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利

楊威利

銀河英雄傳說的人物
楊威利(ヤン‧ウェンリー,Yang Wen-li,一譯為楊文裡),日本作家田中芳樹的著名架空曆史小說《銀河英雄傳說》中的雙主角之一。自由行星同盟元帥,與銀河帝國皇帝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是惺惺相惜的宿敵,但就戰術智謀來說楊威利要略勝萊因哈特一籌。原本立志成為曆史學家,對于權力、政治及軍隊本身感到厭惡,卻陰錯陽差成了同盟的英雄。具有安定的人格魅力與包容力,獲得了下屬一緻的信賴與敬愛。[1]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飾演: 配音: 登場作品: 生日: 年齡: 身高: 體重: 三圍: 出生地:行星海尼森 畢業院校:同盟軍軍官學校 職業:軍人 姓名:楊威利 别名(綽号):ヤン·ウェンリー 信仰:無神論者

角色設定

同盟軍史上最年輕的元帥,被稱為“民主政權的守護神”、“百年難得的天才智将”、“魔術師“、”奇迹的楊”等。對于戰争心理學有着深刻了解與體會,并借此衍生許多宛如魔術般的戰術,巧妙程度可說是戰争的藝術家,然而本質上卻是具備宏觀視野的戰略家。

為人溫和沉穩,極富包容力,有時候有點孩子氣。性格懶散,但對民主主義非常執着。是個充滿矛盾的人。

宇宙曆767年4月4日出生,5歲時母親去世,後随父親楊泰隆奔波于宇宙船之中。十六歲時楊泰隆去世,楊因沒錢付大學學費,報名進入免費的軍校就讀戰史研究科。後來戰史研究科被廢棄,轉入戰略研究科。

畢業後分到艾爾·法西爾星域,在艾爾·法西爾星域會戰救出300萬民衆,初露頭角。

宇宙曆796年,楊在亞斯提星域會戰臨危受命,使同盟軍免于全滅。此後被任命為第十三艦隊司令官,率領半個艦隊的老弱殘兵零傷亡攻占号稱“難攻不落”的伊謝爾倫要塞。并在随後的亞姆立劄會戰成功拖住敵軍,使友軍順利撤退。

亞姆立劄會戰後,楊駐守伊謝爾倫。在成功鎮壓救國軍事會議政變、擊退秃鷹之城要塞攻擊後,楊于“諸神之黃昏”作戰中撤離伊謝爾倫,并在巴米利恩會戰中險些擊斃萊因哈特。但因同盟投降而停戰。

同盟投降後,楊退役并與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結婚,但後來因同盟政府打算殺害楊向帝國獻媚,楊在妻子和部下們的營救下逃出海尼森,并再次攻占伊謝爾倫要塞。後來萊因哈特攻打伊謝爾倫。雙方激烈交戰後萊因哈特要求與楊和談,但在楊前往的路上遭到地球教的暗殺,于宇宙曆800年6月1日2時55分逝世。

楊很讨厭戰争,一心想退役,成為一個曆史學家,但一直不能如願。在生活上十分懶。他最愛喝的飲料是加了白蘭地的紅茶,同時很愛下立體西洋棋,但技術非常差。

楊被卡介倫學長說成是“自脖子以下都是多餘的”,射擊表現平平,腕力和反射神經的水準隻能算差強人意,以戰鬥員而言,可謂毫無價值,但是有着非凡的用兵能力和敏銳的政治嗅覺,可稱為《銀河英雄傳說》中用兵最好的将領。

出身

父:楊泰隆,星間商船團經營者,宇宙曆731年9月28日——783年3月27日。

母:卡多麗奴·R·楊,宇宙曆739年5月1日——772年6月30日。

家庭

妻: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

子女:尤裡安·敏茲(養子)

外貌特征

黑發,黑眼睛,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嚴格說來屬于微瘦的身材

。稍微有些卷曲的黑發,顯得有些過長。前面的頭發經常落在額頭上,他的雙眼漆黑,有時看來柔和,也有時看來好像在發呆。後世有的傳記作家将之形容為“帶着知性的溫柔,以及蘊藏着溫柔的知性”,相貌被人形容是“極為普通的英俊”,他看來要比實際的年齡年輕,不像是一名職業軍人。楊的手溫溫地、幹幹地,觸摸起來的感覺很好。

喜歡摻白蘭地的紅茶,讨厭咖啡,喜歡喝酒,酒量不小。

讨厭官僚主義,發表講話時隻做“二秒演說”。

旗艦

休伯利安(巴米利恩會戰前)

艦長:馬利諾上校、亞塞道拉·沙其安中校(巴米利恩戰役時)

尤裡西斯(巴米利恩會戰後)

備注:在亞姆立劄會戰中廁所被打壞的戰艦。

瑞達Ⅱ

艦長:傑諾中校

備注:巡航艦。此艦為楊去海尼森參加審查會時所搭乘的座艦,也是回廊之戰後楊出發與皇帝和談的時的乘艦。

軍校成績

戰史八十九分、

戰略概論九十四分、

戰術分析演習九十二分、

射擊實技五十八分、

戰鬥艇實技五十九分、

機關工學演習五十九分

等等。

生平履曆

宇宙曆772年(帝國曆462年)——喪母

宇宙曆783年(帝國曆473年)——喪父,國防軍事學校戰史研究系學習

宇宙曆785年(帝國曆476年)——戰史研究系裁撤,轉入戰略研究系就讀。同年認識卡介倫。10月認識亞典波羅。

宇宙曆787年(帝國曆476年)——從戰略研究系畢業,為4840名畢業生的第1909名,任職統合作戰部記錄

計劃室。軍銜少尉

宇宙曆788年(帝國曆479年)——調任艾爾·法西爾星域部隊的幕僚人員。軍銜:中尉

宇宙曆788年(帝國曆479年)——艾爾·法西爾戰役後組織平民逃亡成功,與菲列特利加初次見面,為其日後赢得了“艾爾·法西爾的英雄”之稱号。

宇宙曆788年(帝國曆479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點,晉升。軍銜:上尉。

宇宙曆788年(帝國曆479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一點,軍銜晉升為少校。十月二日,受命調查布魯斯·阿修比提督的死因。十月四日,拜訪阿爾夫列特·羅察士。十月十二日,提出出差申請,十月十五日派駐行星耶科尼亞的俘虜收容所。就任參事官。十月三十一日出發。十一月九日抵達。見到派特裡契夫上尉。十一月十日,發生俘虜的暴亂。十二月接到命令,返回海尼森,任期,兩周。

宇宙曆789年(帝國曆480年)——元旦在行星馬斯吉特。一月二十八日,回到行星海尼森。三月一日起,調配到第八艦隊司令部作戰課服務。

宇宙曆792年(帝國曆483年)——四月,晉升中校。參加第五次伊謝爾倫攻略戰,軍銜:中校,職務席特列上将的幕僚

宇宙曆794年(帝國曆485年)——年初,冬天,(推算四月前後)收養尤裡安·敏茲。軍銜:上校

宇宙曆794年(帝國曆485年)——十月參與第六次伊謝爾倫攻略戰。參加了次年二月的第三次迪亞馬特會戰,軍銜:上校。十一月十五日,提出新的作戰方案,讓萊因哈特幾乎陷入重圍,擊沉萊因哈特八百艘艦艇。十二月六日,提出新的作戰方案。十二月十七日,攻防戰結束。

宇宙曆795年(帝國曆486年)——九月四日,與萊因哈特艦隊遭遇,任職:第二艦隊,次席幕僚。軍銜:準将。九月十六日十四時五十五分,戰敗後退。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年初,亞斯提星域會戰,軍銜:準将,任職第二艦隊次席幕僚,代司令官。(本傳)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四月初,第十三艦隊編成,軍銜:少将,任職第十三艦隊司令官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四月二十七日,第十三艦隊奉命出擊伊謝爾倫要塞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五月十四日,第十三艦隊不流血占領伊謝爾倫要塞,俘虜五十萬人。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八月六日,楊威利的辭職請求被席特列元帥駁回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八月十二日,楊威利被提升為中将,參加在海尼森舉行的攻略銀河帝國的作戰會議。二十二日,遠征軍出擊。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十月十日十六時,帝國開始進行攻擊,十六時十二分第十三艦隊進入戰鬥狀态,對手,坎普。脫離坎普戰線後6光時,與吉爾菲艾斯艦隊接觸。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十月十四日,亞姆立劄會戰中,擊敗畢典菲爾特艦隊。

