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

有味

2010年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圖書
《有味》一書,是汪涵2010年的個人文字作品。在這本書裡,汪涵用獨特的語言,展現了自己鮮為人知的文化觀,并開拓了一條全新的養身觀念。《有味》是汪涵就十種中國傳統的小手工藝制作折扇、古琴、靖港香幹、油布傘、糍粑、木盆、稱、箭等所寫的散文随筆,抒發了個人對這些傳統工藝的迷戀和内心豐富的情懷,并身體力行,制作這些蘊含深厚文化的小物件,在之中書寫了不少生活中的小故事、穿插了對生活事業人生等的感悟。[1]
  • 書名:
  • 别名:
  • 作者:汪涵
  • 類别:
  • 原作品:
  • 譯者:
  •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頁數:
  • 定價:
  • 開本:16
  • 裝幀:
  • ISBN:9787563393664
  • 中文名:有味
  • 價格:29.00元

詞釋

有味;有味兒

yǒuwèi,yǒuwèir

〖tasty〗∶指食物滋味好

這菜真有味,我愛吃

〖stink〗∶食物變質而馊臭

飯有味了,吃了會鬧肚子的

〖delightful〗∶有情趣

這幅小品畫很有味兒

生活,生活有味,有味生活

有味網,生活就是這麼有味

内容簡介

汪涵個人首部文字作品《有味》經過幾個月精心策劃設計後,圖書封面首度曝光,并于2010年1月9日出版。

為了使本書達到更好的設計效果,本書的策劃方星光UP傳媒有限公司,特意請來了今年斬獲四年一度的全國書籍設計展最佳書籍設計大獎的設計師馬仕睿,馬仕睿畢業于清華美院,在設計方面的功力不容小視,在短短的一個月内馬仕睿帶領他的團隊,為《有味》設計了好幾個版本的封面。汪涵更是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在書籍的裝幀設計方面全程把控,經親自溝通讨論很久之後最終敲定,可謂極盡“完美主義”之能事。

在書的封面照上汪涵手拿一塊香墨,眼睛微閉細細品味,就像在品味百味人生。該書最大的特色就是集人文性、娛樂性和功能性為一體。與一般的明星書籍不同,它沒有喧嚣的場面、華麗的背景、虛幻的意境,而是每一個文字的所到之處都充滿禅意,可以細細品味。汪涵用他獨特的視角分析了生活與物件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獨具匠心。書中穿插大量充滿意境的水墨插畫,使本書成為了一本圖文并茂的休閑書籍。

本書是作者以傳統物件的制作經驗和心得以及提煉生活感悟完成的圖文創作,讓讀者在會心一笑或小小唏噓的同時,毫不抗拒地接受了各種有意義的手工傳統物件,此類圖書在國内的出版界并不多見,汪涵的新書恰好彌補了這一空缺。書中使用的一些插圖,更是由星光UP公司内部的新銳插畫師親自手繪完成,旨在打造當前明星書市場上不可多得的佳作。

作者簡介

汪涵,湖南衛視節目主持人,主持過曆屆超女、快男、快女的選秀活動,主持《勇往直前》《名聲大震》《越策越開心》《天天向上》等重要娛樂節目,曾獲得“華語主持群英會最具幽默才智主持”、“最佳娛樂節目主持人”等稱号。

圖書目錄

序有味的禮物

靖港香幹

糍粑

木盆盛滿漂流聲

油布傘

好箭

琴之樹

墨想

準點的星辰

雞毛撣子

扇骨

煙火神的歸隐記

意義

《有味》是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生活中的汪涵,曾将毛筆字、篆刻、養蟲子、做木工、玩核桃、玩葫蘆這些當成他自己的“不良嗜好”。但是機緣巧合,長沙附近靖港小鎮的緩慢生活,讓他逐漸萌生寫作的念頭。在被問及為何要出版這樣特别的書時,汪涵回答道:“這麼些年來,我得到了觀衆太多的愛與贊美,如果找不到管道來釋放,一個人是無法承擔這麼多的愛的,個人會變得無比膨脹,失掉自我,我努力記錄下這些仍存于世的老手藝,正是我回報觀衆的方式。”

