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行

曹景行

鳳凰衛視資訊台副台長、言論部總監
曹景行現任鳳凰衛視資訊台副台長、鳳凰衛視言論部總監、《時事開講》節目主持人。鳳凰衛視新聞評論員,陳魯豫稱他“師奶殺手”,窦文濤叫他“新聞雷達”。上海複旦大學畢業、曾任《亞洲周刊》副總編輯、《明報》主筆、《中天新聞頻道》總編輯的曹景行,從幕後到幕前,從平面媒體到衛星傳播,多年來累積了豐富的新聞知識與經驗。勇于面對挑戰的曹景行不但為鳳凰衛視創造了多個深受歡迎的時事節目。
    中文名:曹景行 外文名: 别名:新聞雷達 民族: 出生地: 畢業院校: 職業:新聞工作者,記者 代表作品: 主要成就: 籍貫:中國香港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47年

個人簡介

曹景行,鳳凰衛視言論部總監、《時事開講》節目主持人,鳳凰衛視新聞評論員,東華大學上海國際時尚創意學院兼職教授。曾任鳳凰衛視資訊台副台長、《亞洲周刊》副總編輯、《明報》主編、《中天新聞頻道》總編輯。上海複旦大學畢業。陳魯豫稱他“師奶殺手”,窦文濤叫他“新聞雷達”。

1947年生于上海。1968年起皖南山區插隊10年。1978年入複旦大學曆史系。

1978年入複旦大學曆史系。

1982年進上海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研究所研究美國經濟。

1989年移民香港,應聘做《亞洲周刊》撰述員,一年後升為編輯,兩年後升為資深編輯。

1994年成為副總編,同時兼任《明報》主筆,寫社論和評論。

1997年轉行電視,出任香港傳訊電視中天新聞頻道總編輯。1998年入鳳凰衛視。

現任鳳凰衛視資訊台副台長、鳳凰衛視言論部總監、《時事開講》節目主持人。

随着曹景行在内地知名度越來越大,在街上也不時被人認出。有人對他說,“我晚上睡不着覺,看了你的節目覺得還不錯,養成習慣後以後不看還睡不踏實。”曹景行便開玩笑說,希望這樣的“失眠者”、“夜貓子”越來越多。高中畢業,正好碰上“文化大革命”。到農村廣闊天地接受再教育。

一晃10年,再讀大學時,已是拖妻帶女,30出頭。畢業後到上海社會科學院研究世界經濟,五六年中每天在中外報刊資料室裡從早坐到晚,一直坐到年過40,移居香港,一切又從頭開始。香港回歸那一年,忽然感到自己已是50歲的人了,應該找一些更有趣的新鮮事情做做看,于是改行做電視。1998年7月鳳凰台要開《财經論壇》,想找一個頭發有點白的人來主持,照了一下鏡子,覺得可以試試,就這麼試了一年。

“名嘴”的煩惱和心願

随着曹景行在内地知名度越來越大,在街上也不時被人認出。有人對他說,“我晚上睡不着覺,看了你的節目覺得還不錯,養成習慣後以後不看還睡不踏實。”曹景行便開玩笑說,希望這樣的“失眠者”、“夜貓子”越來越多。

不過出名也有出名的煩惱,曹景行并不是個很注重小節的人,現在出門前也得看看穿着是否合适,舉止是否得體。“有一次,我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看到賣冰糖葫蘆的,一時嘴讒買了一串,但想想在馬路上吃被人看到不好,隻好藏在衣服裡回賓館才飽了口福。”50多歲的曹景行依然童心未泯,不肯服老。

“在我們評論組裡的7名評論員,我不是最老的,還有3個都比我年紀大呢。”所以,無論是搞策劃、跑采訪、說評論、辦記者站,曹景行都忙得不亦樂乎。談起未來,他沒有明确的規劃,“做自己沒做的事情,未來仍然充滿變數”。

五十一歲成了“電視人”

說起自己的事業發展,曹景行連說沒想到。因為他到了近30歲才看上電視,到了51歲“知天命”的年齡反而“觸電”成了電視人,由此他忍不住感慨:生活真是充滿了偶然。

10多歲的他碰上“文革”,和不少上海知青一起到安徽的農場裡插隊落戶。

“文革”後期,他開始從農場發給幹部的書籍中“吸取養料”,不管是二十四史還是馬列著作,抓到手就如饑似渴地讀。

1977年恢複高考,曹景行本來想報考化學系,但因準備不夠充分,就報考了把握較大的文科。次年,他和妻子一起雙雙考上大學,一個學曆史,一個學化學,重回上海。後來進入上海社科院工作。

