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裡獅子

巴巴裡獅子

貓科豹屬動物
巴巴裡獅子(Panthera leo leo)是獅子的指名亞種,但已于野外滅絕。現時在歐洲隻有少于40隻飼養的巴巴裡獅,全球則少于一百隻。巴巴裡獅以往分布在北非,由摩洛哥至埃及。野外最後的巴巴裡獅是于1922年在阿特拉斯山脈被射殺。相信它們不單在野外滅絕,連同飼養的也都已經消失。不過,在一些動物園或馬戲團内可能仍有巴巴裡獅的存在。
    中文名: 拉丁學名: 别名: 界:動物界 門:脊索動物門 亞門:脊椎動物亞門 綱:哺乳綱 亞綱:真獸亞綱 目:食肉目 亞目:裂腳亞目 科:貓科 亞科:豹亞科 族:獅族 屬:豹屬 亞屬:貓屬 種:獅子 亞種:巴巴裡獅子 分布區域: 命名者及年代: 保護級别: 中文學名:巴巴裡獅子 中文别名:北非獅、阿特拉斯獅 英文名:Panthera leo leo 分布: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埃及、突尼斯、利比亞五國

形态特征

巴巴裡獅眼珠是透明的,不像撒哈拉以南的獅子是棕黃色琥珀色。它的毛色發灰,皮毛長而蓬亂。雄獅的鬃毛遍及頭頸、蔓延到後背膀和腹部。鬃毛顔色随生長部位不同而變化,從頭頸開始,越向後顔色越深。雌獅和幼獅的頸部、前腿後側、腹部上也長有長毛。它們是獅子的表率,擁有巨大的體形、濃密的鬃毛,完全符合人類的雄性審美。因此無論從體量上還是從外觀上巴巴裡雄獅比現存的獅子更加威武雄壯更有王者風範。

1758 年,林耐用雙名法為獅子命名,用它們作為模式标本;它們曾經遍布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埃及、突尼斯和摩洛哥,人類是它們的唯一敵人;它們是羅馬人的鬥獸、牧民的敵人、蘇丹的寵物、狩獵非洲的終極目标。這個亞種的獅子是指名亞種也就是在西方世界最早被認識、最早被命名的亞種。有趣的是雖然北非獅是體型最大的亞種卻比其他亞種要矮一些因此身體要長一些,肩高隻有115CM左右。也就是說形貌特征比其他亞種都更接近老虎。它的生活習性也同老虎類似傾向于獨居,不如其他亞種的獅子那樣喜歡結群活動,估計它也是唯一獨居生活的獅子。

滅絕過程

歐洲獅子在公元兩世紀就滅絕了,南非的凱布獅也于1865年從地球上永遠地消失了。進入二十世紀以後,純血統的巴巴裡獅也滅絕了。這些悲劇的發生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的古羅馬時代。

公元前46年,在裘裡斯·凱撒統治的極盛時期,他個人出資興建了一個體現羅馬帝國威力的廣場。竣工時舉行了一場與之匹配的規模宏大的祭祀活動。由于當時羅馬競技場的嗜血傳統,凱撒便命人将大量的野生雄獅趕進場内, 挑逗它們與訓練有素的角鬥士搏鬥。被人從黑暗的地牢中趕到了刺眼的陽光下後,這些獅子開始瘋狂地撕咬殺人。幾百名手持長矛、利劍和獸網的角鬥士奮力沖殺,觀衆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歡呼喝彩聲。曆史上沒有當時角鬥士傷亡人數的記錄,而當表演結束時,400多頭雄獅已倒地而亡。那些死在凱撒及其前後的統治者手中的獅子幾乎毫無例外是從它們在北非的家園,即當今的阿爾及利亞、突尼斯、利比亞和埃及捕獲的。

這些被稱為巴巴裡雄獅(Barbary lions)或阿特拉斯雄獅(Atlas lions)的猛獸曾是古埃及人捕獵的對象,它們吞食過早期的基督徒,也曾在歐洲人設計徽章時激發起他們的靈感。它們不朽的雕像守護着倫敦特拉法爾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它們從肩胛骨一直披到後背中部的華美鬣鬃聞名遐迩,肘部是叢生的鬃毛,濃密的鬃毛流蘇般從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内側。他們比撒哈拉亞種的同宗獅子體形更健壯,寬闊的面龐上鑲嵌着一雙清澈的灰色眼睛, 那是曬白了的沙子的顔色,稍淡于南方獅子眼睛特有的琥珀色。

到了20世紀初,除了摩洛哥境内寒冷的阿特拉斯山區(Atlas mountains)殘存着一個巴巴裡雄獅種群外,其馀的都已滅絕。即使在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它們也隻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到了20世紀20年代, 這一小片避難所也沒有躲過人們的槍口,最後一頭有記錄的野生巴巴裡雄獅于1922年被一個農民射殺。除了少量的皮毛和骨骼散落在歐洲的博物館中,巴巴裡雄獅似乎已永遠地消失了。

然而就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城外有一個臨時的動物收養所,那裡也許有開啟巴巴裡雄獅複活之謎的鑰匙。拉巴特動物園中有23頭獅子的血統可以直接追溯到19世紀它們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祖先——巴巴裡雄獅。

