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父

造父

西周駕車大夫
造父,嬴姓,趙氏始祖。造父祖先大費(伯益)為白帝少昊裔孫,伯益被帝舜賜姓嬴,造父為伯益的十四世孫。周穆王時為駕車大夫。後受周穆王封于趙城(今山西洪洞),遂以趙為氏。周穆王于公元前976年—前923年在位,造父應屬同時期人。古有傳說,造父為助周穆王平徐偃王亂,馭八匹千裡馬載周穆王,自中原昆侖丘西王母處返回,一日千裡。後造父以此功受封趙城。[1]
  • 本名:造父
  • 所處時代:西周
  • 主要成就:趙氏始祖
  • 别稱:本羸姓
  • 先祖:少昊(少皞)
  • 後人:趙武靈王
  • 職業:駕車大夫

史籍記載

“穆王使造父禦,西巡狩,樂之忘歸。徐偃王反,穆王日馳千裡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而為趙氏。”——《史記·趙世家》

“蜚廉複有子曰季勝。季勝生孟增。孟增幸於周成王,是為宅臯狼。臯狼生衡父,衡父生造父。穆王以趙城封造父,造父族由此為趙氏。——《史記·秦本紀》

“太幾生大駱,大駱生非子,以造父之寵,皆蒙趙城,姓趙氏。”——《史記·秦本紀》

“帝颛顼伯益嬴姓之後,益十三代至造父,善禦,事周穆王,受封趙城,因以為氏。”——《姓纂》

人物生平

造父,嬴姓,趙氏。伯益的後代,蜚廉四世孫,中國曆史上著名善禦者。傳說他在桃林一帶得到八匹駿馬,調訓好後獻給周穆王。周穆王配備了上好的馬車,讓造父為他駕駛,經常外出打獵、遊玩,有一次西行至昆侖山,見到西王母,樂而忘歸,而正在這時聽到徐國徐偃王(嬴姓,和造父同為伯益之後,是伯益次子若木之後)造反的消息,周穆王非常着急,在此關鍵時刻,造父駕車日馳千裡,使周穆王迅速返回了鎬京,及時發兵打敗了徐偃王,平定了叛亂。由于造父立了大功,周穆王便把趙城(今山西洪洞)賜給他,自此以後,造父家族稱為趙氏,為趙國始祖。周孝王時,造父的後人趙非子又因養馬之功被封于秦(天水),為秦國始祖。

《史記正義》引西晉時學者谯周《古史考》稱:“徐偃王與楚文王同時,去周穆王遠矣。且王者行有周衛,豈得救亂而獨長驅日行千裡乎?”谯周認為《史記》的記載不是事實。唐人張守貞根據年表,考證出穆王元年同楚文王元年之間相差318年。

傳說

故事一

造父是因有祖父孟增的功德,成為周穆王的親信随臣。造父與周穆王的歲數相近,都愛收養天下名馬,擅長狩獵。周穆王封造父為禦馬官,專管天子車輿。造父遊潼關得駿馬六匹,并知潼關東南山中的桃林産天下名馬。當時,周天子車乘的八匹駿馬,需品種統一,毛色無雜。造父得六匹名馬,若獻給周穆王,還少兩匹。若留為已用,其品種又都優于穆王車乘之馬,自感不安。于是,造父向穆王奏明原委,決定親自入桃林尋良馬,補足八匹,送給穆王。

