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大前程

遠大前程

查爾斯·狄更斯著長篇小說
《遠大前程》是英國作家查爾斯·狄更斯創作的長篇小說,2011年5月1号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王科一翻譯。故事背景為1812年耶誕節前夕至1840年冬天,主角孤兒皮普(Pip)以自傳式手法,叙述從7歲開始的三個人生階段。此小說貫徹了狄更斯文以載道的風格,透過劇中孤兒的跌宕起落,表達他對生命和人性的看法。該作百年來被多次改編成電影、電視劇及舞台劇。[1]
  • 書名:遠大前程
  • 别名:
  • 作者:狄更斯
  • 類别:
  • 原作品:
  • 譯者:王科一
  •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 頁數:547
  • 定價:26.00
  • 開本:
  • 裝幀:平裝
  • ISBN:9787532753659
  • 原作名:Great Expectations
  • 叢書:譯文名著精選

内容簡介

小說故事的發展大緻可分成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記述了皮普在鄉間的質樸的童年生活。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見了一名逃犯。并偷了家裡的東西幫助他。不久,皮普受邀到哈維沙姆小姐的薩蒂斯大院玩耍,從此内心發生變化。他愛上了美麗卻冷漠的埃斯特拉,開始為自己的出身及親人感到害臊。一天,皮普突然受到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士資助。被送到倫敦接受上等人的教育,他為此欣喜若狂。

故事的第二部分主要描寫了皮普在倫敦接受教育的經曆。由于受到上層社會勢利習氣的傳染,皮普過着奢靡堕落的生活,道德品質也變得低下。他一直以為是哈維沙姆小姐匿名資助他接受高尚教育,然而,真正“恩人”的出現使他不得不重新面對現實。

小說最後一部分記叙了皮普保護潛逃回國的流放犯馬格威奇的經曆。雖然馬格威奇最終難逃被捕的命運,但是在一系列的變故中,皮普最終回歸人性之美,深切地體會到友情和親情的可貴。

人物介紹

匹普

最初的匹普生活在鐵匠姐夫喬的關照呵護之下,盡管受到姐姐的唠叨之煩,潘波趣舅舅的說教之苦,日子過得也還波瀾不驚。但這種暫時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匹普到沙堤斯莊見到了美麗高傲的艾絲黛拉小姐後,明白自己原來過的竟是“下等人過的苦日子”,從此他便生活在一種非平衡狀态之中。恰在此時,外力出現了: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富翁願資助他到倫敦去接受上等教育。在這個外力的作用下,匹普重新獲得新的平衡。

故事的發展一波三折,當匹普發現他的資助者原來是一名死刑逃犯時,他獲得的那種新的平衡又被打破。最後匹普原諒了逃犯,在一位朋友的幫助下,到海外過上了一種自食其力的生活。

故事開始的匹普具有狄更斯中間層次的道德品質,即正直,無私,因而他得到了相應的獎勵:生活甜多于苦。但随着這些品質的丢失,特别是他到倫敦學做紳士的同時也學會了勢利,與老朋友隔絕等不誠實的言行,作者馬上回報他嚴重的懲罰:他負傷累累,而且最終失去了“回家”的機會。

但在馬格威契身亡後,匹普再一次體現出狄更斯高尚、誠實、仁愛的道德品質,于是匹普又得到了相應的報償,那就是他重新獲得心靈的平靜。

艾絲黛拉

艾絲黛拉,在她漂亮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顆冷漠、做作的心。盡管她衣着華麗,且在國外受過上等教育,但是缺乏作者道德體系中的諸多品質。她玩弄匹普的感情,以揉碎别人的心為快樂,這種人在狄更斯的叙述結構中自然不會有好的結果。果然,艾絲黛拉最終嫁給了一位勢利小人,并受盡折磨,自己毀了自己的幸福。