《有味》是對人生的一種回味,而且裡面做的很多東西是我們以前接觸過的。如秤,有一個老人家說一天就做幾杆,秤心不能偏,這是良心。所以這個秤一頭壓着我們自己的分量,一頭又挂着他人臉上的笑容。很顯然,汪涵想通過這本書給大家一個傳遞,我們的人生都是由這麼多小物件組成,它給我們帶來的不僅是溫暖,還有更多的回味。

《有味》還倡導一種“慢生活”。慢生活不是無所事事,小生活不是自私自利,在快節奏的狀态中,隻要能調整好心态,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生平衡點,一樣能夠減少焦慮感,過上“慢生活”。因為“慢生活”是一種生活态度,是一種健康的心态,是對人生的高度自信。

汪涵心中的中國傳統文化有味

《有味》是汪涵的首部文字作品,他通過尋訪湖南、北京等地的“現代隐士”,拜訪各處傳統手工藝民間作坊,用老散文的筆法,描寫了糍粑、弓箭、古琴、木盆、秤杆、墨條、香幹等物件的制作過程,這些手藝大多為非物質文化遺産,在消失的邊緣。汪涵用悠遠的文字回味着過往,玩味着這些物件和老手藝,表達了他對人生的态度、對親情的眷戀、對事業的感悟,以及對老手藝人及傳統文化的深深敬意。

汪涵《有味》之序

在我起了做這本書的念頭的時候,時間還是夏天。夏天南方的太陽很毒,但煩亂總被不期而遇的大雨一洗而盡,為了與一條河流保持一樣的沉靜和從容,我經常去長沙附近的一個小鎮散步,那個地方叫做靖港,那條河叫做沩水河。

靖港給我的美感在于它生活的節奏,它固執地在緊鄰都市的地方保持了自己的時間感:那裡的水鳥,總在黃昏的時候沿着固定的線路歸巢。那裡的木匠午睡醒來總在同一個時間,然後擺開自己的工具,打開他的窗戶。那裡的豆腐作坊,不用任何鐘表,也知道在什麼時候開磨最好。然後,開磨的豆香蔓延到整個石闆長街。

雖然,這本書的存在并非由于靖港,但我心存感激,在那裡的時光,總讓我能夠更好地明白自己。我和那裡的老人和孩童,一起度過了很多個悠長的白晝。由于他們的啟發,我找到了一些和時間交談的奧秘。比如,在哪裡散步,才能踩到松軟的褐土;聽到哪一種鳥叫,就知道夏天其實已經過去了。而看到那些淡藍的野菊,我總是小心翼翼地擡起腳,它們從不需要任何的移植,就開得茂盛自在。

因為這些可愛的存在,時間開始明亮起來,那些讓我感悟的物件和人物,也在我的腦海裡像野菊花一樣生長。

于是,我就開始了寫作和整理,時間往往在深夜。在深夜的寫作,讓我對時間有了更敏銳的認識。有時候我沉沉睡去,經常夢見童年,據說大多數人的寫作都與童年有關。至于我,夢大都會發生在清晨,在半明半暗的時候,在天邊紅褐色的殘霭即将變成白色的流雲的時候,我有時松開手上的筆(我是一個至今也不會用電腦的人),夢見童年回歸,母親用雞毛撣子給我打掃房間,沉靜的動作裡有着某種永恒。

我由此寫下了雞毛撣子,寫下了靖港,也寫下了木盆、豆腐幹、古琴,還有墨條這些精巧或者平凡的物件。在清早我快出門的時候,這些物件仍然在,它們有的在我房間裡,有的還在記憶中閃爍,隻是,它們都還未曾醒來。我相信,它們和靖港一樣有自己的時間感,有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從這裡開始要改“它們”為“他們”,在清晨,我不會去驚擾他們,就像母親從不會去驚擾我的夢。

對于我和他們之間的關系,以及和他們的制作者之間的關系,在寫作的時候我曾經想過無數次,木盆和古琴這些肯定都聽到過我寫作的動靜,并和我有過交流。他們其實都有自己的方式,對這個世界了如指掌。通過寫作,我确立了與他們的朋友關系。也因為他們,我還算是一個有味的人

有一天,我想起波蘭詩人米沃什的詩《禮物》:

這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我想占有。

我知道沒有一個人值得我羨慕。

我突然感覺到用它來形容這些東西是多麼的好,當一個人什麼都不想去占有的時候,他該是多麼的快樂,就像我的那些好朋友那樣,比如制琴的樸雲子,做豆腐幹的老李,做木匠的于爹。

