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士祿

彭士祿

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核潛艇之父
彭士祿,核動力專家,廣東海豐人,父彭湃,3歲母親犧牲,4歲父親就義,兩次被捕入獄,被營救後送到澳門、香港。1940年送延安青年幹部學院就學。1946年在宣化煉焦廠、石家莊煉焦廠任技術員。1949年在哈爾濱工業大學學習。1956年畢業于莫斯科化工機械學院,在莫斯科動力學院核動力專業進修。1958年回國後一直從事核動力的研究設計工作。曾任造船工業部副部長兼總工程師;水電部副部長、總工程師、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秦山二期核電站首任董事長。現任中國核工業集團公司顧問、中國核學會名譽理事長、中國核動力學會名譽理事長。[1]彭士祿是中國的核動力專家,中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為中國核動力的研究設計做出了開創性工作。
    中文名:彭士祿 外文名: 别名: 民族:漢族 出生地:廣東海豐 畢業院校: 職業:核動力專家 代表作品: 主要成就:中國核潛艇之父 父親:彭湃 母親:蔡素屏

人物簡曆

長期從事核動力研究設計工作,是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在20世紀60年代,主持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設計、試驗以及運行的全過程,并參加指揮了第一代核潛艇的調試和試航工作;參加、組織研制成功的耐高溫高壓全密封主泵達到了當時的世界先進水平;在80年代初,提出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要素,為大亞灣核電站工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在秦山二期核電站的建設中,提出“以我為主,中外合作”,自主設計、建造兩台60萬千瓦機組的方案,并親自計算主參數、進度與投資,為秦山二期工程提供了可靠的科學依據。

1978年獲全國科學大會獎;1985年,作為第一完成人獲“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1988年獲國防科工委為表彰優秀總設計師頒發的《為國防科技事業做出突出貢獻的榮譽狀》;1996年獲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2017年獲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

1994年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首批院士。

2021年3月22日,中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核動力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彭士祿在京逝世,享年96歲。

詳細傳略

簡介

彭士祿,中國工程院院士,曾用名彭保祿,生于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父親彭湃(1896-1929),又名彭漢育,1921年參加社會主義青年團,1924年參加中國共産黨,創建了海陸豐蘇維埃政權和東江革命根據地,犧牲前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中央農委書記等職。母親蔡素屏(1897-1928),1926年參加中國共産黨,随澎湃發動和組織海陸豐農民運動,曾任海豐縣婦女協會第三屆執行委員會委員。祖母周鳳,支持澎湃和海陸豐農民革命運動,她的兒子、孫子中有6個是革命烈士,解放後政府供養她,"文化大革命"中受迫害,1973年逝世。

艱辛往事

彭士祿3歲時母親犧牲,4歲時父親又犧牲。為了躲避國民黨反動派的搜捕,他被送到革命群衆家裡寄養,輾轉一家又一家,最後被送到潮安縣彩塘區一位紅軍隊長陳永俊家裡(秘密交通站),由其母親潘舜貞撫養。1933年陰曆7月15日,當時的中共潮安縣委書記陳醒光叛變,8歲的彭士祿被國民黨反動派抓獲,送至潮安縣監獄,接着被押送到汕頭石炮台監獄。1年後又與一批少年及紅軍家屬被轉送到廣州感化院。1935年夏從那裡被釋放出來,回到潮安當乞丐,後又住到革命群衆家裡,并幫助繡花、打柴、放鵝等以養生。1936年夏又被捕,押送到潮安監獄。

祖母通過愛國民主人士陳卓凡(1898-1976,曾與鄧演達創立中華革命黨,即農工民主黨前身)将彭士祿營救出獄。祖母先将士祿帶到澳門,住在柯麟(中共黨員,公開身份為名醫)家。七嬸楊華當時正住在柯麟家,公開身份是做傭人,同時從事黨的地下工作。後來又由祖母将士祿帶回香港,生活由地下黨組織供應一些,并讓彭士祿在聖約瑟英文院讀了兩年小學。1939年夏祖母回海豐時,将彭士祿送到愛國民主人士、著名老中醫、中國農工民主黨的組織領導者彭澤民家裡。這時,彭士祿從大人談話中聽說有平山遊擊隊,就偷偷地離開彭澤民家,與堂弟彭科一起逃離香港,到惠州的平山參加了東江縱隊。

