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陶

陳陶

唐朝詩人
陳陶(約812年—885年),字嵩伯,自号三教布衣,鄱陽劍浦人(全唐詩作嶺南人,此從唐才子傳)。工詩,以平淡見稱。屢舉進士不第,遂隐居不仕,自稱三教布衣。(公元853年左右)避亂入洪州西山。鹹通中,(公元866年左右)嚴撰節度江西,嘗往山中,每談辄竟日。嘗遣妓建花往侍,陶笑而不答。蓮花賦詩求去,有“處士不生巫峽夢,虛勞雲雨下陽台”之句。臨别,陶亦賦詩以送。相傳他後來白日升天而去。(全唐詩作“大中時,遊學長安。南唐升元中,隐洪州西山。後不知所終”。詩人早年遊學長安,善天文曆象,尤工詩。舉進士不第,遂恣遊名山。唐宣宋大中時,隐居洪州西山,後不知所終。有詩十卷,已散佚,後人輯有《陳嵩伯詩集》一卷。其《隴西行》四首之二:“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把殘酷現實與少婦美夢交替在一起,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至今仍脍炙人口。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他漫遊浙江、福建、廣東時,曾路過今閩東地區,并留下了《旅次銅山途中先寄溫州韓使君》等詩。
  • 本名:陳陶
  • 别名:
  • 字:嵩伯
  • 号:三教布衣
  • 所處時代:唐朝
  • 民族族群:漢族
  • 出生地:鄱陽劍浦、一說嶺南
  • 主要作品:《隴西行》等
  • 主要成就:

人物生平

陳陶(約公元812-855)字嵩伯,自号三教布衣,鄱陽劍浦人。(全唐詩作嶺南人。此從唐才子傳)生卒年及生平均不詳,約唐武宗會昌初前後在世。工詩,以平淡見稱。屢舉進士不第,遂隐居不仕,自稱三教布衣。《全唐詩》卷七百四十五“陳陶”傳作“嶺南(一雲鄱陽,一雲劍浦)人”。然而從其《閩川夢歸》等詩題,以及稱建水(在今福建南平市東南,即閩江上遊)一帶山水為“家山”(《投贈福建路羅中丞》)來看,當是劍浦(今福建南平)人,而嶺南(今廣東廣西一帶)或鄱陽(今江西波陽)隻是他的祖籍。

早年遊學長安,善天文曆象,尤工詩。舉進士不第,遂恣遊名山。唐宣宗大中(847—860年)時,隐居洪州西山(在今江西新建縣西),後不知所終。有詩十卷,已散佚,後人輯有《陳嵩伯詩集》一卷。

《全唐詩》卷七百四十五“陳陶”傳作“嶺南)人”。詩人早年遊學長安,善天文曆象,尤工詩。舉進士不第,遂恣遊名山。唐宣宋大中時,隐居洪州西山,後不知所終。有詩十卷,已散佚,後人輯有《陳嵩伯詩集》一卷。其《隴西行》四首之二:“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把殘酷現實與少婦美夢交替在一起,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至今仍脍炙人口。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他漫遊浙江、福建、廣東時,曾路過今閩東地區,并留下了《旅次銅山途中先寄溫州韓使君》等詩。

主要作品

作品一

1.旅次銅山途中先寄溫州韓使君

亂山滄海曲,中有橫陽道。

束馬過銅梁,苕華坐堪老。

鸠鳴高崖裂,熊鬥深樹倒。

絕壑無坤維,重林失蒼昊。

跻攀寡俦侶,扶接念輿皂。

俯仰栗嵌空,無因掇靈草。

梯窮聞戍鼓,魂續賴丘禱。

敞豁天地歸,萦纡村落好。

悠悠思蔣徑,擾擾愧商皓。

馳想永嘉侯,應傷此懷抱。

作品二

2.隴西行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作品三

3.贈溫州韓使君

康樂風流五百年,永嘉鈴閣又登賢。

嚴城鼓動魚驚海,華屋尊開月下天。

内使筆鋒光案牍,鄢陵詩句滿山川。

今來誰似韓家貴,越絕麾幢雁影連。

曆史評價

陳陶之詩“無一點塵氣。于晚唐諸人中,最得平淡”,《隴西行》為其傳世名篇:“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伶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大中時,遊學長安,後隐居南昌西山。有詩集十卷,已散佚,後人輯有《陳嵩伯詩集》一卷。《全唐詩》存錄其詩二卷。

