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林

李德林

隋朝官員
李德林(公元532年-公元591年),字公輔,隋博陵安平人。祖父李壽,官湖州戶曹從事。父親李敬族,官拜鎮遠将軍。德林年幼聰敏,十五歲能誦五經。長大後,對家人孝順,善寫文章,辭核而理暢。北齊天保年間舉秀才。魏收很看重他。北齊時,官至中書侍郎,曾參與國史修撰,編成《齊史》二十七卷。周武帝滅北齊,“入邺之日”,專門遣人到李德林家“宣旨慰喻”,稱“平齊之利,唯在于爾”。周武帝在雲陽宮用鮮卑語對大臣說:“我常日唯聞李德林名,及見其與齊朝作诏書移檄,我正謂其是天上人。豈言今日得其驅使,複為我作文書,極為大異。”公元591年,入隋後,官至内史令,封安平公,奉诏續修《齊史》,全書未成而卒。其子李百藥續成《齊書》。[1]
  • 本名:李德林
  • 字:公輔
  • 所處時代:隋朝
  • 出生地:隋博陵安平

人物生平

德林年幼聰敏,十五歲能誦五經。長大後,對家人孝順,善寫文章,辭核而理暢。北齊天保年間舉秀才。魏收很看重他。

北齊時,官至中書侍郎,曾參與國史修撰,編成《齊史》二十七卷。周武帝滅北齊,“入邺之日”,專門遣人到李德林家“宣旨慰喻”,稱“平齊之利,唯在于爾”。周武帝在雲陽宮用鮮卑語對大臣說:“我常日唯聞李德林名,及見其與齊朝作诏書移檄,我正謂其是天上人。豈言今日得其驅使,複為我作文書,極為大異。”入隋後,官至内史令,封安平公,奉诏續修《齊史》,全書未成而卒。其子李百藥續成《齊書》。

史料索引

李德林,字公輔,博陵安平人也。祖壽,湖州戶曹從事。父敬族,曆太學博士、鎮遠将軍。魏孝靜帝時,命當世通人正定文籍,以為内校書,别在直合省。德林幼聰敏,年數歲,誦左思《蜀都賦》,十餘日便度。高隆之見而嗟歎,遍告朝士,雲:“若假其年,必為天下偉器。”邺京人士多就宅觀之,月餘,日中車馬不絕。年十五,誦五經及古今文集,日數千言。俄而該博墳典,陰陽緯候,無不通涉。善屬文,辭核而理暢。

魏收嘗對高隆之謂其父曰:“賢子文筆終當繼溫子升。”隆之大笑曰:“魏常侍殊已嫉賢,何不近比老彭,乃遠求溫子!”年十六,遭父艱,自駕靈輿,反葬故裡。時正嚴冬,單衰跣足,州裡人物由是敬慕之。博陵豪族有崔谌者,仆射之兄,因休假還鄉,車服甚盛。将從其宅詣德林赴吊,相去十餘裡,從者數十騎,稍稍減留。比至德林門,才餘五騎,雲不得令李生怪人熏灼。德林居貧?感轲,母氏多疾,方留心典籍,無複宦情。其後,母病稍愈,逼令仕進。

任城王湝為定州刺史,重其才,召入州館。朝夕同遊,殆均師友,不為君民禮數。嘗語德林雲:“竊聞蔽賢蒙顯戮。久令君沈滞,吾獨得潤身,朝廷縱不見尤,亦懼明靈所譴。”于是舉秀才入邺,于時天保八年也。王因遺尚書令楊遵彥書雲:“燕趙固多奇士,此言誠不為謬。今歲所貢秀才李德林者,文章學識,固不待言,觀其風神器宇,終為棟梁之用。

至如經國大體,是賈生、晁錯之俦;雕蟲小技,殆相如、子雲之輩。今雖唐、虞君世,俊乂盈朝,然修大廈者,豈厭夫良材之積也?吾嘗見孔文舉《薦祢衡表》雲:‘洪水橫流,帝思俾乂。’以正平比夫大禹,常謂拟谕非倫。今以德林言之,便覺前言非大。”遵彥即命德林制《讓尚書令表》,援筆立成,不加治點。因大相賞異,以示吏部郎中陸昂。昂雲:“已大見其文筆,浩浩如長河東注。比來所見,後生制作,乃涓浍之流耳。”

