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醜

我很醜

韓國作家金河仁所作的作品
《我很醜》一書由韓國代表現時代的感性作家金河仁所作,他曾出版發行過類似的暢銷青春文學《菊花香》《含羞草》《你愛香草嗎》等作。該書講述的是一個六歲小女孩的成長故事,裡面還蘊涵了一個深刻的人生哲理。他讓我懂得了這樣的道理,關于從前的事情,我們應該隻保存那些美好的記憶,堅定地走自己的路。這本書從題目就很不尋常,每到課間休息我就掏出來讀,朋友們都要跟我搶。為了讓自己變得美麗,六歲小女孩的努力可愛至極。
    書名:我很醜 别名: 作者:金河仁 類别:成長小說 原作品: 譯者: 出版社: 頁數:209 定價: 開本: 裝幀:平裝 ISBN:9787544701686 地區:【韓國】

一句自信的話

其實每個人的長相都與衆不同,勇敢的去告訴别人,我很美。

基本資料

作者:(韓)金河仁着,安金連譯

編輯推薦

有一個小女生,她的額頭中間輕飄着一鬈發,當她乖的時候,就很美,但使性子的時候,就很醜。

内容簡介

代表現時代的感性作家,自大學起便有詩作和小說見報。2003年以《菊花香》打動數百萬讀者并從此走出韓國。他的作品在全亞洲深受喜愛。除了《菊花香》,其主要着作還有《早安》、《七朵水仙花》、《含羞草》、《你愛香草嗎》等。本書由韓國代表現時代的感性作家金河仁所作,他曾出版發行過類似的暢銷青春文學《菊花香》《含羞草》《你愛香草嗎》等作。本書講述的是一個六歲小女孩的成長故事,裡面還蘊涵了一個深刻的人生哲理。

媒體評論

韓國網絡人氣評語:

“我想,金河仁作家的《我很醜》是一部賦予我信心的成長小說。他讓我懂得了這樣的道理,關于從前的事情,我們應該隻保存那些美好的記憶,堅定地走自己的路。”

——tuniji77

“《菊花香》作者的成長小說。這本書從題目就很不尋常,每到課間休息我就掏出來讀,朋友們都要跟我搶。為了讓自己變得美麗,六歲小女孩的努力可愛至極。”

——lkm4433

“六歲之前的回憶我已經找不到了,《我很醜》讓我有這樣的感覺,那就是作家為我保存了久遠的生命記憶。”

——wjy

“讀這本書的時候,好兒次我都忍俊不禁,雖然講述的是一個六歲小女孩的成長故事,但是我卻覺得很像我自己。很有趣,很美麗,很溫暖……”

——michae1728

“姐姐隻看了個題目就買回來了,竟然說是很适合我。哼哼。不過,這本書真的很有意思哦,喜歡成長小說和成長電視劇的讀者,強力推薦。

——SINISINY

精彩書摘

“哎喲,你長得好醜啊!”

剛開始,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是對我說的。對一個六歲的小女生,誰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喂,你長得好醜!真的,你真的好醜呀!”

那天,我随着姐姐去了平昌的汽車站。我正吃着餅幹,聽到這話就禁不住擡起頭來四下裡搜尋。我看到一位頂多不過十二歲,白白的皮膚,典型的吊兒郎當的城裡小男生。他的臉和脖子乃至上半身已經完全伸出了車窗外,渾身散發着頑皮與淘氣。這個臭小子指着不知所措的我,更加大聲地喊:“醜八怪!矮冬瓜!”

“……”

那一天,讓我怎能忘記?就算忘了任何日子,也不能忘記那一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是1972年的4月7日。即使我年紀再小,也絕對忘不了那天所受的侮辱。而且那天恰好是在熙姐姐的生日,我正跟姐姐一起饒有興趣地逛着汽車站。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覺得莫名其妙、怒從心底起。怎麼會有那種沒教養的小子呢?我隻是個六歲的小女生,我有什麼錯?而且我們又素不相識,他卻對着一個花一般的六歲淑女說出那樣唐突的話!12歲的在熙姐姐從衛生間回來,向我走來的時候,我正指着載着那個臭小子的長途汽車,兩腮氣得紅彤彤的,嘴巴則大張着。

“怎麼了?誰打你了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當時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而且難以名狀。多麼委屈,多麼生氣,多麼難過,多麼痛苦,多麼害怕!我真的長得很醜該怎麼辦?我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當着衆人的面蹬着腳大哭了起來。那聲音絕不亞于警報的聲音。我向來以愛哭而聞名,每次隻要我一哭,周圍的人必定要捂着耳朵,連連地搖頭。所以,當時的我不可避免地成為了衆人矚目的焦點。看我哭得那麼難過,路過的阿姨們走過來,拍着我的背,問我說,“你是不是走丢了?”看到姐姐在旁邊搖頭,她們又問,“那看來是媽媽離家出走了。唉!真可憐啊!這可怎麼辦啊!”

