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雲樓

過雲樓

江南著名的私家藏書樓
過雲樓是清代怡園主人顧文彬收藏文物書畫、古董的地方。世有“江南收藏甲天下,過雲樓收藏甲江南”之稱。經過六代人150年的傳承,其藏書集宋元古椠、精寫舊抄、明清佳刻、碑帖印譜800餘種。2012年6月4日晚,江蘇鳳凰集團在北京匡時國際拍賣有限公司以2.16億元競得過雲樓藏書。2012年6月11日,北京大學決定行使優先購買權,并從社會捐贈募集收購過雲樓。2012年6月20最終由國家文物局批準,過雲樓回歸江蘇,和南京圖書館的其餘四分之三的過雲樓團聚。
    中文名:過雲樓 外文名: 地理位置:蘇州市幹将路 氣候條件: 開放時間: 門票價格: 占地面積: 著名景點: 年代:清末 性質:藏書樓

簡介

“過雲樓”為江南名門望族顧氏之私家藏書樓,以藏有宋元以來佳椠名鈔、珍秘善本、書畫精品名聞遐迩。過雲樓原是清代怡園主人顧文彬收藏文物書畫、古董的地方。以收藏名貴書畫著稱,享有“江南第一家”之美。

在1993年幹将路建設工程中,過雲樓得到了照原樣全面的複原和修繕。樓前庭院除疊築假山花壇外,還種植名貴花木,保持了硬山重檐,門窗古雅、雕刻精細的建築風貌。

顧氏家族示有家訓:過雲樓藏畫可任人評閱,而家藏善本古籍不可輕易示人。故此過雲樓藏書終年置于秘室,隐而不宣。民國時期,應好友傅增湘的再三要求,顧鶴逸同意其在樓内觀書,但不能帶紙硯抄寫。于是傅氏每天閱書後憑記憶默寫書名,後發表《顧鶴逸藏書目》,過雲樓藏書方大白于天下。

曆史傳承

時有“江南收藏甲天下,過雲樓收藏甲江南”之稱,是因為“樓内所藏唐宋元明真迹無與倫比”。過雲樓第一代主人顧文彬(1811-1889)為道光二十一年進士,官至浙江甯紹台道。晚年購得古春申君廟址、明尚書吳寬複園故址等明清建築,命子顧承(1833-1882)主持營造,改建為包括住宅、花園(怡園,取《論語》“兄弟怡怡”句意)、義莊(顧氏春蔭義莊)、祠堂的典型大宅,命名為“過雲樓”,意取蘇東坡言“書畫于人,不過是煙雲過眼而已”。

顧家傳承

顧文彬精鑒賞,富收藏,工倚聲,善操琴,書法宗唐歐陽詢,一生殚精竭力,多方搜求,積累書畫墨迹達到數百件之多,自晉唐至明清,連綿千年,其中有不少為傳世的赫赫名迹。他在晚年精選所藏書畫250件,編纂成《過雲樓書畫記》十卷,著錄了他一生搜集、賞析、研究曆代法書名畫的業迹。

顧文彬三子,即主持修建過雲樓的顧承,從小書畫出衆,又精于鑒别。顧文彬說他“性愛古董,别有神悟,物之真僞,一見即決,百不失一”。極受其父顧文彬器重。惜其英年早逝。顧文彬之家财乃平分予三位兒子,顧廷烈一份再傳其子顧鶴逸。

顧承之子顧麟士(1865-1930),為顧氏第三代傳人,字鶴逸、著名書畫家和藏書家,是顧文彬孫輩中傑出代表。自幼家學精湛,享譽畫壇,山水畫尤以臨古為擅長,宗法清初四王。秉承先人遺志,鶴逸廣搜金石書畫名迹,使得過雲樓藏品再次充盈一時,書畫庋藏堪稱富甲江南,複著有《過雲樓續書畫記》,詳細記述了顧氏書畫的收藏情況,作為吳門畫派的代表人物,在怡園以金石書畫自娛,多次組織畫家如吳昌碩、金心蘭、吳清卿、顧若波、王勝之、陸廉夫、費屺懷、顔莼生等在怡園雅集,并創辦國學社。到了民國初年至20世紀20年代,常到過雲樓活動的吳子深、王季遷日後均成大家,顔文樑成為著名油畫家。怡園畫集,一時文采風流,影響後世甚大。

