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特族

飛特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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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特族,網絡流行語,所謂“飛特族”,實際上是Freeter的音譯,是英文“自由”(free)與德文“工人”(arbeiter)的組合字。Freeter代表的是一種自由,無憂無慮的工作方式。
    中文名:飛特族 外文名: 含義: 性質:網絡流行語

詞語來源

飛特族,意指以正式職員以外(打工、兼職等)的身份,來維持生計的人。

“飛特族”的英文名字叫Freeter,Freeter是一個混合詞,來自英語的free(自由、或指自由契約)和德語的arbeiter(德語裡意指勞動者,日語裡意指非正式的arbeit),指的是那些連續從事兼職工作不滿5年的年輕人,英文字尾-er(人),出現于1980年代末期。三者結合而成的和制英語freelance arbeiter(フリーランス・アルバイター),即是自由兼職(打工)者。

中國自認為飛特族的代表,梁璐、李祺出版了《侶行天下》、《邊旅行邊戀愛》、《路上安家的魂》,從他們的生活方式與生活态度,或許可以從裡面找到一些答案。

社會評價

飛特族”的出現,主要是因為年輕人開始有不同的工作價值觀,越來越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的年輕人崇尚自由,他們喜歡随意,喜歡輕松,喜歡新鮮,更喜歡個性。這些喜歡,不僅僅體現在日常的生活中,同樣還體現在職場這個時尚的舞台上。他們可以是外表鮮亮、本質清純的“鄰家女孩”,也可以是衣着簡單、内心思慮缤密的職場老手,還可以是看近不看遠、每個月把錢花光的“月光族”,更可以是精打細算的小女人。如今,他們又不求長久性的正當職業,隻想自由打工,追求自主空間,不希望受“朝九晚五”的工作拘束,他們為生活而掙錢,卻從不為掙錢生活着。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随性中變換自如,自由的理念在他們身上得到充分發揮和利用。

人口數量

在日本和台灣地區,它是當前非常風行的工作方式,根據統計,日本15歲34歲的“飛特族”,從1990年的l83萬人,至200l年已增至417萬人,可見,在這個年齡層,每9位就有一位是“飛特族”。台灣地區的年輕人哈日成風,約有5l%的大學畢業生成為“飛特族”。

流行趨勢

“飛特族”廣泛流行于“朝九晚九”的“工作狂”國家日本。據日本官方統計,他們國内的“飛特族”已經接近400萬。頻繁更換工作是“飛特族”的常态,工作之後的休息才是更精彩的生活内容。在他們看來,工作和上班并不是一碼事兒,不同的短期“上班”僅僅是他們賺取生活成本的途徑,而與事業無關。在“飛特族”的字典裡,“工作”是為下一份好發展而努力,“上班”則是為下一個好假期而賺錢。

“飛特”(Freeter)這個詞彙的升溫,跟暢銷小說《一個人的好天氣》分不開。作者是日本80後女作家青山七惠,她憑借這部小說拿下了本年度日本文學屆的最高獎項“芥川文學獎”。日本評委八票中的六票都投給了這位年輕的作家,他們評價這部作品“有清新親切的生活細節”,沒想到這“細節”在中國也找到了知音——《一個人的好天氣》自從9月份在中國出版以來,一直在暢銷小說榜上居高不下,年輕讀者是熱捧的主力。

書中所描寫的“飛特族”的生活已經在中國有了影子。因此,自認為“飛特”和向往成為“飛特”的年輕人都成為購買這本書的群體。就像當年自稱“SOHO”的人可以自我炫耀一番一樣,抱有這樣生活态度的人,也終于可以給自己貼上“飛特”的新标簽——這是個所有人都在尋找新标簽的時代。

族群條件

他們的預言最好并沒有讓你盲目樂觀,開始憧憬自由工作的未來生活。但自由職業者的逐漸增多的确是不容忽視的現實。據中華英才網今年上半年的一份調查顯示:自由職業的職業分布已然不僅僅是自由撰稿人、平面設計師和藝術家了,計算機網絡、寫作翻譯、文秘、市場營銷、廣告策劃、企業管理咨詢、資本運作、融資代理等新興自由職業者也都湧現出自由職業的就業方式。所以,不妨為實現自由工作的夢想先攢點本錢:

