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驷之車

鐵驷之車

《九州·獅牙之卷》的四位将領
在小說《九州·獅牙之卷》中,“鐵驷之車”是跟随風炎皇帝北征的四員大将,分别是蘇瑾深、李淩心、姬揚、葉正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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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介紹

在小說《九州·獅牙之卷》中,“鐵驷之車”是跟随風炎皇帝北征的四員大将,分别是蘇瑾深、李淩心、姬揚、葉 正勳。

相關人物

“破軍之将”蘇瑾深

作為獅牙會最早的創始人之一,蘇瑾深擔任獅牙會的“正宗”直到第一次風炎鐵旅北征後。蘇瑾深出身于帝都的蘇氏家族,這一家族源于秘密的刺客組織天羅。蘇瑾深的祖上在辰月大教宗古倫俄擔任國師的年代接受了皇室的招安,有過巨大的貢獻,因此獲得了皇帝的封号,并且徹底地脫離了天羅組織。

但是蘇氏在帝都公卿中始終是個小家族,而且相當的另類。蘇氏的後代們依舊練習源自天羅的武術,并且服務于金吾衛。他們組成一支極秘密的軍隊,負責刺探、暗中保衛、甚至刺殺的工作。其他公卿不喜歡這個世家,因為看起來他們毫不高貴,仍舊是生活在陰影裡刺客一族。

蘇瑾深卻是蘇氏中絕對的另類。此人非常的慷慨,被看作所有同伴的依靠,他成為獅牙會的老大毫無疑問是憑着他個人的性格魅力。這也影響到了他後來的指揮風格,他的屬下信賴他,即便屬下都是一幫能力極為出衆的人,但是無人懷疑蘇瑾深是他們中可以站在最前列發号施令的人。史書中白清羽曾經開玩笑地說:“若東陸皆男子,卿可為皇帝”。這話是說蘇瑾深對于男人的魅力和号召力強大到白清羽也贊歎的地步,他統馭這幫男人沖鋒陷陣,仿佛雄駿的馬王帶着年輕的公馬們奔行在春天的草原上,有種極其浪漫的氣息。

但是另一方面,蘇瑾深在鐵驷車中是性格最不出衆的一人。這個男人沒有李淩心的兵機絕世,沒有姬揚的威武勇烈,也沒有葉正勳的殘酷銳利,他也不會琴棋書畫,甚至言談也不出衆。但是這個男人一旦行動起來。雷厲風行不可阻擋,白清羽對蘇瑾深最大的贊歎在于:“我有兵策問于蘇卿,曰可,曰不可,毋多言,多言無益。”是說他問蘇瑾深什麼兵策,蘇瑾深隻說可以不可以,可以的他自然會做好,不可以的他就不會去做,多說也是白說。可見蘇瑾深此人在軍事上的博大。

在軍事上,蘇瑾深有着異乎尋常的遠見和戰略眼光是毫無疑問的。但是他幾乎不懂臨陣指揮,甚至騎馬都騎得不太好(因為蘇氏的武術往往都是步戰和潛行的刺殺術)。蘇瑾深一生很少親自到陣前,他運籌糧食的補給和行軍路線更多,他永遠帶着中軍大陣緩緩而動。白清羽親征的時候也在中軍,都很難忍受蘇瑾深的謹慎和緩慢。

他被稱為帝國“破軍之将”,其實有點名不副實,因為民衆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每每軍功第一的名将根本就不曾到陣前看過戰場。