書籍曆代傳承

顧氏所藏古籍,大多來自蘇州藏書家散出的圖書。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版本目錄學專家謝國桢曾看過顧氏部分善本,他認為過雲樓有相當一部分藏書來自莫友芝的家藏。同時,據顧氏現存書籍中印鑒考索,有吳平齋、潘志萬、沈樹镛、劉履芬、史蓉莊等人的藏書散出,被顧氏整批接收,納入過雲樓收藏。

考察顧氏藏書,應追溯到顧文彬。顧文彬雅好書畫收藏,又喜收藏鄉邦文獻,在他的《過雲樓書畫記》中就記錄有明祝枝山的《正德興甯縣志》稿本以及東林五君子的詩劄手迹等。他希望這些家藏舊抄能“益吾世世子孫之學”并“後世志經籍者采擇焉”。祖上幾代人收藏不辍,流風綿延,至顧鶴逸而發揚光大。《吳縣志》雲其“好版本之學”,“宋元舊椠及老輩遺著,悉懸金求之。”

過雲樓藏書的傳承曾數曆驚險。先是清末民初時,日本專門研究中國古籍版本的島田翰在經濟财閥支持下,眈眈于過雲樓藏書,但未能得逞。抗戰時期,為避戰火,過雲樓曾将八百餘部藏書陸續轉往滬上租界。“文革”浩劫中,顧氏過雲樓亦被查抄,後查抄物歸還了顧氏後人。

及至20世紀90年代初,“過雲樓”藏書的四分之三被南京圖書館收購。剩餘170餘種,是唯一還在私人手中的國寶級藏書。

這批藏書共有179部近500冊,既有宋刻《錦繡萬花谷》(前集40卷、後集40卷共40冊)、元刻《皇朝名臣續碑傳琬琰集》這樣名重天下的存世孤本,還有黃丕烈、顧廣圻、鮑廷博等大家批校手迹。

2005年,“過雲樓”藏書以近2310萬元被神秘買家收入囊中,時創中國古籍最高價。

故宮博物院圖書館副研究館員翁連奚說,原來公認的過雲樓以收藏書畫著名,但對過雲樓的藏書知之甚少,一直到20世紀30年代,傅增湘先生去過雲樓看書,才對過雲樓的藏書有所了解。其中不乏宋元明清曆代善本和名人的稿、抄、校本。拓曉堂透露,過雲樓裡面實際上還有一個很秘密的密室,顧家的書是放在密室裡面的,他們的藏畫可以給朋友看、欣賞,但是書籍是秘不示人的,這是曆史習慣。

翁連奚介紹說,過去一直認為宋版的《錦繡萬花谷》,與日本靜嘉堂所藏的《錦繡萬花谷》為同一版本,這次發現這部書的字體不同于日本靜嘉堂刻本,且未見著錄,是宋代的孤本。

1951年和1959年,過雲樓顧氏後人,先後兩次将所藏的三百多件書畫精品,捐贈給了上海博物館。過雲樓曆經150餘年,集藏的書畫珍品,有了它們最終的歸宿。然而過雲樓幾代人密藏、從不輕易示人的善本古籍,在此後的幾十年間,有大約四分之三轉歸南京圖書館收藏,尚有剩餘的170多種圖書留存民間,逐漸被世人所遺忘。最近這些圖書被嘉德公司征集拍賣。

珍品圖

明徐渭墨花圖卷、清王鑒仿古山水圖冊、清恽壽平為蒼濡作山水圖扇頁

紙本水墨紙本、水墨設色(各)紙本水墨

縱33.5厘米、橫522.8厘米、縱24.1厘米、橫30.6厘米、縱17.9厘米、橫56.5厘米

史書記載

過雲樓始建于清同治年間,第一任主人叫顧文彬,道光進士,官至浙江甯紹台道,他修建了怡園和過雲樓,此後辭官回家沉潛于書畫之樂中。據《初月樓聞見錄》卷八記載:“(顧)開林于世事無所好,而唯獨好書,聞人有善書,必多方夠得之……非力所能得,則手自抄錄,窮日夜可盡百十紙,夜嘗不寐,寐亦隻盡數刻,張燈披衣,往往達旦。手不釋卷,不停抄,自以為愉快極,雖老至,不自知也。”

