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安

于志安

中國長江動力集團公司原董事長
中國長江動力集團公司原董事長于志安長期巧于僞裝,工于心計,一方面以改革家的身份赢得了全國工商聯常委、湖北省人大代表等頭銜,另一方面卻暗地裡專權撈錢。他把長江動力公司在菲律賓的電廠,在注冊初期便以個人名義注冊。見時機成熟,于1995年5月叛逃國外,将電廠據為己有。經過外交努力,1997年春,菲律賓方面正式承認電廠為中國國有資産,從而避免了境外巨額國有資産的流失。但國企"兩面人"現象卻長期難以禁絕。
    中文名:于志安 外文名: 别名: 出生地:山東省乳山市 性别:男 國籍:中國 職業:中國長江動力集團公司原董事長

簡介

“于志安事件”是非常典型的。于志安是一個大型國企——“武漢長江動力集團”的董事長兼經理,這個人應該說也是一個企業家,他調到這個企業時,企業是一個虧損小企業。經過幾年時間,他把這個企業搞得很大,成為一個大型企業集團。任期十年之内,利稅增長了将近100倍,但是這個人以一些假象來迷惑員工,比如三次分房他都讓房子,讓給員工來住。武漢是非常熱的一個地方,夏天他坐一台蘇聯産的“伏爾加”。因為蘇聯氣候很涼,不需要空調,武漢那麼熱,他坐沒有空調的汽車,給人非常儉樸、踏實這麼一個企業家的形象。實際上他在任職過程中把公司大量的資産秘密地轉移到菲律賓。

1995年4月,他叛逃到菲律賓,組織他個人的公司。這個公司從來不開董事會、職代會。因為他的威望很高,所有事情都他一個人說了算,最終釀成惡果。

于志安外逃後,各種清算迅即開始。秘書胡訓林先被停職後被武漢市人民檢察院收審,其住宅和辦公室也一并查抄,開始了長達一年的羁押生活。與他前後被收審的還有“長動”集團副總經濟師、經營計劃處處長戴潤芝、集團車隊隊長陳演生,以及留在武漢的于志安妻子周馥硯。nn随後,胡訓林開始了申訴,要求武漢有關部門下達審查結論。2006年4月5日,“長動”公司終于決定結束對胡訓林的停工檢查,恢複其工人身份。nn張立國介紹,于志安外逃後,一度動員在菲律賓電站工作的32名長動集團員工留下,“20年後作為愛國華僑回去投資”。但不久,該批員工中的31人被武漢市趕來的善後工作組接送回國,另一名炊事員在追随于志安一段時間後也輾轉回到國内。于志安獲得的各項榮譽也逐一被剝奪。其間,有關于志安生活奢靡、亂搞男女關系等各種說法衆說紛纭,莫衷一是。

做出的成就

1981年10月,于志安拖着"文革"中被打傷的殘腿,接過了全國行業虧損冠軍——武漢汽輪發電機廠廠長的大印。上任不久,他便作出了一個傲得令人吃驚的決策——請求國家“斷奶”,讓汽輪發電機廠5000多職工背着240萬元的虧損到市場去闖一條生路。當時既有人不解,也有人等着看笑話,但于志安卻一口咬定:隻有沒辦好的企業,沒有辦不好的企業。

于志安根本就不按上級的計劃組織生産,而是瞅準同行們紛紛向大型發電機組進軍所留下的空白,在1982年一年中迅速開發出"母子型"熱電聯供機組等9種類型、100多種規格的系列産品,結果在市場上大爆冷門。吃夠了虧損苦頭的汽輪發電機廠值此走出了虧損的泥潭。僅僅5年時間,企業的年利潤便一舉突破了1000萬元大關。

當汽輪發電機廠這台昔日鏽蝕的機器開始飛速的運轉後,于志安又打出了另一手王牌——以汽輪發電機廠為依托,組建跨地區、跨行業、跨部門的中國長江動力公司(集團)。用于志安的話說叫做:僅靠一個企業去獨闖天下,縱能得勝于一時也難以持久,隻有利用群體的優勢沖向市場之海,才算是真正的強者!