宇宙曆796年(帝國曆487年)——十二月,晉升為上将,受命前往伊謝爾倫要塞司令官與駐留艦隊司令官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一月二十日,尤裡西斯号和帝國軍接觸。帝國方要求交換俘虜。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二月十九日,與帝國交換俘虜,帝國方代表,吉爾菲艾斯一級上将。二十二日,随俘虜一起返回海尼森。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三月,擔任:伊謝爾倫要塞司令官兼伊謝

爾倫駐留機動艦隊司令官兼同盟軍最高幕僚會議議員。軍銜:上将。三月十九日,于比克古提督會談,提出有叛亂可能。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四月三日,行星聶普帝斯發生叛亂。五日,行星卡佛發生叛亂。八日,行星帕爾梅倫多發生叛亂。十日,行星香普爾被叛亂軍占領。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四月十三日,受命平定聶普帝斯、卡佛、帕爾梅倫多及香普爾的叛亂。同時,首都海尼森政變。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四月二十六日開始進攻香普爾行星,戰鬥持續三天,勝利。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五月十八日,與第十一艦隊展開戰鬥,勝利。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六月二十日的國家廣場大屠殺,密友及同學潔西卡·愛德華慘死。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七月下旬,向海尼森進發。八月,不流血平定海尼森,擊毀全部"處女神的項鍊"

宇宙曆797年(帝國曆488年)——九月,梅爾卡茲提督來投。楊威利得到自由戰士一等勳章,共和國榮譽獎章、海尼森紀念特别大勳章等好幾個具有一些誇張名目的獎章。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一月二十二日,同意梅爾卡茲提督意見,率全艦隊救援分艦隊。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三月九日,受召喚回海尼森出席審查會。四月初抵達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四月十日,秃鷹之城要塞進入回廊。審查會結束,被勒令立即趕回救援。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四月,挾5500艘戰艦回援:其中2200艘是由雅拉肯少将,2040艘是莫頓少将,650艘是馬裡涅汀準将,而其餘的610艘則是為沙尼亞準将所帶領。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五月抵達回廊,與梅爾卡茲夾擊,對坎普缪拉艦隊造成嚴重打擊。但阮少将和雅拉肯少将部隊被羅嚴塔爾和米達麥亞部隊全殲。要塞平安後,生病卧床兩個月。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七月,幼帝進入同盟,八月二十日,同盟宣布接納“正統政府”同日,羅嚴克拉姆伯爵宣布對同盟用兵。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九月一日尤裡安的出發儀式上發表著名的平常狀态100倍時間的演說,重複“依照政府強烈要求”達6遍。

宇宙曆798年(帝國曆489年)——十一月二十日,與羅嚴塔爾率領的帝國軍艦隊接觸,回廊戰役開始。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一月,接受宇宙艦隊司令部的訓令,"采取最适合的行動,責任由司令部擔起"。決定放棄伊謝爾倫要塞。

一月十八日離開伊謝爾倫。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二月九日,下午,抵達蘭提馬利歐星域,及時瓦解了帝國軍的攻勢。守護着殘餘艦隊返回海尼森。晉升:元帥。(以32歲之齡成為同盟曆史上最年輕的元帥,刷新了人事記錄,同時也是同盟軍最後一位元帥)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二月底,開始對羅嚴克拉姆軍隊實施各個擊破。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三月一日至二日,在萊加爾和特利布拉星系間的黑洞邊緣,大破舒坦因梅茲艦隊并擊沉艦隊指揮官卡爾·羅伯特·舒坦因梅茲的旗艦。二日8時許,吓退雷内肯普。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四月二日,終于向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求婚。四月三日,離開根據地魯德米拉,準備與萊因哈特的決戰。四月十日作為楊威利的顧問,梅爾卡茲來到楊艦隊。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四月二十四日,十四時二十分,巴米利恩會戰開始。二十七日,開始快攻。二十九日,已經突破了八層防禦網。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四月三十日,采用誘兵,直攻萊因哈特的大本營。五月二日缪拉的參戰,改變了戰局。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五月五日二十二時四十分,已經把萊因哈特困住,但是同盟投降,被迫停戰。于是請梅爾卡茲提督帶着波布蘭,林茲和60艘完好的戰艦離開,保存機動戰力。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五月六日,登上萊因哈特的旗艦伯倫希爾。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五月二十五日,巴拉特和約簽定後,退役。六月十日,與菲列特莉加?格林希爾成婚。

宇宙曆799年(帝國曆490年新帝國曆1年)——七月二十二日,在雷内肯普授意下,被同盟政府逮捕。二十三日,死裡逃生。二十四日,綁架雷内肯普,二十五日,離開海尼森。八月,艾爾·法西爾宣布獨立。十二月九日,抵達艾爾·法西爾星域。

宇宙曆800年(帝國曆491年新帝國曆2年)——一月二日,對伊謝爾倫的攻略第一步的情報戰開始,十三日,攻略戰在梅爾卡茲提督的領導下正式開始。二十二日,楊回到了伊謝爾倫。同日,收到比克古元帥戰死的消息。

宇宙曆800年(帝國曆491年新帝國曆2年)——一月二十一--二十二日,與前一年十二月二日被攻擊的路西安那的兵工廠脫逃的隊伍在艾爾·法西爾會合。

宇宙曆800年(帝國曆491年新帝國曆2年)——二月二日,姜·列貝羅被殺。九日,萊因哈特踏上海尼森。

宇宙曆800年(帝國曆491年新帝國曆2年)——四月二十日,接到畢典菲爾特的挑釁電文。四月二十九日,回廊戰役開始。亞典波羅第一陣。敵将法倫海特戰死。五月六日,帝國軍大本營出現空隙,試圖進攻。敵将斯坦梅茲戰死。七日,發動全面攻勢。十一日發現敵方使用車輪戰。十四日,開始強攻。十五日混戰中己方埃德溫·費雪陣亡。十七日,敵方退出回廊。五月十八日,受到萊因哈特通訊,要求會談。

宇宙曆800年(帝國曆491年新帝國曆2年)——五月二十五日,乘坐瑞達2号,前往赴皇帝的邀約。途中遭到地球教刺客襲擊,腿部中槍,造成腿部大動脈破裂導緻失血過多,于六月一日二時五十五分死亡。

出場作品

小說

《銀河英雄傳說》(本傳)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千億星辰千億光》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螺旋迷宮》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尤裡安的伊謝爾倫日記》

漫畫

《銀河英雄傳說》

OVA

《銀河英雄傳說》(本傳)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千億星辰千億光》

《銀河英雄傳說外傳:螺旋迷宮》

劇場動畫

《銀河英雄傳說: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銀河英雄傳說:新戰争的序曲》

《銀河英雄傳說:黃金之翼》

經典語錄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

「簡單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來,戰争的本質始終沒變,在到達戰場之前左右勝負的是補給;到達之後,左右勝負的則是指揮運用的能力。」

「天底下最危險的莫過于僵化的固定觀念。」

「剖析敵人的心理是用兵的第一要點。其次,在戰場要完全發揮實力,補給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極端來說,不一定要攻擊敵人本部,隻要切斷其補給就夠了,如此一來,敵人自然不戰自敗!」

「戰争一旦開打,就不可能沒有死傷,與其成反比的是,犧牲的人愈多,戰勝的比率就減少。兵學所存在的意義便架構于這兩種命題上,也就是說,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戰果,才是成功的;殘酷的說,便是要如何有效率地殺死自己的同類!」

「除了殺害非武裝人員,或是破壞停戰協定的蠻橫行為之外,沒有其他判定此一将領是否為道義之人的标準。因為無論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殺人無數的紀錄都是一樣。愚将殺害了自己一百萬人時,名将則殺了敵人一百萬人。而在絕不殺人的絕對和平主義者眼中,兩者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以少勝多并非用兵之道,它并非戰術,隻能說是一種奇術。」

