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

王通

隋朝時期思想家
王通(公元584年-公元617年),字仲淹,谥号文中子,外号王孔子,河東郡龍門縣通化鎮(今山西省萬榮縣通化)人,隋朝教育家、思想家。王通從小受家學熏陶,精習《五經》,十八歲秀才及第。公元603年西遊長安,見隋文帝,上奏《太平十二策》,主張“尊王道,推霸略,稽古驗今,運天下于指掌”,但未受重用。後得同鄉薛道衡推薦,授以蜀郡司戶書佐、蜀王侍郎,不久辭官歸鄉,“以著書講學為業”,有弟子多人,時稱“河汾門下”,河東薛收、京兆杜淹等人為俊穎。隋室四度征召,始終不仕。[1]公元617年,死後,門弟子私谥為“文中子”。
    本名:王通 别名: 字:仲淹 号:王孔子 所處時代:隋朝 民族族群: 出生地:河東郡龍門縣通化鎮(今山西省萬榮縣通化) 主要作品: 主要成就: 谥号:文中子

人物生平

王通15歲時便開始從事教學活動,18歲時有“四方之志”,遊曆訪學,刻苦讀書,“不解衣者六歲,其精志如此”。學問大有長進。

隋文帝仁壽三年(公元603年)考中秀才後西遊長安,見隋文帝,奏上《太平十二策》,主張“尊王道,推霸略,稽古驗今,運天下于指掌”。深得文帝贊賞,但下議公卿時卻被冷落排擠縣通化,遂作《東征之歌》,抒發了懷才不遇的心情。此後,雖被任命為蜀郡司戶書佐、蜀王侍讀,但不久便因對朝廷失去信心而辭官歸鄉,隻将興王道之志付諸于續述《六經》和聚徒講學的文教事業上去。回鄉後,王通首先确定了續述《六經》的計劃,決心以古代隐逸賢才為榜樣,“退而求諸野”,以著述和教學來為弘揚儒學作貢獻。

就這樣,王通用了九年的時間著成《續六經》(亦稱《王氏六經》),包括《續詩》《續書》《禮論》《樂經》《易贊》《元經》等,共80卷。

主要影響

改進教法

在教法上的改進,主要從《中說》的具體教學記載中可以看到一些,和孔子教育思想在《論語》中體現大緻相同。首先,王通認為,教學和研究必須要随着時代和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并可以不斷充實和改善教材的内容。否則,不縱觀曆史和現實的全面,隻限于一孔之見、一家之言,不變通而隻鑽牛角尖,就會在治學和教人時處處碰壁。正所謂“通其變天下無弊法,執其方天下無善教”。為了适應他自己提出的“三教可一”思想,在教學中他注意吸收佛、道等其他教派和學派的思想。他雖然批評道教,但又肯定道家的“至德之世”及自足無為之治:“古者聖王在上。田裡相距,雞犬之聲相聞,人至老死不相往來,蓋自足也。”“蓋上無為,下自足故也。”他就是要以佛道的某些可借鑒的内容來豐富和充實儒學,調節思想界長期以儒學為一統的單調乏味的情況。

因材施教

在教學中王通注重因材施教與兼收并蓄。對于不同的學生,在不同的時間、地點,他的講說和論證就會有所變化。比如在論述天的問題時,他曾與薛收談天與聖人的關系,認為天的功能在于造物;在與杜如晦、董常、賈瓊論天時,則把天解釋為自然;在宇文化及問到天道人事時,他又說“順陰陽仁義”;并在其他場合把天解釋為“氣”、“鬼”等等。如此說來,是不是王通言無定論,論無定據,非也。王通以上述諸物作比,都是為了說明天是有自己的規律的,應該順應他,如果用一個确定的概念來說明或限制它,在當時的認識發展水平上還達不到。在這種情況下,王通根據自己對學生和問學者的了解。因人而異地加以解釋,效果是很好的。而在另一方面,王通也注意向各方面學習和請教,他曾說過“吾将退而求諸野矣”。把求學的重點放在在野的學者、隐士以及佛道高人之中,從他們的各家之言裡吸取營養,豐富自己的思想,充實自己的教學。通過這種兼收并蓄,就可以适應各種各樣學生和朋友所提問題的挑戰,在論道教學之中立于不敗之地。

