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濟

劉濟

唐朝盧龍節度使
劉濟(757年-810年),幽州(今北京)人,唐朝藩鎮割據時期任盧龍節度使,忠于朝廷。父親劉怦,原為盧龍節度使朱滔手下的雄武軍使,因忠勇義烈,深受軍心,頗得朱滔信任,累官至幽州大都督府長史、禦史大夫、盧龍節度副大使、管内營田觀察、押奚契丹、經略盧龍軍使。朱滔死後,傳位于劉怦,貞元元年九月,劉怦病死,被朝廷追贈為兵部尚書,軍中擁立劉濟繼位,任盧龍節度使。有該人物文獻《劉濟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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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要成就:
  • 中文名:劉濟
  • 國籍:唐朝
  • 民族:漢族
  • 職業:官員
  • 籍貫:幽州
  • 官職:盧龍節度使

人物生平

早年經曆

劉濟是劉怦的長子,出生時難産,侍者初見劉濟是一大蛇,黑氣勃勃,莫不驚走,長大後,聰明異常,也深得父親劉怦喜愛,累官至禦史中丞,盧龍行軍司馬。當時,盧龍的治所幽州北處邊境,常受烏桓、鮮卑等族的侵擾,劉濟率軍攻擊,大敗之,深入千餘裡,虜獲不可勝紀,邊境遂安。貞元年間,唐朝優容藩鎮,節度使大都驕橫不法,隻有劉濟對朝廷最為恭順,進貢不斷,因此唐德宗也很信任他,屢次加官,升遷至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唐順宗繼位後,再遷檢校司徒,唐憲宗時,再進位侍中。

元和初年

元和初年,唐憲宗命諸藩鎮出兵讨伐成德節度使王承宗,諸軍大多遲疑不進,魏博節度使田季安甚至出兵幫助王承宗,劉濟命牙将譚忠前往勸說,田季安意有所動,劉濟大集諸将讨論是否讨伐王承宗,表示:“天子知我怨趙,今命我伐之,趙亦必大備我。伐與不伐孰利?”譚忠認為:“燕、趙為怨,天下無不知。今天子伐趙,君坐全燕之甲,一人未濟易水,此正使潞人以燕賣恩于趙,敗忠于上,兩皆售也。是燕貯忠義之心,卒染私趙之口,不見德于趙人,惡聲徒嘈嘈于天下耳。惟君熟思之!”劉濟同意,決定出師讨伐王承宗,給下令軍中:“五日畢出,後者醢以徇!”

率軍克饒陽

810年,劉濟率領大軍七萬人出發,攻克饒陽、束鹿,生擒三百餘人,斬首千餘級,獻俘于朝廷,唐憲宗特旨褒獎,命他繼續進兵。劉濟率軍攻瀛州,屢攻樂壽、博陸、安平等縣,前後多有斬獲,但此時劉濟忽然生病,朝廷也赦免了王承宗,于是劉濟率兵回鎮,以功拜兼中書令。劉濟鎮守盧龍二十餘年,深得軍心,但諸子不和,禍起蕭牆,劉濟的長子劉绲任副大使,掌幽州留務,次子劉總為瀛州刺史兼行營都知兵馬使,率兵屯駐饒陽。

劉濟有病後,性情兇暴的劉總便與判官唐弘實、孔目官成國寶等人密謀,企圖篡位,于是派人假裝是朝廷使者,在街上大喊:“朝廷以相公逗留無功,已除副大使為節度使矣。”次日,又派人叫喊:“副大使旌節已至太原。”幾天後,又派人叫喊說:“旌節已過代州。”盧龍舉軍驚駭,病中的劉濟憤怒不知所為,于是誅殺主兵大将數十人,又命劉绲立刻返回行營。氣憤至極的劉濟自早至晚拒絕飲食,後因口渴索飲,劉總暗中投毒以進,劉濟死,劉绲行至涿州,被劉總假以父命杖殺之,劉總于是自領軍務。

為父發喪

數日之後,劉總才為父親發喪,劉濟死時正好五十四歲,唐憲宗思念他的功勞,特追贈為太師,并廢朝三日,以示尊重,加劉濟的谥号為莊武。

史料記載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五·列傳第一百三十七》:

濟,字濟。遊學京師,第進士,曆莫州刺史。怦病,诏濟假州事。及怦卒,嗣節度,累遷檢校尚書右仆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奚數侵邊,濟擊走之,窮追千馀裡,至青都山,斬首二萬級。其後又掠檀、薊北鄙,濟率軍會室韋,破之。

