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禽

梁思禽

鳳歌新派武俠小說人物
鳳歌的新派武俠小說《滄海》、《靈飛經》中西城的建城祖師,也是元末明初的大數學家、天文曆法家、格物學家(物理學家),探險家、軍事家、武術宗師——“西昆侖”梁蕭之孫。
    中文名:梁思禽 外文名: 别名:落羽生 飾演: 配音: 登場作品: 生日: 年齡: 身高: 體重: 三圍: 主要成就:西城開山祖師,幫朱元璋驅除元虜 國籍:中國 民族:華夏 信仰:抑儒術,開九科

人物簡介

西城城主,“西昆侖”梁蕭之孫。所修周流六虛功,周流六虛法用萬物,有通天徹地之能。曾輔佐朱元璋平定天下,後因所提政見沒被朱元璋采納而遁走西域,于昆侖山創立西城。曾在東島留下“有不諧者吾擊之”的石刻。

山海經

梁思禽,華山人。其祖梁蕭,元時曾為平章,後叛元,其人才高識廣,技藝通神,其事見于鳳歌所着《昆侖》。思禽幼聰慧,盡得梁蕭之所學,蕭甚愛之。及長,逢元末亂世,欲以所學輔佐明主,匡定天下,遂一葉扁舟下江南。

時大亂方興,東島張士誠、方國珍起兵東南,攻城略地,割據一隅。惜其不複乃祖之志,不知解民倒懸、匡定社稷,終不免為元所破。元丞相脫脫率軍百萬,欲掃除士誠義軍。東島志士方盡捐前嫌,共謀破敵,筚路藍縷,乃擊破脫脫之圍,後東島諸人賞罰不均,失剿滅元軍之機,憾甚。

濠州朱元璋,其時困于東島諸強之中,勢弱。思禽觀其胸懷大志,待民如子,往歸之。與朱元璋善,屢獻計謀兵甲,大破東島群雄。東島以其勢強,欲以武學一決勝負。八月十五,靈鳌島上,思禽已絕世之才,施展“周流六虛功”,東島諸人不能敵,思禽駕禦天地,法用萬物,于石崖之上裂石成紋,留“有不偕者吾擊之”七字,聲威之勝,一時無兩。東島諸人已無力取中原,遂罷,與思禽已成不同天之仇。

後思禽助朱元璋平定天下,因事不和,思禽率弟子奔至西域,餘七弟子及一婢女,心傷難止。後其将“周流六虛功”分為“天、地、風、雷、山、澤、水、火”八種神通,分授八人,手創八部,于西域昆侖山上建恢弘巨城。城竣之日,思禽号之曰“帝下之都”,以天帝下界都城之意也。時人稱之為西城。

思禽性沖和,其後隐居西城,通研算學、窮究物性,終不複踏足中土。當其将沒,招諸弟子語之道理,焚毀畢生書稿,笑道:“妖紅已謝,天下太平……”既而取八幅畫像予諸弟子,告以密事,萬事皆終,乃死。死前捶床大呼曰:“惜乎後世之人,不複知我也……”呼之三響,抓身畔軟枕于地,火光迸出,巨響如雷。雷火止,思禽盤坐而逝。

思禽天授之才,佐明君于亂世,創西城于荒蕪,以絕世天才立周流六虛功八部神通,乃一世之奇才也!後人仰之,千載之下,其名猶存。

附:《明史•梁思禽傳》

梁思禽,不知何許人也。初太祖于滁州,思禽往歸,太祖與語,大悅。為參謀,整軍陣,治武略,甚見親信。思禽工于奇技淫巧,每獻攻守利器,摧城拔齋,無所不能,太祖倚之。

太祖即皇帝位,大封功臣,帝以其功高欲授之侯爵,不受,帝再授,思禽固辭之,乃止。時北元竄西,天下已定,太祖欲複科舉為舉才之用,思禽奏曰:“儒學之教,褒古貶今,愚民心智,理當抑制,取材之法,除儒學,更有算科、格物科、天文科、醫科、樂科、畫科、商科、齊民科、百工科為輔,如此,當可遴選國之棟梁。”此奏章出,天下震動。帝怒,更有儒生群攻,諸臣亦以此論有乖古法。思禽性孤傲,怒而自開館授徒,設九科。時人非之。