還有一位路過的叔叔甚至給了我100元錢,讓我不要再哭了,用這些錢去買好吃的。

“姐姐,我真的很醜嗎?”

“不是啊,誰說的?後男你很漂亮啊!”

“直的?”

“當然了。”

“真的?”

“當然了,是不是人們都說媽媽長得漂亮?”

“嗯。”

(我也覺得媽媽很漂亮。)

“是不是也說我長得漂亮啊?”

“嗯。”

(這也是事實,姐姐是我們家那一帶首屈一指的美人,眼睛又大又圓,還是雙眼皮。)

“所以說,你也漂亮呀!姐姐也漂亮,媽媽也漂亮,所以你當然也漂亮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呀!當然長得像了。”

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去年我家的大白狗生下5隻小狗,它們都很好看,都像母狗一樣有着黑黑的眼睛和

白白的軟毛。安哥拉兔家族也是這樣的。我終于對着姐姐露出了微笑。外公外婆常誇姐姐善良,雖然她隻比我大6歲,但卻相當地會哄我開心。剛剛我還因受打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現在終于恢複過來了。

在回家的路上,為了補償我自己所受的委屈,我用叔叔給的一百元錢買了十塊餅幹,我六塊、姐姐四塊。雖然是邊走邊吃,可是,姐姐還是能夠小心地先将餅幹中間的夾心奶油吃掉,而我卻毛手毛腳,好幾次餅幹都是噎在喉嚨裡,不得不停下來,連連地幹咳。把餅幹全部吃完的姐姐一邊拍着手上的碎屑,一邊看着我口袋裡剩下的4塊餅幹,但無論她再怎麼看,我也不會給她的。我并不是舍不得給姐姐,而是這4塊餅幹對我而言真的如同救命仙丹般重要,仿佛我是一個病人,隻有回家後獨自把4塊餅幹全吃掉,病才會好一樣。

六歲時發生的這件事情,看似瑣碎,但給我以後的人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那句話是真的嗎?我真的很醜嗎?我的臉真的像南瓜一樣坑坑窪窪嗎?每當想到這些,我都覺得這些問題是那樣的嚴重卻又那樣的真實。

坦白說,我發誓,從那個應該可以稱作哥哥的臭男牛嘴裡聽到的話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又不是一般地醜,而是很醜!“醜八怪”對我來說是一句很可怕的話。雖然我不知道周圍人有沒有在背地裡這樣說過我,但從來沒有人在大庭廣衆之下那樣肆無忌憚地喊出這樣的話。之前,我聽到的話不外乎是“真可愛”、“真善良”,偶爾也會聽到有人說我“真漂亮”。雖然有時大人們也會說我長得難看,但随後他們都會笑着加上一句“是開玩笑的”、“是因為後男太可愛了,所以才這樣說的”,或者“是因為後男太聰明了,所以才這樣說的,我們後男是最善良的了!”等等,諸如此類讓人開心的話。

我叫金後男,六歲。

我出生在江原道山清水秀的平昌。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的爸爸是獨生子,他出生在珍富,在漢城完成學業之後成為了一名報社記者,媽媽經營着一家紙店。外公經營着一家碾米廠和一家古董店,外婆養着數十頭豬和狗及兔子。(去年還養了孔雀和鴕鳥,豬圈在離家50米處的山路上。)可以說我家和外公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們兩家在山尾處僅相隔30米。鎮裡人都把住在大瓦房的外公家叫做“碾米家”,把白鐵屋頂的我家叫做“記者家”。

我們家是平昌頂呱呱的首富。雖然我沒去過漢城,但在江原道的平昌小鎮裡,我家絕對算是地方富戶人家。外公家是平昌的土著居民,爸爸的家鄉就在附近的珍富,我的阿姨也多,舅舅也多,姑姑也多。親戚大都住在平昌和珍富,或者附近的江陵。所以,這一帶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和我家有着這樣那樣的關系。

鎮裡僅有的高才生爸爸(爺爺奶奶早就去世了)、錢财滿櫃的媽媽、高價回收古董且時常廉價賣米給窮人的外公還有以勤儉節約而美名遠揚的外婆,我就是這樣一戶體面人家大小姐的女兒、德高望重的外公的二外孫女。不知是不是由于這樣的原因,從來沒有人說過我長得醜。當時,我身懷着恐怖的三大法寶,即“沉默”、“哭叫”和“打”滾”。所以,每當我發脾氣的時候,連外公也束手無策。可能是因為這樣,我從來沒聽到别人當着我的面說我長得難看。