昂仍命其子乂與德林周旋,戒之曰:“汝每事宜師此人,以為模楷。”時遵彥铨衡,深慎選舉,秀才擢第,罕有甲科。德林射策五條,考皆為上,授殿中将軍。既是西省散員,非其所好,又以天保季世,乃謝病還鄉,阖門守道。幹明初,遵彥奏追德林入議曹。皇建初,下诏搜揚人物,複追赴晉陽。撰《春思賦》一篇,代稱典麗。是時長廣王作相,居守在邺。敕德林還京,與散騎常侍高元海等參掌機密。王引授丞相府行參軍。未幾而王即帝位,授奉朝請,寓直舍人省。

河清中,授員外散騎侍郎,帶齋帥,仍别直機密省。天統初,授給事中,直中書,參掌诏诰。尋遷中書舍人。武平初,加通直散騎侍郎。又敕與中書侍郎宋士素、副侍中趙彥深别典機密。尋丁母艱去職,勺飲不入口五日。因發熱病,遍體生瘡,而哀泣不絕。諸士友陸骞、宋士素,名醫張子彥等,為合湯藥。德林不肯進,遍體洪腫,數日間,一時頓差,身力平複。諸人皆雲孝感所緻。太常博士巴叔仁表上其事,朝廷嘉之。才滿百日,奪情起複,德林以羸病屬疾,請急罷歸。

魏收與陽休之論《齊書》起元事,敕集百司會議。收與德林書曰:“前者議文,總諸事意,小如混漫,難可領解。今便随事條列,幸為留懷,細加推逐。凡言或者,皆是敵人之議。既聞人說,因而探論耳。”德林複書曰:“即位之元,《春秋》常義。謹按魯君息姑不稱即位,亦有元年,非獨即位得稱元年也。議雲受終之元,《尚書》之古典。

謹按《大傳》,周公攝政,一年救亂,二年伐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制禮作樂,七年緻政成王。論者或以舜、禹受終,是為天子。然則周公以臣禮而死,此亦稱元,非獨受終為帝也。蒙示議文,扶病省覽,荒情迷識,暫得發蒙。當世君子,必無橫議,唯應閣筆贊成而已。辄謂前二條有益于議,仰見議中不錄,謹以寫呈。”

收重遺書曰:“惠示二事,感佩殊深。以魯公諸侯之事,昨小為疑。息姑不書即位,舜、禹亦不言即位。息姑雖攝,尚得書元,舜、禹之攝稱元,理也。周公居攝,乃雲一年救亂,似不稱元。自無《大傳》,不得尋讨。一之與元,其事何别?更有所見,幸請論之。”德林答曰:攝之與相,其義一也。故周公攝政,孔子曰“周公相成王”;魏武相漢,曹植曰“如虞翼唐”。或雲高祖身未居攝,灼然非理。攝者專賞罰之名,古今事殊,不可以體為斷。

陸機見舜肆類上帝,班瑞群後,便雲舜有天下,須格于文祖也,欲使晉之三主異于舜攝。竊以為舜若堯死,獄訟不歸,便是夏朝之益,何得不須格于文祖也?若使用王者之禮,便曰即真,則周公負扆朝諸侯,霍光行周公之事,皆真帝乎?斯不然矣。必知高祖與舜攝不殊,不得從士衡之謬。

或以為書元年者,當時實錄,非追書也。大齊之興,實由武帝,謙匿受命,豈直史也?比觀論者聞追舉受命之元,多有河漢,但言追數受命之歲,情或安之。似所怖者元字耳,事類朝三,是許其一年,不許其元年也。案《易》“黃裳元吉”,鄭玄注雲:“如舜試天子,周公攝政。”是以試攝不殊。《大傳》雖無元字,一之與元,無異義矣。

《春秋》不言一年一月者,欲使人君體元以居正,蓋史之婉辭,非一與元别也。漢獻帝死,劉備自尊崇。陳壽蜀人,以魏為漢賊。甯肯蜀主未立,已雲魏武受命乎?士衡自尊本國,誠如高議,欲使三方鼎峙,同為霸名。習氏《漢晉春秋》,意在是也。至司馬炎兼并,許其帝号。魏之君臣,吳人并以為戮賊,亦甯肯當塗之世,雲晉有受命之征?史者,編年也,故魯号《紀年》。墨子又雲,吾見《百國春秋》。