後,思禽又上表奏抑皇權之事,帝覽之大怒,駁回。思禽再奏并請廷議,太祖忌之。當夜,太祖設宴于宮,宴請思禽。其晚,思禽挾弟子逃,太祖诏告天下曰其叛變,發兵逐之,終不可得。思禽之事亦不複知聞矣。

家世身世

玄祖:梁天德

曾祖:梁文靖

曾祖母:蕭玉翎

祖父:梁蕭

祖母:花曉霜

父親:梁飲霜

無後

“思禽”一名或是出于梁蕭對柳莺莺的愧疚和思戀吧。柳莺莺不是創建了天山十二禽,思禽就是梁蕭給孫子起名字就為了紀念自己的初戀柳莺莺,柳莺莺等梁蕭一輩子,梁思禽回大陸的時候把自己爺爺梁蕭的一半骨灰跟柳莺莺埋在一起。梁思禽繼承了梁家的天才血脈,梁氏一門自梁蕭起均為絕世奇才。梁思禽無論格物,文采,武藝,醫術均是一代宗師。後人得其一二已是笑傲武林的人物,更别提他自身修為。這個一直未正式出場,隻存在于口口相傳的傳說中的傳奇人物以他的絕世風采震撼了我們每一個讀者。這樣一個完美的人物卻落得最終隐居世外,不問世事。不單是他自己的悲哀,也是時代的悲哀。

原文

席應真述

“到了第八天晚上,來了兩個老者,武功高得出奇,雖不是四尊之流,但也是元老一輩的人物。我與他們在校場上交手,以一敵二,苦苦支撐。眼看要輸,忽聽有男子在高處發笑,我擡頭一看,旗杆頂上筆直站立一人。那旗杆有四丈來高,這人何時到了杆頂,我們三個均無所覺。這份能耐神出鬼沒也不足形容,東島二老害怕是我伏下的幫手,其中一人右掌突出,出其不意地将旗杆打斷。這一招十分狠毒,旗杆周圍空曠無依,那人無處立足,必定活活摔死。”

“哎呀。”樂之揚輕叫一聲,“那麼他摔死了嗎?”

“說也奇怪,旗杆轟然倒下,那人卻沒随之墜落。我定眼一看,不勝駭異,該人高懸半空,晃悠悠飄然下落,落勢十分緩慢,不像是血肉之軀,倒像是一隻空具人形的風筝。等到那人飄落在地,我仔細再瞧,他十分年輕,頂多不過二十出頭。”

“你說他是人?”樂之揚大為訝異,“不是鬼魂兒嗎?”

席應真哈哈大笑,說道:“他當然是人,隻是所練的武功十分奇絕,上天化鳥,入水化龍,有巧奪造化之力,妙參天地之功。”

“有這麼厲害的人?”樂之揚隻覺在聽神話,心中難以置信。

“不但我驚訝,東島二老見他如此能為,也都驚疑不定。那年輕人笑着說:‘你們二位這麼大年紀,不在東島納福,卻跑來中土搗亂。我跟蹤了你們三天,一路上作威作福,沒幹一件好事。那個島主雲燦,馭下不嚴,贻羞祖先,你們如果還有一些廉恥,乖乖離開此間,逃回東島反省。’兩個老的聽說他跟蹤了三天,心中均是不信,一人說:‘你這小子,大言不慚,那你說說,我們這三天又幹了什麼?