回家後,我把剩下的餅幹放進我的百寶箱裡,然後悄悄地走進了媽媽的房間。媽媽房間裡有一面可以照全身的大鏡子。我站在鏡子前,打量着鏡子裡的自己。像稭稈一樣瘦弱的身體,分在兩邊的兩條辮子。我懷着幾許恐懼的心情打量着自己的臉。斜向兩邊的眼睛、扁平的鼻子、占去大半個下巴的厚嘴唇、(媽媽說,我的嘴大是因為小時候哭出來的。)兩條粗粗的辮子,我與媽媽和姐姐截然不同。我面無表情地注視着鏡子裡搖着頭的自己,陷入一片混亂。似乎很可愛,似乎也很醜。我的鼻子盡管扁平,但是我的皮膚又白又嫩,而且當我盡力睜大眼睛的時候,我的眼睛也是不小的。難道是兇為我沒穿漂亮的公主裙?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下了褲子,換上了出門時穿的連衣裙。那是一件在領口有蕾絲和繡着綠色燕子紋路的粉紅色連衣裙。我穿着這條連衣裙又站到了媽媽房裡的大鏡子前。看起來似乎是漂亮了些,但我仍然是單眼皮,鼻子依然扁平,嘴唇依然很厚實。

住在江陵的玄愛姑姑(玄愛姑姑在電信局上班,至今未婚。)在我五歲的時候,送給我一本《白雪公主》童話書,我仿佛像童話裡的惡毒王妃一樣,對着鏡子自言自語。

不是“鏡子鏡子,世界上誰最漂亮?”而是“鏡子鏡子,我漂亮嗎?還是我很醜?”但是,媽媽的鏡子不是魔鏡,媽媽也不是往蘋果裡下毒的惡毒王妃,所以鏡子自然不會回答。我氣呼呼地瞪着鏡子裡的自己,決定去問問在紙店(紙店就在我家的左邊)工作的媽媽。我走到玄關,本想穿運動鞋,但是突然改變了主意。我打開了鞋櫃,裡面還保存着玄愛姑姑去年夏天穿來的尖尖高跟鞋。我穿上那雙粉紅高跟鞋,搖搖晃晃地出了門。之所以穿上高跟鞋,無非是為了讓自己能變得更漂亮些。在我看來,這雙尖尖的高跟鞋與我的粉紅連衣裙極其般配。再說,尖尖的高跟鞋本來就是屬于漂亮女人的,不是嗎?童話裡的白雪公主也穿着尖尖的高跟鞋,我想灰姑娘也是穿着尖尖的高跟鞋的。

搖搖晃晃、嘎嗒嘎嗒,我穿着姑姑的高跟鞋,仿佛走一步就要跌倒般打開了紙店的後門,艱難地走了進去。原來做淑女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我甯願走在平衡木上,也不想再穿高跟鞋了。我的腳就如同拄着拐棍一樣。

正在收錢的媽媽看到我這副樣子,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後男,你要幹什麼?要出門嗎?”

“不是。”

“那為什麼穿成這樣子?就像要去相親的新娘子一樣。哎呀,還穿上了姑姑的鞋子?”

瞪着大眼的媽媽,轉過頭,強忍住了笑。正在店裡買東西的一位五十多歲的阿姨看着我說:“哎呀,真漂亮!”

阿姨的這句話着實讓我得意了好一陣子。媽媽不解地望着我,而且在小心地看着我的眼色,因為她知道一旦不能滿足我的要求,我就會一屁股坐在地上,張開大嘴,哇哇大哭。所以,她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整理着糊牆紙。

“媽媽!”

“嗯?”

“我漂亮嗎?”

“當然,很漂亮。這件衣服在洋裝店裡也是最漂亮的,不是嗎?”

“不是說衣服。”

“啊?”

“我的臉漂亮嗎?”

“啊?臉?當,當然,漂亮了。媽媽看來,在平昌也沒有像後男一樣漂亮的孩子了。不,是在江原道也找不到。也許在漢城能找到一兩個?看到你穿高跟鞋,媽媽就想,将來你肯定像姑姑一樣漂亮。等你長到像姑姑一樣大的時候,一定會成為‘韓國小姐’的,真的。黑緞一樣的頭發,筆直的雙腿,細細的小腰,天生是韓國小姐的最佳人選了!”

媽媽把我誇得喉嚨都要幹了,而且自始至終嘴角都挂着為難的微笑。她到底是真的誇我漂亮,還是在擔心我知道了自己長得醜的秘密呢?

我又開始搖頭了。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從老人們那裡聽到的一句話,“連刺猬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漂亮”。而且我還不止一次地從外婆那裡聽過“無論多醜的動物都會覺得自己的孩子可愛”。所以,我對媽媽的誇獎不得不起疑心。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有誰說你長得醜嗎?”