史又有無事而書年者,是重年驗也。若欲高祖事事謙沖,即須号令皆推魏氏。便是編魏年,紀魏事,此即魏末功臣之傳,豈複皇朝帝紀者也。

陸機稱紀元立斷,或以正始,或以嘉平。束皙議雲,赤雀白魚之事。恐晉朝之議,是并論受命之元,非止代終之斷也。公議雲陸機不議元者,是所未喻,願更思之。陸機以刊木着于《虞書》,龛黎見于商典,以蔽晉朝正始、嘉平之議,斯又謬矣。唯可二代相涉,兩史并書,必不得以後朝創業之迹,斷入前史。若然,則世宗、高祖皆天保以前,唯入魏氏列傳,不作齊朝帝紀,可乎?此既不可,彼複何證!

是時中書侍郎杜台卿上《世祖武成皇帝頌》,齊主以為未盡善,令和士開以頌示德林。宣旨雲:“台卿此文,未當朕意。以卿有大才,須叙盛德,即宜速作,急進本也。”德林乃上頌十六章并序,文多不載。武成覽頌善之,賜名馬一匹。三年,祖孝征入為侍中,尚書左仆射趙彥深出為兖州刺史。

朝士有先為孝征所待遇者,間德林,雲是彥深黨與,不可仍掌機密。孝征曰:“德林久滞绛衣,我常恨彥深待賢未足。内省文翰,方以委之。尋當有佳處分,不宜妄說。”尋除中書侍郎,仍诏修國史。齊主留情文雅,召入文林館。又令與黃門侍郎顔之推二人同判文林館事。五年,敕令與黃門侍郎李孝貞、中書侍郎李若别掌宣傳。尋除通直散騎常侍,兼中書侍郎。隆化中,假儀同三司。承光中,授儀同三司。

及周武帝克齊,入邺之日,敕小司馬唐道和就宅宣旨慰喻,雲:“平齊之利,唯在于爾。朕本畏爾逐齊王東走,今聞猶在,大以慰懷,宜即入相見。”道和引之入内,遣内史字文昂訪問齊朝風俗政教、人物善惡,即留内省,三宿乃歸。仍遣從駕至長安,授内史上士。自此以後,诏诰格式,及用山東人物,一以委之。

武帝嘗于雲陽宮作鮮卑語謂群臣雲:“我常日唯聞李德林名,及見其與齊朝作诏書移檄,我正謂其是天上人。豈言今日得其驅使,複為我作文書,極為大異。”神武公纥豆陵毅答曰:“臣聞明王聖主,得骐驎鳳凰為瑞,是聖德所感,非力能緻之。瑞物雖來,不堪使用。如李德林來受驅策,亦陛下聖德感緻,有大才用,無所不堪,勝于骐驎鳳凰遠矣。”武帝大笑曰:“誠如公言。”宣政末,授禦正下大夫。大象初,賜爵成安縣男。

宣帝大漸,屬高祖初受顧命,邗國公楊惠謂德林曰:“朝廷賜令總文武事,經國任重,非群才輔佐,無以克成大業。今欲與公共事,必不得辭。”德林聞之甚喜,乃答雲:“德林雖庸芃,微誠亦有所在。若曲相提獎,必望以死奉公。”高祖大悅,即召與語。劉昉、鄭譯初矯诏召高祖受顧命輔少主,總知内外兵馬事。諸衛既奉敕,并受高祖節度。鄭譯、劉昉議,欲授高祖冢宰,鄭譯自攝大司馬,劉昉又求小冢宰。

高祖私問德林曰:“欲何以見處?”德林雲:“即宜作大丞相,假黃钺,都督内外諸軍事。不爾,無以壓衆心。”及發喪,便即依此。以譯為相府長史,帶内史上大夫,昉但為丞相府司馬。譯、昉由是不平。以德林為丞相府屬,加儀同大将軍。未幾而三方構亂,指授兵略,皆與之參詳。軍書羽檄,朝夕填委,一日之中,動逾百數。或機速競發,口授數人,文意百端,不加治點。鄖公韋孝寬為東道元帥,師次永橋,為沁水泛長,兵未得度。長史李詢上密啟雲:“大将梁士彥、宇文忻、崔弘度并受尉遲迥饷金,軍中慅慅,人情大異。”高祖得詢啟,深以為憂,與鄭譯議,欲代此三人。