年過40歲之後,他又選擇香港作為事業的新起點。他一開始就進入格調較高的《亞洲周刊》,後又擔任了《明報》的主筆,寫評論得心應手,為目前在鳳凰衛視“說評論”鋪平了道路。

“人家說我從事新聞是子承父業,但其實我4歲時就和父親(曹聚仁)分開了,更多的是從他4000多萬字的作品中受到熏陶,他淡泊名利的性格對我影響很大。”因此,他對女兒的事業也同樣抱着順其自然的态度。現在女兒在美國做市場營銷,也有回國内發展的想法。他不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到女兒身上,隻是把得到的資訊提供給她參考。

遙控器和“五角錢”理論

說起工作,曹景行滔滔不絕。他主持的《時事開講》節目,雖在深夜播出,卻已形成一批高層次的政要、企業管理人員等固定收視群體。他說,因為他力争在節目中提供給觀衆“第一解釋權”,即在新聞事件報道後的第一時間,對新聞發生的深層次原因從不同角度進行剖析。

他還向記者說起了自己的“遙控器”和“五角錢”理論。無論是做電視還是報紙,腦子裡總要想着:觀衆和讀者實際上掌握着“生殺予奪”的權利,節目、報紙不好看,随時可以使用遙控器換台、或者不掏出口袋裡的“五角錢”買報紙。所以,如果連記者自己也不感興趣的内容,最好别讓它随便“出爐”。

曹景行說,這些理論也是到了香港才總結出來的。因為鳳凰衛視是商業性電視台,做節目一定要考慮成本和回報。“我們一般不為整體包裝大量投入資金,而是集中精力打響欄目品牌,一年開創兩三個,5年就是十幾個,觀衆自然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廣告收入也随之而來了。”

個性主張

閱讀是開講的堅強後盾不管任何時候,提起自己的成就,曹景行都會謙遜地說,“我們就像一個球隊。我不一定是踢得最好的,但我正好在這個位置上,球正好到我腳下,如果這個球踢開了,也未必說我本身很好,是因為這個機會好。”這句話,也印在了他新書的扉頁上。

“做主持人時,我消耗的全是年輕時代的累積。”曹景行說,在這種累積之上,每天看到的資訊和新聞,便自動在頭腦中分類,“比如以巴沖突,我30年前就開始關注,兩岸關系關注了20年,中美關系關注了30多年……對我們來說,每個突發的新聞事件都能和原來所學到的知識結合起來,在曆史的脈絡上有系統地做新聞,就會很清楚、準确。”

閱讀,是曹景行“開講”的堅實後盾。他把自己的閱讀分為年輕時的“亂翻書”和現在的“讀報時代”。“知青時期在安徽,是最想看又看不到東西的時候。大家互相傳書,拿到手上就翻。”身處資訊匮乏的農場,曹景行像一塊海綿,從農場發給幹部的書中汲取養料,不管是《二十四史》,還是馬列著作,抓到手就狂讀。

這一路,他把哲學、曆史、政治經濟學等等艱深的書讀了個遍,“比如說我拿一本黑格爾,非常枯燥也會去看,甚至還不止看一遍,不管讀不讀得懂。”到大學,他囫囵吞棗的“亂讀”時代結束,開始系統地消化整理之前的營養。“我有更多的時間來看我想看的書,除了上曆史系的課,我還去上世界經濟、國際關系的課。在社科院的六七年,我也大量閱讀——這些都成了我後來做新聞工作最重要的後盾。”

時代造就他們的遺憾,卻也造就了厚積薄發下的輝煌。在曹景行看來,這種經驗是一個時代的普遍經驗,而“現在的年輕人很難有這種心态和環境”。曹景行将沉澱的智慧一點點釋放,也适時補充新的資訊和知識。在媒體眼中,他是新時代的“知道分子”,以獨特的真知灼見走在時代前列。

曹景行卻無意長久地在浪尖激蕩,而想做自己感興趣的事。古人求知模式裡的“讀萬卷書、行萬裡路”,他似乎隻完成了一半,“我喜歡攝影,想到處走走。我每天都會看碟,電影有時比新聞深刻,能反映不同國家的人和社會。”

現在的曹景行,在北京高校享受着甯靜的學者生活,也時常以寫作和策劃的方式介入媒體。“不管我是否離開新聞媒體,都會保持閱讀習慣,每天讀10份日報。”