我本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媽媽聽,但礙于面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是闆着臉拖着高跟鞋向外走去。在馬路對面,有一家洗衣店和一家美容院,那裡住着我的兩個朋友。洗衣店的孩子叫“允子”,美容院的孩子叫“京美”。京美比我大一歲,在寺院的蓮花幼稚園上學。因為有個美容師媽媽,她總是穿最漂亮的衣服,梳最新潮的發型,而且驕傲得不可一世。其實,在我看來,京美也很漂亮。去年秋天,我送給了京美三根孔雀尾羽,跟她成為了朋友。雖然她長得比我矮,(因為矮,所以人們都說京美更像洋娃娃。)但是因為她長我一歲,我不得不叫她姐姐,這讓我很氣憤,也很委屈。

我偷偷地向背後看了一眼。

媽媽在後面大喊,讓我換上鞋子再出去。但我已經走上了艱辛的不歸路。媽媽擔心路上會有車,幹脆也跟着出來了,抱着胳膊看着正在過馬路的我。

我穿着高跟鞋打開了洗衣店的門。

“哎呀!後男,怎麼穿着大人的鞋子來了?”

正在熨褲子的阿姨看着我,也看到了馬路對面的媽媽。

“請問允子在嗎?”

“允子跟姐姐出去挖野菜了。”

“跟哪個姐姐?”

“青子。”

允子家有很多女兒,有五名之多!依次是玄子、京子、青子、淑子,最小的就是和我同歲的允子。現在允子是跟三姐青子一起出去挖野菜了。一定是她挎着一個小籃子跟在上小學五年級的青子姐姐的屁股後面颠來颠去。

“怎麼辦呢?後男難得穿得這麼漂漂亮亮來我家,可允子卻不在。”

“我不是來找允子的,我來看阿姨。”

“我?”

“是的,我有話想問您。”

“是什麼?問問看。”

“我漂亮嗎?我醜嗎?”

“什麼?你說什麼?”

這下,胖胖的允子媽媽才把熨鬥放在一邊,詫異地看着莫名其妙的我。

“我長得漂亮不漂亮?我想知道。不是衣服,而是臉。我,漂亮嗎?”

我指着自己的臉。站在馬路對面的媽媽像是知道我在說什麼一樣,向着允子媽媽不斷地點頭,示意她無條件地贊美我漂亮。

“噢,這個嘛,後男你很可愛,而且很聰明。說不定将來你會成為女法官的。”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隻想知道自己漂不漂亮?”

“當然,你很漂亮。”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那麼,我和允子誰更漂亮?”

聽到這句話,話音未落的阿姨發出一陣奇怪的笑聲。她又一次偷偷看了一眼不斷打手勢的媽媽。

“兩個人都漂亮,一樣漂亮。”

“不行,您一定要選一個!”

“你覺得誰更漂亮呢?”

“我。”

“這樣的話,那麼,我也覺得我們家允子更漂亮一點,就一點。”

“比我漂亮多少?”

“就這麼一點點。”

允子媽媽強忍住笑,并緊兩根手指頭,給我看兩指之間的微小縫隙。

“很少很少。後男也像我家允子一樣漂亮,你們兩個人幾乎一樣。”

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腦子裡有點混亂。

我看到了在天鵝絨布上插滿針的圓圓的針線筐,不禁想起了外婆說過的刺猬的故事。刺猬,自己的孩子再醜,也會覺得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針線筐像極了刺猬,不是嗎?(我的童話書裡的刺猬,就是插着上百根針的刺猬。)所以,我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漂亮還是難看了。向允子媽媽求問簡直是我的一大錯誤。我帶着失望的神情,用力拖着高跟鞋出了門,向鄰家走去。媽媽看着走向美容院的我,在對面大喊:

“後男,阿姨是不是說你很漂亮?”

“是,可是她說允子比我更漂亮,漂亮一點點。”

這時,媽媽向着洗衣店裡的允子媽媽大喊:

“允子更漂亮嗎?明明是我們後男更漂亮。”

“什麼呀,我們允子更漂亮,眼睛還是雙眼皮呢!”

“哼,看看我們後男的皮膚,像牛奶一般白嫩。”

“明明是我們允子的眉毛更漂亮,像畫的一樣。”

“再怎麼說,我也不舍得拿允子來換我們後男,絕對!”

“這是什麼話?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允子媽媽比我媽媽大五六歲,兩人的鋪子正對門,再加上兩人都因沒有兒子而心靈相通。兩個人隔着大馬路各自誇着自己的女兒,聲音越來越高。當然對于感情深厚的兩位母親來說,這隻是玩笑話,但我當時真的很擔心她們真的會吵起來。所以,我幾次停下腳步,像笨拙的機器人一樣從三四個角度望了望兩位媽媽。看到我的舉動,兩位母親才停止了争吵,嘴邊浮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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