拍賣情況

顧家分家後,藏品被一分為四。90年代,過雲樓藏書中的四分之三被南京圖書館收購,剩下179種古籍。

2005年在嘉德拍賣,當時想買的人不少,但最後有人整體收購,在當時創出了中國古籍的最高紀錄。

2012年,這批古籍再次上拍,起拍價就達到了1.8億元,拍賣公司更給出了5000萬元史上最高拍賣保證金。

2012年6月4日,“過雲樓藏書”現身匡時拍場,江蘇鳳凰出版傳媒集團以2.162億元人民币拍得過雲樓藏書,創下中國古籍拍賣的世界紀錄。

2012年6月12日,北京大學宣布對“過雲樓藏書”行使優先購買權,以與鳳凰出版傳媒集團相同的價格成為該批藏書的購買人。

2012年6月20日最終由國家文物局批準,過雲樓回歸江蘇,和南京圖書館的其餘四分之三的過雲樓團聚。

藏書價值

2012年7月,古籍善本研究專家對“過雲樓藏書”逐本清點後發現“過雲樓藏書”品相和價值超出預期,内容、版本都有新的價值發現,多部古籍善本或可列入國家一級文物之列。

此前,文物主管部門組織專家對文物進行實物審核,已确認《錦繡萬花谷》等5部古籍善本為國家一級文物。

專家認為,這批藏書時間跨越從宋代至民國近千年的曆史,整體質量高,保存相當完好,幾部宋元巨著保存之完好超乎想象。《錦繡萬花谷》為宋刻、宋紙、宋印,且《前集》、《後集》完整保存,書品極好,可謂非常珍貴。此宋版《錦繡萬花谷》又具有極高的校勘、輯佚價值,果不負“書成錦繡萬花谷,畫出天龍八部圖”之說。

藏書中的明、清刻本多以精刻為主,其中既有内府刻本、名坊之作,也有大量名家精刻。明、清刻本也有很多值得進一步探讨的地方,例如其中班固撰、顔師古注的《前漢書》原定為明百衲本,但專家經過對紙張和内容的仔細觀察,認為或為宋元明遞修本,則可列入國家一級文物之列。還有很多其他明清刻本的價值都值得研究和再發現。

“過雲樓藏書”中有衆多精美的稿抄本,其中有劉履芬稿抄本8部,他的稿本《鷗夢詞》極其引人矚目。批校本是古籍版本中頗具特色的一種。一種普通古籍一經名家批校、題跋或題記,頓時身價倍增。其中,聲名最為顯赫的當屬著名校刊學家、藏書家顧廣圻和黃丕烈。他們二人的批校題跋本号稱“顧批黃跋”。“顧批黃跋”本不僅有很高的學術價值,而且也有很高的經濟價值,自清中期以來就是如此。按現代确定的善本古籍定級标準,凡有“顧批黃跋”之書,即可列入一級古籍善本。這批“過雲樓藏書”中,不乏黃氏士禮居的舊藏本,其中的汲古閣本《易傳》還有黃氏的通篇校字,尤為珍貴。

三大誤傳

2013年4月末5月初,蘇州市檔案館獲贈兩冊過雲樓創始人顧文彬的書信劄,經由兩冊珍貴的書信劄,顧文彬玄孫顧笃璜澄清三大傳聞:

誤傳一:過雲樓藏書秘不示人

澄清:藏書能看,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的。識者、知音、好學的人才給看。附庸風雅的人來,過雲樓有另外一套備用品給他看。

誤傳二:解放後捐書是迫于壓力

澄清:解放後,顧公碩籌建蘇州博物館,并擔任副館長時,将珍藏的不少文物無償捐獻出來。百餘年來顧家從未計較藏書價值幾何。

誤傳三:顧家人舍不得文物而自殺

澄清:顧公碩是文革期間蘇州文化界第一個遭迫害緻死的。在夫婦二人遭批鬥的當夜,他自沉于虎丘一号橋,留下遺書:“士可殺,不可辱”。顧笃璜說自己父親之死,“不單單是一種氣節,更多是一種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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