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時已惘然

隻是當時已惘然

2007年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出版圖書
《隻是當時已惘然》是2007年6月1日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徐磊。
    書名:隻是當時已惘然 别名: 作者:徐磊 類别: 原作品: 譯者: 出版社: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 頁數:1052頁 定價:¥22.00 元 開本:32 裝幀: ISBN:10位[7500117507] 13位[9787500117506]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内容

基本信息nn書名:隻是當時已惘然nn定價:22.00元nn作者:徐磊nn出版社:中譯出版社(原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nn出版日期:2007-06-01nnISBN:9787500117506nn字數:nn頁碼:nn版次:1nn裝幀:平裝nn開本:nn商品重量:0.4kg

内容提要

唐代燦爛的文明中,最美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唐代的詩歌。唐詩占去了唐代文學的大半光輝,集“三千寵愛”于一身。從唐初的六朝餘韻,到唐初成;從盛唐氣象,到安史之亂帶來的蕭索低谷:從元和、貞元年問的唐詩中興,再到風流晚唱——唐音一步步發生着變化,卻不離唐代總的特色,那就是氣韻上的華美,意境上的壯美,和情味上的優美,美得自然而健康。本書用溫婉細膩的筆法,道出了唐詩及唐詩背後的風景。讀者讀起來就如一股股清泉流淌在心中。本書風格獨特、意境優美。于飄逸中淡出情感,于優雅中道出真實。

編輯推薦

他們或慷慨高歌,或低吟淺唱,或在邊塞悲涼地吹奏笛箫,或在田園優雅地撫弄琴瑟。他們高興的時候,白日放歌須縱酒;他們憂愁的時候,抽刀斷水水更流。

詩,不僅僅是詩,更是一種意境。就像天空中的雲,有的淡,有的濃,有的點綴着藍天的明麗,有的則将漫天染成暗淡。在天空下漫步,擡頭仰望它的陰晴,口味各種雲的滋味——品詩,不僅僅在讀,更在于對意境的一種追尋與向往。

文學典故

出自李商隐《錦瑟》:‘’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全詩如下:

錦瑟

(唐)李商隐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作品目錄

四海之内皆為家

一樣分别兩樣情

紅顔易逝的幽歎

山寺月中尋桂子

幽州台上的悲歌

孤篇橫絕

春風不度玉門關

愛戀黃鶴樓

天涯共此時

田園中的守望者

一片冰心在玉壺

黃昏獨坐海風秋

意盡,是種豁然

一個遊俠身份的自己

回看射雕處,千裡暮雲平

天氣晚來秋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陽關三疊

人生得意須盡歡

舉杯消愁愁更愁

風吹一夜滿關山

君不見,走馬川

月是故鄉明

安得廣廈千萬間

以詩論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兩個韓翃的區别

回樂峰前沙似雪

此恨綿綿無絕期

琵琶弦上的共鳴

似花還似非花

幾十年不變的倔強

情有獨鐘對竹枝

薄情?多情?

桃花亂落如紅雨

西冷松柏下

我心夢桃源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斑竹淚

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農

大雁飛過菊花捅滿頭

隻是當時已惘然

相見時難别亦難

山雨欲來風滿樓

任是無情也動人

無情最是台城柳

“燕子樓”的凄涼

為他人作嫁衣裳

後記

文摘

我在原來的部隊是名班長,但到了這個部隊隻能從頭幹起,畢竟都是五六年的老士官了,我很快就适應了這個新地方。

我們部隊門口有家小賣部,賣東西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她就是莫小洛。她名字很好聽,人長得也很漂亮,眉毛很細,還畫着淡淡的眼影,嘴唇紅紅的,皮膚很白,小小的鼻子就像是大理石雕成的一樣,根本就不像一個農村的姑娘。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總是很讨人喜歡的。

那個小店在我們部隊門口,絕對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讓人不安。

特種大隊的士兵們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個個精力充沛得像狼一樣。我就聽說,有次部隊在一座大山裡封閉訓練了五個月,出來時,坐着軍用卡車,上了公路看到第一個女孩子時,就是擦身而過的那一會兒功夫,兄弟們個個把眼瞪得像牛蛋一樣地盯着人家看,嗷嗷地叫了起來,不是一輛卡車,是上百輛卡車上的兄弟們都沖着人家大呼小叫起來,把人家吓得掉頭就往回跑。李大隊長氣壞了,讓卡車停下來,把那些士兵們叫下來,狠狠地罵了一頓,讓他們隻能看,不能叫,那太丢人了。弟兄們這才老實多了。

