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潛

朱光潛

中國美學家
朱光潛(1897年-1986年),筆名孟實、盟石,安徽桐城人,中國美學家、文藝理論家、教育家、翻譯家。[2]朱光潛是北京大學一級教授、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被選為全國政協二、三、四、五屆委員、六屆政協常務委員,民盟三、四屆中央委員,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委員會委員,中國外國文學學會常務理事。他1925年出國留學,先後肄業于英國愛丁堡大學、倫敦大學,法國巴黎大學、斯特拉斯堡大學,獲文學碩士、博士學位。1933年回國,先後在國立北京大學、國立四川大學、國立武漢大學、國立安徽大學任教。主要編著有《文藝心理學》、《克羅齊哲學述評》、《西方美學史》等,并翻譯了《歌德談話錄》、柏拉圖的《文藝對話集》、G.E.萊辛的《拉奧孔》等作品。
    中文名:朱光潛 别名:孟實 民族:漢族 畢業院校:香港大學 職業:美學家、文藝理論家、教育家、翻譯家 代表作品:《朱光潛選集》、《悲劇心理學》、《無言之美》、《談美》、《給青年的十二封信》 主要成就:中國現代美學奠基人

人物經曆

早年生活

朱氏自幼接受父親朱子香嚴格的私塾教育,十五歲開始就讀于孔城高小現今孔城鎮桐鄉書院内],熟讀古文及唐、宋詩奠定其中國古典文學的基礎。半年後考入桐城中學,在桐城中學朱氏棄時文而從古文,受到國文教師潘季熏陶對中國舊詩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中學畢業後,朱氏進入武昌高等師範學校(今武漢大學文學院)中文系學習。入學後很快有考取了當時北洋政府的教育部派送生資格,于民國七年1918年至民國十一年1922年,就讀于香港大學,學習了英國語言與文學、教育學、生物學、心理學等課程,奠定了其一生參與教育活動和學術活動的方向。期間受胡适五四白話文學運動影響,毅然決定放棄古文和文言文,改寫白話文,不久即用白話文發表了其美學研究的處女作《無言之美》。

香港大學畢業後,經同班好友高覺敷介紹結識了吳淞中國公學的校長張東荪,并于民國十一年1922年夏到該校中學部教習英文課程,兼校刊《旬刊》的主編。江浙戰争中吳淞中國公學關閉,随即到浙江白馬湖春晖中學教書,因而結識朱自清、匡互生、夏丏尊、豐子恺、葉聖陶等好友。後來決定離開春晖中學到上海剛成立立達學園,提出教育獨立自由的宣言,并一方面籌辦開明書局(出版作品皆以中學生為對象的出版社)和雜志《一般》。

留學英法

1925年,考取公費留英,到愛丁堡大學選修英國文學、哲學、心理學、歐洲古代史和藝術史等,畢業後至倫敦大學學院聽莎士比亞課程,同時又在巴黎大學注冊,對研究西方哲學、藝術美學、心理學産生濃厚興趣。期間受巴黎大學文學院長德拉庫瓦教授所講授的藝術心理學啟發,起念寫下了《文藝心理學》。後又就讀于法國斯特拉斯堡大學,并于1933年獲得斯特拉斯堡大學博士學位,同時完成了其著作《悲劇心理學》。在歐洲留學期間,朱氏經常由于公費不發,經濟拮據,隻得靠稿費維持生活。朱氏為開明書局的《一般》撰稿,曾輯成《給青年的十二封信》,該書反應了當時一些青年的心理狀況,暢銷全國。接著《文藝心理學》及其縮寫本《談美》、《變态心理學派别》(開明書局)、《變态心理學》(商務印書館),及譯著的《美學原理》陸續問世。期間朱氏的《詩論》也形成了初稿,還在羅素的影響下寫過一部講述符号邏輯派别的書(交于商務印書館,後在抗日戰争中遭焚毀)。

返國任教

國民政府時期

1933年回國,經好友徐中舒介紹給當時的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胡适,委聘為北京大學西語系教授,除教授西方名著選讀和文學批評史以外,還在北京大學中文系和清華大學的中文系研究班講授《文藝心理學》和《詩論》,後又應留法結識的好友徐悲鴻邀請到中央藝術學院教授了一年的《文藝心理學》。當時正值京派文藝和海派文藝對壘。京派于新月時期最盛,卻在詩人徐志摩死于飛機失事後日漸衰落。胡适、楊振聲等人想重振京派,便組織朱光潛、沈從文、周作人、林徽因等人組成編委會,籌辦《文學雜志》。朱光潛時任主編,朱自清、聞一多、馮志、李廣田、何其芳、卞之琳等人常為雜志撰稿。抗日戰争期間,朱光潛應四川大學代理校長張頤,約任四川大學文學院院長,後由于武漢大學任教。

