獻的收集》(聖彼德堡版)一書中介紹了《格薩爾》,論述史詩的演唱形式和與史詩有關的經文,并對主人公格薩爾作了評述。1836年,俄國學者雅科夫.施密德曾用活字版刊印了這個蒙文本,後又譯成德文,于1939年在聖波德堡出版。

這是最早的關于《格薩爾》的外文出版物。此後,國外學者開始關注《格薩爾王傳》,并陸續有介紹研究的文字問世,如:俄國席夫納院士在聖彼德堡出版的《鞑靼的英雄史詩》論着中,将鞑靼的英雄史詩與《格薩爾》進行比較,自19世紀末葉,國外開始注意藏文本《格薩爾》,1879年到1885年,印度人達斯先後兩次到我國西藏地方,搜集了《格薩爾》等大批藏文資料,其後開始發表關于《格薩爾》的論文。藏文資料的發掘,無疑為國外的研究者拓寬了視野,并由此産生了東西方學派。東方學派(指前蘇聯、蒙古及東歐各國)中對《格薩爾》研究的佼佼者要首推蒙古人民共和國的策.達木丁蘇倫,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研究成果可以代表整個東方學派的水平。

他的主要代表作是《論(格薩爾)的曆史源流》,西方對《格薩爾》的研究要晚于東方,從30年代起步,60年代進入其全盛時期。西方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是兩位法國學者,即亞力山大.達維.尼爾女士和石泰安教授。達維.尼爾曾兩次來中國,在四川藏區住過很長時期,其間,在雲登喇嘛的幫助下,直接聽民間藝人說唱《格薩爾》,并記錄整理,同時搜集手抄本和木刻本。回國後,将其搜集的資料整理成格薩爾故事名為《嶺.格薩爾超人的一生》,于1931年在巴黎出版法文本。該書于1933年被譯為英文在倫敦出版。該書的出版使更多的西方人士開始了解、認識《格薩爾王傳》。

石泰安教授是當代著名的藏學家,一生着述頗豐,對《格薩爾王傳》的主要貢獻是:1958年出版的《格薩爾生平的藏族畫卷》。1959年出版的《藏族史詩格薩爾王傳與說唱藝人的研究》,該書全面系統地論述了《格薩爾》史詩及其說唱藝人。可視作西方各國關于《格薩爾》研究的一個總結。

20世紀50年代以來,受現代化進程的影響,藏、蒙等民族的生計方式發生了變化,職業化的藝人群開始萎縮。随着一批老藝人相繼辭世,“人亡歌息”的局面已經出現。格薩爾受衆群正在縮小,史詩傳統面臨着消亡的危險。

然而,國内外的《格薩爾》研究還是取得了長足的進展,我國學者的研究成果已在國際學術界産生了積極的影響,得到一些專家的高度評價。

總之,《格薩爾》工作這一藏民族乃至全中國的偉大事業正在沿着一條逐漸拓寬、又充滿光明的坦途上邁進。

漫畫版

該漫畫是首部格薩爾王漫畫。于2012年在中國首發,并陸續向世界多個國家發行,作者是擅長創作重大史詩題材的著名藝術家權迎升。《格薩爾王》漫畫版,共5冊,每冊200多頁,共計1000多幅漫畫。

漫畫未經出版,就以獲得2011第五屆亞洲青年動漫大賽最佳連環漫畫獎,當中水墨作品更獲得大師杯國際插畫雙年展最高獎----至尊大師獎,而備受各界關注。權迎升以中國水墨诠釋該漫畫,深得評委賞識,并且其擅長把握戰争大場面的藝術功力,更是令人贊歎。當中的格薩爾王水墨作品在與世界各地藝術家競技的國際舞台上,更是拔得頭籌,赢得喝彩,為漫畫《格薩爾王》的成功奠定了基礎。

作為跨界藝術家,權迎升在創作該漫畫的同時,也同時創作了50餘幅西藏格薩爾王水墨作品。多為3--6平方米的大尺幅當代水墨藝術作品,并于2012年陸續在多個國家和地區舉辦水墨藝術畫展。該漫畫是權迎升帶領其團隊重磅漫畫,曆史3年創作完成。

權迎升是國内同時在漫畫、禅畫、動畫、水墨四大藝術領域均取得空前成績的跨界藝術節,此次以世界最長史詩《格薩爾王》為依托,以立體化的形式,陸續創作格薩爾王的漫畫版及藝術畫展,以至要将其改編成動畫版,将格薩爾王開創性的推向世界,為弘揚西藏文化不遺餘力的創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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