“真武侯”姬揚

作為姬氏的後人,姬揚是真正的大貴族後代,他也是後來羽烈王姬野的曾祖。

姬揚加入獅牙會純屬一種理想,他繼承了家族的天驅指套,他立志守護東陸的國土,這國土的敵人是蠻族,他便要和蠻族為敵。

他永遠是先鋒,而且他鐵騎所指,幾乎任何陣線都可以被突破。白清羽曾經開玩笑,說若是再度領軍北征,以姬揚為先鋒,李淩心為大将,蘇瑾深為督軍,葉正勳為奇兵。對于姬揚,隻要在地圖上從天啟城到北都城給他畫一條直線,讓他筆直地打過去就可以了;而對于葉正勳,給他一萬人,放他出城,就再也别管他去哪裡了;對于李淩心則告訴他聽蘇瑾深的;對蘇瑾深則什麼都不必說。這樣姬揚一路帶兵鐵蹄烈馬一直殺到北都城,身後一條血路,立馬一看,葉正勳已經不知何時迂回到城後開始兩線夾攻了。而等到姬揚和葉正勳把北都城打下來了,把第二年的麥子都種出來了,蘇瑾深指點着李淩心,慢悠悠地才從草原上過來,後面拖着繳獲的堆積如山的重。這個很能說明這四個名将在戰場上的性格,當然,事實證明白清羽也是個很自大的皇帝,因為他這次北征當頭撞見了一個名叫納戈爾轟加·帕蘇爾的少年,于是他鐵驷車全歸無用,他本人至死都沒能踏進北都城。

姬揚并非一勇之夫,姬揚對于騎軍的創見,堪稱影響了後來的三大騎軍,嬴無翳等人都可以說是他的學生。姬揚的理論極為簡單,速度勝過一切,速度相等的時候甲胄比武器有用。這個理論源于他對于士氣的看重,他認為高速的騎兵不但可以打亂敵人的戰略部署,而且可以在敵人心理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殺到,取得心理上的極大優勢。所以和步戰至強的李淩心相反,姬揚是個恨不得睡覺都在馬上的騎兵領袖,這個和他的曾孫也姬野極為相似。姬氏一家,從來都是出如雷霆電閃般的英雄。

為了統馭淳國強大的鐵騎兵,姬揚後來被派往淳國,擔任了地位極高的淳國“三軍都指揮使”,并且獲得“真武侯”的封号。

“大李将軍”李淩心

李淩心是一個軍事傳奇,終其一生,李淩心沒有在戰場上失敗過。

他最後名聲之隆,令任何和他對陣的蠻族将軍為之惶惶不可終日,因為無數次戰局,無論敵我兩方勢力對比如何,安安靜靜的李淩心總能找到一個完美的戰術擊潰對手取得最終的勝利。他的名言是:“十萬大軍有十萬大軍的戰術,一個百人隊也有一個百人隊的戰術。”他身體力行,居然真的曾用三個百人隊擊潰了兩萬四千名蠻族牧民組成的大軍,而且僅僅損失了十七名騎兵。

蠻族敬畏地稱之為“大胤李将軍”。

所以對于李淩心的對手而言,往往不是“是否會失敗”的問題,而是“會怎麼失敗”的問題而已。

李淩心在戰術上的天才和他的出身密不可分,他出身于帝都李氏家族。這個家族在帝都公卿中從來都是以出星相師而聞名,對于孩子的教育也是從數學開始。李淩心并未學到什麼星相的精髓,卻被看作一個戰場上的數學家。他可以在龐大的戰場上預先計算出弓箭的射程、推進的速度、地勢、風向甚至溫度對于戰局的影響,然後整日地思考,最後定策。他會畫出一些天書般不可解的草稿來幫助計算,姬揚看了他的草稿就崩潰了,也不再提跟他學習戰陣的事。而蘇瑾深試圖請李淩心在稷宮講解他的戰陣之學,但是李淩心的授課無一人可以理解。李淩心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曾和蔔監楚道石對談,楚道石驚歎地說,李淩心是個極為特别的孩子,當他進入沉思的時候,對于時間、距離和數字的理解,與常人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李淩心也有極大的弱點,就是他的性子很慢。他每一陣前需要思考極長的時間,他最怕急戰,所以幾乎他始終被放在蘇瑾深的陣前,因為對于蘇瑾深這種運籌帷幄的人而言,沒有什麼會是突發事件,而李淩心便也有了慢慢思考去定策的時間。

