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澄

金宇澄

作家、《上海文學》執行主編
金宇澄,原名金舒舒,上海人,小說《繁花》的作者。1952年出生,被稱為小說界的“潛伏者”。1977年回滬。1988年起任《上海文學》雜志編輯、編輯部副主任、副主編,編審。2012年以滿紙滬語完成了一部描寫上海市民生活的長篇小說《繁花》,一問世就反響強烈,一舉摘得2012年度中國小說排行榜長篇小說第一名。2013年憑借《繁花》獲得首屆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說獎。 金宇澄的藝術箴言是“生活永遠走在前面,自有其規律。”
  • 中文名:金宇澄
  • 外文名:
  • 别名:金舒舒
  • 民族:
  • 出生地:上海
  • 畢業院校:
  • 職業:作家
  • 代表作品:《繁花》
  • 主要成就:

簡介

原名金舒舒。上海人。1969年赴黑龍江農場務農。1977年回滬。1988年起任《上海文學》雜志編輯、編輯部副主任、副主編,編審,1985年開始發表作品,處女作《失去的河流》發表,即被《小說選刊》和《新華文摘》轉載。後加入上海作協首屆“青創班”。200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繁花》,中短篇小說集《迷夜》,随筆集《洗牌年代》等。2012年,《繁花》發表于 《收獲》(長篇專号)2012年秋冬卷。

主要作品

1985年:《失去的河流》——《萌芽》(獲1985“上海青年文學獎”)

1986年:《方島》《光斑》《異鄉》————《萌芽》(獲1986、1987《萌芽》獎)

《風中鳥》——《上海文學》(獲1988《上海文學》獎)

1990年:《欲望》——《收獲》

1991年:《輕寒》——《收獲》

1993年:《不死鳥的傳說》——《收獲》

《迷夜》——《收獲》

1994年:《迷夜》(中短篇小說集)百家出版社

2006年:《洗牌年代》(随筆集)文彙出版社

2012年:《碗——死亡筆記》(非虛構)——《鐘山》

《繁花》(長篇)——《收獲》秋冬卷(獲“中國小說學會” 2012長篇排行榜榜首,2012“華語文學年度小說家獎”、“施耐庵文學獎”,“魯迅文化獎”、 “博庫白金圖書獎”, “深圳好書”、央視“中國好書”,“五個一工程獎”、第九屆茅盾獎等)

2014年:《一切歸于平靜》》(非虛構)——《生活月刊》

2015年:《火鳥——時光對照錄》》(非虛構)——《收獲》)

《洗牌年代》(自繪插圖-修訂版)——文彙出版社

所獲榮譽

《方島》,連獲兩屆《萌芽》小說獎。

《風中鳥》又獲1987年度《上海文學》獎。

《繁花》被評為中國小說學會“2012年度中國小說排行榜”長篇小說第一名。

2013年12月4日,《繁花》獲首屆魯迅文化獎年度小說獎。

2015年8月16日,《繁花》獲茅盾文學獎。

2018年1月9日,“2018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得獎名單公布,上海作家金宇澄以三冊一輯的《金宇澄作品選輯:輕寒·方島·碗》獲得小說類首獎。

2018年1月,金宇澄的小說《回望》在2017收獲排行榜長篇非虛構榜(專家榜)排名第3。n

藝術箴言

“生活永遠走在前面,自有其規律。 ”

代表作

《繁花》

2012年9月24日,研究上海本地文化的弄堂網文學闆塊裡有人貼出了一條公告“最近看見,弄堂裡各位朋友,關心《繁花》的出籠,在此謝過,鞠躬。《收獲》雜志是雙月刊,一年六期,另辟有《收獲長篇專号》兩本,為《春夏卷》《秋冬卷》,拙作發表于後者,30萬字一次發表,9月23日出版(其實拿到雜志,要等到月底了)……閣樓前一陣,每日寫帖《老去的青年》,但就停了下來,是因為《繁花》與一出版社簽了合同,單行本于明年2月出版,十月交稿,所以閣樓手頭的帖子,隻能暫時放一放,轉而去忙《繁花》的修訂,包括插圖注釋。後記,封面,包括其他,時間緊張,在此對各位道一聲抱歉……”發帖人“獨上閣樓”正是金宇澄在這裡的ID。彼時,距他第一次在這裡貼上《繁花》的片段已經過了1年又4個月。