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

伴随1949年10月天安門廣場禮炮聲的轟鳴,朱光潛步入新社會。中國曆史上這一翻天覆地式的改朝換代,也給朱光潛的學術生涯和個人生活帶來滄海桑田之巨變。

1949年中共建政以後,朱氏留居中國大陸,此後一直擔任北京大學教授,居住于燕東園27号。其美學思想曾數度遭受批判,文化大革命時被指控為“反動學術權威”,遭到抄家、鬥争,并被剝奪執譯者的權利。1976年文革結束後,朱光潛被恢複教授職務。此後緻力于學術研究和教育領域,積極翻譯各類外文名著,撰寫文稿,發表演講及指導研究生。1983年3月,他應邀去香港中文大學講學,一開始他就聲明自己的身份:我不是一個共産黨員,但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以此作為他對自己後半生的思想定位。朱光潛學貫中西,博古通今。他以自己深湛的研究溝通了西方美學和中國傳統美學,溝通了舊的唯心主義美學和馬克思主義美學,溝通了“五四”以來中國現代美學和當代美學。他是中國美學史上一座橫跨古今、溝通中外的“橋梁”,是我國現當代最負盛名并赢得崇高國際聲譽的美學大師。

人物逝世

1984年夏朱光潛由于多年工作過于疲累,罹患疲勞綜合症,出現腦血栓,盡管健康狀況大為轉差,他仍舊勤于執筆寫作。在朱氏逝世的前3天,他趁自己神志仍有稍許清醒,乘家人不防,竟艱難地沿梯獨自悄悄向樓上書房爬去,家人發現急來勸阻,他嗫嚅地說,要趕在死前把《新科學》的注釋部分完成。1986年3月6日,朱光潛在北京病逝,終年89歲。

人生趣聞

●朱光潛遭遇“朱光潸”

名美學家朱光潛早年出版過《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是當時最流行的書籍之一。

過了不久的1936年初,朱光潛在寫《文藝心理學》等專著之餘,又寫出一部朱光潛和孫輩照親切自然的《談美》小冊子。書店在出版時,将《談美》封面附注上“給青年的第十三封信”字樣。書出版之後,受到廣泛歡迎。

不久,上海書攤上便出現一本署名“朱光潸”,題目為“緻青年”的書。書名接近,姓名幾乎難辨不說,該書竟也有一個副題:“給青年的十三封信”;與朱光潛先生的著作副題隻少一個“第”字,打眼看去,沒有什麼分别;封面設計也追蹤摹形:書名字形,位置相仿,連一些直線中間嵌一些星星都一樣,所以,一位朋友寄這本書給朱光潛後,連朱光潛自己也以為是自己的作品。

待看清楚後,朱光潛先生竟然給這位“朱光潸”寫了一封信。首先,他請朱光潸原諒,說是自己誤将此書認作自己的了。接下說:

“光潛先生,我不認識你,但是你的面貌,言動,姿态,性格等等,為了以上所說的一點偶然的因緣,引動了我很大的好奇心……不認識你而寫信給你,似乎有些唐突,請你記得我是你的一個讀者。如果這個資格不夠,那隻得怪你姓朱名光潸,而又寫《給青年的十三封信》了!”

接下,朱光潛先生将自己寫《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時的情形略作回溯。認為當時“稚氣和愚?”,但因坦坦白白流露,才得到青年的喜愛。這話的潛台詞,大約是告訴那位“朱光潸”,人得“坦坦白白”、“老老實實”做人;否則就算一時得逞,也難免長久不被人戳穿,落得個不道德名。

這封信的落款也頗有意思:“幾乎和你同姓同名的朋友”。信當然無法寄出,隻好在《申報》上發表。

●朱光潛三立座右銘

朱光潛先生是我國現代著名美學家,著作等身,建樹頗豐。他一生曾三立座右銘,給人們留下了悠長的思索。

第一次,是在香港大學教育系求學時。他以“恒、恬、誠、勇”這四個字作為自己的座右銘。恒,是指恒心,即無論做人做事,都要持之以恒、百折不撓。恬,是指恬淡、簡樸、克己持重,不追求物質上的享受。誠,是指誠實、誠懇,襟懷坦白,心如明鏡,不自欺,不欺人。勇,則是指勇氣,志氣,勇往直前的進取精神。這四個字不僅集中反映了朱光潛先生求學時的精神狀态,而且貫穿了他的一生。朱光潛先生曾說:“這四個字我終生恪守不渝。”

第二次,是在英國愛丁堡大學學習時。朱光潛先生興趣廣泛,學過文學、心理學和哲學。經過比較和思索,他發現美學是他最感興趣的,是文學、心理學和哲學的共同聯絡線索,于是把研究美學作為自己終身奮鬥的事業。當時,他的指導老師著名的康德專家史密斯教授竭力反對。他告誡朱光潛說,美學是一個泥潭,玄得很。朱光潛先生認真思索後,決定迎著困難上。這時,他給自己立下這樣一條座右銘:“走抵抗力最大的路!”從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美學研究中,終于寫出了《悲劇心理學》、《文藝心理學》、《變态心理學》等具有開創意義的論著。

第三次,是在20世紀30年代。座右銘共6個字“此身、此時、此地。”此身,是說凡此身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推诿給别人;此時,是指凡此時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推延到将來;此地,是說凡此地(地位、環境)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決不等待想象中更好的境地。在這條座右銘的激勵下,朱光潛先生不斷地給自己樹立新的奮鬥目标,在他80多歲時,依然信心十足地承擔起艱深的維柯《新科學》的翻譯任務。

朱光潛先生三次所立的座右銘,由于環境不同,側重點自然有異。第一次,主要是确立做人求學之志;第二次,側重點是理想、事業的抉擇;第三次,在學有所成後,對自己明确而具體的要求。從朱光潛先生三立座右銘中,我們除了看到一個自我砥砺、矢志以求的形象外,難道不應該獲取更多的人格力量和思想的啟迪嗎?