「一些用兵遣将的方法姑且不論,單是兵力比敵人多這一點,就足以令軍心懈怠了。因為士兵們都很放心啊!」

「用兵也有其一定的法則,那就是要能集中兵力及迅速調動部隊兩種。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能白費氣力。」

「『若是你就有信心……』------自古以來,有多少人為了這耀人的名譽,而舍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慫恿的人卻可以不負責任。」

「要事情都照預定來進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話說回來,事前沒有做預定的話,事情可又進行不了了。」

「在人類曆史上原本就沒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會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卻能有數十年和平的時代。如果說我們必須為下一代留下某些遺産的話,我想最好的還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遺留下來的和平維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責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記自己對下一代的責任的話,那麼大概就能保持長期間的和平吧。如果有所遺忘而把先人的遺産坐吃山空,那人類就得再從頭開始了。也好,那也不算壞事。」

「軍事的勝利就像麻藥一樣。這種甘美麻藥,似乎使得潛伏人們血液中的那種好戰幻覺,一下子爆發了。」

「就像人類會衰老一樣,也許國家也會有墜落和頹廢吧。」

「責任感也好,才能也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論别人的期望多高,或如何強迫,不可能的事情永遠也不可能。」

「我學過一點點曆史,人類社會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種。一說世上有比生命更有價值的東西;一說沒有。在戰争開始之前,前者是對的,在戰争停火之後,後者是正确的,幾百年來,幾千年來,都一直都是如此……」

「真是……當人類隻想到要追求勝利的時候,就會變得極其卑劣!」

「司令官自己帶槍自衛時,打仗時必輸無疑!我目前正在思索,别讓自己走入那個死胡同。」

「對人類而言,沒有完全或絕對的事。」

「世事盛衰無常------再強大的國家終有滅亡的一天;再偉大的英雄一旦權力在握,日後也會腐化堕落。」

「命運就好像是一個又老又醜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為所欲為。」

「命運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話,它也會抗議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這是不可能的。其實命運不過是偶然地積習了無數人個人的意識所産生的結果,并非一種超越的存在。」

「所謂戰術,指的是在戰場中,如何調度兵馬以赢得勝利的技倆。而戰略指的是,如何讓戰術能夠完全有效地發揮其功能的整體技術而言。」

「我并不選『最好的』,隻想選『較好的』。雖然目前同盟國的在位者相當腐敗,但是救國軍事會議所發布的宣言你也是看到的,他們實在比現今的當權者還要糟糕啊。」

「……人類的能力雖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盡量發揮潛能向命運挑戰。」

「如果我是生在太平時代,隻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曆史學者罷了,搞不好還是個默默無名的小人物呢。」

「千萬不能對長輩或上司做當面的贊美。因為若對方是個軟弱的人物,可能會使他變得自以為是,如果對方是個個性剛直的人,他還可能會以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遠你。這種事千萬要注意的……」

「戰争就快要開始了。雖不是愉快的戰鬥,但不打勝則毫無意義。我們已經勝算在握,請各位輕松地作戰,别太勉強。這場戰争隻關系着國家的存亡,和個人的自由及權利相比的話,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想要升天為神的人,是曆史上的大騙子,他值得讓人欽佩的地方唯有其構想力和商業才幹。從古代到近代,不論是哪一個國家,有錢人不都是貴族、地主和寺院嗎?」

「隻要是人,誰都有謀求自身安全的權利。以我而言,如果責任更輕一點的話,我或許也會選擇有利的一面,更何況他人。」

「人類的曆史上,沒有所謂的『絕對的善與絕對的惡』之戰争,有的隻是主觀的善與主觀的善之間的争鬥、正義的信念與正義的信念彼此相克罷了。在單方面的侵略戰争中,發動侵略的一方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戰争因而永無休止。隻要人類相信神及正義,世界将永無甯日。」

「擁有信念就能勝利的話,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輕松的事了。因為誰都想要獲得勝利呀。」

「信念不過是強烈的願望而已,毫無客觀的根據可言。信念愈強,視野愈小,也愈無法正确的判斷和分析。大體來說,信念是一個可恥的名詞,隻要刊載在字典上就夠了,并不用嘴說說的。」

「必須在必要的時候确保必要的空間。一定的宇宙空間,隻要能在一定的時候内使用就好了。為了确保永久的宇宙空間,必須設定航路地帶,戰場也必須加以限制,戰争自然無法避免。但是沒有敵人的地方,必須在沒有敵人的時間内使用,不是嗎?此戰略構想名為『宙域管制』,由此引發的艦隊決戰稱為『宙域支配』。」

「所謂專制是什麼呢?不是人民選出的為政者,利用暴力及權力剝奪了市民的自由,并進而想支配人民。也就說,諸位(救國軍事會議)現在在海尼森的所作所為,便是專制的最佳榜樣。」

「政治的腐敗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賄賂之事,那是個人的腐敗而已。政治家收取賄賂,卻沒有人能加以批判,這就是政治腐敗。」

「有戰争就必須要獲勝。那麼勝利的意義又在那裡呢?讓敵人造成許多傷亡,給敵人的社會帶來損傷,使敵人的家庭離散。方向雖然不同,向量卻一樣。------結果,兩方面都不是我所能選擇的。」

「有了地位、有了人人稱羨的一切,但是這種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頂端,立足點越窄小,危險性也就越大。」

「人會死,星星也有壽命。連宇宙這種東西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停擺。不可能隻有國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國家一定要有巨大的犧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話,那麼這個國家還是馬上滅亡的好,誰還會在乎它?」

「身為一個軍人,若因毆打毫無抵抗能力的部屬而受到贊賞,那麼軍人便是人類的恥辱了。我們不需要這種軍人。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

「在人類的能力當中,軍事才能是屬于非常奇特的種類。在不同的時代或環境下,它對社會而言毫無存在價值。在和平的時代裡,也有人懷才不遇、遺憾而終;他們不像學者或藝術家,在身後還有作品可以遺芳後世;也沒有人會再談論他們。結果就是一切。」

「人類最大的罪惡就是殺人與被殺,而軍人卻把殺人當成職業。」

「……鞏固國防之途有二。擁有比敵國更為強大的軍備,此為其一;其二,利用和平的手段,與敵國相安無事。前者較為單純,而且權力者的不同,方法巧妙亦各有不同,但擴充軍備與發展經濟互為反比的關系,則是近代社會形成以來的不變法則。己國增強軍備,敵國勢必亦然,陳陳相因之下,各國偏重軍事擴充,造成經濟與社會極度畸形發展,國家因而崩壞。由此觀之,『國防』也意味着國家的滅亡,這是曆史上普遍存在的諷刺現象。」

「國家并不是由細胞分裂而形成個人,國家是結合一群具有主觀意識的個人所構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為主?何者為從?在民主社會中是不辯自明的道理啊。」

「沒有國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沒有了人,國家也就不存在了。」

說到國家,或許它隻是人類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當化所捏造的推托之辭罷了。一旦國家成為主體,不論多麼醜惡、多麼卑劣、多麼殘暴的行為都将輕易地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殺、人體實驗的罪孽,都可以一句『這都是為了國家』說明一切,甚至有時還因而大受贊賞。批判這種行徑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國』的罪名,撻伐譴責的聲浪也四方交逼而至。

「在所有的狀況下,忍耐和沈默不見得是美德。在不該忍耐的時候忍耐,應該講話的時候緘默,徒然助長敵人更得寸進尺,并認定自己的利己主義可以橫掃千軍,所向無敵。如同過份寵愛幼兒、一任權力者驕縱無度,最後勢将不得善終。」

「人類各種行為中,最為卑鄙無恥的是什麼?------權力的擁有者和谄媚權貴的人藏身于安全的場所,歌詠戰争的偉大,用愛國心和犧牲精神的名目,強制将與自己無關的人送往戰場,這種行徑最是無恥!」

「用劍不能打倒魯道夫大帝,不過,我們卻知道他對人類社會所造成的罪孽,這就是筆的力量。用筆可以控告幾百年前的獨裁者,甚至幾千年前的暴君;劍不能讓曆史倒流,但筆卻可以。」