“年輕人笑着說:‘第一天晚上,二位人老心紅,在集慶(今南京)嫖娼,不付嫖資不說,還把人家鸨兒打成了重傷;第二天早上,這位老兄馬失前蹄,轉身搶了一匹駿馬,馬主人稍有反抗,被你一腳踢斷了左腿;就在今天中午,一群饑民向你們乞讨,結果你們兩掌掃過去,重傷三人,輕傷四人,其中一人若非我救治,恐怕連性命也保不住。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們此來不是兩人,而是三人,二位負責誘開這位小道士,另一位則去暗殺濠州城的大将。

“我一聽這話,震驚莫名。東島二老的臉色卻很難看,其中一人叫道:‘我那兄弟,你将他怎麼樣了?’年輕人笑道:‘也沒怎麼樣,剛才我将他挂在旗幟下面吹風,接着旗杆莫名其妙地倒了,再後來麼,我也不知道了。’那兩人臉色慘變,慌忙搶上前去,旗幟下果然蓋了一人,想是被年輕人擒住,點了穴道,挂在旗杆上面,方才随之倒下,頭開腦裂,活活摔死了。我見這情形,大大松了一口氣,東島二老誤殺同門,悲憤莫名,跳起來向年輕人狠下毒手。我怕年輕人吃虧,正想提劍相助。誰知雙方一個照面,東島二老就已雙雙倒下,至于年輕人如何出手,我也沒有看清楚。”樂之揚沖口問道:“這人是誰,這麼厲害?”

席應真肅然道:“這人姓梁,大号思禽!”

“他還活着麼?”樂之揚又問。

“當然活着!”席應真聲音一揚,“隻因他活着,三十年來,雲虛沒敢踏出東島半步。”

“好厲害!”樂之揚脫口驚呼。

席應真呵呵一笑,接着說道:“梁思禽制服二老,并未狠下殺手,又将他們放了,臨别時說:‘你們替我向雲燦帶話,而今天下大亂,理應除暴安良、匡救時弊。他若良知未泯,最好約束島衆,如不然,老天爺也不饒他。’二老對視一眼,問道:‘你姓甚名誰?功夫打哪兒學的?’梁思禽說:‘我姓梁,從海外來。’那兩人臉色大變,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就連同門的屍體也丢下不管了。我心中感激,上前與梁思禽結識,交談之下,才知此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學究天人、才智卓絕,更有匡扶宇内之志,于是将他引入朱元璋麾下,但他天性淡泊,不願為官為将,從始至終隻願做個幕僚。後來掃滅群雄,梁思禽出奇計、造神機,出力甚大。東島群雄連戰皆北,心裡都很明白,梁思禽一日不除,勝過朱元璋都是妄想,于是雲燦下了戰書,邀他來東島決一死戰。”

“他一個人麼?”樂之揚不勝驚訝。

“我本想陪他前往,但他說對方言而無信,未必不會調虎離山,讓我留在朱元璋身邊,以防東島暗算,所以後面的事情我也未曾親見。隻是事後聽說,他孤身赴約,橫渡滄海,敗盡東島高手,并在鳌頭矶之上裂石成紋,寫下了‘有不諧者吾擊之’七個巨字。”

樂之揚見

正要入閣,忽聽遠處傳來咿咿呀呀的胡琴聲,哀怨悱恻,斷人肝腸。樂之揚是知音之人,但覺琴聲精妙,曲調陌生,不覺為之留步。誰知聽了幾聲,忽然想起了許多往事,回想自幼無父無母,飽嘗人間冷暖,好容易年紀稍長,義父又橫遭橫禍。但因無家可歸,隻好流落江湖,現如今,心愛的女子又要嫁給他人,自己身為七尺男兒,卻隻能袖手旁觀、無所作為。

他越想越是難過,心酸眼熱、悲不可抑,忍不住回頭望去,但見長街之上,灑然走來一個老人(即梁思禽),灰布袍,四方巾,形容枯槁,貌不驚人。他左手挽琴,右手持弓,兩眼朝天,旁若無人,茫茫人海之中,就如一隻孤舟逆流而上。

但因胡琴太悲,老者所過之處,無論商賈士人,還是販夫走卒,均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神色凄慘,愁眉不展,甚至有人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樂之揚聽得入神,不由心想:“義父常說,音樂之妙,哀感頑豔,但我生平所見,唯有這個老者當得起‘哀感頑豔’這四個字。”

