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撒旦

寂寞的撒旦

2007年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圖書
《寂寞的撒旦們》着力刻畫現代人的孤寂感,作者對于同性戀與異性戀之間互動的深入刻畫尤其值得稱道。四個原本毫無瓜葛的“撒旦”,因種種偶然和必然的因緣産生了交集。出生于商人家庭的撒旦之一從小家庭破裂,為逃避對父親的冷漠和對繼母的憎恨而來到北京大學讀書。在互聯網上,結識了因生活在父權壓力下而患上抑郁症的撒旦之三,二人互相慰借與理解,發生了不為世人理解的同性戀情。撒旦之二是撒旦之三的表妹,從上海來到北京,寄居撒旦之三家,并愛上了年長自己二十歲的大學教授撒旦之四。從此,四個人之間發生的或驚心動魄、或令人心顫的故事在這座寂寞的傷城中慢慢地展開……道德、倫理、情欲、婚姻、背叛,每個人都在追求自己的自由,每個人都被殘酷的社會規範折磨……他們究竟能否掙脫世俗偏見的枷鎖?所謂的“邊緣戀情”在當今的社會中是否能夠生存?通過對這我行我素的邊緣人群“撒旦族”的描摹,作者沐童對工業文明裡的中國社會的方方面面進行了理性和深刻的探析。在沐童筆下,撒旦們擁有不為世俗理解的生存方式和戀情,可他們卻始終不曾放棄尋求心靈的純淨和靈魂的皈依。[1]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書名:寂寞的撒旦 作者:沐童 ISBN:9787531721963 頁數:224 定價:¥21.00 出版社:北方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7年8月1日 裝幀:平裝 品牌:新經典文化 開本:16開

基本内容

作者:沐童

出版社:北方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7-8-1

字數:110000

頁數:224

開本:32

紙張:膠版紙

ISBN :9787531721963

包裝:平裝

所屬分類:圖書>>小說>>情感

定價:¥21.00

作者簡介

沐童,一個萃取中西文化精華的新生代實力作家,其作品在評論界赢得極高聲譽,被認為是80後作家中文化底蘊最為深厚的新銳,一些傳媒稱其為“中國的王爾德”。

他畢業于北京大學新聞系,曾留學于丹麥哥本哈根大學,并徒步遊曆過歐洲。出版過長篇小說《朝歌》、《亞當的夏娃》。

現在北大攻讀文學碩士學位,同時擔任搜狐網和騰訊網的文化專欄作家。

目錄

序小說的背後藏着精靈

第一章初生的陣痛

第二章撒旦的偶遇

第三章他們的愛情

第四章天使的苛責

第五章命定的劫難

第六章倫敦的桃色

第七章魔鬼的婚禮

第八章地獄的一季

跋你的天使,我的撒旦

媒體推薦

小說的背後藏着精靈 ——《寂寞的撒旦》

好久沒有讀過這樣的小說,你在閱讀的時候仿佛被風架着,你不知道會飛翔到哪裡去,你也不知道在哪裡降落,蘇東坡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大約便是這一境界。

這樣的飛翔是危險的,這樣的叙述自然也是冒險的。當然,這樣的叙述更需要才華的支撐和發動。

沐童的小說靠什麼發動?他為什麼這樣寫小說?

是中國版的《北回歸線》嗎?

《寂寞的撒旦》講述了兩個非常規的愛情故事,一是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愛上自己老師的故事,一個是兩個男孩之間的暧昧情感故事。說實在的,這兩個故事并沒有特别新鮮之處,很多的人講述過類似的故事,很多類的故事也被置放在不同的曆史、文化背景裡進行講述,但沐童确實講得不同凡響,他坦誠而質樸的叙述态度讓小說呈現出一種“赤裸的真實”。

“赤裸的真實”是國外一家電視台的知名的新聞欄目,這個新聞欄目為了表示自己的新聞絕對真實,杜絕了假象,讓男女主持人在播出節目的過程中,去掉服飾的遮蔽,展現身體的真實。“赤裸的真實”作為一種新聞的商業操作,已經獲得成功,其新聞的真實性的含金量似乎不太好論證。但“赤裸的真實”作為一種象征,倒是體現了人們對電視的某種需求。