德林獨進計雲:“公與諸将,并是國家貴臣,未相伏馭,今以挾令之威,使得之耳。安知後所遣者,能盡腹心,前所遣人,獨緻乖異?又取金之事,虛實難明,即令換易,彼将懼罪,恐其逃逸,便須禁锢。然則鄖公以下,必有驚疑之意。且臨敵代将,自古所難,樂毅所以辭燕,趙括以之敗趙。如愚所見,但遣公一腹心,明于智略,為諸将舊來所信服者,速至軍所,使觀其情僞。縱有異志,必不敢動。”丞相大悟曰:“若公不發此言,幾敗大事。”即令高颎馳驿往軍所,為諸将節度,竟成大功。凡厥謀谟,多此類也。進授丞相府從事内郎。禅代之際,其相國總百揆、九錫殊禮诏策箋表玺書,皆德林之辭也。高祖登阼之日,授内史令。

初,将受禅,虞慶則勸高祖盡滅宇文氏,高颎、楊惠亦依違從之。唯德林固争,以為不可。高祖作色怒雲:“君讀書人,不足平章此事。”于是遂盡誅之。自是品位不加,出于高、虞之下,唯依班例授上儀同,進爵為子。開皇元年,敕令與太尉任國公于翼、高颎等同修律令。事訖奏聞,别賜九環金帶一腰,駿馬一匹,賞損益之多也。

格令班後,蘇威每欲改易事條。德林以為格式已頒,義須畫一,縱令小有踳駁,非過蠹政害民者,不可數有改張。威又奏置五百家鄉正,即令理民間辭訟。德林以為本廢鄉官判事,為其裡闾親戚,剖斷不平,今令鄉正專治五百家,恐為害更甚。且今時吏部,總選人物,天下不過數百縣,于六七百萬戶内,诠簡數百縣令,猶不能稱其才,乃欲于一鄉之内,選一人能治五百家者,必恐難得。又即時要荒小縣,有不至五百家者,複不可令兩縣共管一鄉。

敕令内外群官,就東宮會議。自皇太子以下,多從德林議。蘇威又言廢郡,德林語之雲:“修令時,公何不論廢郡為便?今令才出,其可改乎!”然高颎同威之議,稱德林狠戾,多所固勢。由是高祖盡依威議。

五年,敕令撰錄作相時文翰,勒成五卷,謂之《霸朝雜集》。序其事曰:竊以陽烏垂曜,微藿傾心,神龍騰舉,飛雲觸石。聖人在上,幽顯冥符,故稱比屋可封,萬物斯睹。臣皇基草創,便豫驅馳,遂得參可封之民,為萬物之一,其為嘉慶,固以多也。若夫帝臣王佐,應運挺生,接踵于朝,諒有之矣。而班爾之妙,曲木變容,朱藍所染,素絲改色。二十二臣,功成盡美;二十八将,效力于時。種德積善,豈皆比于稷、契,計功稱伐,非悉類于耿、賈。

書契已還,立言立事,質非殆庶,何世無之。蓋上禀睿後,旁資群傑,牧商鄙賤,屠釣幽微,化為侯王,皆由此也。有教無類,童子羞于霸功;見德思齊,狂夫成于聖業。治世多士,亦因此焉。煙霧可依,騰蛇與蛟龍俱遠;栖息有所,蒼蠅同骐骥之速。因人成事,其功不難。自此而談,雖非上智,事受命之主,委質為臣,遇高世之才,連官接席,皆可以翊亮天地,流名鐘鼎,何必蒼颉造書,伊尹制命,公旦操筆,老聃為史,方可叙帝王之事,談人鬼之謀乎?