周穆王看見得的六匹良馬,确實是天下之冠,便催促造父盡快尋良馬,以換新乘。據《史記·趙世家·正義》記載:桃林之地,“廣闊三百裡”,樹木參天,遮天蔽日,捕獲千裡良駒,實為困難。造父在桃林之中,風餐露宿,入蛇蟠之川,闖虎穴之溝,終于獲良馬兩匹,合原六匹為二乘(天子車為二乘,一乘馬四匹),以作奉獻。周穆王萬分喜悅,立即換新輿 ,并賜造父親捕的兩匹良馬,名為“骅骝”、“騄耳”。造父所獻的馬,均為千裡駒,周穆王對造父更加寵信。有一天,召造父同乘,出都城豐鎬(今陝西西安市),縱馬西行,不一會,随行衛隊,遠遠地甩在身後,不見蹤影。君臣二人,乘興揚鞭催馬,,半日就到了西城。第一次看到這裡地廣人稀,山川壯麗,景色古樸,大異于關中。加之,珍獸猛禽遍地,頓生狩獵之心,都積極追禽趕獸,很快狩獵獲珍獸猛禽滿車。這時,天色已晚,無法辨别歸途,便決定在西域找住處,寄宿一夜。二人駕車,任憑良馬緩緩而行。良馬識途,千裡駒通神靈,不知不覺就到了難于覓見的仙境——西域瑤池,得到西王母的熱情接待。

故事二

傳說西王母,是容貌絕世,能唱歌謠的神女。周穆王很多天與西王母在瑤池上飲酒唱和,盡情歡娛,樂而忘歸,國都不見君主回來,朝綱逐衰,釀成徐偃王之亂。

徐偃王是夏朝封國,徐國君之後。據《括地志》載:“大徐城在泗州(今江蘇宿遷東南)縣北30裡,古之徐國也”。徐偃王見周穆王與造父驅車西狩不歸,趁朝綱松懈,自認為叛亂之謀,時機已到,便舉兵反周,一時勢不可擋。

周穆王自入瑤池,與西王母同樂,早已忘卻歸朝之事。造父忽見千裡駒,性躁不安,料知必有事變。于是,放出一騎,任其飛馳而逝。恰巧,放出之騎,領來周王侍隊入瑤池。該侍隊已尋找周穆王多日,見千裡駒,才知瑤池方位。周穆王得知徐偃王叛變的消息,才知自己已險失其國。立即告别西王母,登輿回朝。造父自任輿駕,八匹千裡駒,如龍騰飛雲,神速似的回到京城,使徐偃王遂不及防,徐軍傳聞周穆王乘八龍駕雲而歸,一夜之間,士兵逃亡近半。次日,周穆王率大軍攻打徐偃王,大破之。

周穆王為了表彰造父在此役中所建的救國安邦之功,賜造父以趙城為邑(今山西洪洞縣趙城鎮)。趙氏由此得氏。因此,造父是天下趙姓的立姓始祖,也是血緣始祖。

造父學禦

原文:

造父之師曰泰豆氏。造父之始從習禦也,執禮甚卑,泰鬥三年不告。造父執禮愈謹,乃告之曰:“古詩言:‘良 弓之子,必先為箕;良冶之子,必先為裘。’汝先觀吾趣。趣如吾,然後六辔可持,六馬可禦。”造父曰:“唯命所從。”

泰鬥乃立木為塗(通‘途’),僅可容足;計步而置,履之而行。趣步往還,無跌失也。造父學之,三日盡其巧。

泰鬥歎曰:“子何其敏也!得之捷乎!凡所禦者,亦如此也。曩汝之行,得之于足,應之于心。推于禦也,齊輯乎辔銜之際,而急緩乎唇吻之和,正度乎胸肊之中,而執節乎掌握之間。内得于中心,而外合于馬志,是故能進退履繩而旋曲中規矩,取道緻遠而氣力有餘。誠得其術也,得之于銜,應之于辔;得之于辔,應之于手;得之于手,應之于心。則不以目視,不以策驅,心閑體正,六辔不亂,而二十四蹄所投無差;回旋進退,莫不中節。然後輿輪之外可使無餘轍,馬蹄之外可使無餘地;未嘗覺山谷之崄,原隰之夷,視之一也。吾術窮矣,汝其識之。”

曩:nǎng,以往;肊:同“臆”;崄:同“險”;隰:xí,低矮濕地。

譯文:

造父是古代的駕車能手,他在剛開始向泰豆氏學習駕車時,對老師十分謙恭有禮貌。可是3年過去了,泰豆氏卻連什麼技術也沒教給他,造父仍然執弟子禮,絲毫不怠。這時,泰豆氏才對造父說:“古詩中說過:擅長造弓的巧匠,一定要先學會編織簸箕;擅長冶金煉鐵的能人,一定要先學會縫接皮襖。你要學駕車的技術,首先要跟我學快步走。如果你走路能像我這樣快了,你才可以手執6根缰繩,駕馭6匹馬拉的大車。”造父趕緊說:“我保證一切按老師的教導去做。

泰豆氏在地上豎起了一根根的木樁,鋪成了一條窄窄的僅可立足的道路。老師首先踩在這些木樁上,來回疾走,快步如飛,從不失足跌下。造父照着老師的示範去刻苦練習,僅用了3天時間,就掌握了快步走的全部技巧要領。泰豆氏檢查了造父的學習成績後,不禁贊歎道:“你是多麼機敏靈活啊,竟能這樣快地掌握快行技巧!凡是想學習駕車的人都應當像你這樣。從前你走路是得力于腳,同時受着心的支配;就必須掌握好缰繩和嚼口,使馬走得緩急适度,互相配合,恰到好處。你隻有在内心真正領會和掌握了這個原理,同時通過調試适應了馬的脾性,才能做到在駕車時進退合乎标準,轉彎合乎規矩,即使跑很遠的路也尚有餘力。真正掌握了駕車技術的人,應當是雙手熟練地握緊缰繩,全靠心的指揮,上路後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鞭子趕;内心悠閑放松,身體端坐正直,6根缰繩不亂,24隻馬蹄落地不差分毫,進退旋轉樣樣合于節拍,如果駕車達到了這樣的境界,車道的寬窄隻要能容下車輪和馬蹄也就夠了,無論道路險峻與平坦,對駕車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區别了。這些,就是我的全部駕車技術,你可要好好地記住它!”泰豆氏在這裡強調了苦練基本功的極端重要性。要學會一門高超的技術,必須掌握過硬的基本功,然後才能得心應手,運用自如。學習駕車如此,做其他任何事情也都應當這樣。

信使造父

周朝的第五代王周穆王和西王母在公元前993年的會面,與一個人幹系重大。這個人就是周穆王的禦者造父。

造父的祖先中,有數人都是禦者。到了蜚廉和惡來,父子倆在殷纣王(帝辛)的朝廷中同朝為官。《史記·秦本紀》載:“惡來有力,蜚廉善走。”惡來力大無窮,容易理解,而蜚廉的“善走”是一項什麼本領呢?不由人不聯想起誇父,誇父也是“善走”,甚至“善走”到能逐日的地步。但不同于誇父的是,誇父為的是測量大地,蜚廉卻應當是信使,替纣王傳遞消息。因為“善走”,消息傳遞得及時,因此蜚廉又稱“飛廉”———飛行着的蜚廉。至此,造父家族的兩大傳統本領就顯現了出來:禦者和信使。而如果要做一個稱職的信使,毫無疑問也必須是一個稱職的禦者,因為“善走”不是步行,而是對馬匹的駕馭能力。所以,禦者和信使其實是合二為一的,即禦者必為信使。造父顯然繼承了家族這一傳統,一身而兼禦者和信使之職。同時,這一職位也造就了中國史上一個著名的詞———“禦用”。禦用,即用于禦,用為王的禦者,為王前驅。揣想之下,禦者不免寂寞,尤其是在長途奔波的野外,即不免發為歌,發為言,發為牢騷:我為王前驅,犧牲了妻子的溫柔,犧牲了撫養孩子的義務,王啊,你為何仍然對我這樣澆薄?為何一直不升我的官,隻賜我一個“弼馬溫”的空名?言為心聲,積之日久,純粹幹體力活兒的禦者慢慢就轉變成了“禦用文人”。周穆王繼位時,已五十歲了。他的江山并不穩固,總有人,尤其是殷商遺民,觊觎周朝。造父以信使的身份,和“西王母之邦”建立了密切的聯系,并在周穆王和西王母之間,為二者互通款曲。因此,即使周穆王和西王母素未謀面,但通過造父為中介,彼此想必早已了解、熟悉而傾心———一方是中原大國權傾天下的父系男王,一方是西陲存國一千多年、神秘的母系女王,英雄美女,惺惺相惜。

