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三公

鄭氏三公

鄭國開國後的三代君王
鄭桓公、鄭武公、鄭莊公是鄭國開國後的三代君王,分别被鄭氏後裔稱為太始祖、二世祖、三世祖,被尊“鄭氏三公”。周桓王不斷削弱鄭莊公在王室的權力,鄭莊公也針鋒相對,派手下取王室溫地之麥,收王室眼皮底下的秋莊稼,向周王室施壓,周、鄭關系進一步緊張,此即“周、鄭交惡”。《大叔于田》記載的是莊公到京視察,段親下圍場與虎搏鬥,“袒裼(xī)暴虎,獻于公所”(活捉猛虎,向國君哥獻禮)。京城大叔出奔共成了共叔段,其母武姜親自導演的弟弑兄政變未能成功,自然驚恐萬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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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族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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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要作品:
  • 主要成就:
  • 中文名:鄭氏三公
  • 成員:鄭桓公、鄭武公、鄭莊公
  • 所屬時代:春秋
  • 姓:姬
  • 性别:男
  • 所屬國家:鄭國

地理位置

荥陽城東南角檀山腳下、鄭上路與310國道交會處的三角地帶,鄭桓公與兒子鄭武公、孫子鄭莊公雕像目視東方,腳步沉穩,自關中走來中原,落腳在荥陽的大地上。河南荥陽是鄭氏發源地,全球目前有1300萬鄭氏後裔,分布在美國、馬來西亞、泰國等30多個國家和地區。鄭氏三公紫銅雕像高28.1米,于2004年10月29日在荥陽在荥陽舉行的“中國·荥陽首屆鄭氏文化節暨紀念鄭桓公受封立國2810周年”慶典大會上宣告落成。

夫世所以尋根求源,懷祖追宗者,蓋在崇本而報德,尤在承先啟後,發揚而光大也。我鄭氏一脈,肇自三公。始祖桓公,初封于鄭。見微如着,睹周室之将亂,未雨綢缪,寄孥于荥,遠避災琢,以保嗣胤。任職于朝,忠心不二,抵侵禦侮,以身殉職,上報君國,下保宗祧,可謂忠孝兼俱,聖哲睿智。雄哉!武公,保平王東遷,興滅國,存周祀,功莫大焉。建都開疆,奠鄭國四百年基業,雄才大略,謙儉恤民,國人感頌,獻以《缁衣》之章。智哉!莊公,深謀遠慮,見機而發,内平叛貳,外拓疆土,國富兵強,四鄰威服。泉壤會母,終以孝聞。

惟我三公,忠孝智勇,四德兼備;文治武功,彪炳汗青,可謂光照于前。而刑鼎之鑄,法制先河;鄉校之護,首重民生;鄭城亘空,長城鼻祖;鄭棉熒綢,蘊溫溢彩;《鄭語》《鄭風》,思深情切;“鄭聲”,“鄭舞”,搖魂蕩魄,此皆我鄭人之榮。我鄭氏兩千八百年來,經國安邦之士不絕書,英傑俊奇之才前後接踵,或教化群倫,千秋為則;或萬裡遠航,聲揚海外;或驅逐外寇,還我寶島;可謂根深葉茂,榮耀于後。

我鄭氏同胞曆經戰亂災荒,懷土離鄉,或散于國内,或徙于域外,落地生根,繁衍生息,皆能追懷祖德,光大門楣,然無論窮達隐顯,“荥陽堂”匾高懸,人皆以鄭氏為榮;“荥陽衍派”為志,夢魂長系祖庭。而京襄城古,殘垣久曆風雨;廣武嶺壯,至今猶憶武公。大河長流,祖地根連四海;廣野無垠,父老長懷遊子。

念我荥陽,河嶽會聚,挾山懷原,襟連汴洛,向為東西之要沖,南北之重邑,曾有繁盛之往昔,今日幸沐改革開放之春風,正奮膂力以求發展,引雙臂以廣結善緣。我鄭氏同胞,一向崇祖報德,當重振鄭氏之雄風;光耀我祖,舍我鄭氏其誰人?同心協力,興旺祖地,以慰我祖三公在天之靈。

籲噫口戲!雄哉雄哉!