王承宗叛,濟合諸将曰:“天子知我怨趙,必命我伐之,趙且大備我,奈何?”裨将譚忠欲激濟伐承宗,疾言曰:“天子不使我伐趙,趙亦不備燕。”濟怒,系之。使視趙,果不設備。數日,诏書許濟無出師。濟釋忠,謝而問之,忠曰:“昭義盧從史外親燕,内實忌之;外絕趙,内實與之。

此為趙畫曰:‘燕倚趙自固,雖甚怨,必不殘趙,故不足虞也。’趙既不備燕,從史則告天子曰:‘燕、趙,宿怨也,今趙見伐而不備燕,是燕反與趙。’此所以知天子不使君伐趙,趙亦不備燕。”濟曰:“計安出?”曰:“今天子誅承宗,而燕無一卒濟易水者,正使潞人賣恩于趙,販忠于上,是君貯忠誼心,而染私趙之名,卒不見德于趙,惡聲徒嘈嘈于天下。”濟然之,以兵七萬先諸軍,斬首數千級,又拔饒陽,屯瀛州。進攻安平,久不拔,濟命次子總以兵八千先登,日中拔其城。會赦承宗,進中書令。

濟之出,以長子绲攝留務,總為行營都知兵馬使。濟病甚,總與左右張?、成國寶及帳内親近謀殺濟,乃使人詐從京師來,曰:“朝廷以公前屯瀛州逗留,诏副大使代節度。”明日,複使人曰:“诏節至太原矣。”又使人走呼曰:“過代矣。”舉軍驚。濟憤且怒,不知所為,誅主兵大将數十人及素與绲厚善者,亟追绲,以珏已兄臯代留事。濟自朝至中昃不食,渴索酏漿,總使吏唐弘實寘毒,濟飲而死,年五十四。绲至涿州,總矯濟命殺之。乃發喪,贈太師,谥曰莊武。

總性陰賊,尤險谲,已毒父,即領軍政,朝廷不知其奸,故诏嗣節度,封楚國公,進累檢校司空。承宗再拒命,總遣兵取武強,按軍兩端,以私饋赍。憲宗知之,外示崇寵,進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及吳元濟、李師道平,承宗憂死,田弘正入鎮州,總失支助,大恐,謀自安。又數見父兄為崇,乃衣食浮屠數百人,晝夜祈禳,而總憩祠場則暫安,或居卧内,辄驚不能寐。晚年益慘悸,請剔發,衣浮屠服,欲祓除之。

譚忠複說總曰:“天地之數,合必離,離必合。河北與天下離六十年,數窮必合。往朱泚、希烈自立,趙、冀、齊、魏稱王,郡國弄兵,低目相視,可謂危矣,然卒于無事。元和以來,劉辟、李锜、田季安、盧從史、齊、蔡之強,或首于都市,或身為逐客,皆君自見。今兵骎骎北來,趙人已獻德、棣十二城,助魏破齊,唯燕無一日勞,後世得無事乎?為君憂之。”總泣且謝,因上疏願奉朝請,且欲割所治為三;以幽、涿、營為一府,請張弘靖治之;瀛、莫為一府,盧士玫治之;平、薊、妫、檀為一府,薛平治之。盡籍宿将薦諸朝。

會穆宗沖逸,宰相崔植、杜元穎無遠謀,欲寵弘靖,重其權,故全付總地,唯分瀛、莫置觀察使。拜總檢校司徒兼侍中、天平節度使。又賜浮屠服,号大覺,榜其第為佛祠,遣使者以節、印偕來。時總已自髡祝,讓節、印,遂衣浮屠服。行及定州,卒。

始,總請代,獻馬萬五千匹,群臣或疑其詐,帝獨納之,使給事中薛存慶宣慰,給所部複一歲,缗錢百萬勞軍,高年惸獨不能自存者,官吏就問,賜粟帛。總遂與忠俱行,軍中世懷其惠,擁留不得進。總殺首謀者十人,以節付張臯,夜間道去,遲明,軍中乃知。

诏贈太尉。子礎及弟約至長安者十一人,皆擢州刺史。忠護總喪至,亦卒。忠,绛人,喜兵,善謀事,蓋健男子雲。

個人作品

《出塞》

将軍在重圍,音信絕不通。羽書如流星,飛入甘泉宮。

倚是并州兒,少年心膽雄。一朝随召募,百戰争王公。

去年桑幹北,今年桑幹東。死是征人死,功是将軍功。

汗馬牧秋月,疲兵卧霜風。仍聞左賢王,更欲圖雲中。

考古發現

1.2013年6月22日劉濟墓在北京房山發掘

2013年8月13日上午,北京市文物局召開發布會,公布了房山長溝唐劉濟墓的最新考古發掘成果。考古人員根據6月22日發掘的劉濟墓志志石發現,除少數文字以外,墓志内容和曆史文獻基本吻合。