必須具備“一技之長”。互聯網讓工作扁平化,如果你的節點不能創造獨一無二的價值,你将被另一個自由工作者代替。

有一定的經濟頭腦。至少要懂得如何計算投入産出比,這有利于你尋找到更有價值的“生意”。

管理能力。你隻有一個雇員,就是你自己,管理自己是創造效率的唯一辦法。

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沒有人際關系的煩惱,同時也需要面對一個人扛的孤單。

懂得維護平衡。不會因為在家工作而導緻生活秩序大亂,這違背了自由工作的良好初衷。

豐富的人脈。他們會給你帶來生意,或者重返工作的出路。

儲蓄精神。備出三個月的生活費,以便在生意淡季時生活無憂,或者在打算辭職遊玩的時候心裡有底。

集中職業

多數人在公司當白領;多從事IT、廣告或是媒體工作,多數人在行業内小有名氣;在北京發現了不少這樣的“飛特族”,他們多從事IT、廣告、或是媒體工作,多數人在這些行業内已小有名氣。有些“飛特”則是自己開店的“小老闆”,但開店并不是他們的目的,掙錢旅遊才是他們的最終目标。

生活實例

在中關村某IT企業做項目主管的Landy就是典型的“飛特族”,剛剛31歲的他,至今已經換過5次工作。他剛剛離開了那家公司。“我在這個公司做得算長了,兩年,也攢了不到20萬,現在我打算休息半年,拿出一半的錢去旅遊,過完春節先去趟日本,然後再去歐洲幾個國家轉一轉。”Landy說,在這兩年的時間裡,他幾乎一直處于每天隻睡五六個小時的工作狀态,現在是該放松自己的時候了,“我喜歡到處旅遊,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其實,最早辭職出去玩兒的時候,我也沒把自己歸入什麼族,隻是因為從小愛旅遊,工作累了,想休息一下。”Landy說,他是在剛剛離開的這個公司遇到另一個“飛特族”啟東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業内還有不少和他有着同樣生活狀态的人。“啟東剛到公司的時候是我的下屬,一次聊天時,才發現原來他也剛給自己放了4個月的長假,錢快花光的時候才開始找工作。”

長期以來,人們找工作追求的是職位穩定,環境相對輕松,就是所謂的“鐵飯碗”。君不見,公務員待遇不錯,職位穩定,工作環境輕松,所以近年來公務員報考人數激增,出現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現象。找工作是目前社會令人關注的問題,一旦有了工作,人們常常不敢得罪領導,千方百計要保住,唯恐失去。可對于“飛特族”來說,這樣的情況卻不存在。“飛特族”多數也是大公司或比較有規模的企業或單位的一員,正常工作的時候,和普通的全職上班族狀态相同,甚至工作時更加賣力。所不同的是,他們從不擔心“丢工作”。往往在某個崗位上工作一段時間後,就主動提出離開,甚至為了享受一個“悠長的假期”,不惜得罪老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每次找工作都不費勁,支撐這種“自由”的本錢是實力,也就是說有真才實學作為保障。

管小姐畢業于滬上名牌大學,剛畢業,沒費周折就被一家大型的外資企業看中,成為正式員工。雖然工作的環境和待遇都不錯,但管小姐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中少了些什麼。難道這樣朝九晚五的職場生活就是她為之奮鬥的目标?她的自身價值究竟在哪裡?這些問題一直困擾着她,這樣的生活讓她厭倦。于是,在工作滿5年後,憑着自己豐富的工作經驗和各方而的積累,她選擇了辭職做起了自由自在的“飛特族”。接下來的這段日子,管小姐對自己的職業有了一番全新的體驗:通過一些朋友介紹,她成為某些報刊的專欄寫手,為了提高自己的競争能力和含金量,她不斷地找機會充電,每周保持在三次以上。她希望自己能不斷地補充養分,盡量快地吸收最新的信息,及時跟上社會發展的節奏。

族群心态

其實所有的“飛特族”最不擔心的一件事就是“丢工作”。

他們認為上班不等于工作,他們的“工作”遲遲沒有開始

他們是一群30歲以下,不知工作“愁滋味”的優越群體

他們的字典裡沒有休假,隻有辭職;沒有混混日子,隻有速戰速決

他們備受争議,也十分被看好

他們實踐着大多數人潛意識裡的職業理想

從不擔心“丢工作”