于志安不愧是于志安,剛剛坐穩長動集團總經理的寶座,便又接連使出幾手奇招:他首先兼并了建廠12年也虧損12年的武漢照相機總廠,從而開了武漢市企業兼并之先河;接着又将擁有2萬多名職工的武漢市建材工業局及所屬30多家企業收歸屬下;繼而他在全集團推出一種全新的用“企業管理企業”、“企業振興企業”的管理模式……。不到兩年時間,這些企業便全都起死回生,并一個個顯露出勃勃的生機來。長江動力集團就這樣滾雪球般,迅速壯大成為輻射全國20多個省、市,橫跨10大行業、擁有國内外200多家單位的大型跨國集團。

然就在于志安這一連串引人矚目的舉動和成就之外,他自己最得意的卻還是實現了從"賣發電設備"到“賣發電廠”,并又從"賣發電廠"到"賣電"的"三級跳"功夫。80年代末,正當人們為長動一流的發電設備之暢銷感到驚奇時,于志安卻在天津發布了"賣電廠"的新聞。當這種"用戶提供一塊地皮、按總造價開出一張支票,長動便保質保量按期交付一把完工鑰匙"的"三個一"總承包方式又引起衆人矚目之時,于志安則又移情别戀,與香港合資興建了深圳上洞電廠,從而創下了向深圳特區賣電的企業新紀錄。

值此開始,于志安不久就将"賣"字文章又做到了國外。1992年,長江動力集團在太平洋島國瓦努阿圖建立了跨國公司,承建了瓦努阿圖國家水電站;1993年,于志安又與菲律賓國家電力公司簽訂了一項重大的電力工程合同,建了一座注冊資金50萬美元、年電費收入1000萬美元的電廠;之後,長江動力集團又先後與孟加拉、印尼、斐濟等國洽談合建了一批合作開發項目,使長動步入了一種"向海外開發、到國外争利"的經營軌道上。

于志安用他的才智寫下了當時武漢企業界值得驕傲的華章:長江動力集團由全國行業的虧損冠軍一躍為盈利冠軍,10年中的利稅以年均10倍多的速度10年增長100多倍,并跻身"中國500強企業"和國家計委50家計劃單列企業之一;到1993年時,擁有200多個成員的長江動力集團僅在武漢的33家企業就完成工業總産值10.12億元,實現銷售收入9.93億元、利稅1.58億元。而于志安本人也一舉成為武漢市大紅大紫的企業家,他相繼獲得全國勞動模範、全國"五一"勞動獎章、全國優秀企業家,湖北省優秀共産黨員、武漢市特等勞動模範、享受政府津貼的國家級有突出貢獻管理專家等榮譽,并當選為全國工商聯第七屆執行委員會常委、湖北省人大代表、武漢市政協常委和武漢市經濟委員會副主任。

兩面嘴臉

于志安現年63歲,大學文化水平,他曾12歲參軍、16歲入黨,參加過遼沈戰役;他曾帶領工人試制出了我國第一台手扶拖拉機,并把武漢柴油機廠建成了全國第一家年産萬台柴油機的企業,但在"文革"中卻也受過很大打擊。于志安正和過去企業界、新聞界将他"炒"得沸沸揚揚時描述的一樣:不凡的經曆賦予了他那虛懷若谷的城府,高聳的秃頂展示着他超人的機謀……

作為長江動力集團的黨委書記、董事長和總經理,随着企業的發展壯大,于志安的特權思想也不由膨脹起來。于志安自己俨然成了"長動"的太上皇,他一方面在企業的權力由于登峰造極而喪失了所有内部的制約機制,另一方面上級某些領導卻還認為于志安管理企業有神力,哪個企業不景氣,就讓于志安去兼并,甚至連市屬的一個公司,一個局也讓他"吃"下去。然能到這一步,主要也還得力于于志安那極精彩的兩面派表演手段:

在赫赫有名的"火爐"武漢生活,于志安作為一個局級幹部,他10多年來竟令人驚異地坐着一輛沒有空調的伏爾加舊車;廠裡的宿舍樓蓋了一批又一批,于志安卻一直住在兩間半舊平房裡沒搬出來;為了節約開支,于志安每次出國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企業那麼多專家、翻譯他一個都不帶。于志安在大衆場合總表現得道貌岸然,他穿着一般,開口廉潔,閉口守法,夭下唯獨他最講事業、最為潔純。于志安"簡樸"的外表,處處"克己"的為人,由于僞裝巧妙,也着實迷惑了一部分人。