個人生活

中國現代作家中,與報刊沒有任何關系的,大概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不是編者,就是作者。很多作家都當過報刊編輯,正是經過他們之手,一部部重要作品,從報刊走入讀者。現代美學大師朱光潛(1897~1986)先後主編過多種報刊,尤其是他在抗戰前後兩度主編的《文學雜志》,是當時最暢銷的文藝刊物,每期行銷都在兩萬份以上,讀者印象極為深刻。

朱光潛是一個成功的報刊編輯家,1948年有人頌揚說:“二十年來以最莊重、最熱誠的态度支持引導中國文藝界的幾乎隻有朱(光潛)先生一個人。”這話固然說得有點過頭,但就其主編刊物的态度而言,朱光潛則無愧于“最莊重、最熱誠”的稱謂。綜觀朱光潛《文學雜志》的編輯實踐,體現出如下特色。

1.追求刊物個性

個性特色是報刊赢得讀者、占領市場的重要手段。沒有個性的刊物,即使短暫生存,也難以發展。報刊的個性歸根結底是編輯者性格情趣的體現。朱光潛在報刊編輯實踐中,追求報刊個性風格的編輯思想一直貫穿其工作始終。1935年年底,《人間世》小品文半月刊出至第42期停刊。該刊編輯徐讦于1936年春又創辦了《天地人》半月刊。創刊前夕,徐讦兩次寫信請朱光潛為《天地人》寫點兒稿子。朱光潛寫了《論小品文(一封公開信)》告誡他,不要把《天地人》辦成和《人間世》、《宇宙風》相類似的小品文刊物。“《人間世》和《宇宙風》裡面有許多我愛讀的文章,但是我覺得它們已算是盡了它們的使命了,如果再添上一個和它們同性質的刊物,恐怕成功也隻是錦上添花,壞就不免畫蛇添足了。”這裡就體現出了強烈追求新創刊物個性的設計思想。

朱光潛主編《文學雜志》,在創刊詞《我對本刊的希望》裡,明确宣稱要創辦出一種新刊物:“一種寬大自由而嚴肅的文藝刊物。”他賦予刊物獨特的使命是:它應該盡一部分糾正和向導的義務;它應該集合全國作家做分途探險的工作,使人人在自由發展個性之中,仍意識到彼此都望著開發新文藝一個共同目标;它應該時常回顧到已占有的領域,給以冷靜嚴正的估價,看成功何在,失敗何在,作前進努力的借鑒;同時,它應該是新風氣的傳播者,在讀者群衆中養成愛好純正文藝的趣味與熱誠。應該在陳腐枯燥的經院習氣與油滑膚淺的新聞習氣之中,辟一清新而嚴肅的境界。

編輯者的創造意識是鍛造報刊個性的前提。朱光潛說編輯報刊與藝術創作具有同樣的道理,“我始終相信在藝術方面,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獨到,如果自己沒有獨到,專去模仿别人的一種獨到的風格,這在學童時代做練習,固無不可,如果把它當作一種正經事業來做,則似乎大可不必。”任何一種好的東西,模仿的人多了,其結局必然是歸于俗濫。刊物設計是一門藝術。創辦報刊尤其是文學、文化報刊的過程中,首先要對社會文化狀況予以深刻細緻的分析、研究,預測社會文化對拟辦報刊接納與拒絕的可能性,即如朱光潛所說,“它應該認清時代的弊病和需要”。

在現有媒介之間發現空白和薄弱之處,從而打破現有報刊市場的平衡、靜止狀态,對期刊文化結構作出重新調整,對讀者布局予以重新分配。報刊擔負著引領時代風氣的重任,它是否具有創造的精神,對社會将會有直接的影響。報刊編輯通過對作品的選擇,必然會給作者以一種暗示、一種引導。一個沒有創造性的報刊,是無法引導作者進行創造性的勞動的,也無法向人們奉獻出有創造性的精神産品。

2.兼容并包,駁雜中見出統一

朱光潛對于文化思想運動的基本态度是自由生發、自由讨論。受其文化思想的浸染,在報刊編輯工作中,他主張編輯不能把報刊辦成個人拉幫結夥、黨同伐異的工具。報刊編輯可以有自己的文藝思想,但他的文藝思想隻應體現在自己的創作之中,而不能把自己所主張的文藝思想作為刊物稿件取舍的标準。朱光潛堅決反對報刊編輯“把個人的特殊趣味加以鼓吹宣傳,使它成為彌漫一世的風氣”。他認為文藝上的偉大收獲都有豐富的文化思想做根源,編輯要真地希望能為文學、文化的發展助一臂之力,那就不妨讓許多不同的學派思想同時在醞釀、騷動甚至沖突鬥争。

沖突鬥争是思想生發所必需的刺激劑。“别人的趣味和風格盡管和我們的背道而馳,隻要他們的态度誠懇嚴肅,我們仍應表示相當的敬意。”他主編《文學雜志》的理想就是把它辦成一個全國性的刊物。“凡是愛護本刊而肯以好作品見投的我們都一律歡迎。”實際情況也确是這樣。

