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趙

趙趙

作家、編劇
趙趙,女,北京人。作家、編劇,曾做過秘書、文案、企宣、電視編導、編輯[1]。編劇作品有電視劇《動什麼别動感情》、《時尚女編輯》、《結婚進行曲》、《我愛你,再見》,電影《青春期》等。已出版小說《丫頭》、《動什麼、别動感情》、《穿動物園的女編輯》、《結婚進行曲》、《内衣》,随筆集《春暖花癡》、《命犯桃花》、《浪漫的浪》、《随喜》等多部作品。
  • 中文名:趙趙
  • 外文名:
  • 别名:
  • 民族:
  • 籍貫:
  • 畢業院校:
  • 職業:作家,編劇
  • 主要成就:
  • 出生地:中國北京
  • 性别:女

主要經曆

有一本很精準的星座書上說,她生日那天出生的人,注定靠寫字和寫歌掙錢……《香港風情》編輯。在《南方周末》、《城市畫報》、《希望》、《京華時報》、《深圳晚報》、《大衆生活》、《天津新報》等十餘家報刊開設專欄。為陳明、楊钰瑩、屠洪綱、毛甯、甄真、BOB等歌手創作歌曲。

語錄

趙趙已過青春之年,且厮混于白領圈子多年,所以閱曆頗深,觀點務實可鑒;但離更年期又很遠,所以又不乏時尚感。作為一個優秀而聰明的專欄作家,在書中有頗多妙語,肯定讓男男女女受益頗深。人之一生,最大的事就是不孤獨,就是有一個得心應手的伴侶。所以不要在情事上太過随和,能找月入一萬的,就決不能找掙九千九百九的。咱們要的是你重新自我評估,充分挖掘潛能,高标準嚴要求自己,不能在婚姻上扶貧。您是女白領,您不但要發揮自己的價值,而且您擔負着創造、訓練更高更快更強的下一代的崇高任務。您應該既愛自己,又愛家人,更愛祖國,您不能随便找個人草草嫁了,然後糊裡糊塗過着吃什麼都長肉的日子,您的擔子重着呢。

古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對于女人來說,這句話尤為重要,因為女人如果不找一比自己強大的男人,而是随随便便胡亂嫁個與己相差不多,甚至還要自己來倒貼的男人。依據這句古訓,隻能說是“下流”。女人,其實喜歡被人領着。因為,女人比男人更有危機感,因為,她們感受不到保障。都說這是個男人的天下,女人為了給人看到自己于天下的影子,隻好站得更高,能有多高有多高。女人越有文化越孤獨,混得越好越寂寞。她需要仰視,仰視一個能讓她崇拜的人,那是生存的意義。金老公是被崇拜的底線了,愛情需要一點英雄主義。

嫁人是大事,我們要嫁的,決不僅僅是一個人,還是一種生活。一個女人的美,看着養眼,也沒必要回家養一輩子。美分兩種,一種是如花一樣的美,這種美,美在明面兒上,謝也謝得快,而且被人目睹了整個過程,殊為殘忍;另一種美,是如花的香一樣的,美得悠然,沁人心脾,即使花謝,香魂猶存,悠遠綿長,這是女白領的美。

因為來自普通的人家,女白領是過日子型的,她們也愛錢,但不會愛得過分,不會把錢全穿在身上;她們愛高水準的生活,因為她們擁有運籌帷幄的手腕,她們能保持一個家的安定團結。婚前,應當盡量減少性生活。詹妮弗·安妮斯頓怎麼嫁給萬人迷布拉德·彼特的?就是他們交往之初的九個月裡,詹女完全不給小布以近身的機會,摸摸蹭蹭可以,來真格的不行,她最合适地掌握了他對她身體的饑渴,吊足了他的胃口。

相關評價

似花還似非花

趙趙連出幾本随筆集,書名都有個“花”字———春暖花癡、命犯桃花、花不棱登,據說下一本直接“花心四濺”了。花是大雅大俗之物,把握不好,失之毫厘,謬以千裡。趙趙敢渾不吝地可勁兒用這字,全憑實力襯底。别說,還真夠準确———大雅大俗正是趙趙。

《世說新語》裡有個段子:某日天寒下雪,東晉名臣謝安(就是那個著名的謝太傅)興緻勃勃地與晚輩們一起,談文學論寫作,他問道:這大雪紛飛,你們用什麼來作比拟呢?侄子說:雪落沙沙作響,宛若天空往下撒鹽哪。侄女卻說:倒像春風吹得柳絮滿天飛呀。老頭兒聽了大樂。後人鐘叔河曾經分析謝老頭兒為什麼大樂———以撒鹽比下雪,以飛絮比下雪花,本來都很形象,無分優劣;不過從文學描寫的角度看,空中撒鹽斷難為真,風吹柳花則是常景,而這種似花還似非花的東西,作為春天的标志,又特别能使人聯想到春的溫馨和情思,所以更具親和力。