後來香港中共地下黨組織把他找到,又送回香港,住在地下黨負責人連貫家裡。1940年,周恩來派副官龍飛虎和賀怡(賀子珍的妹妹,曾任中共江西省委組織部長)帶領彭士祿和一些烈士子弟一起離開廣東,經桂林等地達重慶(為避人耳目,一路上彭士祿與彭光涵稱為親兄弟)。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鄧穎超,并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等待西安開來的汽車,當

年他自願報名調到延安中央醫院當護士,1943年被評為模範護士。他患上了肺結核,常咳嗽吐血,被蔡暢知道後經組織部将他調離醫院,派他到延安自然科學院學習。開始時他連三角函數sin、cos都不懂,但經過刻苦學習,成績很快提高。1945年8月1日經陳勇岷(女,曾任602所副所長)和陳錦華介紹,加入中國共産黨,由于表現突出沒有候補期,剛入黨不久就擔任黨支部書記。

1945年底由延安自然科學院副院長恽子強帶隊從延安出發,本打算經張家口向東北挺進。但由于形勢的變化,将延安自然科學院留在張家口,成立晉察冀邊區工業學校,彭士祿在那裡學習。1946年8月,由于解放戰争開始,彭士祿等同學被派到李蘇領導下的宣化煉焦廠工作,不久又奉命把宣化煉焦廠的設備遷到阜平,在那裡建立了煉焦廠。彭士祿還在炸藥廠工作過。石家莊解放後,李蘇又帶着他們去接收石家莊煉焦廠,彭士祿任技術員。1949年彭士祿被派到哈爾濱工業大學學習,後又轉到大連大學應用化學系學習。1950年大連大學分家,應用化學系改為化學工程系,彭士祿在大連工學院化工系學習。

1951年被選派留學前蘇聯,先在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1955年前蘇聯将中國留學生集中到幾個大城市學習,彭士祿又被轉學到莫斯科化工機械學院繼續學習,1956年以全優成績畢業,獲優秀化工機械工程師證書。時值陳赓将軍訪蘇,要挑選少數學生攻讀和動力專業,彭士祿被選中,又在莫斯科動力學院進修核動力專業2年,1958年4月以優異成績學成回國,被分到北京原子能研究所工作。

成就

當年6月在北京與馬淑英結婚。馬淑英于1935年1月生于遼甯省營口市。1953年赴蘇聯留學時與彭士祿同在喀山化工學院學習,1955年轉至莫斯科門得列夫化工學院,1958年以全優成績畢業,獲優秀化工工藝工程師證書;回國後,先在北京化工學院任教,後來被調從事核潛艇有關的技術研究工作,任研究室主任,高級工程師,已退休。曾與他人一起獲國家科技情報成果一等獎,個人曾獲部級科技進步三等獎和優秀科技情報成果獎等。

1960年8月馬淑英在北京生兒子彭睾(畢業于北京師範學院管理系,獲法學士學位,現為中安實業公司經理,福田平乳公路發展公司副總經理)。

1961年彭士祿任原子能所核動力研究室副主任,接着受郭沫若聘請兼任中國科技大學近代物理系副教授。1962年5月馬淑英在北京生女兒彭诘(畢業于鎮江船舶學院,獲工學士學位,714所高級工程師)。

1963年彭士祿任七院十五所(核動力研究所)副總工程師;1965年轉并到核工業部二院二部任副總工程師,1967年6月-1971年6月任核潛艇陸上模式堆基地副總工程師,1971年6月-1973年5月任719所(核潛艇總體設計研究所)副所長兼總工程師,1973年起任七院(中國艦船研究設計院)副院長,随後任六機部副部長兼總工程師,國防科委核潛艇第一位總設計師。

