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維桢

楊維桢

元代著名文學家、書畫家
楊維桢(1296年-1370年)元末明初著名詩人、文學家、書畫家和戲曲家。字廉夫,号鐵崖、鐵笛道人,又号鐵心道人、鐵冠道人、鐵龍道人、梅花道人等,晚年自号老鐵、抱遺老人、東維子,會稽(浙江諸暨)楓橋全堂人。楊維桢與陸居仁、錢惟善合稱為“元末三高士”。楊維祯的詩,最富特色的是他的古樂府詩,既婉麗動人,又雄邁自然,史稱“鐵崖體”,極為曆代文人所推崇。有稱其為“一代詩宗”、“标新領異”的,也有譽其“以橫絕一世之才,乘其弊而力矯之”的,當代學者楊鐮更稱其為“元末江南詩壇泰鬥”。[1]卒于1370年,享年74歲。他著述等身,行于世的著作有《春秋合題着說》《史義拾遺》《東維子文集》《鐵崖古樂府》《麗則遺音》《複古詩集》等近二十種。書法以行草最工,筆勢岩開,有“大将班師,三軍奏凱,破斧缺牖,例載而歸”之勢,傳世作品有楷書《周上卿墓志銘》,行書《張氏通波阡表》《真鏡庵募緣疏卷》《鬻字窩銘》《城南唱和詩卷》《元夕與婦飲詩》、草書《夢遊海棠城詩卷》《竹西草堂記卷》《緻理齋尺牍》《晚節堂詩》《沈生樂府序》等,其餘墨迹則多見于書劄及書畫題跋之中。
  • 本名:楊維桢
  • 字:廉夫
  • 号:鐵崖、鐵笛道人
  • 所處時代:元末明初
  • 民族族群:漢族
  • 出生地:紹興路諸暨州楓橋全堂村
  • 主要作品:《東維子文集》《鐵崖先生古樂府》;行草書《真鏡庵募緣疏卷》
  • 主要成就:元末最具藝術個性的詩人,獨創“鐵崖體”,詩名擅一時

人物生平

楊氏一族原居楓橋(今屬紹興諸暨),楊維桢曾祖楊文修,字中理,乃宋代名醫,人稱楊佛子,著有《醫衍》、《地理撥沙圖》。後楊氏蔔居全堂,全堂東南有桐岡山,西南有鲚鯉尖,村中有池名泉塘,村以池名,諧音全堂,池旁卧有鐵崖山,“因岩石呈鐵色而得名”,今人俗稱小山頭。

母親李氏,“夢月中金錢墜懷,而生維桢”。兄弟三人,維桢居中。維桢生于元貞二年(1296),之所以号鐵崖,因其父楊宏在鐵岩山麓築樓,紅樓植梅百株,樓上藏書萬卷,并将梯子撤去,令其與從兄楊維翰(1294~1351,字子固,号方塘,元末畫家)專心攻讀,每天用辘皿傳食,苦讀五年,時人稱其為“楊鐵崖”,因擅吹鐵笛,自号鐵笛道人。楊維桢自幼穎悟,能“日記文章千言”,黾勉讀書,為增見識,少時又遊學甬東。

泰定四年(1327)中進士,任天台縣尹,因依法懲治作惡縣吏,遭奸吏報複被黜。繼任職錢清鹽場司令,因請求減輕鹽稅不允,決意投印去官,方獲準減額三千,但以忤上故,十年不獲升遷。元修遼、金、宋三史,他作“正統辯”千言,總纂官歐陽玄贊歎:“百年後,公論定于此矣”。後調任江西儒學提舉,因交通受阻,未成行。值兵亂,浪迹浙西。張士誠據浙西,屢召不赴,戲答:“江南處處烽煙起,海上年年禦酒來。如此烽煙如此酒,老夫懷抱幾時開?”後張士誠令其弟張士德上門求教,楊維桢站在元政府立場修書一封,臧否張士誠。信中責備張士誠“铨放私人不承制,出納國廪不上輸”,罵他自選官吏,不繳糧食,确為實情。此外,指出張四個優點“兵不嗜殺,聞善言則拜,儉于自奉,厚給吏祿而奸貪必誅”,以及四個缺點“是非一謬,黑白俱紊”,将帥、守令、親族等“為閣下計者少而身謀者多”,“狃于小安而無長慮”,“身犯六畏,釁阙多端”。預言他“不有内變,必有外禍”。