初稿完成後,金宇澄把小說交給了《收獲》。程永新看過稿子後提出的建議是,對方言的使用一定要讓北方的讀者也能看得懂。《收獲》給出的建議金宇澄很認可,“在語言上,我不願意它是一個真正的方言小說,要讓非上海話的讀者能看懂。整個過程,我用上海話讀一句,用普通話讀一句,做了很多調整。西方一種理論說,作家建立個性特征,在語言上要‘再創造’,西方一些作家甚至故意用錯字,或結結巴巴,或标點上有意變化,制造特征與障礙。就像畫家,不能畫得跟别人一樣,要想辦法改變。”就這樣,《繁花》被刊登在了《收獲》的增刊,“長篇專号”上。

為了配合《繁花》的發表,《收獲》還特意邀請程德培和西飏分别從評論家和作家的角度讀這部長篇。“我找程德培先生的時候,開始他還不太願意,我說你先看看小說再說。他有點猶豫,但還是看了,看完了他覺得确實寫得好,就寫了一篇非常精彩的文字。他把金宇澄以往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的所有作品都看了一遍,我們找他也是看準了如果他認同的話會寫出非常好的文章。”程永新說,程德培的文章後來被評論家吳亮看到,吳亮就給程德培打電話說“你過來,我要請你吃飯。”因為看了這篇文章吳亮有一種特别想流淚的感覺。

文章和小說一起被刊登出來後,效果非常好,得到了許多反響。“一般的讀者有很多反饋,打電話、寫信、郵件都有。最主要的是, 有那麼多作家,特别是女性作家給我發短信,或者開會碰到都專門來跟我聊《繁花》。有廣東的作家都給我發來了短信,原話是《繁花》是考驗我們懂不懂文學的一個标準和尺度。”程永新坦言:“一部小說大家都在談,是比較少見的,上世紀80、90年代這樣的情況比較多,這些年沒有遇到過。”程永新覺得,《繁花》的關注度,是新媒體和傳統媒體合力的結果,“現在文學比較邊緣化,大家興奮點都不大在文學方面。但是《繁花》證明,好的文學作品還是可以通過各種傳播渠道到達讀者手中的,這是一個很值得重視的經驗。”

在《收獲》還沒刊登出《繁花》時,上海文藝出版社文藝室主任鄭理有一次和金宇澄一起吃飯聽說了他在寫的小說,那天金宇澄帶了幾十頁的稿子,大約有幾萬字。“一開始看幾萬字很難判斷個大概,後來《收獲》副主編鐘紅明又提到這個事情,說《收獲》要發了,她提醒我一定要引起重視。”鄭理聽從了鐘紅明的建議,很快聯系了金宇澄要了全稿來,鄭理很快看完,決定出版單行本。“《繁花》的叙事語言很特别,采用一種上海方言,但也不太确切,是接近于普通話書面語的叙述,北方讀者也可以看懂,但是又感覺到骨子裡的上海語言的味道在裡面,一種雜糅在一起的叙述語言。當然可能北方讀者看起來有些精彩的地方沒感覺到,上海、江浙的讀者看到有些地方可能會會心地一笑,體會它的奧妙之處。在上海以前作家包括王安憶等都是用普通話來寫,首先是把自己放在普通話的語境裡,但是金宇澄有一種上海話語言的自覺的意識,揉到這個文體裡面。

人物評價

《收獲》雜志主編程永新認為:“《繁花》建立了一個文學的博物館,多少年以後你要回過頭來看上海,到小說裡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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