「人類的曆史倘能持續下去,所謂的過去便會累積起來。曆史并非僅僅是過去的記錄而已,更是文明延續至今的證明。現在的文明是由過去的曆史所累積起來的。」

「和敵人分裂的一方聯手。若按馬基雅維利主義的權謀霸術,這種作法也并無不可。但真是要這麼做的話,除了要有時機之外還得要有實力。」

「曆史的潮流不應會為少數者的陰謀與策略而改變。曆史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東西。」

「盜賊的種類有三------依靠暴力的竊盜者、依靠智慧的竊盜者、以及靠權力與法律的竊盜者……」

「我想身在組織當中,如果能按自己本身的狀況來安排自己的話,想必是件好事吧!以我來說的話,我有一堆像山那麼高的話想要對政府的首腦們說,而我最為生氣的就是他們将任意決定的事情,強行地要我們接受。」

「凡是人類,均無法忍受自己是邪惡的認知。唯有在确信自己的正确性的時候,才可能變成是最為緊張、最為殘酷、最沒有慈悲心腸的人。」

「所有事物的價值觀,正與邪的判斷基準都是在相對比較的情況下所産生的,這一點不管再怎麼加以強調也都是對的。而人類所能作出的最佳選擇,隻不過是在眼前所出現的衆多事物與現象當中,将被認為是比較好的那一方加諸在自己身上而已。相信完全的善是存在的人,又将如何來說明在『為和平而戰』的這種表現行為當中,所包含的巨大矛盾呢?」

「不管再怎麼不敢面對現實的人類,也不會認真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為何一旦說到了國家,便有那麼多的呆子堅信它會是永恒不滅的,你不認為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軍事不是用來彌補政治缺失的,這是一項曆史的事實。自古以來從來未曾有過任何一個在政治上水準惡劣的國家,能夠獲得軍事上最終的成功。一個強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個有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導正軍事上的失敗,但是反過來看的話就不成立了。軍事其實隻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為猙獰、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無法認清這個事實,甚至将軍事力量當作是萬靈丹的人,則都是一些無能的政治家、傲慢的軍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隸。」

「世上盡是一些怎麼做也做不好的事。那還不如就喝酒睡覺。」

「對我而言,政治權力猶如下水處理場的廢物一般。如果不這樣,将會造成社會上的混亂。然而,窩在那裡的人身上必定有揮不去的腐臭味,我對他們是避之惟恐不及呀!」

「我并不認為軍人的延長線上一定有獨裁者的存在。不過,如果真的這樣,我還真想早一天從這種痛苦的行業中抽身呢!」

「自古以來,正義隻存在于人們憤怒可及之地。同樣的,成功也隻存在于人類的能力範圍之内。」

「人類之所以能使文明發達是期望享樂的心态産生了結果,自以為是勞動身心不過是野蠻人。」

「戰略和戰術最上乘的手段便是讓敵人高高興興地中圈套。

「撒下種子之後,去甜甜的睡一覺,起來一看,種子已經長成一棵高聳入天的巨木,這是最理想不過的事了。」

「恐怖主義和神秘主義不能把曆史推向建設性的方向。」

「盡了力而還做不好就不要勉強;伸手不能及之處,不管再怎麼擔心也構不着,不如就委托給想作的人去做,這才是明智之舉。」

「如果約定了就能獲勝,那麼我也想常常約定……」

「這麼一來,又産生了幾十萬個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兒了。如果要擔起所有的責任,恐怕我是無能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獄就能一筆勾消呢……」

「『必須』這種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歡的,盡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願,但是我希望盡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發的路。事實上,人生的每一個足迹都複蓋着後悔的塵土……」

「我以『不打沒有勝算的仗』為座右銘。勉強行事不合我的胃口。」

「……我一向認為最壞的民主政治也好過最好的專制政治。所以我為優布特留尼西特和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作戰。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信念。」

「最壞的專制在崩潰之後會産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壞的民主政治在垮台之後卻從不會産生出最好的專制,這是一件奇妙的事……」

「人類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

「我可以(對專制政治)加以否定。因為侵害人民的權利隻在人民本身。換句話,當人民把政權交付給魯道夫馮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優布特留尼西特這類人的時候,責任确實是在人民本身。他們責無旁貸。而最重要的就要在這一點,所謂專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處歸結到他人身上。和這種罪惡比起來,一百個名君的善政之功就顯得渺小得多了。更何況像閣下(萊因哈特)您這麼聰明的君主是很難得出現的,所以功過自然就更加明顯了……」

「我在想,相對于一個正義,是不是相反的角度一定會存在另一種等量等質的正義?」

「我所讨厭的就是隻顧着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後贊美戰争,強調愛國心,把别人推到戰場上去,而自己在後方過着安樂生活的人。和這種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幟之下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地表上最硬的炭結晶體------鑽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質壓力。同樣的,要孕育人類的精神中最重要的東西------對抗權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強者的壓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條件吧?适合『自由』的環境隻會使自由堕落。」

「任何事情如果以規律來加以強制執行的話,就算是正确的,也是我所難以接受的。」

「以我們來說,不但是歡迎敵人的堕落,甚至還得要刻意去促進。這話說起來不是很可歎嗎?當然政治也好,軍事也好,通通是屬于惡魔的管轄範圍,但是神明見到如此的情形會感到高興嗎?」

「其實所謂的信念不過是人們為了要使自己的過失或者愚蠢的行為正當化,所使用的一種化妝掩飾的借口。妝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因為信念的理由而殺人,其實比為金錢而殺人更下等。因為金錢具有萬人共通的價值,但是信念的價值則僅限于本人才有用。」

「到底說來,期待他人堕落的作法,不管怎麼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後其實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人之所以會想要,是因為身體對于這個東西有需求。所以誠實地順應自己身體的所需,想吃的東西就吃,想喝的東西就喝,這樣對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沒有必要做什麼筆記。如果會忘記的話,那就表示這件事對人來說并不重要。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事情,一就是讨厭但仍記得的事情,另一種就是忘了也無所謂的事情。所以做筆記什麼的都是沒有必要的。」

「所謂的權力集團,就那些獨善其身的指導者意識以及對于特權的分配有着共通執着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團,所以就算這個權力集團的門為我敞開,我也不會樂于鑽進那扇門内吧。」

「戰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後世人會為之一愣的理由,其餘的百分之十,則是一些愚蠢的連現代人都會為之一愣的理由。」

「當人類的手腳都過度長大的時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搖籃裡面了。」

「民主共和思想的發育和品質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時間遠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時間還要長得多。」

「宇宙是一個劇場,而曆史是一部沒有作者的劇曲。」

「最高指導者必須是一般的平民。沒有由軍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麼指導者。」

「民主政治不就是從否定國家及權力機構的無謬性而出發的嗎?承認自己的不對,有自省及自淨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優點所在嗎?」

「燕雀不知鴻鹄之志。一枚金币對億萬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麼,但是卻足以決定窮人的生死。」

「一小群人各自揮舞着狹隘而愚蠢的大義名分旗幟互相殺害,遠比遭受唯一絕對的神或唯一絕對的大義名分所壓迫要來得好。如果将所有的顔色都聚集在一起,就隻會化為單一的黑色,而無秩序的多樣色彩總比單一的無色彩好。人類的社會沒有被單一的政體統合的必然性。」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連根拔起,要再次複活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反正不管是經過幾個世代的東西,最好能多多少少減輕下一世代的負擔。」

「以少數和多數作戰是用兵學上的旁門左道。」

「多樣性的政治價值觀正是民主主義的精髓。」

「所謂民主主義并不是成為一間叫作政治的高級旅館的賓客,而是必須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來的。」

「陰謀和恐怖主義終究是不能使曆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卻足以使曆史停滞。」

「所謂的專制就是在進行變革時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種體制。對民主主義的溫和、緩慢感到厭煩的觀衆不是常這樣說嗎?」

「政治上的主張是應該尊重的,因為它是阻止權力者自我膨脹的最大利器,也是保護弱者的堅實盔甲。」

「命運還說得過去,宿命的話,就有點惹人厭了。宿命有兩種意義,對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會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狀況;其二,它會使人類的自由意志變成毫無價值的廢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實上無論身處何種狀況,最後還是要由當事人自己抉擇的。」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話,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的話,那麼,或許人類就可以活得較單純、較輕松了!」