為了享受一個“悠長假期”,不惜得罪老闆

與Soho族和自由工作者們不同,“飛特族”多數是大公司或比較有規模企業或單位的一員,正常工作的時候,和普通的全職上班族狀态相同,甚至工作更加賣力。所不同的是,他們往往在某個崗位上工作一段時間後,主動提出離開,甚至為了享受一個“悠長假期”,不惜得罪老闆。當然,支撐他們“自由”的花費也全部是自己掙的。

族群未來

“飛特”最多的日本在對飛特族的調查中發現,“工作自由,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生活”成為大部分人選擇“飛特”的首要原因。在對國内的“飛特族”采訪中,我們了解到,自由不束縛的工作狀态也是吸引年輕人“飛特”的重要原因。對于“自由工作”這一大多數人的共同理想,有許多職業顧問和研究者都提出自己的猜測,在他們看來,自由工作未必不會成為未來職業中的“正規軍”。如果自由職業是正途,那“飛特”們則是革命的先鋒;如果自由職業是正途,那21世紀便十分美好。

一個“自由人”,可同時兼任幾家公司

美國著名的職業顧問威廉·布裡奇在《新工作潮》一文中指出:“不久的将來,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每天要工作12小時,而另一半的人将沒有工作。”威廉·布裡奇預言:未來的公司不需要固定的崗位和固定的員工,而是一個松散的“自由人聯合體”,當某個工作程序、某個季節性崗位需要人時,就臨時聘用一些專業人才,簽訂幾周或者幾個月的勞動合同。當然,作為一個“自由人”,你亦可同時兼任幾家公司的工作。

21世紀的工作屬于那些“跳蚤”

英國管理大師查爾斯·漢迪在《個人與組織的未來》一書中,深刻反思了他自己的人生經曆,探究了從傳統的在大公司(大象)長期任職到自由個體(跳蚤)的轉變過程。他預言,21世紀将是“跳蚤”的天下。“跳蚤”的重要組成部分就是組合式工作者,另外還包括微型企業和自由代理商等小型的經濟個體。“無論你是個人工作者還是幾個人組成的小團隊,人生是無法預知的。最重要的就是能夠跟那些大企業協商簽訂合同,因為跳蚤需要大象。例如我就像是跳蚤,我寫書;但是如果沒有那些幫我出版的‘大象’的話,那是毫無意義的。”漢迪在采訪中說。49歲時,漢迪告别了組織生活,投身“跳蚤”行列,成為一名自由職業者。他曾出任英國技術協會的主席,還主持過BBC電台“今日思想”節目,後來專心于寫作和演講。妻子成為他唯一的工作夥伴。

我們不可能安排一個好主意必須在何出現

暢銷書作家丹尼爾·平克在他的《自由職業者國度》一書中描述了這樣的一個國家:這個國家的勞動力将越來越多地由“自由職業者”來組成。這些人是獨立職業者、自由撰稿人或者演員、獨立承包人、咨詢師和數百萬個其他種類的個體工人。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有自己的時間表。據丹尼爾統計,2002年美國已經有3300萬個自由代理人或者“脫離組織的”男性和女性,占美國全部勞動力的25%還要多。他指出,這大約是制造業工人數量的兩倍,也大約是工會人數的兩倍。丹尼爾認為工作的價值越來越取決于知識,所以把工作時間算在标準化的安排中并不合适。我們不可能安排一個好主意必須在什麼時候出現。“正如已故索尼公司的締造人之一盛田昭夫曾對我們說過的那樣,我可以讓一個工人早上7點鐘來到工廠幹活兒。但是,我能告訴一位工程師或者一位研究人員早上7點鐘想出個好主意嗎?”

飛特形象

飛特族在某種意義上也是美國矽谷新經濟刺激下的産物,永遠一身套頭毛衣、牛仔褲加阿迪達斯跑鞋。

買保險

為一切脫離單位的風險先買好單。

有長遠的規劃

先問自己“如果四十歲了還在自由職業怎麼辦?”

量力而為的心态

如果選擇自由職業隻是為了拼死創造更多的财富和名利,請考慮跨國企業,而不是自由職業。

專家分析

“飛特族”現象,是進步還是倒退?