楊維桢後以冒犯丞相達識帖睦迩而徙居松江(今屬上海市),築園圃蓬台。門上寫着榜文:“客至不下樓,恕老懶;見客不答禮,恕老病;客問事不對,恕老默;發言無所避,恕老迂;飲酒不辍車,恕老狂。”在松江時與張堰楊謙、廊下陸居仁、呂巷呂良佐等交往甚深,吟詠唱和,詩賦相樂。呂良佐倡設“應奎文會”,他為主評,與天下文人墨客切磋詩文,一時天下學士慕名前來赴會者,不可勝計。他又周遊山水,頭戴華陽巾,身披羽衣,坐于船上吹笛,或呼侍兒唱歌,酒酣以後,婆娑起舞,以為神仙中人。

其父築室鐵崖山中,環繞書樓種梅花數百株,聚書數萬卷,。登藏書樓後去掉梯子,如此讀書5年。從政後,益聚書。如收藏有《太平綱目》20策、《洞庭雜吟》50卷,《瓊台曲》、《曆代詩谏》200卷等詩文集。藏書印有“廉夫”、“楊廉夫”二印。值兵亂,浪迹浙西山水間,晚居松江。明初,朱元璋召他修書,作《老客婦謠》詩以拒絕。詩學李賀,明初有人稱其為“文妖”。工行、草書,書風炯異于時人,傳世書迹有《城南唱和詩卷》、《真鏡庵募緣疏卷》、《張氏通波阡表卷》、《遊仙唱和詩冊》等。

明太祖派翰林詹同奉印登門召其纂修禮、樂書,婉辭不去,答曰“豈有老婦将就木而再理嫁者耶”,以明不仕兩朝之意。為躲避官府,回到家鄉全堂。兵丁追至,路遇,楊維桢将紫暘宮念作柴湯官,兵丁以其不識字,任其自去。洪武三年,再被有司敦促,無奈赴京,賦《老客婦謠》一首再明不複出仕。抵南京,見朱元璋,奏稱:“陛下竭吾所能,不強吾所不能則可,否則有蹈海死耳。”留京百有一十日,俟所修書叙例略定,即乞歸家。朱元璋礙其名望太大,不敢過于勉強,行前宋濂贈詩曰:“不受君王五色诏,白衣宣至白衣還。”至家,易箦,急撰《歸全堂記》,擲筆而亡。曾做絕命詩:“昨日追随阿母遊,錦袍人在紫雲樓。譜傳玉笛俄相許,果出金桃不外求。”史載楊維桢葬于松江幹山,與好友錢惟善、陸居仁合稱三高士墓。幹山位于松江縣西北機山東,相傳幹将曾鑄劍于此,故名。另據今全堂村人相傳,楊維桢當葬于桐岡山,惜無史可查。死後,宋濂為他寫了《元故奉訓大夫江西等處儒學提舉楊君墓志銘》。

主要影響

詩文

楊維桢在詩、文、戲曲方面均有建樹,曆來對他評價很高。楊維桢為元代詩壇領袖,因“詩名擅一時,号鐵崖體”,在元文壇獨領風騷40餘年。他的樂府詩有很多詠史、拟古之作。創造手法上有浪漫主義的特點,好馳騁異想,運用奇辭,受李賀影響很深。他的五、七言絕句則學習南朝樂府和劉禹錫竹枝詞,語言通俗,風格清新,很有民歌味道。他的詩中有不少反映客觀生活、具有現實意義的作品。其詩文清秀隽逸,别具一格,他長于樂府詩,多以史事與神話為題材,詭異谲怪,曾被人譏為“文妖”。其詩好比興叠出,奇想聯翩,所創《西湖竹枝詞》,通俗清新,和者衆多。著有《東維子文集》、《鐵崖先生古樂府》等。