受教于父親是一種奢望

曹景行有個橫跨政治、曆史、新聞和文學“四界”的父親———曹聚仁,曹聚仁先生是國學大師章太炎先生的入門弟子,與魯迅交往密切,寫有《魯迅評傳》,1950年隻身赴港從事自由寫作;1956年起,曹聚仁為國共和談之事頻頻北行,是中南海毛澤東、周恩來的座上賓,台灣蔣介石、蔣經國父子也秘密邀其“暢談”,密商兩岸和平統一事宜。曹聚仁去香港時,曹景行才三歲,雖然父親以後頻頻北上,但和家人共聚的日子加起來最多也隻有一個月。

直到1972年,父親即将辭世,在周恩來總理親自安排下,曹景行從安徽鄉下返回上海,和姐姐曹蕾一起趕往澳門,卻沒能見到父親在世之前的最後一面。曹景行在《〈香港文叢(曹聚仁卷)〉前記》中寫道:“每當朋友說我在香港新聞界打工是‘繼承父業’時,我難免肚中一番苦笑。來香港後,曾看到好幾篇文章,作者都講到早年如何受益于我爸爸之教;對于我來說,這卻是一種奢望,難以企及。”

“不安分”的性格

曹景行早年在社科院做了多年的研究工作,面對做學者和做新聞人的取舍問題。曹景行主張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是由于他性格裡帶着那麼點“不安分”。一談到新聞,他眼中閃着老頑童式興奮的光芒,他甚至用“好玩”和“刺激”來形容做新聞的感覺。特别是遇到重大的新聞事件,它影響着整個社會、整個人生。做為一個新聞人,能夠見證曆史發生在你的身邊并且能夠直接參與的感覺是一種刺激。這種刺激會使人興奮并且持之以恒。

曹景行選擇做新聞人的另外一個因素是環境所迫。初到香港時,内地的學位是不被認可的。進不了大學,做不了公務員,就隻剩下兩條出路,一個是經商,另一個就是進媒體。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媒體。到鳳凰之後,曹景行起初隻是做策劃工作,幫窦文濤想點子,幫《楊瀾工作室》出主意。

直到1998年7月,鳳凰台要開《财經論壇》,想找一個年紀稍微大點兒的人做主持,他才決定試一試,就這樣試了一年。這期間趕上了兩會和克林頓來訪,他又開始試着做評論。這一做就做到了1999年。1999年5月9日,北約的導彈轟炸了中國駐南大使館,大規模的電話連線和他救急用的及時評論獲得了觀衆非常強烈的反饋。同時,這個重大事件讓曹景行發現了自己的未來空間,就是在《時事開講》做評論員。

《時事開講》

《時事開講》做到現在,已經有了非常固定的收視群。雖在深夜播出,卻已形成一批高層次的政要、企業管理人員等固定收視群體。曹景行說,因為他力争在節目中提供給觀衆“第一解釋權”,即在新聞事件報道後的第一時間,對新聞發生的深層次原因從不同角度進行剖析。這就涉及到了政治評論的火候問題。

曹景行有兩個基本立場是一定要把握住的。首先就是要基于事實,新聞評論不是個人主觀的發揮。新聞基于事實,不僅是當天發生的新聞事實,而且要禁得住未來發生的事實的檢驗。第二是基本的原則立場,所有的言論基調都是從中國以及中國人民的長遠利益出發。

《時事開講》的成功還在于評論員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專家角度向觀衆灌輸某種概念,而是一種平等的關注與交流。如果碰到敏感問題,那就在基本立場的基礎上“多走半步”。這個半步,就是指《時事開講》針對某件新聞事件相較于其他媒體的多角度、多側面的解讀。

自由的新聞空間

曹景行說,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能夠自由表達自己的看法、不說假話、不說自己不相信的話是底線。當然,這并不代表什麼都可以說。相較于其他主流媒體甚至于西方的權威媒體,鳳凰給予評論員的表達空間相對來說是比較寬松的。就拿《時事開講》的選題來說,直到現在,每期節目的内容既不提前審題也不報題,所有的程序由評論員一氣呵成。這在其他電視媒體是絕無僅有的。

鳳凰是個難得的媒體,她是中國改革發展、新聞界本身轉變和中國走向世界幾個因素結合的産物。十年,對于孩子來說,這隻是一個剛剛開始接受教育,開始人生起步的年齡,而對鳳凰衛視而言,這十年,已經讓鳳凰由一個蹒跚學步的孩子走向了成熟。這十年,鳳凰開始一步步向他們的目标邁進:隻要有華人的地方,就可以聽到鳳凰人的聲音。他說,若幹年後,當你回首過去,你能在中國新聞的發展史上找到鳳凰的地位,她的作用就在于她起到了引領中國媒體走向世界的催化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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