李淩心是一個很内向的人,作為獅牙會的副宗,他的決策地位還沒有姬揚高。他是鐵驷車中最小的,被看作所有人的弟弟,于是給以了很大的照顧。很多人都以為李淩心所以要對抗蠻族,隻是他生活在一群要對抗蠻族的兄長們中間,于是他便也要對抗蠻族。當然,這也僅僅是一種猜測而已。

和他的性格不符,李淩心是個絕世的武士,步戰能力強到無與倫比。他平時乘馬,一到領軍沖鋒的時候卻會跳下戰馬來,此時他一人一劍,所向披靡。後來息衍号稱“東陸三十年内步戰第一人”,就是因為前面有李淩心,評價的人也并無絕對的把握說如果是極盛時的李淩心遇見極盛時的息衍,兩人之間的對決将是什麼結果。

“凄惶月”葉正勳

盡管身處在一個名将輩出的時代,葉正勳依然被認為是東陸名将中“最可怕”的。

這個出身于雲中葉氏的大貴族子弟背負了全族的希望,被看作葉氏“名将之血”的繼承人,他也确實對得起長輩們的期待。葉正勳從小被授以各種兵法、武術和戰陣,在四人中是受訓最完整的,可以說他可以被放在任何位置,什麼都可以做到。

但是,實戰中的葉正勳很少和人配合,沒有任何人能配合他,他的戰術近乎一頭孤狼。他是個很難控制的奇兵将領,會在廣闊的戰場上交錯穿插迂回,向着敵軍的後方突進。他可以僅帶幾百人不帶辎重和糧食穿越茫茫草原,或者轉戰上千裡擺脫上萬蠻族騎兵的追捕,這種戰術和心理素質他的朋友們都無法理解。

這種戰術可能要歸結于雲中葉氏傳奇一般的軍事論著。

根據史官的記載,葉氏的祖先曾經向白胤進獻《兵武安國四卷書》,是由四卷書組成的一部論著,詳細闡述了戰争中敵我的關系、戰術的運用和進退的控制等等道理。白胤非常贊賞,命令抄寫以傳播四方,至今這四卷書的原件還供奉在白氏太廟内,分别是《天地之卷》、《聽風之卷》、《分形之卷》和《攬勝之卷》。幾乎每個有志于從軍的男子都多多少少看過這四卷書,都是非常深奧而抽象的軍事理論,并不容易理解掌握,所以也并無什麼用。而另外一種說法,是當時葉氏祖先進獻的其實是《兵武安國八卷書》,前四卷是論“法”,後四卷是論“術”,分别是《兵狼之卷》、《騰蛇之卷》、《枭擊之卷》和最後的《劫灰之卷》,白胤覺得後四卷“術”都是直接闡述戰争中的指揮藝術和對于。最後他說“法可通達天下,術則各在人心”,焚毀了後四卷,僅僅留下前四卷傳世。

然而被白胤看作已經進入邪路的四卷《術》,才是雲中葉氏真正的驕傲。白胤擔心的是被太多人掌握了這種可怕的兵法,所以囑咐雲中葉氏的祖先密藏。而葉正勳被推測得到了《兵狼之卷》。

他對于軍隊的指揮和掌握都不太依據常規,他往往會造成極大的殺戮,往往又對士兵執行極為嚴酷的懲罰,有時候則放任他們搶劫。可是說葉正勳的軍隊遠沒有蘇瑾深治下的軍隊那樣在義理上被人稱道,但是葉正勳可怕的突襲能力同樣是蘇瑾深不能學會的。别人無法想象葉正勳和他的部下在戰場上的生存法則,他們就像一群兇險的狼,為了獵物不惜一切。

而和他的兵學相反,其實葉正勳卻是鐵驷車中最随性也最溫和的一人,而且沒有李淩心的自閉和執擰。他所以成就那樣的名聲,可以說還是被雲中葉氏這個名家之家的長老們推上了一條絕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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