但相對郝薇香小姐來說,艾絲黛拉還有一絲“誠實”的本性,比如她曾多次提醒匹普不要在郝薇香小姐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她與匹普的每次交往幾乎都伴随着這種勸誡。也許狄更斯認為,艾絲黛拉的悲劇乃是所受教育和所處環境所緻,所以不能完全由她一人負責。因此在小說的結尾,他給艾絲黛拉安排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結局:與匹普再次相遇,并暗示他們将永不分離。 

郝薇香

小說中郝薇香小姐因其怪異的服裝、不同尋常的生活方式以及獨特的經曆吸引着讀者。她是一位處在上層階級中的單純而又傲慢的女士。她瘋狂地愛上了溫培森,但她又如何能知道溫培森真正在意的是她的财産。因此在結婚當晚,當她被抛棄時,她根本無法接受這一沉重的打擊,從而過着痛苦的生活。

多年後,當匹普第一次看到郝薇香小姐時,她仍然穿着結婚當天所穿的衣服,整個房間的布局一切如昔,這表明郝薇香小姐仍然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她用這一切來時刻提醒自己要向男人複仇,而艾絲黛拉小姐就是她這種想法的産物。郝薇香小姐利用艾絲黛拉小姐向男人複仇。她先讓匹普愛上艾絲黛拉小姐,但卻讓他不能得到她,還讓艾絲黛拉小姐嫁給了一個壞蛋。

喬是匹普的姐夫,是一個有着自我犧牲精神的善良的人。當他和匹普的姐姐結婚時,就讓匹普和他們住在一起。喬對匹普說過,他們是永遠的朋友,他說到并且做到了。雖然匹普到倫敦接受上等教育時對喬有所疏離,而且态度也比較傲慢,甚至看不起他,但是喬仍然很關心匹普,對他表現出一種隐隐的擔心。

喬曾經告訴過匹普,在倫敦他們根本沒辦法像在家裡一樣坐到一塊,這表明喬并不是很贊同匹普去倫敦。但即便是如此,當匹普想繼承财産的希望破滅,欠了一大筆債,而且生了一場重病時,恰恰是喬給了他巨大的精神慰藉,甚至還幫他還清了債務。

作品鑒賞

作品主題

作者狄更斯經曆了豐富的人間生活後,對人,對周圍環境,對自己的生活經曆都有了深刻的認識,而所有他成熟的思想認識都彙總在《遠大前程》一書中。這部作品原題名是Great Expectations,意思是指一筆遺産,中國把它譯成“遠大前程”。這個譯名給讀者一種印象,即作品的主人公是有遠大前程的。而事實上,這個“遠大前程”是帶諷刺意義的,應該說這部作品的主題決非僅僅是寫孤兒皮普想當上等人的理想幻滅的故事,如果這樣理解,就領會錯了狄更斯創作這部作品的意義。

書中以充滿同情和細緻入微的筆觸塑造了喬、皮普和畢蒂等樸實善良的小人物,但不同的是,以往貫穿于作品中的幽默譏諷風格逐漸淡化。皮普生活在姐姐家裡,生活艱苦,他的理想是當一名像姐夫一樣的鐵匠,他沒有想當上等人。後來他想當上等人是因為環境的改變。

狄更斯的哲學思想之一是環境對人思想的影響。不同的環境可以造就成不同的人。皮普的整個發展過程是符合一般人性理論的。這部作品并非任意寫出,而是以狄更斯以前的十多部作品為基礎,是他思想的總結。狄更斯把自己的人生觀、哲學和道德的思想都總結到了這部創作之中。

有評論家認為《遠大前程》與法國作家巴爾紮克的《幻滅》相似,因為兩者都描寫了青年人建築在沙土上的“燦爛似錦”的前途最後如何破滅的故事,實際上《遠大前程》更着重反映了社會環境和人的意識行為互為關連的問題。

《遠大前程》的故事始終貫穿着愛的主題:匹普對艾絲黛拉始終不渝的愛,匹普與赫伯爾特的兄弟情誼之愛,馬格韋契對匹普畸形卻讓人起恻隐之心的愛都得到了細緻的鋪叙;而最令我們感動的仍是喬那無私純樸的愛,狄更斯是用最親切的态度描寫皮普和喬之間的關系的。