當過兵的弟兄們都知道,部隊有條鐵打的軍規:士官嚴禁和駐地女孩談戀愛。違犯這條軍規的弟兄,基本全部都會被處分,沒有哪級組織在這種事上手勒的。我不是那種很老實的士兵,不管是偵察兵還是特種兵,都有點野,我在别的事情上沒有把握,但我在這件事上還是很清醒的,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在這上面栽跟頭。這是一個原則問題,是根紅線,一碰就會爆炸。這個覺悟我有。

莫小洛家的這個小店就在我們部隊大門對面,中間隔了一條馬路,我們出去訓練總要經過她家的小店,每次都看到她趴在櫃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們,要是弟兄們正唱着革命歌曲,經過她身邊時,個個把腰杆挺得直直的,臉上放着紅光,歌聲更響亮了,直沖雲霄,幾乎要把天空捅個洞。我們潘連長這時就會扭過頭,斜眼瞟着我們:“你們這幫鳥兵,這會兒勁頭怎麼來了?”

這個小店顯然是做我們部隊官兵的生意,但我觀察了幾次,生意并不好,幾乎沒見有哪個當兵的去買過東西。剛開始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為是莫小洛态度不好。有天中午跑去買了一盒煙,她笑眯眯地看着我,還問我:“你是剛來的吧,我從前沒見過你。”她聲音很好聽,帶着當地特有的軟綿綿的口音。我忙說:“不錯,我們剛從别的部隊調來。”她又問我老家是哪裡的,我都對她說了。她一直都在笑笑地看着我,當我在口袋裡翻着找不到打火機時,她還遞過來了一隻打火機。我倚在櫃台邊,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心情突然變得更加好了,覺得這個女孩子其實挺好的。

我正想問她,怎麼大家都不到她這個小店買東西時,她突然奇怪地問我:“你有沒有對象?”我看了看她,她趴在櫃台上,支着下巴,甜甜地看着我,我鬼使神差地說:“沒有啊。”我本來以為我臉皮很厚,但說完以後,我臉還是騰地紅了,我不是那種能撒謊的料,我在老家其實有一個女朋友,我叫她小趙,我們在高中時就開始談戀愛了。她剛大學畢業,在一所中學教書。好在莫小洛沒注意到我臉有點紅了,仍舊笑嘻嘻地問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剛要接話,連裡的文書趙志剛在外面喊我:“胡建軍,你出來,連長找你有事!”

我忙慌慌地跑出來,問他連長找我幹什麼?趙志剛繃着臉,很嚴肅地看着我,低低地說:“連長沒找你,是我找你的。你膽子可不小,居然敢到這個小店買東西?”我吓了一跳:“我就是買盒香煙,怎麼了?”趙志剛說:“咱們大隊有規定,誰也不能到那裡買東西,見到一個要處理一個!”我愣了一下,我們原來的那個紅軍團管理算是很嚴格的,新兵第一年甚至連營門都出不去,但也沒有這樣不近人情的規定啊。我悶悶地問他:“搞錯沒有?買個東西都不讓?”他回頭看了看那個小店,我也回頭看了看,那個叫莫小洛的姑娘還趴在櫃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們。我臉紅了一下,我覺得她很漂亮,也很善良。

趙志剛低低地說:“你别看她長得不錯,她很危險呢。前年咱們大隊有個班長,人很不錯,軍事素質在全大隊都是數一數二的,本來要提幹的,後來就因為和她談戀愛把這事弄砸了,最後還被開除軍籍了。”我吃驚地瞪着他,使勁地搖了搖頭:“不會吧,談個戀愛處分一下不就行了,還要開除軍籍?”他見我不信,有點急了,臉紅紅地激動地說:“騙你是王八蛋!”為了不讓他當王八蛋,我隻好相信了,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她怎麼還在這裡啊?她沒找他去?”趙志剛說:“她去他那裡了啊,那個班長是南京的,父母都是官,級别還不低,他們不想讓他娶個農村的姑娘,那個班長最後也頂不住了,她隻好又跑回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那個小店,離得很遠了,看不清了莫小洛的樣子了。我隻記得她的笑容很甜。我覺得那個班長很差勁,對趙志剛說:“那個班長是怎麼得事?這麼好的一個姑娘,父母反對算什麼呢?