在《文學雜志》上發表作品的,除了京派文人以外,還有很多左翼作家。蕭軍是著名的左翼青年作家的代表人物。他的長篇小說《第三代》就受到了朱光潛的青睐。朱光潛在《文學雜志》第1卷第2期的《編輯後記》中向讀者熱情推薦:“蕭軍的《第三代》是近來小說界的可寶貴的收獲,值得特别注意。”胡适熱心創辦《文學雜志》,也許有振興京派的想法,但朱光潛主編的《文學雜志》并不是京派專有的田園。如朱自清和馮至并不隸屬于京派,而他們卻是《文學雜志》的核心成員。朱光潛曾剖析“文以載道”說的淺陋和“為文藝而文藝”說的不健全,反對空談什麼聯合戰線,主張通過多多的嘗試,讓不同的趣味和風格互相交流,從而造成新鮮自由的思想潮流,以洗清我們的成見和積習,推動新文藝的繁榮和發展。

3.理論與創作并重

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我國,一般的文藝刊物往往隻重創作,人為地割裂了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的關系,特别是表現出一種藐視文學理論批評的傾向。朱光潛非常清醒地看到了文藝報刊編輯界存在的這種不足之處。他認為文學批評雖然來自于文學創作實踐,但又對文學創作具有巨大的能動的反作用,有時甚至成為決定文學發展趨向的有力因素。他在英國留學期間,留心過歐洲幾種著名的文藝刊物的編排方法。因此他主編《文學雜志》時,就借鑒了歐洲文藝刊物理論與創作并重的編排方法。

《文學雜志》在篇幅的分配上,創作約占五分之三,論文和書評約占五分之二,“比一般流行的文藝刊物,本刊似較著重論文和書評,但是這并不就是看輕創作。論文不僅限于文學,有時也涉及文化思想問題。這種分配将來也許成為本刊的一個特色”。刻意地加大理論的力度,意圖讓讀者得到刊物以後,“不僅要讀,還要談,要想”。可見,理論與創作并重,這是他主編《文學雜志》時有意追求的一個編輯特色,王了一的《語言的化裝》、郭紹虞的《宋代殘佚的詩話》、陸志韋的《論節奏》、知堂的《再談俳文》、錢鐘書的《中國固有的文學批評的一個特點》、朱東潤的《說“衙内”》、迥之的《再談差不多》等,共十一篇。這些論文或隐或顯地凸現了京派的文藝觀和文學史觀。

朱光潛認為編輯的作用猶如一座橋梁,“一個編輯者的地位是很卑微的,他隻是作者與讀者中間的一個媒介人”。不能因為自己手中有發稿權,就以為能夠對作者頤指氣使,對讀者居高臨下。當然,朱光潛同時指出,編輯固然要在滿足讀者閱讀需要和為作者服務的基礎上實現自己的價值,但作為傳播中的一個主體,他又有必要也有可能對傳播施加相應的影響。讀者需要是複雜的,有的科學健康,有的消極低級,正确的做法是:編輯“不能輕視讀者,他不必逢迎讀者,他卻不妨由遷就讀者而逐漸提高讀者”。

朱光潛不以編輯家名世,但他主編的《文學雜志》不僅推出了一大批具有文學史意義的作品,還培養了一大批文學新人。他的編輯思想是其報刊編輯實踐的概括和總結,很多觀點和做法有著深厚的實踐基礎,至今仍閃耀著理性和科學的光芒,我們能夠從中獲得很大的教益。

治學精神

1、自我解剖不斷批評

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美學批判和美學辯論中,朱光潛勇于解剖自己,嚴肅批判了唯心主義美學思想,特别是他自己曾經宣揚過的唯心主義。作為一位成就斐然的名教授,他的這一行為實在是難能可貴。這以後,他不斷地批判自己,不斷提出新的觀點和新的問題,堪稱學者的楷模。

2、尋求真理學風端正

朱光潛通過批判唯心主義認識到以往自己是在“迷徑裡使力繞圈子”,以後開始學習馬列主義原著。他在近六十歲時開始自學俄語,并用各種文本(中、德、俄、法、英)進行比較研究,取得一系列新的成果。他提倡獨立思考,從不人雲亦雲,晚年的《談美書簡》和《美學拾穗集》就是他治學精神的具體表現。

3、“三此主義”忘我精神

朱光潛信奉“三此主義”,即此身,此時,此地:“此身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由此身擔當起,不推诿給旁人”。“此時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在此時做,不拖延到未來。”“此地(我的地位、我的環境)應該做而且能夠做的事,就得在此地做,不推诿到想象中另一地位去做。”這是朱光潛不尚空談,著眼當代,腳踏實地的治學精神的體現。

4、《談讀書》節選

書是讀不盡的,就讀盡也是無用,許多書都沒有一讀的價值。多讀一本沒有價值的書,便喪失可讀一本有價值的書的時間和精力;所以須慎加選擇。真正能夠稱為“書”的恐怕還難上十卷百卷。你應該讀的隻是這十卷百卷的書。在這些書中間你不但可以得到較真确的知識,而且可以于無形中吸收大學者治學的精神和方法。這些書才能撼動你的心靈,激動你的思考。你與其讀千卷萬卷的詩集,不如讀一部《國風》或《古詩十九首》,你與其讀千卷萬卷談希臘哲學的書籍,不如讀一部柏拉圖的《理想國》。