據劉濟墓挖掘現場負責人說,通過一段時間的挖掘和研究,進一步證實了墓主劉濟的身份,也勘正了部分史料。挖掘現場正在對墓内壁畫進行臨摹和複原,而考古人員也正在對墓道内劉濟夫人過世時在原有壁畫上二次繪制壁畫的分離和繪制進行論證和研究。

2.劉濟字号、職務得到明确

目前,關于劉濟及其本人的描述,共有兩份文獻資料可供查閱,分别是劉濟在世時當朝宰相所着的《權載之文集》及《全唐文》,劉濟墓的開啟及墓志文的發現,為劉濟生平的記載提供了第三份資料,為史料的勘誤提供了重要的依據,有效地還原了劉濟的官職、生平和曆史事迹。據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副研究員、劉濟墓發掘保護的負責人程利介紹,劉濟墓志上記載“公姓劉氏,諱濟,字濟”。

而在《權載之文集》和《全唐文》中,劉濟的字均被記錄為“字濟之”。墓志上的該記載與《新唐書》一緻,因此初步考慮劉濟的表字應為“濟”。同時,志石對于劉濟的官職稱号有“司徒恭公”、“皇特進左金吾衛大将軍”的描述,與《權載之文集》一緻,但與《全唐文》不同。史料中将劉濟的職位記載為“皇特進右金吾衛大将軍”,而在新出土的志文中,确定其職位為“皇特進左金吾衛大将軍”。此外,志文的出土,還真實還原了劉濟的帶兵功績。

3.墓志銘文出現類似“簡體字”

據程利介紹,墓志由唐代宰相權德輿奉皇命撰寫,唐代文人歸登刻字。在新出土的志文中出現“經”“銘”“繼”等很多字類似現代簡體寫法,這可能是因為歸登在刻寫墓志時比較随意。這點從墓志銘文的前半部分為工整的楷書,後半部分漸漸轉為行書的情況也可以看出來。

志文中多處出現了“玄”字,而在清代編寫的《全唐文》等史料中,為了避諱“玄烨”等皇室稱号,通常将其改用“元”字。志文中的寫法反映了當時“玄”的真實寫法。此外,劉濟墓志石刻有1543字,其中正文1392字,比《權載之文集》和《全唐文》中的“劉公墓志銘”載有的文字都多。

4.墓葬僅用4個月時間倉促建成

程利表示,關于劉濟的下葬時間,此前《全唐文》的記載和《權載之文集》的記載有所出入,一說為“冬十一月”,一說為“冬十月”。從墓志上的記載可确認其下葬時間為“冬十一月”。

也就是說劉濟于農曆七月去世,十一月下葬,墓葬選址、修建墓地、制作棺椁、繪制壁畫等工程從開始到完工隻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時間非常倉促,最終導緻墓穴建築不夠到位。程利介紹說,以棺床為例,劉濟墓中雖然棺床精美,但是隻有第一層和中間束腰部分是有浮雕的,其他四層隻有墨線和彩繪線條,沒有進一步雕刻。“原本我們以為是建造者的刻意為之,現在看來是趕工的結果。”程利表示,此前河北發現的唐代古墓中的石棺床每層都有精美雕刻,因為其墓主人從生前就開始建造墓地,所以制作很講究。

5.墓穴内錢币為後世盜墓人所留

程利表示,在唐代劉濟古墓中發現的6枚金代錢币,目前基本确定系後世盜墓人所留。經過向多位考古專家求證後獲悉,北方地區曾經發現過一些早期墓葬中存在晚期錢币的情況。這是因為盜墓賊在墓穴中盜走大量珍貴珠寶的同時,為了求得心理安慰,往往會故意留下一些錢币,也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以此達到一種所謂的交換,甚至購買的心理平衡。

此前,曾有一種推測認為這些金代錢币為劉氏後人在墓地維修時所留。但經過進一步研究發現,這些金代錢币出現在墓室後室的最底部,如果是出現在填土中,則屬于後代維修時留下的,但出現在最底部,說明當時墓葬裡的結構是空的,盜墓賊已經至少挖掘到了棺床的頂部,盜走了墓穴中值錢的東西,為了尋求心理安慰故意放了幾枚錢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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