但想要把這一切的感受寫下來,我還是感覺到了難度。其實,我對文字,向來是心存敬畏的,尤其是在必須要讓自己寫得有味的時候,所以遲遲不敢下筆。我一直有一個很大的顧慮,盡管我有那麼多不良嗜好,寫毛筆字,搞篆刻,養蟲子,做木工,玩核桃,玩葫蘆⋯⋯做這些雜七雜八的玩意兒,我隻需要對自己負責。假如有一天,蟲子給凍死了,葫蘆被摔壞了,出了這些事情,肯定比在節目現場穿反了褲子更讓人揪心。把玩這些至少有一個基本的好處,那就是不用連累别人和我一起傷心。而把這些寫成文字就不一樣了,我一定得想清楚,我給大家說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當一個木匠,炒一碟香幹,這些肯定都是有味的好事情,靖港也是個相當有味的地方,而當它們變成文字之後,是否還會變得香氣四溢,我一直不敢想象。

其實這些大多都有不可說的意味在裡面,《大品般若經》裡有雲:“言說是世俗,是故若不依世俗,第一義則不可說。”我相信人生真正的好東西、好味道,都是不可說的,它們有時候披上了世俗的外衣,躲在一些不世俗的地方。比如我在靖港的那些師傅和朋友們,都很少說話,隻是默默地生活,享受陽光和各種氣味。因為他們,以及他們手上的小物件,這種表達慢慢有變成文字的可能,木匠、墨工、折扇坊、油布傘、竹林、河流這些,都會比一個人更為長久地活着,它們比其他複雜的東西,更值得去記錄。

你們肯定還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寫下這樣的文字,這得從我的師承開始說起。我對文字的好壞評價,是有所偏執的。這并不會因為書籍報紙上那些刺激的标題發生改變,更不會因為世界變得越來越刺激,越來越滑稽,我的文字觀也會有所變化。

我得感激我最早的師承。我生在蘇州,小時候經常和我爺爺到園林裡面去逛,接觸了很多樹木、小蟲子、字畫、碑林⋯⋯這些東西都相當奇妙,它們的聲響、形狀和運動的方式都有奇特的美感,一直影響着我,我希望我文字裡會有它們的DNA。長大之後我接觸了更多的好東西,也無非是拿它們來作比較,那種美感相當的原始和直觀,我從來就無法放棄。

那些讓我拍案叫絕的物件和文字,其實都有着相似的特征,比如沈複的《浮生六記》裡面有這樣的一段:“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鶴舞空,心之所向,則或千或百果然鶴也。昂首觀之,項為之強。又留蚊于素帳中,徐噴以煙,使其沖煙飛鳴,作青雲白鶴觀,果如鶴唳雲端,怡然稱快⋯⋯一日,見二蟲鬥草間,觀之正濃,忽有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蓋一癞蛤蟆也,舌一吐而二蟲盡為所吞。餘年幼,方出神,不覺呀然驚恐。神定,捉蛤蟆,鞭數十,驅之别院。”

這些文字都相當的緩慢,這微觀的生活是多麼的有趣。每次我讀到這些,也會怡然稱快,沈複和張中行、董橋這許許多多的老先生,他們寫下了那麼多暢快的好文字,給了我無數快樂的夜晚,也無形中成為了我的師承。後來看到錢锺書先生在《談藝錄》中引征陸桴亭的話,談到生活和小物件之間的關系:“凡有體驗有得處,皆是悟。隻是古人不喚作悟,喚作物格知至。”我更加堅定了把小物件寫下去的興趣,這種興趣也不在于占有與否,而如蘇東坡所說:“江山風月,本無常主,閑者便是主人。”

我一直想讓生活變得更有意義一些,對于那些曾經問過我生活意義的朋友,這本書也算一個小小的回答。文字是我生活的一種方式,但并非最主要的。我用文字去實現我日常生活的拼貼,努力用木盆、雞毛撣子、糍粑、墨這些尋常的小物件,做成一個相對完整的故事,一個沒有流俗的感悟,和一個不算模糊的答案,而不是我在舞台上的那些隻言片語。假如你們能夠從中看到當一個小工匠的有味生活,更加安心地過有味的日子,偶爾會感覺到我的存在,隻希望你們能夠會心地一笑,哪怕是面對在電視節目中的我也行,而不必努力去作那些不可說的闡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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