于是周穆王大喜,以為善策,遂于十六年(前992年)封造父于趙地,轉年十七年(前993年),命造父駕八駿之車,西征昆侖丘,見西王母。

西王母知道今生相聚無望,于是硬下心腸,成了一位女王的尊嚴:我所居住的西土,雖然虎豹為群,烏鵲與處,可我是天帝的女兒,要守住這天帝賜予的土地,不能随便遷移。如今為了你的人民,你又要離開了,雖然吹笙鼓簧,可是我的心卻像空了一樣,飄飄蕩蕩,沒有定所。你的使命是上天的瞻望,也好自為之吧。至此,兩人等于訣别。而西王母超出周穆王一倍的歌唱,凄婉動人。無可奈何花落去,卻沒有似曾相識燕歸來;那隻似曾相識的燕子(玄鳥),也因商的滅亡變成了逍遙的傳說。

周穆王與西王母相遇的昆侖山,并非張骞所稱、漢武帝欽定的昆侖。上古昆侖所在地,更可信的說法是濟源王屋山附近,指中原的昆侖(HúnLún)丘(虛),而非西北的昆侖(KūnLún)山。曆史學家顧颉剛先生考證認為,周初,王屋山地區及廣大晉地散居着種族不一的戎狄,而在王屋、析城兩山之間,居住着一個名叫骊戎的古戎族,國君姬姓,民風粗犷豪放。造父載周穆王所到的昆侖就在今天河南濟源西北的王屋山區,周穆王所見到的西王母,很可能就是骊戎一族古樸美貌的女性統治者。

造父以其禦者和信使的傳奇經曆,變成了一顆明亮的恒星:中國天文學界以“造父一”命名著名的仙王座δ星,與類似的脈動變星一起,因此統稱為造父變星。

趙姓淵源

趙姓的血緣始祖可遠溯至上古東夷族首領、祖先神少昊,“少昊為黃帝之子”的說法屬訛傳。從文化角度的祖系算,嬴姓并非出自炎黃二帝,隻是在後來的民族融合中,一定程度上血脈交融了。伯益得嬴姓,其直系十四世孫造父得趙姓,趙姓的發迹始祖趙衰(cuī)為造父的第十二世孫(此處采用趙衰為趙夙弟的說法),在位時至前622年,其兩百餘年後有三家分晉、趙國創立。由此可推,以造父始,趙氏至今已近三千年。

曆史上的趙氏名人輩出。早期負盛名的,有戰國時代的趙武靈王趙雍、平原君趙勝、名将馬服君趙奢等; 再如,在漢朝建立了屯田制度的營平侯趙充國;唐代被大文豪韓愈聘為士子師的“天水先生”趙德;宋代開國皇帝,黃袍加身的趙匡胤;以半部論語治天下的宋朝名相趙普;以及元代的大書畫家趙孟頫等等,都是為趙氏家族帶來榮耀的曆史人物。

後嗣胄裔

與趙國同一先祖的非子因善于養馬,得到周孝王的賞識,獲封秦地,成為秦國始封君,号稱秦嬴。需明确一點:秦趙共祖至造父,雖然秦人自然祖先為惡來,然而惡來後裔為求活命改以造父為祖,所以造父與秦雖無直接血緣關系,但在法律意義上是秦國的祖先,故而秦國亦為趙氏。