中國學生們大半是少年老成,在中學時代就歡喜煞有介事的談一點學理。他們――包括你和我自然都在内――不僅歡喜談談文學,還要研究社會問題,甚至于哲學問題。這既是一種自然傾向,也就不能漠視,我個人的見解也不妨提起和你商量商量。十五六歲以後的教育宜重發達理解,十五六歲以前的教育宜重發達想象。所以初中的學生們宜多讀想象的文字,高中的學生才應該讀含有學理的文字。

我自己便沒曾讀過幾本“青年必讀書”,老早就讀些壯年必讀書。比方中國書裡,我最歡喜《國風》、《莊子》、《楚辭》、《史記》、《古詩源》、《文選》中的《書箋》、《世說新語》、《陶淵明集》、《李太白集》、《花間集》、《張惠言詞選》、《紅樓夢》等等。在外國書裡,我最歡喜溪茲(濟慈)、雪萊、考老芮基(柯爾律治)、白朗甯諸人的詩集,蘇菲克裡司(索福克勒斯)的七悲劇,莎士比亞的《哈孟列德(哈姆雷特)》、《李爾王》和《奧塞羅》,歌德的《浮士德》,易蔔生的戲劇集,杜(屠)格涅夫的《新田地(處女地)》和《父與子》,妥斯套夫斯克(陀斯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福洛伯(福樓拜)的《布華裡(包法利)夫人》,莫泊桑的小說集,小泉八雲關于日本的著作等等。

讀書方法,我不能多說,隻有兩點須在此約略提起:第一,凡值得讀的書至少須讀兩遍。第一遍須快讀,著眼在醒豁全篇大旨與特色。第二遍須慢讀,須以批評态度衡量書的内容。第二,讀過一本書,須筆記綱要精彩和你自己的意見。記筆記不但可以幫助你記憶,而且可以逼得你仔細。

學問不隻是讀書,而讀書究竟是學問的一個重要途徑。因為學問不僅是個人的事而是全人類的事,每科學問到了現今的階段,是全人類分途努力日積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這成就還沒有淹沒,就全靠有書籍記載流傳下來。讀書是要清算過去人類成就的總賬,把幾千年的人類思想經驗在短促的幾十年内重溫一遍,把過去無數億萬人辛苦獲來的知識教訓集中到讀者一個人身上去受用。有了這種準備,一個人總能在學問途程上作萬裡長征,去發見新的世界。

曆史愈前進,人類的精神遺産愈豐富,書籍愈浩繁,而讀書也就愈不易。書籍固然可貴,卻也是一種累贅,可以變成研究學問的障礙。它至少有兩大流弊。第一,書多易使讀者不專精。我國古代學者因書籍難得,皓首窮年才能治一經,書雖讀得少,讀一部卻就是一部,口誦心惟,咀嚼得爛熟,透入身心,變成一種精神的原動力,一生受用不盡。其次,書多易使讀者迷方向。許多初學者貪多而不務得,在無足輕重的書籍上浪費時間與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擱了;比如學哲學者盡管看過無數種的哲學史和哲學概論,卻沒有看過一種柏拉圖的《對話集》,學經濟學者盡管讀過無數種的教科書,卻沒有看過亞當斯密的《原富》。

讀書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選得精,讀得徹底。與其讀十部無關輕重的書,不如以讀十部書的時間和精力去讀一部真正值得讀的書;與其十部書都隻能泛覽一遍,不如取一部書精讀十遍。"好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這兩句詩值得每個讀書人懸為座右銘。世間許多人讀書隻為裝點門面,如暴發戶炫耀家私,以多為貴。這在治學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讀的書當分種類,一種是為獲得現世界公民所必需的常識,一種是為做專門學問。為獲常識起見,現今一般中學和大學初年級的課程,如果認真學習,也就很夠用。所謂認真學習,熟讀講義課本并不濟事,每科必須精選要籍三五種來仔細玩索一番。常識課程總共不過十數種,每種選讀要籍三五種,總計應讀的書也不過五十部左右。這不能算是過奢的要求。一般讀書人所讀過的書大半不止此數,他們不能得實益,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而閱讀時又隻潦草滑過。

常識不但是現世界公民所必需,就是專門學者也不能缺少它。近代科學分野嚴密,治一科學問者多固步自封,以專門為藉口,對其他相關學問毫不過問。這對于分工研究或許是必要,而對于淹通深造卻是犧牲。宇宙本為有機體,其中事理彼此息息相關,牽其一即動其餘,所以研究事理的種種學問在表面上雖可分别,在實際上卻不能割開。世間絕沒有一科孤立絕緣的學問。比如政治學須牽涉到曆史、經濟、法律、哲學、心理學以至于外交、軍事等等,如果一個人對于這些相關學問未曾問津,入手就要專門習政治學,愈前進必愈感困難,如老鼠鑽牛角,愈鑽愈窄,尋不著出路。其他學問也大抵如此,不能通就不能專,不能博就不能約。先博學而後守約,這是治任何學問所必守的程序。我們隻看學術史,凡是在某一科學問上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于許多它科學問有深廣的基礎。

