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

月老祠

為追求幸福婚姻的男女而設
月老祠又稱鴻禧堂,供奉可親可敬的月下老人[1],中國男女姻緣之神,是專為追求幸福婚姻的男女而設。月老祠是由四個部分組合成的一個小院落,遊客可以購買同心鎖、許願牌寫下愛情誓言懸挂在月老腳下作為愛情的見證。正廳便是月老殿,左右二側分别是心語堂和愛情小商鋪。月老祠前有座小橋,上面的一對兒牛郎織女松鼠很可愛。
  • 中文名:月老祠
  • 外文名:
  • 地理位置:
  • 所處時代:
  • 占地面積:
  • 保護級别:
  • 開放時間:5月1日-9月30日,08:00-18:0010月1日-4月30日,08:00-17:30
  • 票價:免費
  • 類别:國家AAAA級旅遊景區
  • 所在地:商丘市睢陽區中山大街

曆史沿革

唐朝元和二年(公元807年),有一個叫韋固的書生路過宋州宋城(今河南商丘商丘古城),借宿在宋城南店的客棧,夜晚遇一老人在月光下翻檢一本婚姻簿。月下老人為韋固牽紅繩指明婚嫁對象,後來韋固果然應月老之語與相州刺史王泰之女結為連理。宋城縣的縣令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就把韋固原來住的旅店題名為“定婚店”。由于這個典故發生在宋城(今商丘古城)的南店,唐朝文學家李複言便把這則傳聞取名為“定婚店”,收錄在《續玄怪錄》(原名《續幽怪錄》)一書中,世代相傳,男女老少鹹知。 n月老祠内供有白發銀須老人坐像,慈顔善目,笑容可掬,一手執婚姻簿,一手牽紅繩,祠門有聯:“願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屬;是前身注定事,莫錯過姻緣。

簡介

月老為“月下老人”之簡稱,為專司人間婚姻之神,他袋中藏有赤繩,并據<姻緣簿>所載,将赤繩暗系在男女雙方的腳上,使他們結為夫妻。凡未婚男女可祈得到理想中的終身伴侶,已婚男女瞻拜月老後,可期婚姻和美、白頭偕老。

有這麼個典故:唐代讀書人韋固,于拂曉時分來到龍興寺,見一位銀須飄拂的老人正在皎潔的月光下翻閱一冊簿籍,那是“婚姻簿子”,翻到誰了,從背兜裡取出條紅繩,對号入座,在男女雙方腳上一系,這姻緣就定了(注意,系的是腳,往哪跑?)。韋固自然要問及自身,老人翻翻本子,告訴他,未來的妻子是那個瞎眼的陳婆才三歲的女兒!韋固一氣之下,讓人去把那個小女孩給殺了——好狠心!十四年過去了,好快。韋固當上了相州參軍,刺史很賞識他,把女兒嫁給了他。花燭之夜,韋固揭開蓋頭一看,姑娘真美!可眉心卻奇怪地貼了片花钿,一詢問,正是瞎眼陳婆的女兒,刺史的侄女!原來當年去殺她,隻傷及了眉心上的一點。可見月老的紅繩是絕對掙不脫的。

月老傳說在民間流傳甚廣,但可禮拜的地方即月老祠并不多,今重陽宮風景區存有月老祠一座,其内供奉月下老人,殿前有相思樹,初戀情人及黃昏戀之老人用以寄托情思之紅绫滿樹纏繞。

發展曆程

月老祠堂,為有史可查最早供奉月老的場所,亦經曆朝代更叠,屢受損毀。但卻又屢毀屢建,其間幾次更名。祠堂雖小,但因其相當靈驗,且曆史悠久,百年前,祠堂曾香火缭繞,信男信女,摩肩接踵。

月老祠堂始建于唐宋,據《西湖筆叢》記載,古時杭州的“月下老人祠”,原在孤山。《楹聯叢話》說,月下老人祠有副金書妙聯,是集古代劇本《琵琶記》、《西廂記》的成句而成:“願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屬;是前身注定事莫錯過姻緣。”這對聯,妙處自在不言中,曾經引得古代無數男女如癡如醉,也是西湖的一大佳話。明朝時期,“白雲上人”在南宋禦園“翠芳園”舊址建庵,起名“白雲庵”,清朝時期,“月下老人祠”遷入其中,更名為“月老祠”,解放後又更名為“月老祠堂”。

