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林

尹玉林

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
尹玉林,農曆1922年八月八日生,山西省盂縣西煙鎮後河東村人,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1942年起遭受侵華日軍性暴力,是中國最年長的“慰安婦”。從1992年起,尹玉林開始申訴之路,公開站出來指證日本侵華日軍的侵害,并要求日本政府道歉,曾兩赴日本起訴無果。2012年10月,尹玉林黯然辭世,日本慰安婦罪行再少一位證人。[1]
  • 中文名:尹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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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要成就:
  • 出生地:山西

人物經曆

尹玉林(1922-2012),女。侵華日軍性暴力受害者。山西省盂縣西煙鎮後河東村人,1922年農曆八月八日生。1942年的春天,山西境内的侵華日軍頭目佐藤帶領部隊占據了河東村,當時的尹玉林剛滿19歲,侵華日軍闖入她家,與其姐都受性暴力侵犯持續一年多,本應該享受青春年華的她卻被日軍抓走,慘遭蹂躏。其間無法給嬰兒喂奶,孩子過世。她唯一兒子叫楊貴榮,兒媳翟愛英。  

尹玉林(1922—2012),山西盂縣西煙鎮後河渡村人,現住陽曲縣東黃水鄉鄭家寨村。日軍侵占該村後每天到家裡強暴她,還不許她出嫁,并不準逃跑,如逃跑,日軍要把她全家人殺光。此外,還曾兩次被抓進炮樓,遭受非人折磨近兩個月。

申訴之路

作為中國最年長的慰安婦,從1992年起,尹玉林就開始向日本政府提出申訴。在此後的20年間,尹玉林公開站出來指證侵華日軍的不恥行為,并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在此期間,尹玉林曾兩赴日本起訴無果。  

2010年3月,居住在山西太原陽曲縣鄭家寨村一條幹枯的小河旁的高達20米黃土崖的土窯裡的尹玉林。在志願者的幫助下,寫過一封寄給日本前首相鸠山由紀夫的信,當時是由陽泉盂縣的志願者李貴明負責,但信件寄出後就一直沒有回信兒。沒過多久,日本首相更換了,尹玉林就開始惦記着再寫一封訴訟信。“隻要我活着,就要和他們一直打(官司)下去。”尹玉林說。老人還說她們一旦等不到這個結果、去世了,讓他們子女來完成這個事情。

居住環境

太原陽曲縣鄭家寨村,一條小路蜿蜒曲折。在一處黃土山丘的腳下,兩眼矮小的窯洞就是尹玉林栖身半個世紀的住所。

窯洞前,一株老梨樹果實落盡,看門的老狗寂寂無聲。低矮光秃的石榴樹上,碩果僅存的一顆石榴挂在枝頭。順着窯洞向上觀望,一片蒿草中,幾株灌木顯露着秋日裡最後的綠色。窯洞正面,牛奶盒、罐頭瓶等雜亂地擺放在窗台上,“聚福生财”字樣的春聯已然褪色,牆皮顯露出年久失修後的破敗。

走進尹玉林生前居住的卧室,八米見方的窯洞很顯局促。一張老舊的桌子上,牙刷、梳子等器物依然擺放在原處,牆上挂鐘的指針早已定格。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尹玉林最後休息的土炕上,主人生前飼養的小貓慵懶地蜷縮其間。  

黯然過世

2012年10月1日,尹玉林在當地醫院檢查後被診斷為肺積水,此後一病不起。10月6日下午,尹玉林去世。

尹玉林生命的最後時光,她已經滴水不進,不能言語。尹玉林的兒媳翟愛英說,婆婆生前最大的心願就是讓日本政府道歉,但她苦等了20年也沒有任何結果。

12日,在山西太原市陽曲鄭家寨村,數十位鄉親送别老人最後一程。多家日本民間組織也在葬禮當日發來唁電,向老人敬獻花圈。半個世紀以來,她一直居住在太原陽曲縣鄭家寨村。  