《寂寞的撒旦》自然追求的不是新聞的真實,而是作家個人心目中的人性的真實。為什麼說是作家個人心目中人性的真實呢?因為每個作家的心目中的人性理想和人性模式都不會是一樣的,至少每個時代的作家的人性理想的模式也是不一緻的。所以說抽象的人性并不存在這句話,在這個意義上也是一真理。如果把《寂寞的撒旦》和張賢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進行比較,你就會發現,這一代作家和那一代作家的距離仿佛來自兩個星球。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寫的是愛的渴望和性的饑餓,而《寂寞的撒旦》則寫的是愛的無聊和性的剩餘。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中,張賢亮對人性的表達,是寫20世紀60年代的知識分子因為政治的閹割造成了人性的閹割,而人性的閹割最直接也是最緻命的傷害就是對性能力的剝奪,那個叫章永璘的人在女性的愛撫下,恢複了性的能力,恢複了男人的能力,也恢複了人的尊嚴。而在《寂寞的撒旦》中,兩個年輕的男人,居然表現的是對異性戀的失望和逃避,甚至那個網名撒旦之城的結婚以後也沒有激發出對妻子的熱情,在關鍵時候落荒而逃。

《寂寞的撒旦》裡也寫到了異性戀,但這個異性戀卻是婚外戀,寫老師和學生的畸形的性愛生活。這中間沒有多少我們在傳統小說裡看到的愛情過程,甚至也沒有現在流行小說裡的性的需求,她坦誠地說“我不喜歡做愛,尤其是和一個在高潮時叫喊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做愛,但是我确實迷戀他的形象。他的面孔和身材在我的心中是一個象征物。”“被他抱着的感覺很好。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經常可以靠在爸爸的懷裡睡覺,即使把口水流到睡衣上也不會被責怪”。這裡的異性是童年父親形象的轉化,這裡的性愛是為了克服寂寞和孤獨存在的。小說的題目叫“寂寞的撒旦”,小說中的男男女女确實因為童年、少年的不正常的經曆陷入某種孤寂,才去尋求某種能夠彌合少年時代的傷痕的情感慰借。

而他們的童年正是張賢亮這樣一代作家寫作《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時段,張賢亮們當初怎麼也不會想到纏繞他們的痛苦和性苦悶在所謂“80後”那裡隻是化作“寂寞”,寂寞比起痛苦當然要顯得輕松一些,但寂寞在文學的表達層面上其意義并不見得低于痛苦。

由此我想到了兩個“80年代”,一個是像沐童這樣的80年代出生的年輕一代,一個就是我們文學史家津津樂道的80年代的文學,這樣兩個80年代或許正構成了我們今天的文化沖突和文化景觀。80年代文學是關于理想的痛苦,是不能實現目标的痛苦,而“80後”則是沒有理想的寂寞,沒有目标的迷惘。從時間上考察,《寂寞的撒旦》裡寫的那些撒旦們恰恰正是章永璘的後代,或許章永璘要感歎“我播下的是龍種,收獲的卻是跳蚤”,在章永璘的眼中,《寂寞的撒旦》裡的那些青年男女顯然是跳蚤(作家把他們稱為“撒旦”)。章永璘在痛苦的時候,看的是卡爾馬克思的《資本論》,而撒旦們寂寞時看的是亨利米勒的《北回歸線》。張賢亮們在80年代呼籲的啟蒙、人道和自由到了撒旦們那裡變得如此的輕飄如此的沒有分量,生命到底是不能承受之重,還是不能承受之輕?

分析這麼複雜的文化問題,不是我在這麼短的文章裡能夠說清楚的,但比之一般人認為“80後”的輕和淺來,沐童的小說可以說有點“重”和“深”。這種“重”和“深”不是啟蒙主義意義上的,而是作為文學寫作層面上或文學準備意義上的。單是從《寂寞的撒旦》對叙述人稱的成熟把握和調度,就見出沐童對西方小說叙事學的熟稔。網絡時代的寫作,開啟了寫作的極大自由度,也拓展了新的空間,但文學不是博客意義上的自由書寫,文學有自身的傳統和規則,有自身的知識結構和文化資源。沐童承傳的是那樣一路的文學思想,說近的有崔子恩、魯羊那樣的知識分子寫作态度,說遠的是錢鐘書、納博科夫、昆德拉等先哲們精神脈絡。

好的小說的背後其實是躲着一個難以觸及、難以觸摸的精靈,好的小說家就是奇異古怪的精靈。

當然天使是精靈,撒旦也是精靈。有趣的是,我在寫作本文時,由于我的南方口音,我在打“撒旦”二字時,居然打成了“傻蛋”。傻蛋也是精靈嗎?