三秦咽喉,兩京襟帶,

巍峨鑄聖,浮雕風流,

馨澤萬年,銘志千秋。

附:三公像浮雕曆史故事:

一、桓公受封(鄭桓公受封立國)

二、武公東遷(鄭武公平王東遷)

三、黃泉迎母(鄭莊公掘地見母)

四、子産辨奸(鄭子産鑄刑書)

五、鄭國修渠(鄭國手持圖紙,指揮民工掘土修渠)

六、當時薦賢(西漢大司農鄭當時)

七、西域鎮帥(鄭吉乘馬矗立,右賢王等拜伏)

八、鄭衆持節(鄭衆出使匈奴持節不屈,遂使單于躬身緻敬)

九、鄭弘敬師(朝堂雲屏)

十、鄭渾屯田(沛郡鄭陂)

十一、鄭玄經學(康成文箋)

十二、書聖道昭(道昭文墨)

十三、鄭絪草诏(鄭絪草诏“立嫡以長”化解内亂)

十四、馀慶清儉(鄭馀慶清廉,宴請賓朋寒酸)

十五、鄭畋撫危(鄭畋身穿铠甲,兩側甲兵環列,嚴陣以待)

十六、珣瑜拒禮(鄭珣瑜嚴肅清正拒收受禮)

十七、鄭虔三絕(唐玄宗禦筆親題:鄭虔三絕)

十八、鄭回教化(鄭回教學雲南,開一方風氣)

十九、建中慈善(鄭建中樂善好施譽為楷模)

二十、鄭俠獻圖(廢止青苗法)

二十一、鄭覃殉國(鄭覃夫婦被俘,跳海明志)

二十二、浦江家聲(塾師鄭濂手持《家範》向子孫宣講“家和萬事興”)

二十三、鄭和西洋(鄭和七下西洋開航海篇章)

二十四、延平複台(鄭成功收複台灣)

二十五、鄭信大帝(暹羅鄭王,中國澄海人鄭昭)

二十六、立本至孝(戈壁沙漠,鄭立本衣衫褴褛,身背木箱辭别)

二十七、國鴻抗英(鴉片戰争中向英國戰船開炮)

二十八、桂林抗日(鄭桂林,長城與山海關,旗幟“抗日義勇軍第四十八路”)

浮雕故事,從二十五史等書所載各朝代名人中選出,共二十八組,象征天上二十八星宿,寓意天下鄭氏古今中外、時時處處與國家人民同在。

雕像目視東方,腳步沉穩寓意荥陽穩步向前,指引着我們前進方向,跟随先人腳步,建設更加美好家園。

荥陽鄭氏

中國的姓氏,不少來自最初封國的國名,鄭姓也是如此。鄭國原來是姬姓封國,後來以國為姓,改姓鄭了。“天下鄭氏出荥陽”,荥陽為什麼是鄭姓的發源地?鄭國的開國之君鄭桓公、建立東方鄭國的鄭武公、稱霸諸侯的鄭莊公是鄭國最有作為的三代國君,稱為“鄭氏三公”,曆史上這三位有作為的鄭國國君的故事都與荥陽有關聯。

寄孥于京

鄭桓公(?-前771),西周末年周厲王少子,周宣王異母弟。姬姓,鄭氏,名友,故又稱姬友、鄭友或鄭伯友,史稱鄭桓公。公元前806年,鄭桓公被封于棫林(在今陝西),國号“鄭”,這是西周最後一個封國。

周宣王死,周幽王繼位。周幽王昏庸無能,整天圍着一個叫褒姒(sì)的“冷美人”轉,為博褒姒一笑,他竟點燃了隻有有了戰争才用的信号——烽火。各諸侯國一見烽火燃起,紛紛前來勤王救駕,走到一看,原來是幽王為博美人一笑而搞的惡作劇,諸侯們心裡自然很不高興。

周幽王即位的第八年,幽王任命鄭桓公為王朝司徒(三公之一,管理地籍與戶籍)。鄭桓公為幽王這一昏君服務,真是伴君如伴虎。加之王室已漸衰敗,鄭桓公開始為自己着想了。于是,他向太史伯請教“何所可以逃死”,太史伯為鄭桓公分析了天下形勢:

各大封國,不是王的親屬,就是王的親戚,還有各大功臣都有自己的封地,并且都已建國數百年了,根深蒂固,你想在他肘腋下去找地盤,那是不可想象的。而在東方河、濟、颍、洛之間有一塊土地,那裡有十個國家,其中的虢國和郐(kuài)國兩個國家最大,而虢國的國君總以為自己是周文王弟、周武王叔父姬仲的後人,血脈純正,所以“虢君恃勢”。

郐國處在群山之中,易守難攻,雖不是姬姓之國,因為所處地理的關系,所以“郐君恃險”。這兩個國君都“貪而好利,百姓不附”。而你在朝中任司徒,有很多善政虢國和郐國的人民都知道,他們非常愛戴你。如果你備上禮物去向虢、郐二君行賄,态度謙卑,好言好語,請借一塊土地暫時安頓家人,他們是會借給你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你現在是朝中重臣,你還有用,他們有事還求助于你,從這方面說,他們不敢不給你辦。如果這樣,“虢、郐之民皆公之民也”。國室危急,如果國家有變,虢、郐二國必然騷動,到那時你可“奉辭伐罪,無不克矣!”虢、郐滅亡以後,其它八個小國自然臣服。

按照這一戰略方針,鄭桓公馬上行動,很快将孥(家人、财物和奴隸)轉移到東方。虢、郐之君自然不會将鄭桓公的家人安置在自己的國都,當然也不敢将王朝司徒這個大官的家人撂在荒天野地,正好虢、郐之間有一個殷商時期遺留下來的城池屬于虢國的地盤,虢君就借給了鄭桓公。鄭桓公便把家人安置在了這一城中,此城即今荥陽東南二十裡的京城。

擴大同盟

被周公旦囚禁于成周城中的殷商遺民都是手工業奴隸主,至西周末年已在成周城中生活了十數代,經曆二百餘年,他們反周的意識已淡漠多了。他們渴望自由,鄭桓公以司徒身份釋放了他們,允許他們走出成周城自由生産,自由貿易,這些殷商遺民對鄭桓公自然是感恩戴德。鄭桓公不失時機與他們歃血為盟:“爾勿我叛,我勿強賈,毋或匄(同“丐”)奪。爾有利市寶賄,我勿與知。”意思是說,你不要背叛我,我也不要強買你的東西,不要乞求,不要掠奪。你有賺錢的買賣和寶貴的貨物,我也不加過問。這在當時是多麼寬松的經濟政策!

桓公的這一措施,使商人們十分感動,如制造弓弦的弦氏,制造照明用品的燭氏,制造大繩的索氏,制造制繩工具的格氏等都随桓公東遷。後來出現的弦高犒秦師、燭之武退秦師等事件,就是這些殷商遺民對鄭國的回報,也是這一盟誓所起的作用。

剪滅郐國

鄭桓公要擴大自己的地盤,他首先瞄準郐國。郐國是妘(yún)姓之國,非姬姓之國,先滅郐國,諸侯和周王室不會有所震動。加之桓公寄孥時,郐國好像不曾提供方便,鄭桓公想給他點顔色看看。

但是,郐國畢竟是經營了幾百年的國家,又處在群山之中,硬攻肯定不行,更何況鄭國當時并沒有足夠的人力物力一舉将郐國搞定,經過密謀,鄭桓公想到了一個高招:

他派出情報人員搜集郐國“豪傑、良臣、辯智、果敢之士”的材料,将他們的姓名寫在造假的盟書上,并且寫上将郐國消滅後郐國良田分給他們的分配方案和将授給這些人的官職情況。趁着夜色,鄭桓公派人将這些“盟書”偷偷埋在距郐國都城很近能讓人看到的地方,灑上雞血,扔些雞毛,好像曾在此結盟的樣子。第二天,有人将此現象報告了郐國國君,郐君立即下令開挖,果然挖出了“盟書”。郐君閱罷大怒,便按圖索骥,将這些“裡通外國”、“吃裡扒外”的人統統抓獲,不問青紅皂白,全部殺死。可憐郐國這些“豪傑、良臣、辯智、果敢之士”,到死還被蒙在鼓裡,不明不白就被他們擁戴的主子給“收拾”了。