有些人讀書,全憑自己的興趣。今天遇到一部有趣的書就把預拟做的事丢開,用全副精力去讀它;明天遇到另一部有趣的書,仍是如此辦,雖然這兩書在性質上毫不相關。這種讀法有如打遊擊,亦如蜜蜂采蜜。它的好處在使讀書成為樂事,對于一時興到的著作可以深入,久而久之,可以養成一種不平凡的思路與胸襟。它的壞處在使讀者泛濫而無所歸宿,缺乏專門研究所必需的"經院式"的系統訓練,産生畸形的發展,對于某一方面知識過于重視,對于另一方面知識可以很蒙昧。如果一個人有時間與精力允許他過享樂主義的生活,不把讀當做工作而隻當做消遣,這種蜜蜂采蜜式的讀書法原亦未嘗不可采用。但是一個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種學問的志願,他就不能不有預定計劃與系統。

讀書必須有一個中心去維持興趣,或是科目,或是問題。以科目為中心時,就要精選那一科要籍,一部一部的從頭讀到尾,以求對于該科得到一個概括的了解,作進一步作高深研究的準備。讀文學作品以作家為中心,讀史學作品以時代為中心,也屬于這一類。以問題為中心時,心中先須有一個待研究的問題,然後才關于這問題的書籍去讀,用意在搜集材料和諸家對于這問題的意見,以供自己權衡去取,推求結論。重要的書仍須全看,其餘的這裡看一章,那裡看一節,得到所要搜集的材料就可以丢手。這是一般做研究工作者所常用的方法,對于初學不相宜。不過初學者以科目為中心時,仍可約略采取以問題為中心的微意。

一書作幾遍看,每一遍隻著重某一方面。蘇東坡與王郎書曾談到這個方法:"少年為學者,每一書皆作數次讀之。當如入海百貨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并收盡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故願學者每一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今興亡治亂聖賢作用,且隻作此意求之,勿生餘念;又别作一次求事迹文物之類,亦如之。他皆仿此。若學成,八面受敵,與慕涉獵者不可同日而語。"

朱子嘗勸他的門人采用這個方法。它是精讀的一個要訣,可以養成仔細分析的習慣。舉看小說為例,第一次但求故事結構,第二次但注意人物描寫,第三次但求人物與故事的穿插,以至于對話、辭藻、社會背景、人生态度等等都可如此逐次研求。

讀書要有中心,有中心才易有系統組織。比如看史書,假定注意的中心是教育與政治的關系,則全書中所有關于這問題的史實都被這中心聯系起來,自成一個系統。以後讀其它書籍如經子專集之類,自然也常遇著關于政教關系的事實與理論,它們也自然歸到從前看史書時所形成的那個系統了。一個人心裡可以同時有許多系統中心,如一部字典有許多"部首",每得一條新知識,就會依物以類聚的原則,彙歸到它的性質相近的系統裡去,就如拈新字貼進字典裡去,是人旁的字都歸到人部,是水旁的字都歸到水部。大凡零星片斷的知識,不但易忘,而且無用。每次所得的新知識必須與舊有的知識聯絡貫串,這就是說,必須圍繞一個中心歸聚到一個系統裡去,才會生根,才會開花結果。

記憶力有它的限度,要把讀過的書所形成的知識系統,原本枝葉都放在腦裡儲藏起,在事實上往往不可能。如果不能儲藏,過目即忘,則讀亦等于不讀。我們必須于腦以外另辟儲藏室,把腦所儲藏不盡的都移到那裡去。這種儲藏室在從前是筆記,在現代是卡片。記筆記和做卡片有如植物學家采集标本,須分門别類訂成目錄,采得一件就歸入某一門某一類,時間過久了,采集的東西雖極多,卻各有班位,條理井然。這是一個極合乎科學的辦法,它不但可以節省腦力,儲有用的材料,供将來的需要,還可以增強思想的條理化與系統化。

思想人生

美學思想

朱光潛的美學、文藝學思想以人文主義為核心,結合現代心理學,将《文藝心理學》現代人文主義心理學的美學思想運用于文學研究。在康德開始的近代美學研究後,朱光潛将審美同情與道德同情的質的區分作出揭示,指出審美同情消除主客體之間的界限,“把一瞬間的經驗從生活中孤立出來,主體‘迷失’在客體中”,也就排除了理性的審美同情中的地位。

他和梁實秋等人都與當時的主流文化不一緻,但他們對西方傳統的借鑒有古今種種的不一。《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文藝心理學》比較系統地表述了這些美學思想,在當時文學青年中影響較大。《文藝心理學》被一些大學作為文藝理論的教材。朱光潛對文學更直接鮮明的态度在《文學雜志》發刊詞《我對本刊的希望》中表露著,他提倡“自由生發,自由讨論”,“不希望某一種特殊趣味或風格成為‘正統’“,”殊途同歸地替中國新文藝開發出一個泱泱大國“。這是當時一批立足于獨立自由的人文主義立場上的文學家的心聲的集中體現:奉行嚴謹而超脫的風格,強調文學表現人生和怡情悅性的功用,維護文學的獨立自足性。他是以一種學者的姿态來要求齊放争鳴,以抗衡包括左翼文藝在内的占主流地位的文藝潮流。