白雲庵雖稱為“庵”,卻不是尼姑庵,裡面都是清修的僧人、道人。清末,這裡曾經成為“革命黨人”的秘密據點,徐錫麟、秋瑾、孫中山等都在白雲庵有過活動。思想進步的道人僧侶也加入了反清組織,後來辛亥革命勝利,白雲庵更是名極一時。後經曆抗日戰争,白雲庵被日寇焚毀,月老祠堂也未能幸免,後于1946年重建。建國後,著名道長嶽崇岱途經杭州,特地慕名來到白雲庵月老祠講道,仔細研究了白雲庵月老祠的曆史及所在方位,為求免遭戰争襲擾,保一方平安,遂根據易經五行,及其建築風格,更名為“月老祠堂”。随着西湖景區的對外開放,遊客越來越多,白雲庵已不适合清修的需要,月老祠堂的道人便移居杭州周邊,繼續潛心修行。故此,月老祠堂也逐漸被人淡忘。

經典詩句

《義妖傳》:搖船搖過斷橋邊,月老祠堂在眼前,十世修來同船渡,百世修來共枕眠。

月下老人

是源自唐朝時期的著名典故。出自唐朝文學家李複言所著的《續玄怪錄·定婚店》。n唐朝元和二年(公元807年),有一個叫韋固的書生路過宋城借宿在宋城南店的客棧,夜晚遇一老人在月光下翻檢一本婚姻簿。月下老人為韋固牽紅繩指明婚嫁對象,後來韋固果然應月老之語與相州刺史王泰之女結為連理。由于這個典故發生在宋城的南店,唐朝文學家李複言便把這則傳聞取名為“定婚店”,收錄在《續玄怪錄》(原名《續幽怪錄》)一書中,世代相傳,男女老少鹹知。“月下老人”的故事産生在唐代,體現了唐朝人對愛情與婚姻“前世注定今生緣”的認知态度。n唐朝元和二年(公元807年),杜陵有位名叫韋固的書生,少年便喪父母,總想着早點完婚成個家,然而多方求婚,總不順利,沒有一次成功的。他準備去清河旅行,經過宋城(今河南商丘) 的時候,住在宋城城南的旅店中。有位朋友,介紹他與前任清河司馬潘昉的小姐議婚,講好次日早晨在店西邊的龍興寺 門前碰頭。韋固求婚心切,天剛蒙蒙亮就跑去了。這時,月兒将落,但月光還明亮,隻見一位老人靠着背袋坐在台階上,借着月光兒檢視文書。一瞧那文書,卻是一個字也不識。n韋固便好奇地問:“老伯您看的是什麼書呀?我小時候也曾下過苦學功夫,沒有不認識的字書,就連天竺的梵文也能夠讀懂,唯有這書從來沒見到過,怎麼回事呢?”老人笑着說:“這不是人世間的書,你哪有機會看到?”韋固又問:“那麼它是什麼書呢?”老人說:“幽冥界的書。”韋固問:“幽冥界的人,怎麼會跑這兒來呢?”老人說:“并不是我不應當來,而是你出門太早,所以遇上了我。凡是幽冥界的官吏,都各主管着人間的事,怎能不常來人間呢?走在路上的,一半是人,一半是鬼,隻是你分辨不出來罷了。”n韋固又問:“那麼您主管的是什麼呢?”老人答:“天下人的婚姻簿子。”韋固聽了大喜,忙問:“我韋固孤身一人,願早完婚娶,生下子嗣,近十來年多處求婚,都沒有成功。今天有人約我來商議向潘司馬家小姐求婚之事,可以成功嗎?”老人答:“機緣還沒到。你的妻子,現剛剛三歲,要十七歲才進你家門。”韋固問道:“老伯背袋中裝的是啥?”老人說:“紅繩子,用它來系該做夫婦的男女之足。即使他們原生于仇敵之家,或者一貴一賤像天地懸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為官謀生,或者吳地楚國不同鄉,隻要這繩一系,誰也逃不脫。