與全職上班族相比,半休閑式的“飛特族”看起來似乎很吸引人,但也有人對這一現象感到擔憂。記者了解到,在日本,政府部門就曾對外宣布,“飛特族”如果放任不管,數十年後,15歲以上的人口中,兩個人中就有一個會不工作,國家的競争力也将有所下降。而且,同年的人,在Freeter族與正式員工之間,将出現收入上的鴻溝。

北京社科院人力資源專家林教授分析,“飛特族”做事是為了休息,而不是想要另一份更好的工作,表現為“兩個極端”:一是沒有明确的職業發展目标,從事簡單職業,随時準備離開;二是為追求更大的發展空間,在工作和休息之間做一個合理的平衡,利用“飛特”帶來的時間上的彈性,為自己重新出發做出更好的心理上和實際上的準備。

而“飛特族”自己卻不這麼看。換了4次工作卻仍能晉升“經理級”的王沖說,“一個優秀的‘飛特’,收入完全可以超過全職者。不過也有的飛特族隻屬于低端低收入階層。想要做個優秀的‘飛特’,除了有休閑意識,還得明确自己的職業目标,對自己的發展前景得有明确規劃。當然,我認識的鑽石級‘飛特’學曆最低也是碩士,真才實學是非常必要的保障。”

在兩三年甚至一年内就更換一次工作,當然不能讓所有的“飛特族”們都像王沖一樣出色,記者在采訪中也遇到了一個“從不在乎能掙多少錢,夠花就行”的“飛特”,他就是Landy口中的啟東。記者輾轉聯系上他的時候,與Landy一起離開公司的他已經關掉了手機,甚至睡覺時會拔掉家裡的電話。離開這家公司的時候,他才僅僅做了13個月。“我現在沒什麼大計劃,先在家休息半個月,和女朋友過二人世界。”啟東形容自己是個讨厭被人約束的人,很少想到為将來做打算,“我知道很多飛特都比我有出息,不過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誰也不能說誰。”

現在生活越來越多元化

鳳舞是個爽朗的甯夏MM(美眉,姑娘),大學畢業已經8年了。2005年5月,為了趕在火車開通之前到西藏旅行,她辭掉了在某著名網站的工作。“在哪兒工作不是一樣?”“隻要存折上有5位數,就可以出去玩。”鳳舞是典型的“飛特族”(Freeter,自由工作者):上一兩年班,辭職休假一陣子,玩夠了再找工作,賺夠錢又“炒”掉老闆開始休假。如今,這種國外風行的生活方式在廣州也出現了。

有專家認為,這種現象的出現主要是因為現在生活越來越多元化,當工作不能使人們感到快樂時,當下的快樂與生存需要斷裂,人們就需要一個逐漸調适的過程。年輕人出去玩,調适一下很正常。但如果一直調适不過來,一直覺得自己真正的快樂與工作是斷裂的,那麼,随着年齡增長,可能負擔就會越來越重。應該提倡把快樂和工作整合在一起,在工作中享受快樂。“飛特族”自己卻不這麼看,他們說,想要做個優秀的“飛特”,除了有休閑意識,還得明确職業目标,對自己的發展前景得有準确規劃。“飛特”基本上都有比較強的工作能力,在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氣,回來之後找工作大多不會有問題。

“飛特族”的出現,主要是因為年輕人開始有不同的工作價值觀,越來越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的年輕人崇尚自由,他們喜歡随意,喜歡輕松,喜歡新鮮,更喜歡個性。這些喜歡,不僅僅體現在日常的生活中,同樣還體現在職場這個時尚的舞台上。他們可以是外表鮮亮、本質清純的“鄰家女孩”,也可以是衣着簡單、内心思慮缤密的職場老手,還可以是看近不看遠、每個月把錢花光的“月光族”,更可以是精打細算的小女人。如今,他們又不求長久性的正當職業,隻想自由打工,追求自主空間,不希望受“朝九晚五”的工作拘束,他們為生活而掙錢,卻從不為掙錢生活着。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随性中變換自如,自由的理念在他們身上得到充分發揮和利用。

“飛特族”增加

援引總務省統計報告報道,靠打零工為生的日本“飛特族”(freeter)人數2009年出現6年來首次增長,達到178萬。其中有81萬名男性,比前年增加5萬;女性97萬,增加3萬。

按照日本政府定義,“飛特族”指除學生和已婚女性之外,年齡從15歲至34歲、靠兼職和打零工為生的人。

厚生勞動省統計,截至今年1月底,希望就業的應屆高中和大學畢業生中,大約20%未能找到工作。

總務省2002年開始統計“飛特族”人數。2003年人數最高,為217萬人,此後逐年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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