修養方法

他提出了窮理盡性的道德修養方法。王通在一生為振興儒學奮鬥的同時,非常重視道德倫理方面的建設,尤其重視道德修養問題,并提出了有關的原則和方法。他首先說明了“人心”與“道心”的矛盾,以及如何防止“人心”泛濫和“道心”擴充的問題。在他看來,人的道心即是人類性善的本源,由此善性便可派生“仁、義、理、智、信”五常。如薛收“問性。子曰:‘五常之本也’。”在此基礎上,王通根據《尚書·虞書·大禹谟》中“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的說法提出了“思過而預防之”的道德修養任務,欲“存道心,防人心”,而其中最關鍵的便是“以性制情”。王通曾慨歎道,在世人中人心掩蓋道心的現象十分普遍,而“以性制情者鮮矣”。為此,在道德修養方面,王通極力提倡“窮理盡性”的理論。他曾說:“周公之道,約而當,和而恕,其窮理盡性以至于性乎!”并對董常也說:“樂天知命,吾何憂?窮理盡性,吾何疑。”其後學姚義也曾轉述王通對窮理盡性的看法,他說:“嘗聞諸夫子矣。《春秋》以物物,志定而後及也;《樂》以和,德全面後及也;《書》以制法,從事而後及也;《易》以窮理,知命而後及也。故不學《春秋》,無以主斷;不學《樂》,無以知和;不學《書》,無以議制;不學《易》,無以通理。四者非其具體不能及,故聖人後之,豈蒙養之具耶。……知命則審之以《易》,于是乎可與盡性。……(若)驟而語《易》,則完神;可以聖人知必然,故立之以宗,列之以次,先成諸已,然後備諸物;先濟乎近,然後形乎遠。”他把“知命”→“窮理”→“盡性”看作一個完整的修養過程,以《易》這一古代哲學的典型著作和其他儒家經典為主要教材。認為通過學《易》可以掌握窮理的方法,卦可“著天下之時”,爻則“效天下之動”,卦爻結合,即“動以乘時”,産生六種吉兇,概括出人與自然的關系和某些規律。因此,不學《易》不可知命,“無以通理”。孔子讀《易》“韋編三絕”,并不輕易與弟子言《易》,亦是看到了《易》哲學的深刻性和重要性,把它當作某個學派,某個階級,某個國家或某個聖賢思想高度凝煉的結果。如果在讀《易》知命的基礎上真正作到“窮理”、“盡性”,則可以做到符合時代的要求。

修身要求

王通還提出了與“窮理盡性”相一緻的其他修身要求,即主張“正心”“誠”“靜”“誡”“敬慎”“聞過”“思過”“寡言”“無辨”“無争”等。這些主張是頗有特點的,一方面,他是在儒學讨論的傳統問題上加以強調與發展的。如主張“正心”、“誠”、“聞過”等;另一方面,又吸收了老莊佛釋的某些思想,主張“無辨”、“無争”、“寡言”、“靜”、“誡”,使傳統的儒學道德修養的理論更加豐富。當然,王通在此提出的某些主張并不像後來宋儒強調得那麼過分,走極端,而是有限度的。如在主靜時,他也強調說“動失之繁,靜失之寡”。應該主張動靜适中,并非片面追求靜。值得注意的是,王通提出的道德修養的種種主張,并非隻針對文人雅士和黎民百姓的,也是對君主帝王的要求。王通始終強調行王道要首先做到“正主庇民”,而注重道德修養是“正主”的最有效的方法。他說:“古之明王誰能無過?從谏而已矣。故忠臣之事君也,盡忠補過。君失于上則臣補于下;臣谏于下,則君從于上。此王道所以不跌也。”隋唐之際許多著名政治家,如魏征、房玄齡、杜如晦等人能抗顔直谏,多是受王通這一思想的影響。雖然,不少史家考證魏、房、杜等人和王通沒有師生關系,但在交友、談論與切磋之中亦不免受其影響。