「使『為什麼』這個最重要的問題核心呈現模棱兩可的狀态,然後用感情來代入,這就是所謂的煽動。自古以來,基于宗教的憎惡所引起的戰争,之所以會招徕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戰禍,都是因為其戰意是起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念。對于敵人的憎惡乃至于嫌惡,以及對于己方指導者的忠誠,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産物。」

「人活着就是在看别人死亡。」

「戰争和恐怖主義都會使一些無辜的好人喪命。」

「對于不喜歡的人,我沒有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讓他了解我不可。」

「不管是怎麼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屬的旗幟不同的話,那麼就免不了要互相殺害。」

「一個好人,一個偉人,卻在沒有任何意義的情況下被殺死了。這就是戰争、就是恐怖主義。戰争和恐怖主義最後就是導緻這種的結局啊!」

「戰略當中雖有法則也有正确的形勢,但是戰術的展開,卻往往會超過理論。」

「戰略是因為正确才會獲勝,而戰術是因為勝利,所以才顯得正确。所以是一個軍人而又一本正經的話,那麼就不會去想要利用戰術上的勝利,來挽回戰略上的劣勢。不,正确來說,他們不會把這些要素列入計算來發起戰争。」

「戰術附屬于戰略,而戰略附屬于政治,政治則附屬于經濟,這是一個原則。」

「我想所謂的曆史,就是全體人類所共有的記憶。雖然所回想起來的事情當中,或許會有些令人覺得不愉快,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事情卻不是人們可以加以漠視或者遺忘的,不是嗎?」

「對于個人的責難或是中傷,根本沒有辦法一一加以理會。」

「行動和創造應該比批判來得優先。」

「當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間來的,而此時還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流逝的光陰絕對不可能逆回。」

「光陰其實比價值一兆的寶石還要來得寶貴,而且生命也不應該随随便便地抛棄。」

「一想到自己到目前為止所殺害的人數之多,真的是感到害怕。隻死這麼一次的話,恐怕也沒有辦法補償吧?這個世界真是充滿了不均衡哪!」

「唯有能夠忍耐和平之無為的人,才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确實是有某些東西是無法經由語言來傳達的。不過這句話隻有已經腸枯思竭的人才能夠講。所以語言這個東西,像是人們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實是微乎其微的,不過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絕大部分透過知覺或是感覺,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言詞必須要小心謹慎地使用。因為這樣可以讓更多的事情,比單純隻是沈默的時候,更能正确地傳達出來……」

「正确的判斷,唯有建立在正确的情報與分析之上,才有辦法成立。」

「沒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愛。」

「雲層(惡政)的産生并不是人民的責任,可是一旦雲層散布開來變成暴雨的時候,人民卻無可避免地要被豪雨所打濕。人民沒有參與起因的權力,可是卻又被迫要負擔結果,這就是與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卻又與封閉有些許差異的情況下,所建立的專制政治的罪惡所在。」

「說起來,宇宙就像是一個劇場。各種大大小小的悲劇,在這個時空的舞台上演出,開幕、閉幕,然後更換主角。」

「在我的指揮之下,死了幾百萬名的将兵,盡管他們都不想死,盡管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想過着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應該要珍愛的每個人,都能不死就解決的話,那麼戰争本身或許就不見得有那麼樣的可惡了……」

「光靠陰謀是不能推動曆史的。陰謀随時可以策動,但并不是随時都可以成功的。」

「萊因哈特皇帝一旦成為當事者,即使是悲慘的流血事件,他也可以放射出華麗的光彩。這是一種火焰般的美感。燃燒别人,也燃燒自己。我覺得這樣太危險了。然而,這麼燦爛的火焰在曆史上也是極為罕見的。」

「所謂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醫師的治療台上可一個也沒有。」

「這咖啡是野蠻人的飲料。色澤就像是泥水一樣;而相反的,紅茶卻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過隻有在泡得好的時候。」

「人生并不是無限的,也許哪天會違背己意地被打斷,所以不應當還有勉強自己去飲食不喜歡的東西的空暇。」

「在人類隻喝酒和茶的時候,文明是健康的。當喝起咖啡或可樂這些泥水色的飲料後,就開始了頹廢和堕落。」

「(必勝的戰略是)至少聚集有敵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着完全的補給和裝備,毫無差錯地傳達司令官的意思,就這些。」

「所謂的勝敗,是取決于戰場之外的。戰術終究隻是對戰略的完成做技術性的輔助而已。若戰略條件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後,叫呆子來也能獲勝。如果戰略的條件對等,當然軍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了。不過些許的能力差距,可由數量來補足。」

「(戰争并非光靠數量)那種想法,不過是揍不齊人數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當化辯解罷了。」

「以少勝多是異常的事情。它之所以顯眼,和瘋子在正常人之中會比較顯眼的理由是一樣的。」

「如果從一開始就把奇迹列入要素而進行戰争,那可是很令人受不了的事。」

「越遠離戰場,人就越好戰。」

「就是相信了『政治體制是永遠的』這種傻事,五百年前銀河聯邦的市民們才會平白将自己的主權交到一個野心家手中。而魯道夫大帝所建立的,也不可能會是永遠的。」

「軍人以逃亡為恥的,隻有在舍棄老百姓的狀況下。為期日後再戰而逃,一點也不可恥。掩飾敗北,懶于分析敗因,則更為可恥。」

「說話不中聽的家夥可以信任,說話太動人的家夥不能信任。」

「對戰争而言,最重要的莫過于補給和情報。如果沒有這兩項的話,仗根本就沒辦法打。如果把戰争當作一種經濟活動來看的話,補給和情報是生産,戰鬥則是消費了。」

「寫過去的曆史會比寫同時代的曆史要來得好,處在那個時代那個地方的人,絕對比不上幾十年、幾百年後研究曆史的人,能夠更冷靜、客觀、正确、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質。」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麼的廣大,而人類又是多麼的渺小,這是人類本身自我認識的第一項課題。」

「沒有比把才能、技術及人格完全混為一談更傻的事了。把勝利的原因完全歸功于道德的優越,簡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何謂民主主義呢?複數的政黨、複數的報紙、複數的宗教、複數的價值觀……」

「我從來沒讨厭過記者,隻是不喜歡一部份自稱記者的寄生蟲而已。我讨厭的是那些對可能受到政治壓力的事避而不提,卻專寫那些會傷害一般市民的隐私及名譽的記者;更過份一點,成為當權者的利益代辯人的家夥而已。」

「我當然也不喜歡當權者啦,但吃當權者的排洩物以為這樣自己也握有權利的那些寄生蟲,更是令我厭惡!」

「國家、法律、社會制度、電腦、這些東西都隻不過是道具而已。為了盡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煩而存在,同時也是人類用來支配人類的一種手段。法律或電腦不會支配人類,而是熟知這類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數的人類。古代有自稱能聽見神的聲音的人,支配着一個國家。所謂的神,也隻不過是說這些話的支配者,用來使自己的權利正當化的一種手段,讓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藥而已。後來近代的主權國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沒有改變。用強制手段使人民崇拜這個道具的另一個道具,也就是軍隊了。」

「所謂的犯罪者,有三種類型。第一種是破壞法律的人,第二種是鑽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種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所謂的長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該問,那些事不該問。」

「隻有在安全場所的那些人,才不認為有不用戰争方式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在危險場所的人,想想戰争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嗎?

「近代以來,倡導戰争的文人或言論家,沒有一個是在最前線戰死的。」

「曆史學,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學問,但也包含着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絕對不能忘記這一點,要常懷着敬畏的心情。」

評價

同盟方

華爾特·馮·先寇布

對狀況有正确的判斷,處事冷靜,運氣也好。

智略上比那個人更敏銳的軍人,在宇宙哪裡找得到?有的話也隻有帝國的羅嚴克拉姆侯爵而已。

如果您是一個隻以勝利為目的單純職業軍人,或者是一個不知自己幾兩重而光想掌握權力的凡俗野心家,我的煽動可能還會奏效。再甚者,如果您是一個深信自己正義使命而有不可動搖信念和責任感的人,多少也會受别人唆使。但您卻是一個即使在戰況最激烈的時候,也不完全相信自己是站在正義那一方的人。

亞曆克斯·卡介倫

那家夥自頸部以下全部是多餘的!