鄭桓公離間郐國君臣、借刀殺人獲得圓滿成功。郐國無良臣猛将,鄭桓公“遂取之”,實際掌握了郐國的政權。

開發灘塗

鄭桓公寄孥東方,需要大批糧食以解決吃飯問題,荥澤、圃田澤周邊有許多灘塗和大片荒地,這些灘塗土質肥沃,易于開發,且開發當年即會有好的收成。于是,鄭桓公帶領他的家人、奴隸和被他解放的來到鄭國的殷商遺民,“庸次比耦(ǒu),以艾殺此地,斬之蓬蒿藜藿而共處之”。

鄭武公

智轉國人

鄭桓公剛安頓好家人,周幽王十一年(公元前771)“犬戎之亂”爆發。因幽王曾為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失去信任,烽火傳至諸侯國,諸侯仍以為幽王在開玩笑,遲不發兵。當确信這次真的是“狼來了”的時候,幽王已被殺死,國都鎬京被夷為平地。剛即位的周平王将原宗周之地交于秦襄公管理,自己則在諸侯兵保護下東遷洛邑。此為東周之開始。

犬戎之亂中,鄭桓公戰死。桓公子掘突草草将父掩埋于華山腳下,便保護平王東遷。掘突襲父爵,繼父職,仍為東周王室司徒。掘突即鄭武公。

鄭國原在棫林的封地被周平王指給了秦襄公,鄭國有國而無地盤,雖然東方有“寄孥之地”,但畢竟是借人家的土地,而大批臣民還留在原鄭國的封地。人是最可寶貴的,怎樣才能将這些臣民轉移到東方呢?

周王室東遷,一要有人保護,二要搬移王室的重器,因為重器是國家的象征。王室東遷,已由晉國出兵護送,鄭武公抓住時機,主動承擔了搬移王室重器的任務。

于是,鄭武公緊急發動在鄭國故地的臣民,興師動衆,将周王室的鐘鼎禮器運往東周。雖然路途坎坷遙遠,費盡了千辛萬苦,但一路有軍隊保護,還是安全地到達了雒(洛)邑。交接完畢,這一大批鄭國臣民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寄孥地京城,成了東方鄭國的基本臣民。

因為鄭國有國而無地盤,更因為鄭桓公是勤王而死,鄭武公佐平王東遷有功,平王允許鄭武公在畿内(國都附近的地區)之地重建鄭國。鄭武公便以京城為最初的國都,建立了東方鄭國。

吞并十國

根據《韓非子》的記載,郐國已被鄭桓公所取,至平王東遷的第二年,即公元前769年,鄭武公複占其城邑,郐國徹底滅亡。時隔一年,即公元前767年,鄭武公滅虢國。公元前765年鄭武公将國都由京城南遷于溱洧(今新密境内)。周圍的鄢(一作邬)、蔽(敝)、補、丹、依、、曆、華八個小國,也都臣服于鄭。至此,鄭國已據有了原東方十國的地盤。

開疆拓土

鄭武公繼承父志,在占有東方十國以後,仍帶領臣民開墾灘塗,擴大疆域,增加收入。這一時期,東至今開封,北至今新鄉(均在黃河南岸)均已納入了鄭國的版圖。

疆域擴大,實力增強,國家安定,鄭國在鄭武公時期已成了東方強國。

鄭莊公

周與鄭關系

公元前744年,鄭武公病逝,其子寤生即位,即鄭莊公。莊公仍襲父職,在周王室擔任司徒。

鄭莊公繼承祖、父之志,勵精圖治,把鄭國治理得井井有條,初霸諸侯,得專征伐。鄭國的發展壯大,不僅使各諸侯國惶惶不安,連周王室也感到了危機,認為鄭國靠近王朝,為腋下之患。于是,周桓王想用虢公忌父取代鄭莊公在王朝的卿士地位,削弱莊公的權力。

鄭莊公聞聽此事,十分惱火,因為先祖鄭桓公因勤王而死,先父鄭武公又處處尊王,鄭國沒有對不起周王室的地方,周天子怎麼能卸磨殺驢,忘恩負義!于是,鄭莊公鬧到王朝,據理力争,周桓王自知理屈,信誓旦旦說“無之”。鄭莊公不依不饒,結果,周王室與鄭國互換人質,以作保證,此即“周、鄭交質”。周天子與諸侯國鄭國交換人質事件,使周王朝之地位一落千丈。

周、鄭交質事件,更增加了周桓王對鄭莊公的不滿。周桓王不斷削弱鄭莊公在王室的權力,鄭莊公也針鋒相對,派手下取王室溫地之麥,收王室眼皮底下的秋莊稼,向周王室施壓,周、鄭關系進一步緊張,此即“周、鄭交惡”。