在喬敦厚而有些鈍拙的性格裡,傾注了狄更斯對社會底層善良的小人物的感情;皮普從一個幼小的孤兒到成為喬的徒弟,青年時代又幾經生活環境的翻雲覆雨,因虛榮一度迷失最終又幡然悔悟的成長道路上,無處不見喬對他最誠摯的關愛。他總是對皮普說,“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

後來的情形證實了喬的一諾千金,當皮普到倫敦去接受“上等人”教育的時候,喬對皮普的倫敦生活感到了一種隐隐的不安,他對皮普的深切關心溢于言表,他對皮普說,“你和我在倫敦坐不到一塊了……除非到了家裡,大家就成了自己人,彼此都了解。”這說明皮普到倫敦去做上等人,喬是不十分贊成的。後來當皮普繼承遺産的希望完全破滅,并生了場大病的時候,又是喬,不但在精神上給皮普以莫大的支持,而且悄悄地幫助皮普還清了欠債。這種善良的愛在潛移默化中引領着皮普在不斷的對與錯的内心掙紮中漸漸回歸良知。

在《遠大前程》裡,喬和後妻畢蒂的幸福生活和皮普對“上等人”生活的追求,形成強烈的對照,在他們身上,可以看到作家對社會底層普通人可貴品質和真誠感情的贊美。

據一些為狄更斯著作寫評論的作者考證,《遠大前程》原來的故事結局和現在的完全不同,場景顯得更為凄涼。狄更斯在聽了學者布爾沃·李頓的意見之後,把結尾改得樂觀了一些。然而這并未改變籠罩在他們身上的悲劇色彩,匹普和艾絲黛拉的美好青春已經在郝薇香極端自私褊狹的報複計劃中遭到摧殘。

狄更斯沒有讓兩個年輕人結合,而是讓他們天各一方。當飽經滄桑的匹普從海外歸來,與孀居的艾絲黛拉再次重逢時,已經是十多年之後了,縱然在漸漸消散的晨霧中,兩個人手拉着手,一同走出老屋的那一片廢墟,但兩個人身上都留下了往日痛苦經曆的烙印,那種痕迹任多少時間也無法完全褪去,生活的殘酷性無法回避,這正是狄更斯的批判現實主義的力量所在。

藝術特色

人物形象

小說以第一人稱皮普的名義講述故事,書中關于他心理活動的描寫随處可見,相比之下,直接寫到艾絲黛拉内心的地方就少得多,可是從狄更斯對她着墨不多但卻輪廓分明的刻畫中可以想見,盡管在郝薇香蓄意教導培養下,艾絲黛拉冷漠無情,行為乖張,但如果能在正常的環境下成長,她完全可能成為—個健康可愛的女孩,可惜她的青春年華和可悲的婚姻隻是郝薇香報複祭壇上的貢品。

小人物的刻畫往往表達了當時資本主義社會中各個階級、階層的生活狀況和社會關系中存在的各種尖銳問題。

狄更斯對于“小人物”的角色形象地塑造并非隻是單純的對其相貌進行描述,而是通過其特有的幽默風趣,略帶誇張的語言對“小人物”進行細緻入微的人物分析,不但從人物所處的外界環境進行描繪,還借助對“小人物”的動作行為、姿勢、表情等細節的描述來對“小人物”進行刻畫。

在小說《遠大前程》中,作者狄更斯以自傳體形式将皮普作為第一人稱視角是為了能夠在作品中對匹普的心理活動和動作語言等進行細緻的表達,例如,當小匹普遇見逃犯時,“我簡直害怕得要命,給弄得頭昏目眩,禁不住用雙手把他緊緊抓住。”同時,小匹普還對逃犯說:“請您大發慈悲吧。

”狄更斯不但生動的刻畫出了“小人物”的形象,還從側面反映出了逃犯的高大、兇悍等人物形象的特點。由此可見,在查爾斯·狄更斯的小說《遠大前程》中,“小人物”的角色形象隻是作者對其他作品内容進行表現的一種載體,目的是為了更好地表達作品内容和作品的中心主旨。