總之耐心的被他喂吧。雖然是各方面脫離了常軌的家夥,但并不是說沒有前途的。(對尤裡安)

尤裡安·敏茲

别人問我為什麼不養寵物時,我回答『我家已經養了一隻大的了。』

我說得出來的,大概就是楊提督不同于普通軍人而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可以這麼說,提督的頭腦的确是優秀軍人所該擁有的,但靈魂卻不是。

我覺得楊提督的腦細胞經常象望遠鏡一樣,隻看得到遠方的時間與空間,就在身邊的事反而無法進入他的視界之中。有些人會認為這種人是怪胎,但我認為有一些象提督這樣的人也很好。當然太多的話會很頭痛就是了。而且,我不會變魔法。所以昨晚将寫日記寫到睡着的我抱到床上去的,除了楊提督之外不會有别人。我今天就把加在紅茶中白蘭地份量增加一點以表示謝意。看到提督的表情,就知道他了解了。提督就是這麼一個人。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

他從未怠忽過隻有他才負得起的責任。

楊提督當時還是個中尉,戴着一頂黑色軍扁帽,看起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我那時一直在留意他。在那種無助、孤獨的情況下,晝夜不分地忙着指揮撤走的各項工作,睡覺時衣服也不脫就倒在沙發上,早上起來也不洗臉,默默咽下沒有塗奶油的土司,這樣的男人如果我不去喜歡的話,恐怕也沒有别人會喜歡他了。

說實在的,我覺得民主主義什麼的沒了也好,整個宇宙還原成原子也無所謂,隻要他能在我身旁半睡半醒地看書就好了……

我真的是失去了你了。不過,如果我的生命中從一開始就沒有你,而不要到後來再失去你的話,相形之下,現在我的幸福多了。你或許間接殺了幾千幾萬的人,但至少你讓我得到了幸福。

謝謝你,謝謝你豐富了我的生命。

奧利比·波布蘭

技術就交給我們的元帥去想好啦,因為他隻有這個特長而已。

那個呆子在談戀愛方面是零分,不過,若論起戰略和戰術來,比他優秀的人倒是沒有。

你以為我會願意屈居除了楊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嗎?他的能力強度大概就是象亞曆山大·比克古爺爺那樣,但這對我來說還是委屈了一點,會覺得有點大材小用的顧慮。在楊威利之下,就不會有這種感覺。我很樂意在楊提督的麾下,這裡是我自己所選擇要待的地方。

姆萊

楊提督是一個同時具有指揮官的資質,以及作為一個參謀所必須之才能的稀有人才。如果說,他需要參謀的話,那也隻是想知道别人是怎麼想的,然後作為自己作戰的參考而已。

卡特羅捷·馮·克勞歇爾(卡琳)

原來楊提督不但是"伊謝爾倫式精神"的出發港,而且還是它的母校。雖然所有的人遲早都必須畢業,但是卻仍然想要讓過去的歡樂再多停留一會兒。

說真的,楊提督還活着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想到過他是這麼樣偉大的一個人,現在他死了,我才感覺有些明白。我們現在依然可以直接感受到提督的氣息,而以後時間過得愈久,他的氣息也會變得愈強,終有一天會将曆史吹得改變方向吧——

亞曆山大·比克古&邱吾權

“楊威利縱然有許多缺點,可是,他卻有一個任何人都不能加以挑剔的優點。那就是他一直深信民主國家的軍隊存在的意義,是以保護人民的生命為前提的。而且,他也一直奉行不渝。”

“沒錯,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比克古衰老的臉上浮現夕陽般的微笑光彩。“艾爾·法西爾也是這樣,放棄伊謝爾倫要塞時也是這樣,他絕對不讓平民成為犧牲品。”

曆史或許會将楊記載為一個與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匹敵,甚或超越其上的戰争藝術家。然而,他還有些事情是必須讓後世知道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楊失敗了,那并不是因為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的偉大天才所緻……”或許是因為楊執着于自己的理想的緣故。在巴米利恩會戰的時候,他應該置政府的命令于不顧的。這是一件不能說清楚的事,但是,為了他自己,他應該那樣做的……

普通士兵們

與其說楊的聲音充滿自信,不如說他隻是在淡然地說明事實而已,同時,将勝利已垂手可得的想法根植于部下的心中.楊威利被稱作魔術師,是因為他所給予人的依賴感,至死也不會消失.他的部下們借用古人的小對話,對他們的司令官開了個玩笑.

"你認為提督最佳的作戰是什麼?"

"就是下一次的作戰!"

帝國方

他不像萊因哈特那種風華絕代美貌貴公子,也不像以前敗死在他手裡的卡爾·古斯達夫·坎普一般有着硬漢型個人風格,也不是冷酷銳利的秀才型,當然也不是貧相外露的小農民類型。依個人審美觀點不同,他似乎還多少稱得上英俊——對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來說就是,整體看來,或許說他像一個眼看着就可以爬上副教授寶座,卻由于政治能力遠較學識不足,以緻于隻能停留在講師職位的青年學者還比較恰當。乍看之下有二七、八歲,本來是中等身材,但由于這段時間連日戰鬥,使得他顯得有些削瘦,雜亂頭發從軍用扁帽下方露出來,怎麼看都不像軍人。總之,他的外表絕不像他所締造的戰績一樣,予人那麼強烈的印象。

萊因哈特

朕自己在戰術上也始終赢不過楊威利,朕覺得這是一件很遺憾的事,但是,朕并不覺得羞恥。

(聽到楊的死訊)朕曾從你這兒聽到過無數次的噩耗,這次最令朕難以接受。是誰允許你有讓朕如此失

望的權利?

沃爾夫岡·米達麥亞

吾等可以征服宇宙,卻無法征服一個人。

他可說是民主共和政治最強而有力的擁護者,同時也是近五個世紀以來,除了一個人之外,最強最偉大的軍人。

不知怎地,總覺得大半個宇宙好像變得空虛了。對吾皇以及帝國來說,楊威利應該是一個令人憎惡的家夥,不過他确實也是一個偉大的用兵家,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像白晝時總是豔陽高照,所以人們才需要有柔和的夜晚,對于我軍來說,有楊威利這名男子确實是必須的,是嗎?

奧斯卡·馮·羅嚴塔爾

如果可以用武力強取豪奪的話,伊謝爾倫要塞主權的所有人,至少應該會變個五、六次才對。然而,目前唯一膽敢搶走它的,就隻有現在坐在伊謝爾倫的那個騙子。

楊威利所受的身心煎熬是多麼地苛烈,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那是一種真正的偉大啊!

缪拉

(對菲列特利加)您的丈夫,對我軍來說是最強、而且是最好的敵人。

梅克林格

楊威利真正偉大的地方,不在于他預測的準确度,而在于他使帝國軍的行動或選擇,完全操縱在他預測的範圍内.也就是說,銀河帝國身經百戰的名将們,總是在他所預先設計好的舞台上行動.

除了他們兩位,還有卡爾·古斯塔夫·坎普、菲爾姆特·雷内肯普這樣一流的将帥們,都是死在一個敵人的手裡。就是那個人、就是楊威利。但是當得知他的死訊時,帝國軍将帥們的悲哀卻更加地深刻。他們對這一位如果還活着的話,就可能會令他們喪命的敵将,高高地舉起了悼念的酒杯。

曆史學家

多彩多姿,充滿矛盾和勝利的短暫人生。

同樣都是支撐同盟末期的名将之死,但是亞曆山大·比克古的死和楊威利的死,代表着不同的意義。比克古的死,代表着自由行星同盟這個國家所象征的民主共和政治的結束,而楊的死,則代表民主共和政治之精神的再生,而不受這個叫作同盟的國家的範圍所束縛。

像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一樣同時兼具長遠廣闊的眼界、豐富的構思、以及對前後方優越組織能力的戰略家,隻有楊威利一人。而像楊這般具備深徹的洞察力、正确的判斷力及随機應變力,同時又深得軍心的戰術家,也隻有萊因哈特。他們是常勝與不敗之間的對決。在另一方面,兩人也有共通的地方,那就是他們都厭惡魯道夫大帝以來統治人類長達五世紀的高登巴姆王朝。無論是萊因哈特或楊威利,都深惡痛絕門閥貴族支配體制,并緻力消弭财富獨占的不平等。他們都期望廢除『高登巴姆式的社會制度』,改革桎梏人類、侮辱人性尊嚴邪惡秩序。政治的目的不外乎消除不公正,并尊重個人選擇的自由,關于這點,兩人的立場完全一緻。當時,大概沒有像他們這般彼此尊敬對方的人。