至若臣者,本慚賓實,非勳非德,廁軒冕之流,無學無才,處藝文之職。若不逢休運,非遇天恩,光大含弘,博約文禮,萬官百辟,才悉兼人,收拙裡闾,退仕鄉邑,不種東陵之瓜,豈過南陽之掾,安得出入阊阖之阃,趨走太微之庭,履天子之階,侍聖皇之側,樞機帷幄,沾及榮寵者也!昔歲木行将季,諒闇在辰,火運肇興,群官總己。有周典八柄之所,大隋納百揆之日,兩朝文翰,臣兼掌之。時溥天之下,三方構亂,軍國多務,朝夕填委。簿領紛纭,羽書交錯,或速均發弩,或事大滔天,或日有萬幾,或幾有萬事。

皇帝内明外順,經營區宇,吐無窮之術,運不測之神,幽贊兩儀,财成萬類。咨謀台閣,曉喻公卿,訓率土之濱,責反常之賊。三軍奉律,戰勝攻取之方;萬國承風,安上治民之道。讓受終之禮,報群臣之令,有憲章古昔者矣,有随事作故者矣。千變萬化,譬彼懸河;寸陰尺日,不棄光景。大則天壤不遺,小則毫毛無失。

遠尋三古,未聞者盡聞;逖聽百王,未見者皆見。發言吐論,即成文章,臣染翰操牍,書記而已。昔放勳之化,老人睹而未知;孔丘之言,弟子聞而不達。愚情禀聖,多必乖舛。加以奏閣趨墀,盈懷滿袖,手披目閱,堆案積幾。心無别慮,筆不暫停,或畢景忘餐,或連宵不寐,以勤補拙,不遑自處。其有詞理疏謬,遺漏阙疑,皆天旨訓誘,神筆改定。運籌建策,通幽達冥,從命者獲安,違命者悉禍。懸測萬裡,指期來事,常如目見,固乃神知。

變大亂而緻大平,易可誅而為淳粹,化成道洽,其在人文,盡出聖懷,用成典诰,并非臣意所能至此。伯禹矢谟,成湯陳誓,漢光數行之劄,魏武《接要》之書,濟時拯物,無以加也。屬神器大寶,将遷明德,天道人心,同谟歸往。周靜南面,每诏褒揚,在位諸公,各陳本志,玺書表奏,群情賜委。臣寰海之内,忝曰一民,樂推之心,切于黎獻,欣然從命,辄不敢辭。比夫潘勖之冊魏王,阮籍之勸晉後,道高前世,才謝往人,内手扪心,夙宵慚惕。

檄書露闆,及以諸文,有臣所作之,有臣潤色之。唯是愚思,非奏定者,雖詞乖黼藻,而理歸霸德,文有可忽,事不可遺。前奉敕旨,集納麓已還,至于受命文筆,當時制述,條目甚多,今日收撰,略為五卷雲爾。

高祖省讀訖,明旦謂德林曰:“自古帝王之興,必有異人輔佐。我昨讀《霸朝集》,方知感應之理。昨宵恨夜長,不能早見公面。必令公貴與國始終。”于是追贈其父恒州刺史。未幾,上曰:“我本意欲深榮之。”複贈定州刺史、安平縣公,谥曰孝,以德林襲焉。德林既少有才名,重以貴顯,凡制文章,動行于世。或有不知者,謂為古人焉。

德林以梁士彥及元諧之徒頻有逆意,大江之南,抗衡上國。乃着《天命論》上之,其辭曰:粵若邃古,玄黃肇辟,帝王神器,曆數有歸。生其德者天,應其時者命,确乎不變,非人力所能為也。龍圖鳥篆,号谥遺迹,疑而難信,缺而未詳者,靡得而明焉。其在典文,煥乎缃素,欽明至德,莫盛于唐、虞,贻謀長世,莫過于文、武。大隋神功積于文王,天命顯于唐叔。昔邑姜方娠,夢帝謂己:“餘命而子曰虞,将與之唐,而蕃育其子孫。”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遂以命之。

成王滅唐而封太叔。又唐叔之封也,箕子曰:“其後必大。”《易》曰:“崇高富貴,莫大于帝王。”《老子》謂:“域内四大,王居一焉。”此則名虞與唐,美兼二聖,将令其後必大,終緻唐、虞之美,蕃育子孫,用享無窮之祚。

人際關系

祖父:李壽,官湖州戶曹從事。

父親:李敬族,官拜鎮遠将軍。

兒子:李百藥,編纂《北齊書》

孫子:李安期,唐高宗時任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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