然于志安實質上的生活卻并不簡樸:他近年幾乎每個月都出國,而每次出國都是住總統套間類高級客房,凡一晚上低于500美元标準的房間他都不住,外出時則常常坐專用直升機;在日常的生活中,他每年都秘密派人從内蒙古等地買回鹿鞭、驢鞭等高檔藥膳私下享用;他一個人出國明為節約經費,實則為自己劫掠固有資産創造條件,他将長江動力集團在菲律賓投資興建的注冊資金50萬美元、年電費收入1000萬美元的電廠從一開始就是以個人名義所注冊,而現在他逃到菲律賓則"合理合法"地将該廠據為了私人企業,并且于志安本人因其"合法性"也根本不能被引渡固國;于志安10餘年如一日地标榜着"長動"集團的事業和發展,但實質上做的又是另一回事,長動集團下屬國營武漢汽輪發電機廠實有資産4.2億元,其股權轉讓必須經國務院批準才行,但于志安卻個人私下在1993年将汽輪發電機廠48%的股權出讓給了香港的朋友鄭某,而出讓金額則隻有8610萬元,令鄭某将該股權接着一轉手就純賺了1.1億元,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汽輪發電機廠近一半的設備、産品和市場就已轉手他人。

于志安擅長僞裝自己、擡高自己,而且活動能力強,口才很好,即使講一天話也不用講稿。1991年武漢市總工會評選"民主意識強"廠長時,于志安本來不符合當選條件,但當他多方一求情、四處一活動,最後市總工會也隻得讓步;1995年上半年,當全國工商聯準備增補一名副主席時,從來開會不守時的于志安這次卻破例從頭到尾沒松動,但結果他未能增補上時,此後與工商聯的照面也不願打了。

于志安作為一個能使企業起死回生的英雄,“一俊遮百醜”,他在社會上既有了赫赫的聲名和威望,當然在政治上和個人行為上也便盈得了一定的社會信任,而他恰恰又精于利用這一點:"長動"的職代會、董事會近年來一直形同虛設,令于志安即使鑽了什麼漏洞也沒人能指疑;按規定,"長動"應歸口武漢市機械局行業管理,但于志安根本不買帳,他認為自己是市經委副主任比機械局長還大,連一份财務報表都不送給機械局,"長動"也就由此變成了一家"無上級主管"的企業;針對"長動"集團自1991年來未召開過職代會的情況,雖然武漢市總工會一再提出并幹涉過,但一貫以敢"頂撞"領導和"婆婆"而聞名江城的于志安卻就是頂着不開;每年當武漢市有關職能部門派人前往"長動"作例行檢查時,于志安經常派廠保衛人員将他們拒之門外,此事也有人大代表反映過,但這些"小事"又怎奈于志安何?

由此可見,于志安不僅具有雙重的兩面嘴臉,同時也具有創造掩飾自己所需環境的驚人手段。

走進"長動"

随着于志安這座"英雄"雕像的轟然倒下,在萬分驚愕之餘,不由3次走進長江動力集團總部寬敞的黨委書記辦公室和總經理辦公室,由于"于志安事件"尚在進一步的查處中,"長動"集團1994年、1995年的資産利稅情況因正在審計而無準确數據,于志安的家人也可能因被隔離審查而遍問無着,費盡心機才問到幾個肯"說話"的人透露一點“情況”:

宣傳部的高部長稱:于志安的出逃是個大問題;于跑兩個月後,市委市政府又任命了新的總經理,總經理姓夏叫夏士傑,是集團常駐深圳發電廠的廠長;境外于志安辦的那個廠,國有資産流失了,但如何解決此問題,超出了我們廠和我談話的職權範圍,于志安的問題,最後揭蓋子,要權威部門、要組織上作結論;(于志安出逃後)企業生産沒有受影響,現在比原來搞得更好,沒有于志安,"長動"會更好,于志安走了半年了,現在企業的勞動紀律很嚴,工作秩序和生産秩序都非常正常,生産任務比原來還飽滿,就資金這塊來說,現在基本能保證生産周轉需要,我廠作為國民經濟的大型、骨幹企業,市委市政府都非常關心我們,現在的決算雖然還未出來,今年的生産總值不會比1994年少;于志安是于志安,"長動"是"長動",現在的職工隊伍很穩定,職工們都相信國家、政府會解決問題,誰罵也沒有用,工資獎金每月同樣照發,現在外邊的各種傳言很多,有的也不一定準。