叙述特征

關于《遠大前程》的叙述者問題,比較通行的說法是該小說的叙述者是“老年匹普”。但近年來也有學者對此提出質疑,認為“老年匹普”也進入了作品的四維空間,是作者虛構出來的人物,不可能充當真正的叙述者,真正的叙述者隻能是作者本人。這種說法從理論上不無道理。

但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是,《遠大前程》的确是用“老年匹普”的口氣來回顧”少年匹普”的。“老年匹普”除偶爾出場抒發議論之外,他與整個小說的關系是處于異質的(他從未真正進入到小說的主體之中)。所以,盡管作品使用了第一人稱,但真正的被述者隻能是“少年匹普”。“老年匹普”居高臨下,對故事進程了如指掌。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相當于傳統小說技法中的全知全能的叙述者。

狄更斯的突破在于,他使用了這樣一個“我”,不僅叙述出了一個懸念叠起的“我”的故事,同時還使故事完成了社會需要的各種教化功能。其叙事機密在于叙述自我與經驗自我的恰當使用。

《遠大前程》的一個顯著的文本策略是該小說空間形式的重要地位。人們曆來認為小說是時間的藝術,但《遠大前程》的空間形式的作用也非常明顯。小匹普一登場便出現在凄涼的鄉村墓地,随後他在喬的鐵匠鋪和沙堤斯宅間來回活動。

到倫敦後,匹普的活動空間更是在樸凱特家中,賈格斯的事務所裡,自己的寓所内,文米克的城堡間來回切換,每一個空間都喻示出不同的含義。空間的變化在很大程度上引起了匹普心理的變化,從而成為情節發展的重要機制。

創作背景

《遠大前程》一書屬于查爾斯·狄更斯的晚期作品,它寫于狄更斯生活中出現危機之後。他剛與妻子凱瑟琳分手,這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同時,他開始了與年輕的演員愛倫·特南的婚外愛情,這一段感情給他帶來的痛苦多于幸福。

這一時期,由于對社會黑暗認識的進一步加深,加上年齡的增長,個人婚姻愛情生活方面的不幸,作者思想中抑郁的一面有所增強,反映在創作中,樂觀的基調大大削弱。作為對社會弊端的反映和對人情世态的寫照,狄更斯的叙事藝術顯示出微妙的變化,狄更斯的創作處于自我疑慮增長的時期。

作品影響

《遠大前程》是狄更斯晚期的重要作品之一。

《遠大前程》被改編多次影視:派拉蒙公司,1917;環球公司,1934,導演為斯圖爾特·沃爾克;電影公會,1946,導演為大衛·裡恩;大英百科公司,1959;雙城公司,1974,導演為約瑟夫·哈代;BBC,2012,導演為邁克·内威爾。

作者簡介

狄更斯(Charles John Huffam Dickens,1812年-1870年),英國小說家,狄更斯一生共創作了14部長篇小說,許多中、短篇小說和雜文、遊記、戲劇、小品。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描寫勞資矛盾的長篇代表作《艱難時代》(1854)和描寫1789年法國革命的另一篇代表作《雙城記》(1859)。

前者展示了工業資本家對工人的殘酷剝削和壓迫,描寫了工人階級的團結鬥争,并批判了為資本家剝削辯護的自由競争原則和功利主義學說。後者以法國貴族的荒淫殘暴、人民群衆的重重苦難和法國大革命的曆史威力,來影射當時的英國社會現實,預示這場“可怕的大火”也将在法國重演。

其他作品有《奧列佛·特維斯特》(又譯《霧都孤兒》1838)、《老古玩店》(1841),《董貝父子》(1848),《大衛·考坡菲》(1850)和《遠大前程》(1861),等等。狄更斯是19世紀英國現實主義文學的主要代表。藝術上以妙趣橫生的幽默、細緻入微的心理分析,以及現實主義描寫與浪漫主義氣氛的有機結合著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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