你的腳,已系上那位的腳了,追求别的人有什麼用處?”n韋固又問:“那麼我那妻子在哪裡呢?她家是做何營生的?”答道:“這店北邊賣菜陳婆子的女兒。”韋固說:“可以見一見嗎?”老人說:“陳婆子常抱她到這兒賣菜。你跟我走,可以指給你看。”n天大亮,想等的人不見來。老人便卷起書背上袋子走了,韋固趕緊跟上去,一路跟進菜市場,有個瞎了一隻眼的婆子,抱着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那女孩穿得破爛,模樣兒也十分難看。老人指給他看,說:“這就是你将來的妻子。”韋固不由得大怒,說:“我要殺了她,行不行?”老人說:“這人命中注定将享受豐厚的爵祿,靠着兒子她還會享有食邑,怎麼可以殺了呢?”說完老人便消失了。韋固磨快了一把小刀,交給他的仆人說:“你向來幹練能辦事,如能替我将那女孩殺了,賞你一萬錢。”n仆人答應了。第二天,仆人袖子裡藏好小刀來到菜市,在人群中向女孩刺了一刀便跑,整個集市轟動起來,仆人乘亂逃脫了。韋固問:“刺中了沒有?”仆人說:“本來想刺她心的。不想隻刺中了眉心。”這以後,韋固的婚事終究也沒啥着落。十四年後,因為朝廷念其父生前有大功,任命韋固為相州參軍。刺史王泰讓韋固兼職治理刑獄,認為韋固有才幹,便把女兒嫁給他。小姐年齡約十六七歲,容貌美麗,韋固非常滿意。隻是她眉間常貼着塊花钿,就是沐浴時也不取下來。n完婚一年有餘,韋固再三問戴花钿的緣由,夫人才傷心流淚地說:“其實我隻是刺史的侄女,不是親女兒。以前父親曾做宋城縣的縣令,死在任上,當時我尚在襁褓中,母親、哥哥又相繼亡故。隻在宋城南剩有一處莊田,和奶媽陳氏住在那兒。莊田離旅店近,每天賣蔬菜度日。陳氏憐憫我幼小,一刻也不願分别,所以常抱着我上菜市。一天,被一喪心病狂的歹人刺了一刀,刀痕至今仍在,所以用花钿蓋上。前七八年,叔叔到這盧龍縣做官,我才跟他來這裡,如今又把我當親生女兒嫁給您。”n韋固問:“陳氏一隻眼是瞎的麼?”n夫人說:“是呀,你怎麼知道?”n韋固坦白承認道:“行刺你的人,就是我指使的。”于是将前面發生的事,叙述一遍。夫妻二人經這番波折,更加相敬相愛。後來生下兒子韋鲲,做到鎮守邊關的雁門太守,王氏夫人被封為“太原郡太夫人”。這才相信命運注定的事,是不可改變的。宋城的縣令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把韋固原來住的旅店題名為“定婚店”。

交通信息

公交:乘坐公交16、23、28、37、101、130、307、318路至黃龍洞站下。

月老祠故事

愛情,自然是人類最純淨、最高尚、最偉大的情感之一。而中外的愛神,卻存在着有趣的差别。

“洋愛神”丘比特,是個赤身裸體、長着對肉翅,到處飛來飛去的小男孩,卻是個瞎子;他手持弓箭,到處亂射,有人被雙雙射中了,就會墜入情網愛河,不可自拔。而中國的愛神偏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兒,被人們稱之為“月下老人”——好一個富有詩情畫意的稱謂!