每個人都不免有一個理想,或為溫飽,或為名利,或為學問,或為德行,或為事功,或為醇酒婦人,或為鬥雞走狗,所謂“從其大體者為大人,從其小體者為小人”。這種分别究竟以什麼為标準呢?哲學家們都承認:人生的最高目的是幸福。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對于這個問題也各有各的見解。積學修德可被看成幸福,飽食暖衣也可被看成幸福,究竟誰是誰非呢?我們從人的觀點來說,人之所以高貴于禽獸者在于他的心靈。人如果要充分地表現他的人性,必須充實他的心靈生活。幸福是一種享受。享受者或為肉體,或為心靈。人既有肉體,即不能沒有肉體的享受。我們不必如持禁欲主義的清教徒之不近人情,但是我們也須明白:肉體的享受不是人類最上的享受,而是人類與雞豚狗彘所共有的。

人類最上的享受是心靈的享受。哪些才是心靈的享受呢?就是真善美三種價值。學問、藝術、道德無一不是心靈的活動,人如果在這三方面達到最高的境界,同時也就達到最幸福的境界。

一個人的生活是否豐富,就是說有無價值,要看他對于心靈或精神生活的努力和成就的大小。如果隻顧衣食飽暖而對于真善美不感興趣,他就成為一具行屍走肉了。這番道理本無深文奧意,但是說起來好像很迂闊。靈與肉的沖突本來是一個古老而不易化除的沖突。許多人因顧到肉遂忘記靈,相習成風,心靈生活便被視為怪誕無稽的事。尤其是近代人被物質的舒适這個觀念所迷惑,大家争著去拜财神,财神也就籠罩了一切。

末了,我希望我們青年人都及早确定自己一生的使命,自己去尋求自己的終身工作。

與黑格爾

在中國,朱光潛可以說是最早介紹黑格爾并對其研究有成果的學者之一。從1929年7月寫《黑格爾哲學的基本原理》到20世紀70年代末譯完黑格爾《美學》,前後達半個世紀之久。他自己多次講過:西方美學著作雖是汗牛充棟,但真正有科學價值且影響深廣的也隻有亞裡士多德的(詩學)和黑格爾的(美學)。

統觀朱光潛一生美學思想邏輯演化的軌迹,和黑格爾哲學有着極為深切的關系。從早期美學來說,朱光潛一方面接受了黑格爾“一原主義”代替“二原主義”的觀點;另一方面又覺得唯理哲學太虛玄,畢竟和現實美感有距離。這樣他接受了當時在西方流行的克羅齊直覺說,這樣,不可避免地在朱光潛美學系統裡産生了矛盾:即黑格爾的唯理論無法架接克羅齊的直覺感性之間的矛盾。

抗戰期間(中期),在和馮友蘭讨論馮氏《新理學》論戰過程中,朱逐漸感到自己的美學形而上(哲學)和藝術之間的裂痕,這就促使他進一步研究克羅齊及唯心派哲學。結果他發現唯心派打破“二元論”的企圖終歸失敗。但在研究的過程中既發現克羅齊表現說的毛病;又看到黑格爾打消“二元論”的不徹底。從而他開始用黑格爾“思有同一”命題的精神來修正克氏的表現說,提出“思想和語言是一緻”的主客觀統一命題。不過,這裡的“語言”客觀性仍是在思想統攝下的,就象黑格爾的“存在”被思維統攝一樣。

實際上,朱光潛此時的美是“主客觀統一”命題比起他早先“美既不在物,又不在心”的主客觀統一命題更徹底地嘲唯心立場傾斜。他自己也苦惱于跳不開“二元”和“一元”不徹底的循環“怪圈”。新中國成立後,朱先生在重新審視黑格爾,努力學習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發現黑格爾哲學中除一般認識論之外,還有實踐觀點的萌芽,也恰恰是這一點被馬克思站在唯物辯證法的立場加以改造後對哲學和美學産生了“翻天覆地”的變革。朱光潛接受了這一實踐的觀點,美學的主客觀問題實質上是一個實踐的辯證把握過程。這就在真正意義上消解了他早年美學形而上和藝術之間的矛盾和對立。總而言之,清理黑格爾和朱光潛美學思想發展的關系,既能加深我們對朱光潛美是“主客觀統一”命題豐富内容的理解;同時又能促使我們對黑格爾哲學的包容性和伸展性有一個冷靜的判斷。

主要影響

朱光潛是著名的美學家,但在寫作理論研究方面,朱光潛也頗有建樹。雖然其提出的寫作理論均散見于其他美學著作中,并未形成專題性、系統性地寫作理論專著。但其觀點确為真知灼見,為寫作理論的豐富和發展作出了貢獻。如:“簡潔是文章一個極可珍視的美德”;“實用性與藝術性不是互相排斥而是相輔相成的。實用性的文章也要求能産生美感,正如一座房子不但要能住人而且要樣式美觀一樣。”;“我很相信說理文如果要寫好,也還是動一點情感,要用一點形象思維。”;“人們一向把“作文章”稱為寫文章,西方稱作家為寫家,作品為寫品,這極易使人産生錯覺,“寫”與“作”有著“用手”與“用心”的區别。”等。(參考《應用寫作》雜志1992年第6期《應用寫作教學形象化初探》)