轶事典故

王通死後,衆弟子為了紀念他,弘揚他在儒學發展中所作的貢獻,仿孔子門徒作《論語》而編《中說》(又稱《文中子中說》《文中子》等)一書,用講授記錄的形式保存下王通講課時的主要内容,以及與衆弟子、學友、時人的對話,共為10個部分,是後人研究王通思想以及隋唐之際思想發展的主要依據和參考,其中包括王道篇、天地篇、事君篇、周公篇、問易篇、禮樂篇、述史篇、魏相篇、立命篇和關朗篇等。

《中說》雖在形式上仿效《論語》,但在内容上卻有所創新,并有明顯的時代特點。首先,王通以昌明王道、振興儒學為教育的根本目的。在卷首《王道篇》中記有:“文中子曰:吾視遷、固而下,述作何其紛乎!帝王之道其暗而不明乎!”為了扭轉這種狀況必須注重教育和人才。他認為一個國家的興衰要依靠各種人才,而人才的養成必經學校的培養,有了合格的人才王道才能倡明,儒學才能振興。

其次,王通認為人性都是善的,都具有本然的仁、義、禮、智、信“五德”。這在人身上體現為人的本性,在宇宙及廣大的社會中則稱作天理。隻有通過教育才能幫助人們養成完全的人格,達到“樂天知命,窮理盡性”的境界,最終被造就成“君子”“聖賢”。

然後,王通處于儒佛道三教争衡碰撞的思想動蕩時期,傳統儒學教育的正統地位受到嚴重威脅,而且儒家思想本身也出現陳舊和僵化的現象。為了振興和發展儒學,王通認為一味地排斥佛道并非良策,而應探索一條融彙三教的合理途徑。為此,他明确提出了“三教可一”的主張,以積極的态度吸收佛道思想及方法之長,為儒學的改造和發展提供有益的養料。在《中說·問易篇》中就記載了王通的這一思想:“(一日王通)讀《洪範谠義》,曰:‘三教于是乎可一矣’。程元、魏征進曰:‘何謂也’,子曰:‘使民不倦’。”他在回顧了儒佛道興衰和古代學術發展的曆史之後,認為這三教可以在相互吸收、取長補短的基礎上朝着“使民不倦”的目标努力,共為加強對民衆的思想控制出力。在此,王通并沒有明确提出援佛道入儒的思想,隻是在這三者之間尋求可被利用的共同點,為當時的統治者提供治世良方。當然王通的立足點還是在振興儒學上,認為佛道的某些内容應該适應儒學的傳統。

最後,王通十分注重教材、教法等方面的改造與發展。他一生著述頗豐,在隐居教授之餘“續孔氏《六經》近百餘類”(王績《遊北山賦》自注),為學生提供了大量的經學輔助讀物。至于他為什麼著《續六經》,在《中說》裡他自己說:“吾續《書》以存漢晉之實,續《詩》以辨六代之俗,修《元經》以斷南北之疑,贊《易》道以申先師之旨,正《禮》《樂》以旌後王之失,如此而已矣。”非常明确地說明地是依據儒學發展的曆史線索,主要結合兩漢以後社會、習俗、學術、思想以及曆代的統治得失等具體情況,對儒家傳統思想進行闡發的。

所論雖然在大的框架上不出孔子思想的範圍,但在思想内容上确有不少新的見解,特别是注意了曆史變遷給社會各方面帶來的變化,讀後可以開闊思路,從多角度深入地鑽研問題。比如作《續詩》,王通認為是表明“化俗推移之理”,其基本精神是與傳統儒學的主旨一緻的,他說:“吾欲續《詩》,考諸集記,不足征也,吾得《時變論》焉。”他在吸收前人《時變論》思想的基礎上,看到晉、宋、北魏、西魏、北周、隋六朝的文學作品已不像《詩經》那麼古樸純美,已經變成王道不明,風俗不正的“俗品”。因此,他改變了《詩經》風、雅、頌的結構排列方法,而細分為化、政、頌、歎等四大部分,借以體現美、勉、傷、惡、誡五種情感意識,突出強調了詩的政治傾向和說教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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