1983年2月彭士祿被任命為水電部副部長兼總工程師,兼任廣東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還兼任國防科工委核潛艇技術顧問。核電工作歸核工業部管理之後,1986年4月彭士祿調到核工業部任總工程師兼科技委第二主任、核電秦山二期聯營公司董事長。核工業部改為中國核工業總公司後,任中國核工業總公司科技顧問。

1962年起他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動和施工設計,親自建立了核動力裝置靜态和動态主參數簡易快速計算法,解決了核燃料元件結構型式和控制棒組合型式等重大技術關鍵。1967年起組織建造了1∶1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安全運行、分析異常現象、事故苗頭、排除故障。在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期間,對核潛艇研制、生産中的許多重大技術問題,如慣性導航、水聲、武備、造水裝置等拍闆決定,協調解決,并指導後續艇的研制、生産。

在擔任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期間,提出了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的重要性及具體措施,提出了核電站建設的時間價值觀念,寫了《關于廣東核電站經濟效益的彙報提綱》,計算了核電站的主參數及經濟計算。在擔任核電秦山二期聯營公司董事長長期間,進行了60萬千瓦壓水堆核電站的主參數計算和投資估算,提出了同等因子概念與彙率風險的關系。

個人生活

家庭成員

父親彭湃(1896-1929),又名彭漢育,1921年參加社會主義青年團,1924年參加中國共産黨,創建了海陸豐蘇維埃政權和東江革命根據地,犧牲前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共中央農委書記等職。

母親蔡素屏(1897-1928), 1926年參加中國共産黨,随澎湃發動和組織海陸豐農民運動,曾任海豐縣婦女協會第三屆執行委員會委員。

祖母周鳳(1871.2.23-1973.3.12),支持彭湃和海陸豐農民革命運動,她的兒子、孫子中有6個是革命烈士,解放後政府供養她,文化大革命中受迫害,1973年逝世。

妻子馬淑英,1935年1月生于遼甯省營口市。1953年赴蘇聯留學時與彭士祿同在喀山化工學院學習,1955年轉至莫斯科門得列夫化工學院,1958年以全優成績畢業,獲優秀化工工藝工程師證書。1958年6月在北京與彭士祿結婚,1960年8月馬淑英在北京生兒子彭浩,1962年5月馬淑英在北京生女兒彭潔。馬淑英回國後,先在北京化工學院任教,後來被調從事核潛艇有關的技術研究工作,任研究室主任,高級工程師,已退休,曾與他人一起獲國家科技情報成果一等獎,個人曾獲部級科技進步三等獎和優秀科技情報成果獎等。

兒子彭浩,畢業于北京師範學院管理系,獲法學士學位,現為中安實業公司經理,福田平乳公路發展公司副總經理。

女兒彭潔,畢業于鎮江船舶學院(現江蘇科技大學),獲工學士學位,714所高級工程師。

人物轶事

百家姓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幾十位‘母親’給我的愛撫,感染了我熱愛百姓的本能。父母親把家産無私分配給了農民,直至不惜生命,給了我要為人民、為祖國奉獻一切的熱血。延安聖地培育了我自力更生、艱苦拼搏、直率坦誠的品格。總之,我雖姓‘彭’,但心中永遠姓‘百家姓’。”

為國改行

20世紀50年代,正在蘇聯訪問的中國國防副部長陳赓問:“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彭士祿的回答是“隻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從此,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不解之緣。1951年,彭士祿被選派留學蘇聯。他先後在莫斯科動力學院等幾個學校就讀,均取得優異成績,為報效祖國的核事業奠定了堅實基礎。

吃苦與責任

彭士祿小時候為了生存他當過乞丐,發高燒導緻癱瘓差點丢掉性命;當小遊擊戰士時得過嚴重瘧疾;在延安當護士時得過肺炎。留學期間,彭士祿從沒在12點鐘以前睡覺。當時蘇聯教授每教一節課,中方要另付80盧布的報酬,他因此十分努力。30年後,彭士祿忘我工作的精神依然不變,他患胃病20多年,總不舍得花點時間去看病。在一次現場調試的緊要關頭終于支撐不住了,經診斷為急性胃穿孔。手術在工地現場緊急施行,他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