在整個19世紀, 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柏柏爾人(the Berber)捕獲到活的巴巴裡雄獅後,獻給摩洛哥蘇丹以代替賦稅。在馬啦喀什(Marrakech)和非斯(Fez)的皇宮中,這些皇家雄獅得到庇護,繁衍生息, 而其他野生巴巴裡雄獅早已滅絕多時。20世紀70年代以來,它們一直被飼養在拉巴特動物園中,由獸醫布拉希姆·哈德納博士(Dr. Brahim Haddane)繼續看護着這一片僻靜的繁衍地。為了确保它們不會在災難中滅絕,哈德納已經把60頭巴巴裡雄獅送到世界各地的動物園。如果巴巴裡雄獅的基因依然存在,那麼正是從這些摩洛哥皇家雄獅和它們後代的體内人們将會找到這些基因。

為了尋找這些基因,一個來自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必須首先對博物館中落滿灰塵的已知北非獅骨骼皮毛進行篩選。牛津野生動植物保護研究所(Oxford‘s Wildlife Conservation Research Unit)和分子進化研究小組(Molecular Evolution Research Group)已經在各自領域收集到了活着的或已經滅絕的獅子的樣本。除了從非洲和亞洲現代獅子種群身上采集到的組織和血液外,他們還收集到曾經生活在伊朗、南非好望角地區以及北非的獅子骨骼标本。借助現代技術,遺傳學家從這些死去多年的骨骼中提取出DNA,從而提供了一本簡單易懂的巴巴裡雄獅以及實際上所有獅子的“圖譜”。

比較已知種群的DNA, 根據得出的确鑿數據把獅子分成明顯不同的亞種——這是多年來科學界一直争論不休的問題。除了與非洲獅分隔了10萬年左右的瀕危亞洲亞種外,對于不同種群之間的進化關系人們幾乎一無所知。即使是有100年曆史的陳骨, 用DNA鑒定出的結果也是相當明确的。然而遺傳學家面臨的是耗力費錢的尋找标記(某一種群所特有的基因順序)的過程。如果這些标記存在,而且科學家們也能找到它們,那麼從拉巴特動物園的獅子身上提取的血液樣本将輕而易舉地證實它們是否具有巴巴裡雄獅的血統。

盡管這項研究剛剛起步,最初的結果卻令人歡欣鼓舞。如果皇室雄獅的血統真像曆史記錄中所講的那麼純,它們的子孫将注定再次回到阿特拉斯山脈的崇山峻嶺間。在這項研究中,最令人興奮的是布拉希姆·哈德納、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和英國一個名為Wildlink的保護組織制定的将巴巴裡雄獅放歸原來生息地的計劃。摩洛哥政府也已劃撥出阿特拉斯山脈北中部(the Middle and High Atlas) 150平方英裡(400平方公裡)的無人居住區,在那裡将進行首次放歸。

這項研究一旦離開實驗室,真正的挑戰就要開始。遺傳學家面臨的放歸問題比起複雜的分子構子構成更令人望而卻步。他們也許得搭起栅欄,儲存各種獵物,還得教會被人飼養了幾代的獅子如何生存,包括學會懂得人類既不是它們的守護者也不是獵物,更不是獵殺它們的人。當地居民是能否實現放歸計劃的決定性因素,隻有他們希望獅子回來,計劃才能進行。如果獅子能帶動旅遊業和相關的就業,這個計劃就一定能成功。柏柏爾人顯然支持這一選擇,他們将籌建旅遊公司,建造經營旅店并且——由于雄獅直接關系着他們的生計——保護它們不受傷害。這些曾因用巴巴裡雄獅作賦稅而使它們免遭滅絕的獵人們将很可能再一次挽救它們

曆史

很久以前,強大的羅馬人征服了其它地方的種種文明,同時,他們也征服了巴巴裡獅子。被羅馬人征服的其它國家中的人民被迫成為羅馬的奴隸。獅子也被運送到可容納二十五萬名觀衆的大競技場,供人們娛樂。有時,人們會安排獅子們與劍鬥士進行格鬥表演;有時,又會被基督教徒挑鬥,還有的羅馬皇帝為了舉行一次盛大的戰争勝利紀念遊行,而捕獲六百隻獅子運到羅馬。在羅馬帝國滅亡之時,北非的大部分地域已經再也看不到巴巴裡獅子的蹤影了。控制了北非的并不是羅馬人,更不是巴巴裡獅,而是沙漠。家畜的過剩放牧是其中的主要原因。哪怕是有一點點綠色複蓋的地方,人們就會把大量的家畜趕到此地,就連獅子也被趕跑了,這種情況就一直這樣惡性循環着,直到這裡變成了一片廣闊的沙漠。

野外滅絕

到了20世紀,巴巴裡獅已所剩不足600隻,但人類仍然在無情地捕殺着它們。巴巴裡獅的最後陣地是摩洛哥的阿特拉斯山脈。到了1914年,巴巴裡獅已經不到150隻。1922年,最後一隻巴巴裡獅是被人類的獵槍擊倒的。這是人類最後一次在野外見到巴巴裡獅。1925年,(純種)巴巴裡獅被認為滅絕。不過在約70多年以後,專家們發現,在一些動物園或馬戲團内仍有不少巴巴裡獅血統的混血獅子存在,這些混血巴巴裡獅子的共同特點是:鬓毛很黑且長,頭顱和體型也大,四肢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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