懷着強烈的好奇心,我曾對月下老人的由來作過一番探尋。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資料,卻隻覓得一個故事的梗概:唐代讀書人韋固,于拂曉時分來到龍興寺,見一位銀須飄拂的老人正在皎潔的月光下翻閱一冊簿籍,那是“婚姻簿子”,翻到誰了,從背兜裡取出條紅繩,對号入座,在男女雙方腳上一系,這姻緣就定了(注意,系的是腳,往哪跑?)。韋固自然要問及自身,老人翻翻本子,告訴他,未來的妻子是那個瞎眼的陳婆才三歲的女兒!韋固一氣之下,讓人去把那個小女孩給殺了——好狠心!十四年過去了,好快。韋固當上了相州參軍,刺史很賞識他,把女兒嫁給了他。花燭之夜,韋固揭開蓋頭一看,姑娘真美!可眉心卻奇怪地貼了片花钿,一詢問,正是瞎眼陳婆的女兒,刺史的侄女!原來當年去殺她,隻傷及了眉心上的一點。可見月老的紅繩是絕對掙不脫的。

我不由得這樣想,這中間其實體現着中西文化上的差異,西方人認為愛情的産生純屬偶然;而在中國人看來,“前世姻緣由天定”,那是必然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我還是感到幾分遺憾,這月下老人究竟是誰?偌大的權限,又是誰給的?帶着這些幼稚可笑的問題,我請教了一位面目清癯、長髯飄拂的道長。

“心誠則靈,呂祖雲‘成仙成佛總由人’,天下萬物,有生于無,唯德是居,唯道是尊,何必窮究!試問,盤古從何而來,何許人也?”道長說畢,閉目養神,臉上的皺紋仿佛也凝滞了天下道觀,有月老祠的不多,重陽宮裡卻有。高高的青石台階,褐色的門牆,不像常見的道觀那樣黃牆黛瓦、金碧輝煌,卻更顯得古樸、典雅,在四圍蔥郁的山色和潺潺流淌的小溪映襯下,隐隐透出幾分異樣的道氣、靈氣。入得門來。是四棵生機盎然的栗樹,我明白,這是“利市”的諧音,誰不指望日子過得吉祥如意呢?更有意思的是庭院裡的兩棵紅豆,高高的樹枝、樹梢上還迎風飄舞着縷縷紅繩!是多情的少男少女們懷着一片虔誠挂上去的,還是月老為之?我又想起了那位年高德韶的道長意味深長的話,“何必窮究”!并不顯得高大巍峨的鴻禧堂前,錯落有緻地栽着些花草,殿裡供奉的自然是月下老人了。果真是白須白發、慈眉善目、可親可愛(誰說老人就不能是“可愛”的呢?)。他身邊沒有諸多侍奉、守護的神靈,卻隻有兩位稚态可掬的小小兒童。我仿佛覺得此處并不是莊嚴肅穆的殿堂,而隻是個尋常院落;人們所拜謝的,是一位和藹可親、善解人意的老人而不是神——他甚至連頭銜和尊稱也沒有。我想他該是最充滿人情味的神了。

滿懷美好希冀的年輕人絡繹不絕——多是成雙成對來的。沒有嘈雜的嬉笑、喧鬧,他們手挽手肩并肩在月老前拈香禮拜,默默地求簽,去領會字裡行間的深意、内涵,再去領取紅繩。有的帶着甜甜的、會心的微笑,有的含情脈脈地凝神相視;有的,有意無意間相互貼得更近、更近了……所有這一切,在我這上了點年紀的人看來,似乎總懷着點同他們的年齡并不怎麼相稱的虔誠。此中奧秘,除了他們自己,又有誰能說得清、道得明呢?——去問問過往的風和飄浮在藍天上的雲吧,也許,他們能窺探到點什麼。我不由得想起了《西廂記》裡的張生和莺莺,不也正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中完成他們的愛情悲喜劇的嗎?也有着滿院幽花異草,隻不過是寺院換成了道觀而己,夜闌人靜,清風新月,美麗多情的少女莺莺,正倚着雕欄俯首低吟,“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天晚了,伴着晚鐘傳來陣陣道家悠揚的音樂,桂竹谷的風輕輕撫弄着我的斑斑白發,同樣撫拂着我曆盡滄桑的心……我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輕松和惬意。該踏上歸途了。

折過牌樓,走出山門,眼前是盛開着片片金燦燦的油菜花的田野,和道旁綻出點點新芽、臨風搖舞的絲柳,好一派江南春色!在月老祠裡,我也曾默默許下了一個小小的心願,但願我今夜有一個好夢,夢裡的我,将是年輕的,我也會有醉心的期盼和迷蒙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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