彭士祿開始主持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開發時,物資供應匮乏,生活極其艱苦。那時是吃着窩窩頭搞科研,有時甚至挖野菜和白菜根,反應堆研究室不到50個人,每人每月的辦公費才5元錢,這還包括出差費、辦公用品費。那時沒有電腦,數據都是靠僅有的一台手搖計算機、計算尺、算盤這些工具沒日沒夜地算出來的。彭士祿面對工程技術大事必須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也不能馬虎。對于任何問題都要通過調查研究、收集信息、進行試驗等來搞清楚。在領導核電站建設工作時期對工程技術親自計算主要技術經濟數據;對工程進度能說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挂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

“彭大膽”和“彭拍闆”

彭士祿的同事們背後喜歡親昵地稱呼他為“彭拍闆”,“這個‘雅号’是研究核潛艇時得來的。1962年,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時。“當時的各種争論實在太多了,他常常對研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數據講話,最後他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他來負責。”因此當時他才有了這兩個外号,一個叫“彭大膽”,一個叫“彭拍闆”。“研制核潛艇是從零開始的,事事都等到有十分把握再幹,哪有可能?”在試驗工作中,彭士祿隻要有七成把握就拍闆,另外三分困難和風險再努力想辦法克服。“沒困難,不冒風險,哪來的創新呢?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核反應模式堆安裝出現公差的善後處理,押送核燃料元件等,有危險有困難,彭士祿總是沖在最前,但在名利面前,他卻總是藏着、躲着。

“墾荒牛”

彭士祿家中的寫字台上擺放着“三件寶”:一是中國第一艘核潛艇處女航的紀念磁盤;二是友人贈送的核電站模型;三是任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時,炊事員送的“墾荒牛”陶瓷塑像。他的夫人說,她最喜歡第三件,因為“老彭就像一頭墾荒牛”。20世紀70年代初,中國決定上馬秦山一期核電項目。究竟走哪種技術路線?熔鹽堆和壓水堆兩套方案成為争論的焦點。最終,在彭士祿的大力支持下,首台核電機組選擇了後者,為以後中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大亞灣核電項目啟動時,彭士祿又任總指揮。回首當時的建設經曆,彭士祿說自己學到了三點:一是懂得了一些經濟,很早就提出了“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二是驗算了法國核電的主要參數;三是學到了一點管理學,這對今後中國核電項目管理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到:“我堅信共産主義必勝無疑,作為共産黨員,我将為之奮鬥終生!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着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群體團結,是合力,至關重要,最怕‘窩裡鬥’,分力抵消,越使勁越糟糕,最後變成負力,悲矣!盡自己的力氣去做正功,沒有白活。”

“大”家和“小”家

“大”家就是國家,“小”家就是彭士祿的家庭。彭士祿曾經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道,自己的夫人有三個:一是核動力,二是煙酒茶,三是自己的妻子馬淑英。1965年,中國核潛艇工程上馬時,彭士祿為了工作特地從北京遷到四川。4年後,妻子馬淑英也遷到四川。馬淑英當年從蘇聯留學回來後分配在北京化工大學教化學,她講課講得好,深受學生們的喜愛。當她要跟随彭士祿去四川時,學生們很舍不得,很多學生都來給她送行。來到陸上模式堆試驗基地後,馬淑英便正式轉行參與到基地建設工作上來。1971年,因為工作需要,彭士祿再一次搬到武漢任核潛艇總體設計研究所(現719所)副所長兼副總工程師,任職到1973年5月。

20世紀80年代主持廣東大亞灣核電站建設工作時期,他更是常駐廣州,幾個月才能借回京彙報工作之機回家探望一下。彭士祿80高齡時還在視察核電站的建設工作,經常參加各種學術活動。年事已高的他并沒有在家享受生活,依然每天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依然每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出差,很少能見到家人。對此,孫女彭瑤很有意見。彭士祿每天回來時都是深夜,孫女已經睡着了,而每天早上孫女醒來時,彭士祿卻又出去了。為此,孫女跟他還簽了一份合同書,大意是如果彭士祿能準時回家的話可獎勵啤酒。

“三張牌”