這樣的分析,可以照搬在趙趙頭上,一是說,她寫的都是常人常景,柴米油鹽,從來不以題材奇巧取勝;寫法上也是直話直說,幹淨利落脆,什麼隐喻啦象征啦,簡直聞所未聞。二是說,她的随筆,因為篇篇切中一個情字,就變得柳絮一般似花還似非花,叫人讀了,忍不住有種春天的萌動,想要問問情為何物。這就撓到了每個時尚青年的心窩口,沒有親和力才怪。

順便要說,有一批人,反感這類小随筆,認為家長裡短小情小調的,缺乏深度。我勸這些人都去讀讀德國作家聚斯金德的一篇小說:《對深度的強制》。和趙趙差不多年紀的一個女畫家,本來才華橫溢,前途無量,隻因一位批評家說她的畫“缺乏深度”,便開始懷疑自己繪畫的能力,每天把自己關在畫室,苦思冥想。想不出來呀,苦惱之下,先是閉門不出;後來發展到酗酒終日,總之一蹶不振;直至對生活完全喪失信心,終于墜樓自戗。

一人一個活法,你看趙趙筆下的那些人,不都活得生龍活虎?他們有苦有累有怨有淚有喜有悲,最終有得有失,全在自己承擔。生命因此而精彩,社會因此而豐富。深度肯定不是文學———更不是随筆的必需品。更何況這批人說的那個深度,以我看,真有建樹者少,畫蛇添足者多,所以我堅決支持趙趙這樣“淺”下去、家長裡短下去。

百變

第一次知道趙趙是七八年前看到她在《南方周末》上寫的一篇關于石康小說《晃晃悠悠》的讀後感,那篇文章飽含着某種被觸動以後的真情流露。當時石康正處于無人喝彩階段。我問石康看了這篇文章沒有,石康說看了。我問這個趙趙是誰?他說不知道。

也就是說這是一篇真正的讀後感,而不是為做宣傳或礙于朋友面子而寫的命題作文,也就是說趙趙是真被《晃晃悠悠》給觸動了。由此我大緻估摸趙趙是這麼一路人:女性,北京孩子,感情細膩,善舞文弄墨,年齡二十七八。後來見到趙趙,她大緻就是這麼種狀況。

在趙趙之前,對于女作家,尤其是寫随筆的女作家,我幾乎沒有好感,但趙趙一掃我對女作家的惡劣印象。她出手不凡。文字幹脆利索,機智幽默;感情細膩兼獨特,絕無酸文假醋為賦新辭強說愁那一套;而且她頭腦清晰。這份清晰也表現在她的文章定位上,即她是為報紙雜志的副刊而創作,她知道她的潛在讀者群是哪一部分人,她還知道她不僅要有才華釋放之後的快感,她還要有物質回報。

在之後的幾年裡,隻要翻開時尚報刊,動不動就會讀到趙趙的随筆,接下來就是出書,印象中那時聚會,趙趙動不動就會捧着她的新書出現。的确,在随筆這塊一畝三分地裡,趙趙确實耍得很開。當然這也帶來另外的一個問題,就是,她煩了,尤其趙趙說自己“幹什麼都很快膩的”。我想這可能也是因為随筆或“小品文”的局限。這種局限性的根本就是:這路文章是受制于某一部分讀者茶餘飯後的閑趣,至于随筆這種形式,其實并沒限制什麼。魯迅前半生寫了些小說,博得文學家這頂帽子,後半生一直在寫随筆(或稱雜文),但我們不說他是随筆家,我們說他是思想家、革命家,就是因為他的随筆已不是為滿足某一部分人的閑趣了。

趙趙似乎沒有做思想家的野心,她的突破方向不是思想意識,也不是趣味,而是形式。于是我們看到了《命犯桃花》中一些類似随筆和小說之間的文章,以及相當多的純粹小說,趙趙的小說也是時尚雜志的産物,正如十多年前純文學雜志一手遮天的時候,産生了一大批所謂純文學作家及作品。