楊維桢個性倔強,不逐時流,《明史·本傳》謂其“載華陽巾,披羽衣,坐船屋上,吹鐵笛”作《梅花弄》,或“呼侍兒歌《白尋》之辭,自倚鳳琶和之,賓客俱翩跹起舞,以為神仙中人”,可見其風流灑脫如此,其嘗在《夢洲海棠城記》中謂:“吾嘗謂世間無神仙則已,有則自是吾輩中人耳”他劇其間,與陸居仁、錢惟善、倪雲林、宋仲溫、柯九思、張雨等諸才俊之士相契,飲酒賦詩,揮毫弄墨,放浪于形骸之外,遊藝于筆墨之間,使其個性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書法

楊維桢的書法亦如他的詩一樣,講究抒情,尤其是草書作品,顯示出放浪形骸的個性和抒情意味,楊維的傳世墨迹約十餘件,且都是五十歲後所書,故無法探求到他早年時學書的來龍去脈,但從其楷、行草諸體具備的遺作中來看,可其功力深厚,其書由诏追溯漢魏兩晉,融合了漢隸、章草的古拙筆意,又汲取了二王行草的風韻和歐字勁峭的方筆,再結合自己強烈的藝術個性,最後形成了他奇崛峭拔,狷狂不羁的獨特風格,與趙孟頫平和、資媚、秀美、曲雅的風格形成鮮明的對比,因其書不合常規,超逸放轶,劉璋在《書畫史》中評曰:“廉夫行草書雖未合格,然自清勁可喜。”吳寬《匏翁家藏書》則稱其書如“大将班師,三軍奏凱,破斧缺箋,倒載而歸。”他晚年的行草書,恣肆古奧,狂放雄強,顯示出奇詭的想象力和磅礴的氣概。

楊維桢書法能将章草、隸書、行書的筆意熔于一爐,并加以發揮。他的字,粗看東倒西歪、雜亂無章,實際骨力雄健、汪洋恣肆。如果說把趙孟頫比作優美的代表,那他則是壯美的典範。書法的抒情性在他這裡得到充分的張揚。他反對摹拟,主張不工而工。他認為“摹拟愈逼,而去古愈遠”,主張詩品、畫品、書品與人品作統一觀,認為書品無異于人品。于此,我們也找到了他怪異書風的精神來源。

黃惇評其作品粗頭亂服,不假雕飾,常以真、行、草相互夾雜,并以卧筆側鋒作橫、捺筆畫的章草波磔;結字欹側多變、長短參差、大小懸殊;章法則字距大于行距,在貌似零亂錯落中,凸顯其跳蕩激越的節奏旋律。其代表作有《題鄒複雷春消息卷》、《城南唱和詩冊》、《真鏡庵募緣疏卷》等。《中國書法全集-康裡巙巙、楊維桢、倪瓒》卷收有他兩件立軸書,書于1363年《溪頭流水詩草書軸》不僅在作品章法款式已見立軸書的成熟模式,筆法多變,結字諸體雜揉,倔犟超逸,足顯其書法的趨于偏激的表現主義風格。

傳世墨迹有《鬻字窩銘》、《真鏡庵募緣疏》、《夢遊海棠城記》、《壺月軒記》、跋鄒複雷《春消息》圖等,楷書有《周上卿墓志銘》。楊維桢善行草書,筆法清勁遒爽,體勢矯捷橫發,富于個性,自成一種特殊面貌有“大将班師,三軍奏凱,破斧缺斤,例載而歸”之勢。傳世主要作品有《真鏡庵募像疏卷》、《鬻字窩銘立軸》(故宮博物院)、《城南唱和詩冊》(北京故宮博物院)、草書《夢遊海棠城詩卷》(天津市文物管理處)、《竹西草堂記卷》(遼甯省博物館)、《晚節堂詩》(現藏日本)、《沈生樂府序》等。其餘墨迹多見于書劄及書畫題中。