由趙姓衍生出了訾辱氏、馬氏、原氏、屏氏、主父氏(主氏)、武城氏、邯鄲氏、叔帶氏、冬日氏、恭叔氏、 白氏、裴氏、谷氏、梁氏、秦氏等支脈。

洪洞古碑

臨汾市文物局在洪洞縣趙城鎮北街發現了一通明代嘉靖(公元1522年—1565年)年間的古石碑。經中國先秦史學會副理事長沈長雲教授考證,此碑的再現,為洪洞縣古老趙城的曆史增添了有力的實物佐證;是研究趙氏的來曆、趙氏祖先的身份以及我國姓氏文化等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資料,具有較高的曆史文化價值。

造父

此古石碑高1.6米,寬0.73米,厚0.23米。碑體雖經曆了五個世紀風雨剝蝕,但大部分文字仍然可以辨别清楚。碑額題為 “名宦鄉賢行略”。碑文分兩欄,上欄首列造父,然後從右至左分别為:簡子、豫讓、蔺相如、樊哙、紀信、馬遂、宗澤、徐毅、莊欽祖10人。碑中年代,從“大明嘉”後缺損,應為嘉靖。立碑者為縣署教谕強自省。據《趙城縣志·學校》載:“中為大成殿,殿左右為東西兩庑,前為戟門,門外為名宦鄉賢二祠,明嘉靖間教谕強自省建。”此碑應為建設名宦祠和鄉賢祠而立。強自省于公元1534年從趙城縣教谕調任芮城縣知縣,因而此碑應在1533年之前立,距今大約470年。碑文還記錄了強自省建設名宦鄉賢兩祠的原由:“祀名宦鄉賢為趙邑缺典,餘甚歉然。乃考洵得數人實行請祀于都台許公……故口書以口事刻之石。”碑文名宦一欄中造父下的小字為:“周臣,以善禦有功封於此邑。”名宦之下鄉賢一欄,還有淩文質等8人。此古碑出世,為論證天下趙氏地望所在及臨汾打造根祖文化又增添了一道新的物證。

世系

說法一:

華胥氏—伏羲(配女娲)—少典—黃帝—昌意—颛顼—大業—伯益—大廉—衍曾—衍祖—衍父—中衍—軒祖—軒父—戎胥軒—中潏—蜚廉—季勝—孟增—衡父—造父—渠父—安父—梁父—莒父—奄父—叔帶(趙國始祖)—明祖—明父—公明—趙夙—趙衰—趙盾—趙朔—趙武

說法二:

少昊—女修—大業(臯陶)—大費(伯益)—大廉(鳥俗氏)—三世不明—孟戲(仲衍)—三世不明—中潏—蜚廉(處父)—季勝—孟增(宅臯狼)—衡父—造父—六世不明—奄父—叔帶—五世不明—趙夙—趙衰—趙盾—趙朔—趙武—趙成—趙鞅—趙毋恤—趙嘉—趙浣—趙籍—趙章—趙種—趙語—趙雍—趙何—趙丹—趙偃—趙遷—趙嘉

須注意,其中趙夙與趙衰的關系:《史記》認為趙衰是共孟之子、趙夙之孫,《世本》說二人是父子關系,而《左傳》、《國語》認為趙衰是趙夙之弟。

趙衰,其先君之禦戎,趙夙之弟也。 ——左傳

《史記》是司馬遷根據衆多史料編寫的紀傳體通史,由于史料龐雜,難免相互矛盾。《左傳》為左丘明對魯國曆史的分年紀實,也涉及春秋列國曆史,史家認為可信度很高。《國語》則分國記事,事件單獨成篇,形式不同于《左傳》編年史。但《國語》成書時間較早,為春秋之前各國曆史典籍,與《左傳》互相印證,稱為信史。趙夙于周惠王十六年(前661年)生趙共孟,這一年恰好是趙夙立功受封之年。趙夙死後傳位于其子趙共孟,趙共孟未成年早亡(約645年卒),卒時無子,傳位于叔叔趙衰。因此,趙夙與趙衰的關系,兄弟說更為可信。

最後兩位的趙遷與趙嘉是兄弟關系,趙遷為趙幽穆王。趙國亡後,趙嘉遷至代地,為代王。

上一篇:單桂敏

下一篇:查克·貝裡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