早年,朱光潛是意大利美學家克羅齊的忠實信徒,并對近代美學的的真正開山祖康德非常崇敬。

主要作品

《我所認識的沈從文》(朱光潛著/張兆和著)嶽麓書社1986年

《朱光潛選集》(朱光潛著)天津人民出版社1993年、安徽教育出版社1987年

《我與文學及其他》(朱光潛著)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

《美學和中國美術史》(朱光潛著)知識出版社1984年

《悲劇心理學:各種悲劇快感理論的批判研究》(朱光潛著)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

《悲劇心理學:中英文合本》(朱光潛著)安徽教育出版社1989年

《悲劇心理學》(朱光潛著)B83-06/2a1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

《朱光潛美學文集》(朱光潛著)(1)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

《給青年的二十封信》(朱光潛著)170.7/2593開明書店民國二十年

《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朱光潛著)I266/17b1開明出版社1996年;I266/17b2開明書店民國三十七年

《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朱光潛著)I266/17b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

《詩論》(朱光潛著)I052/20.1安徽教育出版社1997年、I052/20三聯書店1984年

《變态心理學派别》(朱光潛著)B84-06/59安徽教育出版社1997年

《文藝心理學》(朱光潛著)B849:I/15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

《談文學》(朱光潛著)I0/159d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I0/159d1上海文藝出版社2001年;I0/159d2康橋出版事業公司1986年;漢藝色研文化事業有限公司1989年

《談美》(朱光潛著)I0/159a1安徽教育出版社1997年;I0/159a2開明出版社1994年;I0/159a安徽教育出版社1989年;I0/159a3漢藝色研文化事業有限公司1988年

《西方美學史》(朱光潛著)700.9/2593.1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

《談讀書》(朱光潛著)I106/126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

《美學拾穗集》(朱光潛著)B83-53/5百花文藝出版社1980年

《變态心理學派别》(朱光潛著)155/2593a1上海文化出版社1989年

《美學》(黑格爾/朱光潛)700.1/0464:3.2商務1981年

《美學批判論文集》(朱光潛著)700.1/2593a作家出版社1958年

《美學原理》(克羅齊著/朱光潛譯)700.1/2702a1作家出版社1958年

《文藝心理學》(朱光潛著)700.15/2593開明書店民國二十六年;700.15/2593/1936開明書店民國25年

《西方美學史》(朱光潛著)700.9/2593人民文學出版社1963年

《變态心理學派别》(朱光潛著)155/2593a2上海書店1989年

《柏拉圖文藝對話集》(柏拉圖著/朱光潛譯)800.1/1703.1新文藝出版社1957年

《美學.談文學》(朱光潛著)I0/159人民文學出版社1988年

《朱光潛美學文學論文選集》(朱光潛著)I0-53/5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

《藝文雜談》(朱光潛著)I266/17安徽人民出版社1981年

《朱光潛批評文集》(朱光潛著)I206.7/501珠海出版社1998年

《朱光潛自傳》(朱光潛著)B83/168f江蘇文藝出版社1998年

《變态心理學派别》(朱光潛著)155/2593a(贈)開明書店1930年

《朱光潛學術文化随筆》(朱光潛著)I0/159e中國青年出版社1998年

《談美書簡二種》(朱光潛著)D432.63/42上海譯文出版社1999年

《詩論》(朱光潛著)I052/20.3三聯書店1998年;I052/20.2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I052/20.4(SH)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

《變态心理學派别》(朱光潛著)B84-06/59.1商務印書館1999年

《談修養》(朱光潛著)188.6/2593中周出版社1946年;B825/160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

《孟實文鈔》(朱光潛著)817.8/2593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1936年

《美學原理》(朱光潛重譯)700.1/2702a正中書局民國三十六年

《給青年的十二封信》(朱光潛著)170.7/2593.1愛麗書店1931年;170.7/2593.2開明書店1929年

《Witintheessayoncriticism》(Empson,著/朱光潛著/錢學熙著/袁可嘉著/金?著/夏濟安著)北京大學1948年

《談美:給青年的第十三封信》(朱光潛著)700.1/2593開明書店民國二十二年

《孟實文鈔》(朱光潛著)817.8/2593.1上海書店1990年

《談美書簡》(朱光潛著,1979年完成)B83/252北京出版社2004年

《新文學作家信劄》(朱光潛著)I266/17a業強出版社1988年

《無言之美》(朱光潛著)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

《談作文》(朱光潛著)

《談翻譯》(朱光潛著)

人物評價

朱光潛視野開闊,對中西文化都有很高的造詣。在他的700萬字的論著和譯著(已由安徽教育出版社出全集,共20卷)中,對中國文化作了深入研究,對西方美學思想作了介紹和評論,融貫中西,創造了自己的美學理論,在我國美學教學和研究領域作出了開拓性的貢獻,在我國文學史和美學發展史上享有重要的地位,是我國近代繼王國維後的一代美學宗師,并享有很高的國際聲譽。

朱氏為中國現代美學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并緻力于美學研究、美學教學,治學态度認真,介紹、翻譯、論著美學的著述極為豐富,多達六百餘萬字,開拓了中國美學研究的新領域。《西方美學史》是朱光潛最重要的一部著作,也是中國學者撰寫的第一部美學史著作,具有開創性的學術價值,代表了中國研究西方美學思想的水平。對黑格爾《美學》的翻譯,為他赢得了崇高聲譽。他的數量衆多的譯著和譯文為中國的美學研究和文藝理論研究鋪平了前進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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