老者走到千秋閣前,停下步子,面對湖水,若有所思,手中弓弦來回,琴聲越發凄切。樂之揚一邊聽着,竟然忘了自身的來意。

突然間,兩個夥計從閣中沖了出來,其中一人指着老者大罵:“兀那老狗,滾一邊兒去,拉這樣的哭喪調子,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一邊叫罵,一邊捋起袖子想要動粗。

樂之揚眼看老者文弱,隻怕受這了俗人的欺辱,當下攔住夥計,厲聲道:“你罵誰?這位老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

夥計見他人俊衣美,慌忙躬身賠笑:“公子見諒,老頭兒琴聲太苦,惹得閣上的主顧不高興。”

這時老者一曲拉完,停了下來,望着湖水呆呆出神。樂之揚趁勢上前,笑道:“老先生拉得好胡琴,不知可否賞臉,上樓喝一杯薄酒?”

老者掃樂之揚一眼,點頭說:“卻之不恭。”樂之揚見他氣度狷介、不同俗流,原本怕他回絕,一聽這話,喜不自勝。

…………

樂之揚含笑舉杯,向灰衣老者敬酒。老者酒到杯幹,也不推辭,他衣衫破舊,形容枯朽,可是舉手投足,自有一番氣度,俨然孤高遺世,偌大酒樓隻他一人。

樂之揚看那胡琴,忽而笑道:“老先生,敢問大名?”老者淡然道:“老朽落羽生,凋落之落,羽毛之羽。”

樂之揚心中納悶:這名字當是化名。落羽,落羽,不就是脫毛的意思麼?有道是‘脫毛的鳳凰不如雞,看這老者的氣度,莫非以前也是一位貴人,而今窮愁潦倒,隻能拉琴為生?想到這兒,微微感慨,又問道:“落老先生,你的胡琴拉得極妙,但這一支曲子,區區從未聽過,但不知出自哪一本曲譜?”

“贻笑大方。”落羽生一臉淡漠,“曲子并無出處,老朽無聊之餘,自個兒胡編的。”

樂之揚驚訝道:“可有名号麼?”

“有一個。”落羽生漫不經意地說,“叫做《終成灰土之曲》。”

“終成灰土之曲?”樂之揚一呆,“曲子很好,名字卻喪氣得很。”

“千秋功業,終成灰土。”落羽生抉起胡琴,扯動弓弦,長聲吟唱起來,“傾城傾國恨有餘,幾多紅淚泣姑蘇。倚風凝睇雪肌膚。吳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宮殿半平蕪。藕花菱蔓滿重湖。”

老者的嗓音蒼涼沙啞,唱腔更是哀婉絕倫,樂之揚一邊聽着,仿佛看見傾國美人變成一杯黃土,瓊樓玉宇化為了殘垣冷湖,滄海桑田,過眼雲煙,一揮一送,全在老者弓弦之間。

落羽生唱罷,樓中一陣寂然,樂之揚心有所感,忍不住橫起玉笛,吹起一支《終成灰土之曲》。

這曲子他隻聽了一次,但過耳不忘,吹得一絲不差,盡管悲苦不及胡琴,柔和婉轉卻猶有過之。落羽生聽了,目透訝色,忽也拉起胡琴,慨然與應和。

笛聲清婉,胡琴喑啞,纏纏綿綿,繞梁飄飛。待到一曲奏完,樂之揚忽覺面頰冰涼,伸手一抹,全是淚水。他放下笛子,微感羞赧,說道:“老先生,晚生失态了。“落羽生瞥他一眼,點頭說:“你小小年紀,竟有許多解不開的心事。情深不壽,愁多難久。”

他一語道破樂之揚的心病,樂之揚不覺氣悶,随口反駁“老先生又何嘗沒有心事?哀恸山河,杞人憂天。”

“好一個杞人憂天。”落羽生注視杯中酒水,木然呆了片刻,忽地舉杯道,“來,憑這四字斷語,老朽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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