宣傳部一位青年說:新任總經理夏士傑非常能幹,現在我們正在克服困難,形勢也很好。

一位不願露名的政工人員說:于志安在這裡一直非常專橫,獨斷專行,容不得不同意見,否則就處罰、清除;他出國象跑月票,常出常進,而且特别怪,總是一個人出外,廠裡那麼多專家、翻譯他不帶,按他的級别地位,省市也可給翻譯人員,他不要,到國外再清華僑當翻譯,因此,廠裡對他的活動也就缺乏了解,更不好監督,他的行為是不透明的,在國外做些麼事,廠内誰也不清楚;于志安總自以為天下第一,誰的帳也不買,市裡、省裡、部裡的關系都搞僵了,特别是得罪了客戶,一般說,用戶是上帝,可多次有大客戶來人想見他他也不見,部裡、省裡來人他也很少出面,為此失掉了很多用戶;于志安的"法度"很嚴,以重罰治廠,他的話就是"法律",想罰誰就罰誰,連副總經理和公司的"三總"在内,有時就一句話連報告也不打就免了。

有個青年工人在食堂工作,晚上加班下來來到廠門口哼了兩聲流行歌曲,青年人嘛,當然活潑一些,于志安聽到說吵醒了他的瞌睡,就憑這降了人家一級工資,你看專橫不?到1995年,于志安到我廠整14年,他沒有購進過一台新設備,從沒搞過職工培訓,僅僅是拚老設備,啃老工人的技術,這種做法也影響了我廠今後的後勁,他連現代企業生命線上的兩個重要因素都丢了;于志安提出"斷奶",他不要上面的資金和貸款,原因是要了,就會受到上面的監督幹擾,他為不讓别人插手,甯可不要上面給的資金,這種行為也制約了廠裡的生産發展。

現在工人們都恨他,不論是老工人還是新工人,這是當然的,把廠裡的資金卷了跑了,不過工人們覺悟還高,6月份他失蹤兩個月後,人心雖有躁動,但仍能堅守崗位,等市裡任命了新領導後,就穩定下來了;你問現在情況怎麼樣?好,我廠沒有于志安,會搞得更好,去年生産任務在不利形勢下全面完成了,今年開年就已訂貨20部發電機,20部是個什麼概念?每部1000多萬元,超過兩個億,新年剛開始嘛!于志安的事遲早會暴露,他出外住賓館,總統包房,搞小姐按摩都有傳聞,隻是一個人在外頭要怎麼搞就怎麼搞,誰管得了他?為什麼他沒把家屬帶出去?有多種原因,他可能也沒想到暴露這麼快,因意想不到,還沒完全達到他的計劃安排,有些事沒來得及做;于志安這次在國外時,這裡發現了他的問題,不知他怎麼得到消息的,是不是有人給他通了訊?目前尚不清楚,總之他就是不回來,失蹤了;于志安這次隻帶了個兒子出去,在國外留學;他抓生産是拼設備,沒有長遠打算,也許他早計劃好了,把設備拼垮了,到時他就溜到國外去了,隻是在他巧妙的僞裝下,不少人沒看清他的實質而已!

機修車間一位女青年說:我們恨死于志安了,他把廠裡的錢搞跑了那麼多,不光我們青年恨他,中年、老年工人也恨;他對我們工人沒有一點感情,就是整和罰,又沒有任何規定,憑他的口說了算;那天我在廠醫院看病,大家都罵他,有的人說,要是看見他吃得了他;我們雖然每月工資發了,但還有些補貼等東西沒有,都與他有關;他從不關心我們學習,别的廠都搞職業教育、培訓,可提高技術水平,學習新知識,比如電腦等,他從沒搞過,隻知道壓我們、罰我們,把工人當工具、奴仆,哪有一點社會主義大企業領導的形象?