在榮譽面前,彭士祿院士從不計較得失,也從不提出個人要求。多年來,他總是忙碌在工地或出差。1978年,當他獲得全國科學大會獎時,他正在工地上,有人通知他去參加國家科學大會,他根本不知自己是受獎者。在他榮獲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時,他還驚訝地說:我也可以得獎?别人的房子是越調越大,而他卻從七間的将軍樓搬到四室一廳的單元房裡,把大房子讓給别人,他總說,國家給我的太多了。他擔任過不少單位的顧問,從不拿報酬。他說,隻要對國家民族有利,比拿點小錢更有價值。作為第一任總設計師,彭士祿常被譽為“中國核潛艇之父”,但他堅決不同意。

彭士祿在工作、生活中,擅打“三張牌”。“簡單牌”,彭士祿的座右銘是凡事越簡單越好,做事要做“減法”。在吃、住、行等生活的各個方面盡量簡單,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也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搞科研。“懶漢牌”,彭士祿善于發動團隊的力量完成使命,也喜歡培養年輕人。彭士祿下屬出了很多人才,都是他的“懶漢牌”打出來的。“糊塗牌”,彭士祿說,做明白人不容易,做糊塗人更難。對公,他總是明明白白;對私,卻很糊塗。什麼時候調級,什麼時候評職稱,什麼時候漲工資,他一概不知,也不打聽。他不知道自己拿多少錢,坐的車是什麼牌子,住的房子是多少平方米。彭士祿有這樣的描述:“由于曆史的誤會,我有幸參加了我國核潛艇研制的全過程。時值‘文化大革命’,‘老虎’都被趕下山了,隻好‘猴子’稱王,我也被擡上‘總師’的寶座。”此話足以可見他面對功名利祿時所表現出的淡定和從容。

個人總結

彭士祿在1996年《中國工程院院士自述》中,用四點總結自己:其一,一家與百家;其二,主義與精神;其三,明白和糊塗;其四,拍闆與改錯。

彭士祿對自己的評價是:“一輩子隻做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一是建核電站。”

主要著作

主要著作中有關軍用核動力裝置部分因保密不能發表。公開

發表的文章有10幾篇,主要如下:

1.《反應堆熱工水力計算》,(中國科技大學講義,1963年)

2.《中國核能的展望》,(《工業設備與原料》1985年第四期)

3.《核能在中國能源中的地位》,(《核動力工程》1985年3期)

4.《中國核電發展的現狀與展望》(英文),ProceedingsoftheSixthP13NC,1987年9月

5.《為促進中國核電事業的發展而努力》,(《核動力工程》1989,No.1)

6.《中國核能的現狀和展望》,(《核科學與工程》1989,No.1)

7.《2×600MW壓水堆核電廠的上網電價計算與分析》,(《核動力工程》1993,No.14)

8.《核能工業經濟分析與評價基礎》(書),1995年出版

他是中共十一大、十二大、十三大當代會代表,中共十二大候補中央委員。四屆及八屆全國人大代表,八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人大環保與資源委員會委員。中國核學會名譽理事長、核動力學會理事長。

社會任職

1988年,中國核工業部改為中國核工業集團公司後,彭士祿開始擔任公司科技顧問,之後曾任中國核學會名譽理事長。

榮譽

1978年,被選為全國先進工作者,獲全國科學大會獎;

1985年,中國第一代核潛艇的研究設計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他是第一主要完成人,獲特等獎證書;

1988年,獲國防科工委頒發的“核潛艇總設計師工作中為國防科技事業作出了突出貢獻”的榮譽狀;

1996年,獲何梁何利基金科學技術進步獎。

人物評價

在為祖國、為人民奉獻的一生裡,彭士祿從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從未向組織提出任何個人要求。他始終以國家的利益為先,勇挑重擔,身先士卒,忘我工作,把畢生精力奉獻給祖國的核動力事業。49歲時,彭士祿在一次核潛艇調試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可是手術後不久,他又忘我地投入工作之中。彭士祿無論身處多高的位置,管理多少工程、項目與人員,都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牢記是黨和人民将自己撫養長大,要回報人民,回報祖國。(《光明日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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