精彩評論

存在了三百年的自由行星同盟必有其存在的價值,而當這三百年要總結自己的價值時,就誕生了楊威利,像他這樣的人是注定要為時代負重的,他等于是把一個時代的全部重任,放入了自己的胸懷。——如果他有這樣的自覺,他是一個偉人;如果沒有,他就是一個聖人。

有史以來,思想者永遠是少數,也永遠不會真正幸福,但如果沒有他們,人類也許會顯得更渺小,更不幸。

——《紀念日——802年随筆》

萊因哈特是絢爛的星空,高遠、華麗而籠罩廣闊。楊卻是堅實的大地,雖平實無語,但你會從心底覺得,那是可以依靠上去的。大地從沒想過要負載衆生,可它卻真實地存在于那裡,負載着衆生。不為什麼,也不需要問問為什麼,那是大地的本能。

——《人性的魔法》

他的一生中面臨着正确和謬誤難分彼此的困境,信念和現實不可調和的鴻溝,而他以天才般敏銳而理智的思考選擇了其中之一,一條終點同時端坐着悲劇和不朽的道路。為此,前人的思想家應當感激。他們被歪曲被庸俗的思想終于得以彰顯,以一種充滿奇迹的方式。

——《不舍晝夜》

(一)

作為數萬支戰艦的龐大艦隊的統帥的楊威利,本質上卻相當讨厭戰争,他的最大的夢想便是靠着退休金過心愛的曆史和紅茶相伴的日子。但是,讨厭戰争的楊威利卻并不是一個懼怕戰争的懦夫,為了自己所擁護的民主制度,楊威利一次又一次的走上戰場,創造了無數的令人驚歎的戰争奇迹,因此獲得了魔術師的稱号。

楊威利是萊因哈特稱帝的銀河帝國的對立面——自由行星同盟的艦隊統帥。但僅僅是艦隊統帥而已。憑借着他不敗的輝煌戰績以及他在民衆中的崇高威望,他完全可以代替昏庸的同盟政府成為同盟的領導者。但是在他将萊因哈特的旗艦列入炮火射程之内的時候卻會因為政府的命令而撤軍,這是因為他認為一切的個人崇拜都是獨裁的萌芽。

楊威利對于自身價值的認識和探究也相當有意思。他曾經一度認為自己

沒有資格得到幸福,因為有那麼多帝國士兵的幸福毀在了他的手中。因而一段時間以來,楊對于菲列特利加的愛情一直采取回避的态度。楊威利的自我否定意識是他與萊因哈特,與曆代君王最大的不同之處。如果楊威利不是時時自省的話,恐怕這場戰争就要成為楊威利獨裁政權與萊因哈特獨裁政權之間的戰争了。

楊威利的服從命令絕不是愚忠。在一定程度上,那是對自己過高社會地位的本能回避,是自我否定意識作祟的結果。

楊威利對于敵人的認知也是其獨特個性的重要組成部分。雖然萊因哈特是楊一生的宿敵,但是楊去從來沒有憎恨過萊因哈特。對于萊因哈特,楊威利甚至是抱持着欣賞态度的。在他把萊因哈特的旗艦列入主炮射程時卻甯願聽從荒謬的命令而撤軍由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楊威利個人對于萊因哈特的推崇——不忍心這樣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死于自己的炮火之下,更不忍心帝國的億萬人民失去這樣一位仁君。

從一定意義上說,楊威利對于人民的認知是處于感性的定位上的。他絕不會因為戰略上的意義殺害一位無辜的市民。這或許就是他無法戰勝萊因哈特的原因,也恰恰是喜歡他的人最看重的原因。處心積慮的考慮每一位市民危安的政治隻能是失敗的政治,因為像這樣的政治絕不是任何一個“人”可能做到的。如此顧全小處将細節都考慮周到隻能落得顧此失彼因小失大的後果。而萊因哈特則是天生的将才。他可以為了戰略需要使人民挨餓,甚至于毀掉一顆星球。這點是楊萬萬做不到的。

楊威利擁有的才能甚至是超過萊因哈特的——至少是和他平起平坐的。然而楊威利的一生卻從來沒有任何進攻性。此外,楊威利對于民主制度還有許多獨到的見解,使“民主制度”與“帝國制度”孰優孰劣成為了《銀河英雄傳說》中探讨的最大的話題。楊威利曾說過,甯願要昏庸的民主政治,也不要開明的獨裁統治,理由是民主統治不管多麼昏庸,選擇權始終在人民手中,而獨裁統治并不可能是永久的開明,誰能保證下一代的君王依然是開明的呢?

在《銀河英雄傳說》中,田中芳樹借楊威利之口提出的許多對于民主制度的見解是非常獨到而精妙的。《銀河英雄傳說》并不是一本真正意義上的科幻小說,因為其中真正探讨科學的章節幾乎沒有。田中芳樹隻是借了未來這個舞台,來探讨曆史而已——因而《銀英傳》的定位是“架空曆史小說”而非科幻。而“架空曆史小說”這一定位,便主要是通過對楊威利的民主思想的論述而完成的。

因此,楊威利這個終日豎着亂發,歪戴着便帽,捧着加了白蘭地的紅茶的形象其實是銀英思想的靈魂。

(二)楊迷必讀經典評論——〈百轉千回終是楊〉作者:Shoulder

生平

767年(宇宙曆,下同)4月4日,楊威利生于自由行星同盟。作為收藏家、商人楊泰隆之子,父親過世後身無分文,為研習曆史而進入國防軍事學校,就讀戰史研究系。兩年後轉至戰略研究系。二十歲畢業為少尉,任職統合作戰本部記錄計劃室。一年後升任中尉,赴艾爾‧法西爾星域任部隊幕僚。

首戰

是年(788年),因協助300萬艾爾·法西爾平民安全逃亡至後方而聲名大噪,被稱為“艾爾·法西爾”英雄。6月12日上午9時升為上尉;下午1時升為少校。

發迹

796年,“亞斯提星域會戰”時任第2艦隊次席幕僚。因同盟軍4,065,900兵力未完成包圍網,導緻第四艦隊12,000艘,及第六艦隊13,000艘艦艇被銀河帝國一級上将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以2,448,600兵力、20,000餘艘艦艇各個擊破;第2艦隊司令官派特中将于戰中負傷,楊準将遂接下指揮權,以15,000艘艦艇兵分二路擋下攻勢,和局收場。同盟軍1,508,900人戰死,22,600餘艘艦艇毀損;帝國軍153,400人戰死,2,200餘艘艦艇毀損。在三路大軍兩路複滅下保持不敗,因而被稱為“不敗楊”。

機變

796年4月27日,楊少将率領由幸存者與新兵組成之第13艦隊(楊艦隊),以6,400艘艦艇、70萬士兵,兵不血刃地奪取了擁有15,000艘艦艇之帝國軍事要塞伊謝爾倫,遂有“奇迹楊”、“魔術師楊”等稱号。

10月14日,楊中将在帝國領解放戰“亞姆力劄星域會戰”中,為同盟軍敗退作斷後,以一個艦隊抵擋帝國軍10萬多艘戰艦之攻擊,掩護友軍撤退;堪稱“自由行星同盟第一智将”。戰後,被任命為伊謝爾倫要塞司令官、駐留機動艦隊(楊艦隊)司令官兼同盟軍最高幕僚會議議員。

平叛

797年2月19日,楊上将與帝國軍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一級上将簽訂俘虜交換證書。

3月30日,統合作戰本部長庫布斯裡上将遭預備役準将霍克突襲受傷。4月3日,行星聶普帝斯部份軍人以武力發動叛變,并占領此行星。4月8日,行星帕爾梅倫多被叛亂勢力占領。4月10日,行星香普爾也納被武裝叛亂份子控制。4月13日,代理統合作戰本部長德森上将命令楊艦隊奪回聶普帝斯、卡佛、帕爾梅倫多及香普爾等地。同日,救國軍事會議于首都海尼森發動政變。4月20日,楊任命伊謝爾倫要塞事務總監亞列克斯.卡介倫少将為要塞臨時代理司令官,自己則親率艦隊出擊,目的地為海尼森。