書學觀點

楊維桢在《聲詩意序》中說:“東坡以為詩為有聲畫,畫為無聲詩。蓋詩者,心聲;畫者,心畫。兩者同體也。”而在《圖繪寶鑒序》中說:“予曰:書盛于晉,畫盛于唐宋,書與畫一耳。士大夫工畫者必工書,夫其畫法即書法所在。”詩、書、畫都是表達人的情性、心聲,但人的情性是各不相同的,因而“評詩之品無異人品。人有面目、骨骼,有情性、神氣,詩之醜好高下亦然。”書畫的品格亦無異人品。他說:“畫品優劣,關乎人品之高下,無論侯王貴戚、軒冕才賢、山林道釋、世胄女婦,苟有天質超凡人聖,可冠當代而名後世矣。”這表明楊維桢将詩、書、畫品與人品緊緊地連在一起,這樣的藝術作品風格論似乎古已有之,并無新見,但卻自有其切入的角度,歸入楊維桢藝術性情說的整個框架。楊維桢看到作品形式外觀(格調)與人的情性神氣的内在聯系,并作為品評的标準,這已是對人品、書品、畫品說的一個具體發展了。故他在《跋李西台六帖》中說:“西台(李建中)和林和靖絕相類,涪翁(黃庭堅)評之,謂西台傷肥,和靖傷瘦。和靖清苦之士也,瘦之傷為不誣;西台之書類其為人,典重溫潤,何肥之傷也哉!”

他不同意黃山谷(黃庭堅)并非否定李西台(李建中)書法的評價。他說“李西台出群拔萃,肥而不剩肉,如世間美女豐肌,而神氣清秀者也。但摹手或失其筆意,可恨耳。”肥而不剩肉,指肥中仍有骨。但摹手隻摹其形肥,于是失掉筆意。楊維桢認為李西台線條形态的豐肥,是與他典重溫潤的個性分不開。李西台的情性,決定了他的書法形相的豐肥溫潤,因而談不上“傷肥”。楊維桢和黃山谷從不同的角度看待李西台書法形相的成因,各有其合理性。在楊的眼中,林和靖書法面目的清瘦,也是他清雅絕俗性格的外現。這個“瘦”指線條的勁健挺細,用筆平穩,不作大幅度提按,這種審美趣尚,也是其性格的外觀。總之,楊維桢重視書家情性、個性與書法面貌的内在聯系,為形式外觀找到了一個内在的依據。

音樂

楊維桢于音樂的造詣也極深,特别是善吹鐵笛,其“鐵笛道人”的别号即因此而來。

主要作品

傳世墨迹有《鬻字窩銘》、《真鏡庵募緣疏》、《夢遊海棠城記》等,楷書有《周上卿墓志銘》,著作有《春秋合題着說》、《史義拾遺》、《東維子文集》、《鐵崖古樂府》、《複古詩集》等。楊維桢善行草書,筆法清勁遒爽,體勢矯捷橫發,富于個性,自成一種特殊面貌有“大将班師,三軍奏凱,破斧缺斤,例載而歸”之勢。傳世主要作品有《真鏡庵募像疏卷》、《鬻字窩銘》(故宮博物院)、《張□城南詩卷》(上海博物館)、草書《夢遊海棠城詩卷》(天津市文物管理處)、《竹西草堂記卷》(遼甯省博物館)、《晚節堂詩》(現藏日本)、《沈生樂府序》等。其餘墨迹多見于書劄及書畫題中。

轶事典故

二十歲時,楊維桢赴甬東從師求學,父不惜賣掉良馬,以充足其遊學費用。楊維桢則節衣縮食,把錢多用于買書。學成歸來,父親見到楊維桢帶回《黃氏日鈔》之類一大疊書,欣喜地說:“這比良馬更難得!”