兩位不肯透露姓名的女工反映:于志安開頭抓生産,發展了工廠,有成績,也做了不少房子、職工宿舍,我們的住房條件改善了,這是件好事;他其他方面不行,廠裡10多年沒添一台新設備,說沒有資金,他出國考察到處跑,有資金,象走親戚一樣;他處理廠裡的大事從來不讓别人過問,我們無法知道,隻讓我們做,一天到晚地埋頭做,不聽他的,就對不起,重罰伺候,不論是誰,與他意見不一緻,不聽他的,哪怕是副廠長、主任,你今天不聽他的,明天就把你扒了,他一句話說扒就扒;作風上,雖然沒抓住,傳說是有的,早就有風聲了,無風不起浪嘛!從他的用人也可以看出這點,有個幹部作風不好,成天尋花問柳,職工有意見,要求處分他,但于志安說好,不但不處分還重用,這是臭味相投嘛!

一位幹部坦言:在"長動",我們有時不知不覺就犯了"錯"。前年春節時,于志安在廠裡發現有個車間主任在向職工拜年,他莫名其妙就将車間主任免了職;有位外商說要送一台機器給"長動",一位知情的企業領導說那機器運回沒有用,花幾萬元運費劃不來,于志安當即就撤了這位領導的職務,事後,這攤廢鐵确實沒有用,花幾萬元如今還躺在倉庫裡得占個位置放;于志安處罰人從來沒有條款,也不講分寸,有的職工犯點小事他竟作開除處理,見到"大老闆"的人也無不感到人人自危,要說誰敢對他監督什麼簡直是天方夜譚。

剛剛退休的“長動”集團職工張立國回憶,于志安曾在廠裡的某次大會上講,他曾拒絕有關部門調任其出任黃石市委書記的設想,稱“他的理想是當總理”。nn張立國曾在“長動”集團監察處工作數年,與于志安多有交道。他透露,于志安一直夢想仿效“武鋼”模式,在“長動”建立起自己獨立的公檢法司系統,脫離地方制約,“保衛處變為派出所,監察處變成檢察院。”nn在“長動”集團,于志安身兼黨委書記、董事長、總經理于一身,“獨斷專橫,容不得不同意見,否則就處罰、清除;他的話就是‘法律’,想罰誰就罰誰。”陳樹斌也認為,在“長動”集團于志安一言堂,“做事霸道,他定了的事誰也不可能改。”nn對此,有關具體的說法是,“長動”集團自1991年起就未召開過職代會,甚至有武漢市職能部門前往“長動”作例行檢查時,于志安派保衛人員将他們拒之門外。張立國介紹,在武漢市人大的一次會上,慷慨激昂的于志安稱,“武漢三鎮真正的企業家不多,有的話也隻有一兩個”,話音剛落,會場一片嘩然,于志安遂給人以飛揚跋扈、自我膨脹的記憶。nn據李德複分析,于志安有着嚴重的“個人英雄主義”情結,太注重于“搞出一個名堂”。對“長動”的急劇擴張,張立國也認為這正是于志安最大的失敗,“攤子鋪得太大”,“好大喜功,以為自己是常勝将軍無所不能。”nn其時,有評論認為,于志安逞強好勝、敢為天下先的同時,通過大量兼并,試圖創造出國企改革的新模式,但因為盲目兼并,非理性的跨行業經營,大量的金錢投進了一個個無底洞,讓于志安既不堪重負又無法解脫。

留下的問題

鑒于于志安經濟犯罪,出逃國外,1995年12月21日,武漢市第九屆人大常委會第十九次會議決定:撤銷于志安的武漢市特等勞動模範稱号。

"于志安事件"在企業界雖屬極個别的現象,但留下的教訓和思考卻是極深刻的:

在企業領導人的産生方面,于志安何以能集長江動力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和總經理于一身呢?一定範圍權力的高度集中,必然便會導緻範圍内對該權力監督機制的失靈,這是否就是于志安在"長動"為所欲為,甚至大勢變賣國有資産或将其據為己有而難察的直接原因呢?

盡管于志安在經營"長動"集團的過程中作出過突出的貢獻,但若與他多年不開職代會,"老子天下第一"不要主管單位,不服上級管轄,不準職能部門監督的行為聯系起來看待的話,他還算不算一個優秀企業家呢?他所擁有的種種榮譽難道都是恰如其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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