5月18日,楊艦隊于“德奧裡亞星域會戰”全殲救國軍事會議唯一宇宙戰力——第11艦隊;同年8月,以冰塊摧毀海尼森“女神的首飾”防禦系統,推翻了政變。同時,帝國軍維利伯爾.由希姆.梅爾卡茲一級上将及其副官貝倫哈特.馮.舒奈德中校抵達伊謝爾倫要塞歸附楊。

轉進

798年1月22日,楊艦隊擊退一千餘艘帝國軍軍艦。

3月9日,同盟政府召楊回到海尼森出席審查會。3月17日,帝國軍秃鷹之城要塞出征伊謝爾倫要塞。4月14日至15日,帝國軍發動第八次伊謝爾倫要塞攻防戰“要塞對要塞”。5月,楊乘坐巡航艦瑞達Ⅱ号,率5,500艘艦艇,與伊謝爾倫要塞駐留機動艦隊,合力擊退以秃鷹之城要塞進攻之帝國軍。帝國軍1,800,000官兵陣亡,16,000艘艦艇隻剩下700餘艘。

11月8日,帝國元帥萊因哈特發動“諸神的黃昏”作戰;渥佛根·米達麥亞一級上将率30,000艘艦艇,于12月24日占領費沙,攻擊同盟,并于“蘭提馬利歐星域”遇上同盟主力艦隊,展開決戰。

11月20日,帝國軍奧斯卡·馮·羅嚴塔爾一級上将、克涅利斯·魯茲上将及菲爾姆特·連列肯普上将率30,000艘艦艇進迫伊謝爾倫要塞,至12月9日撤退。

799年1月18日,楊主動放棄伊謝爾倫要塞,于2月9日和亞曆山大·比克古上将32,900艘艦艇會合,卻錯過了2月8日13時45分開始之第一次“蘭堤馬裡歐星域會戰”。2月13日,與被監護人尤裡安·敏茲于海尼森重逢。同盟政府為确保艦隊行動自由,升任楊為元帥。

惡鬥

799年2月底,楊艦隊開始蠢動,以各個擊破方式進行遊擊戰,消耗帝國軍力。3月1日,楊艦隊遇上帝國軍舒坦梅茲上将艦隊。3月2日5時30分,楊元帥以“中央突破,背面展開”戰法,将其一半消滅于黑洞,使其剩下兩成兵力;同日13時,逼退連列肯普上将艦隊。

4月6日,楊朝帝國軍根據地幹達爾星域出動。4月10日,被楊召來當顧問之“銀河帝國正統政府”軍務尚書梅爾卡茲一級上将來到楊身邊。4月11日,楊讓官兵于魯德米拉行星休假半天,并向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少校求婚成功。4月24日14時20分,“巴米利恩星域會戰”正式展開,萊因哈特以“機動性縱深防禦”戰法迎擊。

當時帝國軍擁有艦艇18,860艘,士兵2,295,400名;同盟軍則有艦艇16,420艘,士兵1,907,600名。4月27日,楊艦隊突破帝國軍第一層橫列陣。至29日,楊艦隊突破第八層橫列陣。突破第九層橫列陣後,楊艦隊于4月30日後退80萬公裡,躲進小行星群。帝國軍進入楊艦隊口袋陣,被包圍。5月2日,缪拉上将率8,000艘艦艇增援帝國軍。5月5日22時40分,楊艦隊把萊因哈特之旗艦伯倫希爾納入炮列射程範圍;同時,因首都海尼森面臨帝國大軍壓境,自由行星同盟最高評議長優布·特留尼西特下令無條件停戰,會戰結束。

驟變

5月5日,楊下令全軍後退。帝國軍士兵3,323,100名,1,594,400名戰死,753,700名受傷;同盟軍士兵1,907,600名,898,200名戰死,506,900名受傷;帝國軍艦艇26,940艘,14,820艘被毀,8,660艘受損;同盟軍艦艇16,420艘,7,140艘被毀,6260艘受損。楊也提供8艘戰艦、4艘航空母艦、9艘巡航艦、15艘驅逐艦、22艘武裝運輸艦、2艘工作艦,交付“薔薇騎士”連隊長卡斯巴‧林茲上校、舒奈德中校、奧利比.波布蘭中校與梅爾卡茲提督逃亡,保存了11,820名陸戰員及戰鬥艇員。6日23時,楊與萊因哈特會面。25日,巴拉特和約成立,自由行星同盟之領土隸屬銀河帝國;帝國于同盟首都海尼森設置高等辦事府,高等事務官為連列肯普一級上将。

退隐

戰後,婉拒萊因哈特延攬,定居同盟并辦理退役。6月10日,與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少校結婚,過了一段平靜生活。這被同僚認為是楊畢生最大戰績。

複出

7月16日,快将解體之1,000艘同盟軍艦艇被梅爾卡茲提督脅裡4,000士兵奪取。受巴爾.馮.奧貝斯坦元帥授意,連列肯普一級上将于7月20日勸告同盟政府逮捕楊。22日,楊被同盟中央檢察廳拘留,退役少校菲列特利加(楊夫人)聯絡了退役中将華爾特.馮.先寇布,與退役中将逹斯提.亞典波羅及代理隊長萊納.布魯姆哈爾特中校率“薔薇騎士”連隊脅持同盟最高評議會議長姜.列貝羅,于23日救出楊。同日5時40分,“薔薇騎士”穿過通信線路專用地下通道,再由電梯專用修補洞,占領了帝國高等事務官府“香格裡拉飯店”14樓,于15樓綁架了連列肯普。連列肯普上吊自盡。列貝羅獲釋。25日晚,楊與夫人、先寇布、艦長亞典波羅等搭乘巡航艦瑞逹Ⅱ号逃離海尼森,并與率領獨立艦隊藏匿于被廢棄之塔揚汗基地之梅爾卡茲提督會合,組成“楊威利獨立艦隊(楊自稱為非正規隊,帝國則稱其為流亡之集團)”。

勇戰

楊宣布脫離同盟政府約束,于12月9日抵達于8月13日脫離同盟獨立之艾爾·法西爾星域,加入艾爾·法西爾獨立政府,成立革命預備軍,任司令官。12月11日,與尤裡安.敏茲重逢。

同時,于萊因哈特發動“大親征作戰”二次進軍同盟時,座鎮艾爾·法西爾,發動第十次伊謝爾倫要塞攻防戰,用埋伏癱瘓了伊謝爾倫之防衛機能,于800年1月14日0時52重奪回到伊謝爾倫。

當萊因哈特于2月20日統一宇宙後,便意圖消滅楊艦隊。至4月20日,楊艦隊共有艦艇28,840艘,士兵2,547,400名。

帝國軍耶爾涅斯特.梅克林格一級上将率15,900艘艦艇,由伊謝爾倫回廊帝國方出入口,入侵回廊。楊結集超過20,000艘艦艇迎戰,迫退梅克林格;旋即回兵至舊同盟出入口與畢典菲爾特一級上将及法倫海特一級上将對峙。4月29日,“回廊之戰”開始,畢典菲爾特及法倫海特率艦隊進攻回廊。萊因哈特于5月1日進攻伊謝爾倫回廊。5月2日,畢典菲爾特艦隊及法倫海特艦隊與萊因哈特會合。畢典菲爾特艦隊15,900艘,損失6,220艘;士兵1,908,000名,695,700名喪生。法倫海特艦隊15,200艘,損失8,490艘;士兵1,857,600名,1,095,200喪生。法倫海特陣亡。

逝世

5月3曰21時,帝國軍進入伊謝爾倫回廊。經慘烈戰鬥,帝國軍在損失2,000,000名士名及24,400艘艦艇後,于5月17日離開伊謝爾倫回廊。5月18日,萊因哈特提出停戰會談。楊于25日12時搭乘巡航艦瑞達Ⅱ号與萊因哈特會面,途中,于6月1日2時40分遭地球教徒行刺,于2時55分身亡,享年三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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