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曆
1988年,當年27歲的他,到日本後一下飛機,就住在歌舞伎町。一個星期後,他開始幫着打掃衛生,清掃避孕套、洗廁所,一個小時能掙600日元。後來,他發現,做“案内人”十分鐘就可以拿到1000元小費,而且是合法的。
“很簡單,就是為了錢,”對做“案内人”的原因,李小牧毫不避諱。
如今,他已經把“案内人”做成了自己的招牌和名片,“網絡上一輸入歌舞伎町、案内人,就是我的名字”,他把這看成一種榮譽。
但他不喜歡别人稱自己為“皮條客”:“案内人是夜間導遊,介紹客人到餐廳、風月場所,收取傭金,是合法的;而皮條客是自己養小姐,再把她賣出去。如果我從事的是這樣非法的事情,怎麼可能入籍呢?又怎麼可能有政黨推薦我參選呢?”
至于有人說他有“黑道背景”,李小牧直接否認:“我根本沒有黑過,我在日本所有幹的都是合法的,我不是從黑轉白,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他說,入籍前,日本法務省對他進行了七個月的嚴格審查,“證明了什麼問題都沒有”。
李小牧共結過六次婚;有三個兒子。其中第三任日本太太生下來的是日本知名的童星日向滉一,今年已20歲,是李小牧參選最主要的幫手。
在他的網易博客中,李小牧也談到自己的大兒子,直言他“眉眼身型,沒半點我的影子,二十多年後,通過DNA證實,大兒子的确不是我的”。像這樣的事情,一般中國男人會絕少在公開場合提到;而李小牧說,自己主動提起,是因為之前的書裡都寫過,要“向社會有個交代”。
李小牧說,大兒子今年已經23歲,在中國國内,“還是叫我爸爸”,而他也覺得“隻要他叫我爸爸就當他爸爸,隻要他沒找到爸爸之前我就是他爸爸。小孩是很可憐的。”
在歌舞伎町混了二十多年,他直言:“可以講我就是臉皮厚的人,或者我就是把自己尊嚴先放下去,等我得到了社會承認,我的尊嚴自然會回來。我以前站在大街上做案内人,日本人和日本警察為什麼能承認我?為什麼能讓我出16本書、同時一周寫六個專欄?……我不會講理論,我小學畢業,初中隻讀了一年,我也不會談黨八股。”
“不會談黨八股”的李小牧,在日本寫了十年專欄,在美國新聞周刊的日文版、在中國國内的《南方都市報》都有專欄。他說自己就是要“不斷地表達”。他寫專欄、辦僑報、出書,“講我在歌舞伎町連日本人都看不到的東西”;“走一條從案内人到媒體人、從媒體人到政治家的自由之路”。
已經54歲的李小牧,相當善用社交媒體,在微博、微信、臉書上都很活躍。面對“日本網友與中國網友有何不同”這個問題,他的回答是:“一樣,有贊揚的也有罵得一塌糊塗的,很正常。罵我什麼的都有,他罵我說明他關注我。
對各種罵聲,李小牧的反應是:“在意這些東西就不要活了,想做一個公衆人物想出這個風頭,你就要有承受力”。
在新浪微博上的李小牧相當活躍,他關注了2700多人,有超過17萬粉絲。他認識很多中國國内的媒體人,對中國的現狀非常關注。有中國朋友去日本玩,他也願意作陪同。他把自己看作是“日本的一個窗口”。
被問到“早年你剛到日本的時候,日本人對你如何”這樣的問題,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不管是在中國的任何一個地方,還是在日本的任何地方,從來不在乎人家怎麼看我,我都不記得,就這樣過來了。”
贊批安保
李小牧對于安保法制的議論似乎抱有諸多感想。他表示,“能夠自由發表批判言論,真是很了不起的事”。此外,在衆議院憲法審查會上,由自民黨推薦出席的學者,發言表示法案“違反憲法”,讓他感到十分震驚。
個人作品
鳳凰衛視《歌舞伎町的皮條客》
[紀錄片]多元紀實.歌舞伎町的夜與晝
鳳凰衛視《太陽旗下的東京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