公元前707年,周桓王全免了鄭莊公在王朝的職務,又親率諸侯聯軍伐鄭,此為“周、鄭交兵”。此戰,鄭國大獲全勝,周桓王被鄭國的祝聃射中肩膀,威風掃地。入夜,鄭莊公派人“慰問”桓王,訴說此役鄭國是不得已的自衛行動,射中王肩,純屬偶然。鄭莊公軟硬兼用,又打又拉,政治手段發揮得淋漓盡緻,可謂揮灑自如。

鄭伯克段

莊公母武姜,素不喜莊公,而喜莊公弟叔段。武公在世時,武姜曾請武公将段立為太子,武公沒有同意。鄭莊公初即位,其母武姜為段請求封地,初請制,莊公不許。第二年,武姜又為段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

京城乃桓公、武公苦心經營的舊都,雖然被迫放棄,也是國之重鎮,派弟弟去鎮守,也是得其人選。段在京城,深得京人愛戴,《詩經》中《叔于田》、《大叔于田》就是産生于此時的民歌。《叔于田》述叔段“洵(xún)美且仁”、“洵美且好”、“洵美且武”,表現了段的善良、英武以及人們對他的敬重。《大叔于田》記載的是莊公到京視察,段親下圍場與虎搏鬥,“袒裼(xī)暴虎,獻于公所”(活捉猛虎,向國君哥獻禮)。與虎搏鬥的狩獵活動在當時是一種軍事演習,段擒虎以獻,當國君的哥哥自然高興,在贊賞弟弟武藝高強的同時,告誡弟弟“将叔勿狃(niǔ),戒其傷女(同‘汝’)”。意思是以後不要再這樣幹了,防止老虎傷害你。這是一幅多麼逼真而和諧的“兄友弟恭圖”啊!

但是,人的私欲是無窮的,段在其母武姜協助下把鄭國西部和北部的土地歸為己有,複“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将襲鄭”(繕治城郭,收集糧草,整修裝備和武器,編組步兵和戰車,将要襲擊鄭國),他準備推翻兄長取而代之了。

公元前722年,段将攻鄭,武姜為内應。鄭莊公得到情報,命子封率軍攻取京城。段大敗,出奔鄢,又奔共。兄弟手足,頓成寇仇。

京城大叔出奔共成了共叔段,其母武姜親自導演的弟弑兄政變未能成功,自然驚恐萬狀。而莊公對親生母親的所作所為甚感惱恨和失望,說出了“不至黃泉,毋相見也”的氣話。

封建社會講究孝道,母不慈子亦應孝,況莊公為一國之君,縱然母親有千錯萬錯,為子者亦應恪盡孝道。時間既久,莊公也感到自己話說得有點絕了,但身為國君,金口玉言,無台階可下。大臣颍考叔建議開挖隧道,及于泉水,權當黃泉,請母子相見。于是,母子相見于隧中,“其樂也融融”了。今京城内有陰司澗溝,傳為莊公母子相見處。

鄭伯克段以後,京城有三百餘年未見史籍記載。至鄭公十五年(公元前408),韓景侯伐鄭取雍丘(杞縣)後,才有“鄭城京”記及京城。此次“城京”(維修京之城池),顯然是因為戰争的需要,因韓軍已取雍丘,距國都新鄭(鄭國初都于荥,遷于密,再遷于新鄭)已經很近,國都受到了威脅。況新鄭之東、南無險可守,防禦南來、東來韓國之敵,國都新鄭實無京城的地理位置優越。“城京”後33年,鄭為韓滅。這33年,京城應該是第二次當了鄭國的國都。

東方鄭國立國431年為韓所滅,國滅後,鄭人出奔,懷念故國,以國為姓,此為鄭姓之由來。

鄭桓公未雨綢缪,寄孥荥陽;鄭武公雄才大略,開疆拓土;鄭莊公勵精圖治,稱霸中原。鄭氏三公創立的煌煌功業,永為後世所景仰。由于鄭氏三公的奠基和苦心經營,鄭國成了東方一顆耀眼的明珠,溱洧河畔,“有女如雲”,“維士與女,伊其相谑”,男歡女愛,呈現一派升平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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