2007-6-26于潤民居後窗——讀沐童作品《寂寞的撒旦》之感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品味書香”主持人賀超

一直很喜歡希區柯克的《後窗》,這部電影獨特的視角,影響了後期的衆多電影。偷窺,謀殺,懸疑構成了這部電影的主體氣氛。大師就是大師,故事講的天衣無縫,我們隻能在靜默的贊歎中一遍遍的回味。而周曉楓在她的散文作品中,也有一篇關于《後窗》的文字,雖然和電影有關,更多的講述了她自己在電影資料館的每一次觀影過程中,躲在人群背後靜靜的看到的一幕幕,這個“心狠手辣”的才女作家,細緻入微的記錄了她那時那刻的點滴感受。而我最喜歡的是開篇的一段文字:“沒有人能夠抵抗來自背後的襲擊。你不知道什麼在靠近,帶來突然的改變。世界可以從一個窗口湧現。所羅門王囚禁的魔鬼不斷膨脹他的體積,我相信在此之前,他能縮身進入一隻瓶子千年,如同我不懷疑神的一滴淚裡,能盛盡天下悲苦。小時候好奇,我忍不住回頭,觀察那個小而神秘的洞穴。黑暗裡的金黃瞳孔――作為一名電影觀衆,你必須習慣它在後方凝視。”

在閱讀沐童的作品《寂寞的撒旦》,我也是在瞬間産生了如此的感觸。整部小說的閱讀體驗就像是在看一部小成本的電影。“撒旦們”在狹小的生活空間裡掙紮,并且交織着一幕幕的愛恨情愁。而這樣所謂寂寞的情緒,卻恰恰不是他們本人的意願。作為一名讀者,我們也必須習慣在文字後方凝視。

四個原本毫無瓜葛的“撒旦”,因種種偶然和必然的因緣産生了交集。年齡、個性各不相同的他們卻擁有着同樣的特質:喜愛寂寞,藐視社會規範,我行我素。

出生于商人家庭的撒旦之一從小家庭破裂,為逃避對父親的冷漠和對繼母的憎恨而來到北京大學讀書。在互聯網上,結識了因生活在父權壓力下而患上抑郁症的撒旦之三,二人互相慰借與理解,發生了不為世人理解的同性戀情。

撒旦之二是撒旦之三的表妹,從上海來到北京,寄居撒旦之三家,并愛上了年長自己二十歲的大學教授撒旦之四。從此,四個人之間發生的或驚心動魄、或令人心顫的故事在這座寂寞的傷城中慢慢地展開……

對于性乃至邊緣的性愛在真實生活或者情感體驗中的作用,我想韓國電影《甜性澀愛》的解讀是最為深刻的。肉體的歡愉并不能取締或者掩映精神的空虛,哪怕是短暫的縱欲也會帶來更為長久空虛和寂寞。所以最終,這些寂寞的撒旦分别走出了自己的生命誤區,開始在陽光下自由的呼吸。畢竟,那些曾經的故事,隻能是一首可以藏在靈魂深處的悲歌,永遠不需要再拿出來晾曬。但是,如果我們隻從這個層面上來解讀這部作品,可能恰恰中了作者的圈套。城市生活中,普通人對于未知的迷茫,對于未來的向往,對于自我肯定的渴望,對于價值體現的訴求才是構成整部作品的堅實基礎。寂寞的不止是四個人,也不隻是年輕的沐童,還有很多人在焦灼中度日,在恍惚中徘徊,正如徐志摩的那句“我不知道風在朝那個方向吹?”對于他們,心的方向在哪裡?我想,這才是作者所有表述的深層所在。

作者盡管年輕,但是對于文字的把握和對生活的觀察還是十分深刻的。小說關注到了都市生活中的青年男女的生存焦慮和對于身份認同的渴望。同性之戀,師生之戀等等邊緣情感在作品中被大量的關注,而對于這些弱勢群體的關注則體現出作者的悲憫的情懷和作為一個年輕作家的社會責任感。

沐童聲稱作品的靈感源于自己校園生活時期,在艾滋病協會的短暫工作,那個時期他有機會接觸更多的讓他觸目驚心的人和事,但是事過境遷之後,他從中悟到的分明已不是當時的想法,對于弱勢群體的理解和關注,可以說是他完成這部作品的基礎或者動力。而對于作品的構架,作者恰恰是以一個窗外人的身份,窺視着這樣一群鮮活的生命,在他們青春無華的日子裡,選擇愛和不愛,選擇守望或者離棄。誰都無法也無權力去指責别人的生活,因為我們分明通過文字感受到的,是那些人對于愛情的執着和狂熱。

沐童的文字給我們搭起了一座橋,直通心靈,沒有藩籬。我們在扪心自問的回視中,是否也可以有機會審視我們自我的情感和内心,可以真實準确的解讀我們自己如影相随的寂寞和焦慮呢?盡管《寂寞的撒旦》是沐童的處女作,但是作者稍顯青澀但卻十分理性的文字以及娴熟的語言表述,使這些文字有了刺痛我們堅硬的靈魂的可能。

對于生活,我們經常需要變換角度去看,才能發現這種流水樣的普通中所蘊含的豐富。偶爾,我們需要透過後窗,去看看走過的風景,去尋覓遺留的腳印,去回味塵封的往事。又想起了周曉楓在《後窗》中的語言:“囚禁在黑暗裡,一個斑斓無比的世界在前面的窗口展開”。

沐童,和我們站在窗外,天堂就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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