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威尼斯

死于威尼斯

德國作家托馬斯·曼創作小說
《死于威尼斯》是德國作家托馬斯·曼,關于藝術家問題的思考和總結,所以在他全部作品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作家在小說中利用了自己前不久的威尼斯之行中的親身經曆,許多細節描繪非常真實、生動,同時又加上了神話暗示和哲學對話,使作品的思想更為深刻。
    書名:《死于威尼斯》 别名: 作者:托馬斯·曼 類别:歐洲文學 原作品: 譯者:錢鴻嘉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頁數:184 定價:20.00 開本: 裝幀:精裝 ISBN:9787532750214 又名:《威尼斯之死》 原版名稱:Death in Venice

内容梗概

故事描寫一位德國慕尼黑的作家古斯塔夫·馮·奧森巴哈(Gustav von Aschenbach)因長年刻苦嚴謹的寫作生涯而感到倦怠。一天,他突然看見一個肩上扣着一隻帆布包的怪家夥似乎是去旅行,他這時“企圖盡力擺脫本身的工作和刻闆的、冷冰冰的、使人頭腦發脹的日常事務”,于是前往水都威尼斯度假,住在麗都島的“至上飯店”(Hotel Exelsior)。

威尼斯華麗得化不開的美景,喚醒了奧森巴哈的内心長久的感性思維。在異國國度裡他邂逅一位美少年達秋(Tadzio),他深深愛上這位俊美如希臘雕像的波蘭少年,“長着一頭蜂蜜色的柔發,鼻子秀挺,而且有一張迷人的嘴。”奧森巴哈認為“這不是自然界的塑造,也不是造形藝術至今所能創構的宏偉巨作”。他每每追随着達秋,完全被激情所左右,幾乎是到達忘我的境界。少年達秋成為老年喪女的奧森巴哈的一種補償,他對少年由欣賞到贊歎,再由贊歎到關心。威尼斯的天氣使他産生一種憋悶的感覺,他決定離開,退房結帳後,他又感到很懊悔,他想多看少年幾眼,結果行李送錯了方向迫使他從車站返回飯店,這時他表面上看來鎮定,其實内心欣喜若狂。

此時此刻,威尼斯正爆發了一場霍亂,官方刻意将消息封鎖,奧森巴哈一開始并無知覺,當他發現遊客紛紛走避,逐漸了解事态的嚴重性,但為了多看達秋一眼,他竟不想離開被瘟疫所籠罩的威尼斯,繼續在大街小巷跟蹤那個小孩。後來他做了一場夢,夢見原始部落裡野蠻人正在放蕩淫亂的進行祭神。

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衰老,為了博得對方的歡心,他開始染發整容,好讓自己煥發出青春的姿态。長時間的追逐,使他筋疲力竭,最終因為吃了過熟的草莓,霍亂使他一病不起,進而喪身在威尼斯這個城市,孤獨的死在荒涼的海灘上,老人垂死時最後的眼裡,仍是那位百合花一般俊美的少年。少年達秋除了瞅過幾眼這個怪老頭外,根本無視于他的存在,奧森巴哈甚至無法與他對話。最後少年站在海邊,指了朝天的手勢,“美麗而蒼涼的手勢”,仿佛是死亡的另一種延續。奧森巴哈對少年的追求,是一個臨死的人對生命充滿眷戀、對美的追求與熱愛的象征。

創作背景

托馬斯·曼的威尼斯之行正是他告别理性主義,轉向古希臘審美精神,尋找感官和道德之間平衡的開端。然而追求精神美或形體美的唯美主義并沒能解救藝術家走出陷入的困境。過分沉迷于酒精同樣導緻另一種危機。燃燒的激情一度使他文思如泉湧,寫出細膩溫柔,字裡行間閃爍着愛情光輝的優美文字,而同時也刺激他固有的本能和欲望,使他陷入情感倒錯、喪失道德和尊嚴的境地,不能逃脫悲劇的結局。

影響

《死于威尼斯》充滿詩情畫意,文字優美,是作者本人的得意之作,也得到評論界的大力推崇,1971年由英國和意大利合作搬上銀幕,影響深遠。本書中其他各篇也有其特點和韻味。從中可以看出他在思想和情感上經曆的矛盾、痛苦和追求,看到他在十九世紀歐洲社會思潮複雜,叙事文學繁榮的背景下,吸收外來的營養,逐漸形成文字精雕細刻,語言幽默諷刺,略帶誇張、揶揄的獨特叙事風格,為他以後的長篇巨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作者簡介

托馬斯·曼1875年6月6日生于德國呂貝克一個富裕家庭。1929年以其第一部長篇小說《布登勃洛克一家》榮膺諾貝爾文學獎;1924年完成了他的另一部偉大小說《魔山》;1933年作家因政治原因離開納粹德國,先流亡瑞士。1938至1952年生活于美國期間完成了四部曲《約瑟和他的兄弟們》,繼而又一舉寫下了晚年的不朽巨着《浮士德博士》。小說出版時正值希特勒納粹倒台不久,它借助浮士德和音樂兩個最能象征德意志的形象來探讨導緻德國曆史災難的原因,成為一個德國的譬喻。

簡評

與其說這是一部關于愛的電影,不如說這是一部藝術家關于生命主題的電影,作曲家馬勒──作家托馬斯·曼──導演維斯康蒂──作曲家古斯塔夫,這一系列與這部電影有關的藝術家,他們同為藝術家的身份,同為同性戀(或是雙性戀)的性别角色,他們象是上帝塑造的雌雄同體者,既有男性身上的焦躁與暴虐,又有女性身上的嬌弱與陰柔,于是我們在感知他們對青春與美的敏感的同時,更能感覺到對生命與時光流逝面前的脆弱與恐懼……

對于影片本身,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導演維斯康蒂高超的講故事方式,故事隻有兩個主人公,而在兩個主人公之間幾乎沒有語言,甚至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接觸與沖突,但故事卻講的扣人心弦,探究其技巧,你會發現導演在片中暗藏了兩條非常具有叙事意義的懸念線索:第一、兩個主人公之間的情感糾葛到底将如何發展,源自于作家曲家内心的愛情的渴望究竟是否能夠從精神層面走向現實;第二,就是作曲家對于威尼斯霍亂病情的質疑與調查。

這兩條線索不但使觀衆充滿好奇與充滿興趣地随着導演的鏡頭進入故事本身,更讓霍亂籠罩下的威尼斯不但成為故事的情節推進線索更有機地成為故事的背景與主人公的情緒波動的外動力,更在影片的影像風格上立下汗馬功勞,消毒、火燒地水城、潮熱躁動的天氣,不但加劇了作曲家的焦躁和沮喪、感官與精神的最後搏鬥,更讓他對生命流逝的痛惜之感極緻到蒼白無力與奄奄一息。那個如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一般的男孩塔齊奧拯救了古斯塔夫的生命感,也将他送上掙紮的極限,塔齊奧在故事中看似暧昧甚至挑逗的展現過程。

觀衆們會慢慢發現原來所有的愛情根本不是發生于現實,一切僅僅發生于古斯塔夫的内心,是古斯塔夫意想中自編自導自演的愛情故事而已,塔齊奧是一個在古斯塔夫目光中跑動的完美形體,他是愛與美的具體化身,是古斯塔夫燃盡生命的導火線,其實完全是古斯塔夫生命中回光返照的瞬間的而已,如同賣火柴的小女孩子眼前的那壁爐裡那一爐暖暖的火,這一切僅僅是古斯塔夫悲劇生命樂章的華彩的最後幾個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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