葬禮現場,“山西省查明會”和“圖片展執委會”等民間團體發來唁電。在唁電中,日本律師川口和子、大森典子等表示,尹玉林大娘對日本政府的控訴得到了日本人民和中國同胞的支持和鼓勵,“沒有幫尹玉林大娘在生前實現讓日本政府道歉、賠償的夙願,令人愧疚”。  

在尹玉林去世後,山西16名公開對日索賠的"慰安婦"僅剩6位。人證陸續離開人世,中國"慰安婦"索賠之路愈加艱難。

曆史背景

在二戰期間中國至少有20萬婦女淪為慰安婦。公開"慰安婦"經曆的幸存者不到50人,其中最小的也已70多歲,随着歲月流逝,數量還在逐漸減少。

1995年8月,山西省孟縣的劉面煥、侯巧蓮、陳林桃、李秀梅4名受害人向日本東京地方法院正式起訴,要求日本政府謝罪,并給予每人兩千萬日元的賠償,由此拉開中國"慰安婦"對日索賠的序幕。案件審理近6年,2001年,東京地方法院作出一審判決,認為4名原告沒有請求賠償權,駁回起訴。

同年,黃有良、陳亞扁、林亞金、陳金玉、鄧玉民、譚亞棟、黃玉鳳、譚玉蓮8名來自海南的受害者也向日本政府索賠。同樣審理了将近6年。東京地方法院一審裁決,承認日軍對女性實施了監禁和暴行,但認定索賠已不具備法律"時效"。後日本最高法院終審裁決,維持一、二審判決,原告敗訴。

兩天後,時任中國外交部新聞發言人秦剛就中國慰安婦敗訴一事強調:強征慰安婦是日本軍國主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對包括中國人民在内的被侵略國家人民犯下的嚴重罪行,也是人類曆史上嚴重的人道主義罪行,至今仍對受害者身心造成難以忍受的傷害。日方應拿出應有的道義感和責任感,盡快妥善處理這一問題,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自述

日軍侵占我們盂縣那年,我丈夫已經患了傷寒,卧床不起,快不行了,當時我們的孩子剛滿月。20歲時,就在我丈夫死去不久,日軍侵占了我們村子。一群日本兵到了我家,看到我就大叫“花姑娘的玩玩”,我吓得躲到了裡屋。日本兵要闖進來抓我,我的公公和婆婆擋住門不讓他們進來,他們就用槍托和刀鞘狠狠地打老人。兩個老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起不來。他們把兩個老人拖到門口,一腳一個踢了出去,并威脅以後不準再進家門,如果再回來就把兩人都槍斃了。

他們回到房裡,用槍指着我,另一個日本兵上來扒我的衣服。我當時已經吓得魂都要飛了,不敢動一下。那一夜,他們就住在我家沒走,我被他們糟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日本兵離開前,要求我要随時在家裡等他們上門,并吓唬我假如我跑了、嫁人了或者自殺了,就把我全家都殺光。自那以後,我每天都不敢出門,我的公公和婆婆也不敢回家。日本兵每天都要到我家來,有時兩三個,有時六七個,多時八九個,我被糟蹋得不成人樣了。他們每次走後,村裡的人都要圍到我家的門口指指點點,說着很難聽的話。我躲在家裡不敢啃聲,趴在床上流淚,真是無臉見人哪,我被逼得開始精神失常了……

日本兵還兩次把我叫到炮樓裡欺侮。這期間,我那剛幾個月的娃,在娘家因沒奶吃餓死了。

兩個月後,每個日本兵都對我沒興趣了,就漸漸地不來找我了。我在炮樓裡已經被糟蹋得不能動了。我娘家來人把我擡回了娘家。我在床上躺了三個來月不能下床。整個村莊的人都在罵我,說我收了他們的好處,在家接客。我整天以淚洗面,不敢見人。父母看我這樣下去遲早要死的,就急急忙忙地把我遠嫁到現在的家。我丈夫叫楊二全,我們生了兩兒一女。丈夫已經去世10多年了,我過去被欺侮的事從來沒對别人說過,我那死去的丈夫也不知道,我自出嫁後再也沒回過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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