時尚雜志是新的文學陣地。因為新,所以其作者隊伍魚龍混雜,作品良莠不齊,既有雪米莉,也有岑凱倫,還有張承志,既有沒心沒肺的後庭花,也有咬牙切齒的亡國恨。但比較正的,我以為就是趙趙代表的這一路,她是寫給都市的白領看的,時尚雜志是為都市白領辦的,他們一拍即合。“即合”的同時,趙趙的小說(及随筆)對白領們還有提升作用,這一點恐怕也隻有趙趙能做到,因為白領們隻吃她這一套。

我讀趙趙的小說是愉快的,也是能被觸動的,尤其是她那幾篇牽扯到神神鬼鬼的小說,我以為非常精到,讓我有點想起汪曾祺,當然論功力趙趙還是比汪曾祺差一截,否則汪老豈不白活了。

趙趙的小說讓我想起流行音樂,想起盜版影碟,總之她的文章來自一種新的文化背景,這種文化的基本特征我覺得就是以商業驅動為基礎,隻有具備了這個基礎,才可能發出這新時代的“強音”,而文學似乎天然就不具備“時代強音”的要求,所以趙趙涉足影視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于是就有了趙趙編劇的《動什麼都不能動感情》以及剛參加東京電影節的《青春期》。從随筆到小說到編劇(我聽說她以前還寫過流行歌),趙趙似乎總在變,其實以我對她不多的了解,她并不是個嬗變之人,隻不過是我們這個花哨嬗變的時代看上了她,誰讓她才華橫溢呢。

作家

北京作家趙趙連出三本書,最有名的一本叫做《動什麼别動感情》,此書脫胎于一個同名電視劇,無論書與戲,都是近年來少有的京派風格,當然,趙趙本人也是與作品一路貨色,談人說事兒聽起來好笑且善意、卻又一針見血。認識趙趙大約在99年,當時她還是一個采訪我的記者,在幸福花園酒吧,隻記得她穿牛仔褲,寬肩,短發,狀如小男孩,說話直不楞登的,一雙小老鼠眼翻來翻去,問我的問題都是一些大路貨,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

3年後,再次見到趙趙,也在幸福花園酒吧,(後來得知,趙趙因與酒吧老闆之一有染,總愛盤踞在那裡),那時我的朋友正在追求她,我們在那裡打台球,打撲克,聊天,消磨時間,趙趙戴棒球帽兒,熟讀各種報紙的娛樂版,滿嘴八卦新聞,對于男女明星的私事兒了如指掌,并且在男女關系以及市俗生活方面,善于發表私人感悟,這些感悟被一一寫進了她的随筆,發表于各種報紙雜志,如果你想看一看,隻要上網在搜索引摯中輸入趙趙二字,便可看到她的大量千字文,無論吃喝拉撒,還是飲食男女,全在她的筆下活靈活現,以至于我的朋友相中她後,特别興奮,口口聲聲直說,“我就喜歡趙趙,我就喜歡特俗的!而且是大紅大綠的那一種!”趙趙呢,嘴裡不說,心裡卻喜歡雅的,所以和我的朋友戀愛了,戀愛成功後,兩人果然成為雅俗混合型眷屬,成家立業,各得其所。

趙趙在戀愛的同時,成為我們的朋友,但仍去幸福花園,有一天,她的前前男友去酒吧看她,倆人就在桌子邊上密談,我正要過去說什麼,趙趙一指我,讓我離開,并且說:“我們可是正經人,不像你,生活那麼糜爛!”那時候我還是單身,無女友,被說成生活糜爛完全無法叫我信服,我擡眼一看,隻見酒吧裡竟有三個趙趙的男友,一個現在的,兩個以前的,這三人兒相互間不太交流,趙趙在其中穿針引線,如魚得水,難道這不是生活糜爛的生動寫照嗎?于是對趙趙說:“一點兒也不客觀!你才生活糜爛呢!男朋友那麼多!滿屋子都是!”

有一次,在閑聊中,趙趙說:“其實誰一追我,我就有點受寵若驚,覺得人家看得上我真不容易,我哪兒好啊?”這句話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聽後叫我悄悄感動過,這便是趙趙樸素的情感方式,我想有很多口口聲聲強調對于生活要敬畏要感恩的知識分子,在行動上卻未必做得到,而趙趙的确能做到,而且是盡量有趣地做到,這一點,就是一般人很難望其項背的了,事實上,趙趙是我見過的女性中,可用真誠一詞形容的一個,這種真誠,有時會從她的筆端刹那間流出,不信你去看看,有誰會像她那樣,笑嘻嘻地以善意的筆調,描繪着芸芸衆生的多姿多彩的缺點,并使筆下的人物因其缺點而多彩多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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