元至正八年始,由江蘇蘇州昆山顧德輝發起主持的“玉山雅集”,精神領袖便是楊維桢,一直到元末,大小雅集50餘次,上百名士參與,集詩文3300餘篇,真乃千古流芳;元至正十年,由浙江桐鄉濮院濮鳳後人濮允中發起,楊維桢擔任主評裁,舉辦“聚桂文會”,500多個東南名士會聚而來,楊維桢撰寫了《聚桂文集序》,成為元末中國具有廣泛影響力的文學盛會。

性情

楊維桢為人寬厚,與人交,無疑貳。對出身貧賤而有才德的人,禮之如師傅;對無才德的人,則即使是王公也白眼相對。平素樂道人善,尤不記人小過。特别是對學有長進的青年人,即使有一文之美,一詩之工,必為批點,粘于屋壁,以示來客。遠近的人都稱道楊維桢是一個忠厚長者。楊維桢性格狷直,行為放達,導緻仕途挫折,但不以此為意。

思想

他的思想比較複雜,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反叛傳統的“異端”傾向。肯定人性的“自然”,是其思想的核心價值範疇。他說:“堯舜與許由雖異,其得于自然一也。”(《自然銘·序》)意謂堯舜為聖人,許由作隐士,都出于自己的生活意欲,他們的選擇并無高下善惡之分。《贈栉工王輔序》一文表達了同樣思想,認為無論是醫蔔工賈,還是公卿大吏,謀生方式各異,但都有自己的生存意欲,所謂“耕雖不一,其為不耕之耕則一也”。他希望栉工王輔明白,自己和“公卿大吏”一樣,大家都是為了吃飯,盡管方式不同,其間沒有貴賤的區别。強調“自然”,當然和《莊子》有關系,但在楊維桢這裡,已經全然沒有避世和委曲求全的意識,而是用相當平淡的态度來看待人們在社會中的不同生活方式,表現出對自由的生活意欲的尊重。

人際關系

曾祖父:楊文修,字中理,乃宋代名醫,人稱楊佛子,著有《醫衍》、《地理撥沙圖》。

父親:楊宏。

母親:李氏。

曆史評價

《四庫全書總目》:維桢以橫絕一世之才,乘其弊而力矯之,根柢於青蓮、昌谷,縱橫排奡,自辟町畦。其高者或突過古人,其下者亦多堕入魔趣。故文采照映一時,而彈射者亦複四起。

宋濂為之作《楊君墓志銘》稱:“元之中世有文章巨公起于浙河之間,日‘鐵崖’君,聲光殷殷,摩戛霄漢,吳越諸生多歸之,殆猶山之宗岱,河之走海,如是者四十餘年乃終。”

張雨在《〈鐵崖先生古樂府〉序》中說:“三百篇而下,不失比興之旨,惟古樂府為近。今代善用吳才老韻書,以古語駕禦之,李季和(李孝光)、楊廉夫(楊維桢)遂稱作者。廉夫又縱橫其間,上法漢魏而出入于少陵(杜甫)、二李(李白、李賀)之間,故其所作古樂府辭,隐然有曠世金石聲,人之望而畏者,又時出龍鬼蛇神,以眩蕩一世之耳目,斯亦奇矣。”

顧嗣立:至正改元,人才輩出,标新立異,則廉夫(楊維桢)為之雄,而元詩之變極矣!

楊鐮先生在《元詩史》中論及楊維桢時說:“不論持怎樣的詩學觀點,元代詩人是以虞集、楊維桢、薩都剌為代表則無可否認。元詩風格,在虞集與楊維桢的詩篇之中有典型的體現。楊維桢是否為元代最有成就的詩人,可以也應該有争論,但他無疑是最有影響的詩人。”

黃仁生評述楊維桢的創作時認為:“從總體上說,他的全部詩歌實際上都是吟詠情性、表現人性之作,比較完整而深入地保留了詩人主觀精神世界構成和活動的印迹,形象而深刻地展示了作者身心矛盾的内涵與本質。”

楊循吉:鐵崖平生以文字為遊戲,……觀其落筆層層疊疊乃能發許多議論,亦可謂宏且肆矣。

吳寬:如“大将班師,三軍奏凱,破斧缺析,倒載而歸。”

徐有貞:鐵崖狂怪不經,而步履自高。

安世鳳:楊鐵奇人也,不遇其時,不償其志,遂奇其歌辭并奇其蹤迹。

上一篇:萬晨曦

下一篇:讓托德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