作者簡介

朱貴彩,男,1975年生,湖南雙峰人,知名軍旅作家,現深圳某機關公務員。1994年12月入伍,曾任駐深圳某部指導員,于2007年轉業。1998年開始發表作品,至今發表作品100餘萬字。代表作有短篇小說集《精彩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中篇小說集《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可以等待》、《不再寂寞的眼淚》(與傅建文合着),長篇小說《列兵和他的中尉女友》一、二、三部。

序言

那時年輕,很多東西還沒有看透。胸襟不大,志向不小,在基層連隊做司務長,卻總想着要改行,在仕途上有所發展。心想這輩子不當個将軍,無臉見江東父老,經常用“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來激勵自己,很少考慮組織的需要與自己的現實情況。

想當将軍,可受司務長專業的限制,最高隻能幹到副連。這是一個矛盾。要實現理想,就必須改行,要麼搞軍事,要麼搞政工,才有可能獲得較好的發展。但到底搞軍事還是搞政工呢?這個問題足足困惑了我兩三個月。直到有一天,我到團史館參觀,發現在我團光輝的戰鬥曆程裡,牆壁上政治主官的照片明顯比軍事主官的照片多:曆任政委有43位,曆任團長隻有34位。也就是說,政工幹部換得快啊,換得快的背後傻瓜都知道就是發展快。我為這個偉大的發現興奮了三天三夜,然後做出了一個無比英明聰明一世的抉擇,這輩子搞政治工作。因為政治工作就是耍嘴皮子,做思想工作,抹萬金油,哪裡需要哪裡塗。

路線确定後,我才發現,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沒有思考過,就是如何改行,司務長不是想改行就可以改的。于是四處打聽司務長改行的先例,結果讓我很傷心:我團幹部司務長還從沒有改行的先例。這個令我痛苦的調查結果既打擊了我的信心,又激勵我決心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想起了一年以前,“九八抗洪”的時候,我曾寫了一篇((與師長同車的26小時》的稿子,見報後便有領導預言,“小朱,你很可能因為這篇稿子改變你司務長的命運。”

我突然醍醐灌頂,決定通過寫作來改變命運。于是,我沒日沒夜地學習新聞寫作,各種各樣的教材買了厚厚一疊,真是“頭懸梁,錐刺骨”,差不多一年時間很少走出司務長那不足1O平方米的房間。堂堂七尺男兒,整天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足不出戶,指導員有些擔心了,找我談心,做思想工作,一番交流并查看了我厚厚的讀書筆記後,發現我頭腦正常,沒有心理疾病,他才放心地走了。

第二年開始出成果,我不斷有些小“豆腐塊”見諸報端。然後真的如願以償被借調到團政治處做新聞幹事。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整個人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更加勤快更加拼命了。我白天寫,晚上寫,上班寫,下班寫,像一部上足了發條的機器,永不知疲倦。但現實其實很殘酷,一個團級單位有多少新聞可以寫呢,就是寫了,軍區隻有一份報紙,還幾天出一期。所有的客觀條件讓我的熱情無法全部釋放,挺郁悶,再加上編輯們高高在上,上級單位的新聞幹事們傲視群屬,繼續新聞寫作的激情越來越弱,道路也越來越難了。

我開始寫小小說,并一發不可收拾。所幸作品頻頻見報,還有好多篇被《小小說選刊》、《青年文摘》等雜志轉載。但因反映的内容不是部隊的中心工作,也無法為自己的工作增光添彩,領導看到了,就像沒有看到一樣,既不鼓勵,也不批評。個别人因此說我不務正業,認為我純粹是為了賺稿費,撈外快,我心涼了。那時候真是年輕,隻想要表現好,卻不知道如何表現好,沒有悟道。

迷茫之中,我跑去廣州《戰士文藝》編輯部,問副主編傅建文老師,到底寫什麼好呢?傅老師回答,寫你自己喜歡寫的。我說寫新聞,感覺已經無路可走了,寫軍旅愛情題材怎麼樣?傅老師說,可以是可以,隻是軍旅愛情這個題材,和平年代沒有驚天動地的故事,很難寫出新意啊,部隊又不提倡男歡女愛,你步入這個禁區,領導可能會更不喜歡你了。我深有同感。在部隊,戰士們談戀愛,就是犯錯誤,就是沒事業心不求上進,就是精力不集中,思想開小差!聽我說完,傅老師笑笑,點了點頭。我焦急地問,那到底能不能寫呢?傅老師說,我沒法給你答案,隻能告訴你,寫你自己喜歡寫的,不要讓寫作承擔太多的責任和使命,尤其是初學寫作者,更應該把寫作當作一種愛好和消遣的方式。這句話令我我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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