陳陶是鄱陽劍浦人,年青時壯志滿懷,有着建功立業、為“帝王師”的遠大抱負。“莫道羔裘無壯節,古來成事盡書生”,他認定自己是個能“成事”的“書生”,準備着幹一番事業。并且他自視甚高,凡事不幹則已,要幹就得幹出個樣子來:“在山不為桂,徒辱君高崗。在水不為蓮,徒占君深塘”。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偏偏幾次進士考試都落了榜。他有些沉不着氣了,寫下了他那首表白心迹、兼發牢騷的有名詩篇:“一顧成周力有餘,白雲閑釣五溪魚。中原莫道無麟鳳,自是皇家結網疏”。(若大中原不是沒有麒麟和鳳凰那樣的天生靈物。象姜子牙那種依傍白雲、直鈎釣魚、一出山就奠定周朝八百年基業的能人也是有的。隻不過皇上的朝廷沒有細細地搜求罷了。)他在這首詩裡毫不客氣地把自己比為姜子牙,抱怨皇上網羅人才時所用的網是網眼太“疏”,把他給漏掉了。類似的牢騷他還不隻發一次:“近來世上無徐庶,誰向桑麻識卧龍”。他在這裡自比諸葛亮,抱怨當今世上沒有人象三國時的徐庶向劉備推薦諸葛亮那樣,把自己推薦給皇上。他還直接了當地說:“乾坤見了文章懶,龍虎成時印绶疏”,認為自己有龍虎奇才,有一攬乾坤的氣魄,但适合自己的官位又太少了。在最急于建功立業的時候,他甚至以警醒的口氣對自己作官的朋友說道:“最好是在開明的時候把在野的能人推薦上去,不然等他憤憤而死之後,大家才來表示哀悼和惋惜,就象千古以來對待屈原那樣”(“好向明時薦遺逸,莫教千古吊靈均”)。

牢騷發了沒人理,推薦看來也沒起作用,還得尋找一條心理上自我寬解的途徑。他于是漸漸地明白了一個理:這個世界太小了,他沒法施展自己的才能。他覺得自己象一條巨鲸,當今世界這個小小的“江湖”裡的水,還不夠他搖擺一下自己的尾巴(“江湖水清淺,不足掉鲸尾”);他也并非不想以蛟龍的身份出現,但是苦于沒有足夠大的江河可以容納他(“不是懶為龍,此非延平水”)。他這樣想可能就氣順了,并且還進一步認識到,真正的聖賢是進退、卷舒都純任自然的,就象鳳凰和麒麟這樣的靈物知道何時該飛、馳,何時又該栖息、蟄伏一樣(“麟鳳識翔蟄,聖賢明卷舒”)。想通了,他便不再去強求仕途的上進,而是“高居不求進達”,作起隐士來了。不但“恣遊名山”,而且還“自稱‘三教布衣’”。

然而,他的歸隐并不是看破紅塵、全心入道的那種歸隐,而隻是儒家“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隐”那種等待時機的暫時歸隐。他隻是象自己心目中的大隐士姜子牙和諸葛亮那樣:修道以增長能力,避世以等待時機。随時準備着,一旦機會來臨,便要入世登台,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自古隐淪客,無非王者師”,他認為自古以來歸隐者都是為了幹大事、做“王者師”,輔佐一代帝王完成開基創業的雄圖的。他甚至直言不諱地說,自己就是要象姜子牙當初皤溪垂釣那樣,避世江湖,消磨時日,以靜候文王式的人物的到來(“茲焉乃皤溪,豹變應須時”)。

有了這樣的動機,心中難免經常有所挂念:有時盼着這沉悶的時局否極泰來,天降靈氣,自己便能以“大賢”身份脫穎而出(“否極生大賢,九天降靈氣”);有時又想象自己大展文才武略,幹出非凡奇偉的業績,使得世人大為驚服(“三朝倚天劍,十萬浮雲騎。可使河曲清,群公信兒戲”);有時則又為自己無功無名而感到慚愧,自覺無顔見家鄉父老(“平生煙霞志,讀書覓封侯。四海尚白身,豈無故鄉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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